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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4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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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嗓子不好?
  可天知道,他们也是初临之人,又哪里知晓这里的路。
  三两句含糊过去后,本以为就是萍水相逢,没想到还有缘再见。
  可再见了,为何对方要对他们抱有敌意?
  钟自羽承认自己仇人遍地,但在这片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落脚不久,应该还没来得及跟谁结仇,何况他现在戴的还是另一张脸,又不是以前的脸,就算是旧仇人,应当也认不出才……
  刚这么想着,他猛然回忆起柳蔚刚才不就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
  脸黑了黑,他抹了抹自己的脖子,心里委屈,他对这张新脸分外呵护,甚至连脖子上都认真调过色差,但为什么,那女人就是能一眼认出?
  心里正嘀咕着,对面船上,突然传来一道清脆少年音:“喂,穿青色长衫那个,对,就是你……”
  钟自羽颇为不解的看看左右,确定周围只有他一人穿着青色长衫,便上前一步,走到甲板最前头,对着那边的船拱了拱手,加大音量:“不知二位找在下,可是有事?”
  云觅连忙推推身边的姐姐:“快啊,跟他说话!”
  云楚紧张的眼咽唾沫,揪着衣角,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那个,公,公子……我,我们……我们……”
  她声音小,又隔着船,钟自羽没听清,便蹙了蹙眉。
  云觅看不下去了,啧了一声,对那边喊:“这是我姐姐,叫云楚,她喜……”
  “云觅!”云楚打断弟弟的话,整个脸红成了猴屁股,拼命掐弟弟的胳膊:“说什么呢,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云觅被怼得手臂红一块紫一块,一边躲一边嚷嚷:“你打我干什么,我是在帮你!”
  “你别胡言乱语啊!”云楚低下脑袋,脑门都快冒烟了,更加不敢看对面的心上人。
  两人打打闹闹的,钟自羽也闹不明白,他有些不耐烦,本身他便不是有耐心的人,他的性子乖张,好的时候能装的柔情似水,温情蜜意,但烦躁的时候,对方多说一个字,他都能升起杀人的心。
  这会儿他就慢慢腾起了杀人的心,但他控制住了,只抿了抿唇,转身要往船舱里走。
  “诶诶诶,你别走啊。”对面云觅又喊。
  钟自羽停下脚步,回头去看他们。
  可云楚就是说不出有建设性的话,还因为娇羞,整个人蹲下来,抱着膝盖缩在对面看不到的地方只顾着一个人激动。
  云觅简直恨铁不成钢,踹了她两脚,又到底顾念那层血缘关系,还是冲对面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钟自羽彻底失去耐心了,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后面云觅急忙又喊,但这回钟自羽没打算再回头。
  可偏偏,刚走到舱门口,他便见里头,披着单薄的素白色外衫,长发披肩,容颜姣好的女子,走了出来。
  像是本能一般,钟自羽脚自然就停了,然后他盯着柳蔚走出来的脚步,控制不住的……缓缓倒退。
  因为膝盖之前被打断过,后来虽然接好了,但到底有点跛,平日注意着倒是看不出来,可一到关键时刻,该暴露的立刻就暴露了。
  钟自羽现在倒退起来就是跌跌撞撞的,稍不注意,还一副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
  柳蔚看了他的腿一会儿,总算想起来,这腿是她打断的,心里有点愉快,又看这人始终与自己保持五步距离,她没有表示出满意还是不满意,只待走到甲板中央,却看到对面还有另一艘船时,她顿时眼睛眯起,眼中露出危险。
  钟自羽立马说:“我不认识。”说完又解释:“我没同党。”
  柳蔚不知信了还是没信,只看看航行路线,突然问:“不是往回驶?”
  钟自羽:“魏,魏俦去说了。”
  柳蔚没再说话,就借着日光,开始上下打量他,那眼神,看来看去的,就跟看待宰羔羊似的。
  钟自羽让她看得更紧张了,刚才那些对对面船的不耐烦早就灰飞烟灭了,他现在就想离这女人远远的,虽然这女人刚刚苏醒,可明显每时每刻都处在狂暴边缘,更何况,他现在是个……没有内力的人。
  武力注定不敌的情况下,自保是关键。
  柳蔚好歹没有为难钟自羽,她只是出来看看这人又有什么诡计,确定没有问题后,便按着眉角,一脸虚弱的进了船舱。
  也不管她是真虚弱,还是装病,直到她走得看不见了,钟自羽才长长的吐了口气,一抹,额头都是汗。
  甲板也不是久留之地,害怕那女人又跑出来,钟自羽赶紧进舱,拐来拐去回到自己房间。
  他这一走,对面的云觅和云楚都懵了。
  “那是个女子吧?”云楚过了好半晌,才拉拉弟弟的衣袖,红着眼睛问。
  云觅挺尴尬的,咳了一下,“唔”了声。
  云楚听完,哇的一声,大哭出声:“他有妻子了!他竟然有妻子了!哇,云觅,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云觅被她吵得头都要炸了,一边捂着耳朵,一边说:“什么怎么办,你连他名字都不知道,人家既然是有家室的,你就断了呗。”
  “说得简单!”云楚吼他;“这可是我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第一次,第一次啊!”
  初恋,这是初恋!
  可云觅也没办法:“那你总不能嫁过去当小妾吧,我们云家的小姐,怎可如此自甘堕落!”
  云楚抽抽噎噎的抹泪珠:“我当然不会丢家里的脸,但是我……我……”
  云觅叹了口气,拍拍姐姐的肩膀:“还是节哀吧。”
  云楚伤心极了。
  而更让她伤心的是,对面那艘船,明明之前还与他们并排而行的,可突然,整艘船掉头了,往回驶了!
  云楚扑进云觅的怀里,撕心裂肺,嚎啕大哭:“我又不是要缠着他,他非要这么躲我吗?呜哇,气死我啦!”


第1209章 又血又肉又骨头的填满了整个染缸
  因为失恋的原因,云楚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失魂落魄的。
  这一日,用晚饭的时候,她也不知突然想到什么,吃个饭都吃鼻孔去了。
  云席看了,疑惑:“怎么了?”
  云觅赶紧替姐姐把筷子纠正好,干笑:“她有些不舒服,吹风吹多了,脑子空了。”
  云席夹了青菜,放云楚碗里:“用过晚饭早些歇息。”
  等到晚饭结束,云觅把姐姐拉到边上,恶狠狠的警告:“这都多少天了,有这么着迷吗?不就个男人!”
  云楚话都不想说,僵尸似的往回走。
  云觅又把她拉回来:“明日就到白山洲了,三哥说四姐会在码头等我们,要下了船你还是这副死样子,你看四姐扒不扒你皮。”
  云楚还是没做声。
  第二日,船在晌午时到港。
  云楚到底是真怕四姐,虽然还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但至少没前几日那么严重,勉强解释为周居劳顿,还算能敷衍过去。
  云想在码头旁的茶肆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船,一看到云觅,她就招手。
  云觅马上跳起来回应。
  “四姐!”
  云想捏着张绣帕,含笑着给凑到跟前的弟弟擦汗:“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去了趟外祖家,没让外祖父教教你君子立本的规矩?”
  “外祖父哪里能顾上管我,他一看到三哥眼睛就直了,在恭城呆了十五天,他十四天都在同三哥有说有笑,还直言要将衣钵传给三哥呢。”
  云想能猜到那个画面,也没说什么,又往码头看:“你三哥和八姐呢?”
  “在后面,要扶人……所以慢点。”
  “扶人?”云想不解。
  云觅就把他们的船在路上救了个垂危人士的事说了……
  说完还道:“虽然静养了几日,但伤口太深,估计是一年半载好不全,走路做事都得小心着点。”
  云家素来济世为怀,云想一听还有个伤患,也不打听对方身份来历,直接就往前走。
  想去接接他们,看看伤情。
  而正好她过去,他们也出来。
  云楚也看到了她四姐,张口就喊:“四姐。”
  云想快步过去,就看到云楚同云席一左一右,正扶着个步履艰难的棕袍男子,那男子容貌冷峻,剑眉星目,五官倒是极好,却奈何脸色苍白,唇无血色,一看便是大病未愈的模样。
  按理说,这样的人是不该随意下地行走的,不过要下船,难免得动动。
  可走久了肯定会有不适,云想心里揪了一下,就代替云楚,搀扶住男子的左臂。
  接手的时候,她正眼对上男子的瞳眸,很黑,很锐利的一双眼睛。
  云想笑了一下,对其颔首。
  男子没做声,有些迟疑的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心里,想着某人曾说过那句“男女授受不亲”。
  当然,之前他是没将云楚当女子的,那就是个孩子,黄毛丫头。
  云席开口道:“容公子,这是舍妹,云想。”
  容棱正要说什么,便感觉一提真气,胸腔就骤然阵痛。
  他皱了皱眉,对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措手不及。
  云想忙仔细的去看他,小心的问:“怎么了?”
  云席道:“可能伤口又扯到了,快先上车,云想,马车呢?”
  “在前面。”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身受重伤的男子扶上马车,让他靠在车壁的软垫上。
  因为船上还有行李,云席便留了云楚在车里照顾容棱,自己带着云想、云觅去搬东西。
  说是搬东西,其实就是盯着船工搬,但因为有些私人的东西不愿他们触碰,因此,还是他们自己拿。
  搬行李时,容棱已稍微平复了疼痛,闭上眼睛。
  云楚看他没事了,自己坐在旁边实在无聊,就悄悄掀开车帘走出去。
  一出去,她就看到码头的商贩里,有卖糖葫芦的。
  她立马忘了什么初恋、失恋,急急忙忙的去买糖葫芦,买糖葫芦时,还听到茶寮里有人说闲话。
  “确定是孙家二公子吗?不是说人都给砸成血浆糊了?认得出来?”
  “好像是说……脸勉强能辨,身上穿的也是失踪前的那件衣服,还有家传的玉佩也在那血浆堆里摆着,孙家去认人了,说就是二公子。”
  “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这么个死法,这是天大的仇吧,给折腾成这样……”
  云楚听了好奇,就探头打听:“几位大叔,你们在说什么?”
  好客的老汉对这一看就是外地来的小姑娘说:“是说咱们千北镇的大户孙员外家,这孙员外家的二公子,前日让人发现死在了孙家布坊的染缸里,乖乖,活生生的一个人啊,身体被人用石头硬生生砸成了血肉模糊的碎沫,又血又肉又骨头的填满了整个染缸,可真是太吓人了。”
  云楚眼睛都瞪圆了,抓着糖葫芦瑟瑟发抖:“真的假的?这么可怕吗?那凶手是谁?”
  老汉挥手:“那哪儿知道啊,官府都忙疯了,也没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不过啊,听说还有另外一桩事。”
  云楚特别八卦:“何事,何事?”
  “我知道我知道。”另一个汉子突然接口道:“我是前牛村的,我们村旁边的柏三村,前些日子被发现死了个姑娘,后来不知怎么,查来查去,竟然查到那姑娘生前产过一个孩子,可那姑娘明明还未出嫁啊,这孩子哪来的?结果又过了两天,衙门查捕下来,就发现那姑娘的奸夫,不是别人,正是那孙家二公子,可孙家二公子这时候却失踪了,这不,失踪了两天让人找到,已经成了这样。”
  云楚跟听故事似的,听完又追问:“那孙二公子跟那个姑娘,以前真的是一对吗?那孩子呢?”
  汉子哈哈大笑:“什么一对儿,那孙二公子跟谁不是一对儿?他府里发妻不说,光是妾室就有七八个,还是个烟花柳巷的常客,十十足足的好色之徒,不过他们的孩子倒是没打听到,也没听说孙家二房有孙儿,估计那孩子没带回孙家。”
  云楚原以为这是个郎才女貌,却夫妻双亡的悲惨爱情故事,结果突然告诉她,那孙二少是个渣男。
  云楚一下子联想到自己痴心错付的初恋,顿时气得把手里的糖葫芦棍儿生生捏弯!


第1210章 容公子认识那位柳小哥?
  云家兄妹把行李搬完了,一回头却发现马车里只有阖眸假寐的容棱,云楚不知所踪。
  等到兄妹三人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云楚时,就看到云楚正坐在一堆大老爷们中,抓着根木棍儿都弯了的糖葫芦,义愤填膺的:“简直太过分了!那黄家姑娘都给姓孙的生孩子了,怎么就不能给她个名分?就算不求一个妻位,纳成妾也好啊,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男子!”
  云觅听她在那儿骂骂咧咧,一个箭步过去,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你跑这儿来干什么,不是让你照顾容公子吗!”
  云楚脑袋骤然一疼,等反应过来,她立马回头,捂紧自己的头。
  云想上前:“对姐姐怎么可以这么凶?”
  云楚马上委屈的跑进四姐怀里,眼睛都红了。
  但云想也没姑息八妹:“你也是,怎么不好好在车里呆着?”
  云楚抽抽噎噎的捏着糖葫芦,委屈的道:“我看大叔们在说这镇上的命案,就听了一会儿,四姐,我错了。”
  认错认得快就招人疼,云想给她揉揉后脑勺,叹了口气:“回去吧。”
  云楚赶忙跟着她后面走,深怕一落单又要被云觅揍。
  回到马车上,云楚忍不住就说起了那桩命案。
  当然,她的重点是放在渣男孙二公子身上的,她对孙员外不肯让黄家姑娘的灵位入他们孙家祠堂一事,非常愤愤不平。
  云觅就喷她:“关你什么事?你起什么劲儿?”
  云楚知道这几天因为失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把云觅给折磨到了,现在她一好点,云觅就迫不及待追回利息,对她轻则冷眼嘲讽,重则拳打脚踢。
  但她也没办法,她平日就说不过云觅,也打不过他,一直很无奈的挨欺负。
  不过这会儿她身边有靠山,胆子就大了,她缩到四姐身边:“难道你认为,那孙家的做法不过分吗?”
  云觅又不认识那些人,很随便的哼哼:“孩子都没找到,谁知道是不是孙家的种?再说,谁有证据证明黄姑娘和孙二少有关系?两个人都死了,活人怎么猜都是虚的。”
  “就是知道!”云楚嚷嚷:“那个……那个叫什么,哦,黑水村,黑水村的柳小哥,那个柳小哥,从黄姑娘的案子报到衙门,再到发现孙二少的尸体,他都在!他说了,他有证据!能证明孙二少和黄姑娘有染!”
  云觅嘲讽:“他一个外人能有什么证据?”
  “他就是有!”
  “你跟我吼什么,你信不信我打你!”
  “四姐!”
  马车里闹闹嚷嚷的,云想被折腾得护住云楚,没让云觅真的打到她,又跟云觅说:“不准再吓……”
  可话还没说完,之前一直半眯眼眸休息的容公子,突然睁开眼,一双又黑又冷的瞳眸,看着她们。
  云想被他那冷黑的眼瞳盯得有些慌张,一时,竟没顾得上开口。
  倒是旁边的云席发现了情况,淡声问:“容公子怎么了?”
  容棱没有看他,他只盯着云楚,声音干裂:“柳……什么?”
  云楚愣了下,不知他在说什么:“啊?”
  云觅反应快,张口道:“人家问你,那个什么柳小哥叫什么?”说完又看着容棱:“容公子也是白山洲人吗?还是在此处有认识的朋友?”
  容棱拧着眉摇头,可一摇头,令他伤口又被触动了,牵连疼痛。
  云想连忙道:“小心些。”
  那边云楚也开了口:“那些大叔都没说柳小哥的名字,不过是黑水村人。”
  容棱沉吟下来,片刻,转首看向云席:“劳烦云兄……送我,去黑水村。”
  云席面色清冷,声音沉沉:“你这身子,哪儿也去不了。”
  容棱激动的要坐起来。
  云想忙凑过去,按住他的肩膀:“别动别动,伤口要开了。”说完,又轻声问:“容公子认识那位柳小哥?”
  容棱不知如何回答,半晌,道:“内人素爱,男装扮相……”
  “内人”二字,令云想愣了一下。
  而后就听云觅道:“容公子是说你妻子吗?你不是说你们一起落的水?”
  说完,云觅又一拍大腿:“对了,我们发现你的地方,如果往南走,就是行官线走白山洲码头,可如果往北走,便是穿过直海,抵达白山洲下属临海的渔村群,难道容嫂嫂是被过往的渔船所救,给带回了渔村?”
  越说越有可能。
  云楚也忍不住高兴起来:“容公子你闷闷不乐,时时盯着窗外发呆,定然是相思成疾,这下好了,你们夫妻二人总算可以团聚了。”
  容棱一开始也只是听到那个“柳”字敏感了一下,尤其其中涉及到命案,他更觉得说不定就是柳蔚。
  但现在被云觅云楚这么一祝贺,他觉得那“柳小哥”定然就是柳蔚,忍不住面上露出笑容。
  这是他获救以来露出的第一个笑容,虽然浅若,但却真实。
  云楚一下看呆了,痴痴的捧着脸说:“容公子的妻子真幸福,有个这么挂念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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