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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6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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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急召集商讨后,他们发现,如今松洲全部叛军兵力,不过一万,而对方如果要攻破城门,不光松洲百姓遭殃,他们这些叛军,也会跟着身首异处。
  在短暂的一个时辰议会后,一位汉族伪官员提出:“我们需要松洲军援助。”
  听那族八万人已兵临城下,他们必须反抗,但现在手里没人,那用什么反抗?
  别忘了,松洲本地驻军,还在城郊,现在,这十数万兵马如果可以挥动,几万听那兵,也不是不能打。
  可这个提议一发出,被另一位蛮族伪官员拒绝:“你知道我们多不容易才将城郊驻兵军困住吗?他们是一只老虎,被我们锁在笼子里,你打算把他们放出来,你怎么知道,他们最先吃掉的不是我们?”
  汉族伪官员反驳道:“松州城内全是百姓,听那族攻城,必然不会善待原百姓,松洲军是朝廷军,他们受到的训练,坚持的信念,是保家卫国,所以放他们出来,他们一定会先打听那兵。”
  “算他们真的打听那兵,那听那战败后呢,我们呢?”蛮族伪官员嗤笑:“别忘了,我们之前能轻松攻破松洲,是因为突袭,是因为困住了城郊的兵马,将城内与城外隔开,让他们的援军无法赶到,现在放他们进城,听那族先死,我们其后也会死。”
  “这不一定!”汉族伪官员沉思道:“我们名义叫做叛军,但我效忠的是汉人,娘娘即便起义成功,最后她也不会登基,她会再辅佐一个傀儡皇帝,幕后摄政,所以只要青云国还姓容,还是汉族的,那我们的士兵依旧会效忠国家,说到底,皇后与七王现在做的是皇权之争,皇权之外,只要国家不倒,百姓不死,一切都不会改变。”
  “所以你坚持放出松洲军?”蛮族伪官员问。
  汉族伪官员点头:“这是唯一的办法。”
  蛮族伪官员沉默了,把目光转向会议另一个太监,这个太监,是皇后从宫里派出来的监军。
  “公公认为呢?”
  那老太监看似老成持重,其实心里也是畏惧的,他看了看着蛮族人,又看了看那汉族人,沉默片刻,道:“总之,松洲城不能破,娘娘的好事,不能败在我们手。”
  那这是同意放出松洲军了,蛮官有些不悦,但最终也没说什么,他们现在的处境有些微妙,前脚呼尔将军才遣走所有松洲叛军,后脚听那族来人了,呼尔将军不是听那族人,前后一联想,他们现在多少有些尴尬。
  见其他人都没意见了,那位汉官主动道:“我是汉人,亲自与松洲军谈,我相信他们会理解。”
  “那你试试吧。”老太监尖着嗓子道,临走前又叮咛:“松洲千万不能丢,丢了,你,我,我们,人头也得跟着掉。”
  这句威胁令厅内气氛短暂的沉默起来,大家面面相觑片刻,那位汉官先起来,带着人往城门外走。
  他们是避开听那军走的,抵达驻兵大营时,看到操场内,兵士们还在训练,打头站着的那位,一身戎装,四十下的年纪,铁骨铮铮。
  汉官走过去的时候,操场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几千双眼睛,被这么盯着,汉官后背都流汗了。
  松洲驻军元帅姓李,叫李恐,身高近乎六尺,非常高大。
  汉官前,先对李恐行了礼,随即便与他说起了城外听那族的事。
  李恐听闻,脸没有惊讶,反应平平:“所以呢?”
  汉官抹了抹汗,道:“外患不除,民心不定,李元帅一生戎马,想来也是为国为民之辈,眼下松洲大难临头,正是我们联手击敌之时,只待松洲乱象一过,李元帅,功不可没。”
  李恐冷笑一声:“老子没兵权。”
  汉官连忙命令后面的侍卫,把一枚令牌送。
  李恐看着那枚熟悉的令牌,脸波澜不惊:“效了皇后的令,我们是不是,也成了叛军的兵了?”
  汉官道:“皇病重,朝内臃肿,皇后有治世大才,远胜七王百倍,这天下终究要让个能人统领,七王滋滋钻营,早年便传出结党营私,贪污赋税,搜刮民脂民膏的风声,无风不起浪,七王本人,人品不行,天下交到这样的人手里,百姓如何还有好日子过?”
  “交到皇后那婆娘手,百姓能过好日子了?”李恐反问。
  汉官忽略掉李恐对皇后的不敬称呼,沉声道:“松洲破城多月,李元帅尚能安然无恙,这难道还不够说明娘娘的诚意吗?娘娘不分敌我,只看人才,李元帅便是娘娘人才簿里的第一人,若娘娘能功成,依照娘娘对您的欣赏,李元帅封王封侯,都并非难事。”
  这威逼利诱的,用的可真是一套一套的。
  李恐心念电闪时,便笑了起来:“好,不过今日这话你可记好了,站了皇后一列,老子得看到明晃晃的好处。”
  “这是自然。”汉官连口说道。
  等到李恐让人带着汉官下去休息,他要持令点兵时,一位副将便凑了来,神秘兮兮的问:“一样吗?”
  “全他娘一样。”李恐挠了挠头发,粗鲁的道:“先说为国为民,又说封王拜相,啧,你说这么多年了,怎么柳蔚那小子脑子还这么好使?别人说什么他都能猜到,我看他别当仵作了,摆个摊算命多好。”
  副将噗笑一声,道:“柳仵作本聪明,以前付大人老听他的,您还总说,说付大人没出息,被个小仵作处处压制,后来……”
  “嘶,别说了,我记得。”
  副将继续着道:“后来柳仵作给您下的泻药,让您足足半个月没下得去床,自那以后,您是再不敢当面说他坏话了。”
  “说了我记得,你还屁话什么!”李恐生气的打了副将一个后脑勺,又道:“成吧,令牌拿到了,你去给柳蔚回信,用咱们军营自己的鸽子,他那飞鸽不知道从哪儿买的,一看是便宜货,飞到湖边去了,不是小兵去洗澡看见了,这么重要的信息没了。”


第1704章 本来就没想带他玩的
  听那军进攻松洲的消息传来,呼尔托忍也明白了前后始末,她没想到容棱会与听那族合作。
  自打她离开听那族,几年光景,便再未回去过,她知道现在的族长是她姐姐的长女,那个姑娘很血性,自小崇拜她,希望有朝一日能与她并肩作战,驰骋沙场。
  但没想到,所谓的并肩作战,现在要成兵戎相见了。
  不过没关系,那个孩子还年轻,身边又都是听那族那些庸才辅佐,她不信她能有什么作为。
  唯一觉得可惜的就是,当初杀掉姐姐的同时,她为什么没将这个外甥女也杀了?
  果然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呼尔托忍对听那族是轻视的,因为她曾经是这个民族的最强者,前人没有超越过她的,后人当然也不可能,她站在顶峰,可以俯瞰任何人。
  八万听那军在她看来不外如是,现在既然知道容棱的目的是声东击西,她自然可以亡羊补牢。
  她当即下令,飞鸽传书,要辽州十一万大军,立即挥军松州,务必将听那军首领生擒。
  辽州离松洲中间相隔丰州,淳州。
  丰州本就是叛军侵占之地,从丰州借道,十一万大军抵达松州,不足十日便可,到时候,不管松洲是否已经被听那军攻破,她的十一万大军,都能将其再拿回来。
  当然,期间城中百姓可能会死伤一些,不过这些中原人的命她本就不在乎,只要城池在,就能交任务,百姓是死是活,她不关心。
  呼尔托忍的传信是早上发出的,结果到晚上,她收到回信,辽州十一万大军,无法执行命令,因为,权王的军队,将他们包围了。
  呼尔托忍愣了一下,捏着密信问副将“不是说权王一直安分守已,没有与我们的军队有过交锋吗?”
  一位副将满头大汗,道“的确一直没有交道,我们的人遵照将军的嘱咐,暗中监视包围辽州,权王一点反抗都没有,可不知为何,前日听那族抵达松州后,昨日权王就反客为主,用当地驻军,将我们的十一万大军,反向围困了,我们若是硬逃,三分之一应能走掉,但不足四万的兵马,去到松洲,应也无济于事。”
  呼尔托忍沉着脸,半晌,缓缓道“看来容棱还是与权王合作了,算了,能走多少走多少,先去松州,青州军马,我再拆十万,立刻返程松州救援。”
  副将应了声,立即去照办。
  副将离开后,呼尔托忍独自沉默下来,她现在的意思很明确,容棱既然敢用听那军去占松州,那他就应该料到,自己会打回去,可一旦她的人与听那军交手,松州必将成为战场,到时候第一个遭殃的,一定是城中百姓。
  容棱会舍得吗?
  按照她对容棱的了解,他应该是位爱戴百姓的王储,那现在,他怎么会主动,将松州变成炼狱?
  呼尔托忍想不通这个问题,便把自己困在房间,直到两个时辰后,她才想到一种可能。
  她立刻出了房间,招来副将,询问松州驻兵军的情况。
  副将闻言笑了声,不在乎的道“松州驻兵军叫李恐,这人是个莽夫,自打兵权被缴收后,便一直安于现状,将军您也知道,无权出兵,不受皇令所授,这就是谋逆造反的大罪,那个李恐就算自己不要命,他祖宗十八代也不要命了?他足下的几万子弟兵的家眷老小也不要命了?”
  这么一说,呼尔托忍便松了口气,一枚兵符看似无足轻重,但没有兵符,你带的兵,就不叫朝廷兵,那叫叛兵。
  先朝便发生过这种事,一支驻地军不满国家苛捐杂税,民不聊生,便自毁兵符,自起义军,这算什么,这算落草为寇,占山为王,你没有兵符,你就不是朝廷的官员,你的大批兵马,效忠的就不是国家,不效忠朝廷的大批兵马,这又叫什么,叫叛军,有谋反忤逆之嫌,这罪,严重的,株连九族,轻的,也得是人头落地。
  现在又不是国之危难的时刻,现在只是京里在争皇位,太子党与七王党你死我活,并且把江南州府当做筹码,在各自谋算,又不是外族入侵,也不是天崩地裂,哪家驻地军会这么想不开,自愿背负全家性命,去当这个无权出兵的谋反军?
  副将的一番话有理有据,呼尔托忍也相信了,江南四州能这么容易钳制住,就因为皇后夺了驻地军的兵权,你没有兵权也想发兵,那你就是师出无名,你就是叛军,你就得被戳脊梁骨,你全家老少也会因此丧命。
  别小看那一枚兵符,它就是这么重要。
  没有兵符,松洲军就什么也做不了,事情还是会按照自己的预想进行。
  呼尔托忍长长的吐了口气,尽管还是想不通容棱的打算,但已经隔绝了松州军这个可能性,她心里便有底了。
  只要松州军不会突然反叛,与听那军合作,那她的人,总会将松洲再拿回来,这是必然的。
  就在呼尔托忍因为松洲之事重新调配人马时,柳蔚这边,拿到了李恐的回信,也收到了辽州的消息。
  辽州那边,容棱柳蔚可说是一次都没联系过权王,利用他当诱饵,把呼尔托忍的人骗过去了,他们就没当回事了,也没想过要跟权王说明他们的计划,他们觉得,权王只要啥也不干,保持现状,乖乖的呆在辽州当个吉祥物就行。
  但现在,权王却突然出兵,帮他们钳制呼尔托忍的十一万大军了。
  按照容棱所想,就算十一万大军去了松洲,那也得是小半个月以后,但李恐和听那军合作,就是这两天就能把松州拿下,这十一万军赶过去,也是扑个空,还可能会被他们关起门来打,所以他们压根没动过阻拦这十一万军的想法。
  可权王阻拦了,他为什么要阻拦,关他什么事?
  容棱一头雾水,柳蔚也觉得权王有点多事,本来就没想带他玩的。
  不过人家既然友情帮助了,意思意思,柳蔚还是写信联系了权王一下,说了两句感谢,同时隐晦的表达了一下,他有点没事找事。
  然后权王的回信也很快来了,信中他把容棱和柳蔚大骂了一顿,说明明是他们求他,他才出手相助了,怎么事办成了,又成了他多事了?过河拆桥也没你们这么快的吧!
  柳蔚懵了,没求过你啊,啥时候求你的?
  然后权王又回信,这回信里还附带了一根黑色的鸟羽,他说那只黑色的乌星鸟,不是你们派来的吗!不求我,老在我头上飞什么!我认得,这就是你们的鸟!我见过!
  柳蔚后来才想起来,珍珠和咕咕自打回了青云国,就自己去野了,好像去了丰州,丰州说来,离辽州也挺近的。
  而以前在古庸府和青州,珍珠的确是见过权王的。
  这下咋说?柳蔚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说就是她派珍珠是求权王的,不然怎么办,说珍珠可能只是路过辽州,见到认识的人,表示友好在你头上飞两圈,顺便看看能不能蹭点投喂?
  这么说权王多没面子,人家还是长辈,回头丢了脸,又得骂他们。


第1705章 小妞,我是什么来着?
  小黎他们的船抵达安州码头时,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从安州到岭州,过陆路水路快,因此他们决定了安州,雇马车再往岭州走。
  但没想到,刚刚岸,被官兵拦下了。
  江南四州被叛军占领的事,原本是个机密,毕竟叛军过境,对每个州府都进行了消息封锁,确保没有一点风吹草动传播出去。
  但最近一个月,柳蔚容棱抵达青州,有他们从作梗,皇后叛反,谴兵侵占江南之事,便被传的沸沸扬扬。
  没有受害的州府,一听这小道消息,赶紧向京城求证,但京城一点回音都没有,他们便不敢托大,一方面派人悄悄去据说沦陷的四州打听消息,一边自发的加强巡卫,严控外来船只车马。
  小黎他们作为外地人,现在被控制住了。
  安州都管码头来往的,是府尹衙门的师爷,这位师爷现在看谁都像看贼似的,他领着一队巡卫,盯着船下来的一帮老弱妇孺,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怪。
  “你说你们是去往岭州探亲?怎么证明。”
  小黎无奈的从包里拿出路引,递了去。
  哪知那师爷一看,立刻命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小黎蹙了蹙眉。
  师爷道:“重州来的?重州仄河府人?呵,仄河府是后来改的州志,换的名字,原名是则河府,所有户籍书,盖印命名的都是则河府,你这仄字,写错了,你这路引是假的。”
  这封路引的确是假的,是出发前,小黎请一位手艺出众的海东军做的假证,那位海东军显然并非重州人,因此也没注意到其细节,连小黎一路用这路引了这么多州府,也没人发现过不妥。
  但现在,阴沟里翻船,被看出来了。
  小黎吐了口气,面对师爷那一脸“你们果然都是奸细”的表情,沉默了片刻,坦白道:“好吧,我们的确不是重州人,是松州人。”
  师爷摊手:“户籍呢?”
  小黎摇头:“没有户籍。”
  柳蔚在京都出生,所以户籍是在京都,但小黎在松州曲江府出生,因此户籍,的的确确是在松州的,可这两年颠沛流离,还去了仙燕国,户籍这种东西,一张纸,早在水里被泡烂了。
  现在回到青云国,松州却已经被叛军所占,小黎总不能巴巴的跑过去让叛军给他补办吧,因此现在,他是个拿不出户籍的黑户。
  师爷特别利落,直接挥手,让侍卫们将这些人都带走,带去衙门问审。
  小黎不动声色,让大家不要反抗,跟着去衙门先看看,他要先确定,这些拦住他们的官兵,是真的安州官兵,还是安州已经被叛军攻陷了,这些都是叛军的人。
  如果是前者,他自有办法解释,如果是后者,他们现在反抗,打斗,老人和小孩都会受伤,所以不能冲动。
  到了安州府尹衙门,他们被带到后堂,那位师爷去请了府尹出来,府尹见了他们,劈头盖脸问:“松州人?”
  小黎点头:“是。”
  “松州哪里人?”
  小黎道:“曲江府人。”
  “没有户籍,如何证明。”
  小黎反问道:“大人是哪里人?”
  安州府尹愣了下,正眼看向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少年,半晌,命令衙役:“把他们带到牢里去。”
  小黎蹙了蹙眉。
  安州府尹冷笑着道:“如今江南局势险峻,一帮老弱妇孺,在两江恣意行走?这本古怪。面对本官的问询,你区区少年,镇定自若,一般人家的孩童,有这样的定力吗?两处疑点,皆证明你们来历不明,本官宁枉勿纵,只能委屈你们,先在牢里呆几日,待局势稳下,再行释放。”
  眼看衙役们都围了来,小黎赶紧道:“大人说江南局势险峻,不知这是何意,一路下来,我们并未发现有何险峻。”
  安州府尹哼笑:“你这话,本官不知该信不该信,但有一点可以证明,两江最近有大批兵马流动,你说你是良家百姓,那两江而来,你们便没见到过大批官船出没?”
  小黎耸肩:“见过又如何,我们只是普通人,见到官船自是绕道而行,莫非还要凑去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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