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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他妹的女配伤不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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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七海霸主,而不像伊尼丝翠的海盗那样口上说说而已,但这无法改变它自己还是个陆地国家的现实。海军再强,陆地上的大本营被敌人端了,海洋力量也就成了摆设。
相比之下,新月国度比七城联邦和旧共和国发展的更晚,积累更加薄弱,现在看似正走在上坡路上,和七城联邦合作瓜分了旧共和国,似乎将曾经的世界第二取而代之。然而这种扩张本身就是虚弱无力的表现。
七城联邦的工业发展很早,在独立以前就已经是古帝国的工业中心了,独立之后更是获得了科研上的支持,能够快速突破,即使如此,七城联邦的内部也有着无数积弊。朱利亚诺起义就是工业发展带来的弊端的一个集中表现,而七城联邦也在慢慢地改革,从七城独立到大罢工再到朱利亚诺起义,每一次社会出现了颠覆性的动乱,城邦的政治结构都会有一个相应的调整,以适应新的社会变化。这个过程,至少用了两百多年。
旧共和国虽然是后起之秀,但在七城联邦的影响下,被动地工业化了上百年,而后主动改革奋起直追,又用了上百年。实际上旧共和国内部的政治结构落后于经济发展,一直是阻碍旧共和国成为真正强国的原因。毕竟旧共和国领土广袤,无论是劳动力还是市场还是天然资源,都比七城联邦要丰富,要发展也是很快的,但旧共和国是由贵族发起改革,一方面要解放农奴进入城市去进行工业生产,一方面又要维护贵族自身的土地利益。这期间有很多内部的纠纷,因此旧共和国才一直不敢放开手对外扩张。
这两个国家用了百年以上的时间才实现的工业水平,新月国度却要用几十年去实现。如果从博尔基亚的父亲开始算起,至今也不过三十多年。看似旧共和国比新月国度弱小,才会被新月国度击败,其实新月国度的发展程度不如旧共和国,激烈的改革造成的社会弊端也远多于旧共和国。如今新月国度的强大是一种脆弱的强大,稍有不慎,就会比旧共和国覆灭得更快。
从这场侵略来看,七城联邦显得游刃有余,后劲十足,即使曾经被人视为最高战力的飞艇军团折损到番号都无法保留了,但实际上却相当于帮七城联邦做了一次新旧产品的汰换。相比之下,新月国度却是拼尽全力,以最精准的计算,榨干每一分力量,才能在这场瓜分中抢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地盘。这种紧绷状态下,如果有人要进攻新月国度,或者国家内部哪里出现叛乱,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他和元素大师商议边界线的时候,将旧共和国境内最重要的那条主河道以及河道两旁的城市都划给了七城联邦,因此尽管从最终获得的面积来看,新月国度占了优势,但实际上,旧共和国的大部分工业区和人口密集区都被划分给了七城联邦。新月国度入侵旧共和国,耗费的精力更大,但所收获的远不如七城联邦。
然而如果没有七城联邦的协助,以新月国度的能力,要想在短时间内吃下旧共和国,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侵略一个国家容易,但彻底吞并一个国家很困难,打赢一场战役很容易,赢得整场战争却很难。现在的结果,对于新月国度而言,已经可以算是喜出望外了。
旧共和国对于新月国度而言,是个致命的威胁,因为它强大,而它恰好还在新月国度的旁边,因为它掌控七海,而新月国度恰好是个依赖海洋的国家,因为它要称霸世界,而新月国度是挡在它前往东方的路上的一块绊脚石。旧共和国的崛起,必然伴随着新月国度的衰落,反之亦然。
现在这个威胁虽然解除了,但消化吸收这么一大片领地却不容易。他将旧共和国殖民地全权交给小洛伦佐负责,自己坐镇伊瑟利亚,统筹全国大小事务。他能用的亲信到底还是太少,他在新月国度的政坛上无根无势,僧侣们虽然表面上追随他,暗地里却各怀鬼胎,富商们与他有过合作,但关键时刻会为了利益背叛他,贵族们惨遭他的打击,在他去除王权光环时,贵族的地位就一落千丈,整个国家的上层社会,竟无人是他真正的盟友。
只有小洛伦佐,完全仰仗他的关系才有今天这般地位,而且在新月国度内也是没有根基,即使有什么歪念头,也很难掀得起风浪,他才放心将大部分的事情交给小洛伦佐。若是交给其他人,像是那些僧侣,会不会助长他们的野心,就很难讲了。
有时候他会希望能有人在他身边帮他,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又是危如累卵的局面,他负担着全国的责任,实在太累。他会想起贝蒂娜,如果当年自己意气风发,将对方掳来新月国度,是否现在便能有个人替他攘外安内了,也会想着如果自己很早以前就跟卢克莱齐娅结婚,博尔基亚退位之后,便由自己掌权,是否也不会是如今的局面。甚至他会想,如果妹妹能懂事些,也能减轻他的负担,不过那终究只是想想而已。
有些事情,总是要由男人来做的。
小洛伦佐为了解决旧共和国那个令人焦头烂额的烂摊子,还特意来请示过他,那么多的共和国居民该怎么办,他的回答很简单,有用的就留着,没用的杀。对方似乎将有用等同为法师了,于是这些天来将旧共和国的非法师之人全部屠杀殆尽,灵魂塞进厄运宝石,做成新的次级网络终端系统和信号中继站。被屠杀的人是如此之多,将网络覆盖新月国度在旧共和国的占领区之后,还有不少剩余。那片新领土的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简直在圣城都能闻到。
这孩子现在对围猎倒是颇有心得。
不过小洛伦佐能够将旧共和国的人困在境内,也有七城联邦的功劳。法师们征召大量人手,在两国的边界线上用铁丝拉了一堵墙,每隔一段距离就设一个岗哨,里面有法师或者持有魔法武器的人驻扎,看见有人要翻墙,就丢一道闪电到墙上。也有人想从海洋上逃脱,但新月国度派出自己的舰队将港口堵住了,旧共和国的海军们在地上的都窝囊地死去了,在海上的据说和伊尼丝翠南部的海盗同流合污了,正商量着反攻大计,因此那些无依无靠的渔民很难突破新月国度的海上封锁。
而那些被剩下来的法师都成了各省的领主、学者、技工、农民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成员了,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省里的其他人都被杀光了,现在这些法师负担起了省内的全部生产工作,主要是粮食生产。小洛伦佐为法师制定了一套规章制度,法师们根据职权,事实上也就是自身能力高低,被授予魔法网络的使用权限,定期交实物税,如果税交不上来,就要降低权限,而想要提升权限,则要通过发明创新。小洛伦佐根据自己的需要会在魔法网络内定期发布一些悬赏任务,提供最佳解决方案的法师能够获得根据任务难度计算的军功,军功累计到一定数值,就能换取更高的魔法网络使用权限,包括与权限对应的基础魔法语言。
现在这些法师都很有竞争力地在搞科研。法师和法师之间也有私下交易,不过用的是真金白银作为货币,毕竟每个法师擅长的领域不同,却都要管理一大片领地,还面临着降级的危险,互帮互助能更有效率。
为了增强国内的科研力量,他还用一部分科研成果的授权换取了七城联邦的法师人才移民到新月国度,但小洛伦佐对此还是不满意。
☆、88第十六章(1)
这一天;御前会议又开始闹腾战争的事情。
对旧共和国的战争,这些僧侣和商人们完全没有分到什么利益,却又眼红小洛伦佐能够支配比新月国度原本的领土还大的一片领地,便整天琢磨着怎么才能分一杯羹。僧侣们一开始提出的是,那些法师都是可悲的无信者,他们需要神职人员去拯救他们的信仰;但他以小洛伦佐兼领神职的理由驳回了。随后商人们提出法师们十分富有,旧共和国占领区虽然人口稀少;却也有贸易的存在,因此应该派一名商会会长。对此他倒是没什么意见;那里的法师们确实需要改善生活质量,而他们剩余的粮食和物产也需要商人代为出售。
那些法师们将自己的领地弄得有声有色的。他们发明了一系列的全自动化农业生产机械,因为他们在词根列表找到了一个基础词;叫做活化,于是就做出了很多活化金属。这些活化金属一开始完全不听指挥,弄得领地里一片乌烟瘴气,让小洛伦佐大发雷霆。不过活化金属惹出来的乱子最后还是被摆平了,法师们为此付出了很大的辛劳,现在由活化金属制成的农业工具总算可以自行劳作了。
为了扩大生产,法师们又发明新的采矿仪器,自动开采旧共和国的矿产。新月国度的矿业商人们对这套仪器眼红的很,在魔法网络上要求小洛伦佐上传,但小洛伦佐压制着手下的法师死活不上传,反而是大量购买经营不善的矿场,将手伸到了新月国度。这件事情还闹到他面前来了,说要以叛国罪处理那名不肯上传机械制造技术的法师。他让商人们跟小洛伦佐购买机器,而那孩子也必须出售少量的活化机器才行,这事儿就算结束了。
但圣战军却和僧侣以及商人团队越来越合不来,尤其是当法师们被正式编入圣战军之后。
圣战军名义上是寺庙的军队,由僧人领导,但现在由僧侣充当的督军基本被小洛伦佐排挤走了。圣战军上上下下都听这位年轻的指挥官的命令,对督军的说辞不屑一顾。这也是他的授意,他不能允许军事力量掌握在对自己有贰心的人手中,尤其是这支军队还是用他的力量武装起来的。加入了法师后,圣战军的内部结构更加严密,每个人的职责非常明确,而且互相依存,单独个体很难独立运作,这支力量才算彻底被他的派系所掌握。
随着新月国度科技的突飞猛进,工业经济也越发繁荣起来,商人们从中牟利,并且与财富增加相伴的是,他们的政治影响力也在增强。这就意味着僧人们的政治地位在下滑,尽管他们是名义上的统治阶层,但实际上不过是充当他的仆从和谏官,国家大事还是由他进行决策。这让僧侣们焦虑不已,他们已经开始尝试着与商人结合在一起,作为传统的政治力量,他们可以用固有的优势,将商人们的要求传递给他,但他很清楚,这些僧人们更希望的是能将决策权重新夺回自己的手中。
而僧侣们试图重新掌权的表现就是他们在御前会议上频繁提出发动新的战争。
“新月国度还没有做好战争的准备。”他十分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七城联邦才是我们最主要的竞争对手,倘若我们出兵攻打其他地方,七城联邦若是趁机入侵,我们毫无还手之力。当务之急,应该是转换上一场战争掠夺来的资源为造益人民的福利,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建设,不是侵略。”
“你的得意门生已经将旧共和国的人都杀光了。那个屠夫、刽子手、毫无人性的魔鬼,他独占了全部的资源,哪里还有剩余的给我们的人民?”僧侣的代表义正言辞地指责道。
“他的领地正在为我们的人民提供充足的粮食,你们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事实上,七城联邦谋取了旧共和国的另外半边土地也是为了同样的理由。七城联邦由于国土面积狭小,而人口密度过大,也存在着粮食隐患,占有了旧共和国的土地,他们便能解决后顾之忧,肆无忌惮地对外扩张了。
“海盗正在袭扰我们的海岸,大人。”僧侣阴沉地换了个角度切入,“粮食在运到伊斯坦之前,就被猖狂的盗匪劫走了,我们必须保护我们的粮食!”
“所以你想说什么?”扩军,他知道僧侣们的主意,扩军然后将手伸向新的军队。
“我们需要一支强大的海军!”对方挥舞着拳头,强有力地说道。
“那就去建设,造船,训练军队。”他摆了摆手,占领了旧共和国的港口后,新月国度已经把持住了世界东西交通的枢纽,虽然星球是圆的,但拉文尼卡和伊尼丝翠之间隔着一道人力难以逾越的大海,因此最快的途径就是走伊瑟利亚。处在这样一个位置,新月国度必须要海军来防守。“我会让小洛伦佐在这上面多下点功夫。”
“圣战军已经堕落了!那支军队里现在充斥着异教徒!而它的领导者也是个异端!”见他不肯将军权下放,僧人们又开始找茬。
“他是我的追随者。”他谴责地看了对方一眼,那僧人立刻知道自己失言,低头诺诺地表示说没有冒犯的意思。
“你们可以控制兵源,只让虔诚的人进入军队。”下层人追随的不是僧侣,而是他,因此他不担心僧人们能玩出多少花招来,“这个事情就这样了,你们出去吧。”
僧人们愤愤然地起身,正准备离场,门却突然开了。
小洛伦佐站在门口,这孩子已经不像个孩子了,浑身带着冷酷肃杀的气场,一进来,仿佛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僧侣们被对方身上的血腥气所震慑,下意识地退了几步,而小洛伦佐也毫不客气地瞪了那些僧人一眼,“都给我出去。”
僧侣迅速卷起袍子走掉了。
“我需要更多的人手。”对方将门关上,室内只留下他们两个,还有不知道隐藏在什么地方的黑狼。
“我们刚才在讨论这事儿。你该扩充海军了,会有很多新士兵到你的手下的。”他感觉异常头疼,一个两个的都想掌控更大的权力。
“我想要的不仅是士兵,我还要技术人员,旧共和国那几个法师管不了那么大一片地方。”大马金刀地拉开椅子坐下,小洛伦佐看上去似乎深受旧共和国占领区的困扰。“那么多事情等着要做,靠人力是不够的,必须靠机械,法师太稀少了,他们的创造能力有限。”
“国内全部的施法者基本上都在你手下了。”他叹了口气,也理解对方的难处,“和七城联邦的交换计划并不是很顺利,没有多少人愿意改换国籍,背井离乡来到一片陌生的土地。”
“好像我就乐意似的。”对方的眉头拧在一起,大约是想起了在白城的不愉快的往事。
“我很抱歉。”他抚了抚对方刚健的手臂,这孩子长的很快,又高又大,他不知道是不是朱利亚诺长大了也会这么帅气。
“我们需要自己的培养人才的机构,不能总依赖于七城联邦,也不能依赖僧侣们的学校。”这才是对方真正想要的,“一所教授基本语言的学校,就像白城的学校那样,我们教给学生们基本语言,让他们去发明魔法。我们没必要总把目光局限在法师身上,他们可以只设计,由法师进行上传。”
他思索着,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基本语言被法师所掌握,这已经很危险了,不能让更多的人去了解这些知识。”
“为什么?”对方似乎没想到他会拒绝,表现得非常惊讶,“老师,您也知道僧侣们都嫉妒您的权势,但人们爱戴你,拥护你。让普通人掌握这种力量,让真正支持你的人来控制国家,这不比跟僧侣们妥协要好得多?”
张了张口,他却不知从何说起,然而对方已经自顾自地说下去了。“这个国家的政治是腐朽的,僧侣们身居高位却尸位素餐,他们只会一味服从而不懂得处理政事,商人们只顾着为自己牟利,哪怕压榨人民的血汗也在所不惜。然而时代已经改变了,人们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力量,他们不再是只会咩咩叫的绵羊,他们会用自己的拳头去争取自己应得的权利!”
“靠着愚弄民众和施舍小恩小惠统治国家的时代早就过去了,这个时代是平民的时代,他们推翻自己不满意的政府,拥护能够代表他们利益诉求的政府。我们要做的就是这样一件事,让他们学习,掌握知识,释放自己的力量。让他们取代旧的统治阶层,成为新的国家的主人。这是一股全新的力量,掌握了属于自己的力量,才不怕僧侣们有什么阴谋诡计去推翻你!”
他望着对方热血激昂地演说,却只是回答,“我不害怕他们推翻我,因为他们做不到。”
☆、89第十六章(2)
他理解小洛伦佐的意思;一个新政权上台,必须要扶持起一个新的既得利益群体,这个群体日后就会成为新政权的铁杆支持者,不管有什么内部的动乱,都会被这个群体平息下去。他的上台,并没有扶持自己的拥护者;只是简单地恢复了旧有的利益群体的地位。而恢复之后,这些旧利益群体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必须要恢复旧制度,那就要将他这个新因素排除出去。
而他现在能够坐在这个位置上没被推翻;主要是因为他在表面上和旧利益群体站在同一战线上,但这只是暂时的。随着国内局面的日益稳定,僧侣和他所代表的新利益团体之间的矛盾会逐渐凸显;直到二者分道扬镳。小洛伦佐的意思是,趁着他现在声望高涨,号召力很强,僧侣们不敢对他下手之前,迅速聚集起属于自己的支持者,这样才能避免未来遇到棘手的情况、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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