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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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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看局面成了这样,只好使唤姑娘们都走,自己则对着柳蔚小声说:“我们家白心就是这个脾性,她与公子投缘,还望公子行行好,多劝劝她。”
  柳蔚想说我们不熟,没什么好劝的,但老鸨已经在唉声叹气中走了,出门前还贴心的给关了门。
  柳蔚沉默了许久,问:“不去追他?”
  白心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伤心得泪流满面:“他果真一点都不在乎我。”
  柳蔚真的没干过知心姐姐这种活儿,一下不知道怎么切入,只好沉默。
  但白心大概就是等着柳蔚再问,问多了,她就可以再吐吐苦水。
  可是柳蔚不问,最后她憋不住了,还是自己说:“上次他来,是我骗他说我房中失窃,这次,我暗示的也是这个,他就只在乎他那两枚玉佩,今日诗画大会,多少才子贵人为我一联费尽心机,百般讨好。我就是想让他来看看,看看我离了他不是活不下去,可他,他竟直接就走了,他究竟把我当什么?”
  白心一边说,还一边继续灌酒,喝的非常豪迈,柳蔚拉都拉不住。
  最后,醉晕过去了。
  睡着的时候,脸上的泪痕还没消。
  柳蔚本着人道主义,把人弄到床上,离开。
  从走廊里,还能看到一楼的热闹,柳蔚没从正楼梯走,走的偏梯,下去后,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了人群中的付子辰。
  柳蔚走过去问:“陌以呢?”
  付子辰扬了扬下巴,示意拐角的位置。
  柳蔚看过去,就看到自家弟弟正在四处拉着人询问什么,表情焦急。
  “怎么了?”
  “证人失踪了。”
  “……”
  柳蔚刚刚才从三角恋中解脱,正身心俱疲,现在又给她这样的消息:“是不是回府衙了,可派人回去看过?”
  “看了,没回。”
  那边,柳陌以又问了几个人,没问到半点线索,他沮丧的回头正要与付子辰说什么,却一转脑袋,就看到了自家姐姐正站在远处,盯着他看。
  他一个激灵,忙避开其视线,继续拉着另一人问。
  千喜坊里前前后后不知问了多少人,没人知道纪冰的下落,但风叔从衙门回来,带来的消息又是,纪奉还在,只有纪冰不见了。
  柳蔚知道纪冰不会扔下纪奉不管,那他究竟去哪儿了?
  是自己躲起来了?还是被人带走了?
  如是前者,他为何要躲起来,如是后者,带走他的人是谁?是杀害木家三兄弟的凶手?对方又有什么目的?杀人灭口?
  柳蔚有些焦急,她是与岳重茗长得像的,血缘应该远不了多少。
  “继续找,再找不到,就把千喜坊给我封了找!”这是柳蔚说的最后一句话。
  说完,柳蔚朝人询问了白心的住处,直接过去。
  芳鹊、玉染在千喜坊,这两人与容棱师出同门,在千喜坊又是有任务而来,周遭必然也安插了盯梢,这些人里,或许会有见过纪冰的。
  如柳蔚所料,她在白心住处外见到了暗哨,因其隐匿方式,身手动作,与容棱那几个暗卫极其相似,柳蔚猜测他们应该就是芳鹊玉染的人,便没有停顿,直接去敲白心的房门。
  今日诗画大会,后院没什么人,白心这个主人家又在厢房内酒醉不醒,她敲白心的门,要不没人开门,要不开门的就是芳鹊她们。
  门开了,出来的是丫鬟模样的女子,先是目带警惕。
  门外本来严阵以待的暗哨见是认识的,顿时放松下来。
  屋里房梁上的张雨,则是叫苦不迭,怎么又来一个,还要来多少个才是个头啊?
  “嫂……”进了房间,芳鹊就想唤柳蔚。
  却被柳蔚抬手打断,柳蔚视线在房间搜寻一圈,最后看向房梁某处。
  暗处的张雨浑身一凛,一动不敢动。
  “嫂……”玉染也想出声。
  却被柳蔚再次打断:“身居虎地,却如此大意,让你二人师兄知晓,怕是先就得骂你们一顿。”说完,柳蔚看向房梁,声音带着冰寒之气:“藏头露尾,非君子所为。”
  柳蔚说这句话时,手上已絮了内力,身子一闪,已直逼房梁。
  而同一时刻,感受到高手内劲的张雨,也迅速闪避,躲开了柳蔚的攻击,稳稳落到了地上。
  芳鹊玉染没料到屋内还有人,吃了一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此人活着离开。
  两人的杀意很明显,张雨看得很明白,他知道,今日不能善了,但对方三个人,他只有一个,实力悬殊得厉害。
  可都到这个地步了,不打也得打。
  这么想着,他索性先下手为强。
  五指成爪,手腕蓄力,他一个虎扑,便袭了上来,因为知晓柳蔚武艺最好,他动手的时候绕开了柳蔚,奔向玉染。
  玉染条件反射的躲开攻击,但对方是男子,力气大,光凭着蛮劲,竟已将她手腕撞青,一片僵麻。
  玉染咬了咬牙,眸子一暗,撤下右手,用左手迎上,与张雨拆招。
  柳蔚没急着动手。
  但芳鹊却站不住,立刻加入殴斗,与玉染二对一。
  虽然两人武艺不算高深,但人数压制,不过三十招,张雨已落了下成,他慢慢开始呼吸不稳,最后在被打了一掌后,趁着后退,背靠在梳妆台上,喊了一句:“且慢。”
  芳鹊打得过瘾,哪里听他的,一拳就冲上去。
  玉染也接了一招锁喉,直奔张雨脖子。
  张雨知道小看了二人联手的功力,吃了个大亏,脸色越发难看,一边躲,一边继续道:“都说有个先来后到,本是在下先进这屋,二位是后来者,怎的却这般不讲道理。”
  玉染哼了一声:“既是先来,为何不见人,反而鬼鬼祟祟,我看你分明是来者不善!”
  话落,顺手抓起桌上的茶杯,朝张雨的眼睛砸去。
  张雨赶紧抬手挡住,躲过了眼睛,却又有茶杯砸他胸口。
  这回没挡住,杯子在他胸前砸出一团淤青,随即应声落地,碎得七零八落。
  巨大声响,将屋里渲染得“热闹无比”,打斗还在继续,但因张雨武艺也不错,芳鹊玉染就是抓不住他,时间越拖越长,眼看着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芳鹊终于朝柳蔚求救。
  柳蔚接收到她的目光,趁着张雨疲惫,抬手就是一个擒拿。
  张雨想躲,可打了这么久,实在疲惫,手脚稍微慢了那么一拍,就被柳蔚活抓。
  知道这次在劫难逃,他猛地推了柳蔚一下,在怀里摸出一个玉瓶,咬开塞子,咕咚咕咚喝起来。
  “他是死士!”玉染上前抢那玉瓶。
  玉瓶抢到了,里面却什么都没有了。
  柳蔚回头去看,就看那张雨已倒落在地,眼目涣散,四肢麻痹一般的抖动着。


第1017章 此事,我会告知你们师兄
  “服毒了。”
  芳鹊说着,拿过那玉瓶,对着瓶口嗅了嗅,嗅出一股苦涩之味:“不是普通的毒药,闻不出是什么药,但看他这样,应当是活不了了。”
  说完,还把玉瓶又递给了柳蔚。
  三人里头,嫂嫂最为精通药理。
  那药瓶一到柳蔚手中,柳蔚都没细闻,就嗅到了一点山毛草的味道。
  山毛草是一种带有黏性的麻痹类药物,本身无毒,味涩,外面有售的地方不多。
  柳蔚制作麻醉药时,喜欢用其做为原料,她对山毛草很熟悉,因此也知道,在摄取草内药性后,草还剩下什么作用。
  山毛草的草根,一般没有人会用,而在将它的草茎,草叶提去后,草根会因为失去了叶茎,逐渐硬化。
  那根硬后的山毛草,会蔓延出很重的草毒。
  因其药性本身的麻痹作用,这种草毒也会存在麻痹性,且毒毙性强,直冲人脑,能在很短的时间,随时让人终止呼吸。
  这草毒妙就妙在,等到毒性挥发后,若用白草,姜片等药汤进行冲泡,毒性会消失。
  待毒性彻底消失,人的呼吸又会再次正常。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药材。
  柳蔚曾经大胆尝试,用山毛草的草根,联合着别的几种毒药,制作出了一种假死之药。
  那药,柳蔚没给人吃过,但用白鼠试验过,白鼠死了,最后突然又在笼子里活蹦乱跳起来。
  那会儿她觉得新鲜,还把药制成了药丸,之后东丢西丢,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看着手里的玉瓶,又看看地上已经没有呼吸的男子尸体,柳蔚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把瓶子放到一边,柳蔚问芳鹊玉染:“你们在此,是要找什么?”
  两个姑娘犹豫一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是芳鹊开口:“师父有命,要我二人来青州寻一枚玉佩。”
  “玉佩?”柳蔚环顾四周:“白心有你们要找的玉佩?”
  “据可靠消息,那玉佩在青州付家长子付子言手上,我们查到他与千喜坊白心有特别关系,并且千喜坊的老鸨曾经与人说过,付子言送过白心两枚和田玉佩。觉得巧合,我二人便进来查探,芳鹊进楼里当了姑娘,我则使计接近白心,成了白心手底下的丫鬟,说来,我们在青州已半个月了。”
  这番话是玉染说的,说完又看着柳蔚:“方才芳鹊仓促,说在外头见了嫂嫂,托嫂嫂引开了白心,不知白心如今……”
  “酒醉,睡着了。”柳蔚又问:“今日千喜坊突然搞出个诗画大会,莫非也是你们……”
  芳鹊说:“嫂嫂果然聪明,正是我出的主意,嫂嫂不知,因白心与付子言关系匪浅,她在这千喜坊可是不接客,不迎客,便是老鸨见了她,都得恭恭敬敬,供祖宗似的供着她,这千喜坊,她说一没人说二,要想将她引开好好搜查一番她的房间,可不容易,今日见着嫂嫂之前,我已派了三个人出去对对联,可没一位能入这第一美人的眼,幸亏嫂嫂,否则这大好的机会,就白白浪费了!”
  柳蔚一点高兴不起来,板着脸道:“既然还有不确定因素,为何不事先做好计划,此事,我会告知你们师兄。”
  芳鹊脸色大变;“别,嫂嫂开恩,师兄若知晓我让嫂嫂去找姑娘,还不得生撕了我。”
  玉染插嘴:“此事千万不要闹到师兄那儿。”说了一半,又道:“但嫂嫂作证,是芳鹊让嫂嫂去对白心的下联,与我是无关的。”
  “玉染你……”芳鹊气的要命。
  玉染却一脸正直:“你怎不事先与我说?我若知道了一定拦着你。”
  芳鹊知道嫂嫂心软,就又蹭上去,一连嘴的说好话,最后还指着地上的男子尸体道:“嫂嫂也看到了,咱们今个儿多危险,这人一直偷偷藏着,也不知要做什么,若是嫂嫂没发现,我们说不定让他杀了都没人知晓,嫂嫂就体恤体恤我们,看在我们干活都是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的份上,就别跟师兄告状了,嫂嫂最好了,求求嫂嫂了。”
  柳蔚最后还是给她磨得没了脾气,只能算了,又问她们,是否见过纪冰。
  千喜坊是青楼,青楼怎会有小孩,两人想了半天都说没有,玉染还出去问了盯梢的同伴,同伴叫亚石,说他见过,说看到那孩子出了千喜坊大门,后来跟着个车夫走了,应当是雇车回家了。
  柳蔚立刻让那人进来,要再细问。
  对方进来,一身黑衣,冷面冷色,老老实实回答了柳蔚的问题。
  柳蔚心里正在猜测纪冰是不是雇车雇到黑车,让人贩子拐了,就听那盯梢的“咦”了一声。
  柳蔚抬头看去,对方却盯着身后的地上,回忆了一下,说:“这就是那个车夫。”
  柳蔚猛地扭头,看着地上已经没有呼吸的中年男子。
  亚石不止认出了车夫,还顺嘴说:“千喜坊紫花,也上了那辆马车。”
  芳鹊一愣:“白心的丫鬟,紫花?”
  亚石点头。
  芳鹊抱怨:“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何不早些说?”
  亚石很耿直:“你没问。”
  芳鹊说:“我不问你就不说了?我不是让你监视与白心有关的所有人吗?紫花是白心的贴身丫鬟,行踪也在监视范畴。”
  亚石说:“我只负责坊内监察。”
  “就在门口上的车,门口不算坊内?”
  “不算。”
  芳鹊有点想打人,瞪着玉染:“我早说了把这人换了,就是你说不用。”
  玉染没吭声,问亚石:“你还知道什么?”
  亚石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指指地上的张雨:“他与紫花偷过情。”
  玉染抚了抚额……
  芳鹊恨恨磨牙:“他们在哪儿偷情的?”
  “后巷。”
  “后巷不算坊内?”
  “不算。”
  芳鹊抬脚就冲上去,玉染动作快,把她拉住了,阻止内讧。
  芳鹊一边挣扎,一边道:“你别拦着我,我今天不打他不行,我看到他就来气……”
  玉染只好让亚石先出去。
  亚石老实的出去了,临走前突然回过头,看着芳鹊,指着地上的张雨,一字一句,充满恶意的道:“这个男人,方才我见他在你之前进屋。”
  芳鹊忍不住了,一边骂脏话,一边掰玉染,非要上去和这人拼命。
  但亚石已经出门,身形一闪即逝。
  芳鹊一口老血卡在喉咙,说话声音都是抖的:“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他看到有人进屋,他看到了,他不告诉我,他巴不得我死!我讨厌死这人了,讨厌得要命!”


第1018章 柳蔚是个尊重孩子私生活的家长
  不管芳鹊和亚石有什么私人恩怨,柳蔚心里想的还是纪冰的安危。
  玉染比较识趣,知晓那孩子必然对嫂嫂重要,便提议帮忙。
  但玉染能帮的忙比较有限,并且现在她还有任务在身,那劳什子的玉佩,还不知在什么鬼地方。
  柳蔚也没为难玉染,托说自己先走,让她们注意安全。
  两人答应了,目送柳蔚离开,随后,芳鹊战战兢兢的问玉染:“你说,嫂嫂真的不会跟师兄告状吗?”
  玉染拍了一下芳鹊的头:“你还有空想这个,嫂嫂的人都丢了。”
  芳鹊抓抓脑门:“不是才过半个来时辰吗,偷孩子的必然还在城内,嫂嫂那般聪明,只要人还在城里,就没有她找不到的。”
  玉染也觉得有道理,转头又看着地上的尸体:“先查查此人的来历,说不定能助嫂嫂找到那孩子。”
  “人都死了怎么查?”
  “搜身?”
  “我不搜,男女授受不亲。”
  “我让亚石进来。”
  “我搜!别让那人踏入我的视线半步!”
  最后芳鹊什么都没搜到,又看时间不早了,最后还是让亚石进来,把尸体拖出去处理。
  亚石蹲地上装尸体,芳鹊看机会来了,走到亚石背后,伸脚在他背上狠狠踹了一下。
  亚石重心不稳,栽了一下,再回头,芳鹊跑得比兔子还快,只剩下一个远远的背影。
  玉染站在旁边,头疼得不行。
  ……
  柳蔚再来到千喜坊大堂,柳陌以已经鼓起勇气面对自己的错误,打算跟姐姐亲自道歉。
  柳蔚没等他说话,便对风叔吩咐:“劳烦您跑一趟,回去告诉容棱,让他带上珍珠,到衙门与我会和。”
  风叔看她表情严肃,不似儿戏,立刻答应,转身就走。
  付子辰问她:“知道证人行踪了?”
  柳蔚表情不好:“像是被人拐了。”
  “人贩子?”
  “不止。”
  想到方才那男子尸首,对方一身武艺,又在白心房里潜藏那般久,定然不是人贩子那么简单,其还与白心的婢女紫花有着匪浅关系,虽不知目的,但纪冰落在他们手里,怕不是巧合。
  事到如今,柳蔚不得不把一切朝着最坏的地方去打算。
  千喜坊最后并未被查封,柳蔚担心打草惊蛇,会让带走纪冰的人察觉什么,便只带走了柳陌以。
  回程的马车上,柳陌以全程低着脑袋,样子很沮丧。
  柳蔚没骂他,付子辰也没说话,车厢里很静,直到回到衙门,下了马车,三人也没说过一句话。
  柳蔚与付子辰本身就有默契在,不说话也知对方在想什么,柳陌以却难受坏了,小可怜似的跟在两人后面,呼吸都得放慢速度。
  司马西还在书房,揪着木家三兄弟的案子不放。
  柳蔚见了他,直接就道:“立刻在东西南北,四道城门设下禁令,从即刻起,凡出入城门者,均需接受官衙严查,不得例外!”
  司马西愣了一下,不解其意。
  柳蔚又道:“很快你会收到镇格门都尉亲自下令,你是打算现在执行,还是待他下令后再执行?”
  司马西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说,转头就去吩咐人。
  柳蔚又说:“动静小点,不要惊动太多人。”
  ……
  容棱来的时候,柳蔚先看到的不是他,而是桀桀叫唤的珍珠。
  因为驿馆离西城门近,咕咕又因体型太大,不好在馆内饲养,所以柳蔚放养咕咕,让其想去城外树林怎么玩都行,住里面也行。
  咕咕还真是跑野了,几天见不着影子,珍珠估计有点羡慕,某一天突然也不见了,柳蔚去找,才发现它跟着咕咕在城外密林里追着别的鸟儿玩,把人家追得毛都秃了,还不撒手。
  柳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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