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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穿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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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桑桑生的美,妩媚娇艳。
阖府的人都暗骂她是个勾人的,说她只是一味药引,却生成这个颜色,不守本分。
没错,她是一味药引。
镇国公府世子陆珩身患重病,危在旦夕。
而她的血能救他的命。
穿越而来的苏桑桑无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当晚她却做了一个梦。
梦里这是一个小说世界,世子陆珩则是小说的男主,最后扶摇而上,君临天下。
而原主的身份,竟只是个一笔带过的有恩于男主的炮灰,还早早逝去。
苏桑桑:……
苏桑桑表示:既然都穿书了,不如干票大的。

阅读说明:男主不是好人!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甜文 穿书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桑桑 ┃ 配角: ┃ 其它:

作品简评:vip强推奖章
桑桑穿书了,书中男主陆珩患有怪病,需要以人血为药引,而桑桑的血能救陆珩的命,于是桑桑被迫成为药引,桑桑不接受这样的命运,因缘巧合下发现自己是巫族圣女,之后和陆珩经历了许多事情,重归旧好。
本文行文轻快,语言简洁,故事跌宕起伏,一波三折,讲述了少女桑桑穿书后成为药引和男主陆珩的爱情故事,本文剧情丰满,人物刻画鲜明,呼之欲出,故事生动感人,是一篇吸引人的好文。

第1章 
  永嘉二十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北风呼啸而过,吹得过路的枝叶飒飒作响,细细听来竟似呜咽之感,时值黄昏,正是天光蒙昧之际,竟是越发冷了起来。
  而保定府柳树村的一户人家却烧的暖乎乎的。
  这户人家屋里很是简陋,无甚摆设,却都归拢的整整齐齐,炕上摞着厚实的棉被,一旁放了个掉了漆的方桌,方桌上燃着只剩半截的蜡烛,烛火晃动,映亮了倚在炕上的女子。
  这女子生的极美,肌肤如玉一般白皙,一头乌沉沉的发挽起一半,双眸水润,眉眼间带了几分艳色,清灵逼人。
  这姑娘名唤桑桑,她手里拿着把鸾花纹的铜镜,竟然是在照镜子。
  桑桑又看了一眼,然后无奈的放下了铜镜,没错,这镜中的样貌与她一般无二,名字也相同,可却已经不是她了。
  桑桑穿到这个同名同貌的人身上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最开始她还盼着穿回去,可现在已经不抱希望了,整个人都变得心如止水。
  桑桑长叹了一口气,想她在现代活的好好的,睡了一觉竟莫名穿越了,变成了个古代小娘子。
  变成个农家小娘子也就算了,眼下竟然要被卖做丫鬟了,简直是凄惨至极!
  这口郁气憋在心里,桑桑心中难受的紧,正在这时,棉布帘子外头响起了一道颇苍老的声音:“桑桑,你大伯娘来了,收拾妥当便出来见客吧。”
  桑桑坐直了身子,这是陈婆婆的声音,正是原身的祖母,她一面穿鞋下炕一面道:“诶,这就来了。”
  桑桑动作利索,很快便撩开帘子,堂屋中间摆了个不知道年份的桌子,痕迹斑驳,桌上放着刚刚滚沸的茶水,椅子上坐了两个人,正是她的祖母陈婆婆和大伯娘蒋氏。
  蒋氏坐在椅子上,正在同陈婆婆说话的样子,她的面相有些刻薄,典型的吊梢眼,笑起来时尤甚,她一见桑桑就道:“快过来坐。”
  陈婆婆年岁大了,头发花白,此时正用袖子擦着眼角,应该正在哭。
  桑桑见陈婆婆这样心里一酸,乖巧的坐在了椅子上:“大伯娘,”天知道她有多不情愿叫这声大伯娘,因为就是蒋氏把她卖了的,可看在陈婆婆的面子上也没办法,只能忍了。
  屋子里的灯光昏暗,只能隐约照亮轮廓,正是这朦朦胧胧的光,越发显得桑桑绝色天成,蒋氏都看愣了片刻,然后才赞道:“咱们家桑桑真是生的好相貌,跟九天上的玄女似的。”
  桑桑却忍不住开口:“任凭是生的再好又如何,还不是要被卖做丫鬟了。”
  蒋氏的话一下子就被憋回去了,她讪讪道:“你这孩子,”好在她脸皮厚,不计较这些个,她又转过头看着陈婆婆:“婆母,方才的话你也都听我说了,现在你同桑桑说吧。”
  浑浊的眼泪从陈婆婆的眼睛里流出来,她苍老的手握住了桑桑:“桑桑,是祖母对不住你……”然后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桑桑心里咯噔一声,她抿紧了嘴唇,问蒋氏:“什么时候?”看着模样应该是牙婆要过来拉人了。
  桑桑的眼睛黑白分明,蒋氏看了心里竟有些打鼓,她总觉得桑桑有哪里不一样了,定了定神才道:“牙婆明日就拉了马车来点人,你今晚早些收拾收拾。”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桑桑心里苦笑,原主的命还真是惨。
  原来原主并不是陈婆婆亲生的孙女,只是一个孤女,这话说来就有些话长了。
  陈婆婆早年丧夫,只有一个亲生的儿子陈山,她一把屎一把尿的把陈山拉拔大,可陈山是个混不吝的,总是犯事惹麻烦,好不容易成了亲,又染上了赌钱的恶习,家里早就被掏空了。
  也是巧了,那时候陈山又一次惹事,陈婆婆半夜里走到柳树村村口哭,竟然就看见了一个被抛弃的小女娃,这女娃生的粉嫩,正是原主。
  陈婆婆心肠软,心知这是哪家不要的孩子,她若是不捡回去养,这女娃娃怕是活不成了,她一咬牙,就把原主抱回了家,自此祖孙两人相互依靠。
  原主是个省心的孩子,乖巧又文静,只除了陈山时不时的过来打秋风,日子过得倒也算和美,可前些日子,蒋氏忽然急匆匆的跑来,满脸泪痕,说是陈山要没命了。
  这可怎么得了,到底是亲生的儿子,陈婆婆嘴上说不在意,心中还是惦记的紧,她强撑着问,原来是陈山赌钱输了个底儿空,蒋氏的娘家也再拿不出钱了,只能过来找陈婆婆。
  当时蒋氏哭的哀戚,只道若是不按时还钱,赌坊就要了陈山的命。
  陈婆婆当时就起不了炕了,她一大把年纪,怎生能眼见白发人送黑发人,整日是以泪洗面。
  蒋氏是个心肠活络的,她一早就把主意打到了原主身上,原主过了年就十五了,花儿一样的年纪,又生的那般品貌,能卖个好价钱。
  陈婆婆刚开始不同意,可到底不忍心自己儿子送死,无奈之下只得点头。
  这就是事情的全部了,桑桑想到这无奈的舒了口气,她穿过来的时候木已成舟,那时候蒋氏已经把户籍给了牙婆,在这个时代,出入都要路引、户籍,她是跑不了的。
  桑桑不说话,陈婆婆又一直在哀哀的哭,蒋氏见状劝慰道:“婆母啊,桑桑这是去过好日子了,留在村子里能有什么大出息,无非是嫁给什么张三李四,一辈子窝在山沟沟里,可是做丫鬟就不一样了,那去的可都是好地方,过神仙一样的日子,总是比在村子好。”
  蒋氏还有话没说,她心道凭着桑桑的相貌,指不定就被主家看上眼了,到时候抬为姨娘可就真是走了大运了。
  蒋氏嘴巴翕动,说个不停,桑桑看的生气,真要像蒋氏说的这么好,那人人都去做丫鬟了,她知道,做丫鬟便是入了贱籍,从此要打要杀都随主子,没一点自由可言,随时都能丢了性命。
  可陈婆婆却听的入神,眼泪也止住了,她苍老的手紧握着桑桑,似乎这样,桑桑就真的去过那神仙一样的好日子去了。
  桑桑知道陈婆婆心里难受,眼下的结果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原主还活着,想必也会同意的。
  蒋氏见事成的差不多了,就转身告辞,屋子里剩了陈婆婆和桑桑俩人。
  第二天一早,陈婆婆就开始给桑桑收拾行李,一点活计都不叫桑桑做,又给桑桑梳了双环髻,她笑了下,脸上的皱纹似是沟壑一般:“我的桑桑生的真是好。”
  陈婆婆知道,被卖为奴仆便是没了踪迹了,天南海北哪里都有可能,她想再多看桑桑几眼。
  桑桑也笑了下,露出浅浅的梨涡,她抱住了陈婆婆的腰,鼻息间尽是皂荚的清香味道,她知道陈婆婆的为难,陈婆婆养了原主十四年,没有陈婆婆,原主是活不下去的,此次也算是报恩了。
  桑桑身无长物,她拿着仅有的洗干净的两个袄子上了牙婆的马车,身后是陈婆婆呜咽的哭声。
  桑桑先前一直在想自己会被卖到哪里,可没想到她竟然就被卖到了大齐的都城建康,而且还是赫赫有名的镇国公府。
  桑桑穿过来有一段时日了,她也接收了原主的记忆,知晓了这个时代的事,这个时代并不是统一的国家,而是一分为二,鼎足而立,一为齐国,一为魏国。
  齐国和魏国二分天下,早些年也是打过仗的,现在则是两国交好,互通有无,算是太平的日子。
  而桑桑所在的就是齐国,柳树村在保定府,保定府离都城建康较近,她与陈婆婆以后也算是还能见面,桑桑站在台阶上看着镇国公府的匾额想道。
  至于这镇国公府,则是都城建康里顶有名的存在,据传闻镇国公府乃是两朝而立,当今圣上都要依靠的存在,真可谓是顶级勋贵世家。
  那日牙婆买了许多小姑娘,年岁从大到小不一而足,可随桑桑一起被卖到镇国公府的只有隔壁村的秋桐,桑桑和秋桐对视了一眼,然后随着牙婆进了镇国公府的大门。
  朱红廊柱,飞雪檐脊,好一派富贵景象,秋桐的眼睛都看不过来了,桑桑却很是镇定,像是什么都没瞧见似的,前头的牙婆赞了桑桑一声。
  三人沿着抄手游廊往里走,秋桐东张西望,很是好奇,她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富贵,与此同时,她忽然大叫了一声,声音尖锐骇人,步子也被钉在原地。
  桑桑眼尖,顺着秋桐的方向望过去,只瞧见暗门处几道影影绰绰的身影,像是两个人搀扶着一个人的样子,可这都不值得秋桐大叫。
  桑桑再细瞧,就看见被搀扶着的那个女子的手腕流了血,顺着手臂到指尖,继而落到了地上,滴滴答答,那女子脚步虚浮,面色雪白,又那样流着血,晕在地上暗红一片,她忽然生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此次进镇国公府当丫鬟,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第2章 
  秋桐面色煞白,村里的老人最擅讲那些神鬼的故事,她听过不少,此时又见那女子那般骇然的手腕流血,登时就被吓得魂不附体。
  牙婆走在前面,故而没有看见,她回头恶狠狠的看着秋桐:“你鬼叫什么,这可是镇国公府,若是惹恼了什么贵人,你的命留不留得住还要再说,”她可不想因着秋桐受罚。
  好在这段路偏僻,往来没什么人,若不然可就惹了事了。
  秋桐浑身颤抖,她还要说什么,桑桑忽然拽了下秋桐的袖角,她暗暗示意了下秋桐,在这样的地方,千万不能行差踏错,一点错儿兴许就能要了命。
  秋桐此时缓过劲儿来了,她咽了咽口水,握紧了双手:“是秋桐不庄重,还望婆婆不要见怪,”声音磕磕绊绊的。
  那牙婆也不想惹事,毕竟这是国公府,因而吐了口恶气道:“给我老老实实的,”说罢就甩头走了。
  桑桑和秋桐连忙跟了上去。
  像是镇国公府这样的地方,只比皇室差一截儿,任是什么人进来都要老老实实的,牙婆更是要谨小慎微了,她面对着国公府里的嬷嬷,面上攒出了笑:“安嬷嬷,这便是这回来的丫鬟了,”恭敬的不得了。
  安嬷嬷差不多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梳成了一个整整齐齐的发髻,身上穿了一件藏青色的袍子,看着就很是严肃。
  可那安嬷嬷却没有怎么仔细打量桑桑和秋桐,只是对牙婆道:“还是按先前的规矩吧?”
  牙婆的背脊又弯下去几分,恭谨道:“嬷嬷放心,老奴办事自然是妥当的,都是按照您的吩咐买来的丫鬟,一点差错都没有。”
  安嬷嬷点了点头,示意一旁的小丫鬟:“莺儿,领着这俩个走。”
  唤做莺儿的小丫鬟过来领着桑桑和秋桐走,牙婆看着两个小姑娘的背影,心里还是不可抑制的打了个突儿。
  这样的差事不是头一回了,她一向和镇国公府交好,许多采买丫鬟的事都是经由她手,可自打一年前,安嬷嬷却忽然提出了要求,她要固定生辰的小姑娘!
  出生的年份和生辰要一模一样的,还要女子,这可当真是怪异至极,这桩生意难做,她隔了许久才又寻到桑桑和秋桐。
  一波又一波的人送进去,牙婆忽然觉得有些冷,这到底是个什么由头?她不敢往深里想。
  安嬷嬷见牙婆没动,就道:“怎么,可是还有什么事没办妥?”银钱也是给了的。
  牙婆连忙笑道:“老奴忽然想起家里的孙儿来了,这才有些走神。”
  安嬷嬷没多想,她知道牙婆的儿媳妇刚刚给牙婆生了个大胖孙子,牙婆向安嬷嬷告辞:“此间差事已了,老奴就先走了,”她暗暗祈祷桑桑秋桐俩个好运。
  桑桑跟在莺儿的身后,走过了一道道的角门和抄手游廊,终于到了桃香居。
  镇国公府雕梁画栋,即使是丫鬟住的地方也很是不错,比村子里好上不少,莺儿将桑桑和秋桐引进屋里:“这便是你们俩的住所了,你们先安心住着,待有事了就会有管事嬷嬷过来的。”
  桑桑忽然笑了起来,像是一个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她的笑中带着怯怯不安:“莺儿姐姐,我们什么时候上值啊?”
  莺儿的笑就带了几分僵硬,胡乱道:“约莫着得俩三天的光景,你们俩安心住着,这里什么都有,”她说完便合上了门走了。
  一旁的秋桐终于松了口气:“可算是安顿下来了。”
  桑桑却觉得这其中太怪异了,不只是莺儿,还有安嬷嬷,她秀美的眉毛微蹙。
  秋桐连忙给自己倒了碗茶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然后支支吾吾道:“桑桑,你说刚刚咱们看见的……是什么啊?”她的神情中全然是害怕。
  桑桑知道秋桐的性子简单,一点小事都会害怕,就安慰她:“兴许是那姑娘受了伤,这才被搀扶着过去呢。”
  秋桐一想还真像,她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方才是我想歪了,我还以为是这府里的阴私事呢。”
  秋桐的脸默默红了,她打小听多了神鬼狐仙的故事,可现在却觉得桑桑说的颇对,果然是她想多了。
  秋桐性子简单,这事在她那儿就翻篇了,可桑桑却知道这内里确实有古怪,可这古怪在哪儿,一时半会儿还想不通。
  建康城很大,从保定府到建康虽然离的较近,但也要不少脚程,坐马车过来的时候又挤了那么多人,没一刻能安心合眼的时候,秋桐早已经困极了,她将包裹放在桌子上:“桑桑,咱们先睡会儿吧,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说完就合衣躺在床上。
  桑桑的身子也很是疲惫,她把外裳脱下来,躺进了温暖的棉絮里,她闭上眼睛,可怎么也睡不着。
  她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的日子,她怎么就穿越了,还进了这么个怪异的镇国公府!
  没错,这府里处处透露着怪异,且不说先前秋桐看见的流血的女子,就说安嬷嬷,安嬷嬷竟连看她和秋桐一眼都没有……
  这时代虽说丫鬟不值钱,可好歹也是买来伺候主子的,怎能连相看都未曾,再说莺儿,莺儿面色僵硬,当她问及上值时,竟支支吾吾,按说这时候都会给她们讲些需要注意的事,到底是来服侍主子的。
  最后一点,她和秋桐过了年就要十五了,哪有大户人家买这么大的丫鬟的,除非是买来做通房丫鬟。
  桑桑又摇了摇头,不对,都不对。
  这般胡思乱想,桑桑终于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沉,还是秋桐将她唤醒的,秋桐坐在床边笑:“没看出来你是个能睡的,竟睡到了晚膳时候。”
  桑桑蝶翼一般的眼睫微眨,全然是醒来的迷茫,秋桐却看红了脸,明明她和桑桑待在一处好几天了,怎么还没习惯桑桑惊人的美貌。
  桑桑笑了笑,然后起身下地,她披上了袄子,桌上是热腾腾的饭菜,应当是秋桐在等她一起,就道:“快来一起吃吧,等会儿凉了。”
  桑桑和秋桐安安静静的用完了一顿放,两个人都吃的肚皮圆圆,毕竟这儿的菜色可比村子里的好多了。
  吃完饭,就有一个小丫鬟过来取碗筷,没吭声就走了。
  桑桑面色越发不好,这里头到底有什么古怪,这一点也不像是来做丫鬟的,她不想吓秋桐,就不经意问道:“下午是我贪睡了,那些过来的姐姐可有说什么话?”
  秋桐一点没觉出不对,她给桑桑和自己各倒了一碗热热的茶:“确实是有些话,姐姐们说叫咱们俩在院子里住上几天,说是要看看咱们的性情,然后才好当值。”
  桑桑心里咯噔一声,她可从没听说过这样的选丫鬟的方式,自古选丫鬟都是要服侍人的,哪里能白白叫丫鬟休息,不过她转念一想,秋桐是土生土长的女子,大字不识一个,再加上镇国公府森严的模样,怕是发现不了这其间的奇怪之处。
  秋桐果然什么都不知道,还傻愣愣的笑:“桑桑,咱们这是过好日子来了,在这样的主家还能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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