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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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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逍回神,缓缓松开手上的力道,“安老弟放心,等回去以后,我一定立刻将这条手帕洗净,回头亲自送到你府上去。话说,我也有阵子没见过易儿和昀儿了。”
  张逍笑了笑,一想起那两个孩子,就觉得喜欢的不行。
  “这两个孩子口味随你,都爱吃我府上腌渍的甘草杏。今年的杏还没熟,去年腌好的还剩下一罐,等回头我去府上送手帕时,给两个孩子带过去。”
  安博衍连忙推辞,“哪好叫张兄跑腿又破费。”
  “安老弟不必与我客气。”张逍十分直爽的说,“那杏和腌渍杏的甘草,都是自家院子里种的,又不是外间买的,哪里算破费。
  算来,再过两个来月,院里的杏便该熟了,到时候老弟一定要携夫人还有易儿和昀儿来府上尝鲜。
  你不知,你嫂子有多喜欢昀儿。
  那日我俩说起昀儿,你嫂子就说有日子没见着这孩子了,心里可是挂念。”
  安博衍自然不会拒绝他张兄的盛情相邀,“不必等到杏成熟,等下回休沐,我便带昀儿去府上给嫂夫人看看。”
  “那敢情好啊。”张逍一时高兴,没留神手中的手帕和那丸不明之物。
  一阵风起,将轻飘飘的手帕连带那丸东西从张逍手中吹落,索性一旁的小厮眼疾手快,及时帮着接了一把。
  “啊呀!”
  那丸不明之物,甫一落入手心,就灼的那小厮一声痛呼。
  他只觉得手心像是被火烧,又像是被毒蝎的尾刺给蛰了一般,剧痛无比。
  那小厮吃疼,猛地甩手,将那丸不明之物以及手帕都甩了出去。
  好在甩的不远,张逍赶紧去将那两样东西都拾了回来。
  在用手帕将那丸不明之物重新包好以后,张逍赶忙去到那小厮身边,“手怎么了?”
  那小厮惊魂未定,仍对方才突如其来的剧痛感到心有余悸。
  “小的也不知怎么了,就是忽然疼了那么一下。”
  临了还不忘补充一句,那是真的很疼很疼,简直奇疼无比。
  此时,安博衍也走上前来,他翻开那小厮的手掌查看。
  发现那小厮的手心位置,有一处细小的划伤。
  “你这伤?”
  那小厮连忙应道:“回安大人,是小的方才整理鱼钩和鱼线时,一不留神叫鱼钩刮了一下。口子浅,只流了一点儿血,不打紧的。”
  一旁,张逍凝神沉思了片刻,忽然俯身蹲下,从地上拾起一块石片,就往自己手上划。
  待安博衍察觉他这位老兄要做什么,已经来不及阻止。
  望着张逍手腕处新添的那道血口,安博衍就好像被割伤的是自己一般,白着脸倒吸一口凉气,“张兄这是为何?”
  张逍却是一派从容镇定之色,“我就是想试试。”
  说着,便将那丸不明之物按在了那道血口上。
  然后发出了一声比方才那小厮还响亮的哀嚎声。
  安博衍从旁瞧着,脸由白变黑,又由黑变白。
  张兄这是疯了不成!
  一旁的小厮却是见怪不怪,未免他家院判大人疼极了与他之前那般,将东西甩出去。
  那小厮连忙上前,将手帕和那丸不明之物,从他家正疼得浑身发抖的院判大人手里接过去收好。
  若他猜的不错,接下来他家院判大人,怕是还会想亲口尝一尝这东西的滋味。
  像这种事,还是等回府以后再做吧。
  安大人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只怕再禁不住更大的冲击。
  安大人是很好很好的人,可万万不能由着他家院判大人把安大人吓坏了。
  那小厮想着,果断揣好东西,退去了一边。
  从剧痛中渐渐缓过神来的张逍,没问小厮讨要那丸东西,而是像突然记起了什么一般,又去到尸体旁,翻开尸体的手掌查看。
  在看过尸体的手掌以后,张逍明显怔住了,他托着那尸体的手掌半天都没动弹。
  远远看去,就好像张逍含情脉脉的握着那尸体的手,不知道的还以为……
  安博衍觉得验尸这种事,他果真做不来,于是决定到附近探查一番。
  之前,他张兄只瞧了这两具尸体一眼,就断定这二人并非溺死,且尸体在水中浸泡的时间不长。
  这两具尸体会不会是被从附近的山上冲进湖里的?
  静波湖三面环山,山是土山而非石山,山体土质疏松。
  昨日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山上并不结实的土层,在雨水的冲刷之下松动滚落,夹杂着一些山间的乱石杂物,尽数落入了静波湖中。
  眼前的静波湖中漂浮着一些树木的残枝及落叶,原本清澈的湖水看起来也有些浑浊。
  早些时候,刚抵达静波湖时,他见此情形还叹了一句,说今日怕是钓不到鱼了。
  而他张兄却笑道:“水至清则无鱼,咱们兄弟今日一定能有好收成。”
  却不想鱼没钓成,竟碰上了这种事。
  安博衍效力的大理寺,掌管的是刑狱案件的审理。
  安博衍很清楚,但凡涉及人命的案子,在大理寺都算是大案。
  而在天子脚下,在京都城内,已经很久都没发生过命案了。
  而此番不仅发生了一桩命案,在这桩命案中还有两个死者。
  两个死者的死因还甚是蹊跷。
  这桩案子可以说是非同小可。
  查案并非安博衍的本职差事,可这事既然被他撞上了,他就不能袖手旁观。
  毕竟,这案子一定会被递交大理寺。
  待这案子审结之后,必然要经他的手复审核验。
  眼下多了解一些案情,对他稍后的工作有益无害。
  于是,安博衍也顾不得雨后山路泥泞难走,在经受了一夜大雨洗礼,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滑坡塌方的山间艰难跋涉。
  他想要找到那两具尸体最初被埋葬的地点,看能不能寻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可惜一天一夜的大雨,早将某些痕迹冲洗干净,最终安博衍无功而返。
  而当他返回来的时候,正撞见张逍抓着另一具尸体的手,不能说含情脉脉吧,那也是专注认真。
  安博衍决定,他还是再去附近的山上转转吧。
  就在安博衍转身要走的时候,见官府的人已闻讯赶到。
  安博衍见状,正预备迎上前,向他那些半个同僚说明已知的情况。
  谁知原本还专注盯着尸体手心的张逍,却突然起身快步走向他,拉着他就走,确切的说是扯着他就跑。
  安博衍一时也顾不得他张兄不洗手,就用摸过腐尸的手碰他,不解道:“张兄为何急着要走,咱们该将了解到的事都与官府的人说了以后再走。”
  张逍不言,只管拉着安博衍一路小跑,在跑入一片林子,并确定官府的人并未注意到他们以后,才停下来将人松开。
  “安老弟就当今日没来过静波湖,也见过什么尸体,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些话,你也全当没听过。”
  安博衍心下茫然,疑惑的同时又很不安,他张兄为人一向爽朗可亲,与人说话时总是笑嘻嘻的样子。
  他还从未见过张兄这般严肃的样子。
  “张兄,那两具尸体……”
  张逍冲安博衍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追问,“多说无益,安老弟一定记住我刚才的话。”
  安博衍瞧他张兄这架势,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再与他多说什么了,便没再发问。
  他心里很肯定,张兄绝不会害他,如此交代,必定是为了他好。
  安博衍谨记张逍的嘱咐,去静波湖垂钓发现两具浮尸这件事,他回去以后没与任何人提起,就连他的夫人也没告诉。
  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
  之后,大约过了一个月,安博衍在核验已经审结的案件时,发现了这桩静波湖浮尸案。
  案子的审结结果是,两人是在湖边游玩时不幸失足落水溺亡的。
  安博衍很清楚,这两个人并非溺亡,而是中毒而死。
  安博衍想,纵使两人中的毒过于刁钻,负责验尸的仵作验不出二人是中毒而死,也不会验不出这两人并非溺亡。
  这案子一定有问题。
  有大问题。


第351章 
  在思前想后; 反复考虑以后,安博衍决定去一趟张府,将这件事告诉张逍,看他这位老兄对此有何高见。
  张逍听说此事以后; 看起来并不意外。
  他只叫安博衍立即称病告假,暂时不要再去大理寺,将手上的所有案子全都交给旁人接手。
  安博衍为人一向光明磊落; 正直端方,他明知在静波湖上发现的两位死者并非意外溺亡,而是被人毒害,怎能装聋作哑; 任这桩案子就那么不明不白的了结。
  于是; 安博衍与张逍讲起了他从卷宗中读来,以及他自己亲自去了解到的一些,关于那两个死者的事。
  死者是一对兄弟; 哥哥叫赵文; 弟弟叫赵武,沥州长宁县人。
  兄弟二人是在一年半前离开老家,前来京都城谋生的。
  兄弟俩最早是在坊市和码头间; 做些搬搬抬抬的力气活。
  因勤奋老实,体格又健壮; 一个人能顶两个人用; 只要有活干; 大伙儿总会先想到这对兄弟。
  安博衍说; 之前他曾亲自前往这两兄弟原来的住处,向兄弟俩从前的邻居打探关于这两兄弟的事。
  据平日与这两兄弟走得颇近的一位邻居讲,说兄弟二人曾与他说过,说不想再在坊间码头卖苦力,想要找个大户人家,安安定定的做个护院。
  而就在之后不久,兄弟二人就突然没了音讯,毫无预兆的凭空消失了。
  连赁来的屋子都没退,屋内的衣物也都没带走。
  那邻居觉着,兄弟俩八成是真攀上了哪户高枝,体体面面的做护院去了。
  可大家终归相识一场,平日里你来我往的,甚是亲近,如今你兄弟二人发达了,怎么连说都不说一声,就不告而别了呢?
  难道说是怕他们这些穷酸朋友,日后遇上什么难处,会找上门给你们兄弟添麻烦?
  但赵文和赵武兄弟,可是他们那儿出了名的憨厚热心。
  平日里邻居们遇上什么事,兄弟俩总是二话不说,就主动站出来帮忙。
  赵文,赵武兄弟绝对不是那种出息了,就翻脸不认人的人。
  可人都已经悄无声息的搬走了,无论再说什么都是多余。
  那邻居说,他只盼着兄弟二人能如愿多挣上些银子,并顺利的将银子都捎回老家,给久病缠身的爹娘治病。
  赵文和赵武的爹娘,身患恶疾多年,一直久治不愈,家中因病致穷,以至于兄弟二人皆已过弱冠之年,却都没讨媳妇成家。
  若非真的活不下去了,兄弟俩也不会背井离乡,来到距故乡几百里远的京都城讨生活。
  兄弟二人并没有什么大志向,只想尽可能的多挣些银子,将家中爹娘的病全都医治好,再为在老家替他们兄弟榻前尽孝的妹妹,攒一份丰厚的嫁妆,让妹妹来日能寻户好人家嫁了。
  而就是这样两根顶梁柱,这样两个全家的希望,却在遥远的异乡死于非命。
  家里人得知噩耗以后,心里该是何等的绝望。
  安博衍与张逍说,他没有本事能让死者复生,但总要尽所能将这桩冤案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给死者及家属一个交代。
  在听完安博衍的讲述以后,张逍沉默了几息,方才开口十分认真且严肃的问了安博衍一句,“哪怕以牺牲全家乃至全族性命为代价?”
  张逍这一问瞬间在安博衍心中掀起惊天巨浪,许久安博衍才缓缓冷静下来,苍白着一张脸回问张逍,“张兄,事情有这么严重?”
  张逍毫不犹豫的点头。
  安博衍实在不解,“一对从小地方来的兄弟,家世清白,又老实本分,怎么会惹上这种大麻烦。”
  “这兄弟二人想必是因长日做重体力活,体格比一般人健壮结实,才被看中,抓去做试毒人了。”张逍道。
  “试毒?”
  安博衍明显很想听张逍继续说下去,可张逍却不愿就此多说什么,于是沉默。
  安博衍希望张逍能向他再多透露一些自己猜到,甚至已经证实的事,而他这边也并未停止思考。
  他有理由怀疑,被偷偷抓去试毒,死于非命的人,并非只有赵氏兄弟。
  在京都城外冷僻少人的山间,不知埋了多少与赵氏兄弟一般含冤惨死的无辜百姓。
  倘若不是那日的一场大雨,将赵氏兄弟的尸体冲入静波湖中,真相只怕会永远被埋藏于地下。
  如今真相几乎已经浮出水面,可他却不能去触碰……
  一向温和沉敛,从不动气的安博衍,眼下出离的愤怒,“究竟是什么人,想用试出来的毒做什么?”
  “安老弟你听哥哥一声劝。”张逍无比诚恳的对安博衍说,“你就全当不知道这些事,你想想令夫人,再想想易儿和昀儿,你想他们都好好活着吧?”
  “我……”安博衍袖中的手,不由得紧紧攥成了拳。
  最终,安博衍听从了张逍的劝告,称病告假在家,足有半个月没踏足大理寺。
  然而在一个多月以后,安博衍却因贪赃枉法,与人犯家属私相授受的罪名,被撤职下狱。
  安博衍的人品张逍太了解了,那是再清正端方不过的人。
  他博衍老弟绝对不会做出贪赃枉法,私相授受这种事。
  博衍老弟终究还是被那桩静波湖的浮尸案给连累了。
  张逍一面为此痛心疾首,一面又为此心惊不已。
  那幕后之人当真是神通广大,竟然能将手伸进大理寺。
  胆敢在掌管刑狱案件审理的大理寺内制造冤案,这幕后之人必然有十成的把握能陷害成功。
  他博衍老弟怕是会不得善终。
  张逍怎么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好知己,好弟弟被奸佞所害,白白丢了性命。
  可凭他一己之力,根本无法为他的博衍老弟洗脱冤屈。
  于是,张逍想到了找他另一位知交好友王醒商议对策。
  内廷第一大总管王醒,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
  其实,说王醒不近人情是不对的,应该说是耿直。
  王醒从不仗着自己大权在握,以权谋私,拉帮结派。
  正因如此,王醒才能深得陛下信任,在陛下面前说话才很有分量。
  也正因如此,后宫与前朝有越来越多的人,想要与王醒结交,请王醒在必要的时候,帮着他们在陛下面前说上几句好话。
  张逍心里有数,凭他和王醒之间的交情,他若开口去求王醒,并非不近人情,反而是很重感情的王醒,必定不会拒绝帮他。
  王醒很珍惜他们之间的交情,他也一样。
  因此,他才不能冒然请王醒出手。
  他必须要找出证据,让王醒相信,他博衍老弟的确是被奸人冤枉,让王醒心甘情愿,毫不勉强的帮他出手救人。
  张逍听闻,他博衍老弟结党营私,私相授受的罪名,是由与博衍同为大理寺正的魏忠明检举揭发的。
  张逍认为,这个魏忠明要么就是那幕后之人的爪牙,要么就是无辜被那幕后之人利用。
  总之,这个魏忠明很是可疑。
  于是,张逍便派亲信暗中盯梢魏忠明。
  在小心且仔细的盯了数日后,派去的亲信并未在魏忠明身上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而正当张逍即将断定,魏忠明是无辜招人利用之时,他派去盯梢的亲信突然来报,说是魏大人赶在休沐日,前去城郊一处别院,见了当时还是顺嫔的当今皇后秦佩蕊的兄长秦佩蓝。
  魏忠明与秦佩蓝是同年进的太学,既是同窗也是私交甚笃的好友。
  好友私下里相聚本来并没什么可疑,可怪就怪在魏忠明出门的时候,是偷偷走的后门,且乘坐的马车也不是自己日常出行乘坐的那辆。
  魏忠明如此小心翼翼,掩人耳目,去城外秘密私会秦佩蓝,说两人之间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怕是也没人相信。
  于是,张逍又派出一波亲信,前去盯梢秦佩蓝。
  别说,还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听长年给秦府送炭的老翁讲,他曾在一年多前,在秦府见过赵文和赵武兄弟。
  要问那送炭翁为何记得这般清楚,那是因为他撞见赵氏兄弟那日,正好赶上京都城降下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
  雪天路滑,板车难行,兄弟俩见他老弱,便好心上前来帮他推车。
  听说他是要去秦府送炭,兄弟俩只道好巧。
  路上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赵氏兄弟说他们原本是在坊市和码头间做苦力的,听闻秦府在招护院,便来试一试,看能不能被选中。
  做护院可比做苦力好多了,单是管吃管住这一点,便能省下不少开销。
  省下来的这些银子,又能捎回老家,为爹娘多换些救命药。
  那送炭翁记得,那对兄弟模样虽生得不俊,但也算周正,体格高大健壮,一看就是很可靠的人。
  最重要的是兄弟二人心肠特别好,在帮他把板车推到秦府以后,还不嫌脏不嫌累的帮他把炭都从板车上卸了下来。
  临别前,他特别真诚的与兄弟二人说:“你们兄弟一定能被选中做秦府的护院。”
  兄弟二人笑得憨厚,说借他吉言。
  后来,他再去秦府送炭,原以为一定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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