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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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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蔚在回忆,自己在冰室时究竟说了什么,让这位向公公突然对自己翻脸。


第697章 七王府书房墙柜下,那站了一排的小豆丁
  而待柳蔚离开,一直跟在向公公身边的小太监犹豫一下,上前道:“公公,咱们此举,是不是,不太好?”
  向公公瞥那小太监一眼:“因何?”
  “若是那柳大人去皇上跟前告上一状,咱们怕是要……”
  “柳大人不会去。”向公公笃定的道。
  小太监一愣,想问向公公如何知晓。
  但却见向公公已经去了另一头,埋头拿起那查看物什的单子,小太监便不敢打扰,只是心里还觉得有些古怪。
  方才他们从冰室出来,公公便说要来取沁阳公主遗物。
  这本是无事,但公公却格外命令,要从寝殿开始。
  沁阳公主这里,最值钱的东西应当是在库房,还有大殿,寝殿有什么?
  况且,寝殿是发现公主尸体的地方,小太监猜测,那位柳大人,一会儿估计会过来,而他也如此对向公公说了。
  公公却置若罔闻,只应了一声,却依旧让人从寝殿开始搬。
  而果然,那柳大人过来了,但向公公对其的态度,却像是故意不让人好好查案一般。
  小太监不禁生疑,大人这究竟是要做什么?如此干扰案情进展,便不怕上头怪罪下来?
  实际上向公公是当真不怕,而柳蔚,也的确没有去告状,甚至,柳蔚没有继续呆在宫中,而是出了宫。
  回到七王府,刚进大门,却看到门外有人等着自己。
  王府管家走上来,看到柳蔚,便恭恭敬敬的道:“大人,七王爷请您到书房一叙。”
  柳蔚皱眉:“何事?”
  管家摇头,只说去了便知道。
  柳蔚心里隐隐猜测,吐了口气,还是耐着脾气,随着管家到七王府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管家在门口禀报一声,里头便传来容溯熟悉的男音:“进来!”
  管家推开门,让柳蔚进去。
  柳蔚一进去书房,首先的看到的不是容溯,而是墙柜下,那站了一排的小豆丁。
  柳蔚:“……”
  书房的门被管家从外头关上。
  柳蔚站在原地,反应了会儿,这才将目光艰难的移到容溯身上,问道:“你……在做什么?”
  容溯将手中的笔放下,抬起头,锐利的眸子,直射柳蔚,然后指着旁边一排小孩,道:“你看不出?”
  柳蔚:“……”
  她还真的没看出。
  而一排小孩中,站在最中间的小黎悄悄往前走了半步,目光哀怨的看着娘亲,轻轻唤了声:“爹……”
  “啪!”容溯一拍桌子。
  小黎吓得耸了耸脖子,迈出的半步又收了回去,继续老实的站在那里罚站。
  而小黎的旁边,分别站着大妞和小妞,两个小丫头也想找自家公子,但碍于七公子的威慑,从头到尾一动不敢动。
  两个丫鬟旁边,则站着容溯家的两个公子。
  柳蔚记得一个叫容知,一个叫容莫,也就是被小黎霸凌的三个男孩中的其中两个。
  现在,五个小孩站成一排,唯独少了那个昨天被小黎打出毛病,今天卧床不起的容倾。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
  没有人给柳蔚解释!
  容溯看着柳蔚,突然问道:“你可有什么好说的?”
  柳蔚茫然:“说什么?”
  容溯眯了眯眼。
  柳蔚无辜的回视容溯。
  容溯深吸一口气,道:“柳小黎得在我这儿站到天亮!”
  小黎听了,瘪下了小嘴,一脸的委屈。
  柳蔚看着儿子这样,心想你还有脸委屈,你把人家儿子打病了,要是出个什么好歹意外,你就是蓄意伤人,要进少管所的,就算你爸是王爷,你妈是大官,也都帮不了你,更不纵你!
  但柳蔚心里同时也好奇,自己家这混小子自己是知道的,按理说,容溯是压不住小黎的,小黎也不喜欢容溯,现在,怎么又会乖乖呆在这儿罚站呢?
  莫非是?
  柳蔚想到容棱。
  但又觉得不对,容棱不是这种铁面无私的人。
  容棱护短的毛病柳蔚是知道的,就算小黎真的把容溯的儿子怎么着了,容棱应该也不会把儿子交出去,也就因为如此,柳蔚早上出门时,才潇洒的把儿子丢给容棱便不管了。
  那儿子是为何自愿站在这儿罚站的?
  柳蔚想不明白,容溯也不会告诉柳蔚,为了让柳小黎这熊孩子乖乖来这儿站着,他做出了怎样的牺牲。
  柳小黎将他儿子揍了,容溯是生气的,但容溯瞧过倾儿的模样,只是吓到了,有些轻烧,并不算严重。
  在古庸府与柳小黎同住数月,容溯如何不知这孩子的武学根基,若真要对倾儿动手,想来,柳小黎一招,便足矣让倾儿送命。
  说到底也就是小孩子间的玩闹,况且,容溯也并非不知晓自己三个儿子之前对大妞小妞有过一些捉弄,当时他没小题大做,此刻自然也不会将这种小孩间的问题,上升到太大的高度。
  但,容溯不觉得事大,其他人却并非不觉得。
  后院中,女子本多,七嘴八舌,容溯也心烦。
  为一了百了,容溯对容棱要求,至少面子上,要让柳小黎吃点苦头。
  容棱自然不许,最后一番磋谈,变成了涉案的六个孩子,都有过错,要罚一起罚。
  所以,到最后,除了卧床不起那个,剩下五个,都在这儿站着了。
  小黎是被容叔叔勒令的,其他四个,则是惧怕容溯。
  而容棱看着眼下事情解决了,也出府忙自己的事了,于是,柳蔚回来了。
  容溯觉得,他可以找柳蔚再谈谈。
  毕竟,这次,是他占理。
  但是,柳蔚的反应很平淡,是真的很平淡。
  在知道儿子要在这里站到天亮时,柳蔚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冷静:“那就让他站着吧。”
  从小习武之人,不就是站站,还能站出什么毛病?况且这次的确是小黎的错。
  柳蔚如此大公无私,容溯一下倒是有些不好发难。
  而柳蔚看容溯没事了,就道:“我还有些事,先回去了。”
  然后,柳蔚就真的回去了。
  容溯:“……”
  柳蔚并非胡言,自己是真的有事。
  回了房间,柳蔚将之前从裳阳宫带回来的敏妃画作都抱出来,一个一个的翻开,终于,在其中一幅赏春图上,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手指点着那道身影,柳蔚不觉双眸惊喜:“向易。”
  就说,为何会觉得那向公公眼熟,原来,因故都在这儿!


第698章 暮春花林,梦,忆
  暮春的花林里,恬静的女子,坐在林中小椅上。
  女子手边的香案上,焚了清香,香气伴随着丝丝渺渺的花香,沁人心脾,美不胜收。
  规矩的宫女,端着茶点过来,瞧见小椅上的娇俏女子,开口道:“娘娘,这是御膳房特地命人送来的新品糕点,叫雪融糕,说是从西方传来的新鲜做法。”
  “放下吧。”女子淡淡的说了声,眼睛则注视着手中的旧书,这本书当真有些旧了,从泛黄的边角,不难看出它的年头。
  宫女如是放下,便安静的站在旁边,候着。
  “今个儿御书房那边如何?”过了许久,椅上的女子,才突然问道。
  宫女老实的回禀:“回娘娘,今个儿皇上去了御书房问几位皇子功课,三皇子回了一题,皇上夸了三皇子两句。”
  女子闻言,这才将手中的书放下,看着宫女,蹙了蹙眉:“皇上今日怎的会去御书房?权王不是明日便要抵京?”
  宫女道:“奴婢也不知,只是听御前的几位公公说,像是明日大宴,皇上要挑选一位皇子与太子一道出迎,现已确定,应当是七皇子。”
  女子笑了一下,重新将书翻开,道:“七皇子倒是会把握机会,与太子并齐之事,永远少不了他。”
  宫女垂眸,不再吭声。
  女子又吩咐一句:“放课后,让阿棱过来一趟,下个月便是阿棱母妃的忌日,得想想法子,送他出宫去才行。”
  “是。”宫女乖乖应了声,继续守在旁边。
  直到时辰差不多了,女子才轻手轻脚的离开,一路前往御书房的方向。
  而待女子走后,异香笼罩的花林,又步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轻稳的脚步声,于身后传来,椅上的女子似有所感,将那本还未看完的杂书,再次放下,头也没回的叹了口气,道:“你怎的又来了?”
  椅子背后,一个面如傅粉,清隽俊朗的小太监,垂着首,慢慢走近,他立在女子身边,恭敬的姿势下,言语间,却满是随意:“奴才来看看娘娘。”
  女子回过头,瞧着他说:“听闻过两日,太妃娘娘又要出宫,此时你该忙着,怎的还有空来我裳阳宫。”
  小太监往前走了两步,待到了女子面前,才用满是深意的目光凝视她,声音,轻柔而缓和:“奴才想娘娘了。”
  女子一滞,瞪了他一眼,斥道:“无礼!”
  小太监垂下首,没有作声。
  女子看他这模样,又道:“你最初虽是我宫里之人,但已入了太妃门下多年,早不需尊我这个主子,往后,你还是莫来了,若是让人瞧见,倒是不好解释。”
  “奴才前来,是向太妃娘娘禀报过。”小太监如是说道。
  女子皱了皱眉:“向易,本宫不要你来,你可听懂了?”
  小太监不做声了。
  硕大的花林,一时间除了微微的清风,再未有半点声响。
  沉默在两人间弥漫,半晌,女子从椅上站起来,转身,往殿内而去。
  刚走了一步,身后的小太监快速掠来,一步挡住她。
  女子拧眉。
  小太监道:“此去观缘寺,怕是过年之前,奴才再无法回宫,今日,求娘娘让奴才伺候您一日,无需其他,只需像以前那般,让奴才为娘娘布菜,服侍娘娘用膳,为娘娘研墨,陪着娘娘便好……”
  女子深深的看着他,表情并不太好:“今日阿棱要来。”
  小太监立刻道:“奴才可躲在……”
  “你是太妃的人,在我这儿,不伦不类,若是让阿棱发现,只会更加解释不清,阿棱对我尚有防备,我不想他误会我是有所图谋之人,你在我身边多年,应当明白!”
  小太监再次沉默。
  女子最后说道:“你走吧!”
  末了,补充一句:“再也别来了!”
  话落,女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而那小太监,则站在原地,盯着女子的背影,直到女子身影消失,他的目光也未有收回。
  两日后,小太监伴随着太妃娘娘离宫,临走前,裳阳宫有个宫女过来,偷偷塞给他一样东西。
  小太监付了银子,那宫女拿着好处,笑眯眯的道:“这是娘娘昨日所画,奴婢偷出来可是冒了极大的风险,向公公可记得,若是有机会,公公可是答应奴婢,要在太妃娘娘面前,为奴婢动作动作的。”
  “你好好为我办事,自然少不了你好处。”小太监说道。
  宫女连嘴的应着,面上一直乐呵呵的。
  待宫女走后,小太监才将那画轴打开,这是一幅赏春图,香花林立的园子里,恬静而秀美的女子,手中端着本书,斜倚在舒适的小椅上,女子的手边放着一个香案,香案上寥寥烟影,虚虚无无,香案旁还放了一盘糕点,糕点并未有动过的痕迹,像是只装饰般搁在那儿。
  手指抚摸着画上的女子,小太监眼中,满是眷恋,半晌,他回到书房,快速研墨,用画卷内画手同样的画法,在那女子旁边,添了一具人影,那人影身穿太监服,面上洋溢着高兴的笑,毅然,是他自己的俊秀模样。
  画了许久,待终于成品,他将画纸吹干,瞧见那几乎如一人手笔的成图,嘴角轻轻勾着,双眼溢满了柔情。
  “呼!”不大的抽气声,在安静的屋子内响起。
  是夜,向易从床上惊坐起来,伸手下意识的摸摸额头,摸到了满头的冷汗,他吐了口气,手指按压着心脏位置,手指握成拳头。
  门外守夜的小太监听到动静,轻轻的唤了声:“公公,您醒了吗?”
  向易看了眼门外的剪影,应了一声道:“嗯。”
  外头问:“可要奴才进来伺候?”
  “无需。”
  外头便老实的应下,不再打扰。
  向易重新躺回大床上,空洞的目光看着床幔的顶端,想到方才梦中,那记忆中的女子倩影。
  克制着心口的涌动,向易狠狠的闭上眼睛。
  已经多久没梦到过了?
  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刚开始,他总是渴望入睡,渴望在梦中回到那人还没死之前,与她像很久很久以前那般,相互陪伴,只要看着她一颦一笑,便足够他心满意足一整天。
  可是后来,随着年月过去,他发现他再也梦不到她了?
  无论如何睡去,无论如何思念,那人都不再出现,她不想见他,哪怕是在梦里,也要拒绝见他。


第699章 白衣男子
  从太妃身边默默无闻的小太监,到如今后宫内数一数二,他想保护她,不让她强颜欢笑的与那所谓的九五之尊欢好讨宠,更不需她忍痛割爱的流掉她的亲生骨肉,他想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远离这些后宫纷争,勾心斗角。
  可她呢?
  她为什么这么等不起。
  为什么连多一点时间也不肯给他?
  熟悉的心痛感,麻痹心口,他知道,这个夜,他将在黑暗中,在思念中,再无法入眠。
  就像那人刚死的那段日子,虽然,那段日子已远在多年之前,但,却清晰的仿佛近在眼前。
  “扣扣。”敲门声,突然响起。
  向易睁开眼,目光敏锐的看向门扉,问:“谁?”
  门外无人应当,但那敲门声,却再次响起:“扣扣。”
  向易下了床,踩着鞋子,慢慢走到门边,拉开门的一刹那,门外突然一股怪力,要往里冲。
  向易眉头一皱,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闪身一跃,避开门口。
  门扉打开,门外一股腥气窜入,接着,一颗黑漆漆的东西朝屋内扔进,透着苍白的月光,向易很容易便看清,那是一颗人头。
  而那人头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夜守夜的小太监。
  向易倒抽口气,身形迅速一转,拿起墙上的长剑,拔剑出鞘,动作利落稳准,显然也是习武之人。
  他防御的将剑横在胸前,警惕的看着门口方向,可门外太黑,他看不清明,又不敢贸然前进,只得又试探性的唤了声:“究竟是谁!出来!”
  “好大的派头。”门外,清亮的男音,淡淡传来。
  接着,一道素白的身影,缓缓走入。
  那人进了屋子,目光准确的投向旁边的向易,看着向易手上那把剑,轻蔑的哼笑一声,道:“怎的,送了一份大礼给你,还对我拔剑相向?”
  向易眯起眼睛:“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来给你送礼,方才不是说了。”白衣男子随意的说道,眼睛瞥向那地上人头,道:“手眼通天的向公公,不会没发现,这小太监,是皇帝送到你身边的探子吧?”
  向易没吭声,抿紧了唇,他在端详,端详对方的实力,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对方的底子。
  这个发现很可怕,因为这说明,自己绝不是对方的对手。
  白衣男子看向易不做声,再是一笑:“别害怕,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向易声音很沉:“用这种方式帮我?”
  “这种方式不好?”白衣男子姿态随意,嘴角始终勾着一缕弧度:“你可知,你就快穿帮了。”
  向易沉吟一下,道:“我不知你说什么。”
  “你知道。”对方语气笃定:“你很清楚,现在你的处境不好,但我告诉你,你不是他的对手。”
  “你到底是谁!”向易手心冒出了热汗,握着剑柄的手,微微潮湿,他的心里很紧张,今夜,变得非常古怪,方才那个梦,更像是在提醒他,今夜之后,有什么,将要变得不一样。
  白衣男子没有回答,只是,他又笑了一下,笑的比起之前,更是轻松,可这笑音落在向易耳里,却是狰狞扭曲,浑身不适。
  ……
  翌日,一早。
  容棱睁开眼时,便感觉身边空荡荡的。
  抬起头,他果然看到屋内的圆桌上,柳蔚正披着外衣,埋着头,在那儿奋笔疾书。
  容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一边套着衣服,一边走向柳蔚。
  待他在柳蔚身后站定,却发现柳蔚竟未有所觉时,蹙了蹙眉,这才去看她正在写的东西。
  密密麻麻的字,绝大部分都是陌生的词汇,男人看不懂,这才出声:“在做什么?”
  柳蔚身子一悚,正在写字的手也一抖,一个失笔,在纸上划出了一道黑痕,她回过头,没好气的控诉:“你吓我一跳,走路怎么没声音似的!”
  容棱:“……”
  男人拉开旁边的椅子,坐到她身边,再去看她写的东西,问:“是何?”
  柳蔚将那宣纸推到他面前,道:“案情猜测。”
  容棱没做声。
  柳蔚知道容棱看不懂,就道:“是一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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