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异世贪欢-第5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玩,它才高兴了。
  想到这里她抿唇一笑,双臂抱上人的脖颈,将人半压在自己身下,用力地亲了他一口:“好的呀,我听你的。”
  彼时晨光透过轻纱床幔朦朦胧胧地映在她的脸上,自然下垂的发丝滑过他的脸颊,他的心里就如突然被什么东西装满一样涨涨的。
  沈惟安晓得自己声名藉甚,出去外头和人家说起就不再用“小仙女”这个名号,只说你叫我安安吧。现在那个故事不管是文字版还是小人画版的都已经完成了,署名也是安安。
  两版形式的故事一经印出,不多时就卖脱销了,最红的时候几乎人手一本,街头巷尾都在讨论这个故事。后来更多这种类型的故事出来后,这个故事的热度虽然渐渐消退了,但也被奉为了经典。
  沈惟安此时便仰躺在躺椅上,翻着手中的小人画,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经年已久的记忆随着白纸上的墨迹翻飞汹涌而至,仿佛一瞬间,又见当年的风霜雨浪。
  辞禹近来要为辞烨分担一些事务,得长时间呆在长物居。他没空出去,也不准沈惟安自个儿跑出去。这人向来没心没肺,总是释放自己的风情又不自知,万一跑出去招了什么桃花回来,他得气死。
  山间的风一阵大一阵小的,吹得枝叶唰唰作响,树影斑驳,光斑摇晃。
  辞禹处理完一部分事务后,抬手揉了揉眼窝,起身往后院走去。
  果然见那人闲闲然躺在躺椅上翻小人画,时不时还轻轻地摇一摇躺椅,捻一颗放置在手边的果盘上的葡萄吃。
  辞禹缓步上前,寻着空隙侧躺了进去,伸出双臂揽紧她细软的腰肢,埋首在她颈窝间,轻轻地吻了上去。
  沈惟安被他这忽然一吻,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就要躲开。他收紧双臂,将人更紧地贴进自己,让她无处可逃,含住她脖子上一小块柔嫩的皮肤,轻轻吮吸了一下,嗓音喑哑蛊惑:“躲什么?”
  这话说的她心肝都跟着颤了颤,娇娇地笑了两声:“好痒……”
  “忍一下……”他说着又吮上她的皮肤,或轻或重地啃咬着。
  沈惟安从头皮酥麻到脚底,再从脚底酥麻回头皮,她的眼底泛起了泪光,伸手推了推他的脸,轻声细语地讨饶:“不要啦……好痒嘛……”
  无名指上温润的凉意贴在他的脸颊上,他回过头,吻了吻她无名指上戴着的月玄玉戒。然后他伸出自己左手,与这只小手十指相扣,无名指上那两枚红白相间、散发着温润色泽的玉戒指相撞,发出很轻的一声叮当声。
  辞禹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能在施契者活着的情况下解除魂契的方法,他们甚至再度去了无妄海岛,棣常故弄玄机言辞闪烁说什么现在还不是要解除的时候,气得辞禹险些当场和他打起来。
  后来是棣常再教了他另一个法术后,才稍稍平息了他的怒气,魂契之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棣常教他的,是血契。
  魂契再怎么说,也是存在一个施契者和受契者的协定,到底说不上是平等的。而血契不同,须得两个人心甘情愿取自己心头的一滴血,滴入打造好的润白的月玄玉戒中,二人一同念诵咒文。
  随后将这红白相间的玉戒戴在手指上,玉戒中的灵气夹杂着对方的血气慢慢渗透进身体里,缠绕在身体里流淌的每一滴血液上,铭刻在每一块骨头上。
  一个月后,礼成。真真正正的至死不渝。
  木桌上的葡萄还沾着晶莹的水露,在灿烂的阳光下莹莹发光。他揉了揉握住的手,“给我喂个葡萄。”
  沈惟安翻了个白眼,“你为什么不自己拿?”
  辞禹松开她的手,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方式躺好,缓缓吁出一口气:“要最上面那个。”
  沈惟安垂眸看了眼窝在自己肩窝上的人一眼,抬手捻下一颗葡萄,递到他的嘴边,“喏。”
  辞禹将葡萄含进嘴里,清脆的咀嚼声响了起来。
  他微仰起头看她,她看着他含笑的眼眸,里面的温柔一片澶漫。看得她不由得心口猛地一跳,急急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我。”脸颊却慢慢的烫了起来。
  长而密的睫毛在她的手里上下扇动,酥酥痒痒的感觉传遍周身。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唇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害羞了?”
  沈惟安鼓起腮帮子,觉得这人真坏,然后手掌往下一滑,捧起他的脸,用力地啾咪了一下。
  她原先只是想要亲一下,谁知某的人不愿意就此罢休,在她要离开时按住她的后脑勺,他翻身覆在她身上,加深了这个吻。
  二人亲着亲着,情。潮如艳色灼灼的榴花,肆意生长在这浓绿的落夏中。
  他抱起浑身娇软的人,她的双臂揽紧他的脖颈,四片湿热温软的唇瓣不愿分离。
  吧嗒——
  他放下她,将她抵在合上的木门上,越吻越深。二人的气息交缠,暧昧的情愫快要填满整间屋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散落在地面上。
  午后的阳光慵懒轻柔,带着一丝微醺的暖意,透过半开的木窗映在床幔上,漫出一片朦胧醉人的光。
  交缠的身影倒在床榻上,流泻下来的发丝相互纠缠,与被褥上的华彩锦绣相映,蔓延出一朵朵盛开的娇花。
  窗外蝉鸣阵阵,树枝上的鸟雀昏昏欲睡,其中还有两只因为争位置叫嚷了起来,不一会儿也歇了下来,眯着眼睛打盹。
  幽幽深林,一如往昔。
  

第95章 幕后花絮
  这里也有“过年”这样的节日。
  这里每年的最后一天叫“岁夕”,也是“雪眸”的最后一天,而“融春”的第一天就是新的一年,唤“新夕”。
  “岁夕”这日的所有冰棱冰晶,即使不需要珀盐,它们也会在这一天夜里悉数融化掉,或重归清透见底的清潭水,或化为一条条清涧的溪流……
  那些融化的溪流,慢慢汇流进山川湖海,渗进湿润的土壤里,细绒绒的小草开始从黑褐色的土壤里长起来。枝叶繁茂的大树挂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在月色的照耀下莹莹发光。
  还有会花盛开。
  清晨一到,璀璨的阳光从地平线上跃起,照满生机勃勃的大地,新的一年就此开始。
  如今又是一年“岁夕”。
  沈惟安看了看天边流光溢彩的晚霞,忽然间想起以前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一年中除夕那天的黄昏是最美的。
  那会儿她总想趁着除夕跑出去看黄昏,可惜她总是错过——不是玩的太过忘记了这回事,就是想起来时却发现今日是阴天。
  如今想了起来,且现下天色正好。她事不宜迟地跑到前院那棵她爬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大树下,仰着头看了看高耸入云的大树后,闭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始手脚并用地爬上树。
  好不容易爬到一个高度,夕阳已经下了一半,弥留在地平线上的另一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去。浓郁的橘红色总会让她想起咸蛋黄。
  她舔了舔嘴唇,唔……想吃。
  站在这里望下去,郁郁葱葱的深林洋溢在一片金沙金粉的静谧中,其中的某个湖泊在光芒的照耀下浮光跃金。
  脑海里浮现起久远的事情,她曾经也站在这上面,俯瞰底下的景色,在夜幕降临时瞧见那个湖泊。那时候多绝望啊,整日只想着早日陪那人一块去了。如今想来也觉得傻,就是辞禹不去救她,她也没有办法与另一个世界的人魂归相依。
  这么想着,日暮西沉,深邃的黑色顷刻间从她的后方流泻到眼前,皎洁的月光亮起,冰棱冰晶融化的轻响在四周响起。
  辞禹走到前院没有发现人,用灵识一探,这才发现人不知何时又爬到树上去了。
  现在正是融冰时刻,她若是站在树上,难免会打滑。
  “沈惟安。”
  “诶——”
  “下来。”
  “不下。”
  “我数三声。一……”
  “你又威胁我!”
  “二……”
  “我,我……下不去了嘛……”
  她往脚底一望,那里皆是纵横交错模糊朦胧的树影,压根分不清哪里才是落脚处。
  正想着,一只宽厚温热的手掌搭在她的腰上,腰间的手掌稍一用力,毫无防备的人顺势往前一倒,扑进一个温暖的胸膛。
  她笑嘻嘻地伸出双臂揽住辞禹的脖颈,“辞禹,我好喜欢你哦。”
  她听见他轻轻地叹了一声,她在心里给他补上了他这声叹息所谓何意——唉……自己选的媳妇儿除了宠着惯着还能休了不成。
  耳边的是簌簌而过的寒风,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上。他一手揽紧她的腰,一手捂住她露在外边的耳朵,用宽厚温暖的手掌替她挡掉呼啸而过的寒风。
  落地后,二人手牵着手往亮堂堂的屋内走去。
  她晃了晃他的手臂,甜腻腻地问:“今晚吃什么呀?”
  辞禹回头只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对于这种明知故问,他不怎么想理她。
  “快说嘛。”她噘着嘴又晃了晃他的手臂。
  辞禹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过了一会儿,还是说道:“清汤火锅。”还是你两个时辰前一直嚷嚷要吃的。
  “啊……”她眉头一皱,嘴角一耷拉,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可是我好想吃咸蛋黄哦……超级想吃。”
  辞禹瞟了她一眼,“……忍着。”
  她立刻甩开他的手臂,哇哇大叫起来:“你变了!你不爱我了呜呜呜……”
  他一把将人揽回来,收紧手臂把人箍在怀里,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恶狠狠地说:“长能耐了是吧?”
  她立刻怂了,在他的紧盯着自己的目光下,乖巧无辜地望着他,“没有没有。”
  “还想不想吃了?”
  “不吃了……”
  他看了看她温软清亮的水眸,略带惩罚性地含住她娇嫩的唇瓣,或轻或重地啃咬了一番才放过她。
  二人欢欢喜喜地吃完清汤火锅后,沈惟安说今年也要守岁,要看新岁的日出。
  这种小小的要求,辞禹自然是应她的。
  但她这人虽有姜鹤之力护体,该怕冷的还是怕冷。
  刚吃完清汤火锅,身上还是暖烘烘的,她抱着一杯辞禹给她沏好的茶坐在榻上,倚着敞开的木窗旁小口小口地喝着。茶杯中氤氲的水雾借着朗朗清寒风,潮潮地扑在脸上。
  辞禹收拾好后,回屋给她拿了一件厚毡毛领的斗篷,炉子里的炭火熊熊燃烧,噼里啪啦地响。
  林间的雪慢慢融化,滴滴答答,像是在下着一场淅淅沥沥的雨。
  扑面而来的都是潮潮的、凉爽的气息。
  辞禹在她的身边坐下,将厚毡毛领斗篷放在一旁,等她喊冷了再给她披上。
  他往榻上的小方桌摆上了棋盘,翻开某本书,照着上头的一个图形,摆好棋子后,喊她来玩。
  好久以前五子棋那件事,在他软磨硬泡下,她终于答应跟他来一局,各种平局之下,他堪堪胜了一局。结果对面的人不乐意了,哭哭啼啼地说你不爱我了。
  他当时很是无奈这家伙怎么能想出这么多的花招,还偏偏每招都打在他的软肋上。他便只好说我让你一局,然后那局他很快就惨败了,因为她一会儿不让他下这里,一会儿不让他下那里。
  完胜之后那家伙兴高采烈的,直接耍赖说我不要再玩了,我要保持住这个胜利的辉煌历史。
  他再无可奈何也无济于事,反正她在他面前耍的威风,都让他在床上双倍地讨了回来。
  不下五子棋,她又不愿意玩围棋,所以他便将那些个法阵搬到了棋局上,黑子摆阵,白子破阵。可以两个人一起破阵,也可以一人摆阵,另一人破阵。
  沈惟安试过一次你来摆阵我来破阵之后,就再也不这样玩了。那次的她简直就像是顺着眼前吊着的胡萝卜一路跑的兔子,被他肆意地逗玩。
  太过分了!沈惟安每次想起那件事就很是气愤,始终觉得辞禹是在报她在五子棋上赢了他还不给他反败为胜的机会的仇。
  沈惟安咬了咬手中的杯子,见棋盘上的阵法已经摆好了,回身将茶杯放到后头的木桌上,挪着身子蹭到他的身上。
  辞禹见她蹭过来,自然而然地展开双臂将人揽进怀里。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上,修长匀称的手放进棋盅,捻起一个雪白的棋子,吧嗒一声将棋子落在棋盘的某处上。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吐息:“到你了。”说完吻了吻她的耳垂。
  “唔……”沈惟安躲了躲,然后摸着下巴看了看棋盘上的局势,接着她眼前一亮,拿起棋盅里的一颗白子,放在棋盘上。
  烛火闪耀,投映在窗边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四周除了吧嗒吧嗒落子的声音,还有滴滴答答的水声,深夜里显得格外静谧又安宁。
  清晨的第一簇曦光从地平线上跃起时,一个时辰前迷迷糊糊睡去的沈惟安立刻慵懒地呢喃了一声,动了动身体,裹在身上的斗篷稍稍滑了下去。
  辞禹一直没睡,见她这么敏感马上醒了过来,忍俊不禁地扶起赖在自己身上睡觉的人,给她重新裹好身上的斗篷。
  朝阳释放的光芒万丈,在林间穿梭而过。地面上一片又一片的嫩绿色是新长出来的小草,水珠还挂在草尖,枝叶上,娇艳的花瓣上,土壤湿润,泉水叮咚。
  眼前一片生机盎然,折射着阳光的水露金光闪闪,天边出现几道稀薄的彩虹。
  莺雀欢鸣,虫兽奔腾,万物美好。
  睡意在此刻消散而去,她转过身亲了亲抱着自己的人,雀跃地说:“新岁快乐!年年安康!”
  辞禹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眉眼间流转着浓浓的情意和温柔。
  她的眼里只有一个他。
  他的眼里也只有一个她。
  “我心如膏火,日夜为你燃烧。”他说。
  幸福从眼睛里溢出来,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将柔软的嘴唇贴上去。
  “我也是。”
  

第96章 幕后花絮
  新岁这日会有很多人过来和他们两个一块过。
  知渊他们五个会回来,辞烨也会带着一众辞家庄的弟子们过来,朗是承和舒念珺偶尔也会来。
  沈惟安看完日出后就去补觉了。等她起来时外头的日头正盛,躺在被窝里的人翻过一个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浮动的轻纱床幔透出朦胧的景致,地面映出斑驳倾斜的梨花木窗格的雕花样式。
  周遭一片静谧,只余炉子里的炭火发出有一下没一下的噼啪轻响。每回辞禹都会在她补眠时在屋内设下一道隔音结界,让她不受外界的喧嚷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等她起身打开木门,结界便自动消除。
  她在温热的被窝里伸了伸懒腰,滚了两滚后,掀开被子起身。
  整理好后,推开木门,喧嚣蜂拥而至,一股子热闹气息扑面而来——
  “诶诶,这些个灯笼庄主吩咐了是要挂在西廊的!说是吉利!”
  “阿真他们回来没有?就等着他们打回来的野味呢。”
  “听说今年也有少夫人做的冬橘蜜茶喝耶。”
  “我的天!我刚才看到少庄主下厨了!少庄主啊!”
  “嗨呀,你是新来的吧?少庄主为了少夫人学厨,如今厨艺炉火纯青的事你肯定也不知道吧?他刚才是在给自己媳妇儿熬汤呢!”
  “辛阁主这是和知歌吵架了?”
  “屁!阁主哪里敢跟人吵架噢,他自个儿在那里死鸭子嘴硬呢。”
  “这么说……阁主他——”
  “喜欢人家呗。我们为了他这面子都在装瞎,他还以为没人看出来呢。”
  “哈哈哈……”
  “红绸带呢?红绸带在哪啊?”
  “诶——后院还有果子没有?要是没了我们再去摘一些。”
  “今年买的酒里面没有秋露白吗?”
  “这不是在那呢吗?跟寒潭香放在一块儿了。”
  ……
  喧嚷从沈惟安住的院子外传进来,她哒哒哒地顺着回廊跑出去。
  “哟,少夫人好。”
  “哈哈,你们好呀。”沈惟安从挂在腰间的一个百宝囊里掏出两个用红纸做成的红包递过去,“新岁快乐噢。”
  这里没有给红包的习俗,但是沈惟安过惯了给红包收红包的新年,于是就在长物居里和自家人玩起来。红包里放了几枚铜板,讨的是一个吉利。
  那两个人高高兴兴地接过去,道了声吉利的话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沈惟安绕过几条回廊,手里的红包一个接一个地递出去,辞家庄的弟子们的嘴一个比一个甜,一年比一年会说话。
  她递了好些个红包后,终于找到了方才说辛少钧和知歌八卦的那几个人,然后装作忽然了发现什么一样,悄悄地对他们说:“嘶……我今日发现,这辛阁主怎么对我们家知歌面色不虞的啊,他俩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叽叽呱呱地将他们知道的事情跟倒豆子一样说给她听。
  她听完后和他们一起哈哈地笑,走起路来时带着点蹦蹦跳跳,想着她要是和辞禹说这件事,能立刻想象出那张老父亲的脸眉头紧蹙,一副好不容易养得水灵灵的小白菜被猪拱了的痛心。
  回廊间一片片大红色的轻纱帘幔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