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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虽可耻但有用[穿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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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没怎么在意,每次开演唱会,都会遇到疯狂的粉丝过来求抱抱的,现在都见惯不惯了。
  但是当来人捧着花过来的时候,林粒的脸色就黑了。
  眼神盯着米冉要冒火,偏偏嘴上还要把每一句歌词唱到调调上。
  而米冉将花塞进了她的怀里以后,就展开了手臂,大大地拥抱了一下林粒,贼笑。
  就是这个拥抱,终于让面不改色的林粒唱走了调。
  之后这首歌的后半部分,林粒就没有重新回到调调上——
  因为她低头间,看到这束鲜花的中央插着一个卡片,卡片上写了一句话——
  “林小姐,今天是徐一程的生日呢。”
  ****
  演唱会一结束,米冉还没走出体育馆,就接到了林粒的电话。
  林粒没有说什么抱怨的话,只是匆匆道:“晚上我们见一面,地点你来定。”
  “这么晚了,远了不好,我看就在半岛饭店见个面吧。时间嘛……我九点钟要回家。”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米冉就哈哈笑了一声——
  之前都是林粒跟她耍大牌,今天总算出了这么一口恶气!
  这次林粒没有迟到,九点不到就来到了半岛饭店。
  刚刚落座,林粒就把那张卡片拿了出来,扔到了桌面上:“你这是什么意思?!查我的过往吗?!”
  米冉掀开了茶盅,学着小说中大户人家的太太一般,浅斟低酌,继而露出一个阴柔的微笑来:“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一句,红线联盟是为政府的计生办工作的。我们享受有每一个公民的隐私查看权,至于保不保密,则看我们的心情而定。”
  林粒的语气更不好了:“你把徐一程的事情告诉我妈了?!”
  “没有。”
  林粒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很紧张道:“那你告诉冯戈了?!”
  “没有,放心,我没那么无聊。”
  “那你今天来找我,是要做什么?!”
  难怪林粒今天这么紧张,徐一程的事情,她的母亲不知道,冯戈不知道。这本来是她心目中最大的秘密,却被米冉轻描淡写扔到了面前,由不得她惊慌失措了。
  她既害怕冯戈知道了自己慕残的真相之后,会离自己远去。也害怕母亲查出来自己为徐一程做了什么蠢事之后,会打扰到徐家人的安宁。
  米冉看她这么紧张,也不逗她了。只是道:“林小姐,我本想平稳一点和你谈谈话的。但是你自己不愿意,又是挂你妈的电话,又是故意让保安拦着我。泥人还有三分性子呢,你怎么对我,你说,我能不火么?”
  “那好,我跟你道歉。”林粒没好气道。
  “友情提醒,道歉不够真诚的话,那我明天就告诉冯先生哦。”
  米冉不轻不慢地斟酌着茶。
  她已经看了出来,林粒这几年被公众捧得实在是太高了,所以态度有些趾高气昂。如果她不杀一杀林粒的威风的话,这生意就没办法做了。
  对待温柔的人,她有温柔的办法。
  而对付林粒这种强势的人,她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就像现在这样,林粒终于看出了她是个不好惹的角色,于是淡淡开了口:“对不起。”
  米冉放下了茶盅,“这才对嘛,本来我们可以好好说话的。你总是逃避,逃来逃去,你觉得事情解决了吗?不,我得罚你一杯酒。”
  说完米冉给她的杯子里倒上了白兰地:“喝完了这杯酒,我们再说话。”
  林粒只好不情不愿地喝了下去。
  她酒量不太好,一杯下肚,人就开始飘了。
  米冉开始说了:“其实今天找你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想告诫你,别在冯戈身上白费心思了。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喜欢他,但我看得出来,冯戈根本对你没意思。你这样缠着一个双腿残疾的人,不是让他很为难吗?”
  “他为难什么?”
  “他当然为难,你觉得,他有反抗你的余地吗?”米冉笑问道:“以你的条件,冯戈能坚持到现在不沦陷,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当你要踢开冯先生的时候,也就一句话的事儿。他残疾,出不了那个疗养院,他能怎么着你?!”
  一个高高在上的歌手,和一个残疾的男人,两个人之间的任何条件都是不对等的。
  所以,不管如何,她首先要做的,就是劝说林粒放弃冯戈。


第55章 一程
  没想到; 对面的女人不怒反笑。
  林粒属于那种冰山美人,她很少笑,就算笑起来; 也是那种正儿八经的冷笑。
  “米小姐; 你真的是舌灿莲花; 难怪我妈妈她雇佣你。”
  “林小姐; 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我劝你放过冯先生一马; 也是放过你自己。”
  林粒不以为然:“你懂什么?!我和冯戈的关系,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米冉知道林粒的心防很重; 但是心眼很小,于是用激将法道:“你就是单方面的喜欢冯戈;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我们……”林粒一时无言,继而硬气道:“没错,他的确不喜欢我; 但是你也不想想; 难道所有的夫妻; 都必须得是情投意合的吗?”
  “那也不是单方面强求来的。”米冉立即反驳道。
  “不。这不是强求; 我们只是互惠互生的利用关系,方便捆绑在一起而已。”
  米冉没想到她这样回答; 问道:“什么捆绑在一起?”
  林粒刚刚喝了白兰地,现在,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 她也打开了话匣子:“徐一程走了以后; 我有过一段时间的颓废。就在那段日子里; 我写了许多的歌曲。后来这些歌都火了起来,给我带来了数不清的好处……”
  米冉点了点头:“今天你唱的那首《命运》,也是为徐一程做的,是吗?”
  “对,曲子是今年才谱的。但是歌词是八年前就写好的。”说到往事,林粒的脸上划过一丝落寞。
  “这么说来,徐一程的死亡,反而促进你走上了歌手的道路?”
  “可以这么说。”林粒捋了下鬓角的波浪长发:“每当我灵感枯竭的时候,就会去回忆我们之间的感情,这样一来,我就能继续写出好的作品来了。”
  她以写哀伤和颓废的情歌而出名。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所有的歌词都是她曾经的心声——
  “《命运》是我高中时候的故事。那时候,我刚知道徐一程得了骨癌,每天都在学校里为他担忧,每天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逃学去看他。”
  〃《黑色的蝴蝶》,也是我们的故事。那时候我们热恋正酣,于是各自在肩头纹了一只蝴蝶。”
  “至于《慕残者之歌》则是他截瘫以后,我对他说的那些话。”
  米冉愣了愣,下意识问道:“什么话?”
  林粒的眼眸动了动:“徐一程他们家信奉天主教,认为人生而有原罪。他病重以后,常常问我:是不是他前世是个坏人,所以这辈子才会患上这种绝症的。我告诉他,没事的,要有罪我们就一起承担。”
  说完,她就捂住了嘴,“喝多了,说的玩笑话,你别当真。”
  米冉忽然想到了:“那你接近冯戈的目的,是因为他很像徐一程,可以让你保持这种创作灵感,是吗?”
  林粒没有回答。
  米冉却顺着这个思路推理了下去:“像你们这种网络歌手,红的快,过气的也很快。你为了不落于人后,必须要常常出新的作品。但是创作是需要灵感的,而灵感这种东西,很容易就枯萎了。所以,你要找个徐一程的感情替代品,来刺激你保持这种灵感……”
  林粒这次倒是回答了:“没错,冯戈一直误以为:《慕残者之歌》是写给他的,所以他很生气我拿他来博眼球。但这首歌的灵感真的不是他。”
  米冉:“你也不跟他解释吗?”
  “解释又有什么用,我本来就是利用他。只是他以为,我利用他的残疾来写歌,其实,我是在他身上寻找徐一程的影子。”
  米冉冷笑道:“那么你说你自己是慕残者,也是假的了?”
  “你可以这么认为。”林粒居然主动承认了:“要不是因为徐一程截肢了,我是不会关注到慕残者这个团体的。”
  “关注?!”
  “没错,我是主动去追求成为一个慕残者的。”
  ——徐一程第一次截肢以后,病情得到了控制。医生很乐观地告诉她说:只要癌细胞不扩散,那么徐一程还能活很久的。于是,她开始做心理准备,为接下来的长久陪伴打基础。
  “我看了许多关于残疾人的书,尤其是言情小说,学着去习惯一个残疾的男朋友。”
  “我加入了慕残者的群,每天看许多慕残者的电影,还学着里面的人去照顾残疾人。”
  “我甚至去了残疾人疗养院做义工,逼着自己去习惯那些困难。”
  “我告诫自己不能因为他残疾就放弃他,于是强迫自己也变成一个慕残者。”
  她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嘶哑:“也就是经过了半年的努力,我就真的成为了一个慕残者。我已经可以去接纳一个残疾的男朋友了。哪怕照顾他一辈子都没关系。”
  米冉震惊无语。
  ——就因为徐一程的双腿被截瘫了,林粒居然逼着自己成为了一个慕残者!
  林粒淡淡道:“其实你说的不错,我本来不是慕残的人。只是恰好徐一程成了残疾人,所以我才慕残的。如果徐一程当初得的是小脑萎缩症,我大概就要说自己喜欢的是脑瘫了。”
  ——她至始至终都是个正常人。
  只是愿意为了爱情,去变成一个变态。
  米冉又问道:“那冯戈是徐一程的替代品吗?”
  林粒没有否认。
  米冉深深一叹:“那你想过没有,这样对冯戈来说是很不公平的!他怎么容忍得了你这样利用他的感情呢?”
  “什么叫利用他的感情?”林粒冷冷道:“冯戈并不喜欢我,可是他离不开我的。我喜欢的也并不是他,而是他身上徐一程的影子。我们这样,算是扯平了吧!有了这种互惠互助的关系,就可以过一辈子的,你说是不是?”
  米冉怔住,“冯戈为什么离不开你?”
  “……那场地震中,冯戈由于长时间被水泥预制板压住,就得了挤压综合征。后遗症是肾衰竭和尿毒症,每年的治疗需要花费一百多万元。加上人工护理的费用,也要五十余万元。你想想,他一个穷学生,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米冉再一次惊到了,她想象不出来,那个用拐杖站着的男人,原来是重病之躯。
  林粒说到这里,才冷淡地笑了笑:“米小姐,世界上有很多种情侣。但是我觉得,无论什么样的感情,都没有这种共生关系来的紧密。冯戈离开了我的援助就得死,我离开了冯戈,就会灵感枯竭,你不觉得,我们这种互惠共生的关系,才是最紧密的吗?”
  米冉不由得承认,林粒说的其实很有道理的。
  人真的是一种复杂的动物。但本质上,都是考虑自己的利益,远多于考虑别人的利益的。这种互相利用的关系,真的是一种很好的平衡。
  “你是个很理智的女人,”米冉承认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冯戈不想接受这种关系?”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来让他接纳我们这种同生关系的。”
  米冉叹了一口气:“你倒是义无反顾一条路走到黑的。”
  林粒又自嘲道:“可是这些话,我不能对我的母亲说的,我们的关系已经很差了,我不想再去刺激她。”
  “因为你母亲不会赞成你和冯戈在一起的,对不对?”
  “这只是其一。”
  “其二是什么?”
  “其二,徐一程是我仇人家的儿子。”
  ******
  她自小失去了父亲。
  妈妈告诉她:“你父亲跟一个野女人跑了!”
  后来长大了,她才知道那个野女人姓徐,勾引了父亲出轨。而父亲为了和野女人在一起,不惜抛弃妻子,带着小三去了外国定居。
  妈妈一方面严格地教导她成长为一个淑女,一方面不断地跟她说:“小粒,你要出人头地,要让你的父亲后悔抛弃了你这么一个优秀的女儿!”
  于是从小开始,钢琴,芭蕾舞,古筝,书法,绘画,下棋……妈妈填鸭式地灌输给了她。
  每当她累到哭泣的时候,妈妈总是会说:“你爸爸抛弃了你,你就要争一口气!别让妈妈以后抬不起头来见人!”
  于是她只能继续忍受下去。童年没有看过一部动画片,没有享受过一个空暇的星期天。半夜三更,别的同学都在睡觉,她在背英语和法语书。第二天早上如果背不出来,还要被妈妈打手心。
  总是在不断地努力,努力,就是为了让“那个野女人和你爸爸后悔!”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高中那年。
  妈妈送她进了北京的贵族学校学习,在那里,她遇见了徐小三的侄子徐一程。
  妈妈送她上这个学校的本意是让徐家人知道自己的女儿有多么优秀,要让徐家的孩子无地自容。结果开学第一次月考,她考了全校第二,全校第一居然是徐一程。
  那一天,妈妈打了她一巴掌,说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怎么连小三家的孩子都比不过?!
  第二天,老师按照成绩的高矮,让他们自己选择桌位。徐一程选了个靠窗的。而她不假思索坐到了徐一程的隔壁。目的是要超越这个“小三家的孩子”。
  一开始,他们是水火不容的同桌两个。
  后来是越陷越深,直到两个人都无法自拔。
  徐一程告诉她,她和母亲憎恨的那个野女人,也是他们徐家的叛徒。他的爷爷奶奶以这个做小三的女儿为耻,甚至断绝了和这个小女儿的联系。
  徐一程告诉她,你不用活的这么累的,你可以趁着课间休息的时候去玩。课堂作业和笔记我来帮你写就好了。
  徐一程告诉她,将来我娶你做老婆,我赚钱给你花。让你每天都能去不同的地方旅行,不再做一只被困住的小鸟。
  徐一程还教她填歌词,谱曲子。他的处女作就是为她所做的,名字叫做《同桌的粒》。
  他们相爱了。
  爱的热烈而唯美。
  可她不敢告诉妈妈,自己爱上了徐家的那个孩子。
  妈妈是那么要面子的一个女人,要是她知道了,这母女情分也就断了。
  好在后来,妈妈交了外国男朋友,跟着男友出国去了。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和徐一程相爱了。
  第一次和徐一程做。爱的时候,他们格外的缠绵。分明是第一次,却纠缠的像是永不餍足的两只小兽一样,她清晰地记得,他们整整做了一个晚上。
  后来他们隔三差五就做。爱,贪婪地分享彼此年轻的肉体。器材室里,宾馆里,放学后的小树林里,甚至是午间无人的空教室里…………
  直到有一天,徐一程被查出来患上了骨癌。
  她曾经哭着说:“我陪你一起走好了。”
  但是徐一程却摇了摇头,说:“小粒,你还有母亲,你不能扔下她。”
  他们最后一次亲密无间是在病床上。
  那时候徐一程已经宣告了不治,医生说他活不了多久了。
  她天真地想,自己要给徐家留下来一个孩子。要不然的话,将来没有了徐一程,她真的不敢想象日子要怎么煎熬。
  可是徐一程却没有遂了她的心愿。
  “小粒,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不管!”她哭着道:“你是个残疾人,那我以后就专门喜欢残疾人好了!”
  后来,徐一程走了。她却把这句话付之了承诺。
  因为徐一程的那一句:“你喜欢唱歌,那你就做一个歌手好了。”她就成了一个歌手。
  因为徐一程说过:“我若是能活下来,以后就专门做慈善,帮助那些和我一样残疾的人。”她就将每场演唱会的收入,捐给北京各大残疾人康复中心。
  因为徐一程的梦想是当一名建筑师,所以她遇见了建筑系大学生冯戈以后,就将他当做了徐一程的替身,给予照顾,给予关爱。
  “……妈妈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没有憎恨仇人家的儿子,反而和他上了床。”
  林粒已经醉了,米冉的这一杯白兰地,让她无法自控地将多年来的心事,通通都说了出来。
  “……之后,我就离开了家,我曾经答应过徐一程的,不要听从母亲的安排,不要当一个笼子里面的金丝雀。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说到这里,林粒抬起了酡红色的小脸,“你说,人类的一生是不是很漫长?”
  “是。”米冉感慨。
  “那么你能答应我:别再管我的事情了,成吗?我根本不需要婚姻和爱情,我只需要徐一程的替身就够了。”
  “可这是一场梦,你还是沉浸在失去徐一程的痛苦当中,没有走出来。”
  “我也不想走出来啊,”林粒又倒了一杯白兰地,“徐一程死了以后,我就是为他而活着的。”
  然后,这一杯酒下肚,林粒就彻底醉倒了。
  “醒醒,喂,醒醒!”
  米冉没想到林粒的酒量这么差,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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