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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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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顾念情谊的人?”
  权王一愣,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了,顿时有些尴尬:“那……那不是,随口说的吗,你家那人不是也没生气。”
  “她若生气,皇叔就满意了?”容棱问道。
  权王忙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侄儿什么都不知,只知,没空房了,皇叔请吧。”容棱说着,端起一幅不看着这人出大门,不罢休的架势。
  权王没办法,得罪了人,怎么都站不住脚,最后也只能在自家侄子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灰溜溜地出了驿馆大门。
  他前脚出去,大门后脚就让人给上锁了,听着那清晰的落锁声,他脸都黑透了。
  容棱督促驿馆小童上好锁,又吩咐说,任谁敲门都不准开,才回了二楼,
  房间里,柳蔚还没换衣服,正在等他。
  看他进来,柳蔚立刻问:“怎么样,真的住下了吗?”
  容棱顺势将她搂住,抚摸着她的后背,让她别这么紧张,说道:“已经住下了,热水也送去了,走不了。”
  柳蔚这才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她明早醒来会走吗?若是再走了,又该去哪里找?”
  容棱抱紧她,让她把脸埋进自己怀里,轻轻地说:“她舍不得你。”
  柳蔚揪着他的衣袖,点点头,又摇摇头:“就算舍得我,也定舍不得陌以,陌以那么可爱,没人舍得了。”
  容棱沉默一下,半晌才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说完又道:“明日再谈,晚了,先睡。”
  柳蔚点头,老实的任由容棱给她拧帕子。
  一番洗漱后,她上了床,倒在被窝里,让容棱抱着,想了想,又说:“我没有做梦吧?是真的吗?我找到我娘了?”
  容棱说:“是你娘自己来的。”
  “陌以还是我弟弟,亲生弟弟,龙凤胎,一起被生下来的。”
  “嗯,睡吧。”
  “我一直就觉得陌以跟我有缘,原来这么有缘,我是他姐姐,亲姐姐。”
  “你还睡不睡?”
  “我这算一家团圆了吗?如果我爹也还在就好了,我真想看看他,是不是也长得跟‘以前’一模一样。”
  “快睡吧。”
  “我想,我大概真的找到根了,一直觉得自己只有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除了珍珠,好像再没有过去的痕迹,真怕有一日,我会忘记以前,忘记我的家人,现在我娘出现了,她长得,和以前一模一样,我没有认错,就是一样的,她是我妈。”
  容棱不说话了,他觉得说什么都没意义,怀里的人正亢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大概听不到旁人的声音。
  柳蔚自言自语,嘀嘀咕咕了好久,说的话,有些容棱听得懂,有些听不懂,甚至还有些陌生的名字,让他一头雾水。
  但他没有问,他知道,她是开心糊涂了,但心里却还是好奇。
  他托着女人的下巴,看着她红润的脸颊,落下一个吻,轻轻的问:“你真的,一点不怨?”
  大概是这个吻太烫,柳蔚终于回过神来,也终于看向他,反问:“怨什么?”
  “你母亲,选择了你弟弟。”
  柳蔚靠在他身上,手指把玩着他的手指,点着他的指尖,说:“我这个人不喜欢吃亏,有人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绝不放过那个人,恩怨分明,有来有往,一向是我的做事准则,但这是针对外人,家人间,是无法计算的。”
  “柳城也算你二叔,你对他,似乎没那么宽容。”
  柳蔚笑了:“宽容也要建立在相对上,他对我好,我就对他好。”
  “你又如何确定,你母亲说的是真的,她当真是万不得已,才选择了你弟弟?或者当时,她的确可以两个都带走?”
  “你忘记我的老本行了?”柳蔚挪了挪身子,正对着容棱,而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真的有人,能在我面前说谎吗?”
  容棱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柳蔚又笑了一下,说:“况且,就算不用这个,我也知道母亲没有撒谎,因为我妈,真的很爱我,额……不过有一次,她明明和我爸去二人旅行,却告诉我,她在加班,忙得分身乏术,赶不回来给我庆祝生日了,这事儿,要另当别论。”
  容棱点了点她的鼻尖,道:“又说胡话了?”
  柳蔚弯了弯眸,将脸埋在容棱怀里,声音闷闷的:“嗯,又说胡话了……”


第973章 这位夫人,是那前丞相夫人?
  第二日,李茵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闲着也是闲着,便往方若彤的屋子走。
  门敲了一会儿才开,里头,方若彤已经穿戴整齐,但看那脸色,分明是没睡好,整个人都蔫蔫的。
  李茵看她模样不太好,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没烫,就问:“是不是在外头睡不惯?去再休息休息,我陪着你。”
  方若彤摇摇头,走回去坐到椅子上,想了想,抬起头问:“你昨晚,可是回房就睡了?”
  李茵点头:“嗯,怎么了?”
  “外头的动静儿,你就一点没听到?”
  李茵不知什么,反问:“外头有什么动静儿?”
  方若彤摇头,神色比起之前更萎靡了些。
  李茵不知她什么毛病,正要再问,方若彤又主动说了:“昨个晚上,像是出事了。”
  “出事?”
  “你回房后……”方若彤说:“你回房后,我一直在窗口看着,一定是有什么大事,那权王也再次折回来了,神色很不好,与你的柳大人似还有些冲突。”
  “我相公?”李茵还是没怎么听懂:“那权王回来与我相公吵架了?为什么?等等,我相公没受委屈吧?他人好看,脾气好,一看就好欺负,那权王不是个东西,指定恃强凌弱了!”
  方若彤瞥了她一眼,说:“没事。”
  李茵这才松了口气,问:“你说的大事,就是这个?听起来不大啊。”
  方若彤道:“我只是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什么不对?”
  “说不清楚。”
  “到底什么意思?”
  方若彤也解释不明白,觉得头疼,狠狠的按了下额角。
  李茵看她,有点担心:“不如你再睡会儿,我看你精神真的不好,等睡好了再说?”
  方若彤是睡不着的,又问:“你方才进来,可有瞧见旁人?”
  李茵摇头:“没有。”
  方若彤也不说了,起身就往外走。
  李茵跟她一块儿,走在她后面还在问:“真不再睡会儿?”
  天才刚亮,顶多也就卯时二刻。
  方若彤是真不想睡,随意的敷衍李茵一声,就出了房门,站在走廊,朝一楼望。
  一楼此时只有早起的下人在打扫,方若彤看了一圈儿,颇觉无趣,正想再回房,却看到隔壁的房门被打开了。
  出来的是个红衣冷面,容貌上等的女子,那女子一身婢侍打扮,手里端着个水盆,水盆里是凉水,应当是昨夜端进去的,今早才换。
  红衣女子也看到了她,但却只是扫了眼,便从她身边笔直走过。
  李茵就在方若彤旁边,看到那婢女,脱口而出:“这不是昨天晚上那个……”说完,看了眼隔壁房间:“她住进来了?”
  方若彤也忙往那房间里看,却影影绰绰的只看到一抹素色身影,是那位夫人。
  方若彤实在惊讶,惊讶后,就盯着隔壁房门目不转睛。
  说起来,自己与那夫人,算是颇有缘分,既然同一屋檐,打个招呼,也是应当的?
  这般想着,方若彤就抬步,到了门口,刚要往里面看一眼,背后就猛的窜来一道女音:“你们做什么?”
  方若彤回头,就看那红衣婢女冷冷的站在那里,睨着她们。
  失神片刻,又极快恢复,方若彤端出她方家大小姐的气派,道:“数日前与姑娘见过,姑娘可还记得?”
  红衣婢女却还是那句:“有事?”
  作为一个婢女,对方的态度实在称不上好,且有些自大,但出门在外,身边又未带侍从,方若彤也有点端不起架子,只得忍着,道:“之前与夫人一别,不想还有相见之日。姑娘在此,那位夫人想必也在,到底晚辈,自该给夫人请安才是。”
  红姐儿:“我家夫人身子不适,不见人,请安就不必了,不是太熟。”
  方若彤皱紧眉头,是真有些动气了。
  李茵看看左右,确定没有熟人,冷笑一声:“你家夫人谁啊?派头这般大?我家若彤便是在皇后娘娘面前,娘娘也是给赐坐的,可从未在哪家勋贵夫人面前吃过这样的委屈,不知你家夫人,身份是如何尊贵,连堂堂大理寺卿家的嫡小姐,也敢拒之门外!”
  李茵向来刁蛮任性,这阵子出了变故,心上人又在身边,性子有所收敛,装得乖巧,可到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来说去,她还是那不吃一丁点亏的李家大小姐。
  眼睁睁看着李茵将人得罪,方若彤只能硬着头皮听着,间或的抬眸,去瞧那红衣婢女。
  那婢女的脸色果然变了,但只是一瞬,又恢复正常,理都不理两人,直接走了。
  李茵反倒来脾气了,抬步就要追过去。
  方若彤忙拉住她,摇头:“算了,晚些再去拜访。”
  “还拜访什么?里面的究竟是谁,值得你如此低声下气?”
  方若彤道:“是家母的旧识。”
  李茵一愣:“你母亲不是……”后面的话她及时止住了,没往方若彤的伤口上撒盐,但表情却有些微妙:“你如何知晓她与你母亲乃是旧识?”
  方若彤:“那位夫人说的。”
  李茵笑了:“保不齐是谁来攀关系占便宜的,我问你,那夫人的夫家是谁?可是二品以上朝廷命官?”
  方若彤愣了下,摇摇头:“我不知,只知那位夫人,夫家姓柳。”
  “柳?”这个姓氏让李茵敏感了下,但又极快的抛诸脑后:“姓柳的,青云国倒是不多,但也不算少。咱们知晓的,京都那位柳丞相,哦,现在是前丞相了,不过那位前丞相的夫人,我记得姓吕,家中的几位小姐,我也还有些印象,这位夫人,是那前丞相夫人?”
  柳家那位正夫人,方若彤是认得的,绝不是屋里那位。
  这么想着,便摇摇头。
  李茵便掰着手指,开始数:“秦紫有位叔婶的娘家,也是姓柳,得了秦家的关系,如今是在召州谋职。”
  方若彤也摇头:“若是小紫那边的亲戚,知晓我的身份后,不该是那个态度,我觉得不是。”
  李茵又说:“年前鹿鸣宴上,那位新科状元,叫什么来着,是重州府尹的外甥,也姓柳,家里还想撮合我与他,你可还记得?”


第974章 倒没想到,那是女扮男装
  方若彤又摇头:“那位不是姓柳,是姓苏,你记到哪儿去了,探花才是姓柳,不过那位柳探花无父无母,从小在寺院长大,后得了功名,自愿返回故土任父母官,以造福百姓,是位有节气的人,前阵子我父亲还提到过,说想将那位招揽麾下。”
  李茵最后索性一摊手:“反正,有名有姓的,姓柳的也就那么几个,若里头那位夫人与其都没关系,那她算什么东西?她的丫鬟,竟敢对你呼呼喝喝!”
  方若彤没吭声,当时在马车上,本就是暂歇,算是麻烦人家,便没好意思多问,又得知自家母亲的一些旧事,心有些乱,倒是真没想过,那位夫人的夫家究竟是何许人也。
  这会儿李茵一分析,她也不禁好奇,莫非那位柳老爷,并非朝廷命官?那是什么,贩夫走卒?学堂先生?
  可自己母亲,真的会看上这样身份……低贱的男子?
  舅舅分明说,母亲向来习外祖母所教,从来只与身份相当之人结交,断不会自降身份,与一些不入流之辈来往。
  想到这里,方若彤又看了眼隔壁房间,说:“或许当真是柳丞相家的亲戚,柳丞相一支在京都,但同宗我记得是在庆州?”
  李茵:“谁知道呢,但哪怕是同宗的亲戚,也上不了大台面,终归与你的身份,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啊,你就不要自找没趣了,别说她今个儿没承你的请安,就是承了,她也担当不起,没身份的人,担了这自己受不住的福气,可是要折寿的。”
  方若彤觉得她这么说有些过分,拧了拧眉:“无论如何,这位夫人与家母相识,若彤便尊她为长辈。”
  李茵恨铁不成钢的戳戳她的脑门:“合该让你就跟以前一样,憋得跟个锯嘴葫芦似的。”
  方若彤不做声了,眼睛却还是似有若无的朝隔壁房间看。
  李茵直接拉她一把,把她往回拖。
  而隔壁房间,纪夏秋显然也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坐在梳妆镜前,问红姐儿:“外头是何人?”
  红姐儿说:“不是重要之人,您无需在意。”
  纪夏秋想着一会儿又要见女儿了,心思有些重,的确没心神关心别人。
  “坊主,今个儿换个发髻吧。”红姐儿走到自家主子背后,挽着主子的发丝,斟酌一下,说:“平日梳得都简单,今个儿换个华丽的好不好?”
  “好。”若是往常,纪夏秋是不爱张扬的,但今日,她下意识想隆重些。
  红姐儿看主子心情好,也跟着笑了一下,她笑得少,平日都是绷着脸,乍一笑,眉眼都柔和了。
  一款发髻好不好看,端看挽发者的手艺,红姐儿手上灵活,几个上下,就挽出个斜云髻的雏形,看着端庄又大气。
  纪夏秋瞧着镜子,看了许久,突然笑起来。
  红姐儿好奇:“坊主笑什么?”
  纪夏秋透过镜子,看着红姐儿的脸:“我的事,你是最明白的,我紧张实属正常,你紧张就没道理了。”
  红姐儿知道被看透了,说:“昨个儿未想明白,也是我糊涂了,只想着小姐是个姑娘,怎会成了男子,倒没想到,那是女扮男装。”
  纪夏秋点头:“还扮得成像十足,在去京都的路上相逢时,你便未发觉。”
  “那会儿,若是知晓这就是坊主心心念念的小姐,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将她拦下,哪里能让她走了。”
  “拦下做什么。”纪夏秋叹息。
  这么多年,一直避着,到底还是害怕,害怕相见,迎来的不是母女重逢,而是骨肉决裂。
  纪夏秋又开始失神。
  红姐儿将发髻梳好了,看主子在想事,唤了一声:“坊主,小姐爱吃您做的糕果。”
  纪夏秋意外。
  红姐儿说:“在客栈相逢时,您吩咐风叔给隔壁送去糕果。小姐接了没多久,就亲自上门道谢,接着又提出为您看诊,临走时,没要诊金,要的还是那糕果,这会儿时辰还早,坊主可要亲自下厨?”
  纪夏秋登时站起来,直接就往门外走。
  下楼,问了下仆,再往厨房走。
  纪夏秋忙活起来,红姐儿在一旁打下手,忙忙碌碌,又是调梅汁,又是采新露,揉了面团,上了蒸炉,盯着火候,是一点不敢错了眼睛。
  天才开春,早晨的凉气未散,纪夏秋站在那里,等着糕果出炉。
  红姐儿去外头拿了张椅子过来,让主子坐下歇息,时不时又拿着扇子,去扇扇灶火。
  “这么匆匆忙忙的,梅汁都是现调的,用的也是驿馆里晒的干梅,不是家里的山梅酱,味道会不会有差,她会爱吃吗?”不满意材料,看着锅上冉冉的热气,纪夏秋有些不放心。
  红姐儿嗅着糕果清甜的香气,心说,手艺在那儿,虽说有些差距,但肯定也是香甜溜酸的,必定好吃。
  但红姐儿知道坊主只是激动,这才吹毛求疵,也就不劝了。
  做糕果做的专注,一时就没注意天色,等到回过神来,发现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了。
  纪夏秋看着自己这锅糕果,眉头蹙了起来,看来,是赶不上了。
  梅糕出锅的时候,又过了两刻钟,热腾腾的,味道扑面而来。
  纪夏秋亲自摆了盘,放进食盒,期间因着盘子热,还烫了手,端上梅糕,两人一同出去,原以为外头已经散了,毕竟,一顿早膳,是吃不了多久的。
  可一出来,却看到硕大的方桌,坐满了人,桌上满满的饭菜摆着,筷子动都没动过。
  纪夏秋直直地看着大厅里唯一的一张桌子,停住步伐。
  “娘。”说话的是柳陌以,今日忽然得了他“哥”兼主治大夫柳大人的恩准,能下楼吃顿饭,他这会儿正兴奋。
  母亲来了,这是柳陌以昨夜就知道了的。
  昨夜付子辰给他送药时,就说了,他当时就想下楼去看,却让付子辰拦住,说是他敢出门一步,有人会直接打断他的腿,他听了就开始怕了,忍了又忍,只好回床上继续躺着。
  本想今个儿求求付某人,好歹让他跟母亲说两句话,当时一声不吭从家里跑到京都,母亲必然是担心他的。
  没成想他还没开口,某人突然善心大发,直接把他拎下来用早膳,还说,他母亲在厨房亲自下厨。
  柳陌以高兴得不得了,脸上这会儿还带着笑。
  柳陌以开了口,纪夏秋与红姐儿也回神了,红姐儿倒还好,纪夏秋却紧张,一动不动,眼睛总往柳蔚那里看。
  柳蔚也看着母亲,脸上冷冰冰的,说:“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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