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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5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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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是不知这两位在自己换衣裳的功夫,还有过一番谈话,她一开始挺喜欢柳蔚的,不光因为柳蔚是云席的朋友,还因为对方替自己诊出了病症。
  老实说,下毒这一项,她是想过的,好端端的人,怎会莫名其妙大病起来,可什么鹤顶红、断肠草、夹竹桃,总归能叫得出名字的可制毒的药,云家都查检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水银毒,偏门不说,还不易寻找,皇后是真的完全没想过。
  治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现在也知晓了毒源,这种心里好歹有个底的感觉,让皇后踏实了些。
  而这些,都是柳蔚带给她的,撇开被下毒的愤然,皇后是个赏罚分明的人,面对为自己断症的恩人,她自有一番善待。秦氏挺意外皇后对柳蔚的喜爱,其实云家几位夫人都挺喜欢柳蔚的,医术精湛,能能武,又是纪老师的外孙女,家里那几个丢了面子的男人赌着闷气,她们不管,反正女人该帮着女人,她们喜欢这
  种不男人差,自个儿能顶半边天的女人。
  来青凰殿前,秦氏应氏是抱着给柳蔚撑场子的心思来的,也是怕柳蔚年轻,毕竟是后生,若断不出皇后的症,会让宫里的人小看了去,可来了后,她们发现皇后竟如此关怀柳蔚。
  相夫人支开了下人,将情况说了一遍。
  秦氏听完,当即拧了眉:“水银毒?”
  皇后沉沉的点头,又指了指内殿到处的首饰:“是瞧我这人脾性软,欺负到头了,嫂嫂放心,我也不是好拿捏的。”
  秦氏自然相信皇后的手段,若真是个心慈手软的,也养不出相夫人这样的厉害人,尤其是云氏后来发迹,成了相府正夫人,却还肯对皇后尽忠职守,足可看出,皇后亦绝非善茬。
  到底是自己的姑子,是自己看大的,秦氏自然盼着皇后好,可又担心起来:“辛贵妃如今正当圣宠,皇对娘娘有情不假,但他是一国之君,你们的情,可足够他为你,得罪辛氏一家?”
  辛氏的父亲乃当朝左丞,其兄为辅国大将军,一家功勋不浅,又是元老,对辛贵妃恩宠,也是对左丞示好,自打纪太傅致仕后,这仙燕国的朝堂里,便只剩左丞一位元老。
  不管左丞手实权如何,总归他说的话,在百官心,是有不小分量的。
  皇后眼神闪了闪,瞧着一屋子也不是外人,倒没必要隐瞒了:“辛贵妃敢朝我下手,必是背后有所依仗,我虽不愿朝这方面想,但辛贵妃进宫十二年,为何偏偏五年前才动手?”
  秦氏愣了愣,一说到五年前,她先想到的是皇大寿。
  皇后的病,也是在筹备献舞时突疾病发的,而皇大寿前,辛贵妃刚怀了第二胎。
  辛贵妃第一胎是个公主,第二胎,依旧是个公主,可五年前孩子还没生,试想一下,若是当时皇后起不来了,辛贵妃第二胎又生下个皇子,那这后宫的大权,岂非都落到她手了。
  可是,如皇后说的,辛贵妃入宫十二年,若有僭越之心,第一胎时,该对付皇后了,为何要拖到第二胎?
  那唯一的解释是,第二胎时,有人与她说过什么,或是给了她暗示,或是给了她希望。
  而这个人,最大的可能,是她的枕边人。
  秦氏不寒而栗,握着皇后的手,紧紧捏住。
  秦氏进门早,秦家与云家又是世交,秦氏嫁给自家老爷时,皇后还是个小丫头,成天追在嫂嫂后面要糖吃。
  虽说后来一朝为凰,成了天下之母,但在皇后心,长嫂如母,她对秦氏这位大嫂,始终有放不下的情谊。
  见秦氏担心,皇后又笑了起来,反过来宽慰道:“皇宫本不是好呆的地方,当初兄嫂曾问过我,是否真心愿嫁,我既说了愿,那做好最坏的准备了,嫂嫂不必忧心,我自有主张。”
  秦氏深吸口气,知晓姑子是有主意的人,便不再说什么,只是心还是唏嘘:“看着那般疼你,哪想得到,却……”
  “皇家的真心本虚虚实实,以前我便看不透他,现在,更是不懂,不过也好,夫妻多年,过了一开始的浓情蜜意,现在,是真知道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也能静观其变,镇定自若了。”
  秦氏听她这么说,本来放了一半的心,又提了起来。
  夫妻闹到这步田地,该是多悲哀啊,可她却说什么静观其变、镇定自若,这该是早把心寒透了吧。
  秦氏忧心忡忡,累得皇后又是一通安抚,应氏也在旁边劝。
  云想作为晚辈,没有说话的立场,便悄悄绕到柳蔚背后,拉拉她的衣服,谨慎的问:“蔚姐姐,娘娘的病,你真的能治?”
  毕竟是自己的亲姑姑,云想虽面不提,但不代表她不忧心。
  柳蔚闻言,也压低了声音回她:“治是肯定能治的,具体的我还得回去与你几位师父商量,皇后的病他们更清楚。”
  云想心放了下来:“能治好。”
  而后又目露黯然:“为什么姑丈要伤害姑姑呢,他们不是因为相爱才成亲的吗?”
  这时她提到了亲人的称谓,可见心唏嘘。
  难得的,皇与皇后这段情,当初是两情相悦,并非纯粹的政治婚姻,也正因如此,二人才能相携多年。
  但谁能想到,时至今日,竟会突然生变。
  柳蔚没见过皇,也没见过辛贵妃,在她看来,男人的情会变,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变心与伤害,又完全不同,不见得说无法相爱,非要将对方置诸死地。
  在柳蔚来看,若说那辛贵妃给皇吹了枕头风,让皇为了她而去对付皇后,这还勉强较有逻辑。可若说一开始是皇主使,那柳蔚不懂了,目的是什么?=


第1459章 扑面而来的凌厉之气,直朝柳蔚
  云家人进宫不是大事。
  自从皇后大病一场后,云家人三不五时便会进宫复诊,有时来的是几位老爷,有时来的是几位夫人,其来的最多的,便是秦氏与应氏。
  可说到底也是皇后的娘家人,傍晚之前,皇竟抽了空,特地来了一趟。
  见着秦氏,皇口吻甚是温和:“昨夜又说不适,朕来瞧了,是脸色不佳,恰逢今个儿你们到,便多给她看看,让她好歹睡个安稳觉。”
  因为怀疑水银毒一事与皇有关,秦氏表情并不好,更不想回应。
  可对方是一国之君,加之现在无证无据,什么也没法说破,应氏便捅了捅秦氏的胳膊,让她不要喜怒于色,平白让皇后为难,秦氏这才深吸口气,勉强道:“开些安神的吧,睡前半个时辰喝。”
  皇便道:“那劳烦了。”
  秦氏看他一眼:“皇若真挂念瑛儿,便莫让她伤心了。”
  云想在边听得寒颤,算辈分涨一截,但皇是皇,大伯母张口教训皇,还不得触怒龙颜!
  应氏也板正了脸色,抢在皇开口前忙道:“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先回去吧。”
  皇却心头想到了什么,扬声唤:“来人,送两位夫人。”
  门外很快有宫女应声,皇尤重的看了眼秦氏,而后扫过应氏,转过身去,进了内殿。
  相夫人正与皇后说话,旁边还有柳蔚。
  柳蔚一身男装,瞧着尤为扎眼。
  皇神色一怔,而后扑面而来的凌厉之气,直朝柳蔚。
  柳蔚本来要走了,又听闻皇后这几日睡不好,便在临走前特地给皇后施了一针。
  之前她也听见外殿在喊皇驾到,可相夫人不慌不忙,皇后也一言不发,二人均没有出外迎接的意思,柳蔚便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专心施针。
  可眼下皇进来,却目光狠辣的看着自己,柳蔚觉得有点无辜了。
  相夫人敛眉给皇请了安,皇对云氏进宫早已见怪不怪,他的目光自进殿后,便一直凝在站于皇后身侧的白面青年身,那眼睛,跟掺了毒似的。
  若非柳蔚定力惊人,要换个人来,怕是已经被这九五威压,吓得跪地不起了。
  不过饶是如此,一国之君都站在眼前了,也没有当没看见的道理。
  柳蔚也请了安。
  皇看着柳蔚,面色铁青,问皇后:“这位是……”
  皇后抚了抚自己因为施针而被拨乱的发髻,浅笑道:“柳姑娘是席儿的朋友,臣妾前几日不是同皇提过,席儿的信里说,要带位朋友回京,来给臣妾瞧瞧这老毛病。”
  “姑娘?”敏锐的捕捉到这一重点,皇又下打量起柳蔚,这一看,果真松了口气,点头道:“席儿有心了。”
  皇后也笑笑,道:“柳姑娘医术精湛,说臣妾这病,可以治。”
  皇一顿,忙前握住皇后的手,语气激动:“当真?”
  皇后看着他的眼睛,心不知想着什么,又偏眸去瞧柳蔚:“柳姑娘说在家乡见过臣妾这种病症,有迹可循,便可以治,皇,您可以放心了。”
  皇大笑起来,连说了三个好!
  云氏在旁看着,脸是一点笑都憋不出,光想想皇对皇后做的那些事,又看看他现在一本正经的装模作样,她是心都寒透了。
  皇特地问了柳蔚一些皇后的病症,柳蔚自然不可能说,只捡了些不重要的,加之把病源推脱到难杂症,皇果真没再细问,只感叹:“原是那么偏的病法,怪说京里愣是找不到一个人能治好。”
  其实皇后这病,柳蔚一开始也没看出来,她怀疑是肾衰竭,想必其他大夫也看出是肾衰竭,但在换肾手术不存在的古代,这种病症,根本没得治。
  唯一能做的也是像云家这样,慢慢温养,以图另想他法。柳蔚是因为学过西医,才举一反三的从肾衰竭延伸到了并发症的可能性,因此查证出罪魁祸首为水银毒,其他大夫想不到,不证明他们学艺不精,只因为医西医,隔着山河大海,没有人可以在无师自通
  的情况下,将两门学问烂熟于心,柳蔚也不可能。
  像皇后的病,从医来看,的确不好治,云家人和太医院的老太医们都没说错。
  而柳蔚能治,是因为她制定的治疗之法里,涵盖了洗肾等需要工具才能完成的西医疗法,这不代表她有多本事,只因为她知道的多点而已。
  古往今来,医学越发昌明,正是因为这些肯于钻研的大夫们不断的在努力。
  柳蔚是食了现成的果,若伟大,她不如古代的大夫们在有限的条件下,依旧能将人治好那般伟大。
  柳蔚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对来询问她的人也尽量知无不言,她不是好为人师,她只是希望,从她这里学到东西的人,未来也能学以致用,令更多疾病患者受益。医学的发展,离不开实验与挖掘,更离不开人才,她不可能以一人之力,让华医学提前几百年,她只是尽力在做自己能做到的事,希望不论在何年何代,因为一些小病小灾而亡故的人,能少一些,再少
  一些。
  况且,起治病,柳蔚更喜欢的是剖尸。
  对活人而言,病了还有机会治好,对死人而言,被冤枉了,那才真是黄泉天庭,今生来世,再无平反之时,试想一下,这种委屈,可不是最大吗。
  时辰已经不早了,柳蔚给皇后取了针,外面应氏也催了,一行人离开时,相夫人也是一道走的,她走前,却还特意多看了皇一眼,小声的对皇后道:“我明日再来。”
  皇后对她点头,眼看着人都离开后,她才起了身,站在皇面前,问:“皇今夜可要留宿?”
  皇心情大悦,道:“自然留下。”
  皇后分不清他现在的喜悦是不是真的,像她分不清方才见柳蔚一身男装,他的醋意是不是真的一样,她只笑笑,还故意嗔怪:“不怕辛贵妃不乐意,过几日,可是小公主的诞辰了。”
  皇想到了秦氏之前的话,想来他多日留宿辛贵妃处,是让皇后伤心了,便道:“朕想留宿你这儿,你还要将朕撵走不成?”
  皇后笑起来,微白的面孔,因为这一抹笑意,带了红润。
  皇看得心头微动,轻轻将她拥住,低声道:“在朕心,你才是最重要的。”
  皇后尽管听着,却早不似几十年前的小丫头那般,因他一句甜言蜜语,高兴得蹿下跳。时间,能改变任何事,尤其是情。


第1460章 只一眼,你就能看出他的本性?
  当晚回到云府,秦氏便与大老爷闭谈了一番。
  自己家的人自己心疼,皇后在宫的处境,是至善的云家人无法想象的,都说天子无情,但因前有先列,云家的姑娘嫁入皇家并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因此云大老爷猛然听到这茬,着实吃惊不小。素来作为大家长的秦氏难得红了眼睛:“多年的感情了,还是一国之君,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这五年瑛儿吃了多少苦,原来全都是拜他所赐,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恨不得将瑛儿除之而后快,那可是
  他的发妻,为他生了好几个孩子啊!”
  大老爷看妻子哭得伤心,又不知如何安抚,只能道:“明日我进宫一趟,好好问问瑛儿。”
  “你想怎么问?问明了,不是往她伤口撒盐吗?”
  大老爷拍着妻子的背:“那也不能什么都不问,总要寻个因果。”秦氏捂着眼睛:“当务之急这个还是次要,先将瑛儿治好才是正事,她年纪也不小了,我怕之后治病那个罪,她受不住,回来的路柳姑娘都跟我说,要治这病,得现做许多工具,还要用管子插进瑛儿的
  喉咙里,给她喂药,再让她呕,总之,听了折磨人。”
  大老爷愣了愣,忙按下妻子问:“你细细与我说说。”
  若真要洗肾,皇后必然会遭大罪,洗肾又称血液透析,从理论来说,是将人体内的病性血液进行过滤治疗,要完全的西医洗肾,柳蔚是不可能做到的。
  那些精密的仪器不是现在的制造科技可以实现的,西医洗肾在古代的实现率是零,因此柳蔚要采用的,便是医洗肾。在失去仪器的协助后,医洗肾便显得原始得多,而柳蔚要做的,是尿排法,详细说起来费时费力,简单而言,便是通过尿液排毒,以药为源,通过灌、输,等多种方式,将药营加诸到病患体内,再通
  过正常或非正常排解,进行冲刷式的血膜清洗。
  这样的方式,一次两次肯定是没有效果的,因此柳蔚提前说了,一个疗程是半个月,这半个月,几乎隔一天,要来这么一次,半个月后,视情况,制定后面的疗程。
  这种治疗之法,别说秦氏了,是大老爷也第一回 听,他犹豫一下,抬脚往外走。
  秦氏拉住他:“都晚了,明早再问吧。”
  知夫莫若妻,听到这样怪诞的治病法,大老爷必然希望第一时间与柳姑娘当面问清,毕竟那可是他的亲妹妹,但现在天都黑了,人家柳姑娘忙了一天,必然也睡了,没得这么门打扰的。
  大老爷顿了一下,勉强听了妻子的话,可心里挂着一件事,他也睡不好,一晚都在辗转反侧。
  第二日天一亮,柳蔚还在洗漱,听到外面小黎在喊:“伯伯们早好。”
  柳蔚清理了面容,出门一看,便看到院子里的四个人。
  云家四位老爷都来了……
  昨日回到云府实在太晚,加之除了第一日迎接他们到访,云家几位老爷才回到主宅住了一夜,第二天他们便搬回了各自的家,柳蔚算想与他们说皇后的病情,也不可能黑着天,追到人家家里去详说。
  因此,秦氏与应氏便让她莫要奔波,她们回去自会有一番交代,柳蔚心想如此,也不忙活了。
  哪成想,现在天一亮,人几位直接找门了。
  柳蔚也不卖关子,将昨日的诊断结果当面与几位说了。
  几人听完,四老爷最是义愤填膺:“怎么这么狠的心呢,当初求娶的时候,什么好话都说得出口,可现在,恨不得把人命都要了去,若非他是皇帝,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揍了又如何?”二老爷冷冰冰的瞥过来:“当年我不同意,家里这么个姑娘,非要嫁入皇家去吃苦遭罪,伴君如伴虎听过没有!”
  三老爷按了按二老爷的肩膀,叹了口气:“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当年也是他们两厢情愿,家里才同意的,那人又是老爷子看着长大,与瑛儿又算青梅竹马,谁知道现在变成了这样。”
  话说到这里,四老爷突然看向大老爷:“原先不是定的要将楚楚嫁给二皇子吗?大哥,你恐怕得再想想了。”
  三老爷瞪他一眼:“说什么胡话,二皇子能一样吗?那是瑛儿的儿子,还是大哥的徒弟。”四老爷撇嘴:“也是那人渣的儿子,也跟着那人渣学治国之道,谁知道他像谁,我看稳妥点,还是别跟皇家再结亲了,免得回头又遭了大殃,真说起来,皇不也是姨姑奶奶的儿子,当初若不是看在这个份
  ,爹也不能将唯一的女儿嫁过去,不是姨姑奶奶在间撮合吗。”
  四老爷口这位姨姑奶奶,便是皇的生母,已故的太后。皇后是太后过世前亲自选的儿媳妇,当时也是念在亲戚一场,而云家又有与皇家结亲的传统,这才定下了皇与皇后的婚事,那时正巧两个孩子也两情相悦,他们是自小一块儿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做长辈的,自然只有成全的份。
  谁知道当年的一桩美谈,现在却会这样收场。皇不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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