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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穿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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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询的手落在门扇上,他想推开门,他想要直接问个清楚,是不是赵王在骗他,可最终,那只手没有落下去。
  赵询飞快地下了楼,然后出了客栈,这一番话几乎是石破天惊,他现在已经不相信别人说的话了,他一定要自己查个清楚。
  赵询的眼睛有些迷茫,当年母亲身边的婢女早就卖掉了,外祖父母也早就没了,还到哪儿去寻知情的人呢,赵询抿紧了唇。
  良久,赵询才想起一个人来,是一直伺候母亲的嬷嬷,嬷嬷在母亲死后就被王妃寻了个由头打发走了,赵询当年只有六岁,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嬷嬷走。
  赵询想,只要找到嬷嬷,就一切都能水落石出了。
  一刻也等不了了,这事关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他必须要弄清楚,趁着天色未晚,赵询骑了马就要往城门处走,他隐约记得嬷嬷的祖籍,他立刻就要过去。
  陆珩和十安正从街角拐出来,然后就看见了赵询急匆匆地出了城门,十安不解道:“赵公子这是要做什么啊,竟出了城门,难不成是圣女那儿发生了什么事?”
  陆珩皱着眉,之前宴会上的事已经解决了,赵询这个时候出城门做什么,但赵询时常在桑桑身边,他还是道:“你先在这儿等着,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十安领命道:“是。”
  没等多久,第二天下午,十安就打听到了消息,他过去的时候陆珩正在批阅公文,他拱手道:“世子,赵公子那儿有消息了。”
  “说,”陆珩头也不抬。
  十安把信递了过去:“您还是自己看看吧。”
  这信是赵询写给桑桑的,托了一个送信的小哥想要寄给桑桑,赵询也是出了城门后才冷静下来,然后想起自己竟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便走了,他在大齐并没有什么在意的人,唯有桑桑一人,所以在信上写道自己有事,可能要外出一个多月,让桑桑不要担心。
  估摸着陆珩看完了信,十安才道:“世子,你说这赵公子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啊,连和圣女道别的时间都没有。”
  陆珩把信推了回去:“把这信送到她那儿去吧。”
  十安当然明白陆珩的意思:“世子,等改日我一定准时送过去,”十安还在心里算了算,赵询出了城后行动匆忙,随意找了个寄信的。
  如今还要把这信送到宫里去,想把东西送到宫里是很麻烦的,势必得个三两天的时间才能到,他想着等三天后再送进宫里去,也符合寄信的时间,不叫桑桑起疑。
  与此同时,宫内,刚刚轻松下来的桑桑收到了一封信。
  巫月在一旁帮桑桑煎茶,她一面看着茶一面看着桑桑,心里嘀咕道怎么圣女看了这短短的一封信这么长时间,整个人一动不动。
  等茶煎好了,巫月发现桑桑竟然还没有动弹,她这才上前,可一见到桑桑的正脸,巫月就慌了,她害怕道:“圣女,你这是怎么了,你哭什么啊。”
  眼前的桑桑满脸泪痕,手上还握着那信纸,竟像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一般。
  信纸上白纸黑字,清晰明白,巫月跟着看了一眼,然后就知道了,原来是在圣女未被寻回前抚养圣女的陈婆婆没了。
  巫月明白,若不是陈婆婆,圣女一个襁褓中的婴孩绝无可能活下来,圣女伤心也是难免的,巫月只好递给桑桑一条帕子:“圣女,你难受就哭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桑桑闭上眼睛,她想起她刚穿书过来时陈婆婆满面的沧桑皱纹,还有去登州途中时,她曾回去过一次,陈婆婆更老了,还因为担心她而身子变差,给她留着那些糕点吃食。
  她虽穿书而来,但身体中终究留存着原主对陈婆婆的感情,此时一听这个消息就忍不住流眼泪。
  桑桑一直就是个孤儿,但凡谁对她稍稍好一些,她都会记得,她心中也不舒服。
  桑桑这晚想了很多事,好像她穿书以来就是各种各样的磨难,只有很少的温暖,她想起了宝珠。
  宝珠是第一个那样纯粹的待她好的人,会为了她想逃出偏院而帮她,会给她做好吃的菜,还会在她生病时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宝珠就像是她的姐妹一样,桑桑忽然很想宝珠,也不知道宝珠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因为陆珩的关系,桑桑一直没有去见宝珠,桑桑想安嬷嬷应该会善待宝珠的,而且在她逃走前,她在宝珠的屋子里偷偷藏了些银票,那些银两足够宝珠活的好好的了。
  桑桑舒了口气。
  第二天起来时桑桑就有些头疼,她喝了巫月给她熬得安神汤,睡了一上午才恢复过来,刚用完午膳,十安就过来了,说是要求见她。
  桑桑放下汤勺:“不见,”上次陆珩在树下……的事她可还记得呢。
  小丫鬟点了头转身出去,可没过一会儿,院中吵吵嚷嚷的,十安竟然直接冲进来了,桑桑想说这些守卫有什么用,竟然叫十安闯进来了。
  十安面上是从所未有的慌乱:“桑桑,不,圣女,宝珠她……摔破了头,现在昏迷不醒。”
  桑桑反应了片刻:“你说宝珠?”
  她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宝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十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流了很多血,圣女你过去看看她吧,若是宝珠有个……”后面的话,十安哽住了。
  桑桑觉得她的心疼的好像收缩了,像是被人攥在手里,她想起那个爱笑的宝珠,对她那么好的宝珠,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可桑桑咬住唇,越到这个时候,她越不能慌:“巫月,我先跟着十安过去,你叫上巫祁,立刻去镇国公府,”巫祁的医术是最好的了,如今只能依靠巫祁。
  桑桑乘了马车和十安一起赶往镇国公府,十安说起宝珠的事:“当时是宝珠非要换什么花灯,她说那个走马灯是你最喜欢的,不叫别人插手,可谁想到她竟然就从梯子上摔下来了,正巧碰到了柜角上。”
  桑桑的双手不自觉地交缠,冷汗涔涔,原来竟然还是因为她……她最喜欢的花灯,是那盏陆珩送给她的走马灯吗,那盏在发烧梦里出现的走马灯?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陆珩就站在屋内,负手立着,桑桑顾不得陆珩,直接往床榻上去,宝珠安静地躺在床榻上,好像睡着了一般。
  她的头被纱布包起来,可也能隐约见到其中血迹,宝珠的皮肤因为失血而白的下人,桑桑握住宝珠的手,轻轻唤她:“宝珠,是我回来晚了,我不该这么晚过来见你的,”都是她太忌惮和陆珩之间的关系。
  眼泪大颗地砸在手背上,可宝珠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桑桑害怕,她哭着问:“宝珠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大夫摇了头:“人怕是不行了。”
  桑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虽然这样说,可心中那股不安却越来越加重。
  终于,巫祁风尘仆仆地赶来了,他连忙看了宝珠的伤势又给宝珠把了脉:“伤的很重,还是伤在头上,失了这么多血……”
  “巫祁,到底还能不能救回来。”
  “只能试一试,”巫祁说,他说罢就到一旁交代药童该煎什么药,又要给宝珠换药。
  “圣女,你先出去等着吧,你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巫祁说,他怕桑桑看到伤处会更加难受。
  桑桑不想走,她怎么也要等着桑桑,场面僵持不下,还是陆珩出来,他握住了桑桑的手:“巫祁是大夫,最需要安静,你在这里他静不下心来,出去等着吧。”
  桑桑沉默,最后还是出去了。
  一通折腾下来,天色已经有些暗了,陆珩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桑桑:“你之前的屋子……还留着,和从前一模一样,你去歇着吧。”
  桑桑摇了摇头:“不必,我在偏房等着就好,”她甩开了陆珩的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样。
  陆珩想,她这次真的厌恶了他,甚至不想再见到他。
  陆珩知道桑桑难过,他默默地走了。
  陆珩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眼珠黑沉沉地,好像没有了一丝希望,十安看的心惊,他道:“世子,现在圣女正是难过的时候,您怎么不过去安慰安慰圣女。”
  陆珩自嘲一笑,他怕他出去桑桑会直接拂袖而走。
  他知道,桑桑一向和宝珠关系很好,现在恐怕是她最难过的时候,可他却已经不能再出现在她面前,他只会让桑桑更伤心,他只想让桑桑好过些,能不能换个方式安慰她呢?
  陆珩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可半晌后,他忽然睁开眼睛:“十安,你觉得我和赵询像吗?”
  十安愣了,世子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不过仔细回忆了一下赵询,然后惊讶道:“别说,世子你和赵公子的身量还真差不多,不过脸一点都不一样,您问这个做什么啊?”
  陆珩挺直了背脊:“去把擅奇淫技巧的人找过来。”
  十安一直跟着陆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陆珩说的那人擅于做人。皮面具,可以做的惟妙惟肖,甚至假扮另一个人,世子这是要……假扮赵询赵公子!
  十安想世子是不是疯了,可陆珩从来说一不二,他只好着手去办。
  十安走后,陆珩还是那样僵直着身子坐着,他也觉得他疯了,他现在只想让桑桑好过些,让她不是一个人,为此,他甚至不惜假借赵询的脸,装作另一个人。
  陆珩呵的一笑,他是真的疯了。
  桑桑直接在偏房住下了,第二天一整个白天过去,巫祁也变得十分疲惫,他给宝珠用尽了法子,又喂了她一副药:“看能不能熬过今天晚上吧。”
  听了巫祁的话,桑桑看了看苍白沉默的宝珠,然后点了点头。
  桑桑没有回屋休息,她走到了那棵石榴树下,石榴树枝繁叶茂,一旁还挂着花灯,可桑桑还是觉得很孤寂。
  这两天内实在发生太多事了,先是陈婆婆没了,现在又是宝珠生死不明。
  桑桑觉得她就要受不住了,好像自从穿书以后,留给她的就只有数不清的磨难,她遭遇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好不容易离开,却又被冠上了圣女的头衔。
  其实她压根不喜欢做这什么劳什子的圣女,她只是想一个人,有一个小院子,然后平平淡淡的度过下半辈子,可就连这些,都不行。
  她一个人走过这么多漫长黑暗的路,可她也希望能有一个人出现,陪着她、和她一起面对,至少不是她一个人。
  桑桑觉得她好冷啊,好像身处冰天雪地之中,她抱紧了胳膊,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前方,忽然响起脚步声,桑桑抬眼,就看见一个人立在前方的花灯下,他穿着鸦青色的袍子,面容在花灯下斑驳不清,一步步向她走过来,离的近了,桑桑才看清那人长什么模样,原来是赵询。
  终于,那脚步停在了她面前,桑桑抬起头,眼眶湿润,她觉得今天的赵询好像有哪里不一样,可又说不清楚。
  桑桑眼尾泛红:“赵询?”
  陆珩俯下身:“桑桑。”
  作者有话要说:  又有了个新脑洞,唉,不知道下本宠幸哪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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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78章 
  离的近了,陆珩才看清桑桑的脸。
  她哭的很厉害,清澈明润的眸子像是被水洗过一样,眼尾都泛红了,单薄的背脊在这暗夜里似乎随时会被压垮一般。
  桑桑抬起头,下巴颔尖尖,还挂着泪水:“赵询,你怎么来了?”
  陆珩垂眸,想了想后道:“我……听说宝珠出事了,所以想着过来帮些忙。”
  桑桑没有怀疑,虽然赵询这段日子一直住在外面,但和宫中也是随时保持着联系的,知道宝珠的事并不奇怪,她只是疑惑陆珩怎么放赵询进来了,想来陆珩是网开一面了吧。
  “多谢你关心,宝珠的情况还要等今晚过去才能知道,”桑桑说,然后苦笑道:“可惜我们现在谁都无能无力,也帮不上什么忙。”
  陆珩知道桑桑和宝珠的关系好,可此时见到桑桑的伤心模样,心中还是不由得一疼,他微蹙了眉,好像是自打桑桑离开后养下的毛病,就算桑桑现在回来了,也没有改善。
  桑桑的下巴抵在胳膊上,她看着自己逶迤在地上的裙裾:“不过还是谢谢你。”
  桑桑的声音带着哭泣后的沙哑:“宝珠一定不会有事的,她是我来到这世界后第一个对我那么好的人,再没有别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桑桑没有说出来,可陆珩还是听懂了,陆珩不禁想起桑桑来镇国公府以后的事,她被日日取血,腕上伤痕斑驳,还有他……曾对桑桑做过的那些事。
  当时不觉得什么,可现在想来,陆珩却只觉得心疼,就像桑桑说的,他从来都没有问过桑桑愿不愿意,可笑的是,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这点,桑桑甚至连见他一面都不愿,他也只能戴着这张□□。
  如今,陆珩只想好好陪着桑桑,让她顺遂地过下半生。
  陆珩低声道:“我知道,”他看着桑桑:“所以我才会过来,这时候你需要人陪着。”
  桑桑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暖流,是啊,幸好现在她不是一个人,而且以后,她也会好好的生活,彻底抛下曾经的苦痛,她会回到巫族,然后就像她从前想的那样,在一座小宅子里慢慢终老。
  桑桑擦了擦眼泪:“赵询……”谢谢你,谢谢你在这个时候出现。
  陆珩温声道:“时候不早了,起来吧,夜里吹风对身子不好。”
  看着陆珩鸦青色的衣角,桑桑点头:“好,”她蹲了有好半晌了,此时稍一动弹才发现腿麻了,桑桑只好慢慢地起来,免得摔倒。
  半空中,一只手出现:“扶着我的胳膊会好些。”
  桑桑没有出声,她紧紧地拽着陆珩的衣袖,然后才直起身子,夜里很静,桑桑这时才发现今天的月色很好。
  陆珩看着桑桑的心情恢复了许多,他道:“若是明天宝珠姑娘醒过来,那更有一场硬仗要打呢,你早些回去睡吧,我也得走了。”
  桑桑知道,这里是镇国公府,时候又这么晚了,赵询当然是要走的。
  “那你回去的时候小心些,”桑桑说。
  陆珩轻点头:“嗯,你放心。”
  互相道别之后,桑桑才又鼓起勇气回去,她轻轻地推开门,房内宝珠照旧昏睡不醒,而巫祁则是坐在一旁写药方。
  桑桑没有打扰巫祁,而是瞧瞧地过去看宝珠,因着失血,宝珠的脸白的有些吓人,唇瓣也干裂了。
  桑桑握住宝珠的手:“等你养好身子,和我一起回巫族吧,那里景色好,人也好,什么烦心事都没有。”
  帮着理了理宝珠的额发后,桑桑才过去巫祁那里,巫祁眉头紧锁,嘴唇也紧紧抿着,看样子对方子的药量也有些拿不准。
  巫祁也是这时候才发现桑桑,他出声道:“圣女,你怎么过来了?”
  桑桑很是愧疚,因为宝珠的事巫祁忙了这么久,连休息也未曾:“时辰已经晚了,你早些休息去吧。”
  巫祁一愣,他这才发现桑桑的心情似乎是好了许多,没有之前那股子绝望了,他揉了揉眉心道:“现在反倒是你过来劝我了。”
  桑桑失笑道:“刚才赵询来了,他劝了我许多,我这才想通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应该往前看。”
  巫祁放下笔,把药方折好:“嗯,我们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再过来就好。”
  马上就要天亮了,时辰不多,这一天下来极累,桑桑躺在床榻上,她闭着眼睛,却想起了半在她跟前俯下身的赵询。
  那一刻的感觉,就像是广袤无垠的黑暗里忽然出现了一束光,让她不再一个人。
  桑桑咬着唇,可她又隐隐觉得刚才的赵询不像是赵询,像是另一个人一样,可到底哪里不一样呢?
  桑桑带着疑惑睡着了。
  东套间里,十安站在书案前。
  “世子,您刚才没被发现吧?”十安小心地问。
  人。皮面具自然是不会出差错的,看上去一模一样,可一个人的神态习惯却难以模仿,若是表现的有许多不同,自然叫人起疑。
  这事好就好在陆珩和赵询的身量身材很相似,足够以假乱真。
  陆珩把面具揭下去:“无事。”
  十安的心跟着松了下来,他想了想道:“今儿是有事发生,您才冒了险假扮赵公子,以后还是该小心些。”
  这也是赶了巧了,赵公子匆忙外出而无一人得知,世子才能这样假扮赵询,可等赵公子回来,这事可就瞒不住了,十安一想起日后那场景就头疼。
  也幸好,只是今天格外特殊些,日后应当就再用不着这样了。
  陆珩看着手中的面具,他想起方才伤心的桑桑,如今他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实在……可笑。
  可饶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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