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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当女配[快穿]-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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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父为示公平公正,干脆全都抓阄好了,抓到哪个干哪个,抓到挑粪上肥就自认倒霉。
  钱宝丽抓了个松土的活,巧合的是卫斯年和她心有灵犀,同样是松土的工作,两人索性也不分开领地方了,搭伴组成松土小组一块干活,一起松完一块地再去松另一块,完成的效率还挺高的,或许这就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吧。
  期间,韩岳挑着粪桶从两人不远处路过,远远看到卫斯年一身干净轻松如意的样子,不禁羡慕万分。
  按说他们两个都是同一批来的男知青,起步都一样,怎么混到现在差距那么大?
  韩岳自认为自己比卫斯年不差什么,但是看看人家,再看看现在的他,难道就因为选择的女人不同?
  一念至此,韩岳只觉得心口火燎火燎的,情不自禁地在钱明珠和钱宝丽两人之间来回看了好几遍,也不知道具体想到了什么,最后脸色纠结又难看。
  “韩岳同志,你楞啥呢,赶集挑粪去啊,想偷懒磨洋工咋地。”村里队员提醒的声音突然响起,催促着韩岳不得不挑着担子继续。
  他忍受着满身的恶臭,心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也许得想个法子做些改变。
  不说换去做最轻松的活计,起码也得比得上卫斯年吧。
  于是下工的时候,趁着卫斯年去归还农具的功夫,韩岳悄悄凑到了钱宝丽身旁。
  “咳,宝丽啊,还记得我们曾经去看过的小蓝花不?现在后山又开了一片,要不要去看看?”韩岳端着斯文的架子,带着点应对原主时的淡淡疏离和高高在上,直接发出了人约黄昏后的邀请。
  或许他是对自己很有自信,认为钱宝丽还是从前那个对他痴心不改说什么是什么的姑娘,以为卫斯年现在拥有的一切原本都是应该属于他的,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跑过来招惹,吃回头草估计不会,就是想联络一下旧情,借此占占便宜罢了。
  不用多想,钱宝丽就能猜到点对方来这么一出的小心思和目的。
  只想拿好处,却不想有所付出,说的就是他!
  对于这种人,钱宝丽一向敬而远之,连理都不想理的,看他凑上来自说自话地巴拉巴拉一通,她立马后退一步,脸上略带嫌弃又不失尴尬道,“韩同志,你能离我远一点吗?”
  韩岳听了脸色一变,神色十分难过。
  “宝丽,你怎么……”
  “我以为我们即便做不成夫妻,至少还是互相懂得彼此的朋友。”
  “只是没想到有段时间没接触,你就跟我这样疏远了,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我坏话?!”
  这个‘有人’不用多指明,韩岳话里的意思也十分明显,分明是想说卫斯年在背地里故意搞他。
  钱宝丽暗自撇嘴,心道她家男人才没有那么闲呢,更不会那么没品地暗中伤人,一个韩岳估计都入不了他的眼,平时都懒得多关注闲杂人等,又怎么可能特意在背地里说人坏话,不过是韩岳自己以己推人的恶意猜想而已,呸!
  “韩同志。”钱宝丽抬手打断韩岳的废话连篇。
  她觉得以韩岳目前自言自语听不进他人话的德行,估计她再强调什么两人没关系更不是朋友之类的,对方肯定也当做没听见,依旧行事自我,那她还给人留什么面子啊。
  于是钱宝丽捏着鼻子又连连后退几步,紧接着说,“你往后退一点,实在是……太臭了!”
  “???”
  “!!!”
  韩岳‘斯文’的脸皮在听到臭字时差点裂开,恍然才想起自己现下的情形来。
  他刚挑了一下午的粪肥,身上估计比茅厕里的臭石头还要难闻几分,而现在竟然就这样跑到大队长家的闺女面前,想相约后山忆旧情?
  怕不是失了志哦。
  周围悄默默支棱着耳朵听的众人一致而同地发出这句心声,然后终于忍不住齐齐大笑起来。
  笑声引来了正寻人的钱明珠,同时也让还完农具回来的卫斯年皱紧了眉头。
  “韩岳,你在这里做什么?”钱明珠脸色复杂地问道。
  她倒不是生气不满,而是觉得眼前这幕怕不就是传说中的,男女主即便分开也控制不住会互相吸引凑到一起的场景。
  这让她不仅更为确定韩岳正是男主的事实,还决定以后应该把人看严实点,不然一个不注意让男女主重归于好破镜重圆,那她的金手指岂不是要没了,以后靠什么生活自在。
  韩岳不知她心中所想,还以为对象吃醋误会了,心里不无得意,面上却连忙解释道,“明珠,你不要多想,我就是路过,钱宝丽同志和我闲聊了两句。”
  钱宝丽一听这话,知道这家伙竟然还想推锅,又看到卫斯年已经冷着脸走过来了,立即高声将刚才发生的事重复一遍,然后把锅甩回去。
  “韩同志上来就说让我去后山看花,还说什么不做夫妻做朋友的话,讲的我莫名其妙的,而且他身上味道太大了,我都没仔细听他具体说了啥,就让他赶紧退后点别熏着我。”
  钱宝丽把前因后果讲明,外加还有围观群众作证,让韩岳辩无可辩。
  “闹什么,刚干完活都不累?该回家吃饭的吃饭,该回去歇着的歇着去……”卫斯年回来扫扫场让大家伙散了,而后又皱眉说,“怎么这样大的味儿,谁挑完粪没及时清理?”
  尚未离开的众人哄然大笑,笑得‘罪魁祸首’韩岳脸色爆红,被钱明珠一脸复杂难言地领走。
  等人走完,卫斯年沉默着和钱宝丽回村,看样子好像是生气了。
  钱宝丽心道他刚才八成是远远听到了吧,现在是跟她闹起了小别扭?那她要不要上去哄哄他,怎么说也是因为她的关系才让他不高兴的。
  虽然她也很无辜,分明是韩岳莫名其妙发神经。
  但如果有一天卫斯年间接地跟别的女人有了牵扯,钱宝丽觉得她可能也许肯定会因此而不开心的。
  “卫斯年同志,刚才那事可跟我没关系啊,是他自己凑上来的胡言乱语……”
  钱宝丽追上去解释着,没注意他们走的路已经在她不知不觉中拐了弯,等回过神后才发现去的竟然是后山的方向。
  面对她的疑惑不解,卫斯年严肃着脸煞有其事道,“你不是喜欢看后山的花吗?走,我带你去看个够。”
  钱宝丽:“……”看个毛线啊。
  去年春天她还没来呢,跟韩岳那厮看花看草看星星看月亮的是原主好不啦。
  但这事儿是不能跟卫斯年明说的,所以锅只能由她自个儿背下了,痛并快乐着。
  后山看花一行最后没去成,因为两人路过家门口时被钱母叫回去吃饭了,就是夜晚来临后,小夫妻俩的房间吱吱呀呀的唱曲声比往日里响的久了些。
  第二天,被摁着好好收拾了一顿的钱宝丽差点没起得来,上工的时候还哈欠连连蔫蔫巴巴的。
  不过令她高兴的是还有人比她更惨,那就罪魁祸首韩岳了。
  对方今天都没来上工,据说昨晚为了哄对象原谅而跑去后山看花看草看星星看月亮,结果不知道是倒霉还是不小心,一个不注意就被条刚苏醒的大青蛇给咬了一口,经土郎中诊治敷药后说是轻微中毒,但是腿肿的跟萝卜似的,需要靠慢慢靠自身免疫消退。
  所以目前他人只能躺在知青院养着了,也算是实现了不想挑粪的目的。
  当然不干活是没有工分拿的,等到收获季节理所应当也分不了多少口粮,饿的还是他自己。
  得知他这下场,钱宝丽只感觉神清气爽,心道一声活该。
  直到春耕结束了,韩岳方才恢复了伤势爬起来,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遭了霉运,刚好没多久就又在某天夜晚出来放风时,走夜路被人逮着套了麻袋胖揍一顿,打的他鼻青脸肿惨惨戚戚。
  钱宝丽起初对此不清楚,只是听到后有些幸灾乐祸。
  但是随后钱二子来家里送二婶新做的吃食,偷偷告诉她里面有卫斯年的手笔,而他自己则是当时套麻袋揍人的主力,好歹给小妹出了一口气,心里贼舒坦。
  钱宝丽惊了个脸,想想那一晚卫斯年确实出去了一会儿。
  她还以为他当时是去蹲茅厕了,原来是还记着仇跑出去揍人了,真是……揍的太好了!
  本来双方好好的井水不犯河水,谁让韩岳无缘无故地触碰雷池搞事情啊,被胖揍一顿也不冤。
  因为心情好,回头钱宝丽就借着此事表扬了一番自家男人,小别扭顿消,夫妻两个很快又过的蜜里调油亲密无间。
  与此同时,钱明珠在考量了一段时间后,向韩岳提出了结婚的意向。


第189章 嫁给知青男主后21
  钱明珠提出结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因为觉得男主有走同原头婚对象亲近的剧情,让她不免膈应,深以为既然已经确定了男主人选,干脆就拴牢以防万一得了。
  至于老父亲钱狗的反对什么的,根本没被她放在心上。
  毕竟只要同男主结了婚,后面的剧情只会更顺畅的甜甜甜,关键是她的金手指也会平安保住,钱狗一家的好日子都在后头呢,能有什么不满意的。
  但是呢,韩岳他拒绝了!
  “为什么?”本来十拿九稳的钱明珠一脸懵逼地质问原因。
  韩岳眼神闪了闪,然后四十五度角仰头望向天边满腹沉重地吐露心声,说他来这里为了实现当农业科学家、为农业劳动做贡献的伟大愿望,不是来谈个人私事的,不能一心沉浸在儿女私情中,国家尚未富强,同志还需努力。
  钱明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心塞。
  “可我们不是已经谈了一段时间的对象了吗?难道你想耍流氓?”钱明珠也不是好惹的,刨去对方那些乱七八糟狗屁倒灶的华丽借口,问题直指核心。
  韩岳遥望天边的姿势僵了僵,回头叹着气一副你不懂我的远大理想的高人表情。
  最终在钱明珠越来越诧异,以及有点鄙夷的目光下,韩岳不得不又换了种说法,道是他对钱明珠同志的心意是日月可鉴的,但他现在身无分文,且没有做出一番成绩,这时候若是和钱明珠结婚,担心别人会骂她没眼光,说他是吃软饭的。
  当然,后面那句才是他想表达的重点。
  还有一个重要的考虑点,韩岳没说出来,那就是一旦知青和本地村里人成婚,户口就会挂在当地大队上,相当于彻底在此落地生根,没有意外的话很难再回城了。
  韩岳即便有很远大的农业理想,他也是想回城的,并不愿意被绑在农村。
  这才是钱明珠被他拒绝的根本原因,可惜她不知道也没明白这一点,毕竟在后者的记忆中再过一年多就恢复高考了,到时努力一下回城还不简单,她都把这当回事儿。
  但在韩岳看来却是即便希望缥缈,仍旧不想因为一个婚姻而断绝微薄的回城可能。
  至于什么伟大理想、不想被对象受委屈、不肯吃软饭之类的,全都是表面上的借口而已。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钱明珠知道这个年代的人都有点倔,还抱着那什么情怀之类的,所以对韩岳胡说八道的理由也没怀疑,只是她觉得搞事业追求理想与结婚成家没影响吧?
  成家立业,成家立业,老话不都说先成家后立业是正道么。
  怎么听韩岳那意思是不干出一番成就不想结婚?
  而且吃软饭什么的,他们村里不是有现成的例子,人家卫斯年同志当大队长家女婿不是好好的,个人能力突出争当先进分子,也没哪个人说他吃软饭的,反而说大队长找了个好女婿。
  钱明珠认为一切都不是问题,然而韩岳坚持己见,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如此一来,前者更为确定男主有走之前遗漏的那段剧情的倾向,不由催的更紧,而后者则照常谈着对象,平时情话约会不断,但就是死活不愿意结婚,两方互相别着劲,一时间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幸好其他人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矛盾,不然估计又会再添一波大家会茶余饭后的谈资。
  春去夏来,时间走的很快,又一年的夏收过后,钱家村生产大队如数上交了公粮。
  由于这两年老天爷赏脸,风调雨顺再加上队员们的勤恳努力,他们大队在县领导总结夏收工作时竟然还得了表扬,镇上专门叫钱父这个大队长过去颁发了张奖状,写着什么生产先进分子为组织奉献之类的鼓励话。
  钱父到镇公社参加了表彰大会,带着大红花领了奖状,还上台发表了一番感谢祖国感谢党感谢领导的官方套话,回来面满红光地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他们大队这次不光是得到上头表扬了,还难得分配到一个工农兵大学的推荐名额!
  这下,全村都沸腾了。
  知青院更是因此而欢腾鼎沸,一群人听到消息后欢呼雀跃,有的哭、有的笑,总算是看到了一点回城的希望。
  可是激动过后大家都安静下来,因为工农兵名额只有一个,而他们知青院却有那么多知青,光是耗在乡下熬了许多年的就有好几个,给谁不给谁呢。
  况且他们不单是要跟同是知青的人争,还要跟村里对名额有意向的人争,难度直接翻倍。
  到底鹿死谁手,只能各凭本事了。
  韩岳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去找上钱明珠,表达了一番自己实现远大志向的机会来了,意图和她商量着想办法帮他拿下名额,到时他就能距离当上农业科学家、为农业劳动做贡献的理想再进一步,等他学有所成回来肯定不会忘了帮助他的这个人,也就是钱明珠。
  但是钱明珠知道原本的历史进程啊,工农兵大学出来的人到后面很不吃香,甚至被人鄙视瞧不起,她一点都不看好。
  “这个不好弄,你再等等,肯定会有更好的机会。”不能明说,钱明珠只好暗示着建议。
  然而韩岳难得遇上这么个自认为的好时机,怎么可能听她的劝,甚至以为她是想把他绑在乡下陪她当泥腿子,不让他回城。
  两人想法不一,频道都不在一条线上,最终当然是没谈拢。
  韩岳咬咬牙,最终豁出去一般保证,“只要你帮我弄到名额,我就答应你上次说的那事!”为了理想牺牲一下个人,他觉得是值得的。
  上次他们说的除了结婚一事没别的,韩岳这意思说好听点是一起拿下名额,他就娶了她,来个双喜临门,说不好听点是双方达成个交易,你帮我弄来名额,我才会娶了你,不然免谈。
  钱明珠听出他的话音,神色难言地像是有点膈应,但是系统一直在后面死命催着,再不赶点进度,估计她的金手指就要离她而去。
  相比起供她吃喝穿用的金手指,一个疑似表里不一的臭男人算什么。
  看在对方是男主,能给她提供益处的份上,交易就交易,等到结完婚绑定了再说。
  意见达成一致,两人就开始琢磨着想办法该怎样把名额拿到手,首先村里人那里让钱狗他们帮忙使使劲,其次知青院这边也需要韩岳自己谋划谋划,届时双管齐下才最保险。
  韩岳觉得知青院那群人不会是他的对手,作为上过高中的人,他有这个自信。
  而村里对名额有想法的人家肯定也不少,但有了钱明珠一家的全力支持,到时发动他们的亲戚朋友帮忙,他也不是没有和本村那些小年轻的一拼之力,独占鳌头并不难。
  可以说,经过那么一想,知青院的知青和村里的年轻人都不在信心爆棚的韩岳眼里。
  最让他警惕的其实当属以前是知青,现在是大队长家女婿的卫斯年!
  不说那人因为目前的身份关系具有很大的赢面,单讲他对方之前被村里评上了劳动先进分子就比其他人更有优势,绝对是争夺工农兵大学推荐机会的最大对手。
  必须得想个法子把人排除在外,不然还有别的人什么事。
  不仅韩岳这么想,知青院的大部分知青以及村里小部分的年轻人都有这样的想法,觉得工农兵大学的名额要说该分配给谁的话,卫斯年就是头一份。
  然而被众人惦记的卫斯年本人却不这么觉得,也没想拿下那什么工农兵的推荐名额。
  因为他根本不需要。
  即便那是让别人转尽脑弯争破头的东西,也对他没甚价值,不值得费什么心思。
  钱父那会儿回来后还找他谈了谈,问他想不想去上工农兵大学,却被他当口拒绝了,表示不考虑那个途径。
  面对钱父疑惑又欣慰的神情,卫斯年当时举了举钱父刚帮他从镇上带回来的家信,透露了点上面的内容,说是他父亲平反有望,到时候回城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这下钱父又郁闷不高兴了,担忧卫斯年一旦回城,他家闺女岂不是成‘寡妇’了。
  然后卫斯年又道出信上还写了高考即将恢复的消息,是他母亲在京都那边打听到了风声,特地通知他一声,以便提前做好准备。
  比起被推荐上劳什子的工农兵大学,届时风风光光地考上大学回城岂不是更名正言顺有牌面。
  “你是考回城走了,那我闺女咋办?”钱父听后脸上就差写着这个问题了。
  卫斯年飒然一笑,向老岳丈提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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