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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皇妃(繁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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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牧风手握一颗细小的珠子,屈指一弹便对着丛林深处弹去,顿时响起一阵悉索声。黑衣人立刻朝那方向涌去,“快,别让他们跑了。”
待得黑衣人跑远了,凌牧风倏地喷出一口鲜血,本就被鲜血染红的衣襟此时更是一片殷红,触目惊心。夏瑶心中一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怎么了?”
他扯出一抹笑容,有些虚弱苍白,“我没事,老毛病了。”说罢抬首望了眼天上的明月,比之前更圆了,璀璨的月华如霜般顷泻在枝桠上,树影婆娑。
“到底是什么病?”才会让他吐血,为何他又望着天上的明月,并且那群黑衣人说今天是十五,这又说明了什么?
他的目光有些幽深望着天际,仿佛穿透了时光,穿透了星辰,看着过往的一切在眼前一幕幕重演,良久他才收回眼神,露出一抹苦笑,“别担心,我死不了,只是吐点血而已。”说着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又是喷吐而出。
第二卷 宫廷政变 第058章 噬骨
听着他云淡风轻的话语,夏瑶心中一疼,到底一个人经历了什么事情才会在吐了很多血之后依然镇定无比的说着我没事?
下方忽然有三个黑衣人折了回来,想必是往前方去没有找到人所以就返回了。一名黑衣人的视线轻抬,在各个树干上扫过,由于夜晚很黑,他似乎要在一棵树上停很久,才会将视线移动下一棵树干上。
夏瑶眸中一冷,握紧手中的短剑,另一手轻握着他的手,回以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凌牧风望着她,漆黑的瞳仁中闪烁着异彩,耀眼而訾目。
‘哧!’
黑夜中一道身影从树上跃下突然出现在黑夜人身后,带着一股锐利的风声,黑衣人反应过来立马回身,一剑横劈而出,夏瑶早有预料,身形倒弯滑着落叶从那人臂下钻过,一个利落的回旋腿,短剑同时刺向那人心窝,那人闷哼一声,便断了气。旁边的另两名黑衣听得动静,纷纷转身朝夏瑶攻来。
夏瑶转身一跃,娇小的身影立即便隐入了前方灌木间,待得两名黑衣人走近时已没了夏瑶的身影。前世夏瑶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熟悉隐蔽身形,暗中偷袭的技巧,若是明着与那两人战斗,必定会引来更多的黑衣人。
夏瑶身形一蹿,从灌木中跃出,跳至一名黑衣人背后,长腿劈出,一脚踢在那人颈窝之上,那人猝不及防摔倒在上,夏瑶继续攻上,一刀抹了那人脖子,出手如电,这一切不过在短短的几秒钟而已。而剩下的一名黑衣人被凌牧风杀了,凌牧风快速来到她身旁,道:“他们很快便会追过来了,我们快走。”
夏瑶随着凌牧风从林中茂密的草丛中跑去,跑了一段路后,确定黑衣人应该不会再追来时,才重重的松了口气。前方小河在月光的照耀下银光潾潾。
今晚一番战斗,让夏瑶觉得浑身无力,有些疲惫的坐在地上,秋季的夜晚,有风吹来,微凉透骨。凌牧风坐在身旁,望着月光下那清秀平凡的脸庞,一双眸子璀璨黑亮如星,似透着无尽异彩,是那么的吸引人。他握住她的手,“追云,本想邀你赏湖的,结果却连累你了,害你差点丢了性命。”
夏瑶笑道:“赏月也不错啊,你看今天的月亮好圆好漂亮。”说着纤指指向天际那轮皎洁的明月。
凌牧风抬头望向天际,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但很快便隐藏了下去,笑道:“是啊,今天的月亮真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追云,我唱歌给你听吧。”
“好。”夏瑶抿唇一笑,耸着脑袋,静静凝听。
寂静的黑夜中,清脆优美的歌声随风飘荡,有如天籁,但却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和凄凉,飘向远方。四周一片幽静,只有淡而轻柔的歌声在摇曳,仿佛有远古的风吹来,带起一丝千年沧海的悲凉,让人心生无尽悲意,潸然泪下。
夏瑶忽地抓住了他的手,“牧风,不要唱了,心里难过的话可以哭,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
凌牧风一顿,而后失声一笑,仿佛刚才的悲伤都是幻觉一般,“我是男子,怎能轻易流泪。”
“男子又怎么了,不也是人吗?只要是人便有七情六欲,便有悲欢喜怒。”夏瑶有些激动的说道,而又低叹了口气,“牧风,你是人,你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不是一个活死人!”
“你知道我是怎么当这个凌家家主的位置吗?也许你知道了后,一定会说我是个疯子。”他的声音有些幽远飘渺,像是从遥远空间传来。
“那年我八岁时,就在这样一个月圆的夜晚,是我的生辰,本来是美好幸福的一天,可那个月圆的晚上却成了我一生的恶梦。我母亲送了我一份生日礼物,竟是一颗毒药,月噬骨。”
夏瑶一僵,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冻僵了一般,月噬骨,天下至毒!听说无人能解,就连凤璃城中四大世家中以医药为天下的云家都束无策。中了此毒的人会在每个月的月圆之夜,受尽折磨,体内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体内的血液和筋脉,生不如死,传闻中了月噬骨的人都活不二十六岁!
传说只有南彊一族隐秘于世的白术族才有解救之法,但南彊地域恶劣凶险,常年凶兽出没,更有毒虫毒蛇横行,其中还有如深潭的沼泽,一旦陷了进去必死无疑。所以大陆上很少有人去过南彊,并且传闻白术一族在两百年前就已消失于人间,有人说白术族灭亡了,也有人说白术族隐蔽在一个无人能找到的世外桃源中。
望着他苍白的脸庞,夏瑶心中似如刀割,一个母亲为何要对自己的儿子下如此毒手?到底是什么样的恨意才会让她如此折磨自己的亲生儿子?
“你也很好奇吧,我也不知道她为何要如此对我,我每天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想了十几年仍是猜不透。”他摇头苦笑,“或许是我不该来到这世上吧……”
幽寂悲凉的轻叹,一张脸庞浮现脑海中,冰冷中带着一丝邪魅,或许我不该来到这世上……宗政逸寒也是如此……
命运究竟是怎样的弄人啊?
“或许这便是我的命吧……”他轻笑一声,看着她黑亮的眸子,“追云,谢谢你。有你这个朋友,此生足矣。”
夏瑶微怔,命……
到底什么是命?是听从是摆布还是从囚牢中奋起挣扎,绝地反击?
她从来不相信命,只相信自己!
“牧风,你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
“那也得有你陪着才行,要不然我一个人活得太久会觉得很累很无趣。”他轻笑。
原来外表温柔的他隐藏着一颗早已破碎的心,千疮百孔,他将自己包装起来,让别人永远都只能看到微笑的一面,却看不到他的悲伤,他的过往。
他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块椭圆形的青色玉石,上面雕刻着一朵木兰花,甚是精致。
“这个给你。”
夏瑶有些好奇的望着他,却并没有伸手去接。他道:“你我算是生死一场,这个木兰玉便送给你吧,这是我从小便带在身边的,虽然算不上多珍贵。”
夏瑶接过手,双手捧着玉石,笑道:“我会好好保存的!”青色的石玉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莹光,夏瑶忽然发现里面有一颗像是小圆珠似的东西在闪着银光,有些眩目。
“那是什么?”夏瑶有些好奇的指着木兰玉中心的那点璀璨的银光问道。
凌牧风探过头,道:“我也不知道,或许当初造这块玉的人为了增加一些特色而加的小珠子吧。不过能把珠子加到木兰玉中间也算是厉害的了。”
其实他以前有过想将它敲碎的冲动,可毕竟这块木兰玉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所以一直没舍得。
夏瑶惊讶道:“好巧妙的心思。”看了一阵后,便收入怀中,“玉在,我在,玉亡,我亡!”
“追云,它不过一块玉而已,你的生命远比它重要。”
“可这个是你从小带在身边的,这就证明它也很重要。”夏瑶道。
第二卷 宫廷政变 第059章 黎明
月渐中升,正在微笑的凌牧风忽然全身颤抖起来,眉头紧皱,一张嘴又是吐出一口鲜血。夏瑶一惊,连忙抱住他的身体,“牧风,你怎么了?”
凌牧风原本苍白的脸庞此时更是惨淡无一丝血色,身体轻颤着,仿佛骨骼内筋脉中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血肉他的灵魂。他只是握紧了她的手,轻轻说道:“追云,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的。”
说罢他便靠在她的肩上,这么多年的痛楚,每个月的煎熬,他早已麻木了,这一切远远比不过他心中痛,那种深入骨髓的折磨和被至亲的人背叛,让他早已习惯埋在心中,不会嘶喊出声!
夏瑶搂着他的肩膀,不敢乱动,但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着,触手的是一片瘦弱的骨骼,他竟是被折磨得这般瘦削,可是就是在这个瘦削羸弱的身体中,隐藏着一颗强大坚定的心,隐藏着一股于常人的力量,撑起了整个凌氏家族,成为商业第一巨霸。
他眼眸轻阖,呼吸渐渐平稳,夏瑶轻轻脱下身上的外袍盖在他的身上,复又找了一些干草垫在他身下,然后在地上升起了火堆,移在身旁。秋天的夜晚很凉,炙热的火光瞬间驱走了冰冷,淡淡暖意袭来,累了一天,夏瑶觉得颇困,于是靠在他旁边干草堆上眯着眼,谁知睡得正香的时候忽觉手臂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好似有什么东西顺着手上的血管钻了进去。
夏瑶蓦地睁开双眼,只见一条青色的小蛇正咬着自己的手臂,尖尖的蛇牙刺进肉里。
“哧!”寒光闪过,短剑翻飞,青蛇瞬间便被砍成两断,远远的抛了出去,摔落进身旁的丛林里。夏瑶抬头却是发现凌牧风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手中正拿着她的那柄短剑。
凌牧风收回短剑,从衣袍上扯下一条衣襟迅速捆绑在夏瑶手臂的伤口上方,以防止毒液通过筋脉流至体内。白皙的手臂上两个细小的红点,忽然慢慢的变成一片青紫,瞬间肿得老高。凌牧风皱了皱眉,眼中露出一抹心疼和自责。
夏瑶感觉胸口堵得慌,却仍是开口轻声说道:“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才被它咬到的。”
“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青蛇咬到。都怪我不好!”他说着便拿起短剑在火堆上炙烤了一下,抬眸望了望夏瑶轻皱的眉头,说道:“会有点疼,你忍着。”
夏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眯着眼眸轻轻点头。
锐利的剑锋在那片伤口上划开了一道呈十字形的小刀口,他小心而又温柔的将夏瑶手臂上的毒血逼出,微弱的光线中,一片暗黑色。他动作熟练轻柔,不时抬眸看她,“如果疼就喊一声。”
她眉头紧皱,疼得一张小脸满是煞白,愣是没吭一声。凌牧风微怔,一个女子竟有如此坚强的一面,实在令人心中惊异不已。
因逼出了一些毒素,夏瑶手臂上的伤口已不似先前那般红肿,但仍是一片於青,显然还有不少毒素残留其中。他拉过她的手臂放在唇边一阵吸吮,顿时一阵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带着一种颤粟的感觉,瞬间便蹿进灵魂深处。
夏瑶浑身一怔,脑子立刻清醒了大半,就连那晕眩的感觉也消失了,她连忙伸手阻止,急道:“牧风,你在做什么?”
凌牧风抬起头来,吐掉口中的毒血,说道:“我帮你将余毒吸出,要不然毒素攻心,就算是神医也救不了你。”
“青蛇毒厉害无比,你若是不慎沾上一点,也会死的!”
“死有什么可怕的,我只知道追云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便没有扔下我,而是和我生死与共,那我又怎能扔下追云。”望着她担心的眼神,他笑道:“别害怕,我不会有事的。”
苍穹之上那轮明月渐渐被笼罩在云雾中,灰暗的天空掀起一片鱼肚白,一缕金色的光线从天遥远的天际倾泻而来,洒在凌牧风的背后,他素白染血的衣袍,俊逸温润的脸庞,温柔如水的瞳仁,在这一刻间,忽然变得炫丽而又模糊而来,飘飞的衣襟映在晨曦的日光中,嫡雅如仙。
夏瑶怔怔的望着他不停的为自己吸毒,然后吐在地上,一次又一次……
心底似乎被什么东西触动了,而变成柔软起来。其实在他遇到危险时,自己挺身相救,是有目的,因为她还需要他帮自己为宗政逸寒谋取更多的财力。殊不知在生死间,却听得他悲凉的过往,他亦为了自己而奋不顾身……
凌牧风见吐出来的血不再是黑紫一片,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嘴角,抬起头却望见她深邃的目光,有些深不可测,他却是轻轻一笑,“追云,不管我们曾经各自的目地是什么,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恩。”夏瑶重重点头,而后一笑。
凌牧风站起身来,望了眼渐亮的天色,“你的伤口必须找大夫清理一下,现在能走吗?”
夏瑶站起身来,感觉全身血液似都被麻痹了一般,不能动弹,她踉跄一步差点摔倒在地,凌牧风眼急手快连忙扶住她,“来,我背你。”说着他便轻轻蹲下身子。
他的背影不是很宽厚,却好似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墨色的长发随意散落在白袍上。夏瑶一笑,趴在他的背上,声音中隐隐有丝撒娇的意味,“你得背我回凤璃城。”
“好。”他的声音淡淡而温暖,在晨曦金色的阳光中,慢慢沿着河岸行去。
夏瑶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懒懒的趴在他的背上,竟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淡淡的千草药香传来,不知不觉间,她竟是睡着了。凌牧风听着背上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唇角不禁扯起一抹轻柔的微笑,继续朝前走去。
淡雅的馨香弥漫在温暖的室内,紫色软帐内的女子一张小脸素净精致,眉如远黛,如蝉翼般的睫毛轻阖着,像蝴蝶透明的羽翼,白皙琼鼻,紧抿的嘴辰如三月飞扬的桃花,如墨的长发肆意张扬的铺就绣枕上,魅惑人心。
凌牧风坐在床沿边,看着榻上熟睡的女子,心中好似冰雪融化般,不再永远只有荒芜的冰冷。
床上的女子不禁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吟,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倏地她似想到了什么,紧闭的双目陡然睁开,一下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漆黑的瞳仁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
她眸光流转望向屋内,发现坐在床沿旁的男子时,不禁一愣,“牧风,你没事吧,这是哪里?”
屋内布置得清新淡雅,窗边摆着一盆木兰花,阳光洒在木兰上,晶莹如玉,淡淡的兰花香弥漫在空气中。
“呵……”凌牧风一声轻笑,道:“这里是我的府邸,我们已经回到凤璃城中了。”
“我怎么睡着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背你回城后,我见你似困得慌,就没有喊你,现在已是申时。”他淡淡说道。
夏瑶一怔,申时也就是下午的三点至五点,她从昨天上午出府后便一直没有回府,宗政逸寒会不会因寻不到自己而着急。想及此,夏瑶便掀开被褥却诧异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换上一身柔软的粉红绸缷衣,她抬眸看向凌牧风,眸中意味深邃。
凌牧风只是淡淡说道:“是我命婢女为你换的衣物。”
墨发飘落胸前,夏瑶低首垂眸,看来他是早已知道了自己女子身份,伸手轻触脸庞,就连那薄如丝的面具也没有了。
凌牧风一片坦然的说道:“追云,你放心,我凌牧风不是那种卑鄙小人。”他的声音透着一丝淡淡的痛苦。
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清洗上过药,此时被纱布包裹着,夏瑶抬眸望他,嚅了嚅唇,眼中闪过一抹愧疚,“牧风,我不是有意怀疑你……”
只是前世今生的经历,让她已不再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傻丫头,我不会在意的。”他轻笑着摸了摸了她柔软的秀发。
夏瑶换了一身干净爽朗的男装后,这才往寒王府中赶去。
巨大的寒王府中,气氛沉闷压抑,家仆婢女们立在一旁,一脸忐忑惊惶,个个低首,谁都不敢大声出气,更不敢抬头望着殿上中央的男子。
宗政逸寒脸如寒霜,沉声问道:“墨影还没有王妃的消息吗?”
墨影道:“属下找了一个晚上没有寻到王妃的影子……”
“王爷,是王妃……”有眼尖的婢女老远便望着门口一身男装走进来的夏瑶,不由兴奋的大叫道。
宗政逸寒立刻站起身来,迎了上去,眸中的怒火如蛇信子般在吞吐中,“瑶儿,昨晚你去哪了?”
夏瑶走进府中,便见到如此场景,淡淡挑了挑眉,“昨晚喝多了,便没有回府。”
听她此言,宗政逸寒眼中怒火更是浓烈,他担心了一个晚上,到处派人去寻她,结果却是得到这么一个回答,当即差点暴跳而起,“夏瑶,你到底有没有将本王放在眼中?居然醉酒夜不归府?”
府中下人们一片噤声,心中却是对这个王妃惊愕不已。墨影见气氛不对,连忙挥了挥手,众人会意,匆忙皆退了下去,眼看两人便要杠上了,谁还敢留下当炮灰。
“放在眼中如何,没放在眼中又如何?”若不是为了帮他积聚财力,她又怎么遇到这么多事。夏瑶说着便要往后院走去,却被宗政逸寒一把抓住了手臂,正好抓在她的伤口上,夏瑶闷哼一声,轻轻皱眉。
见她瞬间白了一分的脸色,宗政逸寒挽起她的袖袍,发现她白皙的手臂上包裹着一层白纱,一丝殷红的鲜血渗透而出。他眸子轻眯,声音变得柔软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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