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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沅的后宅生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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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功夫,傅沅就回了蕙兰院,坐在桌前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了心中的闷气。
  被谢琦那样指责,她哪里能一点儿都不介意,可她却不后悔昨晚对谢琦说的那些话。
  正说着,就听到外头一阵脚步声,怀青掀起帘子走进了屋里。
  见着傅沅在,面上有了几分惊讶:“姑娘不是去给老太太请安,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见着自家姑娘脸色并不怎么好,怀青忙走上前去,带着几分恼怒道:“二姑娘今日可是又难为姑娘了?”
  昨晚她在雅安居伺候着,从头到尾都知道是二姑娘在故意难为自家姑娘。
  更别说,宴席散后,二姑娘对自家姑娘说的那些话。分明,是打心里将自家姑娘给看低了。表少爷喜欢自家姑娘,姑娘就该讨好着,高高兴兴嫁给表少爷吗?
  傅沅喝了口茶,才将方才在雁荣堂的事情说给了怀青听。
  怀青听了,心里愈发恼怒,也对傅沅理都没理谢琦的做法表示很是解气。
  “姑娘做的好,有人没事找事说些难听的话,姑娘还怕污了自己的耳朵。”
  “奴婢早就觉着,二姑娘待姑娘不是真心好,不过是做给老太太看的。这府里,只老太太是真心待姑娘好,旁人不过将姑娘当外人罢了,好在姑娘下个月就要回宣宁侯府去了,日后也无需受这些个气。”
  青芷院
  寇氏看着坐在面前一脸委屈的女儿,心里头暗自恼怒,半天才开口道:“你不是平日里和沅丫头相处得好,怎么这会儿觉着委屈了?”
  “我早就说,你祖母偏心,明明你才是她嫡亲的孙女儿,她却宠着个外孙女儿,我早叫你离她远些了,偏你不听。”
  寇氏忙着二十九那日府里宴席的事情,并不清楚昨晚谢琦和傅沅起了争执,只以为是自家闺女终于觉着老太太偏心,心里觉着委屈了。
  谢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怕被寇氏责骂,只低着头喝着手里的茶。
  寇氏安慰了谢琦一会儿,见着平嬷嬷手里拿着一张帖子走了进来,问过之后,才知是郑国公夫人下月要在府里举办赏花宴,派人送了帖子过来。
  郑国公府的榕园在京城里都是闻名的,每年四月里都要举办一场赏花会,请了各家的夫人带着府里的姑娘去赏花。
  说是赏花宴,实际上也是叫姑娘们在各家夫人太太面前露露脸,这个时候,也是各家的姑娘们争先表现的时候。
  倘若能入了哪家公候夫人的眼,便是极大的体面了。
  寇氏拿着帖子看了一眼,脸上便露出笑意来,视线落在谢琦的身上。
  “到那日,你好好打扮一番,崔家大姑娘你也见过,到时候你多和她说说话,崔家大姑娘是个贤淑懂事的。”
  谢琦原本就因着傅沅的事情心里难受,这会儿听着寇氏这话,更是不喜的皱了皱眉。
  虽说她如今不喜傅沅,可比起傅沅这个表姐来,她更不喜那崔家大姑娘。
  谢琦向来觉着自己身份相貌都算不错,可在母亲眼中,那崔贞却比她好过千倍万倍。
  即便她是郑国公嫡长孙女儿,她也不屑去陪着笑脸讨好着她。
  

☆、女戒

  不论谢琦心里如何不情愿,当着母亲寇氏的面,只能高兴地应了下来。
  “母亲每每说起崔姐姐来,就满意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崔姐姐才是您亲生的女儿呢,我只是个捡来的。”谢琦拉着寇氏的胳膊,撒娇道。
  寇氏听她这话,又是生气又是好笑道:“你这孩子就会说这些不着调的话,崔家大姑娘再好,也比不得你在娘心里的地位。”话虽这样说,寇氏脸上的笑意却是愈发深了起来。
  她一直盼着能和郑国公府结成亲事,前些日子请了郑国公夫人和府里大姑娘到府里来,就是为着这门亲事。
  她看得出来,那崔家大姑娘是愿意嫁到谢家的,当年崔贞去寺里上香的时候,不小心惊了马,恰巧被迁哥儿遇着,救了下来。
  虽说不能挟恩图报,可这两个孩子能遇见,不正是缘分吗?
  淮安侯府虽比不得郑国公府门第显赫,可崔贞若是嫁过来,她们谢家也不会叫她受了委屈的。
  只是,那郑国公夫人的态度,她就有些看不透了。
  寇氏才刚想着,就听外头一阵脚步声,有丫鬟进来回禀道:“太太,大少爷来了。”
  寇氏听着谢迁过来,眼底立马就有了喜色,笑道:“快,快叫他进来。”说着,转头对平嬷嬷道:“这孩子性子执拗,我还以为他这些日子恼了我,不想见我这当娘的了。”
  平嬷嬷听着自家太太这话,忙奉承道:“大少爷书读得多,便是和您起了些争执,也是个孝顺的孩子。这母子情分,哪里会因着一个外人就疏远了。”
  寇氏听了,点了点头,心中深以为然,对迁哥儿来说,她这当母亲的才更重要。
  他心里再喜欢沅丫头,也不会不顾她这个当娘的。
  说话间,就见着谢迁从门外进来,一身墨蓝色团花锦衣,头发拿玉冠束起,面上温和,只是一眼看上去显得消瘦了几分。
  “儿子给母亲请安。”谢迁上前几步,拱手请安。
  寇氏见着他消瘦的面颊,心里一阵难受,有些后悔将儿子逼得太紧了。可一想到谢迁竟为着傅沅一个外人那般顶撞她这个当娘的,又觉着自己这样做并没什么错。
  她若不果断些,对儿子才是不好。心里这样想着,寇氏伸出手去道:“快起来,知道你读书用功,跟前儿的人怎么也不多照顾着些,你看都瘦了。”
  寇氏说这话的时候,谢琦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只有她知道,兄长前些日子借酒消愁,身边的人不敢劝,也不敢回禀了母亲叫母亲怪罪。
  就连平嬷嬷,也只知道兄长心情不好,并不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
  “叫母亲担心了,是儿子的不是。”谢迁听着这话,恭敬地道。
  听到这话,寇氏仔细看了谢迁几眼,见着他虽看着消瘦些,可气色倒还不错,想来应该是想开了,心里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坐吧,你妹妹也在,你们兄妹也有几日没见了。”寇氏说着,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谢琦。
  谢琦在谢迁进来的时候,便站起身来,听着寇氏这话,便福了福身子,叫了声哥哥。
  “哥哥这些日子在外院读书,都忘了我这个妹妹了。”对于自己这个哥哥,谢琦心里很是敬重亲近,平日里很爱缠着他。因为这个,她昨晚才忍不住对傅沅说出那些话来。
  她的兄长这样好,哪里就配不上傅沅这个表姐了?若不是因着她,哥哥也不会借酒消愁,人都瘦了一圈。她的哥哥,应该是意气奋发,什么事情都不会叫他消沉的。
  这样想着,谢琦心里愈发有些替自家哥哥抱屈了。
  听着谢琦满是撒娇的话,谢迁只看了她一眼,道:“我不去看你,你若想见我这个兄长,又不是不能自己去。你如今也大了,要懂事些才好。”
  听着自家哥哥后半句话,谢琦心里一紧,下意识抬起头来,却见着兄长脸上依旧一副平静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谢琦才知,是自己想多了。
  也是,哥哥在外院,哪里会这么快就知道昨晚她和傅沅拌嘴的事情。
  再说,即便是知道了,难道还真能因着这件小事儿而责骂她,她可是他的亲妹妹。
  不等谢琦开口,谢迁就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转头对着坐在软榻上的寇氏道:“儿子约了东平侯世子去别庄上住,要四五日的功夫,今个儿过来便是为着此事。”
  听谢迁这样说,寇氏有些诧异:“怎么突然要去别庄?”寇氏才说了这句,就被站在身后的平嬷嬷偷偷拉了拉袖子,想了片刻,才又接着道:“你这些日子闷在屋子里读书,出去散散心也好。只是要多叫几个人跟着你去,别庄里到底不如家里,叫伺候的人多操些心才是。”
  寇氏说完这话,又接着问道:“出行的箱笼可都收拾好了?”
  见着谢迁点头,寇氏迟疑了一下,才又道:“这回出去你带着若秋去吧,那丫头心细又稳重,有她在你跟前伺候,娘也能放心些。”寇氏说完这话,眼睛就一直看着谢迁的脸,似乎想要将他脸上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好,都听您的。”谢迁听了,脸上却是丝毫都没有不耐,只迟疑了一下,就平静地道。
  听他肯带着若秋去,寇氏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起来,开口道:“好,这就好。”
  “去了别庄多穿些衣裳,那里天气冷,别着凉。”
  寇氏又叮嘱了谢迁几句,就吩咐道:“你也别在我这里耽搁了,还要去回禀了老太太才是。等给你祖母请了安,就早些动身吧,免得耽搁了时间到了别庄天就黑了。”
  “是,儿子想着先来问过母亲,再去向祖母辞行,儿子这就去雁荣堂了。”谢迁说着,就对着寇氏拱了拱手,恭敬地道。
  谢迁说完,就转身走出了屋子。
  寇氏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感慨道:“这孩子,打小就不会照顾自个儿,要不是他大了,我这当娘的也不放心他去别庄。”
  听着自家太太的话,平嬷嬷上前道:“少爷不是答应了叫若秋跟着去,太太也说那丫头稳重心细,该放心才是。”
  谢琦也跟着道:“就是,哥哥不过是去趟别庄,又有随行的护卫在,母亲放心就是了。”
  谢琦又陪着寇氏说了一会儿话,才回了自己的倾樱院。
  刚一回去,就见着丫鬟白筠脸上的表情怪怪的,看着她的目光也带了几分不安。
  谢琦有些诧异道:“有话就说,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听她这样说,白筠才吞吞吐吐道:“奴婢说了,姑娘可别生气。”
  “方才大少爷院里的小厮明路过来,拿了一本《女戒》给姑娘,说是大少爷去别庄的这些日子叫姑娘抄写百遍,等回来大少爷要亲自看。”
  “明路还说,大少爷说了,并非是因着姑娘和表姑娘拌嘴,只是因姑娘行事失了分寸,忘了名门闺女该有的礼仪气度,姑娘若觉着自己不该罚,也可不抄。事情不会传到太太耳朵里去,老太太那里大少爷也会替姑娘说话,叫姑娘往后行事说话多想想淮安侯府的体面。姑娘如今大了,若是再和小时候一样由着自己的性子,大少爷只会对姑娘失望。”
  白筠说完这话,便低下头去不敢再说了。
  她自小服侍自家姑娘,知道姑娘最敬重的便是大少爷这个兄长,大少爷说的话,姑娘都肯听。只是,这回明路传过来的话,真真是有几分古怪。
  要说大少爷真要责罚自家姑娘,姑娘即便觉着委屈也不能不抄,可偏偏,大少爷还说了,并非是因着表姑娘的缘故,姑娘若是觉着委屈,也可不抄。
  半天没听见自家姑娘说话,白筠才抬起头来,朝自家姑娘看去,却见着自家姑娘脸色有几分苍白,眼眶里噙着泪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落下来。
  “姑娘。”白筠看了,心里一急,忙劝道:“姑娘便是委屈,也不该糟蹋自个儿的身子,姑娘想哭,便哭出来吧。”
  谢琦听着她的话,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就从座上站起身来,朝书房里走去。
  白筠跟在谢琦身后,不知姑娘到底是怎么了,姑娘若是恼怒摔些东西或是打骂下头的丫鬟出气她还觉着能够理解,可偏偏,姑娘一句话都不说,就朝书房去了。
  傅沅听到谢迁去别庄的消息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早上了。
  听到这消息,傅沅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来,却是什么话都没问。
  怀青见了自家姑娘脸上的神色,小声道:“姑娘别担心,表少爷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奴婢听说表少爷还带了丫鬟若秋去,那若秋原是在大太太跟前伺候的,是去年大少爷生辰后,大太太才将她调到了泊墨院。”
  

☆、傅珍

  “奴婢听说表少爷还带了丫鬟若秋去,那若秋原是在大太太跟前伺候的,是去年表少爷生辰后,大太太才将她调到了泊墨院”
  听出怀青话中的意思,傅沅点了点头,等用过早饭后,便叫碧竹拿了绣线来,继续绣着一幅观音图。
  这福观音图傅沅已经绣了半个多月了,打算祖母寿辰的时候当寿礼。
  “姑娘绣的这么好,老太太见了肯定会高兴的。”怀青在自家姑娘旁边看了半天,才开口道。
  虽说姑娘是老太太嫡亲的孙女儿,可三岁起就住在淮安侯府,若论起感情来肯定比不上府里几位姑娘和老太太亲近。
  姑娘这一回去,首先便要讨了老太太喜欢。老太太笃信佛教,平日里经常礼佛念经,这幅观音图拿来当寿礼老太太见了肯定满意。
  傅沅听了,没有抬头,嘴里却是说道:“叫祖母高兴不难,叫太太满意便不是容易的事了。”
  傅沅口中的太太,便是继夫人黎氏。
  怀青听着自家姑娘提起继夫人,眼中微微诧异了一下,宽慰道:“姑娘也别担心,便是有什么事情,还有老爷替姑娘做主。这些年,老爷不是派人送了那么多东西来,心里头自是疼爱姑娘的。”
  傅沅原不过一句随口的话,就惹得怀青这般紧张,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怀青一眼,轻笑一声:“还叫我别担心,我看你这几日也提着心,下头的小丫鬟见着你,都不大敢说笑了。”
  被自家姑娘戳中了心思,怀青有些不好意思道:“还以为奴婢隐藏的好,没想到姑娘早就看出来了。”
  “奴婢担心,太太不好相处,故意难为姑娘,叫姑娘受了委屈。”
  “好了,别愁了,你家姑娘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傅沅看了她一眼,又说道:“再说,还有父亲和兄长在,内院也有万嬷嬷在,左右不会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听着自家姑娘这话,怀青心中的紧张才消散了一些。
  等到傅沅赶着绣完整幅观音图时,已经到了二十九日下午。
  傍晚时候,大舅母寇氏就派了贴身的丫鬟半松来传话,说是晚上在雁荣堂后花园的沁湘亭摆了宴席,叫她早些准备着。
  傅沅听了,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叫碧竹打赏了那丫鬟后,又重新梳洗装扮了一番,这才带着怀青去了雁荣堂。
  傅沅进去的时候,表姐谢茹和表妹谢琦,谢灵已经到了,正站在屋里,陪着外祖母说话。
  见着她进来,众人的视线全都落在她的身上,谢琦更是脸色变了变,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来。
  “孙女儿给。。。。。。”傅沅缓步上前,福下身子请安道。
  不等她说完,陈老太太就将她拉了起来,将她打量了片刻,哽咽道:“住了这些年,如今说话就要回去,我真是舍不得。”
  傅沅眼圈一红,也跟着落泪。
  一旁站着的谢茹和谢灵也全都红了眼。
  谢琦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安慰道:“祖母您这一伤心,反倒叫表姐跟着伤心了,今个儿咱们该高高兴兴才是。”
  听着谢琦亲切的叫她表姐,傅沅心中有些诧异,这些日子她能感觉到,谢琦对她,好像是存了几分小心,再也没之前那么说话不管不顾了。
  虽然,她依旧能从她含笑的眸子里看出一丝不甘来。
  听二姑娘这么说,池嬷嬷也忙劝道:“就是,表姑娘虽然要家去,可过些日子还会来给您请安的。”
  众人跟着劝了好一番,陈老太太才回转过来。
  又说了几句话,就听外头有婆子进来回禀,说是饭菜都摆好了,叫老太太移步后花园。
  傅沅扶了老太太站起身来,一行人鱼贯从雁荣堂里出来,转过一道垂花门,进了后花园。
  因着是夜晚,后花园里点了灯,明亮如昼,空气中一阵花香扑面而来,耳边也传来一阵阵清脆的鸟叫声。
  因着是家宴,便没有那么多的忌讳,老太太、寇氏、卢氏还有几位姑娘坐一桌,几位少爷坐一桌,期间大舅舅和二舅舅过来坐了坐,就回了前院的书房。
  因着后日傅沅就要回府,陈老太太心绪不高,满座的人虽也说笑着,到底是有几分顾忌。
  傅沅陪着外祖母说话,心中却也觉出几分伤感来。
  等到散席后,陈老太太也觉着有些乏了,由池嬷嬷扶着回了上房,又传话叫傅沅明日好生歇息一日,不必过来请安了。
  傅沅听了,知道外祖母是心疼她,便只在屋子里看着怀青和碧竹收拾一些贴身的行礼。
  正收拾着,就见着池嬷嬷掀起帘子,从外头走了进来。
  “嬷嬷。”傅沅上前几步,迎了上去。
  “老太太知明日姑娘回府,这些日子特意叫绣房的人做了这身衣裳还有一双鞋,叫老奴给姑娘送来。”
  傅沅看过去,是件绣栀子花蜀锦裙,还有一双金丝线绣重瓣莲花蜀锦双色芙蓉鞋。
  “老太太说,等明儿一大早继夫人过来,您就穿上这身,至于首饰,姑娘随意戴哪个,看着都好。”
  听着池嬷嬷这话,傅沅心中满是感动,外祖母这般替她操心,真是比嫡亲的孙女儿还要好。
  傅沅送走了池嬷嬷,怀青就拉着她坐在梳妆台前选起了首饰,最后选了一支紫玉镶明珠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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