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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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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置腹。
  至于陆珩,每日里安安静静的,除了读书便是写字,屋子里显得异常的安静,她只需要裁纸研墨,日子过得相安无事。
  东套间开始忙活起来,原来是巫祁过来替陆珩诊治身子了。
  安嬷嬷在架子床上摞了厚厚的软枕,然后和十安一起把陆珩扶到床上,说着便要将陆珩的中裤挽起来。
  没错,眼下陆珩昏睡不醒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的腿,巫祁过来瞧的便是他的腿。
  桑桑站在后头,她不大了解这时代的男女大防,她在想她要不要出去,若是陆珩见她还在生气了怎么办。
  下一句,安嬷嬷就喊道:“桑桑,过来伺候。”
  得了,桑桑心道这由不得她选择,十安到底是个男子,于这事上头照顾的不精细,安嬷嬷年纪又大了,照顾不及,桑桑倒成了最合适的。
  桑桑过去同安嬷嬷一起将陆珩的裤脚挽起,陆珩的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先前的伤口成了疤,然后又拿起锦被盖上省的着凉。
  巫祁进来第一眼就看见了桑桑,她站在榻脚,低眉垂目,他有些惊讶,他是知道她来了听松院,但没有想到她竟然已经在陆珩身边伺候了。
  下一瞬,巫祁就恢复如常,他开始给陆珩诊脉。
  过了好半晌,巫祁才道:“世子,我再给你针灸几日,你闲暇时可以练习走路,时日长了自然有益,但初时可能会有磕绊。”
  陆珩点了头:“那就劳烦巫医了,”巫族向来神秘,巫祁自然不比寻常大夫,需要好生敬重。
  巫祁拿出药箱里的银针给陆珩针灸,待针灸完已是半刻钟以后了,巫祁的额上出了细汗,安嬷嬷照料陆珩,然后吩咐桑桑道:“桑桑出去送客。”
  桑桑应诺,她带着巫祁去了偏厅,偏厅里安静,巫祁才问出心中所惑:“桑桑姑娘怎么?”
  桑桑给巫祁倒了碗茶水:“桑桑能来听松院都是劳了您,现在桑桑这般也是有自己的计较。”
  巫祁想也是,桑桑向来是个有主见的姑娘,既然她决定做的就应当没错,他想了想道:“那希望桑桑姑娘达成所愿。”
  桑桑办完差事便回了东套间,东套间里已经燃上了陆珩喜欢的香,陆珩躺在床榻上睡着,安嬷嬷悄声对桑桑说:“你在此候着,世子有什么事也好照料。”
  桑桑点头,转眼间屋子里就剩了她和陆珩二人。
  桑桑坐在脚踏上,她站了一天也有了累了,难得轻松的弯弯腰,她用一只手托着腮,然后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原来做丫鬟也累得很。
  床上陆珩似乎是睡着了,他俊秀的脸很是安静,桑桑看着他发呆,她下意识地咬着唇瓣,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珩。
  书中写道陆珩有仇必报,所有得罪过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现在只是暂时隐忍而已,陆珩的性子也扭曲病态,还是后来在女主的劝诫下改了不少。
  可桑桑现在还没感觉到陆珩似书中那般病态,看着像个寻常的公子哥。
  桑桑这般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半梦半醒间听见了陆珩的声音,似乎是要水,她立时就惊醒了,然后过去倒了碗茶水给陆珩。
  桑桑把陆珩扶起来:“世子,喝水。”
  正是傍晚的光景,暮光昏暗,将陆珩的肌肤映的几欲透明,好看的很,桑桑看着心里叹了一声,美色惑人啊。
  陆珩喝了茶润嗓子,他的嗓音有些哑:“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桑桑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酉时一刻了。”
  陆珩问完后道:“去外面叫十安过来,”顿了顿又道:“出去收拾收拾。”
  桑桑有些疑惑,但还是应了诺,待出去后才瞧见自己右脸颊上深浅不一的纹路,竟然是她睡着时印上去的!
  好在事后陆珩并没有说什么,这事就算是过去了,桑桑打定主意日后要更加精心,再不能发生先前的事了。
  比如现在,桑桑就认真的为陆珩煮茶。
  陆珩已经开始练习走路了,听松院的管事拿来了新造的拐杖,陆珩拄着拐杖尝试走路,他现在已经进步了许多,能自己走上几步了。
  这让安嬷嬷和十安欢喜的很,虽然现在只能走几步路,但日后就能走的多了,再往后就会恢复如常了。
  陆珩喜静,只有十安和桑桑俩人伺候着,正巧方才十安被院里的小厮叫了出去,只剩桑桑和陆珩二人。
  桑桑一面煮茶一面看着陆珩,他拄着拐杖在东西阔间里来回走路,虽然走的很是缓慢,但额上也已经泛出汗来。
  纵然如此狼狈的情况下,陆珩依旧俊秀如玉,仿若谪仙般的风姿,真是不得不让人感叹。
  桑桑想了想拿了条帕子,她打算给陆珩擦擦汗,她刚到陆珩身前,变故就发生了,陆珩竟然一时不稳要摔倒,桑桑连忙扑了过去抱住陆珩,可她人小身子弱,两个人还是倒在了地上。
  桑桑被陆珩压在地上,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还是先问:“世子没事吧。”
  陆珩倒在了她身上,他好看的眉毛微皱,没有回应桑桑的问话。
  桑桑以为陆珩是受伤了,她的眼睛不自觉睁大:“世子您没事吧?”
  陆珩却忽然问道:“你和巫祁很熟?”他并没有起来的意思,而是认真的看着桑桑。
  桑桑身上一冷,她想起了和巫祁在套间见过面,她有些害怕,难道是陆珩发现了什么,她卷翘的睫毛微颤:“先前巫医为奴婢取过血,这才有了一面之缘。”
  地上铺着金丝织锦珊瑚毯,陆珩的一只手撑在毯子上,另一只手却放在了桑桑纤细欲折的脖颈上,他冷冷地道:“你要记得,你是我的人,”他稍一用力就能扭断她的脖子。
  桑桑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她有些害怕。
  此刻,她终于认识到,陆珩不只是书中的一个角色,他更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他是后来能将所有得罪他的人通通杀光的狠厉角色,并且铲除所有异己,甚至有些病态扭曲的陆珩。
  桑桑能感受到陆珩的手的温度,她想陆珩真像书中所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第13章 
  金丝织锦珊瑚毯上铺了一地乌发。
  陆珩俊秀无比,就连下巴的弧度都精致的很,他指节分明的手轻轻落在桑桑的脖颈上,却似有千钧之力。
  桑桑猜她现在的面色一定很白,她咬着唇瓣道:“世子,奴婢记得。”
  桑桑生的美,水润的眸子,不涂胭脂也红艳艳的嘴唇,还有瓷一样白腻的肌肤,此时因着害怕而显得楚楚之姿,更是动人心魄。
  陆珩却似没看见一般,他这才将手松开,然后坐直身子。
  直到陆珩起来,桑桑才松了一口气,袖袍里的手指死死地抓着珊瑚毯,她刚才是真的怕,只要陆珩稍一用力,她就会死。
  屋里地龙烧的温暖如春,桑桑却觉得好似身处冰窖,她撑着身子起来。
  桑桑的额上渗出冷汗,她将陆珩搀起来扶到了椅子上,远处的茶雾袅袅,应当是茶好了,桑桑又过去给倒了一碗茶给陆珩。
  陆珩的腿还没好全,骤然摔倒,虽有桑桑搀扶,但到底碰到了些许,虽然疼的很,但从他的脸上却看不到一分一毫的痕迹。
  桑桑站在陆珩身侧,此时她才意识到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她不再是个局外人,而是同陆珩一样的当局人,不是什么事都会照着她想的方向进行,她太天真了。
  十安回来的时候就瞧见散在地上的拐杖,他面色一变:“世子可是摔了?”
  桑桑点了点头,十安将地上的拐杖捡起来:“桑桑,正巧快要到用膳的时候了,你去小厨房候着吧。”
  桑桑应是,转身出了东套间。
  听松院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桑桑直到到了小厨房的灶间才松了口气,一时撑不住,她腿脚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灶间里是宝珠的活计,只有宝珠一人,宝珠一见就惊呼出声,连忙扶起桑桑:“怎么了,可是身子骨不舒服?”她瞧着桑桑面色不对,像是生了病一般的惨白。
  桑桑觉得她浑身都有些软,她知道陆珩不会杀了她,因为她是他的药引,可就算知道,当面对方才那种境况时她还是止不住的后怕。
  过了半晌,桑桑才缓过来:“没事,只是有些累。”
  宝珠不疑有他,桑桑的身子一向有些弱,她想了想道:“我去冲碗红糖水给你,等你喝完世子的膳食就应当好了,左右也不差这一会儿功夫,你且在这儿等着。”
  宝珠说完就匆匆出了灶间,只剩下了桑桑一个人。
  桑桑此刻才明白,她也入了局,现实中的情况不可能如同书中一般,陆珩也是真的似书中那般心狠手辣,纵使她看过原书,也代表不了什么。
  最开始她想着跟在陆珩身边得到他的信任,然后再伺机跑出去,现在想来真是天真的可笑,因为陆珩不只是个纸片人。
  桑桑明白,似陆珩这般性子的人,已经因为她是他的药引而有几分香火情了,这才允了她跟在他身边,不过这点情分也就仅止于此,多的再也没有了。
  是她太天真,她忘记了陆珩的习惯秉性,书中所写的那些狠辣的手段都是陆珩所为,现在没有女主出现劝诫陆珩,而她是陆珩的丫鬟,若是一时不察,她怕是会落得书中反派一般的下场。
  桑桑觉得兴许陆珩一直就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是静静看着而已,想到这里桑桑打了个寒颤,也是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了那晚陆珩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可记住了,今日的一切皆是你所求,”陆珩曾经说。
  桑桑苦笑,是了,今日的一切皆是她所求,反不了悔,枉她自诩聪慧,竟被这几日的相安无事所麻痹,忘了陆珩是这样的一个人。
  “吱呀”一声门响,是宝珠推门进来,她手里端着一个甜白瓷的碗,里面是热腾腾的红糖水:“桑桑,你快些喝吧。”
  桑桑接过来喝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她定了定神,现在别提逃走了,第一紧要的应当是保命,温热的糖水缓缓流下,她向宝珠辞别:“我去候膳了。”
  走在风雪天里,桑桑半闭着眼睛,她要打起一百二十个小心,至于逃走,只怕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不过纵使如此也比拘在偏院里一生强,好歹是有希望的。
  这件事就像是投在湖水中的一粒小石子,很快就不见痕迹了。
  桑桑也摸出了一些陆珩的秉性,只要不似那日一般引起陆珩的怀疑,那陆珩就还是个好相与的。
  时日渐长,桑桑也算在听松院里站稳了脚跟,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贴身丫鬟了。
  年关将近,整个听松院都热闹了起来,安嬷嬷一力张罗着置办新年的物事,院子里难得喜庆。
  厢房里,安嬷嬷领着桑桑和宝珠一起剪窗花,外头那些采买鸡鸭鱼肉、糖饵果品的活计则交由十安。
  安嬷嬷的手很巧,拿着把小银剪,随意比划几下就成了好看的窗花,案几上燃了灯,桑桑和宝珠在一旁跟着学。
  也是接触久了,桑桑才知道安嬷嬷并不似面上那般严厉,反而很是心善柔软。
  桑桑的手很巧,跟着学几眼就会了,倒是苦了宝珠,剪了好半晌都不成样子,桑桑和安嬷嬷被逗得乐不可支,屋子里的气氛温暖的很。
  安嬷嬷这才提起陆珩来:“桑桑,你伺候世子也有一段时间了,其实他就是这个性子,人并不坏,我是自打世子出生就看着他长大的,若非是……”她说到这里顿了顿:“他幼时是个极可爱的性子,大了才这般执拗。”
  桑桑面上听的认真,心里却止不住叹气,她心道怕是正因为安嬷嬷是陆珩的奶嬷嬷,安嬷嬷才看不清陆珩的性子。
  陆珩此生对安嬷嬷和十安那是犹如家人一般,可对待旁人就是另一个模样了,至少,对她就并非如此。
  安嬷嬷叹了口气:“嬷嬷老了,也不知还能陪世子几年,十安又到底是个男子,心不如女子细,这么些年世子也就把你看进眼里去了,你日后可要好好照顾世子。”
  桑桑一愣,然后才回道:“是,嬷嬷。”
  桑桑哭笑不得,明明上次陆珩差点就扭断了她的脖子,可在外人眼里她却成了陆珩跟前的第一得意人了,偏她还有口难言。
  安嬷嬷心满意足,她自觉两全其美,既替桑桑安排好了后路,又照顾好了陆珩,她理了理剪好的窗花:“明儿年节你就去贴窗花吧。”
  桑桑:“……”,然后回道:“是,嬷嬷。”
  除夕那天热闹的紧,桑桑在院里都能听见外头街上的欢呼声,她听着听着就觉得自己有些可怜,穿越这么久了竟也未出去走过。
  叹了一声后,桑桑进了东套间贴窗花。
  纵使这样热闹的日子也对陆珩没有丝毫影响,他仍旧坐在那里伏案读书写字。
  桑桑摸准了些陆珩的脾气,她轻手轻脚的拿出浆糊贴窗花,待贴的差不多了,屋子里也显得喜气的很。
  陆珩难得开口,他声音清冷:“是安嬷嬷叫你来的?”
  桑桑连忙回道:“正是安嬷嬷唤奴婢过来贴窗花的,”她心里琢磨起来,难不成这是什么紧要的事不成,可万万别惹恼了陆珩,若是再发生上次的事可就完了。
  陆珩看了她一会儿,然后道:“嗯。”
  桑桑在心里吁了一口气,平安无事就好。
  按照镇国公府的规矩,除夕这天阖家都是要聚在一起用膳的,十安和桑桑一起伺候着陆珩去了范老夫人的正堂用膳,满堂欢喜,之后才各自回了屋。
  夜里燃起了灯笼,听松院里里外外都红通通的。
  桑桑在屋里给陆珩研墨,盈盈灯火下陆珩依旧在读书写字,她心想虽然陆珩性情古怪,但其文韬武略确实是应当的。
  桑桑坐在书案旁的小凳上,若是陆珩有什么事她也来得及伺候。
  陆珩生的俊秀,伏案读书时更显得毓秀风流,外人瞧见了都要叹一句如玉的郎君,桑桑现在却不这么觉得了,她深知陆珩实则是个占有欲极强,甚至阴郁狠辣的人。
  枉她当初还想得到陆珩的信任,桑桑一直在怀疑她是否走错了路,可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般胡思乱想,桑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中似乎是在新年守岁,阖家团圆的日子,可她却忽然觉得右脸颊冰凉,甚至还有些疼。
  下意识出声:“疼……”桑桑惊醒时脱口而出道,这声音带着骤然醒来的甜糯,原来是陆珩用指腹按着她的脸颊。
  桑桑从瞌睡中惊醒,还没清醒过来,她水润的眼睛楚楚,娇弱又可怜,看着陆珩的神情迷茫又委屈。
  陆珩不自觉加大了力气,他竟然有些喜欢桑桑这样可怜又委屈的看着他的模样。
  桑桑这才清醒过来,她觉得陆珩简直是变态,她不过是不小心瞌睡了,陆珩何至于此,可她又不敢吱声,只是委屈的看着陆珩。
  “墨汁,”陆珩简短地说了这俩字,他才松开手。
  桑桑果然瞧见陆珩指腹上的墨汁,她连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有墨汁,怕是他刚刚瞌睡事不小心沾到的。
  可她还是觉得憋屈,陆珩何必如此用力,她估摸着她的脸都红了。
  陆珩拿来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指腹上的墨汁,他忽然觉得欺负她好像还……颇有意思。


第14章 
  直到回屋以后,桑桑还在郁闷。
  桑桑拿过铜镜仔细瞧了瞧,右脸颊上果然有红痕,她的肌肤本就娇嫩,稍不小心就会留下痕迹,何况陆珩方才确实是用了力的。
  桑桑捂着脸颊叹了口气,她发现陆珩这人有点恶趣味,竟然喜欢看她出糗的样子,她实在是吃不准陆珩的性子,简直是阴晴不定。
  可没办法,谁叫她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所以第二天一早,桑桑就去东套间上值去了,她过去的时候安嬷嬷已经在屋里了,桑桑连忙过去伺候陆珩洗漱穿衣。
  因为陆珩现下还不能走路,所以这些日常的活计都需要人专门伺候。
  桑桑拧过一个湿帕子,刚走到陆珩身边就听他问道:“可还疼吗?”
  桑桑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陆珩问的是她的脸颊,她有些惊讶,虽然隔了一晚上陆珩才提起此事,但好歹也算是问了,她回道:“世子,早不疼了,”废话,就算是疼她敢说吗。
  安嬷嬷在一旁收拾衣裳,闻言就好奇地看着陆珩和桑桑:“世子,可是桑桑伤到哪儿了,”言语间颇是关怀。
  桑桑连忙回道:“是奴婢昨晚上不小心磕到了桌子上,”她可不能说她是被陆珩捏的,这要是让安嬷嬷知道了不定怎么想呢。
  可说完桑桑就后悔了,安嬷嬷是不怀疑了,陆珩呢!
  好在陆珩并未出声,桑桑胆战心惊的服侍完陆珩穿衣用膳才松了口气,她真是思虑太不周全了。
  全都收拾妥当后,安嬷嬷才道:“桑桑,你先回屋吧,今儿是世子该用药的时候了。”
  桑桑一下子就明白了,今天巫祁要过来取血了,这是她来听松院以后第一次取血,现在陆珩的病症已经控制的差不多了,只需每半个月服一次药就可以,她福了身道:“是,嬷嬷。”
  桑桑又走到陆珩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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