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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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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将那袋子随手扔开,一脸嫌弃的摸样。
  严裴瞧着方才于文尧带来的袋子被丢他得老远,没说什么,只调整了一下声音,问:“你不是走了?”
  “哼,你的朋友在外面找我,我进来躲躲。”柳小黎说着,又跳起来道:“我方才救了你一次,你不能出卖我,那红血丸可不是我做的,是我爹做的,药效十足,外面卖的话,少说也要两百两一颗呢。”
  严裴常年冰封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看着他,认真问:“苦髓之毒,是什么?”
  他其实,还是想知道。
  柳小黎坐会凳子上,大概觉得看这个病秧子挺顺眼的,没左右而言他,只回忆着说:“苦髓之毒,有名‘不得症,中此毒者,什么都不得,不得喜,不得悲,不得热,不得冷,不得急,不得燥,不得累,不得辛苦,不得行鱼水之欢,一旦犯了其中一项,通体骨髓剧痛,不是痛内腹,也不是痛肉皮,就是痛骨头,两百零六根骨头,根根剧痛,蔓延全身,无一处幸免。我爹说,要不是少爷命,还真不敢中这种毒,中不起。”
  严裴越听越沉重,半晌,苦笑一声:“是啊,中不起……”
  柳小黎问:“你是少爷吗?”
  严裴难得有问必答:“算是。”
  “那你为什么不治?”柳小黎不懂:“这毒这么折磨人,你中毒超过十年之久,为何不治?你是少爷,家里应当有钱给你治才对。”
  “治?”严裴像是回忆到什么,眼中冷意越发深邃:“治了十五年,至今未解。”
  “啊?”柳小黎很惊讶:“治了十五年?这么久?”
  随即又想到什么,严肃的说:“你上当了,你肯定被骗了,我爹说,江湖上有些郎中,毫无医德,他们将那种明明可以很快治好的病,用足了贵价药,拖延时间,却就是不给治好,就是为了坑钱,你肯定被坑了,你要换个大夫。”
  严裴瞧着他:“换了十几个。”
  “十几个都没治好?”
  “恩。”
  柳小黎抓抓头,想了一下,说:“他们肯定是一伙的。”
  严裴一笑,笑意到了胸口,又被他及时遏制住,他的病,不能笑:“是真的治不好。”
  “谁说的?”柳小黎睁大眼睛:“苦髓之毒虽然是毒中比较偏门的,但应该是可以治的,就算不能治,也总有缓解疼痛之法,我回去问问我爹,我爹肯定知道,我爹特别厉害。”
  严裴想说不用了,他本就是个想死之人,十多年来,刚开始他也还带着希望,可到后来,当每次希望变作更深的绝望,他便不再抱任何幻想,如今,即便有人拿着一颗仙丹到他面前,他也再提不起一丁点兴趣。
  谁不想活,可活成了远在天边的愿望,可望不可及,又何必要去眷恋,不如早早死了心,断了那份搅人心神的念。
  柳小黎看他满脸死气,又从背包里,拿出红血丸的瓶子,递给他:“里面还有三颗,你拿着吧,若是痛到极致,服下一颗,可缓疼痛。”
  严裴盯着那个瓶子,有些心动。
  不为活,只为能少痛点。
  “我给你银子。”严裴说着,要起身,去拿金银匣子。
  柳小黎按住他:“算了,几百两银子,我也不贪,若是想靠医药赚钱,我爹早便富可敌国了,我们的药素来不卖,只给该用的人,在该用的时候用。”
  娘亲常说,济世为怀,不该只是一个词,给断绝生机之人治病,那是积德,给腰缠万贯,为富不仁之人治病,那才该狮子大开口。
  柳小黎觉得,眼前这个人腰上并没有绑着万贯,好像也没那个精神去为富不仁,并且他就是个即将断绝生机之人,符合所有要求,因此,可以送药。
  严裴没说话,却盯着眼前小孩,目不转睛。
  他脑中,不觉勾画出这小孩父亲的摸样,应该是个仙风道骨,笑面温和,人善心慈的长者。
  “替我,多谢令尊。”


第74章 :总会认回来的
  柳小黎摆摆手:“我回去与爹说,查到了苦髓之毒的解法,会再来找你,你的院子我记得路,珍珠也记得。”
  小黎说着,又摸了摸珍珠的脑袋。
  珍珠蹭蹭小黎的掌心,“桀”了一声,像是在说“要吃饭了”。
  柳小黎立刻跳起来:“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们该回去了!”
  “桀。”珍珠扑翅着飞起来,飞出窗户。
  柳小黎沉思一下点头:“你说得对,从窗子走,那个坏人就找不到我了。”说完小小身子一跳,跳出窗外。
  严裴想说,他可以让人送他们,可眨眼间,那一人一鸟已经消失不见。
  严裴看着手中的瓷瓶,瞧着瓶身上那梅花纹络,手指慢慢摩挲。
  又过了一会儿,于文尧无功而返的回来。
  一进屋子,就端着茶杯饮了一口,解了渴才说:“那小子跑的太快,没追到,不过果然出我所料,我知晓他是谁,也知晓哪里找他了,只是要去三王府,得想想法子。我与那无情的容都尉,可一贯没什么交道。”
  “他是三王府之人?”严裴握着手中小瓶,抬眸问。
  “嗯,不过……”于文尧又叹了口气:“前日跟你说的那事,你还记得?”
  前日?
  回忆一下,严裴想了起来。
  难得说了一长段话:“你是说,你在街上遇到个医学颇有门道的公子,又在月海郡主面前救他一命,但你想看好戏,就带着他去艺雅阁,又偷偷传话给月海郡主,告诉她要找的人在这儿,然后看了一场白戏的事?”
  “咳,那场戏真的挺有意思的,你是没看到,比戏班子那些陈腔滥调可有趣多了……”
  严裴看着他,不说话。
  于文尧到底心虚了,摸摸鼻子:“我也没想到,他竟是个可用之人,不过他应当不知道是我出卖了他,我去会他一会,骗他来给你诊毒。”
  严裴本就对解不解毒不抱希望,但他觉得,若是放任于文尧出去乱来,只怕对方不止不会给他解毒,还会再寻机会给他下几味,便道:“算了。”
  “你不能这么容易放弃。”
  严裴拿出那个小瓶子,瓶子被他一直握着,瓶身都变的温暖:“那孩子去而复返,给我这个。”
  “是什么?”
  于文尧拿过,打开塞子嗅了嗅,一股青草之气灌入鼻息:“挺好闻的,不过不知有无居心,我拿回去让人验验。”
  “不用。”严裴将瓶子拿回来,塞回手心:“我吃过一颗,能缓痛。”
  “你方才发作了?”于文尧立刻紧张,手摸着严裴的额头:“现在怎么样?”
  “没事。”严裴拉下他的手:“那孩子说,回去探解毒之法。”
  “这么好?”于文尧挑眉:“不会是骗你的吧?”
  “他是个良善的孩子。”严裴只说。
  于文尧沉思一下,面上未表,心中却觉得,还是要再去一趟三王府。
  他方才去前面走了一圈儿才知道,上次他见的那位柳兄,竟是个仵作,正为容棱效力,在调查轰动京都的幼儿失踪案,并且,还让他发现一个大秘密。
  尸骨之秘。
  想到这里,于文尧又说:“你小弟或许还活着这事,你知道了?”
  严裴看他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又躺回榻上。
  于文尧看着他,到底什么也没说。
  对于丘儿,严裴自己,大概也是复杂的吧。
  一母所出,日子却过得天差地别。
  严裴,大概还是有些怨的。
  柳小黎出去时,宴席已经过半,他磨磨蹭蹭一进去,便引起众人注意。
  “舍得回来了?”柳蔚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
  小黎可怜巴巴的埋着脑袋,嘟哝着唤了声:“爹。”
  柳蔚没说话,容棱对小黎招手。
  小家伙小心翼翼的钻到容叔叔怀里,又探着脑袋,瞧了眼娘亲。
  容棱将小黎抱到怀里,下人送来个干净碗,他就让小黎坐在他的膝盖上吃。
  桌上的其他人彼此对视,最后还是林大人笑了一下,说道:“都尉大人待小公子是真好。”
  看看,都不怕避嫌!喊爹喊得这么干脆!
  容棱并未作解释,只是给小黎夹菜,小家伙刚才玩了一通,早就饿了,这会儿自然吃的麻利。
  因为席上男儿多,老夫人与侯夫人没有出席,只有越国候拉着柳蔚,非要跟他喝一杯。
  柳蔚先还抵抗,后来实在没辙,只好浅浅啄了几口。
  谁知越国候不依不饶,又让人搬来新酒,最后柳蔚搬出下午还要回衙门办案,才好歹推脱了。
  这餐饭用完,越国候亲自将他们送到门口,临走前,又将容棱叫到一边,问道:“那位柳先生,当真能破此案?”
  容棱瞧了眼已经上马车的柳蔚,语气平静:“此人若不能,还有谁能。”
  越国候沉默:“他说那尸骨是女孩,但归根究底,只是他一面之言,信与不信在我,我宁愿信,老夫人与你婶子也宁愿信。只望,这是真的!”
  “是真的。”容棱道。
  越国候拍拍侄儿的肩膀:“好久没见你这么信一个人了,看来,你的确器重他。”
  容棱未语。
  越国候又问:“那孩子,不是你的吧。”
  容棱敛下眸道:“是我的。”
  “是那柳先生的吧?我说你,就算眼红人家儿子能干,也不能硬抢!京兆尹他们几个,都当是你亲生的,这胡乱话往外面乱传,你成什么了?”
  “确是我的。”容棱出语强调。
  越国候摇摇头,心说这侄儿太犟了:“你若喜欢,认作义子也好,犯不着故意惹人误会。”
  “严叔不觉得,那孩子与我长得极像?”
  越国候这才一愣,回忆一下,的确是像,可这下,他又困惑了:“是你的,可是怎么……”
  “总会认回来的。”他说了这句,也不多言了,拱了手,告辞。
  大马车上,柳小黎看着娘亲在浅眠,便窜到她身边,捏捏她的衣袖。
  “嗯?”柳蔚眼睛没睁,淡淡的问。
  “爹,你还记得,苦髓之毒吗?”
  柳蔚皱皱眉,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儿子:“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个了。”
  “爹,苦髓之毒,可以治吗?”
  柳蔚坐起来一点,沉默一下,才道:“看深不深,太深了不好治,浅的容易。”
  “也就是,可以治喽?”
  “你到底想说什么?”
  柳小黎这才小心翼翼的把今日膳前的那段事说了,当然,避开了打架的部分,只捡能说的说!
  柳蔚听完,彻底坐了起来:“你把红血丸,全送人了?”
  “爹,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可以治,那位公子就有救了。”柳小黎义正言辞!
  柳蔚冷笑一声:“这个就是重点。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的东西,不能乱给人,你说送就送,你是我儿子,还是善堂老板家的儿子?”
  柳小黎鼓着嘴:“可是他很难受!”
  “他难受关你什么事,这么多良心,你不撑?”
  柳小黎憋着嘴,生气了:“我不喜欢你!”
  小黎说完,撩开帘子,往外走。
  容棱骑在马上,侧头,就看到柳小黎竟然在行驶的马车上往外爬,他怕小黎摔倒,便忙叫车夫停车,自己也下了马,伸手将小黎抱出来。
  “怎么了?”
  柳小黎将脸埋在容棱的怀里,鼻尖红红的,眼眶包着泪珠子:“我不喜欢我爹……”


第75章 :想光明正大叫娘亲吗?
  容棱将小黎抱好,拍着小黎的后背,撩开车帘,便看到里头柳蔚有些愣神的坐在那里,神色怔忪。
  容棱抱着小黎上了马车,吩咐继续前行。
  马车继续行走,柳小黎缩在容棱的怀里,不愿出去,还用屁股对着他的娘亲,始终不肯转过头去。
  柳蔚在起初愣了一会儿后,又恢复那懒散的摸样,歪在车壁上,不置一词。
  “你骂他了?”容棱问道。
  柳蔚不说话。
  容棱又问柳小黎:“怎么了?”
  柳小黎还是那句话:“我不喜欢爹……”
  柳蔚面色一板:“年纪不大,还学会使性子了?爹还不能说你两句了?将咱们的东西随便给人,我连问一声都不行是不是?你是我儿子,还是我是你儿子?”
  这话说得过了,容棱按住她的手:“冷静点。”
  柳蔚感受到手背上那只带着热度的大掌。
  容棱安慰的对她拍了拍,她好歹顺了点气,又说:“我也没说不能给,但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你也不怕别人把你给卖了?”
  “你说的救死扶伤,乃是为医之道!”小家伙扭过头,狠狠的说了一句,又把头埋缩回头。
  柳蔚一噎。
  孩子还小,她能教小黎的东西还只是一些纯粹正能量的为人之道,却还无法教会小黎识人辨人,尤其是陌生人。
  几颗药丸没什么,重要的是,这小子这么不明不白的给一个陌生人,他就不怕对方有什么企图?
  柳蔚也不辩解了,掀开帘子,对车夫道:“停车。”
  车夫将车停下,容棱拉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儿?”
  “随便走走,你带他先回去,给他点吃的他就不哭了。”话落,她已经跳下车。
  容棱凌空挥了挥手,立刻有躲在周围的暗卫得令,悄悄跟在柳蔚身后。
  车厢里,见娘亲走了,柳小黎又有些慌:“容叔叔,我爹是不是不要我了?”
  “怎么这么想?”容棱为小黎擦干净眼泪,让小黎坐好些。
  小家伙红着眼睛,一抽一抽的:“我爹总说会不要我,还说我是茅厕边捡回来的,她是不是丢下我了?”
  “怎么会。”容棱拍着小黎的后背,为小黎顺气:“你爹只是第一次做爹,不会教孩子,她那样的性格,过于洒脱,没心没肺,你多体谅她。”
  柳小黎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说我不喜欢我爹,是骗他的,我很喜欢我爹。”
  “她知道。”
  “她万一不知道呢?”小黎很着急:“她万一真以为我不喜欢她了怎么办?”
  “不会。”容棱拍拍小黎的头,怕他多想,转移话题:“你喜欢你爹,也喜欢我吗?”
  小家伙想了想,点点头:“我喜欢你。”
  容棱眼中沁出笑意:“喜欢一直跟我一起吗?”
  “嗯。”小家伙再次点头。
  容棱突然有点私心,故意问道:“可是跟我在一起,就不能跟娘亲在一起,你也愿意?”
  “我娘亲?”柳小黎眨眨水雾的眼睛,脱口而出:“我爹就是我……”
  说到一半,小黎又急忙止住,捂住自己的嘴。
  容棱拉下小黎的手,怕他捂死自己:“你爹就是你娘亲,对吗?”
  “不是不是,我爹是男的,我今年五岁,我是乾凌二十八年生的,我爹不是我娘亲……”
  小黎乱七八糟的背了一堆,却越说越乱,最后只能抱着脑袋,把自己给埋起来。
  容棱将他抱起来,看着他的眼睛:“乖,你爹便是你的娘亲,这件事是我们的秘密,我们都不告诉她,不用害怕。”
  柳小黎恍惚一下,又哎呀一声,敲了敲自己脑袋,大概觉得是自己太笨了。
  容棱失笑。
  柳小黎不说话了,稍稍往旁边挪点。
  容棱又道:“其实你爹装的不太像,也不知她是如何扮这么多年的。”
  柳小黎还是没说话,脑袋却更低了。
  “小黎,想光明正大的叫她娘亲吗?”
  柳小黎愣了一下,悄悄抬起头,却没表态。
  “以后有机会的。”
  “以后?”
  容棱揉揉小黎的脑袋,手掌温热宠溺:“好了,现在告诉我,你把你爹什么东西送人了?”
  ……
  柳蔚下了马车,没回三王府,也没去衙门,她在街上随意逛了两圈,却感觉到身后有人跟随,她沉了沉眸,走进一个小巷,躲在一边。
  果然下一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尾随而来。
  柳蔚缓慢的走出去,直通的巷子里,一位梳着花苞头的小丫鬟,看到她突然出现,惊愕一下,又极快的稳住心神。
  “你是谁?”柳蔚慢慢朝她走去。
  小丫鬟紧张的站在原地,表情很是僵硬:“我……我是……”
  “是谁?”
  “我是相府婢女,我,我叫阅儿……”
  阅儿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柳蔚回忆一下,这才辨认出,这是相府柳丰失踪那晚,被当做凶手同党抓起来的其中一个府内丫鬟。
  那晚黑灯瞎火,她没看清楚,却记得那晚一个叫阅儿的丫鬟发烧,她还给那丫鬟吃了颗退烧丸。
  眼下再看着这人,神采奕奕的,气色也挺好,病应该是好全了。
  “你跟踪我作甚?”
  “不是不是。”阅儿忙说:“奴婢怎敢跟踪公子,只是……只是方才在街上偶遇,有一事,想求问公子,才,才……”
  “问我?”柳蔚挑眉:“你有何事要问我?”
  “是……是……”阅儿鼓起勇气,闭着眼睛,脱口而出:“是关于相府大小姐的!公子,公子您与我们大小姐长得实在相似!奴婢,奴婢想问问您,您是不是姓纪的?”
  柳蔚听到她前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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