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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侯门嫡秀-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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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姨娘一把拉过谢玫的右手,飞快地撩开了她的衣服袖子,皓白的手臂上一片斑驳的红痕印在了众人眼前,“二姑娘可还记得这个?那一年您生病是大姑娘不眠不休地照顾着您,丫环不小心打翻了药碗,是大姑娘用手臂挡在了您的面前,那滚烫的药水淋在她手上,当场就脱了一层皮……”
  谢昭的目光也怔住了,旋即转向了谢玫那方,那片红痕像是蠕动的小虫子有些狰狞地穿插在原本白皙细嫩的手臂上,也拉回了她略有些久远的记忆。
  而曹姨娘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一丝压抑的抽泣声,“还有六岁那年您开始学刺绣,为了让您学得快绣得好,大姑娘总是先在您的绣屏上给描好了边,您可知道她的手指头被戳破了多少次,那些看不见的针眼让她的指尖都肿了起来,她却不敢和您说……”
  “姨娘,快别说了!”
  谢玫双目泛红,另一只手使劲地捂着唇,想将那些哭声给咽进肚子里,可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磅礴而落,沾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谢昭深吸了一口气,显然情绪也起了波澜,而后再看了一眼谢玫终是缓缓地转过了身去,淡淡的嗓音随即飘了过来,“大姐,巳时一刻在二门前等我!”说完月牙白的裙摆一动,人已经飘然远去。
  谢玫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了头来,看着谢昭远去的方向怔怔出神,随即吸了吸鼻子,一点一点伸手抹去面颊上未干的泪水。
  她不是不了解谢昭那清冷的性子,谢昭平日里待人虽然客气周到,但却透着一股淡漠疏离,要想走进她的心里并留下一个位置很不容易,从前的她做到了,可后来又被自己给生生抹煞。
  她一度也曾后悔过,她还以为谢昭永远都不会原谅她,想来今日念及往昔种种谢昭到底还是有些心软了。
  曹姨娘眸中却是惊喜连连,站起身来拍了拍裙摆,又将一旁的谢玫给拉了起来,将她左右看了看,又理了理她散落的鬓发,“看看你眼下的模样……”顿了顿有些叹气道:“原本是特意打扮过,可这裙子也给跪脏了得回去再换一身,咱们赶快些,再净个面重新上个妆,不说力压群芳也要光彩出众,给那些夫人小姐们留个好印象…。”说着已是满面喜色,转身拉了谢玫便走。
  谢玫脚步顿了顿,眸中神色变幻,连面色都微微有些挣扎。
  曹姨娘诧异得回头,却发现谢玫看向自己的目光极其认真,“姨娘,咱们再不可做这墙头草了,若是选择了二妹妹,就要坚定地站在她这一边,若是您再拉着我……”咬了咬唇有些不情愿道:“拉着我站到太太那一方,只怕二妹妹今后再也不会理咱们了。”
  曹姨娘一怔,目光显见得也凝重了起来,刚才对着谢昭她是使了苦肉计,又祭出了姐妹之间从前的点点情谊,这才让谢昭心软了,可这法子也不能用上一次又一次。
  再说谢昭性子清傲,若是今后她们再这般左右逢源,只怕会招致后者的真正厌弃。
  袁氏与谢昭究竟谁的手段更高一筹,这些年曹姨娘看在眼里也有了分辨,连谢玟都站在谢昭那一方,袁氏还有什么帮手?
  可要最后下定这决心,却还是有些不容易。
  “这事……容姨娘再想想。”
  曹姨娘抚着额头,目光陷入了深思,能在这后院屹立了这么些年不倒,她肯定也有自己的本事和手段,或许有些东西她真要好好权衡一下,再不能凭这一时的计较。
  谢昭带着绿珠与墨玉出了榭萝居后,绿珠这才哼了一声,颇为不忿道:“刚才说得这般可怜,怎么没好好说说她们母女俩是怎么扯咱们姑娘的后腿,又在太太跟前给姑娘穿了多少小鞋,这样的人两面三刀,姑娘就不该心软相信了她们!”
  “绿珠!”
  墨玉低斥了绿珠一声,见谢昭没有表示什么,这才低声道:“大姑娘从前也的确是与咱们姑娘交好,如今这般……谁也不想的。”
  绿珠瘪了瘪嘴,有些不屑道:“若是曹姨娘不向太太那边倒,凭着咱们姑娘的本事,难不成还不能为大姑娘保一段好姻缘,说到底还是她们眼皮子浅了些。”
  谢昭脚步一顿,面色平静地回头道:“好了,这事谁也别再说了,不过是进宫罢了,也饶得你们这般多的口舌。”旋即她自己也缓缓摇了摇头,脚步踏出时已是多了一分心事。
  从前谢玫对她也的确是好,但她的内心世界却是拥有着一颗成年人的心,自然分得出来哪些人是真心对她,哪些人是含着功利。
  萧彤对她的好是真真切切,而曹姨娘母女则是有所图有所盼,这些她都知道,但只要不踏出她的底线范围,她是能够容忍的。
  只是在曹姨娘转投袁氏阵营时,两边的关系这才出现了裂痕。
  也罢……
  谢昭叹了口气,谢玫奔的也不过就是一个前程,一个女人终生的归宿,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她们这样的做法是没有错的。
  谢玫是庶女出身,又不像谢孟姬身后还有大长公主这个依仗,后台弱了些,只有另谋他法。
  念在从前的姐妹情分上,她帮上一把也不为过,今后指不定谢玫嫁了人后便再难有见面的机会。
  姐妹,有今生没来世,其实她心底一直放着一份珍惜。
  而眼下她会这样做也是这种情绪在作祟吧,想通了这一切,谢昭的唇边不由噘起一抹淡淡的无奈的笑容。
  墨玉与绿珠对视一眼,谁也不敢再说什么,快步跟了上去。

  ☆、第【7】章 祖孙

  从袁氏的榭萝居离开,谢昭又去正明堂向大长公主辞行,正巧便碰到谢孟姬在侍候着大长公主用朝食,见了她来目光微微一闪又飞快地垂下了头去,只捋了衣袖将一盘盛着髓饼的冰纹碟轻轻地放在了大长公主跟前。
  谢昭唇角的笑容一闪而没,她知道谢孟姬对她是有些心结,不过想想俩人素来没有什么过结,唯一能让谢孟姬介怀的恐怕就是大长公主对她的疼爱了。
  “阿妩来了,可用了朝食?”
  见到谢昭,大长公主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忙对她招了招手,身后的丫环立马便摆了一副碗碟。
  谢昭对大长公主行了礼,顺势便坐了下来,谢孟姬这才略有些不情愿地对她行了礼,口中称道:“见过二姑姑!”
  谢昭只微微颔首,转头对大长公主笑道:“原本想着在路上顺道用些点心,不过见祖母这一桌的菜色,我不帮您用着些,岂不浪费了?”
  “怎么能在路上随意用些,这对你身子可不好!”
  大长公主不赞同地看了谢昭一眼,又吩咐丫环盛了碗驼蹄羹摆在她面前,“吃了后再喝碗燕窝,不然我可不放你走!”
  “是。”
  谢昭笑着应下,看着眼前那碗嫩白的驼蹄羹,轻轻地搅动着手中的银勺。
  这里的饮食习惯虽然与她前世不同,可谢昭已经慢慢地适应了过来。
  古人食骆驼倒是早有记载,驼峰、驼乳皆可为食,谢昭还记得史书上曾有三国时曹操的爱子曹植曾不惜千金,制作一味七宝驼蹄羹,甚受魏晋皇室喜受。
  而眼下的制作方法是将鲜驼蹄用沸水烫腿毛、去爪甲、去污垢老皮,治净,用盐腌一宿,再用开水退去咸味,用慢火煮至烂熟,汤汁稠浓成羹,加调味品即可食用。
  驼蹄羹的味道确实鲜美,可不宜多食。
  谢孟姬在一旁看着谢昭优雅地进食,心中百般滋味升腾。
  她从来没有与大长公主一同进食过,要么是提前用些点心垫垫,要么是侍候完大长公主之后再回自己的小苑里独自用食,若不是她用尽一切的手段加之小心翼翼地付出,如今哪里能在大长公主跟前挣得这一点脸面和地位。
  可谢昭却什么都不用做,大长公主便舍得将一切都捧给她。
  人与人,竟是这样地不同。
  谢孟姬咬了咬唇,垂在袖中的手缓缓握成了拳头。
  “待会栖霞与孟姬也要随着你一同入宫吧?”
  大长公主满脸慈爱地看着谢昭用过了吃食,只觉得看着她吃进肚子里比自己吃了还要满足一般,笑着拉了她的手道:“我这把老骨头就不去折腾了,想必今儿个宫里都是你们年轻人凑堆。”
  “祖母不去,姑母定然是会念叨的。”
  谢昭莞尔一笑,知道大长公主不喜去凑这些热闹,不由凑近了她轻声道:“要不回头请姑母来家里住上两天,也好陪陪您老?”
  “她在宫里的事情都忙不完,哪能随时回娘家来,你姑母的性子我最清楚,咱们母女俩又隔得这般近,想见她了我自个儿会进宫去,就不挑这个热闹时候了。”
  大长公主虽然这样说着,但对谢昭的这份体贴与关切却很是受用,转头又对谢孟姬道:“我这不用你侍候了,回屋收拾去吧,待会与阿妩一道进宫。”
  “是,曾祖母,那孟姬就先行回去了。”
  谢孟姬此刻早已经收拾起了那复杂的心情,听着大长公主这一说忙笑着应了,又矮身施了一礼,这才缓缓退了出去。
  看着谢孟姬的身影消失不见,大长公主这才摇头道:“孟姬虽是不错,却到底失了那份气度……”又拍了拍谢昭的手嘱咐她道:“今儿个宫里人多,你多瞧着她几分,凡事都有个度,千万别落了咱们谢家的颜面。”
  大长公主哪里瞧不出谢孟姬对谢昭的那份吃味,只是她没有明说罢了。
  这丫头虽然在她跟前有几分脸面,可嫡庶之别却是不可逾越的,在大长公主心中到底比不过谢昭。
  “孟姬从小在您跟前长大,礼数规矩都是不差的,哪能出什么错?”
  谢昭笑着说道,忽地想起了自己答应带谢玫入宫的事情,见大长公主说起谢孟姬便也顺势道了出来,“孟姬是姑母看在您的脸面上才一道邀了去,大姐姐这事却是我私下答应的,恐有什么不妥,还请祖母示下!”说罢眨了眨眼,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抹狡黠的亮光。
  “快收起你这小心眼!”
  大长公主笑着一指点在谢昭额头,宠溺地看向她,“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都先应了她,我还能再说什么?”一顿又道:“谢玫如何我倒是不知,但曹姨娘却是个拎不清的,你应了她们……只怕还有的麻烦。”说罢轻轻摇了摇头。
  “横竖那是我大姐姐,她从前对我也是不差的……”
  谢昭亲昵地挽了大长公主的手,轻轻倚了过去,“眼瞅着她也是到了说亲的年纪,平日里太太也没带她四处走动,难得在众家小姐面前亮个相,她有这份心,我便遂了她的愿。”
  “谢玫可不是孟姬,就怕你帮了她反倒还没落得什么好,你可要自己想清楚。”
  大长公主无奈地笑了笑,又揽了谢昭的肩膀拍了拍,“也不知道你这性子像谁,又不似你父亲的洒脱随性……你母亲虽则性子温柔端方,可到底弱了些,也没你这份刚强与坚韧。”见怀中的谢昭动了动似想要说些什么,又道:“你也别急着否认,我这双眼看了那么多人到底是不会看错的,你的性子柔中带刚,看着似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其实却是最重情意,若是有人对你好,你这一辈子都会记在心里!”说罢笑着看向谢昭,一双眼睛微微眯了眯,“祖母说得可对?”
  “祖母!”
  谢昭红着脸咬了咬唇,她平日里是清冷了些,可在大长公主面前却是绷不住的,因为她知道这位老人是真心对她好,或许不及亡母萧彤对她的种种关切爱护,却已做到一个为人祖母的极限了。
  “行了,我知道你行事有度,只她们两个到底是庶出,若是举止得宜那还没什么,若是……”大长公主微微顿了顿,深深地看了谢昭一眼,“若是这两个丫头敢不听你的任意而为,你也不用回来禀了我,当时便处置了她们!”说罢握紧了谢昭的手。
  谢昭只觉得手心生出了一层薄汗,照大长公主这般说好似今儿个会出什么事一般,她的心也不由一紧,只点头道:“祖母您多虑了,我会看着她们的。”
  “栖芳栖雁倒是先行入了宫,这会儿栖霞应该在二门处等着你了。”
  谢栖芳与谢栖雁是谢栖霞嫡亲的两位兄长,同是陆氏所出,也是王氏最看重的两个嫡孙。
  大长公主说完又对身旁的吴妈妈吩咐了一句,“遣个丫头去知会孟姬,让她直接在二门等着阿妩,就不用来我这辞行了。”
  “是,老夫人。”
  吴妈妈一直立在一旁侍候着,此刻听了大长公主的吩咐立马便应了一声,转头就撩了帘子唤了个丫环来办这事。
  大长公主又拍了拍谢昭的手道:“都说皇上爱长子,百姓疼幺儿,我却是对你父亲疼爱得紧,谁叫我三个孩儿中只他是个不省事的……”说着又带着几分欣慰地看向谢昭,“好在你从小聪明伶俐,沉稳有度,我就算不放心别人,也是放心你的。”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一皱,有些担忧道:“不过你昨儿的事到底吓到我了,这北方士族南迁也不是这阵子的事了,好些豪门士家都重新在咱们建业城安了家,只是这流民的事却让我心头有些慌,北方的局势果真已是乱成那样了?”
  如今天下二分,南齐北魏虽然隔着长江天堑,但保不准那边的祸乱会牵扯上南边,大长公主的担忧谢昭也明白,可生为女子又不能披甲上阵保家卫国,就算战火真地波及了过来,恐怕谢家一众女眷也只有跟着逃难的份。
  就如眼下由北迁南的士家大族。
  虽然南齐皇帝予以了接纳,但对于这些外来户,到底是让南方的士族有些看不惯,两方的矛盾摩擦频发,这些事情谢昭也不是没有听说过。
  不过天下也就那么大,若真是到了兵荒马乱的时候,恐怕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
  自从那日过后,谢昭的担忧早在心中积存了,可见大长公主这番模样,她又不忍加重大长公主的忧思,不由劝了两句,“祖母也不用过分担忧,咱们南齐虽然建国不久,但到底是统一了南方之地,又有李家与杨家坐阵,想来也不会真地波及到咱们这。”
  “李家……”
  说起李家大长公主不禁轻叹一声,“你瞧当日那个小李将军,一身粉面,也就架子在那……李家是一代不如一代,想当年飞将军李广威震四方,那才真是不世的英豪,等着李、杨两家的老家伙都不在了,这些小辈哪能撑起门楣?!”话落不免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
  谢昭也抿紧了唇,袖中的拳头缓缓收紧,若是李家人都如李郁这般,确实是绣花枕头一包草。
  若是真不幸被她料中,将来战火漫延到南边,就由着他们这些油头粉面的士家公子去扛大旗打敌军,连她都觉得很难想像。
  不过转眼间想到另一个人,谢昭的心不由定了定,又道:“这些年士家贵族们养尊处优,又没有战火波及,难免懈怠了下来,可我也听说好些庶族将领却是有真本事的,临危不乱,身手了得,就如那一日救了孙女的秦校尉……”
  “你倒是记得那人的好!”
  大长公主这才牵了牵唇角,又指了谢昭道:“原本只是准备了些谢礼送过去,听谢鹤说你又加了些东西进去,对这些人你是不是过分看重了?”话语中根本没有将秦啸放在眼里。
  到底是士庶有别,即使得用那也是在士族之下,对他们这些身处高位之人来说庶族就犹如蝼蚁。
  “祖母,若是如今朝野安定,四海升平,由着士族把持朝政也不是不可,可身逢乱世本就该不拘一格降人才,当用得用,若是顾忌着士庶之别,恐怕就此掩没了好些可造之才!”
  谢昭面色一敛肃然道,也是她有些听不进这种高高在上隐带不屑的说辞,脑中闪过当日那少年坚毅的脸庞,不禁有心为他分辨了几句。
  大长公主有些吃惊地看向谢昭,似是不明白她为何如此认真了起来,可细细品味她话中的意思却又觉得不无道理,眼下的皇族付氏当年也并没有列入士族之流,不照样是在马背上打下的江山,之后又与豪门士族联姻才慢慢归正了血统,想到这里大长公主微微一顿,颇有些感慨道:“阿妩,祖母倒不知道你还有这般的想法,若为男子却是能振士族之威,若为女子……却不免困守在这后宅之地,确实可惜了!”说罢轻轻摇了摇头。
  “祖母,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谢昭绞紧了手中的绢帕,她们这些女流之辈尚能担忧国家社稷,可那些稳坐朝堂之人却抛不下士庶之别,这才是让她着急的地方。
  “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想这些也是无用的。”
  大长公主摆了摆手,一脸和蔼地看向谢昭,“你有这份心是好的,回头我进宫再与你姑母他们提提,陛下若是能听进去自然是最好的。”一顿又道:“倒是那位能得你如此赏识夸赞的秦校尉,若是有机会我也当见上一见!”
  从大长公主的正明堂离开后,谢昭已是满腹心事。
  其实她并不是在为秦嘨争取什么,士庶的鸿沟横亘了那么些年,也不是她这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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