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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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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鸿达回房里换衣裳,看到了陆氏头戴玉簪,说:“挺配的。”
  陆氏当即笑开了,上前给他换靴,嘴里道:“这个样式我戴着会不会太年轻了?”
  付鸿达说:“前朝的簪子,古物,怕是比你还老一百多岁,年轻吗?”
  陆氏讶然:“那很贵吧。”
  “两百两。”
  陆氏当即把簪子取下来,攥在手里说:“那我不戴了,留着将来女儿出嫁给女儿。”
  付鸿达和陆氏的女儿,因是庶女,在府里的地位很低,平日里,除了给父母请安,是连去给老夫人、老太爷请安的资格都没有的,因着这件事,付鸿达对陆氏母女一直很愧疚,尤其陆氏本来是陕南陆家的嫡女,嫁给他,实实在在的是低嫁了。
  想到这里,付鸿达握住了陆氏的手,道:“想戴就戴,女儿才十岁,出嫁前,做父亲的,必然会给她另一份大礼,犯不着你这儿省寸。”
  陆氏闻言笑笑,却还是打定主意,不戴这簪子,她喜欢付鸿达,喜欢他务实踏实,所以哪怕她嫁给他时,知晓他命里克妻,上头一位发妻年过三十,无儿无女就病逝了,她也是坚持着嫁了过来。
  唯一的女儿付子茹,两人都当眼珠子疼着,不管多受委屈,都不敢让女儿吃一点苦头,每次得了好东西,陆氏都会留下来,女儿不是嫡女,以后婚事怕不好找好人家,那嫁妆丰厚些,嫁去夫家,也能有面子些。
  夜里,付子茹下了学,跑到了父母的院子来用晚膳。
  难得的,好几日不见的父亲,今个儿竟然在,付子茹走到父亲跟前,乖乖的欠身行礼:“见过父亲。”
  付鸿达对她招招手。
  付子茹上前,偷偷看了母亲一眼,有些害怕。
  对比严肃的父亲,付子茹更喜欢温柔的母亲。
  “今日学了些什么?”看出女儿的不自在,陆氏走过来,揽住女儿的肩膀,将孩子搂在怀里。
  付子茹觉得舒服了许多,脸上扬起笑,细细的掰着手指数:“今日先生教的女戒,学的第七章 ,母亲,我都能背了。”
  陆氏摸摸她的头:“子茹都会背了,那先生可有夸你?”
  付子茹点点头,重重的说:“先生夸了七姐姐与我。”
  如今付府还未出嫁,尚在家中由女先生教学的女儿里头,唯一的嫡女就是二房的嫡女,排行第七的七小姐付子青,其他的,都是庶女,撇开付子茹这个四房的独苗苗不说,付鸿天的五房那边,就有四个闺女,因此,每日六个女孩儿一起授学,先生夸了谁,没夸谁,就成了六人间无形的竞争。
  谁都想让先生夸,谁都想得到长辈的认可。
  不过七小姐付子青已经十四岁了,其还订了亲,来年就要成婚了,倒是不太爱和下头的妹妹们争,也因为她的大气,四房的付子茹与五房的四个姑娘,反而更以付子青马首是瞻。
  听到先生就夸了付子青与付子茹,陆氏也真心笑了起来:“那子茹可就开心了,你已离你七姐姐越来越近了。”
  付子茹又重重的点头;“七姐姐还夸我记性好,说过两日教我绣杜鹃花,若是我绣得好,还要让我帮她绣嫁妆呢。”
  陆氏微讶:“嫁妆都让你插手,那你七姐姐是真喜欢你呢。”
  付子茹因为这件事高兴了一整日,这会儿听母亲这么说,顿时笑得更开心了,嫡女和庶女的世界不一样,付子茹年纪小,懂事以来,在府里见到最多的嫡女,就是六小姐付子雪,但付子雪是看不上庶女的,付子茹五岁时刚进家学,就曾亲眼瞧见付子雪对着三房另一位庶女口出恶言,还指使丫鬟将人推搡到河里,不让上岸。
  付子茹当时真的惧怕,回来还给吓病了,之后随着付子雪出嫁,不再来家学后,付子茹才稍稍心宽一些。
  这厢母女俩正说得开怀,那厢,房中唯一的男主人却皱起了眉:“嫁妆之事借他人之手,子青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付子茹本正高兴,乍一听这话,顿时止了声,怯怯的瞧着父亲。
  陆氏也沉默了一下,而后道:“先用膳吧,饭菜快凉了。”
  一家三口这才上了餐桌,用餐时,因付鸿达有规矩,食不言寝不语,因此三人都没说话。


第1075章 夺权2
  一日过去,第二日,付鸿达如往常那般起身后便去了老爷子的房。
  却远远地瞧见付鸿天在院子外头瞎逛,贼眉鼠眼的,时不时还往屋子里偷窥。
  “你在做什么?”扬起了声音,付鸿达厉声询问。
  付鸿天被背后的声响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自家四哥,顿时乐呵呵的迎上来,说:“昨个儿的簪子,听说四哥没拿去古韵斋,是送给了四嫂,那簪子样式好,四嫂戴着定然非常漂亮,不知四嫂可喜欢?”
  付鸿达皱起眉,觉得这人古古怪怪的:“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付鸿天神秘兮兮的看看左右,而后又在怀里摸出一个东西,这回是个玉镯:“这个镯子……”
  “不买。”付鸿达二话不说,丢下一句,便往里走。
  付鸿天连忙追上去,道:“四哥,这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了,这镯子是我收账收回来的,虽说不是什么古物,该不值多少钱,可四哥你看上头的花纹,像不像个‘陆’字?我看着这镯子的第一眼就觉得,一定是要给咱们家四嫂戴,这就是给咱们四嫂定做的啊,四哥,我的好四哥,你就,你就……”
  付鸿达沉着面庞,被付鸿天死缠烂打的很烦躁:“你究竟哪里这么缺钱?日日到我这里倒卖东西,付鸿天,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四哥,我也不想啊,可是……”不敢说出真实理由,付鸿天只敢左右含糊,最后也不敢说卖这镯子了,只说送给四嫂,却是开口借五千两银子。
  付鸿达气了:“没有!”
  付鸿天却不依不饶:“四哥你不借,我可就当真死定了,四哥,好四哥,就这一回,最后一回,四哥啊……”
  被缠得实在没办法,付鸿达冷着脸,到底还是允了:“这可是你说的,最后一回!”
  付鸿天连忙点头,直接把那镯子塞进付鸿达怀里。
  付鸿达握着那镯子,吩咐人去拿银子。
  付鸿天拿了银子离开后,付鸿达对身边的小厮阿福道:“跟上去瞧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阿福领了命,追着付鸿天就出去了。
  付鸿达进了老爷子院子,老爷子还未醒,他进内室去瞧瞧,却发现老人家脸上发红,嘴唇发青,他忙摸了摸老爷子额头,这一摸,顿时惊住了。
  “来人。”
  他声音很急,门外伺候的下人连忙跑进来。
  “老太爷发烧成这样了,你们一个也没发现吗?都是干什么吃的!”
  下人楞了下,急忙探头去看,果然看到老爷子脸色不对,顿时个个吓得面无人色,直嚷着告罪。
  付鸿达皱眉呵斥:“还叫唤什么?去叫大夫!”
  下人们忙又一哄而散,付鸿达不得不卷着袖子上前给老爷子擦脸,又急急的差遣人去给付鸿晤他们传信。
  没过一会儿大夫来了,探脉确诊后,说是夜里着凉,加上老人家身子弱,就给烧起来了。
  开了药,说只要退烧静养便可,只是这阵子切不能再吹风了。
  付鸿达一一记下,那边付鸿望也亲自过来了,认真询问了大夫一些,确认老人家的确是没有大事,才拍着付鸿达的肩说:“辛劳你了,这阵子,多亏了你照料。”
  付鸿达忙道:“哪里的话,大哥二哥三哥都忙,府里数我最得空,父亲不好,自是我先伺疾。”
  付鸿望冷笑一声:“记得刚开始,鸿天是同你一起伺疾的,这两日却没瞧见人了。”
  付鸿达只好给付鸿天遮掩:“他在外头有些小生意,成本小,总是要自己盯……”
  付鸿望知晓付鸿达对付鸿天从来是纵容,也不说别的了,只道:“衙门里还有些公事,我就先回去了,这里,你劳心。”
  送走了付鸿望,没一会儿,付鸿晤与付鸿适也差了人过来,问明了情况,知道病情控制住了,没有大碍,便回去了。
  到中午时,阿福回来,带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付鸿达听完阿福的禀报,脸上抑制不住的震惊:“张氏?大哥的妾室?”
  阿福连连点头,声音压得很低:“五老爷这是被盯上了,也不知那些人哪里来的消息,截了两人的书信往来,从几日前便开始,日日的讹诈五老爷,五老爷是将房里老底都送出去了,这不是钱财空了,才往您这儿借。”
  “老五竟是个不要命的!”付鸿达这么说了一句,叮嘱阿福:“此事不可声张,付鸿天回来,让他来找我。”
  阿福领了命。
  等到晚上付鸿天回府,知晓四哥找他,立刻屁颠屁颠来了。
  付鸿达将付鸿天叫到一间别屋里,使阿福去门外看守,确定隔墙无耳,才一拍桌子,呵斥:“付鸿天,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付鸿天一愣,不知四哥这是什么意思,表情却慌了:“四哥,您……您在说……”
  “勾引大嫂,淫……乱后院,你可真是长本事了?你就不怕大哥活撕了你的皮!”
  付鸿天一听,顿时腿都吓软了,扑通一声跪下,接连的告饶:“四哥,我的好四哥,此事你是怎么知晓的,四哥,你千万不能告诉大哥,千万不能啊!”
  “现在知道怕了?做事之前想过后果吗?动了脑子吗?”
  “不是我……”付鸿天满头大汗,眼睛都红了:“是那个女人勾引我,是她故意跟我搭话的,是她……”
  “那你二人合力串通,弄来假契假约让大哥盖章做实,从中牟利数千万两,也是她逼你的?”
  “这……”付鸿天这回是真的慌了,他不知道自己做假约这些事付鸿达是怎么知晓的,但他脑子转得快,四哥既然将他叫来这小屋里说话,还禀退了左右,自然是不打算将他公开出去的,有了这个底气,他也冷静下来,跪着挪过去,趴着付鸿天的腿,抱住:“四哥,您要是饶了我这回,我付鸿天这条命就是您了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四哥,您就放了我这一回吧四哥……”
  付鸿达眯着眼,哼笑一声:“你这条烂命,我拿来做什么?”
  付鸿天眼睛一转,开始给四哥捶腿,边捶边说:“这些年来,一说到付家,谁不说上头的三位兄长?再不然,提到的也是子言这个长孙,可谁又知晓,这偌大付府,所有的商铺盈利,全是四哥你一手操持,付家缘何能蒸蒸日上?真靠那些当官的俸禄?那些俸禄,有个屁用,填饱肚子都不够!府里主要的花销用度,都是靠四哥的营生所得,可四哥的努力,却没人看到,便是父亲,也总将四哥当管家那般使唤,四哥,我说句老实话,我付鸿天不是个东西,我混账,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我有四哥啊,四哥照应我,我是知恩图报的,今个儿我就说句大胆的话,四哥,您可有想过,既然全家的金钱都得靠你,那噎住这金钱,是否就等同噎住了整个付家的命脉?”
  这些基本的道理,哪里还需要付鸿天来说,付鸿达没有吭声,等着付鸿天继续说下去。
  付鸿天继续道:“老爷子病重,其实,病这种事,是谁都说不好的,尤其又是这么大把年纪了,四哥何不趁此机会,将府中当家大权,一举拿到?”
  “荒唐!”付鸿达呵斥一声:“当家大权?这当家大权再怎么顺,也该顺到大哥头上,哪里又有我的事?”
  “这还不容易……”付鸿天抬头,看了四哥一眼。


第1076章 容棱与柳蔚假装从外面赶回来
  “只要大哥那头放弃,不是自然就……”
  “放弃?”付鸿达挑眉,怎么才能放弃?
  付鸿天嘿嘿的笑着,说:“四哥若是放心弟弟,此事就交给弟弟办,如今大哥可是宠张氏宠的可紧,又因张氏肚子里的那个孩儿……要知道,那可是大哥的老来子,男人哪有不紧张老来子的?”
  说到这个,付鸿达又哼了声:“不用说,这个孩子……怕也是你的?”
  付鸿天还是嘿嘿嘿的奸笑:“大哥都多少日没歇在张氏屋子里头了,也就大哥,还自以为自个儿雄姿英发,有心有力……”
  付鸿达越听越不像话,问:“你打算如何让大哥放弃?”
  “这个四哥就甭操心了。”付鸿天一脸奸邪,继续说:“只要大哥放弃,二哥三哥那里,便好说了。二哥本就是个不理俗务的主儿,说服二哥,轻而易举。三哥,哼,三哥若非是嫡子,就他那做派性情,比我还不如,他能成什么大事?顶多就是骂咧两句,三言两语便能镇压,到时候,四哥只管好好的接手府内大权,将所有人,套在手心便是了。”
  与付鸿天在屋子里说了许久,等到离开时,付鸿天嘴都快笑到耳朵根了,显然两人的交谈甚为愉快。
  当天夜里,容棱又收到了阿福送来的小信。
  将信看完,容棱顺手搁在一边,让正在抚摸腹部的柳蔚瞧见了。
  “这么快就上钩了?这付鸿达也没多精明嘛。”
  容棱过去,亲自抚摸。
  柳蔚老实躺好,脑袋靠着软枕,被抚摸的舒服时,还哼唧两声,幽幽的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容棱沉默一会儿,才说:“再看看。”
  “还要看什么?”柳蔚有些不耐烦:“其实我不太明白,既然确定了付鸿达才是千喜坊真正的主人,合该就在他毒害老鸨时,冲进去把人抓了算了,现在这么弯弯绕绕的,我都不明白你的最终目的,你到底是想抓付鸿达呢?还是想利用他对付付鸿晤?”
  “都不是。”容棱眼底透着一股清黑的锐利:“处理得当,用此事,能将付家一锅端了。”
  “咦?”这个柳蔚就不懂了:“怎么端?”
  “你知道也无用。”
  柳蔚噎了一下,说:“那明日我还要去付府借兵吗?原本以为第二日就能事成,没成想老爷子突然病了,倒是耽误了。”
  容棱:“去。”
  “去了说什么?”柳蔚拧眉:“总不能人家都重病了,我还逼人家下床去找人给我借兵,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此次不找老爷子,找付鸿达。”
  “他?”柳蔚说,“你都查出来了,他在三衙安排了不少人脉,势必不会松口借兵,还让我去说这废话?”
  “不是废话。”容棱说着,抬眸看了柳蔚一眼,“明日,将养蛇人放了。”
  柳蔚不懂:“放了做什么?放了可就不好捉回来了。”
  “不用捉。”
  虽然不知容棱这是什么意思,但柳蔚下意识的选择相信他。
  其实,那养蛇人这么不尽不实的,柳蔚也不想关他,养蛇人被关了几日,看起来什么都交代了,老实得不得了,实际上,很多事却都瞒得紧紧的,不管柳蔚怎么威胁,他都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赌咒发誓自己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而他越是如此,越表示他身上可疑的地方多如牛毛。
  放了他也好。
  放长线,钓大鱼,不失为另一个法子。
  只是,放也不能放的太明显,还得想想怎么放不明显才行。
  这么一想,柳蔚就想到了寻红。
  寻红在交代了名单,并且与他们达成口头合作协议后,柳蔚便将寻红放了,让寻红回到付鸿晤身边。
  现在,付鸿晤还在安排张同与寻红寻找养蛇人,对这养蛇人,付鸿晤可是势在必得的。
  第二日,柳蔚给寻红传了信。
  中午趁着驿馆人少,寻红与张同便潜入进来,摸到养蛇人房间,将五花大绑的养蛇人,给救了出去。
  在被救的当口,三人让看守的暗卫发现了,其后便展开了一场恶战。
  最后,暗卫不敌,狼狈受伤,眼睁睁看着养蛇人被带走,着急忙慌的通知了自家王爷。
  容棱与柳蔚假装从外面赶回来,把暗卫痛斥一顿,骂得很大声,背着人时,柳蔚却给暗卫竖了个大拇指,赞叹他演技好得天衣无缝。
  暗卫羞涩的应了夸赞,脸红红的又拿了许多奖赏,才带着柳蔚给的金疮药和固本丹,回去养伤兼放大假。
  另一边,养蛇人与付鸿晤,终于又见面了。
  因着囚禁之苦,养蛇人是把容棱和柳蔚恨得咬牙切齿,命令付鸿晤,必要将二人的人头送到他眼前来。
  付鸿晤没与养蛇人争辩,也没接这个话题,而是与养蛇人说起了与巫族联系之事。
  养蛇人本就不看好付鸿晤了,对付鸿晤也是虚与委蛇,自然不会直应,接着就以要养伤为由,回了房间。
  付鸿晤碰了软钉子,脸色很不好,走的时候,勒令寻红张同把养蛇人看好,这回,切不可再出任何乱子。
  两人乖乖应承,却不想当夜,伤势不轻的养蛇人,避开两人,偷偷跳窗跑出去了。
  养蛇人跑到了千喜坊。
  白日,养蛇人已送出消息,与人约了夜晚在此相见。
  穿过灯火通明的大厅,走到僻静清幽的后院,最后,养蛇人停在一栋二层阁楼上。
  阁楼的门是大敞着的,养蛇人进去,果然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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