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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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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不是疯了,而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想到这儿,云玢慌忙一手扯下她颈上那枚小玉佛吊坠,奋力地掷向云栖,口中连喊了三声滚开。
  云栖瞥了一眼那砸在她身上后摔落在地,碎成了两截的小玉佛,眉梢微挑,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怕鬼是吗?那今儿就让你彻底怕个够!
  云栖放下手中的菜刀,从怀中掏出那条她一直随身揣着的手帕。
  就是宜香那条被玉玢偷去,后来又被玉玢撕成两截的那条绣着粉白色木芙蓉的手帕。
  云栖将手帕擎到跪坐在地的玉玢面前,狠狠瞪着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玉玢,问:“你还认得这个吗?”
  云玢微微抬眼,只一眼就吓得浑身发抖。
  是宜香!果真是宜香那个死丫头!
  那个死丫头附在她好姐妹身上,找她寻仇来了!
  “我不怕你!我才不怕你!”
  玉玢嘴上说着不怕,脸上却明显写着我害怕极了。
  她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多待,她想逃,却腿软的站不起来。
  只能跪坐在地,试图掰开云栖钳住她手腕的手。
  “跪下。”云栖道,声音冷硬得像冬日里檐下结的冰凌,扎的玉玢又疼又怕,下意识的就照着云栖的话做了。
  云栖又将帕子往前举了举,“磕头,说你错了。”
  玉玢打心底里抗拒这样做,缩着肩膀暗暗使劲儿,拼了命的想把手抽回来。
  云栖微微向前倾身,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玉玢,威胁道:“你若想变得像这帕子一样,那我便成全你。你知道,在这含冰居里,数我的绣活最好。就算你的脸被撕的再烂,我也能给你重新缝补起来。”
  云栖说着,故意瞥了一眼案台上的刀。
  玉玢已经被彻底吓傻了,毫不怀疑云栖是被宜香的鬼魂附|身,也相信眼前这个“宜香”会拿刀划烂自己的脸。
  对疼痛和毁容的恐惧,瞬间就战胜了理智和尊严,玉玢忙不迭地冲那条手帕连磕了三个响头,一边磕头一边说她知错了。
  “善恶到头终有报,你若不知悔改,再继续作恶,我就让你尝尝何为现世报!”云栖说完,便用力地甩开了玉玢的手,“滚!”
  玉玢如获大赦,挣扎着起身,连滚带爬的朝小厨房外跑去。
  临出门时,被门槛绊了一下,整个人摔飞出去。
  听动静,应是摔得不轻。
  可玉玢却吓得没胆子趴在地上喊疼,她一刻也不敢耽搁,强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
  抱着摔伤的胳膊,拖着摔破的腿,疯也似的往她屋里跑。
  好像她身后真有恶鬼追着,要吃了她似的。
  云栖不太相信鬼神之说,即便这世上真有鬼怪,也不会大白天的跑出来。
  而玉玢却在青天白日之下,被“鬼”吓成那样。
  云栖认为,这不只是因为玉玢本就胆小怕鬼,还因为玉玢亏心事做得太多。
  多到大白天的也相信自己能见鬼。
  在确定玉玢跑远了以后,云栖一直紧绷的身子才松快下来,放松的结果是全身瘫软,要扶着一旁的案台才能勉强站稳。
  云栖心道好险,若玉玢的胆子再大那么一点儿,再奋力的挣脱一回,她恐怕就扣不住玉玢的手腕了。
  其实,之前几次,她也险些让玉玢挣脱,却不知怎的,就硬是将人给按住了。
  连云栖自己都感到十分困惑。
  她当时究竟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呀?


第66章 
  云栖自知,她并非那种干瘦却很有力气的人; 反倒是玉玢身量高骨架也大; 不能说一身蛮力; 却比她有力气的多。
  云栖记得,当年她和宜香刚被调到含冰居的时候,玉玢常常背着赵姑姑欺负她俩。
  有一回,她陪宜香回屋取东西; 宜香进屋,玉玢恰好要出屋; 两人正好走了个对脸。
  宜香怕着玉玢,打算让开身子; 让玉玢先行。
  谁知玉玢却直接冲上前来; 不由分说地就猛推了宜香一把。
  将毫无防备的宜香,一把推倒在地。
  她气不过; 在将摔倒在地的宜香扶起来以后; 便找玉玢理论。
  玉玢是被吴才人惯坏了,不讲理惯了的人。
  不等她把一句话说完,玉玢就抡起胳膊要给她一巴掌。
  幸好她早有防备,往旁边躲了一下。
  那一巴掌好险没落在她脸上; 却拍在她背上,力气之大,用力之猛; 险些将她拍倒。
  若不是赵姑姑正好路过看见; 及时出手扶了她一把; 她八成会被那一巴掌打倒。
  那天,她和宜香都吃了玉玢的亏,而玉玢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赵姑姑为此饿了玉玢两顿。
  她和宜香两人与玉玢之间的梁子,就算正式结下了。
  自那以后,玉玢就变本加厉的欺负她和宜香,却拿捏着分寸,不敢太过。
  而她一直都深深记得那天,玉玢给她的那一巴掌。
  记得她与玉玢之间相差悬殊的力气。
  她告诫自己,就算哪天忍无可忍与玉玢动起手来,也要智取,不能拼力气。
  若单纯的拼力气,她绝对打不赢玉玢。
  可刚才,她赢了。
  云栖想,她之所以能赢玉玢,不仅仅是因为这两年间她长大了些,力气也比从前大些。
  也不只是因为玉玢被她吓住,没能使出全力。
  还因为宜香。
  宜香并没有化成鬼魂附在她身上,而是化为了一缕眷念住进了她心里,在她需要的时候,给予她惊人的力量。
  云栖不由得紧紧握住那条绣有木芙蓉的手帕。
  宜香,对不起。
  都怪我没能尽早的成长起来,变得坚毅强大,没能在你需要的时候好好保护你。
  真的对不起……
  从今往后,我会好好活着,连你的份儿一起。
  我会变得坚毅,变得强大,不让人欺负我,欺负我们。
  ……
  赵姑姑回来时,云栖正在屋里画小画册。
  赵姑姑一只脚刚踏进屋,就急着问道:“听说你把玉玢给打了?”
  云栖冷静道:“我可没打她。”
  “真没打?”赵姑姑明显有些不信,“我刚刚去前头给吴才人送昭怀太子妃赠给她的一盆重瓣茉莉,正撞见玉玢在才人屋里哭天抢地喊她见鬼了,说宜香变成鬼魂回来了,还附在你身上,说要杀了她。我瞧她一身是伤,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你就算真没动手打她,也该知道她这是中的哪门子邪吧?”
  云栖点头,老实的把之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跟赵姑姑讲了一遍。
  赵姑姑听后,直呼痛快,同时又深感意外。
  没想到她的小云栖,居然还有这么凶的时候。
  真不愧是她赵月的徒弟,简直要青出于蓝了。
  赵姑姑既欣慰又得意,一脸赞许地看着云栖,伸手拍了拍云栖的肩膀,“干得好。”
  “啪嗒。”云栖手中的笔应声掉在了桌上。
  见云栖抱着肩膀,疼得“嘶嘶”直抽凉气,原本还笑意盈盈的赵姑姑,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玉玢那死丫头弄伤你了?”
  云栖摇头,“玉玢吓都快被我吓死了,哪还敢还手。大概是我拉扯她时太用力,给抻着了。”
  怕赵姑姑数落,云栖连忙冲赵姑姑一笑,“小伤小痛而已,不打紧的。”
  “你呀你,也不知道小心些。”赵姑姑凑上前,轻轻托起云栖的手臂,“我看看。”
  “哎呦!”云栖忍不住痛呼一声,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赵姑姑,“姑姑,您轻点儿,稍微轻一点儿。”
  “还小伤小痛?还不打紧?”赵姑姑没好气地说,手上的力道却放轻了不少,“是抻着筋了。”
  “姑姑妙手回春,随便给我揉几下,我这胳膊就能好。”云栖忙不迭的给赵姑姑戴高帽。
  “我可没你说的这么能耐。”赵姑姑依旧是气呼呼的样子,“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就慢慢养着吧。”
  “这么严重?”云栖不由得瞪大了眼。
  赵姑姑点头,煞有介事地说:“可不,若不多加留神,好生将养着,没准还会留下病根呢。”
  云栖看出来了,赵姑姑这是在逗她呢。
  于是,故作一副病弱的模样,倚靠在赵姑姑身上,“倘若我这胳膊养不好了,自此成了废人一个,便要劳烦姑姑伺候我洗脸梳头,还要喂饭给我吃了。”
  赵姑姑忍笑,“我眼下要当含冰居和永宁轩两边的差事,忙得很,可没工夫伺候你。不如我把六殿下找过来,想必六殿下一定很乐意伺候你洗脸梳头,再亲手喂饭给你吃。”
  “姑姑!”云栖瞬间涨红了脸。
  人长得好看,害羞好看,连生气也是好看的。
  奶凶奶凶的样子不但不吓人,反倒更显得俏皮可人。
  赵姑姑看着眼前的云栖,忍不住感慨,怪不得六殿下会喜欢云栖,换作其他男子,也一样喜欢得不得了。
  赵姑姑想着,忍不住捏了捏云栖的脸颊,“信不信我真把六殿下给你找来?”
  云栖的脸更红,“别,姑姑千万别!”
  赵姑姑瞧了一眼桌上已经洗净晒干,折得整整齐齐的那条手帕,“还有东西落在这儿呢,迟早都是要来一趟的。”
  “六殿下贵为皇子,不会缺手帕用。一条手帕而已,丢了就丢了,未必会特意过来找。”云栖就事论事。
  赵姑姑一笑,“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云栖问,脸颊依旧红扑扑的。
  “我赌三日之内,六殿下一定会亲自过来取走这条手帕。你敢赌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云栖一口应下,“赌注是什么?”
  赵姑姑想了想,道:“若我赢了,你就三天不许进小厨房,乖乖在屋里歇着。”
  “那要是我赢了呢?”
  在赵姑姑看来,云栖这回铁定要输,便随口许诺道:“你若赢了,往后无论你是要爬房,还是想上树,我都不拦着你。”
  “一言为定。”云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但心里却巴不得自己输。
  她才不是望眼欲穿的想要再见六殿下一面,她只是想尽早的将那条手帕物归原主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然而,想输的云栖没能输成,之前与人打赌从来就没输过,且坚信自己这回也一定稳赢的赵姑姑却输了。
  三天过去了,六殿下没有出现,甚至没派常寿来看一眼,问候一声。
  赵姑姑愿赌服输,十分大方地对云栖说,随的云栖想爬树,还是上房,她绝对不拦着。
  云栖的胳膊和腿在这三日间虽然已经大好,却仍有些隐隐作痛。
  莫说赵姑姑不拦着,就算赵姑姑使劲儿怂恿她去爬房上树,她也没这本事。
  这赌赢也是白赢。
  其实,就算她好胳膊好腿的,她也不想去爬树上房。
  因为她知道,树下不会有人对她张开双臂,告诉她别怕。
  而院墙外,也不会有人刚巧路过,叮嘱她不许这样,不许那样。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也是有限的吧。
  缘分尽了,就不可能再见面。
  六殿下和她,也许不会再见了。


第67章 
  眼见再过半个月就是中秋; 行宫上下已经开始忙着筹备中秋宫宴的事。
  有德也已经忙到连续三日没来含冰居; 随云栖学写字了。
  而作为师傅,云栖却丝毫不敢懈怠; 每日至少会拿出两个时辰,为有德画看图识字的小画册。
  云栖想在中秋前,尽可能的多画几张。
  中秋宫宴在即; 云栖已下定决心; 就在这两天,她要找个机会与赵姑姑商议一下混进宫宴认人的事。
  倘若赵姑姑那边答应了; 她便要像从前一样; 每日都去太平馆领差事当。
  到时候忙起来,就没工夫为有德画小画册了。
  趁眼下得闲; 自然是能多画一张是一张。
  在连画了三张画以后; 云栖觉得眼睛有些发花; 手臂也有些泛酸; 于是决定稍稍休息一会儿。
  她起身; 先抻了抻有些僵麻的腰背,又活动了一下手臂; 接着端起一旁的茶碗想喝口水,却发现茶碗已经被她喝空了。
  云栖便捧上茶碗; 打算去小厨房再添一碗来。
  谁知刚从屋里走出去,就撞见玉玢正抱着被子出来晒。
  一见云栖; 玉玢就跟见了鬼似的; 扔下被子就疯也似的往回跑。
  跑回屋以后; 又是关门又是岔门,听动静似乎还搬了桌椅来顶着门。
  自打那日在小厨房被云栖吓了一场之后,玉玢这阵子一直都像方才那样,见着云栖就跑。
  白日里见着还好,要是在夜里撞见云栖,那可不得了。
  前几日有一天夜里,云栖起夜,正好撞见同样起夜的玉玢。
  当时,玉玢所发出的凄厉喊叫,让云栖至今都记忆犹新。
  她的耳朵好险没被玉玢震聋,睡梦中的赵姑姑被这声惨叫惊醒,甚至连前院的吴才人都被惊动了。
  当夜,玉玢像疯了一样,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紧紧抱着吴才人的腿不撒手,边哭边喊说含冰居闹鬼,还说那鬼法力高强,会附身。
  她让吴才人赶紧去向皇后娘娘请旨,请个法师来把这个女鬼收走。
  赵姑姑累了一天,正睡得香甜,却突然被吵醒,还是被这她打心底里讨厌的玉玢吵醒,怎能不气恼。
  她先是走上前,狠狠给了玉玢两巴掌,在将人镇吓住以后,才出言警告玉玢,说宫里最忌讳怪力乱神之说,若玉玢再一口一个女鬼,一口一个附身的胡言乱语,她就把玉玢送去静室,看静室的人会不会拔了她的舌头。
  玉玢被赵姑姑打懵了也吓住了,怔愣愣地坐在地上,不闹也不叫了,任由赵姑姑把她拖回了屋去。
  看着被玉玢仍在地上不要的被子,再想想玉玢之前仓皇逃走的狼狈样子,云栖不但不觉得心中欢畅,对玉玢的恨意反而更浓。
  玉玢这般惧怕宜香化成冤魂回来找她报仇,可见在大伙儿没看见的时候,她暗地里给了宜香多少委屈受。
  如玉玢这般心肠歹毒的人,吓死也不冤!
  她跟玉玢没完!
  ……
  眼下这个时辰,赵姑姑照例到永宁轩给昭怀太子妃送糕点了。
  云栖在去小厨房添了杯茶以后,原本正打算回去,见案台上还堆放着些赵姑姑还没来得及清洗的碗碟。
  于是便打来清水,将这些碗碟尽数清洗干净,然后又一样一样仔细擦干,摆放整齐,才离开小厨房。
  虽然已经入了秋,但一日之间,就只有一早一晚才稍稍凉爽些。
  正午时分,艳阳高照,热浪滚滚,丁点儿也不输给盛夏的时候。
  自从大病了那一场之后,云栖的体质似乎就变了。
  从前不怕热也不惧冷的人,竟变得娇气起来。
  昨日午后,趁着太阳好,她便帮着赵姑姑晒了一篓子桂花。
  晒完桂花回屋以后,她就感觉头晕眼花,还有些犯恶心,似乎是中暑了。
  赵姑姑连忙找出一粒仁丹给她喂下,到今早起来,她身上已经不太难受了。
  倘若没有那粒仁丹,就算她中暑的症状不会加重,恐怕也要再难受上几天才能好。
  这全仰仗六殿下。
  若六殿下知道自己之前送来的药,派上了用场,解了她的中暑之苦,一定会高兴吧。
  嗯,依殿下的性子,一定会高兴。
  也不知道六殿下眼下在做什么。
  是还在午睡,还是午睡刚醒?
  醒来以后又会去做什么?
  读书?习字?还是与其他皇子公主们凑在一处游园说笑?
  总之,六殿下一定过得很好。
  她希望他一切都好。
  一阵风起,吹得远处架子上的葡萄叶飒飒作响。
  绿浪翻滚,层层叠叠,一派生机勃勃。
  云栖原本打算回屋继续画小画册,却忍不住来到葡萄架下。
  去年还藤叶稀疏的葡萄,今天可是大变了样。
  不仅变得枝繁叶茂,绿荫如盖,结出的果串数量也是去年的数倍。
  结出的葡萄长势极好,最多再等上一个月,应该就能吃了。
  这么多葡萄同时成熟,凭他们几个人肯定是吃不完的。
  而葡萄又是颇为娇贵的水果,很难储存。
  为了避免浪费,赵姑姑早就想好,要如何处置那些成熟却来不及吃的葡萄。
  赵姑姑打算一半用来烘制果干,一半用来酿酒。
  云栖举双手赞成赵姑姑的决定,并拍着胸脯说,回头一定帮赵姑姑一起好好料理这些葡萄。
  赵姑姑心里惦记着果干和葡萄美酒,从前成月也不来看这株葡萄一眼,如今一天就要来瞧好几回,巴巴的盼着这些葡萄早日成熟,她好大显身手。
  每回来瞧这株葡萄,赵姑姑口中总是念念有词,说什么小葡萄呀,你一定要争气,结出的果子就算比不上你娘亲结出来的甜,也别像去年一样又酸又苦。
  葡萄也有娘亲?云栖想,赵姑姑说的小葡萄它娘,应该是指这株葡萄的母藤。
  显然,赵姑姑一定曾吃过那株母藤结出来的葡萄,可云栖却没听说昌宁行宫之中还有哪处种了葡萄。
  云栖猜,含冰居里这株葡萄应该是当年赵姑姑从皇宫里带出来的。
  也不知这株小葡萄的娘亲种在哪个宫里。
  都已经能结果了,也不算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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