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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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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墨心和雅音都曾是皇后身边的人。
尽管赵姑姑说设计杀害宋氏,并将此罪嫁祸给贤妃的人,一定不是皇后。
但云栖认为,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是绝对的。
万一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真的是皇后,那雅音与墨心必定来者不善。
即便如赵姑姑所言,皇后在这件事中的确无辜,雅芙是那个真正的幕后主使安插在皇后身边的人。
想来,那幕后主使如此神通广大,能在皇后身边安插一个人手,那就能安插两个三个,甚至更多。
谁又能说得准,雅音和墨心是不是也与雅芙一样,听命于那个幕后主使?
总之,打今儿起,她与赵姑姑便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将雅音和墨心两人都盯牢了。
……
在带雅音和墨心拜见过吴才人以后,雅芙又带着两人来正式见过云栖、赵姑姑、还有玉玢三人。
雅音有些不苟言笑,在与三人简单客套了几句以后,便送上了见面礼。
见面礼是一只荷包,荷包里装了一粒花朵形状的小银锞子,还有一条绣工精湛的丝帕。
出手可以说是相当阔绰了。
墨心话也不多,基本上是把雅音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一样送上了见面礼。
相比雅音,墨心的见面礼就要寻常许多。
一人送了一朵小绒花。
昨夜,玉玢险些被云栖演的那一出吓破胆,几乎一宿没合眼。
今儿又早早被赵姑姑抓来,伺候吴才人沐浴更衣。
身上是又困又乏,累到站着都能睡着。
但这会儿,玉玢却已睡意全无。
眼下含冰居里突然来了新人,又是颇有来头的新人,还一出手就直接送银子。
作为从前含冰居唯一的大宫女,玉玢难免生出些危机感。
明明对雅音和墨心两个人充满了敌意,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毕竟是从皇后身边调来的人,吴才人都要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待这二人客客气气。
她玉玢哪来的胆子和底气,冲这两个人耍威风甩脸子。
作为含冰居唯一的大宫女,含冰居名义上的宫人之首,玉玢还要张罗着为雅音和墨心安排住处,还要亲自带人四处逛逛,熟悉地方。
见玉玢带着人往后院走了,云栖和赵姑姑也急着回后院把小厨房守好。
雅芙却喊住云栖,说有话想与云栖单独说。
云栖心里清楚,雅芙对她有疑心。
疑心她已经认出当夜偷偷潜入含冰居的人是自己。
否则,那日在永宁轩偶遇,雅芙不会像那样刻意试探她。
很显然,雅芙这个人疑心颇重,似乎还未打消对她的怀疑。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
云栖懂得,疑心是这世上最难消解的东西之一。
但凡对某人或某事起了疑心,就算没有什么根据,疑心也只会越来越重。
云栖觉得,雅芙对她的疑心,恐怕是永远都消解不了了。
雅芙应该是很想杀她灭口吧。
毕竟,她若不死,雅芙就永远都是提心吊胆,无法安心。
想到这儿,云栖心里并不觉得忐忑惊慌,反而十分的平静。
她不是不怕死,而是认为雅芙根本就没有本事轻易杀死她。
倒是雅芙自己得千万小心,小心被她真正的主子以办事不力的罪名,先杀了灭口。
云栖敢肯定,支使雅芙潜入含冰居的那个幕后主使,一定不知道雅芙当夜有可能被人看到脸的事。
否则,她这个目击者早就是个死人了。
眼下,她之所以还能好好活着,必定是雅芙向自己的主子隐瞒了自己那夜潜入含冰居离开时,被人发现了这件事。
雅芙是怕她主子得知此事以后,会重责她,甚至会为保险起见而要了她的命。
于是,雅芙打算自己悄悄解决这件事,解决唯一的目击者。
但云栖觉得,她并不是那么好解决。
雅芙要杀她,一定是背着那位主子偷偷进行的。
这就代表雅芙不能利用,甚至不能惊动那位主子的其他势力。
雅芙应该只能亲自动手。
而除了只能亲自动手以外,能供雅芙选择的杀人手段也不多。
总之,不能让人觉得这是他杀。
云栖想,倘若她是个毫无戒心,单纯天真的蠢货,雅芙杀她成功的几率应该会高很多。
可惜她并不蠢。
她绝对不会死在雅芙手里。
不止如此,她还要让这个有份害死宜香的帮凶,付出应有的代价。
赵姑姑不放心留云栖独自应对,明摆着对云栖不怀好意的雅芙。
云栖却冲赵姑姑打了个放心的眼色,让赵姑姑先回后院等她。
赵姑姑怕自己执意要留下,会引得雅芙起疑,只能先行回小厨房。
赵姑姑心里有数,知青天白日之下,雅芙不敢公然对云栖出手。
可她就是想陪着云栖,她不想让云栖独自面对那些险恶的人和事。
她怕云栖害怕。
但面对雅芙,云栖竟那般出人意料的镇定自若。
云栖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赵姑姑觉得欣慰,同时又很心疼。
她本该好好护着那孩子,让那孩子慢慢成长起来,而不是让那孩子在绝望、痛苦和恐惧中一夜之间长大。
她这个师傅,当真是失责。
赵姑姑想着,长长地叹了口气,抱臂站在小厨房门口,等待云栖回来。
不多时,云栖就从前院回来了。
赵姑姑连忙迎上前,小声问云栖:“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云栖指了指小厨房,“姑姑,咱们进去再说。”
赵姑姑点头,与云栖一道进了小厨房。
云栖是个谨慎人,在确定周围无人偷听墙角以后,才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这是雅芙给我的。”
赵姑姑接过去一瞧,“香囊?”
“她说觉得跟我投缘,与我一见如故什么的,非得让我收下,还嘱咐我要日|日佩戴在身上。”
赵姑姑捏着那只香囊,压根就没细瞧就得出结论,“我虽然不懂香,却也猜得到,这个香囊里装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栖点头,“里面的香料必定有问题,戴久了一定会伤身。就算不至死,大概也会让人得疯病什么的。”
赵姑姑冷哼一声,“黔驴技穷。”
云栖淡淡一笑,问赵姑姑,“若换做是姑姑,会用什么手段杀我?”
赵姑姑白了云栖一眼,“亏你还笑得出来,眼下可是有人要杀你,不是杀别人。”
“雅芙费尽心力,设计要杀我的毒计,却被我一下子就识破了,我当然高兴。”
赵姑姑爱看云栖笑,却知云栖眼下并不是真的高兴,强颜欢笑而已。
“这害人的东西留不得,我替你把它烧了。”
“别!”云栖拦道,“这东西不但不能烧,我还得天天戴在身上,让雅芙以为她的奸计得逞。如此,在等待香囊发挥效用的这段期间,雅芙应该不会再想其他的计谋来害我。姑姑和我就能专心地盯着新来的雅音和墨心,护才人周全。”
赵姑姑一声叹,“你眼下的处境比才人更危险,你还是多为你自己想想吧。”
云栖唇角微扬,从容应道:“才人是我的主子,我与才人是荣辱与共,生死与共的。保护才人就是在保护我自己,就是在为我自己着想。姑姑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第104章
云栖话说的有理; 赵姑姑也无言反驳,只能好脾气地应道:“罢了罢了,我说不过你。”
云栖温浅一笑,去找了张包食物的纸来,将香囊里装的香料尽数倒在纸上; 又捏了个纸团塞进香囊里; 然后便把香囊佩戴在了身上。
之后,又故作轻松的与赵姑姑说:“别说,雅芙这香囊绣的还挺好看的。”
赵姑姑没接云栖这句话茬; 只管将云栖倒出来的那些香料包好; 揣进了袖中。
“姑姑收这些东西做什么?”
“托人查查这究竟是些什么东西。”赵姑姑答; “查清这些是什么东西以后; 便能知道佩戴这个毒香囊久了; 人会出现什么症状。你还能装上一装; 多拖延些时间。”
“倒是姑姑想的周全。”云栖应道,“姑姑是要托王醒公公帮忙?”
赵姑姑别别扭扭地“嗯”了一声。
“姑姑这是不生王醒公公的气了?”
赵姑姑不答; 扬手指着一旁的锅嚷嚷说:“之前叮嘱你; 让你赶紧过来把早饭吃了,你倒好,都什么时候了还一筷子也没动。你有打趣我的工夫; 还不如去把饭吃了,回头忙起来没工夫吃饭; 你可别哭。”
云栖听了这话; 连声应是; 赶紧依着赵姑姑的意思,匆匆把饭给吃了。
这厢,云栖才刚刚放下筷子,玉玢就过来了。
“你们俩去把东头那间屋打扫干净,新来的两个人要住那间。扫完之后再去把杂物间拾掇拾掇,午后太平馆还会送两个杂役过来,杂物间收拾出来给他俩住。”
玉玢是用居高临下命令的口气,与云栖和赵姑姑说的这些话。
听来还真有几分大宫女的气派。
可惜玉玢的眼一直在心虚的往别处乱瞟,根本就不敢看云栖和赵姑姑的脸。
赵姑姑全当没瞧见玉玢,也没听见她说什么,只管找来磨刀石,磨起了她那把本就十分锋利的剁骨刀。
云栖捧起刚刚吃饭用过的碗筷,要去洗洗干净。
见云栖朝她走来,玉玢下意识地往后退,一不留神被身后的门槛绊了一下,慌乱之中抓住门框,才勉强站稳。
云栖与赵姑姑一样,全当这个人不存在。
目不斜视地手捧要洗的碗筷,大步走出了小厨房。
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玉玢背后猛地生出一股恶寒,腿脚软的几乎站不住。
她觉得宜香的鬼魂没有走,就一直附在云栖身上。
恶鬼!云栖那丫头就是个恶鬼!
一边是磨刀霍霍的赵姑姑,一边是周森撒发着森森鬼气的云栖。
云玢哪个也不敢招惹,也不想尝试去招惹,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
雅音和墨心到底是皇后宫里调|教出来的人,虽说年纪都不算大,却都十分的老成干练。
明明今早才被调来含冰居,人都还没安顿下来,便已经开始到吴才人身边当差了。
吴才人的午膳,便是由她俩伺候着用的。
午膳之后,两人又伺候吴才人午睡。
伺候的是又细致又周到,玉玢根本就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云栖觉得可笑,从前云玢连端茶递水这种小事,也从来都没为才人做过。
今日却抢着去伺候才人,还为没有抢上而气恼郁闷,这难道不可笑吗?
午后,云栖刚刚准备好吴才人午睡起来要用的水果,就见雅音过来了。
雅音过来,不只是为端水果,还为向云栖讨要一样东西——含冰居的账簿。
在昨日之前,穷的叮当响的含冰居,是没有账簿这种东西的。
云栖手中的账簿,是云栖昨日临时做的。
上头只记着昨日哪个宫里的哪位娘娘,送了吴才人什么礼物。
严格来说,这根本就算不上账簿。
雅音想要,给她便是。
即便这真是含冰居的账簿,雅音说要,她也不能不给。
在接过云栖递来的账簿以后,雅音特别强调说,是吴才人让她来取的。
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云栖和赵姑姑,从今往后她雅音就是含冰居的账簿宫女,是含冰居的宫人之首。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云栖和赵姑姑都不觉得惊奇。
可玉玢那边却远没有这般冷静,明明气得浑身发抖,直想锤墙,却不敢表现出不满,更不敢跳出来撒泼哭闹。
只因玉玢心里清楚,雅音虽然名义上已经是吴才人的人了,但背后靠的还是皇后。
她委实得罪不起这个人,就只能忍气吞声。
雅音刚来取走账簿不久,太平馆就来人的。
领头的还是昌宁行宫的第一大总管梁昌鸿。
除了送来好些做工精致,造价昂贵的胭脂妆粉讨吴才人高兴,梁总管还带来两个杂役宫人。
一个太监,一个宫女,云栖还都认得。
见有德背着小包袱喜滋滋地站在梁总管身后,云栖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有德被调到含冰居当差了。
也就是说,打今儿起,她就能盯着有德吃好一日三餐,不用再担心有德在太平馆的差事太繁重,每日又劳累又吃不好了。
从今往后,她会有更多的工夫教有德认字写字,保不准还能再多教有德几样本事。
这样真好啊。
而当云栖的目光落到一旁的宫女身上时,之前那个温软和煦的笑容,瞬间就僵在了脸上。
碧蕊?怎么会是她?
云栖是到死都不会忘记这张脸的。
当年就是这个碧蕊,诬陷她碰坏了一株四季海棠,害她被教引姑姑当众打手板。
云栖此生最无法容忍的事,就是被人冤枉。
碧蕊害她被冤枉的仇,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也永远都不可能原谅这个人。
她就是这么记仇。
碧蕊冲云栖笑得灿烂,好像全然忘了自己陷害云栖被当众打手板,一双秀气又灵巧的手好险没被打残的事。
“好些日子没见,我可想你了。”
云栖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说:“说得好像谁想见你似的。”
碧蕊被云栖怼的笑脸一僵,却依旧硬着头皮,强行装出一副与云栖十分亲热熟稔的样子。
“咱们是同批调来行宫当差的,从前还曾同住过一间屋,若论情分,谁有咱俩要好。”
“是啊,好到你犯了错,却要赖在我身上,让我替你挨板子。”云栖讽道。
听了云栖的话,梁总管双眉微蹙,他之所以会从那么多杂役宫女里,挑中碧蕊到含冰居当差,是因为碧蕊口口声声说,自己与含冰居的云栖亲如姐妹。
他是想借讨好云栖,进而讨好赵姑姑,让赵姑姑别再为上次的事记恨他。
其实,他一早就知道含冰居的赵月颇有来头。
六年多前,赵月刚调到昌宁行宫的时候,宫里隔三差五就有人送东西给赵月。
赵月起先还收下,后来就不肯收了。
宫里送来一次,她就退回去一次。
再后来,宫里就没再送东西过来。
他知道宫里一直有人照应着赵月,却不知这个人就是王醒。
若一早得知赵月是王醒的故旧,他把赵月当祖宗供着都来不及,哪敢得罪呀。
梁总管偏头,狠狠瞪了碧蕊一眼,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碧蕊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此时此刻,碧蕊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之前,她得到消息,刚刚复宠的吴才人宫里缺两个做杂活的宫人,要从太平馆选人填补空缺。
她立刻就赶去应选了。
不独她,太平馆里略平头正脸些的,都去应选了。
试问,这宫里哪个无主的杂役宫人不想要个主子,不想要个得宠的主子,跟着主子吃香的喝辣的。
作为在行宫里当差的杂役宫人,要等到这样一个空缺,简直太难了。
好不容易等到,整个太平馆的宫女太监,都对这个空缺虎视眈眈。
她究竟要靠什么在这一群人中脱颖而出呢?
碧蕊忽然想到,当初与她一同调来行宫的,一个唤作云栖的宫女,就在含冰居当差。
认得在含冰居当差的人,能不能算是她的优势?
于是,碧蕊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思,找上了太平馆管事的刘公公。
刘公公听了她的话以后,直接就把她带到了梁总管那儿。
梁总管问了她几句话后,便叫她赶紧回去拾掇拾掇,然后便把她领到了含冰居来。
来的这一路上,她就像在做梦一样,整个人飘飘然。
从今往后,她碧蕊也是有主子的人了。
她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巴结讨好吴才人,早日做上吴才人身边的大宫女。
待她成了大宫女以后,便能贴身服侍吴才人,也就有机会能见到皇上。
她保不准就能被皇上看中,成为娘娘。
听说吴才人从前就是景嫔身边的大宫女。
吴才人都能从宫女摇身一变成为主子,她凭什么就不能。
倘若她真能得皇上青眼,她一定比吴才人有出息。
碧蕊是万万没想到,她一切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被云栖给搅和了。
没错,她之前是曾推云栖出来,替她顶过罪。
不过只是罚打几下手板而已,手不是还没废嘛,至于如此记仇吗?心眼未免也忒小了。
倒不如当时就被打残了手,撵出宫去。
没准儿眼下已经在含冰居当了三年差的人就是她了。
碧蕊心里恨云栖恨得牙痒痒,恨不能把人生吞活剥了才解气。
但面上却只能抹泪认错,连声求饶。
“小小贱婢,竟然诓骗本公公!”梁总管气得一脚把碧蕊踹翻在地,“给本公公滚到静室领罚去!”
第105章
静室?
原本还在心里不停咒骂云栖的碧蕊; 被梁总管这一脚踹蒙了,更被“静室”这两个字吓蒙了。
她强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哭求梁总管饶命。
冷酷如梁总管,毫不犹豫地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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