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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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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碗水喂下来,仙童累得气喘吁吁,他也疲惫的险些又晕过去。
  但他心里还是无比感谢这位小仙童,于是双手合十,虔诚的冲仙童躬身一礼道:“多谢小仙童。”
  仙童明显愣了一下,而后“噗嗤”一声笑了,问他:“仙童?你是在叫我吗?”
  他望着仙童有些不知所措,难道眼前这生得极好看的小男孩不是仙童,他没有死,也不是在天上。
  那他眼下身在何处,又是在跟谁说话?
  难道说……
  屋外忽然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殿下,娘娘差奴婢来请您过去,说今夜陛下会来沁阳宫用晚膳,娘娘那边有些事要与殿下交代。”
  殿下,眼前这好看极了的小男孩真是四殿下!
  他僵在那里,身体比之前被冻僵的时候还要僵硬。
  后来,他就被殿下留在了身边。
  从那以后,他就形影不离的侍奉殿下至今。
  余生他也会陪着殿下,直到他死去。
  不,就算是死了变成鬼,他也要守在殿下身边护着殿下。
  等到殿下百年以后,再同殿下一起去投胎。
  听说黄泉路难行,他怕殿下一个人会害怕,他得陪着殿下一起走。
  他会把孟婆汤含在嘴里,偷偷吐掉。
  他不想忘记今生的事,否则来生他怎么去找到殿下,再伺候殿下呢?
  见宝庆红了眼,楚忱紧张不已,“是不是水太热,烫着了?来,我给你吹吹。”
  楚忱说着便凑上前,对着水碗轻轻吹了几口气。
  “你慢慢喝,不要急。我跟你说,今日张太医也随六弟一道来了,等你喝完水以后,就叫张太医给你好好瞧瞧病。”
  宝庆惶恐,“奴才身份微贱,怎敢劳动张太医为奴才看诊。”
  “怎就劳动不得。”楚恬望着宝庆说,语气温和而真诚,“你尽心尽力侍奉四哥这么多年,劳苦功高。四哥心里念着你的好,我也一样念着你的好。
  宝庆你记得,往后身子不适一定要说,千万不要小病拖成大病。
  你自己想想,你若有个万一,往后谁来照料四哥。”
  楚忱听了这话,立马冲宝庆点点头。
  如六弟所言,四殿下心里一直都念着宝庆的好,四殿下不能没有宝庆照顾。
  宝庆心中无比动容,双眼一片水雾迷蒙,他连忙冲楚恬一礼,“奴才听殿下的。”
  楚恬淡淡一笑,站起身来,“六哥、宝庆你们稍等,我这就去后院把张北游叫回来。”
  “殿下,让奴才去吧。”宝庆忙道。
  “一起吧,咱们一起到后院寻张太医去。”楚忱说。
  楚恬点头,便与楚忱和宝庆一道去后院寻正在树上摘柿子的张北游了。


第246章 
  一行到后院时,张北游刚摘完柿子; 正从树上往下爬。
  那动作真是一言难尽; 很不美丽。
  其实,爬树这项运动真的很难做到美丽; 但还是有人能做到爬树也叫人觉得赏心悦目。
  就比如; 云栖。
  楚恬又忍不住回忆起初见云栖时的情景。
  那日爬在树上的云栖多灵活呀; 活像一只小松鼠。
  与云栖相比,张北游这也叫爬树?
  真该让张北游亲眼见识见识,云栖是如何爬树的。楚恬如是想。
  然而这个念头一经冒出,楚恬自己就立刻给否了。
  不行; 爬树这件事实在是太危险了; 往后他一定要劝云栖少爬树; 最好是别爬树。
  若云栖实在想爬; 那他就陪着云栖一起爬,从旁护着云栖。
  就他们两个人偷偷爬; 不给别人看。
  楚恬想着,不由得向张北游投去同情的目光。
  可怜的张太医,恐怕这辈子都见识不到我家小云儿爬树的轻灵身姿,真的特别像只小松鼠。
  “张太医你慢些,仔细摔着。”见张北游似乎并不是很擅长爬树,楚忱颇为紧张的提醒说。
  张北游这才猛然发觉; 自己正在被四殿下、六殿下还有宝庆围观。
  于是; 特别好面子的张太医; 故作轻松的冲站在树下的三人挥挥手; 想要证明他不只是太医,还是个身手矫健武功高强的太医,太医院里再没有比他还会爬树的太医了。
  张北游这一挥手不要紧,被他揣在怀里的柿子们,一下子都从他怀里滚落出来,险些砸中树下的三人。
  见状,张北游心头一紧,也顾不得什么姿态不姿态,麻利的从树上爬下来。
  “微臣有罪,惊着二位殿下了,二位殿下有没有伤着?宝庆,刚刚没砸着你吧?”
  有惊无险,三人都没受伤。
  楚忱望了望地上摔烂的柿子,对张北游说:“这柿子已然是不能吃了,张太医稍等,我这就去树上再摘几个下来给你。”
  张北游本就为自己方才的冒失之举惭愧不已,他怎么敢,又怎们能让四殿下特意为了他,爬到这么高的树上摘柿子。
  “殿下万万不可。”张北游慌忙拦道。
  楚忱憨实一笑,“张太医肯出手为宝庆瞧病,我对张太医真是感激不尽,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张太医。就让我亲手摘几个柿子赠给张太医,当是谢礼吧。”
  “殿下您真是太客气了。”张北游很不好意思地说,“医病救人本就是我们医者的本分,况且宝庆又不是外人,您很不必这样客气。”
  “四哥想活动活动筋骨,你就由着四哥吧。”楚恬与张北游说,“我在这边陪着四哥摘柿子,你只管带着宝庆到那边瞧病去。”
  楚忱连忙点头,“是啊是啊,宝庆,你听六弟的,快跟张太医瞧病去。”
  宝庆赶紧应下他家殿下的话,随张北游去到不远处的石凳上坐下,然后便主动挽起衣袖,将手臂平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可以说是个相当配合医者诊病的病人了。
  另一边,楚忱与楚恬兄弟俩分工明确。
  楚恬负责上树摘柿子,而楚忱则负责在树下接住楚恬扔下来的柿子。
  兄弟两人配合默契,一会儿工夫就摘了不少柿子。
  经张北游仔细诊过,宝庆的确是患了风寒,好在还不算严重。
  张北游从诊箱中取出一瓶专治风寒的秘制药丸,与宝庆交代了服用的时辰及药量,并承诺宝庆只要谨遵他的医嘱,连服七天药,保证药到病除。
  宝庆双手接过药瓶,无比诚恳的向张北游道谢,答应张北游一定会按时按量服药。
  在给宝庆瞧完病以后,张北游便起身回到那棵柿子树下,冲还在树上摘柿子的楚恬喊话,“殿下,树上风大,您摘得差不多就赶紧下来吧,千万别着凉了。”
  楚恬在树杈间不断地跳转腾挪,活动起来身上并不觉得冷,倒是觉得有些累了。
  于是,在将手边的几个柿子摘下以后,他便从树上下来了。
  站在树下,打眼往树上一瞧,成熟的柿子几乎都被楚恬给摘下来了。
  在望了望他丰硕的劳动成果以后,楚恬很体贴的叮嘱他四哥,“柿子虽然好吃,却不宜多吃。四哥一日最多只准吃三个,否则可是会伤脾胃的。至于这吃不完的柿子,四哥可与往年一样,削皮制成柿饼,留着慢慢吃。”
  楚忱点点头,“我会把树上余下的柿子都摘下来做成柿饼,等着六弟从宁州回来一起吃。”
  楚恬莞尔,“为着四哥的柿饼,我也会尽量早些回来。”
  ……
  从慎思堂出来以后,张北游便向楚恬告辞,说他要立刻回府,赶制明日要送去给云栖姑娘的药丸。
  云栖每日都要服用的这种药丸,炮制工序复杂而繁琐,要在一日之间赶制出三个月的药量,普通的医者是做不到的。
  然而张北游并不是个普通的医者,更何况张府上还有一位更不普通的医者从旁协助。
  “这阵子真是辛苦你,也辛苦张老院判了。”楚恬由衷的感激道。
  张北游盯着楚恬手里攥着的,那两个个头大的出奇的柿子,“殿下若真觉得我辛苦,不如就把这两个柿子送我,让我拿回去吃了补补身子。”张北游说着,便伸手要去抢那两个柿子。
  楚恬眼疾手快,连忙将双手背去身后藏起来,“这是我特意挑出来,明儿要带去给云栖的。”
  张北游委屈撇嘴,“殿下连个柿子都舍不得给我,我哪还敢指望云栖姑娘与我同时掉进水里,殿下会先救我。”
  “我当然不会先救你。”楚恬义正言辞地说,“你贴上撮鱼鳞就是鱼,鱼在水里淹死了,你照样还能活蹦乱跳,你还需要我救?”
  张北游听了这话,一脸悻悻,不依不饶,“若我不会水呢,殿下先救谁?”
  楚恬瞅着张北游,忍不住笑了,并将其中一个柿子递给张北游,“瞧你这点儿出息,跟个小姑娘抢吃的。你若真这么喜欢吃柿子,回头我送个柿子林给你。”
  “嘿嘿。”张北游一笑,将楚恬递来的柿子推了回去,“我刚刚是与殿下玩笑呢。殿下您啊,别总是愁眉苦脸的,像这样笑一笑多好。”
  楚恬望着笑嘻嘻的张北游,怔忪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他将那颗大柿子塞进张北游手里,温声说:“你待会儿别走着回去了,坐我的马车回去吧。”
  张北游捧着大柿子,“那我就不与殿下客气了。”
  楚恬冲张北游浅浅一笑,忽然很感谢当年刚刚满月的自己。
  倘若那日的他,没有在张北游的哄逗下破涕为笑,他便会错过这世上最有趣的人,失去此生最重要的挚友。
  ……
  楚恬回到瑶光殿时,五皇子楚惟已经在此恭候多时。
  楚恬并未与他五哥隐瞒自己的去向,直言道他是带着张北游到慎思堂,给他们四哥瞧病去了。
  “四哥说,数日前五哥曾悄悄派人送了不少炭火和过冬用的厚棉被去,四哥托我谢谢五哥。”楚恬对楚惟说。
  “只是送了一点点东西过去而已,何足挂齿。”楚惟道,“敢问六弟,张太医瞧过以后,说四哥的耳疾还能医好吗?”
  楚恬如实答:“北游说,四哥的左耳尚且有望恢复,右耳虽不至于彻底听不见,但想要恢复如初,只怕是不能够了。但事无绝对,四哥这病得慢慢养,说不定精心调养几年就能养好呢。”
  听完楚恬的话,楚惟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惨淡,却还是努力地扬了扬唇角,“六弟说的是,凡事都要往好处想。”
  楚恬点头,又接着说,“北游备好了足够四哥服用三个月的药,刚刚已经给四哥送去了。五哥尽管放心,就算北游与我都不在,四哥的药也不会断。”
  “六弟也尽管放心,你离宫的这段日子,我会时常去探望四哥的。”楚惟说。
  楚恬有些迟疑,“慎思堂终究是禁地,五哥还是不要常去,否则传出去对五哥不好。”
  “六弟是怕这事儿传到我母后耳里,母后会责备我?”楚惟从容且冷静地说,“母后要责备就由得她责备吧,我又不是尚不懂事的孩子,事事都要对母后言听计从。怎样待人,如何处事,我自有主张,才不会轻易被母后左右。六弟不必担心这些。”
  楚恬就喜欢他五哥的坦诚豁达。
  他放下心中顾虑,与他五哥畅言道,说他们四哥最近在研究棋谱,若五哥要去瞧四哥,可以带上棋盘,兄弟俩切磋切磋棋艺。
  楚恬还与楚惟说,说慎思堂后院那颗柿子树上的柿子已经熟了,说他爬到树上摘了好多下来。
  四哥说要把那些柿子都做成柿饼,等他从宁州回来一起吃。
  “五哥,到时候咱们一起去慎思堂找四哥吃柿饼去。”
  楚惟闻言,故意逗楚恬,“五哥我可是最爱吃柿饼了,只怕不等六弟从宁州回来,四哥那里的柿饼就都被我吃光了。”
  楚恬把楚惟的话给当真了,立马应道:“原来五哥爱吃柿饼啊。那等明年慎思堂的柿子成熟时,我就上树多摘些柿子下来,全给五哥做成柿饼吃。”
  楚惟原是要逗一逗楚恬,却反被他这弟弟的纯稚善良给感动了一把。
  若不是父皇母后那边不答应,他真想亲自护送他六弟去宁州。
  六弟不在宫里的这段日子,他该多寂寞呀,简直不敢想。


第247章 
  见他五哥苦着脸,幽幽地叹了口气; 楚恬只当他五哥还为之前在尚文馆发生的事气不顺; 便好声好气的劝道:“三哥一向都是那样的性子,五哥是了解的。生气伤身; 五哥很不必与三哥计较。”
  楚惟一想起上午在尚文馆; 楚怀一手把母后特意命人给他送去的那桌糕点挥落在地以后; 还一副理直气壮,一丝悔意都没有的样子,脸上就忍不住露出深深地嫌恶,“三日后; 崇武馆; 我一定要叫老三尝尝我的厉害。”
  “五哥当真要去与三哥比试?”楚恬担忧道。
  “六弟怕我会输给他?”楚惟笑问。
  楚恬答:“三哥平日里少在箭术上用心; 虽说箭术也不算差; 却远不及五哥。我是怕有人会说五哥与三哥比箭术,是故意欺负三哥; 说五哥胜之不武。”
  “要比箭术可是老三自己说的,当时六弟就在旁边,看得听得都清清楚楚。他亲口说,谁比输了,谁就跪在地上向对方斟茶认错。若我不答应老三,岂不是叫他以为我怕了他?”
  “再有。”楚惟顿了顿; 又接着说; “六弟或许没听说; 在被父皇禁足的那段日子; 老三可没闲着,听明德宫的人说,那段日子老三每日晨昏都会练习半个时辰的箭术。
  老三那个人啊,看着一副耿直正派的样子,其实鬼心思比谁都多。
  此番,他主动提出要以箭术与我决胜负,八成是抱着一鸣惊人,把我比下去的心思。
  若老三的箭术真在禁足期间突飞猛进,我还真没把握一定能赢他。
  毕竟,我已经有半年多,没正经拉过弓了。
  但我不能输,绝不能输给那个满口礼义廉耻,自己却蛮不讲理的伪君子。
  我必须得让他向我,向母后跪地认错。”
  楚惟说,目光炯炯,锐利的仿佛闪着寒光的箭簇。
  “五哥箭术精湛,即便荒废了半年,也不是三哥练习一两月就能赶上的,五哥一定能赢。”楚恬给楚惟鼓劲儿。
  楚惟信心大增,“其实,我也觉得自己不会输给他,只可惜我与他比试的时候,六弟已经启程出发去宁州了,看不到老三向我跪地认错的窘样。”
  楚恬冲楚惟拱手,“那弟弟就在这里预祝五哥旗开得胜。”
  “借六弟吉言了。”楚惟爽朗一笑,端起茶盏喝了口茶,而后望了眼一旁桌上那摞大大小小的锦盒,与楚恬说,“母后听说了六弟要去宁州的事,心中甚是关切,立刻命人送了这些补品到我那儿去,命我转交给六弟,叫六弟将这些东西带去宁州给叶老大人。
  母后说,六弟启程在即,眼下必定是忙的不可开交,若这些东西是由凤仪宫的人送来,六弟势必要往凤仪宫跑一趟谢恩。若是由我带过来,便省去六弟去谢恩的工夫了。”
  “皇后娘娘仁慈又细心,我该去凤仪宫一趟谢恩的。”楚恬感激道。
  “六弟可千万别去。”楚惟忙说,“否则,母后那边该怪我办事不利了。”
  楚恬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才对楚惟说:“我听五哥的,就不急着去凤仪宫谢恩了。待我从宁州回来以后,再去凤仪宫正式向皇后娘娘磕头谢恩。眼下要劳烦五哥,先代我向皇后娘娘致谢。”
  “六弟的谢意我会代为传达,六弟就只管踏踏实实的准备去宁州的事吧。”楚惟说着,便站起身来,“我就不在这儿继续叨扰六弟了,这就回去了。”
  楚恬见状,连忙跟着站起来,“五哥再坐坐吧。”
  “不了。”楚惟道,“我得回去练练箭术。”
  练习箭术什么的,其实只是借口,楚惟是不敢再在这儿留了。
  他怕他越瞧就越舍不得他六弟,怕自己会失去理智,绑着他六弟不让他六弟去宁州。
  听五哥说要回去练箭术,楚恬便不好再留人了。
  “那我送五哥出去。”
  楚惟摆摆手,“今日六弟别送我出去,后日六弟启程去宁州,我也不去送六弟。但等到六弟从宁州回来的那日,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也一定会亲自到宫门口迎接六弟。”
  楚惟说完这话,深深看了楚恬一眼,便转身离去。
  ……
  从每日在小厨房里帮着摘菜洗菜,到游走在花草丛间,给花草浇水施肥修剪枝叶,对这新换的差事,云栖并未感到任何不适应。
  倒是赵姑姑很是怀念厨房里的烟火气,以及抡着大勺虽累却很酣畅的感觉。
  临近傍晚时分,皇帝驾临缀霞居的时候,云栖和赵姑姑刚给院里的花草浇过一遍水。
  说是浇水,其实只是在花朵和花叶的表面,薄薄的洒了一层水而已。
  这一招是云栖从昭怀太子妃那儿学来的。
  她记得昭怀太子妃曾与她说过,说秋日天干物燥,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往花草上稍稍洒上一层水,第二日花草看起来会更加精神些。
  秋日的天空明净而旷远,天边的晚霞犹如落在清澈水面上的鲜红朱砂,扩散蔓延,直至将目之所及的整片天空晕染。
  花朵上的水珠映着天边的红霞,显得愈发娇艳。
  云栖和赵姑姑躬身站在一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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