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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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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意笑了笑。
    “你要是男子,凭你的医术,一定可以进太医院,给万岁爷和宫中的娘娘们看病了,飞黄腾达了,就能要什么有什么了。”老板娘看了她一眼,叹气,“可惜你不是男子。”
    安意眸光微转,若有所思。
    午后,安意小睡一觉起来,打算去外面走走。刚走到店堂,就见老板娘笑嘻嘻的从外面进来,对掌柜的道:“这下好了,丽娘不用给人做妾了。”
    “老邢头不是发狠话,说就算丽娘死了,也要把她的尸体送过去,这会子怎么心软了?”伙计笑道。
    “他不心软,难不成真得逼死女儿?丽娘已经寻过一回死了,要不是罗姑娘把她救转过来,邢家现在就该办丧事了。”老板娘接过掌柜的递来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道。
    “虎毒尚且不食子,到底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老邢头也就嘴上说的凶。”掌柜的笑道。
    安意听到他们的对话,五内杂陈,是啊,畜牲尚知怜子,可是安清和却能狠心的雇杀手来追杀妻儿,他连畜牲都不如。
    晚饭时,邢嫂送来了菜饭,干锅茶树菇、米粉肉、辣酒煮花螺和清汤鱼肚。邢嫂是有心人,打听到安意是湖南人,送了几道湘菜过来,用这种方式表达对安意的感激之情。
    两日过后,周母的头痛病没有再犯。周郎中送上百两银票酬谢治病之恩,安意拒收。
    周郎中再三恳求,安意不为所动。
    安意救活丽娘,治好周母的头痛病,一经传开,不少妇人、少女前来客栈找她看病。
    妇人和少女们不愿找城里的郎中看病,并非讳疾忌医,而是城是没有女郎中,在男子面前,有些话不好说出口。安意是女子,医术又高明,众女蜂拥而来。
    安意看着众女,眼中一亮,她不用女扮男装了。
    郎中们常言,宁医十男子,莫医一妇人。患者述说隐晦,象月期不顺、胎产,崩淋带下等症,都含含糊糊,难以明言。男郎中难以确诊,女郎中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安意唇边闪过一抹阴冷的笑,良将难寻,良医更难得。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良将还有何用?人吃五谷生百病,谁也不会得罪医术高明的郎中。
    为了给众女看病,安意暂时留在申州。每天诊脉,扎针,开药方,忙得没有一点空闲。到了第四日,上门求症的病人仅有几人,到下午只有两位病人前来看病。
    一个是经水有紫黑色,一个阴痛。
    安意诊治后,开了药方,等她们离开,回房收拾行李,次日就要结账离去。
    老板娘执意不肯收银子,还送了两包点心让她在路上吃。
    安意谢过后,骑马离去。
    从衡山城出来,一路上太太平平,安意少了几分警惕之心,才弃官道,走小路。路遇黑店,让她深知旅途还是充满凶险的。这次侥幸遇到的是四个小毛贼,顺利解决,可下次呢?不是每回都能好运气的。
    是以,安意离开申州城后,没有再走小路,规规矩矩的沿着官道北上。
    进入六月暑气更重,这天正午,太阳炙烤着大地,马儿跑了大半天,不停地喘着粗气。安意担心继续赶路,人和马都会被晒得中暑,到路边茶棚歇息。
    天气炎热,茶棚里的几张桌子都已坐满了人,还有不少人干脆坐在树荫下喝茶吃饭。
    茶棚的老板娘见安意是个女子,就让人挪开,让出一个位置来给她坐。
    “多谢,请给我带壶茶。”安意不想惹人注意,没有取下帷帽。
    “姑娘稍等。”老板娘转身去泡茶。
    茶水还没上来,两个骑马的男子停在了茶棚前,跳下马来,丢给老板一锭银子,“把这些人都轰出去。”

  ☆、第八十八章 病弱少年

两人的嚣张跋扈引起了众怒,七嘴八舌的声讨他们。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倨傲地从怀里掏出块令牌,对众人一亮,认识的立刻闭上嘴,不认识的人在认识的人的暗示也闭上嘴,起身往外走。
    安意不认识那块令牌,但看到它的威慑力后,很乖的跟着众人往外走,她不打算当正义少女,对抗恶势力。
    走在安意前面的那位妇人,毫无预兆地倒下了,安意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扶住她。妇人身边的穿灰色短褐的男子已先扶住了她,将她放平躺在地上。
    安意见妇人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症状与癫痫发作类似。
    妇人显然已经多次发病,灰衣男子应对起来非常有经验,拿起桌上的两根筷子,横放进妇人的嘴里,免得她咬断舌头。
    茶棚的人陆续走了出去,留在茶棚里的只剩七个人,老板两口子,发病的妇人、灰衣男子,安意以及那两个嚣张的男人。
    “你们三个,还不快滚出去。”嚣张的男子催促道。
    “大爷,我家娘子犯病了,动不得,您通融通融,让她在这里躺会,躺会她好些了,我们就走,我们马上走。”灰衣男子双手抱拳,哀求道。
    “不行,马上滚。”男子厉声道。
    灰衣男子没有办法,只得伸手去扶妇人。
    “等等。”安意做出了选择,蹲在妇人身边,诊了脉,拿出银针,扎在妇人内关、水沟、百会、后溪四穴上,“脱去她的鞋袜。”
    “这……不太合适。”灰色男子搓着手为难地道。
    “性命要紧,还是颜面要紧?”安意冷声问道。
    灰衣男子嘴角动了动,看看那个虎视眈眈瞪着他,满脸不耐烦的男子,决定还是听安意的话为妙,帮着妇人脱下了鞋袜。
    安意在妇人的涌泉和金门穴扎了针。
    “你们动作快点,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男子吼道。
    “魏拾,出门在外,不可如此扰民。”一个清亮的声音从茶棚外传来。
    安意抬眸看去,一个巨大的、华丽的轿子停在外面,抬轿子的是四个彪形大汉。在轿子前还站着两个美貌的青衣婢女,两人上前卷起轿帘。
    轿中坐着个皮肤白净,秀眉星目,挽着似松非松的堕马髻,斜插紫鸾钗,身穿华服的美艳少妇。在少妇身边坐着个十三四岁,穿着姜黄色锦袍,面带病容的少年。
    少年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两声,道:“娘亲,我们就要一张桌子,喝杯茶,歇歇脚就好,不必将人全都赶出来。”
    “那怎么成?这些人一身的汗臭味,会熏着你的。”美妇道。
    少年轻轻一叹,“娘亲,天气炎热,我身上也有汗味。”
    “胡说,你身上清凉无汗,没有汗味,只有香味。”美妇道。
    说话间,那两个婢女从车里拿上两个大提箱,走到茶棚,收拾好一张桌子,用丝帕拭擦了桌椅,打开提箱,从里面拿出将随身带来的银质雕花杯和壶放在桌上,在杯子里倒进热茶,又从提箱里拿出六碟糕点,水晶芙蓉糕、雪茶酥、甘露饼、茯苓糕、凤尾酥、珍珠蜜枣,一一摆在桌上。
    茶棚外的人都是平民百姓,别说是吃,就是看都没看过这些精致点心,不停地舔着嘴唇,咽口水。
    安意扫了一眼,并不在意,低头继续拨弄银针。
    美妇和少年缓步走进茶棚,在桌边坐下,饮茶吃糕点。
    安意取出银针,在妇人的迎香、耳门、翳风下针。安意下针又快又准,一直留意她的美妇眸光微闪。
    约过了一刻钟,发病的妇人醒了。
    灰衣男子喜形于色,忙扶起妇人,向安意道谢,“谢谢神医,谢谢神医。”
    安意淡淡地道“你去向老板借纸笔来,我给你个开方子,你服用几剂后,这病就不易发作了。”
    灰衣男子扶妇人在桌边坐下,找老板借来了纸墨笔砚。
    安意提笔,沾了沾墨,在纸上写下治癫痫的方子,摸出一块十两的银子,一起递给灰衣男子。
    灰衣男子接过方子,却不肯接银子,“神医为我娘子看病,小的应该付给神医诊费,怎敢要神医的银子?”
    “玄参、牛黄和麝香这三味药,价格比较昂贵。”安意把银子抛给男子,“我给人治病,一定会治好,不会治得半死不活。”
    “谢谢神医,谢谢神医。”灰衣男子和妇人跪下磕头道。
    “不用谢了,快去抓药吧。”安意提起桌上的包袱,往外走去。
    “丫头,心肠不错,医术也不错,不知道师从何人?”美妇问道。
    美妇没有指名道姓,安意才不会乖乖对号入座。两个婢女身影一晃,拦在了她前面,“我家夫人有话问你。”
    “娘亲,不要为难人家,让她走。”少年道。
    “我哪里为难她了,不过是见她医术不错,想让给你诊诊脉。”美妇满脸笑容,却不及眼底。江湖上的人知道她带着幼子游山玩水,遍访名医,这个小丫头敢在她面前装神弄鬼,她就让这小丫头有来无回。
    “娘亲,不要再为我造杀孽了。”少年劝道。
    “你这孩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娘亲是那种嗜杀如命的凶徒吗?”美妇斜睨安意,“她既然敢来,自然有几分本事,她要是治好你了,我感谢她还来不及,怎么会杀她呢?”
    “娘亲,已经见这么多名医,都治不好我这病,她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少本事,让她走吧。”少年道。
    “什么名医,都是些沽名钓誉的家伙。”美妇冷哼道。
    “就算他们无有实才,那师祖呢?”
    美妇语噎。
    “娘亲,离我十八岁有四年,您就让我开开心心过完这四年吧。”少年笑得云淡风清。
    美妇红了眼眶,“什么开开心心过完这四年,你要开开心心过完四十年,过完五十年,六十年,活的长长久久。睿儿不要让娘亲,白发人送黑发人。”
    少年神色微黯,“娘亲。”
    美妇扭头瞪着被两个婢女拦住的安意,“你还不过来,给睿儿诊脉。”
    安意觉那少年心肠还不错,也可怜他命不久已,但是厌恶美妇的言行,勾唇冷笑道:“不是什么人,我都会治的,我治病有三个条件。”
    美妇嗤笑,目光微凛,“是哪三个条件?”
    安意面无惧色,将包袱背在肩上,摸着左手的金镯,道:“第一必须是女的,第二合眼缘,第三看我心情。”
    美妇眸中寒光闪过,“张狂的丫头,你找死。”
    话音一落,美妇就冲了过来。
    “娘亲,不要。”少年急声喊道。
    安意早就防备她会突然发难,见她迫近,连忙疾退,同时弹出两枚迷药,她们人多势众,她孤掌难鸣,先放迷药,迷倒她们再说。
    美妇身法极快,片刻间就迫近安意,双掌劈出。
    安意左闪右避,前俯后仰,险险的避过了前四招。第五招美妇的右掌迎面打来,安意要避已经来不及,唯有与她对击一掌,同时,右手一扬,三枚银针飞射而出。
    “娘亲小心。”少年喊道。
    “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献丑。”美妇满脸不屑,掌风扫过,将三枚银针劈偏。
    茶棚围观的人,怕被殃及,作鸟兽散,只剩下美妇的那些随从。
    安意左手大拇指和中指捏个诀,扭动经脉,一排袖箭射了出去。美妇脸色微变,向后一仰,双足飞踢,将袖箭踢飞。
    安意右手一扬,一包迷药劈头盖脸地洒了过去,左手袖箭又射出一排。
    美妇被安意层出不穷的花样,弄得有些招架不住,猝然之间疾退了数步,扬起衣袖,挥开迷药。美妇根本没想到安意一点江湖规矩都不讲,对招之际,不但用暗器,还用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咚咚咚咚”四个抬轿子的大汉率先倒下。
    美妇大骇,扭身飞掠回少年身边,“睿儿,快闭气。”
    安意趁机跃上马儿,一拍马屁,狂奔而去。
    “娘亲,我没事。”少年从怀里摸出个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含在嘴里,把瓷瓶递给美妇。
    另外四人也倒了。
    “该死的小妖女,有本事,留下你的姓名。”美妇看安意已跑远,怒火狂升,高声喊道。
    远处的安意没应声,轻嗤一声,这女人好白痴。
    “娘亲,让她去吧。”少年道。
    美妇气愤的跺了跺脚,先弄醒随从要紧。把随从救醒后,美妇狠声道:“巧珠马上发追杀令追杀她。”
    “娘亲,不可。”少年道。
    “有何不可?”美妇纵横江湖多年,几时吃过这大亏。
    “娘亲,您看看这银针上的暗记。”少年把手中的银针递给美妇。
    美妇接过银针,凝眸一看,“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
    “娘亲,爹告诫过您,让您不要冲动,不要随意出手,万一误伤自己人,您总是不肯听,今日弄出同门相残。师祖若知,定会生气。”少年叹道。
    美妇明目流转,“什么同门相残,你可不要胡说,我这是与小师妹在切磋武艺。”
    “娘亲,您这是狡辩。”少年笑道。
    “我说的是事实。”
    少年轻笑摇头,“您还是赶紧想法子找师叔道歉吧。”
    “知道了,巧珠,你骑马追上去。”
    巧珠领命而去。
    ------题外话------
    泪……找双引号找了许久。

  ☆、第八十九章 姐妹相认

当安意在客栈看到美妇一行时,并没有感到意外,右手轻轻摸着左手上的金镯,迷药足够再迷倒她们一次。她们若是继续追来,下一次,那就不是迷药,是毒药了。
    “我叫黎若娴,这是我家的老三程睿之,姑娘,我们借一步说话。”美妇态度和善,主动报出姓名。
    “要动手,就到外面去,不要打坏店家的东西。”安意对黎若娴态度的转变心中存疑。
    “我不是来动手的,我有话跟你说。”黎若娴摆手道。
    “有话就说。”安意冷淡地道。
    黎若娴环顾四周,“这里人太多,我们借一步说话。”
    “事无不可对人言。”
    “娘亲,还是让我来说。”程睿之上前一步,“计上心头,凡桃俗李,衣锦还乡。”
    这是三个毫无关联的成语,安意有些不解,看着程睿之清亮的双眼,微微蹙眉,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程睿之含笑看着她。
    计上心头。
    凡桃俗李。
    衣锦还乡。
    安意默念了一遍,轻轻的笑了,三个成语的首字连起来,就是计凡衣,眸光微转,“你认识她?”
    “她是我娘亲的师父。”程睿之温和地笑道。
    安意看着黎若娴,“敢一个人跟我去房里?”
    “有何不敢的?”黎若娴轻轻挑眉。
    两人去了房间。安意直接问道:“你如何证明你是计凡衣的徒弟?”
    黎若娴取下脖子上戴着的玉佩,递给安意。
    安意看到那块形状古怪的玉佩,已经知道黎若娴没有撒谎,接过玉佩,上面刻着一个“贰”,暗叹,这个嚣张跋扈、让她看不顺眼的女人居然是她师姐,这是怎样的孽缘?而这女人显然已经知道她的身份,才来相认的,好吧,认亲,总比找麻烦强;把玉佩还给她,又认命从脖子取下的玉佩递给她。
    “十九师妹,刚才得罪了,二师姐给你赔礼,请师妹原谅师姐这一回,别放在心中。”黎若娴把玉佩还给安意,屈膝行礼道歉。
    安意扯了扯唇角,“刚才是我失礼,二师姐请别见怪。”
    “我们师姐妹初次见面,不打不相识,越打越亲热,客套话,我们都别说了,十九师妹的芳名是什么?可不可以告诉二师姐?”黎若娴笑问
    “安意。”安意停顿了一下,“行走江湖用的是罗十九这个名字。”
    “罗十九?”黎若娴眼中一亮,“罗是你母亲的姓?”
    安意眸光微闪,“是。”
    黎若娴掩着嘴咯咯直笑。
    安意茫然不解,这有什么好笑的?
    黎若娴挤眉弄眼,故作神秘地问道:“十九师妹,你知不知道我行走江湖用的是什么名字?”
    安意摇摇头,这个她怎么会知道?
    “王二,我娘姓王。大师姐是陆一,四师妹是李四,十二师妹是周十二,十三师妹是赵十三,十四师妹是李十四,你是罗十九,其他师姐妹,我没见过,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象我们这样,不约而同的选择用门派排行为名。”
    安意也笑了起来,这事还真是很巧。
    “十九师妹这是要去哪里?”
    “四处走走。”安意对黎若娴还是有所顾忌。
    “九月的太湖论剑,十九师妹会去吗?”
    “此等武林盛事,有机会当然要去看看,长长见识。”安意并不打算去太湖看什么论剑,她只想进京讨回血债。
    “不光能长见识,还能觅得良人。我和我家那个,就是在论剑大会上认识。”黎若娴面带春色的笑道。
    安意没想到黎若娴这般直白,微微垂睑,抿唇浅笑。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要害羞,女儿家人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找一个如意郎君,男人有千千万万,有好有坏,你要懂得沙里淘金……”黎若娴今年已经四十二岁,足够当安意的母亲,因计凡衣的关系,两人成了平辈。可是黎若娴面对跟儿子年纪相仿的小师妹时,不知不觉中就是把她当成了子侄辈,她又没有女儿,一时技痒,传授起安意如何找到好男人的经验。
    “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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