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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贪欢-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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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惟安下意识地抬头,因他靠的太近,唇瓣恰巧擦过他的下巴,停在他的嘴角。
  她一愣,正要挪开,却被他一手按住后脑勺,吻上了上来。
  “你……!”等辞禹离开后,她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
  他舔了舔嘴角,冲她扬了扬眉,“送上来的吻,我为什么不要?”
  沈惟安双手捂脸,背过身去。
  他瞧见她的耳尖红了,勾起嘴角笑得欢愉,走上前双臂一伸将人揽进怀里,胸膛贴着她的背,把头搁在她肩上,鼻尖轻嗅着她的发香。
  沈惟安依旧捂着脸,用肩膀推了推黏上来的人,轻叱一声:“挪开。”
  他抱得更紧了。
  东誉山的战斗不多时就停止了,速度快到连辞禹都蹙紧了眉。
  他带着沈惟安一同赶往尘雾漫天的东誉山,这一看,两人都愣住。
  尘雾中还飘荡着浅淡的紫烟,魔族的兵将已经全部撤离,举目望去全是倒下的道派子弟和皇家禁卫军,眼前一片朦胧迷糊,竟然看不到一个站着走动的人。
  辞禹找出两块布帕,分别给自己和沈惟安戴上。
  二人走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辞禹就近蹲下,用食指去探其中一个倒下的人的鼻息,脉搏虽然还在跳动着,可是周身的灵力乱窜,身体被整个封印住了。
  二人走了好长一段路,终于在沉寂中听到一些纷杂的声音,他们匆匆赶过去,是还能清醒着走动的一些道派长老。辞禹带着沈惟安绕过去,越往里走见到的人也越多。
  他们在尽头处见到了辞烨,辞禹赶紧走上前,“哥。”
  辞烨转过头,看了眼辞禹,又看了眼沈惟安,然后一手拍了拍辞禹的肩膀,“太好了,你们没事。”
  魔族来的消息各大道派都通知了,但朗是承他们留了个心眼,都是私底下通知的,并没有让圣灵城的人发现什么端倪。各大道派都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和魔族一战。魔族原以为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却没有想到自己被打的措手不及。
  魔族急急释放了一样东西,酣战的人们接连倒下,只有修为上乘的人才撑了下来,魔族就趁着这个时间逃走了。
  这一战,两败俱伤。
  辞烨说完后蹙了蹙眉,“他们看上去像是沉睡了一样,用灵力去探,却发现被封印了,周身灵力都在慢慢消退,若是一个月后仍找不出办法,他们可能……”
  话说到这里,沈惟安和辞禹相视一眼,辞禹说:“这是一种名为‘醉梦生’的毒。药。”
  辞烨微微讶异,很快便想起《异闻天书》的事,但现在不是细问这个的时候,“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吗?”
  辞禹却转眸望向沈惟安。
  辞烨挑眉,稍显不解,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向沈惟安。
  她愣了一下,轻咳一声,“应该……有的吧。”古书后半截她还没有看,既然里面会出现“醉梦生”这种毒。药,那么解决之法多半也是会有的,待会她就回去翻翻看。
  这时朗是承和舒念珺从一旁赶来过来,正要和三人说话,但一见他们的脸色,二人只张了张嘴。
  *
  这日天朗气清,冷冽的海风夹杂着暖和的阳光,蔚蓝色的海水轻轻晃荡,卷浪滚滚。
  沈惟安依旧裹着一件厚毛毡的斗篷,双手交叠放在围栏上,身后的头发用一根蓝色的发带束了起来,发丝和发带随着阵阵海风在风中飞扬。
  右边的的光线暗了暗,沈惟安望着广阔的大海,微微一笑:“出海这日阳光明媚,海风和畅,唔,很适合送死。”
  辞禹侧过身,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就不能说点吉利话?”
  “那就一帆风顺。”沈惟安就着他的手转过身,面对着金灿灿的阳光,眯了眯眼睛。
  “过来吃饭吧。”
  “好咧。”
  那日沈惟安当即回去翻了古书,果然发现了后半截里出现了这样的话——解醉梦生,至无妄海岛。正东西岭上海,顺行,过重叠海雾,破落骨生花,见深海血蛟,日出见无妄海岛。再行,得见白发苍苍者,即可。
  当即他们找了来地图,大致拟定好路线后,就要驾船出行。
  但辞禹突然想到了什么,先回了长物居,将炎荼带了过来。自从知道炎荼可能成为神兽,辞禹就存了要带它出去历练一番的心思,如今出行,正好带上它。
  沈惟安和辞禹走到船头甲板,听一人道:“想不到我堂堂小王爷,竟然在这里给你们生火做饭。”
  沈惟安抱着手臂,“可还行,你不就是把知渊做好的菜热一热吗?”她坐下来,摸了摸趴在一边睡觉的炎荼。
  知渊知道他们要远行,在那之前做了好多吃的让他们带上。
  舒念珺闻着饭菜香,给他们分了分竹筷。
  朗是承是个爱冒险的性子,见辞禹和沈惟安要去找解药,二话不说也跟着要去。
  舒念珺见三人都去,又看了看兴致勃勃的朗是承,决定也跟着去。在去之前谢绝了昔年要随行的建议,玉竹已经在溪弥海域丧生,她不想昔年也死在自己面前。
  于是,四个人就这么出海了。
  朗是承和舒念珺原先都不是要吃饭的人,但在东誉山时受辞禹和沈惟安的影响,现下也跟着一起吃了起来。
  四个人吃饱喝足后,舒念珺找着机会问沈惟安,“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沈惟安倚在木椅上,看了眼辞禹。辞禹也不打算瞒他们,将古书递了过去,“因为《异闻天书》在我这。”
  沈惟安看见炎荼打了个哈欠,睁了睁朦胧的睡眼,便高高兴兴地冲它招手,让它过来自己身边。炎荼的体型变得跟大型犬类一样,加上它通体雪白,对着沈惟安咧嘴一笑,像极了她以前见过的萨摩耶。
  朗是承和舒念珺见了桌面上的残旧的古书,俱是一惊。
  “这……”朗是承指了指古书,抬头看向辞禹,“你就这么拿出来了?”
  “嗯,反正你们也看不懂。”
  舒念珺拿起来翻了几页,朗是承也偏过头看了看,二人确实一点都看不懂。
  辞禹悠悠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何况你们也抢不过。”
  朗是承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嘿,口气倒是不小。”
  辞禹扬了扬眉。
  舒念珺耸了耸肩,将古书放了回去,看了眼抱着炎荼蹭的正欢的沈惟安,“但她看得懂。”不然他们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个肯定句。
  朗是承也挪了挪目光,赞同舒念珺的说法。
  辞禹转过头一看,脸色一沉,啪嗒一声放下茶杯,将沈惟安抱着炎荼的手臂扯开,“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他始终将炎荼当成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看待,只是上回是为了炎荼的清誉着想,这回是自己的私心。
  沈惟安撅了撅嘴,“我不要,我就喜欢抱它。”她伸着手臂又要去抱炎荼。
  辞禹身子一侧,挡在炎荼前面,双臂接过本来要抱炎荼的沈惟安,“我也挺好抱的,来,给你抱。”
  “啊啊啊啊你无耻!”沈惟安在他怀里挣扎。
  炎荼见状无奈地嗷了一声,默默走开。
  朗是承见了拿起桌面上的一个空茶杯就往辞禹身上掷去,“能不能注意点?”
  辞禹一手按住要起身的沈惟安,一手轻巧地握住扔过来茶杯。
  舒念珺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吹着潮湿的海风,不管眼前的闹腾,慢悠悠地喝着手中的茶。
  入夜后,沈惟安在睡梦中,听见了悠远的、清越的、空灵的乐声,时而远在天端,时而近在耳畔。
  她眉头紧皱,最后悠悠转醒。
  她慢慢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突然猛地一个激灵,那音律辽阔的乐声真实得不行,睡意瞬间消散了。她赶紧穿好衣服,披着斗篷跑出去。
  深夜冷冽的寒风呼啸而过,月色孤冷,浩浩大海只这一艘船在航行,原先动听的乐声,忽然间变成了死亡乐章般,诡谲得令人周身发冷。
  船上听不见一点动静,她下意识地跑去找辞禹,撞开辞禹的房门后发现房里没人,她又去找朗是承和舒念珺。
  没有,船上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
  悠远的、清越的、空灵的乐声,仍然飘荡在黑沉孤冷的海上深夜里。
  

第77章 第七十四幕
  船身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吧嗒——
  沈惟安在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和被子卷成一团一道摔下了床,她抱着被子坐起来,闭着眼睛喘了喘气。
  原来刚才只是个梦。
  她后背一片濡湿,抬手抹了抹脸,也是一片湿润。
  呼出来的一口气还没有呼完,她就发现那些乐声依然清晰无比,外头还有不少的杂声,睡前还风平浪静的海面,如今波涛汹涌,连桌上的茶杯都摔了下来,碎了一地。
  慌张之下,她用力地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背,“嘶,好鬼痛。”看来不是梦。
  她胡乱穿好衣服,连忙披了件厚斗篷,扶着周围固定的物体艰难地走了出去。
  明月孤冷地挂在远空,清冷的月光在广阔的海面上被摇碎。
  辞禹站在船尾,朗是承和舒念珺站在船的两侧,炎荼站在船头,三人一兽合力在船上筑起一个浅白色的结界。
  结界时不时就会出现如蜘蛛网一般的裂痕,但很快就愈合了。
  虽然四周波涛浪涌,但沈惟安却没有听到一点海浪声,入耳的全是空灵飘渺的乐声,四面八方不知从何而来。
  她稳着身形要走到炎荼身边,快到时前头一个猛浪打过来,她的身形一歪,向旁边倒去。炎荼知道她过来了,在她往旁边倒时转过头,把她叼到自己身边。
  她赶紧抱着周身散发着微光的炎荼,“怎么一回事啊?”
  炎荼一边施法一边嗷嗷叫,跟她简单说明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原来丑时他们抵达了西岭上海,西岭上海诸多凶险,凡是入了西岭上海,命就相当于交由上天了。
  他们刚入西岭上海,就遇到了西岭海妖。
  西岭海妖以乐声为法力攻击,凡乐声所到之处,风起云涌,片甲不留。
  而这乐声空灵飘渺,更像是海上送葬曲。
  沈惟安痴迷地听了一阵,突然觉得肩膀一痛,待她清醒过来,炎荼才松开咬她肩膀的嘴,冲她嗷了一声。她眨了下眼睛,视线往下挪,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拿了把匕首,已经往炎荼臂上划了一刀,鲜红色的血在白色皮毛的相衬下特别显眼。
  她猛地一惊,立刻扔掉手中的匕首,撕下一段里衣的布,给它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内心愧疚地抱着它蹭,一个劲地给它道歉。
  炎荼倒没什么要紧的,舔了舔她的手背以示宽慰,便专心施法。
  咔啦咔啦——
  她抬头,眼前的结界裂痕如蜘蛛网般迅速蔓延了一大片,突然破开一条缝,凌冽的寒风通过这条细缝猛地呼啸过来。
  炎荼朝那条破开的缝嘶吼了一声,呼啸的法力渐渐将破开的缝愈合上。
  沈惟安却被那股狂风吹倒,抓不稳炎荼往后滚去。
  “嗷!”炎荼迅速扭过头,抬起前爪势要奔过去。
  “我没事!你继续,我能照顾好自己!”沈惟安在黑暗中冲炎荼喊道,揉着摔的七荤八素的身体,扶着桅杆慢慢坐起来。她知道他们这么分散开来施法,多半是在布法阵,能让结界更为牢固,她可不能让炎荼因为她破了这个法阵,让西岭海妖得到可乘之机。
  炎荼嗷了一声,重新站好。
  沈惟安抱紧桅杆防止自己在这样的摇晃中再次翻滚,她平复着呼吸,周身的冷汗又开始冒了出来。
  这乐声不仅法力攻击强盛,而且在迷惑人的本事上也不小,更麻烦的是,她转着头看了看浪潮翻涌的深海,根本瞧不见那里有什么东西。
  沈惟安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滴答滴答——
  她在脑海里回想着时针转动的声音,一下一下,很快就从乐声的催眠中脱离出来。
  他们的打算是一边吃着调息丸,一边施法护住船,撑到日出为止,日出之后西岭海妖就会潜入深海,不再覆出,届时他们再加快速度渡过这块海域。
  她撑着桅杆慢慢站起身,转身进了船舱,她跑到船舱口,趴在窗口上对着背对她的舒念珺喊:“你看见那些海妖在哪里了吗?”
  舒念珺偏过头冲她喊:“这些海妖来势汹汹,我们本就反应不及,它们又与夜同色,根本找不到,只能硬抗。你找东西抓好,撑到日出就行了。”
  借着清冷的月色她看到舒念珺因为不间断地消耗着灵力,脸色不怎么好。她咬了咬唇,缩回身体,坐在木椅上抓着窗边思考有什么可行的办法。
  外头忽然起了一个巨浪扑向木船,整艘木船从海面弹起一寸,再重重落下。
  噼里啪啦——
  船舱里的杂物滚落一地,沈惟安一头撞在地板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耳边听到一声琴音如裂帛,她揉着后脑勺坐起来,看到摔在自己手边的琵琶。她想起来这琵琶是辞禹问她要不要带的,琵琶是上好的琵琶,反正这木船够大,带一件琵琶也无妨。
  沈惟安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一计,连忙抱起琵琶踉踉跄跄地往船尾奔去。
  辞禹知道沈惟安过来了,在她靠近时伸出一条长臂将她揽进怀里,恰时巨浪掀起盖向整艘木船,船身剧烈摇摆,海水在结界上空四散重新回流至大海。
  辞禹双脚如钉在船上岿然不动,一手揽紧沈惟安防止她摔倒,一手继续施法。
  沈惟安抱着琵琶缩在他的怀里,等着这阵剧烈的摇晃平息。
  等晃动平息了不少后,沈惟安撑着他的胸膛站稳,他微低下头,瞧见她额角出现了磕伤,蹙了蹙眉:“摔着了?”
  沈惟安没空和他解释自己的事,趁着现在还算平静,连忙将自己想到办法和他说了。
  “……虽然你们四个加起来也难以正面和它们对抗,但是再加上我身上被唤醒的那点姜鹤之力,就一定能行。”
  辞禹蹙着眉思考了半晌,她说的办法确实可以试试看,毕竟他们四个这么硬撑着到日出,消耗如此大的灵力,若是后头再遇到什么险境,会更加困难。
  辞禹施法将这个计划告知他们,并让他们到船尾来。
  他们一走,法阵顿时失效,结界很快就裂开几条缝,等他们都到了船尾,做好准备后,结界整个裂开,凌厉如刀的寒风从四面八方刮过来。
  沈惟安抱着琵琶坐在木椅上,辞禹站在她身后,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一手扶住木椅,炎荼站在他旁边,将一只爪子搭在她的背上。
  辞禹的身后依次是朗是承、舒念珺,他们以掌传力,将灵力传至沈惟安手中的琵琶中。
  琴弦一拨,便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一曲浩荡凛冽的《十面埋伏》从沈惟安的手中弹出,声声琴音化为一道道光箭从琴弦中飞迸出去,顷刻间划破笼罩四周的乐声,压在他们身上的重压渐渐减轻,四周如刀的寒风开始减弱。
  两方展开了拉锯战,谁也不让谁。
  许久过后,海上乐声不再空灵飘渺,而是开始变得杂乱撕裂,他们抓准这个机会,咬着牙猛地注入灵力,琵琶声声如裂帛,片片撕碎围住他们的无形的网。
  浅淡的血腥味随着咸湿的海风吹拂过来,风浪渐渐平息,海上的乐声越来越弱,最后消匿而去。
  沈惟安双手垂下,长时间的快速弹奏,导致一双手臂发麻发抖,跟断了一样。
  炎荼疲惫地嗷了一声,变成小小的一只趴在地上喘息。
  舒念珺往后退了几步,靠在桅杆上坐下来喘息,朗是承和辞禹纷纷躺倒在甲板上,望着上空高高挂起的皎月缓缓喘气。
  夜空静谧,海水晃荡,轻轻拍打着木船。
  过了许久,辞禹和朗是承才慢慢坐起身,眼见着也快天亮了,他们决定回到船头吃点东西。
  炎荼听见了他们的动静,但它累的掀不开眼皮,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休息,辞禹走上前,半蹲下来给它喂了颗丹药,轻轻抚了抚它的头。
  朗是承和舒念珺站起身,先行往船头而去。
  沈惟安动了动手臂,发现手臂上的酸麻消散了很多,不禁思考,就是唤醒这么一点姜鹤之力都这般厉害,要是全部都唤醒,啧啧。
  辞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走吧。”
  “好咧。”
  他们把木椅和琵琶放回船舱,才走到了船头。
  舒念珺和朗是承已经热好了一锅肉粥,朗是承舀着粥,抬头看他们走了过来,“来得正好,吃吧。”
  折腾了一晚上的四个人低头默默喝粥,每个人都至少喝了两碗。沈惟安吃的最慢,等她吃完碗里最后的一口粥,远处的晨曦从海平线里跳出来,海上一片浮光跃金。
  吃饱喝足的四个人坐在那里静静地欣赏了一阵日出,舒念珺给他们各倒了一杯热茶,对着沈惟安说:“想不到你还会弹琵琶。”
  沈惟安知道她真正想说的是——想不到你看上去不过二十年修为,竟然能助我们一起击败西岭海妖。
  沈惟安顺了顺折腾许久后的一头乱发,单手撑着下巴,手腕上的魂沁玉串在明灿的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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