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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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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棱眯了眯眼,瞧着她滚烫的耳朵和脸颊,悟了。
  他伸手,牵住她的手。
  柳蔚睁大眼睛看着他:“你真听懂了?”
  容棱瞧着她,点头。
  柳蔚咕哝一声:“这种事你倒是无师自通……”而后挥开男人的手,再别别扭扭的看看周围,她知道这里有暗卫,而且还不少。
  容棱也不愿两人的私事,被旁人瞧清,他推开房门,拉着柳蔚进去。
  房间里,星义正躺在床上,抵抗着身上的痒麻感,不过这一两刻钟的功夫,他不止额头冒汗,浑身都在冒汗,整个后背都湿了。
  容棱将柳蔚拉进来,也没看后面吃尽苦头的俘虏,只问柳蔚:“你同意了?”
  柳蔚一把攥住容棱的衣领,将他拉近,压低了声音:“你再大声点,给你个喇叭,出去吼?”
  容棱握住她的手,捏紧。
  柳蔚想挥开他,但这次容棱不让,力道卡得很好,就是让她挣脱不了。
  柳蔚看着他,沉吟一下,嘟哝:“希望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容棱听到了,深深的凝视她,肯定道:“是正确的。”
  “呵。”柳蔚笑了一声,心里有种自己背叛了原主父母的感觉,最最主要,原主父母跟自己现代的父母一模一样。
  这人,可是自己杀父杀母凶手的儿子,自己就这么毫无心理负担的跟他谈恋爱了,真像只白眼狼。
  容棱此刻心情很好。
  柳蔚却不好,她视线一偏,看到床上受尽折磨的星义,便问:“你把他怎么了?”
  这种时候,容棱不想她跟他谈其他男人,但好歹是正事,便回答:“此人太嘴硬。”
  “还没说?”
  容棱:“嗯。”
  柳蔚便推开容棱的手,走过去。
  星义见了柳蔚,立刻凶狠的瞪着柳蔚。
  柳蔚撇了撇嘴,手上随意一点,将星义的麻穴与痒穴解了。
  星义顿时感觉那蚀骨的难受消减了。
  他长吐一口气,正要放松下来,却听这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道:“麻穴痒穴管什么用?堂堂镇格门都尉,这般心慈手软,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刑罚,不怕让下头之人笑话?”
  容棱瞥了星义瞬间紧张的脸色一眼,含笑着配合柳蔚:“嗯,那你说如何?”
  柳蔚摩挲着下巴,在房间走来走去,半晌,道:“先拔指甲吧。”
  话落,柳蔚在房间里头东张西望一番,问向容棱:“你没带工具?”
  容棱摇头。
  柳蔚面露不赞的道:“这么不专业?没事,我带工具了。”
  柳蔚说着,便要出去拿,临走前,又看了星义一样,笑眯眯的道:“知道拔指甲是什么吗?是拿铁钳,把你的指甲壳,一片一片的拔下来,很好玩,很过瘾的!”
  星义眼睛都鼓出来了,眼球充血的瞧着柳蔚。


第305章 :一个能识破人心的魔鬼
  柳蔚却笑得很甜:“其实我也不喜欢拔指甲,太血腥了,这样吧,你老老实实把你的姓名来历背后之人交代清楚,我们就不用那些东西,大家都是文明人,能动嘴的时候,咱们尽量不动手。”
  星义冷哼一声:“无耻匪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星义说完,眼睛一闭,眼不见为净。
  柳蔚吐了口气,赞叹:“有骨气!”
  话落,柳蔚走出房间,没一会儿,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盘子。
  容棱环着双手,在旁看着柳蔚动作,也不打扰。
  容棱他知道,柳蔚出手了,这人嘴里无论有何秘密,今晚都会原封不动的吐出来。
  柳蔚将盘子放在桌上,从里头拿出一把小刀,一把钳子,走向床榻。
  星义到底还是睁开了眼,看到柳蔚手里的工具,咽了咽唾沫。
  柳蔚笑了一声,捉住星义一只手,对准其指甲,钳住……
  “等等。”星义沙哑的出声。
  柳蔚看着星义。
  星义狠狠的闭了闭眼,而后喘气着道:“我说,我说。”
  柳蔚将钳子和小刀收了,笑的有些古怪的对容棱示意一下。
  容棱走过来,拉了两张椅子。
  柳蔚一张,他一张。
  两人坐在床边,容棱问道:“名字。”
  “孤义。”
  容棱看了柳蔚一眼,见柳蔚没有动作,便继续问:“来历。”
  “南州。”
  “身份。”
  “南州府尹司徒时门下侍卫头领。”
  “为何出现于沁山府。”
  “司徒大人有令,要寻沁山府黄觉新,取一样东西,可当我赶到,黄觉新已横尸街头。”
  容棱眼神凝着,一瞬不瞬的注视星义的表情,妄图从星义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
  但星义表情很镇定,语气也很自然,竟让容棱一时也分辨不出真假。
  容棱又看向柳蔚,却见柳蔚正低着头,拿方才的小刀,磨着自己的指甲,像是对眼下的情况,毫不关心。
  注意到容棱的目光,柳蔚瞧过来一眼,又耸耸肩,转过头继续弄指甲。
  “司徒时让你拿何样东西。”
  星义抿唇:“不知。”
  容棱看着他。
  “真的不知。”星义急切的道:“大人只说报出他的名字,黄觉新自然知晓,到底那物是何,我们这些做跑腿的,哪里有资格知道。”
  容棱沉默一会儿,才问:“因何受伤?”
  星义立刻道:“那个小童误会我行迹不轨,对我动手,那只稀奇古怪的乌星鸟,还招了七八十只野鸟围攻于我,我双拳难敌四手,被他们所伤,接着醒来,就到了这儿。”
  容棱又看向柳蔚。
  柳蔚已经把小刀扔开了,看着星义,面上毫无表情。
  房间里安静下来,这种古怪的安静,让星义很忐忑,他自认自己的谎言编造得不错,应该能蒙混过关,看,那镇格门都尉,好像已经信了三成,但那个白面书生似的男子,表情却让他实在看不懂。
  南州府尹司徒时,乃是权王门人。
  哪怕现今这些人去南州调查,只要一听到孤义这个名字,司徒时自会自圆其说。
  孤义并非一个名字,而是一个代号,是他们义军团的统一代号。
  若是出门在外谁出了意外,留下线索,也通常都是孤义二字,一旦看到这二字,便知晓是自己人。
  星义自认自己的话,已是再难挑出错处,可此时诡异的安静,却让他实在不敢放心。
  这样的沉默维持了好半晌,只听拖拉椅子的声音响起,星义再看去,就见白净男子换个坐姿,饶有兴趣的瞧着他,问道:“说完了?”
  星义微微蹙眉,还是“嗯”了声。
  容棱看柳蔚这个表情,便知道这人说谎了,他也不急,靠在椅背上,淡定的等着柳蔚继续说。
  “孤义这个名字,不知真假,但你并非南州人,你是辽州人,其次你也不是什么侍卫头领,是杀手,或者死士,对,死士。”
  “你来沁山府的确是来取东西的,但你知道要取的是何物,并非是不知,你受辽州某人所示,来沁山府黄府拿一样东西,你背后之人,乃是你的朋友?不,兄弟?不,上峰?哦,主人……好,让我再看看,你并非中原人?嗯,看来我说对了,你是外族人,哪个族呢?匈奴?不是,嗒嗒?也不是,巫族?对了,就是巫族。”
  “这么说来,巫族与权王的勾结已不仅仅是合作关系了,巫族人成了权王的死士,权王离京数十载,看来这些年,果然没白过啊。”
  柳蔚一口气说完。
  星义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最后的惊骇,随着柳蔚的话越说越深,他呼吸仿佛都要停止了。
  等到柳蔚停下来,星义才死死的憋住一口气,悚然的盯着柳蔚。
  仿佛,是在看一个能识破人心的魔鬼。
  星义此刻的表情,证实了柳蔚的话是对的。
  容棱哪怕已经习惯了柳蔚某些不为人知的本事,但此刻,却还是好奇了。
  “如何知晓他是辽州人?”
  这个问题,星义也想知道。
  星义死死的盯着柳蔚。
  柳蔚没什么不能说的,便直言道:“口音,他的口音并非中原人,是透着点辽州方言,虽然不明显,但因为辽州与南州离得不远,那方言说是南州方言也不为过,但辽州话与南州话区别还是不小,尤其是辅助词方面,所以仔细辨认,还是能辨认出来。”
  “如何知晓他背后之人乃他的主人?”
  “他自己说的。”柳蔚指着星义。
  星义咬牙切齿:“我没说!”
  “说了。”柳蔚倾身,对星义勾唇笑笑:“我问你背后之人是你朋友时,你注视着我,视线非常紧,那便说明,我说错了。而你迫切的希望我认为那就是真相,所以你用你的眼神,紧盯我,暗示我!我又问是否是兄弟,上峰,你的视线从短暂的轻松,又变成了紧迫,那说明,你在我改口之时,吓了一跳,但听到我又说错了,你便又放心了,而最后,我说出正确答案,你瞳孔放大,眼球膨胀,这是紧张到极限的表现,所以,那才是真相!”
  星义不可思议的看着柳蔚,根本不相信,有人能用这种方法辨别真假。
  星义不相信,容棱却相信。


第306章 :往都尉大人耳朵里吹气了
  容棱以前就听柳蔚提起过什么微表情心理学。
  但是,容棱当时对此并没有多少感悟,如今看来,这门学问,倒是比他想象得深。
  容棱又问道:“如何确定,他的主人便是权王?”
  柳蔚笑道:“这个是我猜的,不过一猜就给猜中了!我一说到权王,他的眼神便僵直了,随即短暂的闭了闭眼。虽然闭眼时间很短,大略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儿,但那是害怕恐惧时,强行与我切断视线联系的身体自主反应,所以,反倒给我证实了。”
  星义此刻说不出话来,他狠狠的瞪着柳蔚!
  那剜人的视线,仿佛是要将柳蔚盯出一个窟窿。
  柳蔚懒得再问星义是如何与小黎起冲突的。
  无论如何,小黎这次算是歪打正着,把一个辽州钉子给挖出来了,也算有不小的收获。
  就是那件东西,权王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柳蔚不太确定。
  但世上东西千千万万,她一样一样的问,只怕问到天亮也问不出来。
  柳蔚也不打算废这个神,这些本就是容棱分内之事,自己帮到这里,已经够了。
  相反,容棱却已经猜到,那东西是什么了。
  这里是沁山府,容棱虽从未来过沁山府,却在查探纪家旧案时,查到纪夏秋当年是与一名丫鬟,一道被柳桓从岭州带回京都的。
  而那名丫鬟应当比纪夏秋大几岁。
  在纪夏秋被送进宫后,柳家便做主,将丫鬟撵走,而那丫鬟之后据说是去了沁山府,随即也再无消息。
  偏偏是沁山府,偏偏又与纪家有关,世上哪有这样多的巧合。
  容棱知道,宝藏虽是历代皇帝非临终前的不传之秘,但都是皇亲,总有疏漏。
  先帝当初欲传位之人,乃是前太子。
  而前太子死得蹊跷,前太子亲弟,二皇子又被新皇废黜,权王当时年幼,被送往辽州,身边却总是还带着一些曾经太子府与二皇府的旧人。
  若是先帝当真曾将宝藏之事告知前太子或二皇子,那之后权王知晓,便不奇怪了。
  宝藏之谜,连接的就是纪家。
  容棱认为眼前这人的性命,是不能留了。
  柳蔚,是决计不能出现在权王那视线里的。
  星义不知,在自己正震惊这世上当真有看两眼,便能辨别话语真假的方法时,对他,容棱已起了杀心。
  柳蔚打了个哈欠,此刻是当真乏了,瞧着这儿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打算回房。
  容棱跟着起来,送她回去。
  房门开了又关,星义盯着眼前的白色床幔,心里复杂至极。
  将柳蔚送到房门口。
  柳蔚正打算进去,容棱却拉住她。
  柳蔚回头,不解得道:“做什么?”
  容棱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柳蔚眨了眨眼:“到底做什么?”
  “做什么都可以?”容棱反问道。
  柳蔚滞了一下,顿时明白了!
  柳蔚捏住容棱的衣领,将容棱拉到自己唇边,抵着他的耳朵道:“你以为,地下情是什么意思?”
  容棱沉默。
  柳蔚轻笑一声:“你还在观察期,任何亲密动作,都要容后再议的意思。”
  柳蔚说完,笑眯眯的放开他。
  反正他也不懂“地下情”的真正意思!
  在容棱微蹙的目光下,柳蔚拍拍他的衣领,把他的衣领拍好,而后温柔的道:“晚安哦。”
  话落,柳蔚闪身回到房间,哐的一声,关紧房门。
  容棱看着在自己眼前紧闭上的门扉,抿起薄唇,眼神不觉微凉。
  所以,地下情不是相好的意思?他还没有权利与柳蔚亲热?
  那这与之前有什么区别?
  容棱觉得自己又被柳蔚戏弄了,吐了口气,不耐烦的回头,却感觉到周围几束灼热的视线,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
  容棱眯了眯眼,冷声:“好看?”
  那几束视线赶紧转开……
  等到容棱回了房间,躲在暗处的暗卫们才开始窃窃私语:“都尉大人怎么了?”
  “你们有无发现,方才司佐大人好像跟都尉大人说了悄悄话。”
  “两个男人说悄悄话,好怪啊!”
  “可是司佐大人长得好看,像大姑娘似的。”
  “你敢说司佐大人是大姑娘,你不怕挨揍了?”
  “本来就是啊,司佐大人瞧着细皮嫩肉的,咱们都尉大人又不好女色,你们说,会不会真跟传言里一样,咱们大人,有……有那方便的毛病?”
  “不可能!咱们都尉大人是男子汉!怎么可能是那种有古怪癖好,不男不女的……”
  “可是他们刚才说悄悄话了。”
  “我还看到司佐大人往都尉大人耳朵里吹气了,我婆娘都没给我吹过气,说害臊。”
  “啊……那……”
  今晚值班的暗卫们都面面相觑。
  每个人都觉得,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方才都尉大人突然发火,也不知道明天一狠心,会不会就把他们都给灭口了!
  抱着这样忐忑不安的情绪,这一晚,他们过得非常漫长。
  而更漫长的,却是星义。
  容棱因为刚恋爱好像就失恋了,不高兴,送柳蔚回房后,便没管星义,回了自己房间。
  星义一晚上都在盯着大门。
  一会儿想着明日该如何解释,一会儿后悔之前那白净男子说那些话时,他就应该打断。
  总之纠结来,纠结去,弄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星义迷迷糊糊的,是到第二天早上才睡过去了,等到再醒来,是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挠醒的。
  睁开眼睛,星义先看到一片绿光,从眼前拂过。
  还未看清那是何物,就听耳边两道对话声音传来。
  “这就是那个死士啊?怎么不醒?不会死了吧?”这是道娇软的女音。
  “不会死的,我爹说,他还没交代来沁山府做什么,容叔叔不会这么快弄死他的。”这是一道有些耳熟的软糯童音。
  星义虚虚的张开眼,小心翼翼的看去。
  便见自己床前,不知何时坐着一位貌美恬淡的粉衣少妇,少妇身边,则坐着昨日见过的那个,武艺不错,还能纵鸟行凶的小崽子!


第307章 :看在你快成拖油瓶的份上
  金南芸将手里的狗尾巴草收了,看着小黎,挑剔的说:“如果他死了,咱们之前说的不算。”
  柳小黎赶紧道:“放心芸姨,他肯定没死,那……人给你了,让他陪你玩,你不要告诉我爹,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金南芸一把拉住柳小黎:“不行。”
  柳小黎回头看金南芸,摸样很委屈:“芸姨,你不是说带你来看看死士长什么样子,你就帮我的吗?”
  金南芸捏捏小家伙的包子脸。
  觉得手感不错,又捏住了,才说:“你出去干什么,得先说清楚!”
  小黎艰难的把自己的脸蛋解救出来,拽着金南芸的衣袖晃。
  金南芸被小黎晃得心甜,却还是坚持道:“那也不行,你到底出去做什么?”
  小黎鼓着嘴:“我……我就是去买点东西……”
  “买东西,买什么东西这么偷偷摸摸的?”金南芸随即想了一下,才恍然:“哦,你把你爹的珍贵草药弄坏了,你完了你柳小黎!”
  “我爹现在把草药藏在容叔叔房间了,我都找不到,我是买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
  小黎很挣扎,他觉得不应该相信芸姨。
  但是今早悄悄出门时刚好被芸姨逮到,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见芸姨还用一双他若不说,就随时去找他爹的眼神看着他,小黎这才说:“我买油彩……”
  “油彩?又是炼什么稀奇古怪的药丸?”金南芸一脸嫌弃:“我说小黎,你别炼了,你没那个天分,你炼出来的药都不能吃。”
  小黎犹豫一下,全说了:“我买油彩,是想给我的新头骨上色。”
  金南芸啧啧两声:“你爹刚同意那头骨归你,你就迫不及待要上色,你爹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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