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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妇开饭馆[系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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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海鲜锅里焖的东西也不烫手了,不过问题随之出现了,鱿鱼和虾还好,那海蟹剥起来十分麻烦,春雨和汤圆没见过,根本不会。
  “你们先别动,看我做一遍。”其实比起海蟹,她更喜欢大闸蟹,尤其是清蒸大闸蟹,非常鲜美,而海蟹清蒸出来会有海腥味,不如焖煮味道好。
  滕玉身为厨师,剥蟹自然十分熟练,她拿来一把剪子,很快就剥好了,她将剥好的蟹摆到萧策跟前。
  “阿策,你吃,这海蟹扎手,我剥就好。”
  春雨眼睛都瞪圆了,“掌柜的,你偏心,怎么只给他剥不给我们剥?”
  滕玉又拿起一只蟹剥了起来,眼也不抬地说道:“他能陪我睡,你能吗?”
  “咳咳咳。。。。。。”正在吃蟹的萧策呛到了,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春雨和汤圆眼观鼻鼻观心地选择了闭嘴,各自认真地剥起蟹来。
  “你没事吧?”滕玉忙盛了一碗紫菜虾滑汤,递了过去,“快喝一点。”
  萧策端起汤喝了几口,没有过多的调料,入口鲜香,而那虾球口感十分软弹,紫菜有着海特有的味道,很特别的汤。
  滕玉笑了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这人也是正在吃东西,结果被自己的话呛了个正着,不过短短几月,居然就在自己心中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
  她反思了一下,刚才那句话说的萧策像陪睡的似的,的确不妥,于是她补充道:“刚刚我说错了,是一起睡,不是陪我睡。”
  “。。。。。。”萧策再次被呛到了,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忍无可忍道:“今晚,你自己睡。”
  滕玉:“。。。。。。”她就知道,果然月事一好这人就想趁机溜掉。
  春雨见状眸光略缓,掌柜的和安王,看起来感情的确很好,终于成婚有望了,她感动的有些想哭。
  美美的海鲜大餐吃完,大家都格外满足,唯有滕玉心情抑郁,又得独守空房了,她还准备今晚旁敲侧击地问问萧策那前几任新娘的事呢。
  第二日他们上了客船,这是一艘主要运送旅人的船,上面是有房间的,萧策特意包了一层,也就是说房间足够多,绝对不存在两人挤一间的情况,滕玉心里别提多幽怨了。
  但她很快就无暇顾忌这个问题了,因为这具身体。。。。。。晕船。
  刚上船的头两天,她简直是吐的死去活来的,萧策本想照顾她,被她严辞拒绝了,如此毁形象的事绝不可以被看到。
  “掌柜的,如果一直走水路回临安怕是还需七日的功夫,我担心你支撑不住,不过我问过了,大约三日后船会靠岸一次,不若到时候改走陆路吧?”春雨这阵子见滕玉吐的这么凶,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这多半是有喜了。
  滕玉有气无力道:“到时候看情况吧。”这船上的伙食都是海货,她本来就晕船,根本吃不下那些,吃不了东西补充不了体力,导致晕船越来越严重,这简直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萧策推门进来,看到这个情况,眸光微动,“你试试这个,听说晕船用这个可以缓解。”
  “你从哪弄的这个?”滕玉接过酸梅吃了一口,酸酸的滋味压下了胸中那滞闷感,果然好多了。
  萧策松了一口气,“有用就好,这是一名男子给我的,她夫人有孕恶心,吃这个可以缓解,故此带了不少。”
  春雨彻底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安王都这么说了,绝对是有喜无疑了。
  “安王,你打算何时娶我们掌柜?”她深吸一口气,决定豁出去了,“她这些日子因为害喜吐成这样,我看着都难受极了,女子月份大了肚子可就瞒不住了,到时候要遭人耻笑的,这是你的孩子,你得给我们掌柜名份。”
  “春雨,你听谁说的我有喜了?”滕玉彻底傻眼了,她什么时候怀孕了?这具身体没有意外还是处子,这是怀的哪门子的孕?
  “前阵子你就身体不济,这阵子又日日呕吐,不是有喜了是什么?”
  滕玉相当尴尬,她不敢看萧策的表情,只好凑到春雨耳边小声说道:“前阵子我是来了月事,而这阵子是晕船,我们连夫妻之道都未行过,哪来的有喜?”
  春雨僵住了,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愁,她痛苦地捂住了脸。
  “阿策,这都是误会,你别在意。”滕玉低着头,只盼着萧策赶紧出去。
  春雨激动了,“便是没有喜,你们也同床共枕过了,于女子而言,这就是坏了名节,你必须负责。”她看的出来滕玉喜欢萧策,铁了心的要帮滕玉一把。
  滕玉拉了拉春雨,她此刻相当羞愤,这怎么看都有几分逼婚的意思。
  春雨对着滕玉眨了眨眼睛,以口型说道:“你不好意思说,我替你说,等我好消息。”
  “这件事情,暂且不能答应你。”萧策沉吟片刻开了口。
  滕玉呆住了,原来根本没打算娶她吗?那这些日子的暧昧该怎么算?
  “为什么?”她有些愤怒,抬头定定看着萧策,“我不管,你不想娶我,那我娶你行了吧?”反正她就要和萧策在一起。
  “以前的事,我没有告诉过你。”萧策睫毛动了动,有些紧张,但还是继续说道,“如果你听完,不介意的话,那怎么都行。”
  “你以后有话一口气说完。”滕玉松了一口气,刚刚简直吓死她了,为了发泄心中怨气,她狞笑道:“不用说了,我不介意,你赶紧把自己洗干净,择个良辰吉日来我这做个上门女婿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上门可还行?


第58章 坦白
  春雨被这话吓的一个机灵; 嘴巴张成一个鸡蛋形地盯着滕玉; 让一个王爷来做上门女婿,也只有滕玉敢说了。
  “。。。。。。”萧策额头青筋蹦了几下,挑眉道:“若你听完真的丝毫不介意,那上门也未尝不可?”
  滕玉蹙了蹙眉;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莫非与那新婚之夜克死的三任妻子有关,难不成是有大师替他算命; 什么天煞孤星克妻克母之类的?毕竟小说里都这么写。
  他一定是担心我的生命安全; 所以明明一边喜欢我却总也不敢说; 只是默默地付出守候; 滕玉想着想着就把自己给感动了; 不得不说脑补是种病,得治。
  既然如此; 她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小小的事情而退缩呢?
  “春雨; 我和阿策有话要说,你先出去。”她心里则想着该怎么让萧策相信她是真的不介意这件事。
  “好的,我明白了。”春雨一脸责任重大的站起了身; 临走前还给滕玉投去一个加油的眼神。
  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 春雨还没来得及出去; 外面就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有贼啊,大家快来抓贼。”
  “总算是抓住你这厮了; 这次看你还往哪跑。”
  “他还有同伙,往那边跑了,大伙追啊。”
  滕玉无奈了; 抬眸看了眼萧策,“不如先出去看看,回来再说?”
  萧策点了点头,“可。”
  待出去后,就看见不少人围着一名衣着尚且还算华贵的男子,这男子相貌还是周正,但通身都那股流气是藏也藏不住,一看就不是好人,
  春雨一见男子大惊失色,指着人愤怒地道:“原来他真的没死,这个畜生。”
  “你认识他?”滕玉有些奇怪,春雨怎么会认识这种人?而且看起来还相熟的样子。
  春雨看了眼滕玉旁边的萧策,面色变了变,“掌柜的,你过来一点,我有话和你说。”
  萧策自觉地假装没听见,滕玉走到春雨耳边低声问道:“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你可能忘记了,但那是前姑爷啊,之前你和我说他们没死我还不太信,现在确定无疑了。”春雨脸都气红了,“刘平那个人渣,原来真的都是他搞得鬼。”
  春雨不提滕玉都快忘了这个渣男了,她皱眉问道:“这是第几任?”
  “第三任,他们实在太可恶了,骗了您不说现在又来船上行窃,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
  突然一人上前踹了那男子一脚,“上个月我带着银钱去进货,不料却不见了,亏的血本无归,老母因此事气的中风了,万万没想到竟是你做的,一路与我称兄道弟,结果就为了行窃,杀了你都不解气。”
  自这男子后,又有不少人上前来踹了,一件一件的诉说着此人的罪状。
  滕玉暗暗咋舌,居然坑了这么多人?按理来说得的钱不少了,拿着这些钱足够过后半生,怎的这人看起来还是如此凄惨?
  不一会儿又有几个男子过来了,说道:“他另两个同伴刚刚逃跑的时候掉海里去了,要不要追?”
  最先踹人的那个摆了摆手,“不必了,这海里隔岸边还远的很,他们活不成了。”
  另两个同伴?滕玉认为八成是前两任,当年他们以这个理由假死,如今却是真的淹死了,不得不说真是十足讽刺了。
  第三任听说同伴可能死了,立刻开始撇清自己,“各位大爷饶命啊,都是他们两人逼迫我做的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们的银钱哪去了?你先还银钱再说这事。”
  三任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银钱都被他们逼走了,我是一分都没有留下啊,我不知道他们放哪了,诸位大爷相信我啊。”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吗?既然拿不出银钱,我提议将他丢下船去,大家意下如何?”
  “好。。。。。。”这个提议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赞同。
  三任吓得大惊失色,那些银钱早让他拿去赌了,哪里拿的出来?他一双眼睛四处乱转,突然看见了滕玉,眼睛就是一亮。
  滕玉心中顿觉不妙,果不其然下一刻就见三任连滚带爬地向她爬来。
  “夫人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带银钱没?快救我啊,我保证这次回去一定好好对你,学习菜谱陪你开饭馆。”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扫向滕玉,简直要将她射成筛子了。
  “。。。。。。”滕玉一脚将人踹开,“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是我啊夫人,我没死,当年回家路上有奸人抢夺菜谱,但那是你家祖传菜谱,我怎么可能让人夺去,于是拼死与那人搏斗起来。。。。。。”
  三任说到这里特意看了一眼滕玉,见她没有阻止又继续道:“在搏斗中不慎落入临安护城河,后来顺着河水一路飘到一处被人救起,可惜那处距离临安太远,我又被人胁迫,一直没有能凑足回去的路费啊,我可是为了保护你家的菜谱才遭此劫难的,于情于理夫人你都得救我啊。”
  滕玉被气笑了,拍了拍手说道:“精彩!太精彩了,你继续编,从临安一路飘至这里便是船只也得七日时间,你在水中不吃不喝竟然可以活如此久,莫不是成仙了?”
  “诸位,这个窃贼嘴里没一句实话,留在船上实属祸害,依我之见,还是趁早将他扔下船去,让海水洗洗他那一肚子坏心思,为免他再爬上船,最好是绑住手脚。”
  滕玉真的怒了,她和萧策正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别人不知真假就罢了,但萧策应该能分辨出三任真是她的前任。
  她倒不担心萧策怀疑她的真心,只是这第三任如此掉价,萧策怀疑她的眼光怎么办?虽然那些事情不是她做下的,但她还是感觉非常丢脸。
  或许,是时候坦白自己的来历了?可是萧策无法接受怎么办?她有些犹豫不定。
  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无论三任再怎么不愿意,还是被大家绑住了手脚扔进了海里,滕玉心中的郁气终于下去了一点,这害了原主一辈子的三个人渣终于得到了报应,老天果真是有眼的。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了,人群也散的差不多了,很快这一片就只剩滕玉、萧策和春雨三个人了。
  “我先走了,你们聊。”春雨临走前还担心地看了滕玉一眼,心里将刘平那渣男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们过去说?”滕玉指了指船头,那里风很大,基本没人去那里。
  萧策点了点头。
  海风拂过面颊,吹的脸有些干,但很爽,眼前是波澜壮阔的大海,人的心境一下子就开阔了起来,滕玉感觉勇气足了一点。
  她转身看着萧策笑了笑,“你之前说有些事对我说,是什么?”她决定先听一听萧策要说什么,如果是说克了三任妻子的事,那她正好可以解释克三任丈夫的事。
  萧策静静的看着滕玉,海水倒映在他的眼睛了,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缥缈和。。。。。。脆弱。
  “你说,我听着,没事。”滕玉心中有些慌张,这样子的萧策看起来好像随时要乘风而去一般。
  萧策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气,才缓缓开口,“这件事,我从未告诉过他人,连我兄长都未曾告诉。”这语气格外认真。
  滕玉严肃了神情,“你放心,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难道不是克妻的事?
  “我之前是不是与你提过我母亲的一些事,还有老翁应该也告诉你了一些吧?”
  “是。”从那些信息可以得出,阿策的母亲应该是个一辈子为情所困的女人,也就是深宫怨妇,最后硬生生的成了疯子,郁郁而终了。
  “就你听到的那些,是不是已经认为她不可理喻了?”
  “还好,只是过于执着于感情了。”滕玉不好意思直说,其实在她看来,阿策的母亲的确有些不正常。
  “你听到仅仅是一部分而已。”萧策笑了笑,笑的格外忧伤,“其实她,并不是疯死的,她那些疯,都是装出来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滕玉有些震惊。
  “为了让父亲来看她,那时候父亲已经好久没来看过她了,她情绪失控地砸了满屋的瓷器玉器,大家都认为她疯了,这事传到了父亲的耳朵里,父亲果然慌忙赶来看她了。”
  “。。。。。。。。。”
  “不知是愧疚还是如何,总之那之后父亲陪了好一阵子,她尝到了甜头,那之后经常装疯卖傻,就为来父亲来看她一眼。”
  滕玉叹了口气,没有说话,静静牵住了对方的手,以十指紧扣的方式,她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只能通过交握的手传给对方力量。
  握住他的手很小,但手心温暖干燥,心中有暖流划过,他回握住了对方,接着说道。
  “慢慢的,这个办法不管用了,后来无论她如何疯,父亲都不来了,只当她是个疯子,连提都不许人提及,没多久她便死了。”
  滕玉心中有些难过,如果只是这样,这只是个平淡的故事,一个可怜女子的深宫一生,但接下来萧策的话让她大跌眼镜。
  “大家都以为她是疯死的,在她死后没多久,父亲也死了,大家以为父亲是终于悔悟,伤心过度随她而去了,由于相隔时间不远,他们是合葬的,人人都称赞他们鹣鲽情深。”
  “。。。。。。”滕玉心中一跳,总觉得接下来的话可能很可怕。
  “其实,是母亲给父亲下了连心蛊,这蛊相连的两人,一方死了另一方也会在几天后死去,且外人看不出任何端倪,她说活着太痛苦了,父亲总不属于她一个人,如果她和父亲一起死了,就能合葬在一起,就能永远在一起,所以她自杀了。”
  滕玉:“。。。。。。”悲情剧瞬间变成了恐怖剧,这个执念太可怕,听讲述阿策的父亲应该并不怎么爱他母亲,她母亲这般执着只能成孽缘。
  “这是你想对我说的事吗?这并不是你的错,我不会因此离开你的。”滕玉心里震动很大,她没想到阿策竟能将这告诉自己,这得是多大的信任啊,她已决心要向对方坦白自己的来历了。
  “不,这不是全部。”萧策有些紧张,抿了抿唇继续说道:“我常常在想,情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可以让一个温柔知礼的女人变成那般模样?”
  滕玉若有所思道:“你是担心我会变成那样吗?”
  萧策摇了摇头,“我是担心自己会变成那样,我心悦你,想日日和你在一起,想日日和你行夫妻之事,若是你变心了,我担心自己会。。。。。。伤害你,我不想像母亲那样,用尽一切方法只想将人绑在身边,但我现在已经要变成那样了。”
  以前他的喜欢尚可以自控,但如今他真的无法预料。
  卧槽!滕玉傻眼了,这是表白吧,这就是表白了,还是如此热情的表白,没想到萧策那害羞的表象下竟是如此闷骚的心啊,还天天,真是看不出来啊。
  “你是不是。。。。。。无法接受?”萧策有些迟疑地开了口。
  “接受,我太接受了,我真是太开心了。”滕玉一把抱住萧策,“你想要那样,早说嘛,我也。。。。。。心悦你,你说的那些事,我也想,我们不会变成那样,因为我们是心意相通的。”
  萧策呆住了,“你不觉得我这个执念很可怕吗?”
  滕玉眨了眨眼睛,“什么执念?你是说想天天在一起,想天天干我?不许我变心?”
  萧策涨的满脸通红,“你不要说的那么直接。”
  “你刚刚还说了,我说怎么就不可以了?”滕玉有些委屈,“你听好了,这个执念一点也不可怕,因为我。。。。。。也是这般想的。”
  她说着说着笑容突然猥琐起来,“择日不如撞日,你还年轻,可不能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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