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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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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德也很惦记你。”赵姑姑偏头看着将脑袋枕在她肩头上的云栖,目光慈爱,“知道我今儿要来北宸宫见你,有德很想一道过来,但那孩子懂事,怕添麻烦,生枝节,便忍着没有跟来。”
  她的好徒弟,好有德一向都是这么乖巧懂事的。
  “姑姑,这段日子有德的功课怎样,可有精进?”云栖问。
  赵姑姑答:“有德用功,只要得闲就埋头练字,练习打算盘。前阵子王醒见了有德的字,还夸写得好。问我要不要在内侍监,给有德安排个体面的差事。我回去问有德的意思,有德想都没想就说他不去内侍监,说他只想跟着他师傅,等来日他师傅嫁进王府以后,要跟去王府帮他师傅。”
  话说到这儿,赵姑姑不禁“啧啧”两声,“这个徒弟,你可真没白疼。”
  云栖点头,眼睛有些红,“姑姑回去告诉有德,就这几天,我会寻个机会过去瞧他。”
  赵姑姑听了,很是迟疑。
  她知自景嫔过世,吴才人离宫后,毓秀宫就是云栖心里的禁地,云栖怕回毓秀宫。
  “真要去?”赵姑姑想云栖再考虑考虑。
  云栖默了默,才下定决心,“不进去,就在外头的宫巷里与有德说几句话就好。”
  赵姑姑点头,“如此也好。”
  其实,云栖不回毓秀宫,并不是怕睹物思人不敢回,而是觉得自己没脸回毓秀宫。
  她还没为无辜惨死的景嫔娘娘报仇呢。
  还有宜香,容悦,以及她素昧谋面的双亲与兄长。
  她一定要让皇后血债血偿,以告慰她至亲挚友的在天之灵。
  而与她一样痛恨皇后,恨不得手刃仇人,在将仇人片片凌迟的还有太子。
  太子妃和阿恬也与太子和她同仇敌忾。
  她不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
  云栖有种预感,要不了太久,她就能昂首挺胸的再次踏进毓秀宫。
  ……
  三日后的午后,云栖悄悄去见了有德一面。
  许久不见,有德瘦了,个头却长了,人看着比之前沉稳了许多,但依然爱哭。
  还没说上几句话,就掉泪了。
  碧蕊见了,连忙从袖中掏出手帕,上前为有德擦泪,就差直接把“心疼”两个字写在脸上。
  可有德显然还没察觉碧蕊对他的心意,待碧蕊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待阿阮都要比待碧蕊更亲近些。
  这还是毓秀宫出事以后,云栖头一回见阿阮。
  阿阮至今都不愿相信,是董姑姑被人收买,下毒害了景嫔娘娘。
  如今阿阮每日不是待在董姑姑生前住的地方,就是待在毓秀宫的小厨房。
  从前宁肯去做粗使宫人,也不愿在小厨房当差的人,如今却很喜欢下厨。
  听说云栖今日要来,阿阮亲手蒸了一锅肉包子。
  新鲜的猪肉糜里,加了香菇,冬笋,还有虾米,是董姑姑从前最拿手的馅。
  阿阮叫云栖趁热尝尝,云栖才吃了一口,阿阮就焦急又紧张的问她,“与董姑姑和的馅可是一个味儿?”
  云栖点头,“一模一样的。”
  阿阮松了口气,望着云栖笑。
  云栖看着阿阮,心疼的厉害,不由得将人抱进怀里。
  阿阮伏在云栖肩头笑着,笑着笑着就泣不成声。
  ……
  从毓秀宫回来以后,云栖大哭了一场。
  待心绪稍稍平复些,她又将自己亲笔书写的,写满皇后罪状的纸卷找出,一条一条看下来。
  越看越冷静,越看越清醒。
  究竟要怎样做,才能扳倒皇后?云栖又陷入沉思。
  因想的实在太入神,以至于楚恬来了她都没察觉。
  直到楚恬在她身边坐下,云栖才回过神来。
  “云儿哭过?”楚恬抬手,轻柔抚过云栖泛红的眼角,眼中是深深地疼惜与担忧。
  云栖不解释,只道:“殿下抱抱我好不好。”
  楚恬立刻将云栖揽入怀中,低头吻了吻云栖的发,“若心里难受就哭出来,我陪着你。”
  云栖将脑袋埋在楚恬怀里蹭了蹭,“见到殿下我高兴还来不及,哪会想哭。”
  楚恬将人抱得更紧,“我若能时时刻刻都陪在云儿身边就好了,如此,云儿就能时时刻刻都高兴了。”
  云栖唇角微扬,抬手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腕上系着一条由数股红线编织而成的手绳。
  “殿下一直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每回我难过的时候便看看这个,想想殿下,心里就不难过了。”
  楚恬也抬起手来,腕上系着一条与云栖那条一模一样的手绳。
  他牵过云栖的手,与云栖十指紧扣,“云儿,我明白你的心思,也知道你的心愿。你不必着急,很快,你很快就会得偿所愿。”
  云栖一怔,目光从两人交握的手上移开,抬眼落在了楚恬的脸上,“殿下是不是已有什么计划,若殿下要做什么,可千万不要瞒我,我也想出一份力。”
  “云儿只要信我就好。”楚恬与云栖四目相对,目光清湛而诚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害怕,信我就好。”
  楚恬不愿多说,云栖也不逼问。
  她只管牢记楚恬的叮嘱,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害怕,要相信她的殿下。
  ……
  自从得知太子妃有孕的事,云栖就去陶然阁悄悄找来不少医书翻阅。
  只要读到有关孕期禁忌的内容,便摘抄下来反复研读,这几乎已经成了云栖每日临睡前的功课。
  这日云栖做完功课,正预备安置,就见盈夏慌慌张张的寻来,说太子妃身子有些不适,请云姑娘过去看看。
  一听说太子妃身子不适,云栖心头便是一紧,胡乱拢了拢已经散下的头发,披上件外衣,就随盈夏匆匆赶到太子妃的寝殿。
  一进内室,就见太子妃伏在卧榻边呕吐不止,在烛火的映照下,太子妃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云栖连忙上前,一边轻轻替太子妃拍背,一边询问身旁的令春,太子妃这样有多久了。
  一向端稳的令春,眼下已然吓丢了魂,红着双眼颤声说:“殿下这样快有一个时辰了,这都吐了第五回了。”
  “只是吐?可有……可有见血?”云栖艰难发问。
  令春赶忙摇头,“回云姑娘,没有见血。”
  云栖稍稍松了口气,只是吐,并没有见血,应该不是太子妃腹中的孩子有什么不好,大约是太子妃吃坏了什么东西。
  云栖掏出手帕,为吐到近虚脱,正伏在卧榻边喘粗气的太子妃擦了擦嘴,又要来温水请太子妃漱口。
  之后,便扶太子妃躺了回去。
  “殿下这样不行,得请个太医来为殿下瞧瞧,咱们不叫太医诊脉,只与太医说说殿下的症状,请太医写张对症的方子……”
  “不要太医!不要喝药!”没等云栖把话说完,太子妃就急道,“听闻孕中服药,对腹中的孩子不好,我不能喝药,不能喝……”
  见太子妃这般惶急紧张,云栖连忙握住太子妃的手,柔声安抚说:“殿下不必担心,关于妇人孕中能否服药的事,我之前曾问过张太医,张太医说安胎药也是药,不是对有孕的妇人和腹中的孩子有益无害吗?张太医说,只要所服之药,药性温和,药量得当,是不会伤及腹中孩子的。”
  令春和盈夏听了云栖的话,忙连声应和,也劝太子妃请太医来瞧瞧,若再这么吐下去,大人受不了,腹中的孩子怕是更受不了。
  奈何太子妃却坚持不肯松口,说忍一忍就好了。
  谁知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太子妃又吐了两回。
  云栖见太子妃这般抗拒见太医,不敢强行去把太医请来,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子妃吐到虚脱晕厥。
  到时候,莫说太子妃腹中的孩子,只怕连太子妃都有性命之虞。
  她得想想办法,她必须得想个办法出来。


第412章 
  云栖心急归心急; 却没惊慌失措,她忽然想到一个止吐的偏方。
  于是,吩咐令春和盈夏好生守着太子妃,自己则匆匆去到小厨房; 熬了一剂生姜饮来。
  一碗生姜饮勉强喂进去不久,太子妃就全都吐了出来。
  云栖又给太子妃喂下半碗,这回太子妃没再吐。
  但云栖却不敢有丝毫松懈; 紧绷着精神守了太子妃整整一夜。
  太子妃在后半夜才终于睡了过去,却睡的不甚安稳,会时不时发出痛苦的梦呓。
  云栖隐约听见太子妃在唤“阿忻”,这是太子的名字; 太子名唤楚忻。
  太子妃心里终究还是很担心太子的安危; 平日里故作坚强不肯表露出来,只在病中在梦里才会表露出真实的脆弱与柔情。
  云栖轻轻握住太子妃梦魇中乱抓的手。
  殿下您放心,太子殿下他一定会平安归来; 还有您腹中的小殿下; 也一定会安然无恙的顺利降生。
  第二日一早起来,太子妃还是一副病恹恹的虚弱模样,但好在脸上比昨夜添了几分血色。
  云栖亲自熬了粥来; 又亲自喂太子妃喝下。
  “殿下昨夜睡得不好,若觉着困了乏了; 就再躺下睡会儿。”云栖放下粥碗以后; 又掏出手帕; 细致地替太子妃擦了擦嘴角。
  太子妃对云栖是又感激; 又觉得过意不去。
  昨夜若不是云栖临危不乱,想出偏方为她止吐,她和腹中的孩子恐怕都要不好了。
  云栖就是她和孩子的救命恩人。
  有道是大恩不言谢,说出来倒显得矫情了。
  这份恩情她会铭记在心,没齿不忘。
  “妹妹守在这里陪了我整整一夜,实在辛苦,快回去歇一歇吧。”
  心惊胆战,坐立难安的熬了一整夜,云栖的确是累惨了。
  云栖没逞强,又宽慰了太子妃几句,便起身告辞。
  谁知,刚走出寝殿,就见进喜匆匆迎上来,一脸的焦急慌张。
  “敢问云姑娘,太子妃殿下可起了,奴才有要事回禀。”进喜急道。
  云栖连忙应说:“殿下身子不适,起来吃了碗粥,刚刚又睡下了。进喜公公的事,一定要立即向殿下回禀吗?”
  进喜点头,“此事紧急,怕不得不惊动殿下了,劳烦云姑娘帮奴才进殿通报一声。”
  云栖知进喜与进玉,进宝一样,都是自小跟着太子,见过不少大世面。
  一般的情况,不会令进喜这般惊慌。
  正因如此,云栖心里才更加犹豫。
  以太子妃如今的身子,怕是经不起任何波折与惊吓。
  “究竟出了什么事,进喜公公可否先与我说说?”云栖问。
  进喜没迟疑,立刻与云栖说:“不瞒云姑娘,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一时也说不准,只知御前的韩景韩公公带着一大批禁军,气势汹汹的朝咱们东宫来了。”
  云栖知道韩景,韩景与王醒一样,也是在御前伺候的大太监。
  有王醒在时,不显着韩景。
  眼下王醒出宫养病,御前的差事王旻一个人当不过来,韩景这才有了露脸的机会。
  云栖心里清楚,就算韩景是御前的大太监,位高权重,也无权调动禁军,更何况是大批禁军。
  韩景带领大批禁军前来东宫,必定是皇帝的吩咐。
  这好好的,皇帝为何要调禁军来东宫呢?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还是了不得的大事。
  云栖紧张的双手冰凉,指尖发颤。
  她告诫自己,要镇定,要冷静。
  眼下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万万不能先自乱阵脚。
  云栖安抚进喜说,叫进喜莫要惊慌,先看看韩景带着禁军来是要做什么。
  在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前,暂且不要惊动太子妃。
  见云栖很冷静,进喜也渐渐冷静下来。
  “云姑娘只管守在这儿,我再出去瞧瞧,若能打探到什么情报,便立即回来告知云姑娘。”
  云栖想着,与其在这儿忐忑不安的等消息,倒不如亲自前去探查一番,“我与进喜公公一同去看看。”
  进喜想了想,点头应下,两人便一道向北宸宫外走去。
  云栖与进喜刚行至北宸宫的大门处,就见韩景带着一队禁军团团围住了北宸宫的大门。
  见状,云栖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被抽干,周身发寒,冷得厉害。
  云栖的第一反应是,太子殿下一定出事了。
  云栖强忍着不安与惊慌,大方迎上前,冲为首的韩景一礼,“韩公公安好,不知公公前来北宸宫有何贵干?”
  与此同时,云栖余光扫过韩景身后的禁军,少说也有上百人。
  云栖心里的不安更盛。
  韩景认得云栖,知眼前这个小宫女就是当初太子亲自前去暴室救出来的那个。
  太子很看重这个小宫女,就连陛下也对这个小宫女另眼相看。
  也不怪陛下与太子都喜欢这个小丫头,这小丫头虽然还年轻,整个人尚未张开,却已经美到叫人一眼看去就惊艳不已,见之难忘。
  像这样的可人谁不怜惜?只恨他今日有皇命在身,实在无法去怜香惜玉。
  韩景冷着脸,寒声与云栖道:“数日之前,太子奉命南下,前往岭南主持水灾过后的赈灾事宜。然太子行至冀州境内后,便以整肃队伍为由徘徊不前。就在昨日,太子纠集其祖父安国公沈修,冀州刺史安定侯周堃,以及勇毅伯许长风起兵造反。陛下大怒,已派大军前往冀州平叛,捉拿太子与其他乱臣。”
  太子起兵造反?这不可能!
  云栖毫不犹豫地笃定道:“太子绝不可能造反。”
  韩景微微挑眉,一脸阴鸷地盯视着云栖,恼怒道:“此等大事,咱家怎么敢胡说。皇上有令,即刻封闭北宸宫,派禁军严加看守,若无旨意,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北宸宫。”
  说罢,韩景微微侧身,与一旁的禁军首领说:“先把要抓的人都抓齐了再封宫。”
  禁军首领点头,朗声吩咐身后的禁军,“将名单上的人,一个不落的全都抓起来。”
  名单?什么名单?
  还未等云栖反应过来,两个面相凶悍的禁军就冲上前来,将进喜拿下。
  云栖见状,立刻质问韩景,“封宫就封宫,为何要抓人?”
  韩景本没必要与云栖一个小宫女解释什么,可他实在不讨厌美人,便耐着性子与云栖解释了两句,“进喜等人都是太子的近侍,保不准知道些什么,自然要抓去审上一审。”
  云栖袖中的手不安地攥紧,“公公要把人抓去哪里审?”
  得此一问,韩景不耐地冲云栖投了一记白眼,“云姑娘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在宫里羁押审问有罪宫人的地方,从来就只有那一个。”
  如韩景所言,进喜等人只可能被抓去那里——抓去暴室。
  进喜他们一旦被抓进暴室,必定凶多吉少。
  她不能,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进喜他们去送死。
  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能救救进喜他们!
  云栖拳头攥的愈紧,奋力思考着。
  眼下,阿恬那边应该也已经得知太子谋反的事。
  阿恬必定与她一样,绝不相信太子会做出谋反的事。
  阿恬一定正在想尽办法,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与真相。
  云栖是打死也不相信太子会谋反的。
  在云栖眼中,太子是个极为正直仁德的人。
  就算太子对皇帝的所作所为再不满,也不会为一己之私,挑起战争,令同胞相残。
  再有,太子深爱太子妃,绝不会弃太子妃于不顾,令太子妃因他身陷险境。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不,这恐怕是个阴谋。
  如今,最危险的只怕不是太子妃,也不是北宸宫里的一众人等,而是太子。
  她该做什么?她又能做什么呢?
  禁军在北宸宫内大肆抓人,太子妃怎么可能不被惊动。
  脸色苍白,神情晦暗的太子妃,被令春和盈夏一左一右的搀着走出来。
  听闻太子在冀州起兵造反,太子妃的身子明显晃了几晃。
  太子妃与云栖初闻此事的反应一样,都语气笃定地讲,“太子绝不可能谋反。”
  如今太子妃还是太子妃,韩景不敢对太子妃太不客气,于是并未出言反驳。
  只道自己只是奉命办事,接着扫了一圈禁军拿下的人,冲太子妃微微躬了躬身,“殿下,这些人奴才得全部带走。”
  “不可。”太子妃道,“本宫可为他们作保,他们对谋反的事毫不知情。”
  韩景薄唇微抿,“殿下怕是不能为这些人作保。”
  言外之意是,太子谋反,殿下您身为太子的枕边人,怎么会对此事一无所知。
  作为太子的同谋,陛下没下令将您抓去审问,您就该万分庆幸了。
  您还哪有资格去为别人作什么保。
  太子妃素来待人温柔谦和,却并非软弱无主见。
  只见太子妃微微抬高下巴,冷冷盯视着韩景,语气强硬道:“本宫究竟能不能为这些人作保,不是你韩公公说了算,本宫要去面见父皇。”
  韩景意外极了,平日里说话总是细声细气,一副柔柔弱弱模样的太子妃,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韩景怔忡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殿下,陛下有令,若无旨意,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北宸宫,这任何人里自然也包括殿下您。”
  “那就劳烦韩公公代本宫禀告父皇,说本宫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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