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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女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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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壇原本是在京中侯官的进士,柳娘辅政的消息一出,他和诸多进士、学子一样,慷慨激昂,在酒楼、茶楼,诉说着妇人当政的危害。一连几天,除了锦衣卫逮捕行刺凶手的那天被吓得不敢出门之外,其他时间准时到酒楼报到。
  京中大臣串联一同辞官,让朝廷无人可用,他们这些读书人也在一旁摇旗呐喊,以壮声威。等到中午送出第一批批准辞职名单,这些人叫得更欢乐了,纷纷赞扬这些前辈“有风骨、强项令、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无数溢美之词加身。
  白檀是读书人中有心眼儿的,他虽只中了个同进士,在京师多年没补上官儿,但经验丰富,风吹草动都多加揣摩。这么多官员辞职,朝中肯定很多职位出缺,他们这些补官的人有福了!白檀强忍着没有马上跑到吏部去递生平档案,等着酒楼打烊,如往常一样消磨到晚上才施施然回家、
  在小巷子里三户人家合住一个四合院里,在邻居孩子的吵闹声中,白檀挥笔急书,给吏部写折子求官。
  三日后,白檀就得到了户部提举的官职,正八品,这已经足够让他欢欣鼓舞,不用给人家当教书先生甚至在街上卖字画为生了,终于穿上这身官皮了。
  一直靠刺绣补贴家用的妻子也高兴的直夸他,“咱们苦尽甘来了!”
  听到消息的朋友却纷纷上门职责他委身逆佞,得位不正。
  “诸位贤兄贤弟,我是天启壬戌年中的进士,考中进士,在京中一等十五年,当初青春年少,而今白发已生,自称一声老夫不为过。人生能有几个十五年?再看看我这家境,大儿已经十八,连娶亲的银钱都凑不出,小儿饿得直哭,再不找份营生,难道一家子等着饿死吗?诸位贤兄弟放心,在下就算入了官场,也必定不与奸佞同流合污。若是诸位高德贤士都走了,难道要把朝堂留给奸佞吗?在下去做那抛砖引玉之人,占着位置,也比给幸进奸臣好啊!”
  他的妻子也指使小儿子出来哭:“爹爹做官,领俸禄,给儿买饼吃,儿饿!”
  白檀抱着儿子哭,“我儿已饿了两天,再不上衙做工,难道看着他们饿死吗?”
  一家子抱头痛哭,脸皮薄的就先走了,总不能逼死昔日好友。心思“正直”的却要斥责他们“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我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怎能苟且偷生,这和逆贼乱匪又有什么分别!”
  等昔日好友骂痛快了,白檀才抱着小儿子进屋,妻子担忧的问他:“你还做官吗?大家好像都不喜欢。”
  “做!怎么不做!”白檀咬牙切齿道,自己好不容易能养活妻儿,难道就因为别人几句闲话退缩吗?自己原本对友人很愧疚,觉得背弃了他们共同的理想,可他们见自己一家饥饿难耐,不说接济帮扶,反而大加辱骂。自己做了官,不再奉承讨好,这些人马上就变了脸色,哪里算朋友。白檀决心好好做官,让今日这些瞧不起他、指责他的人后悔!
  京中还有千千万万个大同小异的白檀,读书人原本就不是铁板一块,还有什么“窃书不算偷”的诡辩,说来说去道理都是他们的。
  这些人基础素质是有的,由老人带着多加训练,很快就会上手。柳娘严惩贪腐的同时,也提高了官员的俸禄,保证他们不贪都能过上中等家庭的日子,再加上平日福礼和崇高的社会地位,在这风雨飘摇的乱世,能有这样的安稳日子,该念佛了!
  读书人的事情好解决,柳娘现在的重点在武将身上。太平盛世文官扬名,乱世之中武将显赫。这样浅显的道理不用多说,而今说起明朝前中期官员,都是张居正、王阳明、于谦之类的文臣,到明末又听说过几位名臣,熟悉的还是袁崇焕、洪承畴、祖大寿之类的武将。
  皇帝倒下,柳娘刚刚辅政的时候,就以皇帝的名义给在地方剿匪、镇守的武将赐了飞鱼服、蟒袍玉带之类的东西,还赐了金银珠宝,让其自行就地筹措军粮。而今收到绝大多数回复,都愿意“奉正统”,承认太子监国、公主辅政。
  柳娘支付给朝鲜国王李倧的“救助”,提高在京官员俸禄的“养廉银”,赏赐给武将的“自筹军费”,大多出自自己的私库。而今国库空得能跑马,柳娘幼年在能自主行动之后,讨得崇祯欢心,亲自布下了商业线。做了几辈子的生意,柳娘经商敛财的手段非同一般,但要以一人养一国依旧不可能。商税又不能马上收上来,柳娘还要另想办法搂钱,这是后话,先按下不表。
  既然有了这样庞大的商业线,仅用来经商岂不浪费,柳娘同时把他改造成探听消息的渠道和宣传渠道。柳娘专门养了一批说书先生和戏班子,把她的政策编成戏曲、歌谣传唱各方,让老百姓明白京中政策,而今国家已经不收辽响,土地税减半,鼓励开荒,若有大臣阳奉阴违,可以到各地锦衣卫、东厂出报告,冤情甚大者,可告京师都察院、刑部。京中皇城午门还有大大的箱子,里面装的是全国各地百姓上告官员的密函,不用杀威棒,民告官宫里的贵人们也给解决。
  而今的舆论渠道基本由读书人掌控着,柳娘只能另辟蹊径。更重要的是,瓦解农民起义军的根基,这些起义军最初吸引人的就是不收税,日后流行大江南北的“开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不正是这样。相对于“土匪”农民军,百姓更信任的还是朝廷正朔,只要朝廷不官逼民反,百姓的忍耐力无与伦比。
  这些措施一齐实施,天下顿时进入相对安稳期,可波澜在静水在孕育,柳娘也在想办法清理现有蛀虫。
  这日,柳娘在自己寝宫练字,太子前来商议政事,见此情景问道:“大姐姐在写什么?”
  柳娘浓蘸朱砂,写下两个杀气腾腾的大字——铁血!


第112章 公主命
  “母后; 儿与太子近日正在彻查通敌叛国、贪腐受贿之人。京中、地方均有此等大发国难财、忘恩负义之人; 里通建奴; 勾结乱匪; 戕害百姓; 背叛朝廷。许多大家族都牵扯进去; 肯定有命妇到母后这里撞木钟,还请母后坚定本心,不要为其说动。”柳娘坐在周皇后对面; 神色认真的说道。
  度过了之前的危机; 周皇后对柳娘信任更上一层楼; 对诋毁她的言辞也有了更强的免疫力。周皇后颔首; 道:“放心; 母后不会给你们拖后腿的。近日就不接见命妇了; 免得她们聒噪。”
  “还是母后心疼儿与弟弟。”柳娘依偎在周皇后身边撒娇。
  “朝政上的事情,母后不懂。不过听你说有很多大家族掺和进来了,那肯定牵扯朝中大员,下手不要太狠; 若惹得士林物议沸腾; 终究于你无益。你父皇好的时候常说,治国还是要靠那些读书人。”
  “母后放心,儿省的; 一定注意分寸。”
  “你呀,就会说漂亮话哄我,母后还不知道你。听说最近朝堂上也不太平; 新启用的官员不熟悉政务,总出乱子,惹得御史言官纷纷上书,抨击你的政策。”周皇后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深闺妇人。
  “母后英明,什么都瞒不过您。两方交接,承前启后,总有一段磨合期,万事都是如此。而今新上手的官员的确不熟悉政务,那有什么关系,练一练手就好了。各地烽烟四起,民政早就乱了,正好给他们练手。先大乱,再大治,是人才总会脱颖而出,各地有将军带兵镇压,出不了大乱子。”
  “你心里有数就好。老话说的再没错,事缓则圆,你父皇就是太急躁了,总与自己过不去,才有如今。你不要学他,慢慢来。”周皇后苦口婆心,生怕女儿走上歪路,再步丈夫的后尘。
  “母后放心吧!”柳娘再三强调自己胸有成竹,并提醒道:“母后闭宫之前,先宣外婆觐见吧。外公的性子,您比我清楚,咱们先给他提个醒。都是一家人,到时候大水冲了龙王庙,查到自家人头上,儿脸上也无光。”
  周皇后尴尬一笑,道:“母后省的。”
  周皇后一辈子好命,唯一不好的就是有个吝啬的爹。好运当了国丈,却仗着身份,收敛钱财,一毛不拔,还总和朝廷政令对着干。每次出事儿就到坤宁宫哭诉,到底是国丈,也不能真杀了他。周皇后做了一辈子贤惠人,就在这事儿上对不起丈夫,对不起皇家。
  周皇后先宣了嘉定伯夫人进宫,细细给她分说如今形势。“那些世家大族,可以不顾百姓死活,挖朝廷的墙角。咱家不一样,咱家就是靠着皇家得势,若是朝廷垮了,咱们能得什么好?”
  “娘娘不要危言耸听欺哄老身,这般大的朝廷哪儿有那么容易垮!”嘉定伯夫人不以为然,在她看来,朝廷是一直耸立在那儿的,理所当然任她求取的。她女儿做了天下的女主人,难道她还不能在金山脚下捡两块金子吗?
  “母亲!”周皇后一拍椅子扶手,“如今四方战事频起,各地流民乱匪起兵造反,您难到不知道。朝廷再是家大业大,也经不起人人都向朝廷伸手。如今国库空得能跑马,各地税收无法支付军饷,更何谈赈济流民。您是我母亲,朝廷好了我才能好,我好了您才能好。你回去好好劝父亲,钱财乃身怀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何要紧。”
  “流民多,老身知道,最近人都便宜不少。你爹在家里办了几个女乐班子,多美貌之人。等你闲了,宣进宫瞧瞧。”嘉定伯夫人东拉西扯,就是不接话茬。周家班子天下有名,日后青史留名的陈圆圆,而今正在周加班呢。
  “母亲!”周皇后气得狠拍桌子。
  “知道了,知道了,快坐下,仔细手疼。”嘉定伯夫人也被吓得站了起来,“当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自从当了娘娘,就忘了当年的苦日子。说什么银子不重要,没有比银子更重要的!你忘了当初你爹走街串巷的做铃医,勉强换两个铜板供你们兄妹几个嚼用,那时候日子多苦啊。现在好不容易富贵了,你还让爹娘回去过苦日子不成。”
  “母亲不要避重就轻,我何时让家里过苦日子了。当我在深宫不知,家中富豪,少说有数十万家产,您也说了当年咱家就靠父亲行医过活,这数十万家产是天上掉下来的吗?以往陛下怜惜我,不与家中计较,你们却得寸进尺……”周皇后气得直拍胸口,怒道:“太子、公主正在清查通敌、贪污之人,你们撞到枪口上,我绝不求情!”
  说完甩袖而走,丝毫不给嘉定伯夫人歪缠的机会。
  太康赶紧请人出去,嘉定伯夫人拉着她的手求情道:“太康姑娘帮我给娘娘说说好话,家里都盼着她好,怎么会不支持太子公主做事。这不是话赶话说到那儿了吗?请姑娘通融通融。”
  “夫人放心,奴婢会的。”太康不着痕迹的收了嘉定伯夫人递过来的精巧荷包,笑着哄她出去。
  等送走了嘉定伯夫人,太康恭敬把荷包奉给周皇后。周皇后的打开一看,里面有一百两银票。
  “到底是富贵了,以前家里一年也用不到百两银子。”周皇后叹息一声,道:“给公主送去,充入宫中用度吧。近日闭宫不见外命妇,本宫专心给陛下侍疾。”
  若是在七八年前,周皇后会大方的把这银子赏给太康,可如今宫中就是这般艰难,儿子女儿在为挽救江山夙兴夜寐,周皇后更是节俭助力。宫中节俭和外臣奢侈形成鲜明对比,江山的主人愁得睡不着觉,蛀虫却欢欣鼓舞,每天都在过节。
  周皇后顺势闭宫,好似忘了自己当初只是打算不接见命妇而已。
  太康趁机给周皇后说了好些“心诚则灵”“福报还身”的故事,哄周皇后在照顾皇帝之余,时间都打发在求神拜佛上,无暇关注外界。
  坤宁宫中一片祥和,外面却闹翻了天。
  从江南到京城,由刑部牵头,东厂监察,锦衣卫具体承办的清理通敌、贪腐罪犯行动如火如荼,轰轰烈烈。一旦查出,刑部就地审理,锦衣卫当场抄家,东厂清剿漏网之鱼,配合默契。这些日子,菜市口的血浸透了地砖,一连多日,空气都飘着血腥味。
  刑部官员也不是好惹的,被架在火上烤,也给太子、公主出了难题。刑部核查,证据确凿,嘉定伯府与建奴、张献忠都有经济往来,多人多次见这些势力给嘉定伯府送银子。
  锦衣卫迅速把消息递到了宫中,太子拿着折子为难道:“大姐姐,这可怎么办?”
  说完拍案而起,在殿内转圈,“外公怎么这样贪财,如此不争气!”
  柳娘仍不动如山的坐在椅子上,心里感叹,到底是亲母子,和周皇后一个样,生气了就会和桌子较劲儿。
  “有什么可生气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按律办就是了。”
  太子神色为难,他当然也想做一个大公无私的人,可那究竟是他的外公,小时候也抱过他,给他待过竹马小风车的亲外公!太子呐呐道:“母后知道了会伤心的。”
  “那就不让母后知道。”柳娘眼皮都没抬一下,手上不停批复奏折。
  太子蹭到柳娘身边,拉着她的袖子撒娇道:“大姐姐~”
  “撒手,污了折子!”柳娘叹息一声道:“同罪不同罚,嘉定伯在八议之列,议亲、议贵,可免死罪,到时候接他们出来就是,母后问起也有交待。”
  “我就知道大姐姐不会不顾年亲戚情分的,那议下来处罚有多重?我先和外公、舅舅们说一声,免得他们难过。”
  “按律,男丁斩首,女眷没奴,看在亲戚情分上,只抄家吧。”柳娘轻描淡写道。
  太子吓得张大嘴巴,“抄……抄家……大姐姐,是不是太重了,好歹是皇亲国戚呢!”
  “太子,与你在京郊看到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流民相比,外公一家可怜吗?你亲眼看过菜市口行刑,被杀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世家大族,哪一个不曾位高权重?个个都饶,你我饶得过来吗?不杀他们,好啊,那我也不忙活了,等着建奴或者流民打进北京城吧,不过一死而已。”柳娘朱笔一摔,十分干脆。
  “大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太子低头,道:“抄家就吵架吧,好歹别伤了性命。”
  太子也想得开,嘉定伯府才兴盛几年啊,能有多少家产,没了就没了。只要人在,他还是太子、母后还是皇后,多少家产都能回来。
  柳娘把癖好的折子递给他,道:“你亲自去吧,也显得大公无私,正好是立威施恩的好机会。不许去的太早,不吓一吓他们,外公的胆子太大了,军饷也敢伸手,得给他们个教训!”
  太子应下,柳娘一个眼神,自有宫人內侍跟随。
  太子听从柳娘电话,一路缓行,到了嘉定伯府,一切早已尘埃落定。
  嘉定伯府大门洞开,里面早就被精通抄家的锦衣卫抄得干干净净。嘉定伯开始拦在门口,大耍威风,叫嚷着自己是国丈。被两个锦衣卫驾开,又耍赖不说库银藏在什么地方。没关系啊,锦衣卫是专业人士,不说也能找到。比嘉定伯府的下人还要熟悉府内构造,直冲冲往库房而去。从里面抬出来的银子装了几十辆马车,由锦衣卫押送着,缓缓往国库而去。
  太子到时,只见嘉定伯仰面躺在地上,嘉定伯夫人则坐地嚎啕大哭,两个舅舅急得团团转,几位表哥也是手足无措。舅母和表妹们急得直哭,好一派可怜姿态。
  见太子车架来了,原本身无可恋躺在地上装死的嘉定伯突然跳起来,拉着太子的下摆哭道:“太子殿下,您可来了,银子,银子全没啦!”
  一家子人全都拥上来围着太子哭,太子安抚不过来,连忙给左右打眼色。
  左右宫人在出宫之前就被柳娘嘱咐过,嘉定伯府的人送到柳娘名下皇庄养着,这是柳娘给“亲戚”二字最大的脸面。
  太子听了一通哭诉,又见往日光鲜亮丽的外家破败至此,太过可怜。吩咐宫人好好安排外家,太子气冲冲的往宫里去。
  “大姐姐,你不是说八议吗?我去的时候锦衣卫已经抄家了!外公气得躺在地上,舅母妹妹们金尊玉贵的人,连面巾都来不及蒙上,被四周贱民指指点点。”太子气得直喘粗气,死死盯着柳娘,要她给个说法。
  “知道他家抄出来多少银子吗?——两百万两!”柳娘比太子更生气,啪得一声把折子摔到地上,“两百万两!我的好太子,大明国库现在能拿出这么多银子来吗?这还是初步估算,无数古董字画难以估价,嘉定伯府才兴起几年啊?从母后做信王妃开始,满打满算十三年,怎么就搂了这么多银子?他家里有聚宝盆啊,还是陶朱公再世?!”
  柳娘怒发冲冠,她从未对太子疾言厉色,可这次真的忍不住了。
  太子先被两百万镇住,又被柳娘吓了一跳,无措站在一旁,呐呐不敢言。
  “弟弟,太子,你是一国太子啊!”柳娘长叹一声,眼眶通红,“你只看见外公一家可怜就心软,当初看见流民易子而食也曾泪落沾襟,谁来你都感动一番,谁在你面前你就偏袒谁,怎么这般耳根子软,毫无主见,如何托付江山。大明如今危如累卵,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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