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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是我老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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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念一想,她好歹是他的妻子,虽然是名义上的,但也是经过他承认的。身为妻子,面对丈夫被人纠缠自然要表现愤怒。
  对,愤怒。
  “相公,你刚才为什么要搭理那个胡思,你难道看不出来她是位姑娘吗?”
  晏桓的心顿时风平浪静,再不复之前的骇浪滔天。他的手轻轻垂在身侧,微握的拳慢慢舒展开。
  问完这句话,周月上很快就觉得屋子气温升了一些。
  真是奇怪。
  “哦,竟然是女子?”
  他没看出来?她疑惑着,不应该啊。以后百城王连这么简单的伎俩都识破不了,是怎么运筹帷幄掌控天下的?
  “你真没看出来?”
  “我为何要看出来,一个无关紧要之人而已,何必多看一眼。”
  他回答得漫不经心,却又理所当然。
  她被他的回答取悦到,笑了起来,“相公所言极是,不过是个路人,任她是男子也好女子也罢,与我们何相干?”
  不过那胡思倒是提醒了她,出门在外扮成男子似乎行动起来更方便些。
  “相公,你说卫州的姑娘都这么大胆吗?不光可以扮成男人,还能随意与别人搭讪。只可惜扮得不像,不伦不类。”
  她眼珠子一转,看看自己颇为平坦的前胸。要是换成她,恐怕不用束胸缠布,也有几分像的吧。
  “怎么你也想穿男装?”
  他淡淡地问着,果然见她双眼发亮地点头。
  她满心期待他会接下来说些什么,却不想他拿起书转头看去,压根没有再提男装的事情。她目露茫然,猜不透他话说一半的意思。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哪有人问完就没有下文的。
  “相公。”
  她唤了一声,对方充耳不闻。
  “相公。”
  她凑近再唤一声,得到他随意的一个眼神。
  那眼神大有深意,看得她一个激灵。
  “相公,我要是换成男装行事也方便些。你看我这身材,前不凸后不翘,保证一点破绽都不会露。”
  他眸色一暗,随着她的话落到描述的位置。
  也不是一点都不显,最近似乎长了一些。
  “咳…姑娘家说话怎么百无禁忌?”
  周月上眨眨眼,“这不是在相公身边吗?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又没有外人在,我为何在藏着掖着?”
  她的气息温热,扑在近处像羽毛般,挠在人的心上。痒痒的拂过去,划过平静的水面,晕起阵阵涟漪。
  他的眸色暗沉,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手不由得伸出去,一把拉过她。
  她一个不稳,跌坐在他的身上。
  身体相贴,面面相近。近到她能看见他眸底的暗涌,浓如墨云;近到他只要一俯首就能撷取那粉嫩的唇,一亲香泽。
  他喉间滚动,被自己脑海中涌起的念头惊到。
  她…有可能是自己的皇妹…
  一思及此,情涌褪去。
  “记住,在外人面前不可这般。”
  “哦哦,我知道了。”
  她慌乱地起身,整理着衣裙。暗骂自己没出息,好歹是活了几世的人,虽然加起来年纪不大,但见得多经历的多,怎么就这般没用。
  “相公,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休息了。”
  “去吧。”
  他云淡风轻地拂袖,再拾起书,重新看起来。
  入夜后,周月上辗转反侧,不停回想着之前的那一幕。他那时拉着自己,到底是想做什么?他眼底的情绪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他喜欢自己?还是别的…?
  她反复想着,久久不能入睡。
  加上她成为周四丫后从没有独自睡过,不是和晏桓同床,就是和秋华一起睡,猛然间一人独占大床,颇有些不习惯。
  也不知秋华跟着宋嬷嬷去找五丫七丫汇合,顺不顺利?一行人分为三路,顾安走官道,晏少瑜一行绕远道归京,而他们三人,路线不定。
  此一去邺京,虽然她已知结局,却难免还是有些忐忑。
  刚刚要睡着,却听到外面传来吟诗的声音。
  “月圆花好风起兮,乌云蔽日…沧沧我心,恨不逢君早年…”
  是那胡思的声音,声音不算大,足够传进他们的房间里。
  周月上翻了一个身,用被子捂着头。暗道这姑娘真是走火放魔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男人的房间外吟诗。
  盖了一会儿,那声音还往被子里钻。
  敢情这胡思半夜吟诗吵醒的只有她一人,隔壁房间里怎么半点动静都没有?她心里纳闷着,把被子捂得更紧。
  谁知那胡思见半天没有动静,音量提高了不少。
  这下,她忍不了。
  穿好衣服,开门出去。
  果然见那胡思一手一个酒壶,一手一把扇子,靠在走廊边上摇头晃脑地念着诗。眼睛却是紧盯着晏桓的房门,满目幽怨。
  “胡公子,你大半夜的不睡觉,为何扰人清梦?”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胡思一看是她,立马变了脸。
  “原来是你这个丫头,今日险些被你骗去。你应该是顾兄身边下仆的妻子吧,偏还妄想自家主子,好生不知廉耻。”
  这死丫头分明是从里面一间房出来的,而顾公子是歇在倒数第二间房里。既然是夫妻,万没有分房而睡的道理。
  一定是这死丫头骗人的。
  胡思如此想着,神情带着不屑。
  “大半夜的,胡公子竟是因为这个睡不着觉,着实令人费解。”
  周月上打着哈欠,贴耳在晏桓房门听了一会儿。里面半点动静也没有,按理说以晏桓的身份,不可能容忍有人在门外喧哗。
  更何况还有警醒的耿今来。
  或许,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
  她眼神闪了闪,脸色不变。
  胡思睨着她,挑剔的眼神自上到下的打量着。不得不承认,此女五官生得还算不错,不过穿得普通,一身的村气,哪里配得上那人中龙凤的顾兄。
  “既然是夫妻,哪有不同室而居的道理。你要不是丫头,怎么一人独睡一间房,不与自己的相公睡在一起?分明是个丫头,做着当主子的白日美梦。待我明日告诉顾兄,说你一个丫头竟敢觊觎他,看他不将你发卖掉。”
  周月上没休息好,本来心里就有火气。一听这话,那火冒窜得老高,“蹭蹭”地往上跳着,从心里一直烧到眉心。
  “胡公子,或者我应该叫你胡小姐。你一个女子,深更半夜跑到男人的房门前搔首弄姿的,岂不是放荡?”
  胡思脸一白,神色略有些慌乱,左右看看,四下无人,很快又恢复。倒是不装了,索性一把丢开酒壶,作娇怒状。
  “你一个丫头懂什么!我这是为了行走方便,便宜行事。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胡言乱语,要是坏了我的名声,我爹饶不了你。”
  她爹?
  看她这样子,或许还真有一个了不得的爹。果然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是靠拼爹。要不是有个厉害的爹,就她这做死的性子,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
  “我管你爹是谁,他要是养出不顾体统的女儿,凭他是什么大官,我照样敢骂。”
  “你…好生粗鲁,不知所谓。就你这样的丫头,还敢冒充少夫人…”
  胡思气得发抖,从来没有人给过她气受。在滁州的家中,就她一个主子,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是她想得到的东西,下人们总会替她弄来。
  “我说了我是他的夫人,你偏自欺欺人,一百个不相信。你到底想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勾引有妇之夫?”
  “什么有妇之夫?你哪点配得上他?”
  周月上抱着胸,冷冷一笑,“我配不配得上他那是我的事,谁让我命好,八字旺。”
  胡思瞪着眼,努力怒视着她。
  她的眼神极大,谁要是和她比眼睛,那简直是自取其辱。
  很快,胡思败下阵来,嘴里哼哼,“你可能不知我爹是谁,要是你知道的话,一定会后悔今天对我说的话。”
  “我不管你是谁,你要是敢打我相公的主意,也要问问我这个做妻子同不同意。还有,说句难听的话,姑娘这长相,长得实在是太过差强人意。我奉劝你还是务实些,莫要做一些不切实际的美梦,孰不知以你这样的样貌,便是绫罗绸缎锦衣华服也撑不起来。”
  周月上哪里会给她面子,当下直戳她的心窝。无论是什么年纪的女人,都受不住别人当面说自己丑。
  胡思自记事起就是锦衣玉食穿金戴银,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滁州的胡家只她一个主子,那些下人们天天将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她一直以为自己就像话本子里才貌双全的女子,是个男人见了都失魂落魄,倾心相待。
  岂知这一天下来,她的自傲被打击得七零八落,连个丫环模样的女人都敢羞辱自己。
  “你竟然敢说我…”
  那个丑字卡在喉咙处,怎么也吐不出来。
  “丑啊,你没照过镜子吗?就你这样的长相,连自己身边的丫头都不如,还好意思出来招摇,四处勾勾搭搭的。你劝你长个心眼,但凡是上勾的男人,不是骗财就是骗身的。”
  言尽于此,周月上真的觉得自己太仁慈了些。这样的女子,就应该由着被骗个一两回,才会认清事实。
  “你…我…我一定会告诉我爹,让他…”
  “你爹,你爹,真以为你爹是天王老子,是谁都可以收拾。我告诉你爹官再大,上头还有更大的。小心你四处惹祸,给你爹招来麻烦。”
  胡思拼命按着胸口,大脑一片空白。从小到大,她还从没有受过今日这样的气。这个死丫头…给她等着。
  不收拾她,自己不信胡!
  她跺着脚,扭着身子就跑回自己的房间。
  那头的房间里,隐约传来骂声和哭声。
  走廊的阴影中,走出来一个人,正是那位老仆。
  “顾少夫人,我家小姐多有冒犯,老奴代她赔个不是,还请少夫人包含。”
  “好说,只要她不打我相公的主意,她哪怕捅破了天,都与我们无关。”周月上刚才骂了一通,火气散了许多。
  这老仆一看就是阅历丰富,精通世故之人。面对自家小姐,颇多无奈。
  “实不相瞒,我家小姐一直养在滁州,身边没有长辈,故而养成这样的性子。老奴一个下人,不能逾越管教主子。方才顾夫人一番话,正是老奴心中所想。希望她能以此为警,平平安安地回到邺京,老奴也算是不负老爷所托。”
  他这一番话,让周月上心生好感。
  胡思这姑娘实在是糟心,不光是行事随心,更重要的是一味张扬又缺心眼儿。她敢肯定,要是没有这老仆一路护送,只怕没出滁州就不知被骗到哪个山沟了。
  “胡小姐的性情我一个外人不好置喙,不过她明目张胆地想赖上我相公,恕我不能忍。但凡女子,可以随性,可以张扬,万不可没有底线不知廉耻。方才我所言并非危言耸听,邺京世家盘踞,树大根深错综缠绕。你家小姐这般胡为,迟早会连累你家老爷。”
  老仆深以为然,忧心忡忡。
  “顾夫人所言极事,老奴一定会提醒老爷。”
  交浅不宜言深,毕竟是人家的事情,要不是胡思纠缠晏桓,周月上才不管她想如何作死。话说到这里,已是极多。
  她离开后,那老仆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眉头深锁着,这位顾夫人好生面善,自己是在哪里见过呢?


第45章 
  周月上重新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隔壁的房间里似乎没有人;他们半夜不在房间里,去做什么了?
  他们总是神神秘秘的,一定是谋划着如何对付祥泰帝的大事。前世里,祥泰是三年后被赶下帝位的,这一世百城王进京的时间似乎提前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改变,但一想到自己穿越过两次,觉得世间有许多事情是根本解释不清楚的。既然无法解释;不如静观其变。
  她闭着眼睛,一边想着一边努力睡去。许是刚才撒了气;心情舒坦一些;迷迷糊糊间慢慢进入梦乡。
  晏桓和耿今来此时正在一间民宅里;似乎在等什么人。桌上燃着油灯,灯罩边缘被熏得有些黑。两人一坐一站;坐着的淡定从容,站着的不停在外张望。
  约摸等了半个时辰;院门敲响,然后听到开门声。再然后听到脚步声,有几人朝屋子走来。只见两个黑衣暗卫行色匆匆;后面跟着一位白须老者。
  暗卫一进屋中,立马下跪行礼。老者眼神微闪,跟着要下跪。
  耿今来上前虚扶一把老者;口中称着蔡神医。
  蔡神医一路风尘仆仆,满脸倦容;身上是灰色的衫子,头发花白。两个暗卫带着他一路疾驰,日夜兼程,这才与今晚到了卫州。
  他早年悬壶济世走南闯北,是见过世面之人,一看暗卫的身手就知出诊的病人是个大人物。只不想对方这般年轻,这般俊美。
  晏桓优雅地伸出手,放在脉枕上。
  蔡神医先是净过手,再擦干水气。缓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搭着脉,一脸的凝重。只见他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嘴里一直说着奇怪。
  末了,收回手,神色古怪。
  先是看了一下冷颜的俊美公子,又看了一眼送他来的两个暗卫。
  “公子的毒已解,为何还要派人去寻老夫?”
  一路上,他们马不知换了多少匹。他一直以为病人中毒至深,生命垂危。却不想这位公子精神尚佳,毒已解了大半。
  晏桓手收回,掩好袖子。
  这一年多来,他派出的暗卫一直寻访隐世名医。上一世,蔡神医是一年多后才寻到的,彼时他毒已入骨髓。
  今生,他已知先机,自是早早派人寻到蔡神医的住处。虽然记得药方子,但为免疏漏,让蔡神医诊过脉后才能确知。
  “实不相瞒,自打知道自己身中离花之毒,我看过许多的大夫。这些大夫开的药方子各不相同,却无一对我的毒症。最后我索性听天由命,自己钻研药方融合到一处,却不想歪打正着。”
  蔡神医难掩惊讶,很快回过神来。心里转了几个弯,这位公子必定身份高贵,给他看病的那些大夫一定都是当世名医。他们开的药方子或多或少会对病症。
  世上不乏天赋异秉之人,或许这位公子久病成医,自己融合别人的药方子,歪打正着也是极有可能的。
  近两年来,他一直在摸索离花解毒之法,已有了一些脉络。
  故而,一听是中离花之毒,他便二话不说跟着暗卫离家。一路上被暗卫们的行事惊到,渐渐猜出中毒之人身份不凡。
  他医术高超,隐居在出云山。寻常人只道他是普通的大夫,且性子古怪,极不和出诊。非大病不看,非奇症不治,着实令人苦恼。
  要不是晏桓占着先机,想找到他还得费上一年多的功夫。
  “公子体内还有些许毒素,不过并无大碍。方才老夫探脉,若是估得不错公子是一年多前中的离花,算日子此时应该毒近骨髓。而今公子毒未入五脏,想来那药方子极为对症。不知公子自己的方子,可否给老夫一看?”
  但凡苦于研医者,无不对奇难病症痴迷。蔡神医一边感叹着天意,让这公子自己解了毒,一边对方子十分好奇。
  晏桓看一眼耿今来,耿今来拿出早就写好的方子。
  蔡神医急切地拿过来,边看边拍大腿。
  “妙啊,妙啊,与老夫想到了一处。”
  “当真如神医所想?”
  “没错,这方子上的几味药老夫都试过无数回,还有一两味不太确定。一看你方子上的药名,老夫心里有了数。敢问公子,可否将药方卖与我,多少银子都使得。”
  蔡神医求方心切,眼里的渴望泄露了他的激动。
  晏桓眸如深海,不可见底。这方子原就是蔡神医钻研出来的,他不过是得了先机,行了盗用之事。
  如今,他毒已解,正应物归原主。
  “这方子在我手上也没什么用,送与神医还能造福世人。”
  “公子大义,那老夫就收下了。为表谢意,我替公子开一剂清余毒固本培元的方子。以后但凡公子有差遣,可去出云山找我。”
  蔡神医抚着短须,红光满面,很快写了一张方子交给晏桓。晏桓看了一眼,仔细收好藏进袖中。
  “带蔡神医下去歇着,好生招待。卫州颇有些景致,要是蔡神医有雅兴可以逗留一两日,我再派人送你回去。”
  “也好,多谢公子。”
  暗卫们领命,带着蔡神医离开。
  外面夜色黑沉,天气已渐转暖,夜里却还是寒气逼人。晏桓一身深色的大氅,乌黑的靴子一步一步地踩在地上,悄无声息。
  脚踏实地的感觉,能自己行动自如的轻快,在他前世的后半生里,是那样遥不可及的事情。重活一回,占尽先机,不需别人搬抬。
  蹉跎遗憾,天犹可见。
  他眉眼肃然,仰望着漆黑的天幕。
  耿今来离在一步之外,紧紧跟随着他。主仆二人皆是夜行黑衣,很快消息在夜色中,隐在黑暗里。
  临近客栈,只见好几道鬼鬼祟祟的人影靠近后门栓马的地方。其中一人用指轻叩木门两下,很快门打开,里面探出一个人,左右四顾着,让几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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