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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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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事发生以后,太子就没再上朝。
  对外说是病了,本宫却听说太子根本就没病,而是被陛下罚了禁足。
  五皇子无愧于太子的维护,是个讲义气的。
  得知太子被罚的事以后,五皇子立马跑到御前为太子鸣不平。
  不想却反被陛下大加训斥,也有好几日没出门了。
  想来,五皇子应该也是被陛下罚禁足思过了。
  至于三皇子那边,陛下亲自去瞧了几回,还赏了不少好东西。”
  皇帝竟然偏向三皇子,而不信太子?云栖觉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皇帝究竟只是因为三皇子摔断了一条腿,很有可能会就此落下残疾,觉得三皇子比较可怜,才偏向三皇子,还是真的相信太子殿下是存心要戕害三皇子?
  就目前的情形来看,皇帝恐怕是真的疑心太子有戕害手足,铲除异己之心。
  青楼大火和疯马伤人这两件事,果然太伤父子感情了吗?
  除了这两件事以外,皇帝和太子之间兴许还发生了其他什么事,使得父子之间的嫌隙越来越深。
  令两人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信任,彻底粉碎瓦解。
  皇帝与太子之间的父子情还能再拯救一下吗?云栖心中惶惑又焦灼。
  若失去了皇帝的信任及宠爱,那太子殿下的地位必将不稳。
  那些一直在暗中觊觎着储君之位的野心家,阴谋家,必定会更加肆无忌惮。
  太子殿下的处境便会越来越危险。
  “娘娘,陛下已经不喜欢太子殿下了吗?”云栖故作天真的问了景嫔一句,想听听景嫔对此事的看法。
  景嫔毫不犹豫的答:“陛下怎么会不喜欢太子,宫里人人都知道,陛下与先皇后结发情深,太子是先皇后为陛下留下的唯一血脉。身为父亲,陛下疼爱太子是疼进了骨子里的。
  可惜陛下先是一个帝王,才是一个父亲。
  若陛下认为太子这个储君不够安分,对他的统治产生了威胁,最挚爱的骨肉又如何呢?”
  景嫔这席话讲得很有道理,正因为太有道理,令云栖愈发为太子不妙的处境而揪心。
  见云栖面色苍白,一脸仓皇无措的样子,景嫔叹了口气说:“本宫原本不想跟你讲这些的,是你非要本宫说给你听。怎么样,怕了吧?往后你就不要再学那些长舌的,探听你不该探听的事了。”
  云栖回神,十分乖顺地点了点头,“奴婢听娘娘的。”
  景嫔瞧云栖那怪可怜见儿的样,不忍心再说云栖什么。
  她将桌上的一碟如意糕往云栖那边推了推,“快吃口甜的压压惊。”
  云栖依着景嫔的话,从碟中取了一块如意糕,一口一口慢慢吃着。
  不知怎的,竟吃出了一嘴的血腥味。
  ……
  外间局势风云变幻,毓秀宫里却一切如常,依旧保持着很微妙的和平。
  这日一早,云栖照例去履行她杂役宫女的职责——到庭院里浇花。
  这厢,她正边浇花边走神想事儿,忽然听见有人唤她。
  云栖回神,循声望去,正见阿阮笑嘻嘻的朝她小跑过来。
  调到丽景轩当差已经有半个多月了,云栖就一直没见着阿阮。
  不是她不想去见阿阮,而是因为各种原因没能见成。
  刚调来丽景轩的时候,因为对环境不太熟悉,云栖便没急着去见阿阮。
  等到她对环境都熟悉了,她又考虑到她与玉琅关系恶劣,若叫玉琅知道阿阮与她亲近,以玉琅的性子,必定会利用其掌事大宫女的权利欺负阿阮。
  她是怕连累阿阮,才一直犹豫着没去见阿阮。
  后来,等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偷偷去见阿阮一面时,景嫔却越发爱粘着她了。
  如今,只要景嫔醒着,她就必须形影不离的陪在景嫔身边。
  景嫔只要一时找不到她,就会发火。
  不是冲她发火,而是冲玉珀她们发火。
  为了不连累玉珀她们因她挨骂挨罚,她这几日去解手都是跑着去跑着回的,真是很累很疲惫。
  眼下,她是既没工夫,也没心力再去见阿阮了。
  而阿阮这边,也是自云栖调来丽景轩当差以后,就一直想见云栖一面。
  奈何她是轩里最末流的杂役宫女,宫中等级森严,以她的身份是没机会到前面来的。
  眼下可好了,她终于有机会见到云栖了。
  阿阮脸上的笑意更浓,加快脚步向云栖这边小跑过来。
  云栖也连忙放下手中浇花用的水壶,快步迎了上去。
  “可算是见着你了。”阿阮十分亲热地挽着云栖的手说,“我早就想来见你了,却一直都没机会。你不知,我这阵子却听说了不少关于你的事,都是主子如何看重你,对你好的事。
  如今回想起来,董姑姑可是太有远见了。
  我记得可清楚,头一次见到你,董姑姑转头就跟我说,说你来日一定会有大出息。
  眼下可不是叫董姑姑说中了。”


第257章 
  云栖回握住阿阮的手,道:“既然你听说了不少有关我的事; 应该知道我与玉琅不睦; 我是怕她会因你我私下里来往过密; 而迁怒于你,便犹豫着一直没去见你。”
  一听到玉琅的名字,阿阮的脸色就不由得一变,“玉琅姐姐她……她是挺吓人的。云栖; 你可真厉害; 竟然敢跟玉琅姐姐叫板。你不知,同我住在一个院里的那些小姐妹,都可佩服你了。”
  云栖淡淡一笑,很实在地说:“若无景嫔娘娘在背后撑腰,我也不敢与玉琅争强斗狠。我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不值一提。”
  “谁说不值一提。”阿阮连忙纠正说,“能如你这般得景嫔主子喜欢; 就是很有本事。不瞒你说; 我们这些人对你都是又怕又敬仰。”
  敬仰不敢当,这怕是怎么回事?
  云栖不禁问:“为何会怕我?”
  阿阮脱口就答:“自然是因为之前; 你一只手就将玉琅姐姐打翻在地的事。”
  一只手?打翻在地?
  我不是; 我没有; 我冤枉。
  我根本就没动手打玉琅; 只是绊了她一跤而已呀。
  “云栖; 你是真厉害; 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你究竟是如何说服景嫔主子,帮你一起揍玉琅的?”阿阮扑闪着一双眼,兴致勃勃地望着云栖问。
  什么?景嫔帮她一起揍玉琅?
  云栖是越听越懵,“阿阮,这些事你都是打哪儿听来的?”
  云栖这个问题,还真把阿阮给问住了。
  阿阮思量了半晌,才回答说:“我也说不上是打哪儿听来,总之,咱们丽景轩上下都是这么传的。”
  这些丽景轩都在传的事,她怎么一点儿都没听说。
  云栖忙请阿阮将传说中她干过的事,讲给她听听。
  阿阮立刻化身说书人,将那些传言讲得是绘声绘色。
  在听完阿阮的讲述以后,云栖真是哭笑不得,也甚是好奇。
  究竟是谁这么有才,竟然编出如此“魔幻”的故事。
  偏大伙儿听了还都相信。
  她武功高强,力大无穷,一只手就能把人的胳膊捏断?
  云栖问阿阮,“阿阮,这些你都信?”
  阿阮既兴奋又紧张的看着云栖,“云栖,你果然是深藏不露。”
  阿阮还真信!
  云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岔开话题,“阿阮,你今儿是特意偷闲来瞧我的?”
  “我呀,是特意来帮你的。”阿阮应道,“昨晚玉珀姐姐去找我,说景嫔主子心疼你每日一个人浇花辛苦,想为你选个帮手。玉珀姐姐知你我要好,便把我调来帮你了。”
  听完阿阮的话,云栖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打水浇花,这都是再轻松不过的活了,景嫔居然还怕她累着。
  景嫔对她可真是无微不至,简直不能更好了。
  玉珀也是,自相识之日起,玉珀就对她极为关照。
  与景嫔亦正亦邪不同,玉珀真真是个再好不过的人了。
  “云栖,你是真有福气,能哄得景嫔主子这般疼你。让我也跟着你这个福星沾光了。”阿阮笑望着云栖,“能再跟你在一处当差,我真高兴。”
  云栖由衷地应道:“我也是。”
  阿阮捏捏云栖的手,“之前我也侍弄过一阵儿花草,却没侍弄过眼前这些名贵的品种。云栖,你可得好好教教我。”
  “那是当然。”云栖痛快应下,“我先给你讲讲,这都是什么品种的花吧。”
  阿阮连忙点头,认真且专注的听云栖慢慢给她讲。
  阿阮聪明,这一院子花的品种,云栖只与阿阮讲了一遍,阿阮就都记住了。
  云栖原本还打算将这些花草的生长习性,一一说给阿阮听,但估摸着这个时辰景嫔差不多该起来用早膳了。
  若见不着他,又该兴师动众的命人找她了。
  于是,云栖便让阿阮先去她房里稍坐,自己则匆匆赶去景嫔那儿点卯。
  ……
  还隔着老远,云栖就望见雅音和玉玢一左一右的站在殿外。
  吴才人来了?是吴才人来了!
  云栖欣喜不已,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候在殿外的雅音和玉玢也远远瞧见云栖,正向这边走来。
  云栖如今的身份虽然还是杂役宫女,但有景嫔宠着,云栖这通身的打扮,比玉琅那掌事大宫女还要体面。
  饶是从皇后宫里出来的雅音,也从未穿过这么好的衣裳。
  不只是衣裳好,云栖的气色也很好。
  本就生得极为标志的可人,被娇生惯养了一阵子下来,人看起来就更加水灵秀美了。
  哪像是个杂役宫女,说是位郡主甚至公主都有人信。
  玉玢死死盯着云栖,目光那叫一个凶狠,毫不掩饰对云栖的嫉妒和厌憎。
  而雅音瞧云栖的目光却相当平静温和。
  毕竟已经不在同一处当差了,两人本身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怨,很不必继续较劲。
  老话说得好,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
  这话放到哪里都实用。
  雅音是这么想的,即便她与云栖做不成朋友,也没必要一见面就乌眼鸡似的针锋相对,这对她来说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没好处的事谁会去做呢?
  左右她是不会做的。
  见云栖已经走到近前,雅音连忙往前迎了几步,十分热络的先与云栖打招呼,“有日子没见云栖妹妹了,妹妹真的是越发出息了。”
  云栖一向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雅音既然放下身段主动向她示好,她也不能不识抬举,朝人家摆架子。
  于是,她也相当和气的对雅音说,“雅音姐姐耳朵上那对玛瑙耳坠,是吴才人新赏的吧?就连我这不懂珠玉的都能看出,这是极好的东西。吴才人肯将这么好的东西赏赐给姐姐,才人果真是最器重姐姐了。”
  雅音听了这话,下意识地摸了摸耳畔的玛瑙耳坠,既得意又颇为客气的与云栖说:“听闻景嫔娘娘很喜欢云栖妹妹,宠得妹妹都快成了这丽景轩的二主子。像这样的耳坠,妹妹若开口说想要,还怕景嫔娘娘不舍得赏吗?”
  云栖莞尔,刚预备再与雅音说什么,一旁嫉妒两人嫉妒到快疯了的玉玢再也沉不住气,她瞪着云栖,没好气地说:“景嫔娘娘吩咐玉珀去找你,你不紧不慢的过来也就罢了,到了还不赶紧进去,站在这里闲扯什么。”
  景嫔派玉珀去找她了?
  她一路往这边赶,并未撞见玉珀。
  看来她与玉珀是走了两岔路,路上才没撞见。
  云栖着急进去见景嫔,没工夫与玉玢计较纠缠,玉玢却不依不饶。
  她往前一步,横在预备进殿的云栖面前,“我跟你说话呢,装什么聋子!”
  “放肆!”
  没等云栖发难,雅音却先站了出来。
  “云栖如今可不是缀霞居的人,而是丽景轩的人,是你能随意呼来喝去的吗?我听说玉琅的腿,至今还没好全呢。”
  听了雅音的话,玉玢的脸色明显白了几分。
  一回想起当日玉琅被景嫔一脚踹倒在地的场面,玉玢就觉得自己的腿和膝盖隐隐作痛。
  景嫔娘娘为了维护云栖,竟然亲自出马教训玉琅。
  这种事若非亲眼看到,打死她都不信。
  云栖这丫头果真懂得蛊惑人心的巫术吧?
  否则,怎么会哄得人人都喜欢她,向着她。
  之前还气焰嚣张的玉玢,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满脸惊惧的低着头,不敢再看云栖,生怕自己的魂魄也被云栖给摄走。
  云栖瞅着玉玢那副怂样,在心里摇头。
  玉玢真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被雅音几句话就吓破了胆,可真没出息。
  云栖懒得理玉玢,也懒得再与雅音装亲近,便转身进了殿。
  ……
  半个多月不见,吴才人的脸明显圆润了些。
  吴才人的气色看起来很不错,一瞧就是被照顾的很好,这阵子应该都有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能亲眼看见吴才人好好的,云栖心中甚慰。
  发自内心的冲吴才人温和一笑,行礼道:“才人万安。”
  她是真心希望吴才人能万事顺遂,平安喜乐。
  吴才人望着眼前穿着体面,模样看起来越发娇美的云栖,心里的内疚与不安却丝毫没有疏解,反而更添了一丝惭愧。
  回想过去云栖跟着她的时候,不知受了多少苦。
  别说新衣裳,最潦倒的时候,云栖连件能御寒的棉衣都没有。
  炭火不太富裕的时候,连热水都喝不上。
  没有棉衣,没有热水的那年冬天,云栖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当时可曾为云栖做过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只顾着自己伤春悲秋,只顾着她自己了。
  她一直都把云栖当妹妹看,却并未像一个真正的姐姐那样照顾云栖,反而总是让云栖殚精极虑的为她筹谋,竭尽所能的维护她。
  她实在是对不住云栖。
  而她最对不住云栖的还是她明明已经许诺要调云栖到四公主宫里,却出尔反尔,卑鄙又绝情的把云栖当东西一样,送给了景嫔。
  她以此为代价,保护了她的亲妹妹。
  景嫔要挟她,若不把云栖交出来,她小妹便别想在年底定好的婚期顺利出嫁。
  失了闺誉,被人退婚的女子,与过街老鼠没什么差别。
  要么老死闺中,要么剃了头发去当姑子。
  当然,贞烈些的也可以选择去死……
  她当时真的别无选择。
  就只能选择牺牲云栖。
  若问她如今后不后悔,她是后悔的。
  但若是再给她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她还是会选择保护她小妹。
  一百次,一千次,她还是会这么选。
  云栖,我这样待你,你为何要原谅我,说不怪我。
  你该恨我,请你恨我。


第258章 
  “来,快过来。”景嫔冲云栖招手; 唤云栖过去。
  云栖依依不舍的将目光从吴才人身上移开; 快步去到景嫔身边。
  刚一站定; 景嫔就拉过云栖的手,满眼关怀的问:“手怎么了,怎么这般凉?是不是又自己去井边打水了?”
  “没。”云栖答,“今早到小花园时; 弘祥已经把水打好了; 还帮着把水灌进了浇花的水壶里,奴婢可没碰凉水。”
  “既没碰凉水,那手为何会这么凉?”景嫔轻轻握了握云栖的手,纳闷道。
  “云栖的身子阳虚寒底,一入秋,手脚就会冰凉冰凉的。”吴才人脱口就答。
  景嫔听了这话,眉梢微挑; 明显有些不悦。
  我的人我自会照顾好; 用得着你吴玉琼在这里装好人!
  景嫔强压下胸中火气,温声细语的与云栖说:“回头本宫请个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讨个对症的好方子; 把身子好好调养调养。”
  专程为她请太医?这未免也太兴师动众了。
  云栖刚想出言婉拒景嫔的好意; 一旁的吴才人又说:“阳虚寒底喝姜糖膏最好; 我那儿正巧有一罐; 等待会儿回去; 就立刻派人给云栖送来。”
  若说之前景嫔只是有些恼; 那么眼下景嫔已经彻底被吴才人激怒。
  说什么知道她爱吃松蕈酱,自己刚得了两罐,便特意送来孝敬她。
  实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送松蕈酱是假,来瞧云栖是真。
  吴玉琼你到底想干什么?
  难不成是想把云栖抢回去?
  你做梦!
  景嫔气急,正欲一拍桌子向吴才人发难,云栖见情况有些不对头,慌忙拉住景嫔的手,看着吴才人口气淡淡地说:“吴才人的好意,奴婢心领。我丽景轩不缺那一罐姜糖膏。若奴婢想要,自会向景嫔主子讨,不劳吴才人费心送来”
  见云栖待吴才人这般疏离冷淡,景嫔心中的火气瞬间消减了一大半。
  云栖这丫头她真没白疼,知道谁对自己是真心好。
  也晓得关键时刻应该站在谁那一边。
  瞧吴玉琼那吃瘪的样子,真是痛快!
  如景嫔所见,吴才人的确是变了脸色。
  不过吴才人并不是因为云栖不肯接受她的好意,觉得难堪才变了脸色,而是因为自责。
  她怪自己太过鲁莽。
  在来丽景轩之前,她反复叮嘱过自己,她只是来看看云栖,看看而已,千万不要对云栖表现出太多关注。
  否则景嫔一不高兴,往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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