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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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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勤政殿啊,那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踏足的地方。
  竹影是真心觉得晴芳讲得不错,这位云栖姑娘的确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大概就是认为这个云栖姑娘太不一般了,晴芳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选择用厌胜之术来对付云栖姑娘。
  盼着云栖姑娘会被她诅咒而死。
  竹影觉得晴芳是真蠢,简直蠢到家了。
  倘若厌胜之术真的那么管用,那么宫里的主子们,也不必费劲心机的争宠了,前朝的那些大人们,也不必绞尽脑汁排除异己了。
  只管缝个人偶,在那人偶上写上相应的生辰八字,再多扎上几针,他们的对手便能一命呜呼。
  晴芳施用厌胜之术害人不成,却自食恶果。
  在竹影看来,这既可以说是天理昭昭,晴芳糟了现世报,也可说那位云栖姑娘吉星高照,福大命大……那可是活着从暴室走出来的人呐。
  竹影是打心底里,由衷的敬佩云栖。
  虽未曾接触过云栖,但自打听晴芳讲过云栖的那些经历以后,竹影便开始默默的欣赏云栖,对云栖心悦诚服。
  倘若云栖姑娘来日真能成为他们殿下的皇子妃,竹影心道,那么她绝对心甘情愿的任凭云栖姑娘驱使。
  可就怕云栖姑娘不信任她,不肯用她。
  想到此处,竹影心里略微有些不安。
  但转念一想,他们殿下是个淑人君子,殿下所钟情的人,应当也是知书达理,温婉良善的人。
  来日,若云栖姑娘真成了皇子妃,即便不倚重信赖她,应当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苛待她,她大可将心放回肚子里。
  放心了的竹影没再胡思乱想,只管专注的盯着宫人们搬搬抬抬,擦擦扫扫,好迎四殿下明日住进来。
  这厢,瑶光殿上上下下已经忙得热火朝天,御前又来人添了一把火热的热闹气儿。
  王旻奉旨前来,说陛下已经得知四皇子要搬来瑶光殿住的事,便下令将要赏赐给四殿下的东西,全都直接送来瑶光殿。
  人还未到,赏赐就先来了。
  竹影也难免与其他人一样心生好奇,陛下怎么就突然对四殿下这么上心了?
  真是毫无头绪呀。
  竹影没工夫多想,只想着御前来人可万万怠慢不得。
  于是,竹影便亲自将王旻,以及那捧着,抱着,抬着各样赏赐,浩浩荡荡的一群宫人,领去了偏殿的一处空屋子。
  不多时,那间还颇为宽敞的空屋,便被赏赐堆满了。
  竹影站在一旁,满心愕然的望着宫人们进进出出,将屋子塞的越来越满。
  陛下也是打算把过去几年,逢年过节没能给四殿下的赏赐,一气儿补回来吗?
  瞧这架势,她得正经命人腾出一间库房来,供四殿下放这些数量极为可观的赏赐了。
  就这样,在送走王旻一行以后,竹影立马就去张罗腾库房的事了。
  稍晚些时候,楚恬亲自来偏殿视察进度。
  见偏殿几乎都已经布置好了,楚恬很满意,立即吩咐将瑶光殿上下所有的宫人,都召集到偏殿来。
  楚恬首先给了众人一点儿甜头,说要赏在场的每个宫人两个月的月钱。
  在给完甜头以后,楚恬便十分郑重严肃的向众人训了一通话,说明日四殿下就将住进瑶光殿。
  若有人胆敢不敬四殿下,怠慢四殿下,便不是扣几个月钱就能了事的,直接打三十个板子,再逐出瑶光殿。
  如此,也算是恩威并施,令人心悦诚服。


第385章 
  最近这几日; 太子身体欠安,一直闭门不出,既不上朝议事,也谢绝任何人登门拜访拜。
  任何人便是任何人; 当今天子,太子的亲爹也不例外。
  而住太子隔壁的六皇子,在太子“欠安”之后不久; 也身患重病,卧床不起,需要安心静养。
  于是,无心参与前朝政事; 只想做一只闲云野鹤的五皇子; 在这种情况之下,无奈的被委以重任。
  这阵子,五皇子几乎日|日都要往返于皇宫; 户部; 工部之间,忙的是晕头转向,焦头烂额。
  在深深的同情并感慨他二哥从前原来这么忙; 这么辛苦以后,五皇子越发迫切的盼望他二哥和六弟的病——无论是心病还是风寒; 能快些好起来; 哪怕是要折他的寿。
  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有一日; 赶在宫门下钥前一刻才赶回皇宫的五皇子; 拖着疲惫的身体,迈着沉重的脚步,艰难的挪回了开阳殿。
  一进屋,他便一滩烂泥般的将自己泼在了软榻上。
  与户部众官员议了半天事,口干舌燥,喉咙冒火,却连一口水都没喝上的五皇子,觉得自己好委屈。
  更委屈的是,矮几上就放着一盏已经晾好的,他最爱的午子仙毫,稍稍抬手就能取到,可他却累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五皇子又委屈,又生气。
  气自己这颗毫不擅长应付政事的脑袋。
  也气自己这副养尊处优惯了的身子。
  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罢了罢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本皇子不干了!
  可第二日清晨,不必秋水和长空唤,五皇子就自己起床,梳洗更衣再匆匆用过早膳,便迎着晨曦,快马加鞭赶去了户部。
  一面,他是当真放心不下岭南一代,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灾民,想尽自己所能,多为灾民们谋些好处,谋条生路。
  另一面,便是存了些私心。
  自从正月里出了那桩事以后,就是景嫔遭荣妃毒害,吴才人被连累小产的事以后。
  看似与此事无关的贤妃,便受到了皇帝的冷落,连带着贤妃所出的三皇子也不招皇帝待见。
  母子二人每隔一日,便会相携着去向皇帝请安,而皇帝回回都将二人拒之门外,毫不疼惜三皇子如今不良于行,大老远走过来不容易。
  五皇子起先有些纳闷,纳闷父皇为何会疏远冷落贤妃。
  有一日他闲时忽然想起这茬,便问了秋水一嘴,才知父皇是怀疑贤妃心肠歹毒,在背后推波助澜,帮荣妃一同害了景嫔和吴才人。
  荣妃毒害景嫔那日,“正巧”在毓秀宫的贤妃,似乎曾有意阻止毓秀宫的宫人去请太医,从而延误了景嫔以及吴才人最好的治疗时机。
  若太医能早到一刻,景嫔或许就能救回来,吴才人腹中的孩子兴许也能保住。
  秋水说,贤妃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等陛下从痛失景嫔和小皇子的悲痛中缓过神来的时候,毓秀宫的宫人都已经被赐死了。
  当日贤妃究竟有没有派人,阻拦毓秀宫的人去请太医,已经是死无对证。
  陛下虽然疑心贤妃,但苦于没有罪证,也不好发作,便只能冷着贤妃,也冷着三皇子。
  不过,贤妃娘娘从前也不是没受过陛下的冷落。
  而每回受到冷落的贤妃娘娘,总有手段能重新获得陛下的宠信。
  秋水如是说。
  况且,贤妃娘娘也不是一个人,还有三皇子从旁帮她。
  只要三皇子瘸着腿,多往陛下面前跑一跑,哭一哭,日子久了,陛下怎么会不心软。
  五皇子知他三哥是个有野心的,一直都有染指朝政之心。
  前阵子,见他和六弟每日都被父皇传到勤政殿议政,心里该是嫉妒疯了。
  五皇子认为,眼下他很需要一个人,帮他分担一下身上过于繁重的差事,而三哥无疑是最佳人选。
  但他偏不叫那满口仁义道德,礼义廉耻,自己却不仁不义,寡廉鲜耻的楚老三称心如意。
  他楚惟就是累晕了,累死了,也绝不会将身上的担子甩给楚怀那个伪君子。
  他不放心,也不甘心。
  许是慢慢惯了每日宫里宫外的来回奔波,也许是因为这份“不放心,不甘心”,如今五皇子倒不觉得日子那么难熬了。
  处理起差事来,也越来越井井有条,得心应手。
  就在昨日,回回见回回都要责备五皇子过于懒散怠惰的皇帝,破天荒的夸奖了五皇子,说五皇子勤奋有长进。
  而得了夸奖的五皇子却并不沾沾自喜,也并没有因此增添干劲儿。
  他还是打心底里盼着他二哥还有六弟能快些好起来,相比做个勤奋有为的皇子,他还是比较喜欢做个闲云野鹤。
  又在外奔波了整整一日的五皇子,在披星戴月的从宫外赶回来以后,才得知白日里父皇下旨,放他四哥出慎思堂的事。
  又知父皇已经命人开始修缮玉衡殿,赐给四哥住。
  而在玉衡殿修缮好之前,四哥会暂时住在六弟的瑶光殿。
  终于,四哥终于能离开那逼仄荒僻,暗无天日的慎思堂了!
  五皇子心里高兴极了,赶着就要去慎思堂好好恭喜他四哥一番。
  却想着明日就要搬家,四哥和宝庆两个八成还在忙着收拾东西,他实在不好赶在这个时候去叨扰。
  可心里这份狂烈的欢喜,总要找个宣泄的地方。
  五皇子便想到了他六弟。
  这都好几日了,六弟的病应该已经见好了吧?
  于是,五皇子便借着探病为由,去了瑶光殿,想与应该比他还高兴的六弟,一起高兴高兴。
  五皇子原以为他六弟这几日依然闭门不出,应当还是在卧床休养。
  来到瑶光殿后,见他六弟虽然气色看起来差些,但已经能下地,且行走自如,五皇子惊喜不已,悬了好几日的心,总算安放回去。
  在先十分体贴的关心了一番,他六弟的身体恢复情况以后,五皇子才感慨一句,父皇终于放四哥出慎思堂了。
  而在欢喜和兴奋劲儿过了以后,五皇子才后知后觉的好奇,父皇怎么就突然决定把四哥放出来了呢?
  之前,二哥、六弟、还有他,明明那样费尽心机,明着暗着为四哥求了无数次情,父皇却都不肯松口,怎么突然就肯了呢?
  楚恬不想让他单纯又无辜的五哥,牵涉进那些肮脏又危险的是非中,明明了解内情,却在他五哥面前装起了糊涂,说自己不清楚。
  五皇子虽然单纯,但并不代表他不聪明。
  竟猜到了几分其中因由。
  五皇子与楚恬说:“前阵子父皇与二哥不知为何事,在勤政殿内吵的不可开交,父皇还一时失手掌掴了二哥,气得二哥到如今也不肯理父皇。
  我猜,父皇一定是觉得自己在那件事上理亏,可身为君,身为父,却放不下身段直接向二哥赔不是,便想借其他什么事,向二哥服软。
  父皇回想这些年来,二哥几乎从未求过他什么,只一再请求他宽恕四哥,放四哥出慎思堂。于是乎,父皇为了哄二哥高兴,与二哥重修旧好,便遂了二哥这一直以来的心愿。”
  听完他五哥的话,楚恬不好说什么,只轻描淡写道:“或许吧。”
  好在五皇子也没过于纠结这些,他与楚恬商议,说明日要在瑶光殿设宴摆酒,好好庆贺一番,既庆贺四哥终于离开了慎思堂那个鬼地方,也庆贺六弟的身子终于恢复健康。
  身体一直无病无痛,甚是健康的楚恬,心里好生内疚。
  他当时就只想着达到随云栖一道去昌宁行宫,一路保护云栖的目的,便选择了装病,还是装成卧床不起的重病。
  却没去想,如五哥一般关心他的人,会为他如何悬心。
  楚恬越想越是觉得惭愧,决定明日宴席上,一定要多敬五哥几杯酒。
  ……
  昨夜临走前,五皇子与楚恬约好,明日一早,要一同去慎思堂接他们的四哥。
  第二日一早,楚恬正准备出门去开阳殿,与他五哥会和,开阳殿却忽然来人说,说他们殿下被皇后娘娘召了去,不能随六殿下一道去慎思堂了。
  皇后是有多紧急的事,要一大清早的就把人叫去?
  楚恬心里有数,皇后应该是听说了五哥要与他一道去慎思堂接四哥的事,皇后不喜五哥与四哥来往过密,于是便故意将五哥叫走了。
  楚恬原本就心疼他五哥这阵子,宫里宫外的奔波辛苦,不想劳动他五哥同他一起去接人。
  如今他五哥真的不能去了,楚恬也不觉得这是坏事。
  他只盼皇后不要一再从中作梗,至少晚上的宴席放五哥过来喝杯酒。
  这么多年,他们兄弟好不容易能正大光明的聚在一起,少了五哥多不美啊。
  ……
  楚恬到慎思堂的时候,四皇子正在后院的柿子树下发呆。
  四皇子背对着游廊,又听不见声音,于是直到楚恬在他身旁站下,四皇子才察觉。
  他偏过头来,冲楚恬温浅一笑,“六弟来了。”
  见他四哥眉宇间萦绕缠裹着一丝惆怅,楚恬不禁问:“四哥在想什么?”
  四皇子明明读懂了楚恬的唇语,却像没听懂似的不说话。
  他垂着眼,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原本微蹙的眉头,明显蹙的更紧了几分。
  楚恬不急也不催,安静地站在一旁,默默等待着他四哥的回答。
  半晌,四皇子终于抬起头来,望着楚恬,声音很轻的问了一句,“得了恩典是要谢恩的,我要去见父皇吧?”


第386章 
  如四皇子所言; 按照宫中规矩,德蒙陛下恩赏,事后是要当面叩谢天恩的。
  这是一般情况下。
  而眼下,情况比较特殊。
  尽管放四皇子出慎思堂的旨意; 是皇帝亲自下的,但楚恬并不确定,父皇是不是愿意见到四哥。
  楚恬觉得; 父皇大约是不愿见的。
  否则,也不会刻意将人幽禁在宫里最隐秘荒僻的地方,这么多年来不闻不问,仿佛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在得知先皇后之死的某些内情前; 楚恬只当他父皇是因为痛恨萧贵妃; 才会迁怒于四哥,才会那样冷落漠视四哥。
  事到如今,楚恬才恍然; 父皇对四哥并不迁怒; 而是无法面对,或者说不敢面对。
  只要见到四哥那张与萧贵妃极为神似的脸,父皇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 想起自己是如何为了自己安心痛快,耍弄阴损的手段; 在短短数日间要了一千八百多条无辜的性命。
  那其中有一半都是安守本分的内宅妇人; 以及不谙世事的天真孩童。
  楚恬想; 除此之外; 他父皇应该还会不住想起,他那两个死于非命的枕边人。
  先皇后沈氏,是父皇的结发妻子。
  萧贵妃则是侍奉父皇时间最早的姬妾之一。
  与先皇后一般,萧贵妃也曾做过懿宁长公主的伴读。
  父皇与萧贵妃年少时便相识,也算是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在。
  在楚恬的印象中,萧贵妃并不似贤妃好权势爱结党,也不似淑妃跋扈嚣张,喜在后|宫搅弄风雨。
  萧贵妃性子沉静,话不多,看着矜贵清冷,不近人情,实则心肠很温善柔软。
  有件事楚恬这辈子都不会忘,他忘不了他跪在他母妃的棺椁前,为母亲彻夜守灵时,萧贵妃曾不动声色的悄悄命人为他送来更厚实些的蒲团,又命人在他身旁多添了个取暖的炭盆。
  从这细微处便可见,萧贵妃是个很心细又慈爱的人。
  还有,萧贵妃无疑是深深爱慕着父皇的。
  楚恬还记得,在大的节庆日,在阖宫宴饮这种他为数不多的,能见到萧贵妃的场合。
  萧贵妃的目光从来都不在珍馐佳酿,以及丝竹舞乐上。
  萧贵妃总是默默的在一旁关注着父皇,父皇偶尔看过来,萧贵妃便会立刻报以一笑,满心欢喜的样子。
  就算父皇望的不是她,只是那舞姿曼妙的舞姬,正好舞到了那个方向。
  年少时,楚恬不明白萧贵妃为何那么喜欢凝望注视着父皇,为何萧贵妃看父皇的眼中是有光的。
  如今他有了自己心爱的人,才明白那双眼中盈满的都是缱绻又诚挚的爱意。
  只可惜那份深情最终被无情又彻底的践踏了。
  萧贵妃何辜!
  楚恬想,对萧贵妃,父皇心里应该是有愧疚的。
  正因为愧疚,才不敢面对萧贵妃为他留下的骨血。
  才会将四哥关的那样远,那样深。
  楚恬觉得,相比四哥怕见父皇,父皇应该更怕见到四哥才对。
  父皇应当是不愿见到四哥,不想四哥去当面谢恩的。
  那么四哥呢,除了怕以外,有没有那么一点点,想去见一见他阔别多年的父亲?
  “四哥想去见父皇吗?”楚恬问。
  四皇子一听,本能的摇了摇头,但很快又急着解释,“不,其实我……我……”
  他苦着一张脸,满眼纠结的望着楚恬,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见状,楚恬连忙劝慰说:“谢恩的事不急,等回头四哥都安顿好以后,咱们再商议。若到时候四哥想见父皇,我便陪着四哥一道去见,若四哥不想,我就代四哥去把恩谢了。”
  四皇子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脸上的愁苦之色尽消,却换成了深深的惭愧之色,“总给六弟添麻烦。”
  “亲兄弟,不客气。”楚恬爽朗一笑,问四皇子,“四哥是想再站会儿,还是随我走。”
  读懂楚恬唇语的四皇子,抬头望了望身旁这棵高大的柿子树,又四下环顾了一番,“六弟,咱们走吧。”
  ……
  楚恬心细体贴,怕自己领着乌泱泱一大群生人来接四哥,四哥会焦虑紧张,于是便只带着他四哥熟识的常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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