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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女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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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寿更强。
柳娘趁机给祖大寿敬酒,道:“复宇,看好了,若他敢超过你,回去大板子伺候。”
祖大寿也识趣玩笑道:“臣这外甥,没规矩惯了,板子可打不服,臣亲自骂他!”
双方说话,都是意有所指、意犹未尽,倒是场中吴三桂好像被这玩笑话吓着了,刀锋都钝了一钝,引得柳娘哈哈大笑。
吴三桂舞到中途,柳娘也沉浸进去。不愧是青史留名的人物,一套刀法,时快时慢,让他舞出了舞台剧的效果。柳娘向往战场多年,唯一一次有幸接触还是做指挥使夫人的时候。吴三桂一套刀舞,倒是激起了她当年铁马金戈的回忆。
柳娘顺手抄起手边琵琶,铮铮弹了起来,吴三桂的刀锋与琴音上下翻飞,犹如两将军交战。柳娘手指扶弦越快,吴三桂宝刀舞得越快,柳娘琴声低迷,吴三桂更是刀刀带起破风声,绝不被柳娘的节奏带着走。
一曲终了,柳娘笑对祖大寿道:“复宇,看来这顿板子还是跑不掉的。”言下之意吴三桂的确比他舞得好。
吴三桂夸张得苦着一张脸,又是连干三碗酒。
“皇姐,您可别欺负吴副将,朕担心复宇心疼外甥呢!”皇帝和柳娘围着这两个甥舅打趣,一殿的人也起哄让他们喝酒。
小插曲过了,殿中又恢复了热闹,歌舞声歇,酒醉眠浓,夜深之后,众人才散去。
吴三桂醉得不轻,软着身子被內侍扶出皇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送上马车。內侍一离开,吴三桂马上睁开眼睛,眼神清明,绝无办丝醉态,低声唤道:“舅舅。”
祖大寿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他不是说话的时候。马车哒哒走出皇城,两边护卫尽是他们的亲兵。
这时吴三桂才问道:“舅舅,公主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我还乔装了。”
“不必担忧,你也算因祸得福。身份过了明路,公主未因你父的身份怪罪你,日后也不会拿为难,这事儿就算翻篇了。”祖大寿调整一个舒适的位置,头靠在马车厢上,叹道:“刚刚稚文兄(钱龙锡)暗示我,公主发难乃是为了让陛下施恩,一个唱白脸一个□□脸而已。”
“若只有陛下,咱们甥舅倒不必担心,只这公主十分难缠。胸中丘壑不输男儿,一手琵琶尽展金戈之声,连我都差点儿被带进去了。”
祖大寿一叹,“谁说不是呢。若非高过众多男人,怎能掌权,怎能在京城老狐狸堆中周旋,有如今的声势地位?至于怎么知道你的身份,锦衣卫、东厂赫赫百年,与国同长,有什么是他们查不到的呢?日后你在京中低调再低调,等我们回辽东再说。”
吴三桂却没有这么乐观,“咱们还回得去吗?我听闻公主对您和彦公(洪承畴)另眼相看,有对调你们的意思。”
祖大寿猛得睁开眼睛,精光四射,紧张问道:“听闻?你听谁说的!”
“我给杜勋外宅搬了三箱金子去,好不容易打听出来的。”
“糊涂,在京中怎么能做这么打眼的事情。我不是交代你安分待在府里吗?侯旨的时候,怎么能结交宦官,如今皇城忌讳这个!安知你听说的不是人家特意说给你听的!”祖大寿谨慎万分。
“舅舅放心,我夜里去的,并无旁人看见。咱们和杜勋打交道也有段日子了,他不是不讲信用的人。收了银子一定给办事儿,嘴里内容也靠谱,绝不会错的。”
“哼!说不定是宫里故意透出来的消息呢!咱们和杜勋勉强算同僚,金殿上高坐的却是他的主子!他难道还偏向你?!再说一遍,京里遍布锦衣卫和东厂的眼线,不可轻举妄动!”
“我知道的,再不鲁莽,一切听舅舅的。”吴三桂抱拳。
祖大寿听他说的真切,颔首同意,表示不追究了。只是祖大寿难免感叹,若他和洪承畴对调是真的,那他们能摒弃前嫌,精诚合作吗?还不如和钱龙锡对到呢,至少钱龙锡今天表达了善意。祖大寿一时担心自己去了蜀中或者福建不适应,一遍担心吴三桂担不起得起留守后方的重任。
祖大寿等人在揣测宫里人的心思,皇帝和柳娘也坐在乾清宫喝茶醒酒。
“祖大寿也太大胆,居然不曾禀朝廷就私自任用犯官之子,还做到这样高位。若不是大姐姐发现了,咱们还蒙在鼓里呢!”皇帝拍桌子道。
“吴襄的事情过了就过,已经罚过他,当时没有株连子女,吴三桂自然可以接着当官。我担心的是祖大寿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安排了,前锋营副将、锦州城副总兵,这样的高位是要上报朝廷复核的啊!他们是怎么蒙混过关的?”柳娘支着脑袋想了想,道:“我记得请封的圣旨上说的是吴长伯!”
高启潜已经犒赏亲军回来,翻出当时的奏折道:“确实是吴长伯。”
柳娘怒极反笑,“这就是辽东将门望族,党羽遍布军中,一个小手段就蒙骗了我们这么久!祖家、吴家,他们在军中的势力强悍到什么地步?”
“大姐姐不必忧心,咱们不是想好了对调祖大寿和洪承畴吗?这两人先前有隙,绝不会精诚合作,日后自然有分而治之的机会。”
“只能这样的想了。”柳娘轻叹,突然响起一个问题来,“和吏部、礼部的说一说,日后请封官员,把三代都列上,特别是封疆大吏的折子,别一个小手段就糊弄了朝廷。英宗之时,徐珵因提议南迁,见弃于代宗,不过改名为徐有贞,便摇身一变,勾结石亨、曹吉祥,成了内阁首辅。这等玩弄心机权术的小人,又有什么好下场!”
“大姐姐说的是,吏部和礼部最好定下成例,日后曾用名也要写上,免得他们变着花样欺君。”皇帝拍板定下,让高启潜明日记得提醒他与李标、温体仁说。
第128章 公主命
“闹了一夜; 大姐姐也累了; 先回去歇着吧。”皇帝看柳娘不停揉太阳穴; 脸上全是倦容; 赶紧请她回去歇息。只是最后还半遮半掩的问道:“下回大姐姐要发难可得先和我说一声; 今日我都懵了。高公公也是; 怎么不事先告诉朕呢。”
“老奴惶恐……”
“关老高什么事儿,我也是突发奇想。看着吴三桂觉得眼熟,宴到一半才想起来。崇祯五年; 我见过吴三桂。当时父皇主持武举; 吴三桂才二十岁就得了武举人功名; 年纪轻轻; 才华横溢。更可贵的是当时他已经在吴襄军中任了游击; 有实战经验。父皇问举子们话的时候; 就数吴三桂说话最有见地,进退得仪。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居然还没长变,一脸的络腮胡子都没挡住那张脸。”柳娘打着哈欠道; “行了; 我先回去,弟弟不必送。”
柳娘随意福了福,让沉水扶着走了; 脸上红晕一片,满是醉态、倦容,显然累晕了。
皇帝却恭敬拱手; 目送她远走。皇帝心中既高兴又忐忑,高兴的是柳娘的消息并不是来自锦衣卫或者东厂,高启潜和定光虽是她一手提拔的,可自己这些年也用力拉拢,并不会背叛自己,独尊柳娘。忐忑的是他的大姐姐,实在太高明了。皇帝越来越生不出与之对抗的信心。崇祯五年,那时她实岁才五岁吧。偶尔见过一个举子,十几年过去了,依然还认得出来,这是怎样的博闻强识?
皇帝叹了一声,不管高启潜的请罪,温言遣他们下去了。
几位镇边大将在京中述职,以皇帝的名义举行了好几场演武,向朝廷百官展示成果,向天下展示武力。中间扯皮讲价两个月,最终还是祖大寿调任福建,重建海军。洪承畴调任辽东经略,主管对后金用兵事宜。
钱龙锡调入京中,浙江布政使另遣人担任,这次布政使的民政权和军政权则分属两人。
洪承畴和祖大寿离京的时候,柳娘代表皇帝轻车简从相送,道:“明年改元,朝鲜等属国将来观礼。陛下和本宫都盼着两位带来好礼,望勉之。”
二人抱拳应下,“依依不舍”的离开,开启了又一段新的征程。柳娘和内阁争执良久,终于保住了两位战将的兵权,没有太过明显的过河拆桥。现在国家根基仍旧不稳,全国各地需要战将驻守,不能自毁长城啊,柳娘感叹。
等武将们走了,京城就陷入一片平静中。照常上衙下衙,照常上朝退朝,日子过得波澜不惊。皇帝当了多年的有实无名,和朝臣配合默契,没有需要柳娘的地方。柳娘想了想,干脆又搬出皇宫,住进京郊别院。
等到冬天,宫中却接连有好消息传来,周妃、温妃和王选侍接连有孕。皇帝守孝以日代月,皇帝又年长无嗣,朝臣们盼王朝下一代已经盼疯了,现在一连三位妃妾有孕,后宫前朝皆欢喜。宫中周太后已经做主,晋了周飞为贤妃、温妃为德妃,王选侍为康嫔,只盼他们平安产下皇子。
柳娘听到这个消息却是一叹,“孙妙云日子难过了。”
如今孙妙云还在家中为祖父守孝,她的丈夫却即将儿孙满堂,曾经的准太子妃,如今依旧是臣女。孙家兄弟众多,可失去了孙承宗的庇护,长子才敢平庸,爵位降两级,只袭了伯爵,众多兄弟都是中下层官员,根本说不上话儿。
翻年,皇帝改元,新的时代正式来临。孙妙云出孝后,孙家请托礼部官员说上奏,请求及时完成大婚。上面批复下来却是暂缓,理由是今年年初有属国要来参拜,仪典众多,不可马虎。
孙家人愁云惨淡,皇帝这是要反悔的节奏啊。
这事儿皇帝办得不地道,可与柳娘并无多大关系,柳娘与孙家也无多少利益联系,无缘无故,不会为他们说话。
这日休沐,柳娘的别庄迎来了两位稀客,第一位是首辅李标。
李标不是第一次来京郊别院见柳娘了,上次来的时候,皇帝带着百官、全幅仪仗,给足了柳娘面子。柳娘的地位从那次之后稳固,并逐步提高。
李标老得胡子一大把,柳娘都不忍心看他行礼折腾,直接免礼赐坐。李标身体也许出了点儿问题,但神志清明,眼神坚定,没有半点儿老严人的浑浊。
“公主殿下,俗语有云成家立业,陛下尚未大婚,世人说起来,也觉不可托付。殿下乃是长姐,还请殿下规劝陛下,早日迎娶皇后。”
“哦?你倒想让陛下娶孙家女儿。”按理说李标一介文臣肯定更希望己方阵营的人当一国之母。两人都是聪明人,说话没必要云山雾里的装神秘,双方都极为坦诚。
“文武并立,方可立国。定阳公一代英雄,他的孙女做国母,可堪大任。臣是陛下之臣,自然盼着陛下成就不世基业。如今陛下一叶障目走入歧途,正该我等老臣出言规劝。憾甚,臣已老迈,即将致仕。臣若去了,温大人不是直言敢谏的性子。老臣真是老了,也劝不动陛下了,只能拜请公主出面,规劝陛下万勿行差踏错啊。”
李标之语,内涵万千,柳娘亦为之震动。没想到当初兵临臣下、江山烽火飘摇之时,宁愿隐藏实力保全家族的人,如今也会舍小利,重家国。
他们这些老江湖都知道皇帝当初为什么娶孙氏,现在又为什么犹豫,更知道这样的害处。一旦皇帝反悔,伤害得不仅仅是信誉那么简单,文臣武将都会对皇帝人品产生怀疑。用得着朝前,用不着朝后,一个女眷而已。以往民女都能走皇后,怎么今日国公之孙、重臣之女还配不上后位吗?
不用细细分说什么,柳娘和李标都明白此事该如何做。
“李卿一心为公,本宫知晓了,让本宫想一想,再答复你。”柳娘长叹一声,皇帝终究还是得到了李标这样老臣的忠心,不然李标不会来找自己。可惜这忠心来得太迟,李标已经要致仕了,也失去得太早,皇帝成长的速度达不到重臣的希望,最中正的李标都放弃了。
“老臣明白,一切就托付给公主殿下了!”李标拱手离开,有时候他后恨不得皇帝和公主打个颠倒,要是皇帝有这样的心机手腕,他们就不愁了。
送走了李标,柳娘暗暗思索这件事对自己的好处,若是皇后能合自己的心意,日后在许多事情上能得到支持。可皇帝对自己已经明显有了防范,只是他从内心深处深深的忌惮自己,相信自己做出的每一个判断都是正确的,所以才不敢反抗。
插手夫妻之间,最容易里外不是人。情义这种东西,不是天道酬勤,付出就有收获。也许掏出一颗心来,依旧被人弃如敝屣。
她该如何在这件事提高自己的影响力,巩固自己的地位。这才是柳娘思考的重点。
李标刚走,沉水又来报:“孙姑娘求见。”
“孙氏?准太子妃?”柳娘好奇,她来干什么。
“是,只孙姑娘一人,主子是否见见。”
柳娘来了兴致,她每次遇到的有趣之人,男人居多,没想到一个面临退婚窘境的小姑娘居然有赐勇气胆魄。
“去请她进来吧。”柳娘颔首同意。
孙氏一身正红色衣衫走了进来,见礼后开门见闪道:“臣女求公主殿下谏言陛下,尽早完婚。”
柳娘笑着摇头,“本宫为什么要做?”
“臣女此请,并非贪恋富贵权势,乃为陛下名声着想。出尔反尔,为君子不耻。”孙氏正气凛然道。
柳娘还是摇头,“不够。”
“臣女知道陛下娶臣女的目的,而今祖父虽逝,孙家仍旧盼为陛下效忠。反之,若陛下不娶臣女,损失的不仅仅是将心,还民心!”孙氏咬得下唇一片苍白,才终于下定决心说出这份露骨的话。
柳娘依旧摇头,“还是不够。你以为这些满殿朝臣不知道吗?”
见镇国公主连着三次摇头,孙氏眼泪直接滚了下来,绝望道:“既然朝臣知、陛下知,为何要令臣女陷于此等尴尬境地呢?”
“哭是不解决问题的,你若是想哭,就回去吧。”柳娘指了指大门口,慵懒的躺下来,不再看孙氏。
孙氏却敏锐的反应过来,镇国公主是在指点她,若是不想她做皇后,何必这么多废话,直接不见就完了。
孙氏跪在地上,叩首道:“请公主殿下教我。”
“你说的朝臣们都知到,陛下也未尝不知。可陛下依旧在犹豫,你要找到原因才好对症下药啊。”
“可……可……”孙氏无语,他们家就是典型的武将,内宫全无人脉,她上哪儿去打听皇帝的心事?孙氏虽没直说,但圆睁的杏眼已经把意思表露无遗。
“嘘……不用兴师动众打听什么,用你聪明的脑袋想一想,回去多翻翻史书,多思、多想,就能知晓答案。钦天监测了三个适宜娶妻立后的日子,一个三月后,刚好在众属国朝见之前。一个是六月后,秋高气爽,万物收获之时。一个是明年二月,春天。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成亲,若是都赶不上,就是天意了。你与皇后位无缘。”
柳娘云里雾里的说了这些玄之又玄的话,随即打发的孙氏。
第129章 公主命
孙妙云进了家门; 就被祖母、父兄等人围着问; “如何; 殿下怎么说?”
孙氏本想把镇国公主的话阖盘托出; 可看着眼前焦急的脸庞; 又变了心思。他们一家都是实干之人; 长于战场杀敌,对揣摩人心并不精通,说了又有什么用; 白让他们担心。更何况; 她坚持一人去见镇国公主就是为了展示个人能力; 若是孙家的能量让皇帝瞧不上; 那能够加分的就只有她本人。
“殿下口气已经缓和; 还说钦天监测了三个大婚的日子让我选; 只是礼部正在顺被改元庆贺的大典,到时各位宗室藩王、外藩属国、天下臣民都要进京,礼部实在忙不过来,因此消息暂时没往外透。”孙妙云顿了顿; 此时不仅她的父母兄弟; 还有伯父们、从伯父们都在,人多口杂,不免说变了意思。“殿下金口玉言; 再不至于哄骗臣下。再者,我为祖父守孝乃是孝行,携此品行登位; 名正言顺。先前皇家不说,也有考校孙家品行的意思,还请诸位叔伯约束家人,静待消息就是。”
“那咱们就不联系御史了?”孙家二伯道,他们都已经和几位御史约好了,准备皇帝一旦想反悔,就上书。
“不必,镇国公主的话再不会错。”孙妙云斩钉截铁道。
众人信服点头,镇国公主这样的人物判断自然不会有错。于是各自散了,孙妙云慢慢踱步回了闺房,思索和镇国公主见面的每一个细节,怕自己有遗漏,还专门写在了纸上,反复揣摩。
情况很明白,皇帝娶她能树立守信的美名,能表示对武将的重视,现在出了波澜,是皇帝没有意识到反悔对他名声的伤害,以及除了孙妙云,他娶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了。其他边关大将没有祖父的威望和资历,即便他死了。树的影人的名,只要一说孙承宗,现世武将都会给两分薄面。
但是皇帝没有意识到,而朝臣们没有人愿意冒险提醒皇帝,他们不明白皇帝是一叶障目,还是另有谋算。孙妙云感激镇国公主的提醒,皇帝只是一时转不过弯儿来,不是对孙家有了恶感,而镇国公主给她的考验,就是把这个再浅显不过的道理给皇帝讲明白。
孙妙云等着家中有听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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