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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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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算怎么做?”既然容溯已经成为他们的包袱,哪怕为了保住兵符,也至少要保障容溯的安全。
  “再定。”
  容棱这语气很是平常。
  柳蔚单手撑着下颚:“再定的意思是……”
  “古庸府府尹,我并不熟。”
  意思就是,在这里闹出事,恐怕也不好收场。
  柳蔚挑了挑眉,看看隔壁桌,又看看容棱,笑了:“是嫌麻烦,还是下不了手?”
  “嗯?”容棱看着柳蔚。
  柳蔚也只是随口一说,见容棱目光灼灼的,就耸耸肩,敷衍过去:“没什么,我们先吃饭,吃了去那三乐当铺瞧瞧。”
  容棱却依旧看着柳蔚,半晌,问道:“若是我真下不了手,你当如何?”
  柳蔚笑:“下不去就下不去,这么好看的姑娘,换了我也下不去手。”
  容棱沉下英俊的五官,一言不发。
  柳蔚嘴角弯着,是志得意满的模样。
  这男人想骗她吃醋,她才不会上这个当。
  况且……
  柳蔚再看向隔壁桌,盯着那一身红衣女子的侧脸。
  不知为何,柳蔚总是觉得,此人的容貌,有些面善,好像在哪里曾见到过。
  另一张桌子上。
  纪茶背脊发麻的僵直坐着,问纪槿:“她是不是在看我?”
  纪槿小心翼翼的埋着头,低声道:“是,不知为何一直在盯着你。”
  “她是不是认出我了?”纪茶的声音有些抖。
  纪槿摇头:“不可能,她又不认识我们。”
  “可我们是亲人,所谓的血脉相连……”
  “姐,你太紧张了。”纪槿握住姐姐的手,轻拍了拍:“镇定一点,她不知道是我们的,按照计划来,没事。”
  纪茶深呼吸一下,然后点点头,看到妹妹在安慰自己,忙硬气起来:“我没紧张,只是还未想好怎么与她说,暂时,我们不宜相认。”
  纪槿好脾气的笑笑,点头:“嗯,姐姐最厉害了。”
  纪茶听出了纪槿这哄小孩的语气,有些不悦,但到底是没再说什么。
  用过早膳。
  柳蔚等人朝小二打听了路,便往三乐当铺而去。
  这三乐当铺听说是京都的连锁当铺,在古庸府这家是分店。
  柳蔚看着上头还算崭新的牌匾,又朝里头看看,瞧见许多来来往往的客人,一个个身上穿得非富则贵,看着繁花似锦的。
  要说这当铺一门,客人素来不多。
  毕竟典当东西,便是来客人,也多是手头很紧的,脸上身上,始终该透着一股颓败。
  但这里的客人,却一个个衣着光鲜。
  不像穷困之人不说,还个个都透着股子富贵味道。
  柳蔚倒是没见过这样的当铺,不觉看向容棱。
  容棱道:“三乐当铺,有代客鉴定的行当。”
  代客鉴定,顾名思义,就是代替客人鉴定贵重东西的真伪。
  通常这种代客鉴定,都是玉石铺子的业务,用以吸引顾客,也招揽人气,就算不来买东西,你也可以带着家里的珠宝玉石来鉴定鉴定,不收钱,还附送茶果点心,简直贴心极了!
  但当铺什么时候,也多了这种业务?
  带着半信半疑的心思,柳蔚等人走进去。
  一进去,就有伙计出来招呼:“几位贵客是当东西呢,还是鉴东西呢?”
  柳蔚顺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道:“当东西。”
  “那您这边来。”伙计态度殷切的将他们迎到大厅屏风的另一边,让他们坐下,又吩咐小丫鬟去给他们倒茶。
  茶果送上来时,就有后生,也就是小学徒过来询问:“客人是要当东西,敢问是当的哪一类?是珠宝玉石,还是名品字画?”
  柳蔚将玉佩拿出来。
  那小学徒双手接过,当着他们的面,便简单的观摩起来,然后道:“您这玉的质地温润,是上好的羊脂玉,只是日头有点久了,若是当的话……您是生当还是死当?”
  “生当。”柳蔚道。
  小学徒点头,端摩一会儿,随即看到了什么,突然“咦”了一声。
  柳蔚就这么看着小学徒。
  那学徒却在此时猛的抬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而后道:“您这玉佩,有瑕疵啊。”
  小学徒说着,便指着玉佩边缘,一个小小的十字划痕。
  柳蔚探头看了一眼,笑着道:“那这划痕是深了,还是浅了?”
  小学徒脸色大变:“深了,也大了,这样的,卖不上价。”
  “有多少,说个数吧。”
  “这个数如何?”小学徒比了个“六”的手势。
  柳蔚比了个“五”的,说:“这个数如何?”
  这次,小学徒的脸色,已经彻底变了。
  小学徒慌忙的咽了口唾沫,反复的看了柳蔚好一会儿,随即,目光又投向她身边的容棱,还有那三个小孩子。
  沉吟一下,小学徒问:“贵客您的玉佩,是自个儿的吗?您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这是您从谁那儿买来的,还是一出生就有的,还是……别的来路。”
  这个别的来路,若是正常人,一定会以为他在暗示这是赃物,但若是真的明白其中深意之人,就知道,这也是试探的一部分。
  小学徒很紧张,手心都在冒汗,他紧盯着柳蔚,心脏跳得很快。
  柳蔚迎视上小学徒的眼睛,微微勾唇:“是天上掉下来的。”
  “轰隆。”心脏猛地一下,爆炸了。


第407章 :果然睡在一块
  小学徒满头大汗,他将玉佩双手还给柳蔚,咽了咽唾沫,道:“贵客,您……您等等,小的去叫我们大朝奉来。”
  小学徒说着,同手同脚的离开。
  那离开的背影,透着僵硬。
  等人走远了,柳蔚才看向容棱,低声问道:“这算何意?他怎么,比我还紧张?”
  容棱道:“这个联络点,只怕很久没用了。”
  “嗯?”
  “太久没人来联络了,所以,觉得不敢置信?”
  柳蔚摸摸自己的下巴,含糊的唔了声。
  没一会儿,小学徒便带着一位面有白须的人过来。
  那人目光镇定,睿智的眼睛,在眼前五人身上转了好几圈,才看向柳蔚:“这位公子,您的玉佩,可否给在下一看。”
  柳蔚起身,不自觉的起身,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对来人表示出该有的尊重。
  柳蔚将玉佩重新奉上,态度恭敬。
  中年人将柳蔚的态度看在眼里,却不置一词,只接过玉佩,看了一会儿,指尖摩挲着那十字刻痕的位置,问道:“客人想卖多少银子?”
  柳蔚道:“阁下看着给便是。”
  中年人沉声:“这样的玉佩,若是生当,顶多二十两,死当,三十两。”
  “好。”柳蔚一口答应。
  中年人又看了柳蔚一眼,将玉佩递给小学徒,吩咐道:“去开票据。”
  小学徒有些着急,师父难道没看出来,这人或许是……
  小学徒是有话要说,但看师父严厉的侧脸,便又不敢多嘴,只得蹬蹬蹬跑去开票。
  没一会儿,便拿来三十两纹银与一张票据。
  柳蔚接过,微微颔首:“有劳。”
  旁边的容棱也起身,对中年人微微颔首,以示礼貌。
  莫名其妙的到当铺卖了一块玉佩,小黎云里雾里的跟着娘亲和容叔叔离开,这等出来了,才问:“爹,我们已经这么穷了吗?”
  容棱宽厚温热的大掌,覆在儿子的头顶,轻揉了揉。
  小黎鼓着小嘴:“真的吗?”
  容棱正想说没有。
  柳蔚却先开口道:“是,我们已经很穷了,所以从今日开始,你的糖葫芦,不准买了。”
  小黎并不是很喜欢吃冰糖葫芦,但每次看到街上有卖的,还是会嘴馋。
  一听他们已经穷到连一文钱一串的冰糖葫芦都不能买了,小黎顿时觉得晴天霹雳。
  但挣扎了一会儿后,小家伙却毅然决然的挺挺胸,小脸一板,从自己的万能小背包里掏啊掏,掏出一个小袋子。
  小黎将那袋子抓了抓,犹豫了很久,才递给娘亲:“爹,这是我自己攒的私房钱,我……给你了……”
  小家伙还有私房钱?
  柳蔚眼睛一眯!
  也不管小黎那咬牙切齿舍不得的小模样了,柳蔚将袋子抓过来,打开一看,里头,全是散碎的银子。
  倒出来数了数,不过十两碎银子。
  柳蔚掂量一下,将银子放回袋子,再把袋子塞回怀里,摸着儿子的脑袋道:“小黎真乖,你的奉献,爹都记心里了,等你长大了,爹给你买房子,让你娶媳妇。”
  小黎眼巴巴的望着娘亲,眼眶都要红了。
  那可是他存了很久很久很久的银子,自从上次把娘亲毒哑,又偷娘亲的银子“离家出走”,娘亲就不准他身上放一文钱了。
  这十两碎银子,是他好不容易存下来的,眼下,却全没有了。
  他心疼,心酸,整个人都不好了。
  柳蔚却毫无罪恶感,抢了小孩的银子,也无视小孩可怜兮兮的脸,非常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容棱看在眼里,无奈地吐了口气,将小黎抱起来,看向柳蔚:“莫惹他哭。”
  柳蔚看他:“哪有这么容易哭。”说着,就往前走,走了两步,柳蔚脚步突然一顿,随即看了容棱一眼。
  容棱对柳蔚点点头。
  柳蔚笑了一下,继续若无其事的往客栈走。
  他们被跟踪了,不过没关系,这正是他们需要的。
  看来,他们没有猜错,大喜当铺,三乐当铺,怎么就这么巧合?
  一大一三,一喜一乐。
  果然,这三乐当铺,就是大喜当铺。
  方才那番十字刻印的暗号,是柳蔚在地图上看到的。
  而与地图上所示相同,在暗号对好后,对方会收走她手中的信物,只等查清她的身份,才会再来找她。
  眼下就是走的最后这个程序,查清身份。
  柳蔚并不怕被查,但柳蔚觉得,他们的跟踪之法,是不是太粗糙了。
  若是遇到高手,或是图谋不轨,这样的跟踪能力,反而暴露自己。
  譬如容棱这等高手,轻易即可发现对方的跟踪。
  这么一想,柳蔚又猜,三年前是不是就是遇到过类似的事,对方才清洗了大喜当铺,重建三乐当铺?
  不过无论怎样,现在都得不到答案。
  一切,还需等待。
  柳蔚已经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
  可让柳蔚没想到的是,事情在中间,竟然出现了曲折,将原本简单的一件事,扯进了复杂的情况中。
  第二天清晨,柳蔚窝在容棱怀里,还未睡醒,外面,已经传来敲门声。
  敲门声响的第一声,容棱与柳蔚,同时睁眼,两人翻然而起,一起看向门口,但柳蔚却是被容棱以手臂胸膛给护在怀中。
  “谁?”容棱音色低哑的问。
  外头,传来容溯的声音:“是我,出事了。”
  柳蔚翻身下床,裹上衣服。
  容棱慢条斯理地随后也捞起外袍,穿戴起来。
  等两人都简单收拾好,打开门,就见门口,容溯面色阴沉的看着他们,目光满含冷意:“果然睡在一块。”
  柳蔚皱皱眉。
  容棱冷声:“扰人清梦就为这个?”
  容溯黑着脸哼了一声,转身,愤步下了楼!
  此时,楼下传来一道熟悉的男音:“柳大夫,容公子。”
  柳蔚朝楼下看去,竟见两日不见的大宝,扶着弟弟小宝,正站在那里,望着他们。
  柳蔚立刻走了下去。
  一下来,柳蔚才看清,大堂居然还坐着其他人,船家与四名船工,竟然都齐了。
  而与他们一起的,还有七八名衙役,其中五名在门外,两名与那船家坐在一起。
  “这是?”柳蔚懵然。
  提前起床的大妞,抓抓柳公子的衣角,清脆的道:“公子,这位官差大人说,叶老爷死了。”
  “嗯?”柳蔚挑眉。
  容溯冷冰冰的在旁道:“叶老爷是与我们一同搭船的那位商人。”


第408章 :容溯猛地看向容棱!
  叶元良,男,三十八岁,籍贯中州关新府,家世清白,资产中等,府中一妻三妾,子女共计五名。
  与那商人合船几天,谁也没特地去了解过这人。
  大家萍水相逢,加上那商人起初还热情,但后来便有些神神叨叨,惊弓之鸟,对其他人诸多防备,自然也不会将自己的家世与别人乱说。
  可现如今,那商人的一切,还是传到了这些人的耳朵。
  船家与四名船工,在古庸府停留,是打算天气好了,接船客回去。
  今天船家船工们便要走了,可是还没发船,便被衙门的衙役叫住,接着,衙役便告诉他们一个震惊不已的消息。
  叶元良,死了!
  尸体就在客栈房间,上吊而亡。
  是的,衙门的仵作已经判定了死者为上吊而亡,可一个外籍商人,在本地上吊,这原因又是什么?
  本着对叶元良的不了解,衙门自然要深入调查。
  这一查,就从叶元良的伙伴口中得知,那伙伴原本约定叶元良三日前抵达古庸府,可叶元良足足晚了三天。
  抵达后,还形色狼狈,表情不善。
  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什么!
  眼下叶元良死了,这个可疑之处,自然就要在衙门口挂档。
  衙役查探了叶元良,发现这位之前竟是见过的,而且不是多久以前,就是昨日。
  前日有个船家来报案,说他们一船人在来的途中,经历风浪,在附近小岛暂避,可是同行的一位妇人,却随即消失,到如今也不得而知下落。
  这个失踪案,因为妇人的身份并非良民,并未引起重视。
  但是衙门既然接了案子,多多少少也要见一见证人,因此前日,就有衙役先后根据船家的证供,寻找了几位当时也在船上的客人,进行询问。
  而这叶元良,恰好,前日也在其中。
  那么问题来了,前天还是证人,今日,怎么就死了?
  因为死的太快,加上又是外府人,一个处理不慎,就很容易引起关新府与古庸府之间的龃龉。
  外交方面,这些府尹大人们,都是很谨慎的。
  关新府就在京都府的旁边,古庸府一个北方山野州府,哪里惹得起。
  因此,古庸府府尹下令下面,此案,必须彻查!
  既然需要严查,那当初与叶元良一起到达古庸府的一船人,就必须得先扣下来。
  船家与四名船工被扣下了,现在,他们也找到了容棱一行人。
  知道那商人死了,柳蔚便沉默下来。
  上吊而死?
  这个说法不说柳蔚,就是换个随便的谁,也不可能相信。
  到达古庸府前,那商人还心心念念他的货物,哪里有可能刚刚到,就上吊了?
  有什么想不开的要上吊?
  虽然彼此在船上交谈不多,但言语中,也能听出那商人有个幸福的家庭,有两个还未开蒙的儿子,家庭条件也殷实。
  并且性格看来,也属于乐善好施的那类。
  这样的人,虽说后来因为到船日期延迟,和那妇人失踪变的紧张兮兮,可本性也只是怕死胆小而已,并不算什么大错。
  这样的人,只能算是一个极普通不过的老百姓了,怎么就突然会上吊?
  柳蔚陷入沉思。
  而衙役们,也按照人数,点算清楚后,问船家:“你们一艘船的人,都到齐了?”
  船家看了一圈儿,道:“还有一位客人。”
  衙役问:“还有一个谁?”
  船家回道:“回大人,那位客人不喜与我们过多接触,平日都是独来独往,我们也不晓得他的身份,下了船后,便各奔东西,也不知个姓名来历,这……咱们也找不到他。”
  “找不到?”衙役挑了挑眉:“前日询查证供时,他可在场?”
  船家摇头:“没……”
  “昨日那人不在?”衙役一愣。
  船家尴尬的道:“前日那位大人说……说,只是死了个鸨子,不算什么大事,犯不着……每个人……都要见一见……”
  衙役的脸沉下来!
  船家不敢多说,忙垂着头,退到一边。
  事情到了这里,就变得有点麻烦了。
  前日不是这个衙役当班,说死了个老鸨不算什么的,应该是衙役们另一队的兄弟。
  而船到了码头,客人分道扬镳,隔了两天想要再去找齐,的确也很有难度。
  衙役思索一下,最后也只能道:“先问问你们。”
  衙役说着,看向容棱等人:“你们来到古庸府,是做什么的?”
  同行人中死了一个,哪怕仵作判定为自尽,但手续上,也要把文书做全,因此要询问其他人的来历,姓名,身份,这样也好排除他们与死者的关系。
  等到最后都巡查完毕,此案再呈给关新府那边,那边也好挑不出一个错来。
  小地方的人,就是不敢跟大地方的人斗,没办法,谁让他们穷乡僻壤,没人家有实力和后台。
  冷不丁的被几个衙役用如此高高在上的态度质问,容溯的俊脸立刻冷了下来!
  容溯眯起眸子,沉默不语的坐在远处,可视线,却像淬乐毒似的那般尖锐。
  衙役被容溯这锐利眼神弄得莫名其妙,愣了一下,便板起面容来:“你瞪什么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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