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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再难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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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嫣一看凌锦气歪了嘴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干了自揭其短的蠢事,此时亡羊补牢自圆其说已晚,在凌锦发怒前,立即双手交叠在胸前,不停地向凌锦鞠躬,“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请你原谅,请你一定要原谅!”
  这是她从日本动画里的小人物手上学来的。从前对暴龙有所求被拒时,她总是用这一招,结果无往而不利。
  凌锦愣了愣,脸上是怒极反笑的表情,最后干脆闭上眼。
  “凌锦,你帮帮我吧,我以后不敢再这样对你了。”
  慕容嫣不停哀求,凌锦就是不理,其实心中早软化了。
  “你跳上次那个荷叶舞给我看,我就帮你。”
  “现在?你躺在床上如何看?下次好不好?”
  “不记帐。”这是凌锦作出的最大让步了。
  “那,换一个吧。”慕容嫣道。
  “那……亲我一下。”凌锦笑眯眯道。
  “你去死!”慕容嫣小脸顿时一寒,扣在手上绣花针眼见就要一触即发。
  “开个玩笑嘛!”凌锦笑嘻嘻的,心里却十分懊悔。
  “再换一个。”慕容嫣收了针,心里已打定主意,这混蛋再无赖她就用强的。
  “你能博我一笑,我立即请来宫里最好的太医治那丫头。”凌锦笑笑道。
  博他一笑?
  “若你一直不肯笑呢?”慕容嫣怕他使诈。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凌锦道。
  “好,我讲一个笑话吧。”笑话容易笑。
  “我不想听笑话。”凌锦似笑非笑,这么容易让她过关,如何看她出丑?
  “我念一首诗吧。”慕容嫣道。
  “一首诗我能笑吗?你动动脑子。”
  “那我唱一首歌吧。”慕容嫣着实没有别的办法了。
  从前她也常常哄暴龙,不过用的都是卧底式的暧昧方法,实在不宜用在凌锦身上,况且这些经历她再也不想回忆。
  “这个可以。”凌锦双目顿时一亮,他身边多是会舞的女子,能歌善舞的极少。

☆、099。请医

  得到许可,慕容嫣站直身子,开唱:“找啊找啊找啊找,找到一个好朋友,敬个礼,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找啊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为不显得太过呆板单调,慕容嫣边唱边加上幼儿园老师编的跳舞小动作,曲毕,敬个标准的礼。
  ……
  凌锦骇目结舌,忽地爆发出大笑声,笑得肚子抽痛。
  有这么好笑吗?
  慕容嫣寒了脸,这是她第一天上幼儿园学的歌曲,记忆犹如昨日,这个混蛋居然笑成这样。
  “不笑了,不笑了。”凌锦捧着肚子,口中说着不笑了,却依旧停不来。
  “还不快去请人。”慕容嫣寒着脸喝道,要不是怕得罪他,早赏他一枚绣花针,省得他笑死。
  凌锦笑得脸色发紫,挥手让慕容嫣赶紧出去。为了肚子着想,此时他实在见不得她,一见到她就会笑得肚子抽痛。
  请太医这样的事,往日是轮不到百部跑腿的。百部为了将功赎罪,揽了很多不该他做的事情。现在他什么抱怨也没有了,只求殿下不要赶他出五皇子府,也不要掀了群芳院,如月姑娘是无辜的。
  百部带着顾太医赶往平阳候府,在大门口遇上凌辰。
  “本王要去秋风院,太医本王顺便带进去。”凌辰威严道。
  百部一见到慕容嫣就有捏死她的冲动,无奈技不如人,有借口不用见这个恶毒妇人,正是求之不得。
  “有劳晋王爷。”百部拱拱手不客气走了。
  “顾太医,本王听说你明年要告老还乡?”凌辰威严的声音问得顾太医心肝一震。
  “平阳候府里的那位小姐,是本王亲自疗伤的,目前病情已稳定,不日便会好转。”凌辰看着他要笑不笑,“顾太医一直为皇家,劳苦功高,他日归乡,本王亲自送一程。”
  “老夫不才,不敢劳王爷大驾。”顾什么眉头跳了跳,心底微沉。
  顾太医什么人?人家说半句他知道一句,说一句明白十句,凌辰的意思,他全部深刻领会彻底了。今日的事处理好了,是送他归乡,处理不好,送他归西。不知今日倒了哪辈子的霉,碰上这等差事,听说要治的人,还是那个被晋王未嫁先休的那个恶妇,那个恶妇要夫以妻为纲,世人难容。
  等等,慕容六小姐?晋王亲自疗的伤?
  顾太医立即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只是有八卦的心没八卦的胆。
  到了秋风院,顾太医连八卦的念头都没有了,原来是个丫头。
  顾太医为玉竹把着脉,眉头不自觉皱了皱。他为难了,到底是卖五皇子的面,还是卖晋王爷的面?
  “这位姑娘身子骨好,老夫为她施一轮针即可,日后需要悉心调养。”这样不算得罪五皇子吧。顾太医放开玉竹的小手,说了一句场面话,半句多余的话不敢说。
  顾太医施了针,玉竹果然恢复正常人的血色。赤芍灵芝总算松一口气,拿了幅调理身子的药单子高高兴兴送顾太医出门。玉竹没事就好,小姐这样风轻云淡的人,居然变得紧张过度。
  慕容嫣哪里想到顾太医被人洗脑了,虽然心中还有疑惑,也只得放下。
  这时,谁也没有看到,一个短小精瘦的脏老头潜入玉竹房内。
  “原来是竹丫头!”
  老头刚一搭上玉竹的脉,就生气丢开玉竹的手。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点小伤小痛居然被一个小小的王爷和一个庸医骗了。”老头气得在屋走来走去直抓狂,“该死!该死!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别人休想动一根毫毛。”
  一阵清风吹过,正在隔壁翻书的慕容嫣秀眉轻蹙,什么怪味道?好象是有些熟悉的恶劣体味!
  制南星气息掩饰得再好,也无法掩饰清风肆意吹散的体臭。
  慕容嫣唇角微微扬了扬,继续看书。
  顾太医走出平阳候府的小巷时,却见晋王的侍卫甘陇站在巷子尽头等他,他飞快跑过去。
  “办好了?”甘陇问。
  “幸不辱王爷使命,老夫为那丫头施了针,医术再高明的医者也看不出来。”顾太医道。
  “王爷并不真要她性命,只是让她受些苦而已。拿去。”甘陇抛过来一袋金子,顾太医欢天喜地接了。
  顾太医怀里揣着金子,嘴里哼着曲子,脑里想着归乡后再纳多几个乡土本色的水嫩小妾,一不留神被绊了一跤,低头一看,一个短小精瘦的老乞丐正坐在地上吃果子。
  “哪来的死乞丐?”顾太医捏着鼻子气得一脚踹过去,老乞丐轻轻一个翻身,顾太医脚踹到墙上,痛得抱着脚直咧牙。
  “还敢躲?”顾太医一个巴掌扇向老乞丐,谁知老乞丐拿着屁股对他放了个臭屁。
  顾太医差点被熏晕过去,忙捂着鼻子跑开。老乞丐把嘴里剩下的半个果子打在顾太医屁股上,顾太医立即晕倒在地。老乞丐这才解了气,从他怀里取出一袋金子笑嘻嘻走了。
  顾太医被人发现抬回家时,已经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动,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余生。
  “谁放了一袋金子在这里?”赤芍问道。
  “晋王吗?是伤了玉竹的补偿吗?”灵芝问道。
  “灵芝,别把人想得这么大爱。”慕容嫣拿起金子掂量一下,脸色微微一沉,已经猜到事情的*分。这金子还有股恶劣体臭味,估计是制南星故意留下来的。
  制南星从平阳候府出来时,顺便拐到醉香楼桃花树下把钱齐埋下的好酒全部偷了出来,此时早已在千里之外。
  在一片大荒林里,一间小小的茅屋在林中若隐若现,茅屋前,是一座精心修理的坟墓,一个黑衣男子默默跪在坟前。
  制南星把自己倒挂在茅屋前的大树上,喝得醉生梦生,酒香散入溶溶的月色中。
  “她……没事吧?”黑衣男子的声音落在制南星耳中,比无边的黑夜还要寂寥。
  “是竹丫头。”制南星将一瓶酒扔给黑衣男子,自己咕咕灌了一大口。
  黑衣男子沉默着接过酒,仰头如饮水。

☆、100。代价

  “喂,我说人也死了十几年,你服丧也服了十几年,自责也自责十几年,茅屋也该住腻了,换个地方吧。”
  “那丫头,与……她象吗?”黑衣人不理会黑制南星喋喋不休,反而轻声问。
  制南星瞟了墓碑一眼,摇摇头,“应该不象,否则怎么不被封为天下第一美人?反而丹国那个什么公主,据说有七分相似。”制南星越说觉得越有可能,“归兄,不如你去娶了那个什么公主,对着活生生的人,总比日日夜夜对着一座冷冰冰的坟墓要强。”
  黑衣人站起来,冷冷扫制南星一眼,消失在茅屋里。
  “喂,你别再打我徒儿的主意,想欺负老头我的人,也得过了我这关。”制南星对着茅屋大声道。
  茅屋内没有声音,却飞出一把剑来,制南星切了一声,身子一闪,宝剑直直刺在粗大的树干上。
  制南星骂骂咧咧,来到墓地旁,拿眼瞧了一眼墓碑上的字,喃喃道:“都说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可惜你死得早,不然也让老头我也瞧瞧你的风采,把我的恩公迷恋成这样。”
  秋风院大门虚掩,凌辰一眼就看到坐在秋千上闭目迎着阳光的女子。秋千有一下没一下荡着,女子赤着的纤足一高一低地晃着,晃得凌辰的心也一上一下。
  在顾太医象个活死人一样被抬回府时,凌辰就知道事情败露。
  他不知道她会如何惩罚她,但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宁愿受着她的折磨,也不愿她冷眉相对,视自己形同陌路。受着她的折磨,至少自己和她还有牵绊存在。
  秋千上的女子忽地睁开眼来看他,却只淡淡一眼,便收回。他以为会接到闪电般飞来的绣花针,谁知她竟问他:“为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心平气和与他说话,就算是短短三个字,明明没有喝酒,他的心却醉了。
  “我并不想要她的命。”凌辰根本没想过否认。
  “可你做了比要她命还残忍的事。”慕容嫣语气依然平静,若不是制南星及时出现,玉竹将会终生瘫痪在床。
  “我只想……”凌辰踌躇起来,或许他说出心里话,便永远别想见到她了。
  “我警告你,你要我的命随时可以来取,若动了我身边的人,你最好别后悔。”慕容嫣撂下狠话,看也没有凌辰一眼,站起来走进屋内。
  凌辰望着那抹纤细的身影,忽然十分后悔,为什么不痛快告诉她,自己是为了能与她多呆些时日,才对那丫头动的手脚。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心内为何要怵她?世上哪有夫害怕妻的道理?
  屋内传出丫头们清脆的嬉笑声,珠帘晃动处,凌辰依然可以看到那女子半旧的青衣。
  “晋王爷若不想走,就进来喝口茶水吧,就当奴婢感谢王爷不杀之恩。”倚在院门口笑盈盈招呼他的,除了玉竹那丫头还有谁?
  凌辰暗暗佩服制南星的医术,短短三个时辰不到就令那个垂死的丫头恢复如常,他的掌力如何,自己最清楚不过。
  凌辰明知不妥,依旧毫不犹豫走进去。他觉得自己天生犯贱,明明知道眼前的是毒酒,依然义无反顾喝下去。明知被虐,依然甘之如饴,甚至渴望被她虐得体无完肤,只要她肯虐他就行,这不是天生犯贱是什么。
  “好喝吗?”玉竹笑盈盈的小脸在凌辰眼前晃动,“还要来一杯吗?”制前辈出品,质量保证!既然他胆敢竖着走进来,就要有横着抬出去的觉悟。
  凌辰想努力睁开眼来,玉竹的小脸却在面前晃来晃去,一个站立不稳晕倒在地。
  “切,真没用,一杯就搞掂。”赤芍手里拿着小刀把玩,满脸鄙视。
  “不是他没用,这药是制前辈亲手研制的,我用来试试,想不到效果还不错。”玉竹喜滋滋的,有制前辈留下的这些药,看谁还敢来欺负她家小姐。
  “你来,还是我来?”赤芍扬了扬手里的刀。
  “我胆小,你来吧。”玉竹对血淋淋的场面没兴趣,“你快点,他那个冷面侍卫如果胆敢进来,我帮你毒倒他。”
  赤芍一点不客气,挑开凌辰的衣服一刀一刀刻起字来。
  ***
  城东门,晨曦将要冲破最后一道地平线,冉冉升起。新来的守门兵丁董式站得笔直,在谋得这份差事前,他不过是表亲家任劳任怨的打杂下人,身上这套崭新的制服让委屈多年的他有了出人头地的扬眉吐气,自觉高人一等。
  “兄弟,晋王有令,将这两个贼子挂上城墙示众。”一个长得黝黑的兵丁抛来一块令牌。
  晋王府?
  董式捧着漆金令牌的双手不停地颤抖,他第一天站岗,就遇到了晋王府这样的大人物,可真是鸿运当头,这人要走运啊,想挡都挡不住。
  “大兄弟,这两贼犯了何事?小可立即将找人来将人吊上城墙。”董式点头哈腰殷勤道。
  “不用找人,对付两个小贼,咱们两人就行。”黑兵丁挥挥手,招呼董式上前帮忙。董式黑漆漆的眼珠儿一转,却立在原地面带犹豫,他想起顶头上司刚刚出门喝酒时交待过的,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处理,别得罪了京中的大人物。
  “还杵着做什么?晋王的命令你敢不从?”黑兵丁顿时不悦,扬声喝道,“这两个贼子,昨夜潜入晋王府偷窥丫头洗澡被抓个现成,晋王大怒之下命将我日出前将两人剥光挂在城墙上示众。没有晋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放下来。”
  董式被他一喝,犹豫之心顿时去了两分。又看着地上面朝地背朝天的两名男子光/祼的背上,果然刻着豆大的“采花贼”三个字。董式立即按下绳索,两人将两个剥光的男子挂到高高的城墙上。
  黑兵丁拍着手笑嘻嘻向董式道谢,拍拍董式的肩头,“小兄弟叫什么名字?我一定会在晋王他老人家面前为你好好美言几句。”
  董式激动得手舞足蹈,连连点头道谢,“小可贱名董式,有劳兄长了。晋王爷就是仁慈的菩萨心肠,这两个大胆的淫贼,不立即乱棍打死已是大恩典。小可一定好好看着,完成晋王爷交办的差事。”

☆、101。救下

  黑兵丁笑看一眼高挂在城头的两名贼子,笑哈哈而去。
  清晨第一道晨曦从地平线升起,照射着庄严肃目的城墙。城下站满人,人群对高挂在城墙上的两名祼身男子指指点点,他们看不清两名男子的脸,却看得清楚他们背上在晨光中闪闪发光的字。两个采花贼的事迹,早被董式一张大嘴传开了。
  “晋王府后院进了采花贼?”
  “还一进两个?”
  “偷窥丫头洗澡?丫头有什么看头,不会是想偷窥晋王妃洗澡吧?”
  “是呀,晋王妃倾城之色,有不要命的男子想一饱眼福,做鬼也赚到了。”
  喝得醉兮兮的守城司值林五晃着不稳的脚步荡回来,董式小跑着迎上顶头上司,激动得大声道:“司值大人,小人立了大功了。”
  林司值呸一声,“你能立功,老子我早升到皇城司值了,能窝在这里十年吗?”
  “司值大人,城头上那两个晋王府的淫贼,就是小人帮忙吊上去的。”董式生怕有人抢他的功劳,慌忙道出事情的原由。
  晋王府三个字,让林司值打了个激灵,酒顿时醒了一大半,伸手啪一声打在董式脸上,“混帐!晋王府后院进得了淫贼吗?就算侥幸进得了,晋王打死了事,又怎么吊到城墙上来丢人现眼?”
  “晋王爷想杀鸡敬猴……”董式被打了眼冒金星,强撑着道。
  “敬你娘的狗屁!”林司值又是一巴掌甩过来,“你娘被汉子偷了,你会告诉邻居吗?你用点脑子。”
  董式捂着被打肿的脸小声道:“司值大人,小人的娘早死了。”
  林司值醉眼朦胧走到城墙下,一见城墙上吊着的人的脸,立即吓得面如土色,整个人瘫倒在地,好几个人相扶都扶不起来。
  完了!完了!他这一生完了。
  城墙下人群吵吵嚷嚷,城头上的两人却已醒来。
  “王……爷!”
  甘陇看着一身赤/裸的主子,七尺男儿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去。男儿不是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可恨他,此时却浑身软弱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主子受侮受辱。
  “是本王连累你了。”凌辰收回迎着晨光的目光,看着同样一身赤/裸的下属,眼内流露出悲伤。
  那个该死的女人,为何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让他们醒来。她一定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她要他清醒着面对今日的羞辱,清清楚楚记住今日的羞辱。他强吻她,羞辱了她,还敢害她的丫头,她就在他背上刻字,剥光吊上城墙,把羞辱十倍讨回来。
  “甘陇,本王……宁愿晕过去。”凌辰语气悲伤万分。
  甘陇尽管一丝不挂,依然撂狠话:“王爷,属下定会替王爷报仇雪耻,不杀慕容……”
  “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伤她分毫。”凌辰即使身上一片破布没有,说出的话依然威严不减。
  “甘陇,本王……不怪她。”凌辰闭上双眼,将满眼的幽伤关在门内,“本王不应强吻她……”
  甘陇听得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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