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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贪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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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沈惟安在二者聊个开心又聊得差不多后,按着自己的想法开口,说他们只是意外走入此地,并没有想要打扰墓主人安息的意思,还希望它能给他们指一条出路,他们会速速离开,绝不会有半点非分行为。
  黑龙认得出姜鹤之力,虽然她不是姜鹤的后人,但肯定也是与之有关之人,所以它极为慷慨地旋过身,飞到远处的石壁上,龙角聚集的光形成两道光束朝某处击去。
  咔哒——
  然后是齿轮铁链转动的声音,一扇厚重的石门就这样缓缓打开,黑龙意味深长地看了沈惟安一眼后,重新飞回到自己之前的位置上,再次化为一尊漆黑精美的石雕。
  威压消失了,层层叠叠伏在地面上的发光瓢虫也没有飞起来。他们三个擦了擦脸上的汗站了起来,沈惟安赶紧跟他们说:“快走!”
  沈惟安知道,这黑龙会这么爽快,完全是看在姜鹤的面子上,一旦发现他们有一点图谋不轨的举动,它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辞禹抱起沈惟安,他们没有迟疑,双脚一点,朝那扇开启的石门疾速飞去。
  在离开时,沈惟安特地回过头看了一眼那尊宏伟精美的石雕,于她而言,简直不敢想象三千年来只有黑暗与沉默相伴的地下生活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但她很快又释怀了,也许对于黑龙来说,没有它主人和同伴的地上生活,更加无趣。
  一个至理名言——墓穴里越是多复杂难解的机关、能力强大的守护者,里面的宝贝就越贵重。
  此时他们身后的石门已经缓缓合上,四人走到相对平整的甬道上,沈惟安看了看身边只顾着往前走的三个人,记起上回舒念珺率领众多天舒谷子弟勇闯姜鹤墓的事,于是上前用手肘推了推舒念珺,调侃了一句:“舒念珺,这墓里的宝贝,不想要了?”
  舒念珺知道沈惟安是成心挖苦她,所以她睨了沈惟安一眼,绷着一张脸回答:“不需要。我以后可以自己挣,不会再让天舒谷的弟子们再冒这样的险。”
  上回天舒谷弟子的死伤,让舒念珺闭门思过了好一段时间,最后她孤勇地站出来,在诸位长辈面前侃侃而谈以正途壮大天舒谷的利,窃取他人辉煌的弊;何况天舒谷这几百年来的基业都是靠自己一手打拼出来的,将来她会更加努力带领众人走向更好的未来,所以请诸位长老相信她的能力,放弃那些所谓的捷径。
  朗是承听了满意地颔首,伸手拍了拍舒念珺的肩膀,“你能这么想很好。”说完他又把目光投向静静走着的辞禹,“不管是藏宝图、姜鹤墓,还是这一次的海底墓,辞家庄都不为所动。”
  舒念珺闻言也回过头,赞许地看了辞禹一眼。那些“肥肉”,皇族出生长大的朗是承不沾她是理解的,但是以利欲为主江湖中,辞家庄能一直坚守本心,实属难得。
  “这是自然。”辞禹毫不掩饰骄傲地回望他们一眼,接受了二人的赞许。
  沈惟安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微低下头抿唇笑开了。他们一不问她为什么会龙语,二不问她和黑龙说了什么,三不问有关黑龙的半点问题,他们大概都不由自主的达成了一个共识,这也许是世间仅剩下的一条真龙,不应该得到人类的骚扰,他们都当今日从未见过黑龙。
  她在想自己真是幸运,能结交他们这样心怀赤诚的人。
  “我想念诗。”沈惟安心情澎湃地说。
  簌簌风声在甬道里回荡,湿润且寒冷的风穿过甬道吹拂在他们身上,还有海浪击打礁石、渔民辛勤劳作、邻居相互吆喝、孩童玩闹等烟火气息浓厚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
  出路就在前面,三个人心情都畅快,闻言只是笑笑。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眼前的风景广阔多彩,阳光明媚海风阵阵,空气清新冷冽。
  万物美好。
  *
  沈惟安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吃!海!鲜!
  店家是一位温和的大叔,沈惟安见了他跟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奔上去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大叔!我好想你……”
  见了沈惟安的这个举动,朗是承和舒念珺都甚是惊讶,朗是承还愤愤不平地说:“不是吧?!”凭什么他认识她这么久,别说拥抱,连个手都没被他牵过,结果面对一个陌生人,她竟然如此热情。
  辞禹倒是一脸平静的,因为他早猜到沈惟安接下来的话是这样的:“……做的海鲜啊!”
  这话让朗是承和舒念珺皆无奈一笑,心想这人果然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辞禹虽然知道沈惟安对店家没有什么想法,但是看到她眉开眼笑近距离地和店家有说有笑的,不大高兴地走上前,“点完了吗?”
  “点完啦。”
  “那坐下吧。”辞禹果断拖走沈惟安。
  “诶——”沈惟安被拖走的同时,还不忘回过头朝店家挥手,“大叔你快点哦,我超饿的。”
  “放心。”店家笑眯眯地回答,转身进了厨房。他自然记得这个吃海鲜撑到吐了,还坚持不懈每天来吃的妹子。
  辞禹听到沈惟安绵绵软软还带了点撒娇的语气,脸色一沉,一手揽过她的腰,把她锁在自己怀里。
  她被吓得一怔,试图挣开,语气有点凶:“你干嘛?”
  听着这反差极大的语气,辞禹脸色更不好了,他恶狠狠地说:“再动亲你。”
  沈惟安立刻双手捂住嘴巴,惊愕地望着他。妈的!简直是个禽兽!禽兽!
  辞禹很满意沈惟安瞬间“乖巧”下来的样子,然后低下头用力地亲了一下她又软又嫩的脸蛋。
  沈惟安看他的那眼神,简直想一巴掌拍飞他。
  有人先动手了,朗是承用力地往辞禹身上扔了双筷子,朝他怒吼道:“辞禹你个混蛋!光天化日之下干什么呢你?!”
  舒念珺耸了耸肩,无视他们的喧闹,拿出一块布帕,认真地将面前的这张木桌擦了干净。
  一顿海鲜宴从白天吃到了黑夜,他们三个原先是不打算吃这么多的,但是看眼前的沈惟安吃的实在太香了,于是也跟着吃了这么多这么久。
  沈惟安经过上次撑到吐的教训,这次虽然已经是慢吞吞地吃了,但是吃的实在太多了,她的胃还是普通人的胃,所以吃到最后还是捂着嘴跑了出去。
  “诶,她这是——”
  辞禹拉住要追上去的朗是承,“没事,吃撑了要去吐而已。”
  舒念珺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店家看到沈惟安跑走后也明白了,招呼两个伙计将那桌的狼藉收拾好,再煮了一壶热酒和热茶端上去。
  舒念珺跟着店家到里头,说要用热水洗洗脸。辞禹捧着热茶,正要去找沈惟安时,朗是承拉住他的手臂,“千熙宴的时候记得把你的大徒弟知渊带上。”
  辞禹蹙着眉看他。
  “说来也是巧合,你近来声名鹊起,拓拔家主又知道我去了长物居,引起了对你的兴趣。你的五个徒弟现在在辞家庄,他前去辞家庄拜访时,见到了知渊。”
  话说到这里,就不必再说下来。
  朗是承放开他的手臂,又道:“虽然不知你这徒弟的往事如何,但我想,他毕竟已经十八岁了,该面对的,你该让他去面对。”
  辞禹依旧蹙着眉没说话,默了一晌后,转身往沈惟安走去。
  经历了这么多的生死,朗是承虽然嘴上不说,到底是把辞禹当朋友了,该说的话他已经跟辞禹说了。辞禹走后没多久,舒念珺就回来了,朗是承给自己和她斟满了一杯热酒。
  “来。”朗是承举杯向着舒念珺。
  舒念珺挑了挑眉,掀开衣摆坐了下来。她拿过桌面上的两个瓷碗,端起酒壶给瓷碗倒满热酒,她豪爽地端起瓷碗,畅快一笑:“来!”
  朗是承哈哈大笑,“好!”他放下酒杯,端起瓷碗,“来!”
  瓷器相撞在黑夜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今夜无月也无星辰,浩浩乌云布满整片夜空,海浪翻滚如雪堆,阵阵寒风呼啸而过。沈惟安捧着热茶缩了缩身体,辞禹拿出一件厚毡披风给她披上,从她背后将她抱了个满怀。
  细密的雪从夜空中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酒旗在寒风中飘扬,灯罩溢出满满橙黄的柔光,相对而坐的男女你一碗我一碗淋漓尽致地喝着热酒。
  夜晚是冷的,他们是暖的。
  作者有话要说:
  登科后
  作者:孟郊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第69章 第六十九幕
  到了辞家庄的这两日,雪一直下个不停,时大时小,地面铺满了厚厚的雪堆。远空层层叠叠都是铅灰色的云,有的厚重有的浅薄。
  沈惟安住的这处小院子,正对着苍翠青松的山,推开门就是满眼的青绿,时而稀松时而细密的雪点缀着青山,意境和韵味一下子就出来了。
  沈惟安穿着厚厚的衣服,还裹了一件毛毡斗篷,冷风吹得她的耳朵和指尖都有些红。她双手伸到嘴边,哈了几口气,吐气在面前形成团团白雾,稍稍暖和了一下手掌,她就赶紧捂到耳朵上搓了搓。
  辞禹从房里出来时,看到沈惟安正在玩雪。
  雪下了两日,木栅栏上早已堆了一层白白的雪,她站在那里捻起一小撮雪放在掌心,然后端起手掌目不转睛地盯着掌间的那一小撮雪看。
  辞禹略感无奈地摇了下头,她总会做一些他不明了的小事。他上走前,双手背到身后,看了看她掌间的那一小撮雪白,又看了看她,略一颔首问道:“看什么?”
  沈惟安茫茫然地缓缓抬起头看他,冲他眨了眨眼睛。
  “嗯?”她的目光柔软朦胧,就如大雪之下的远山,充满了吸引力,他只这么一眼,便心神一荡,喉咙间发出的声调宛如情人的呢喃。
  沈惟安又眨了眨眼睛。她突然想起《猫和老鼠》有一集,汤姆为了抓杰瑞,特地找了本厚且大的书,摊开放在杰瑞的洞口边看边大笑,后来汤姆抓到了杰瑞,却发现杰瑞握着拳头在看什么,于是也好奇地去看,最后汤姆被杰瑞一拳锤了眼睛,杰瑞趁机逃回洞里。
  “哈哈哈哈……”沈惟安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整张嘴都张开了,露出一排皓齿,脸颊微微鼓起,一双水眸弯成月牙,明亮闪烁。
  背在身后的双手握了握拳,辞禹抿了抿唇,心里犹如涨潮的海水一下一下覆盖站在海边的脚丫一样酥痒。
  以前他没发现自己对她有什么想法时,哪怕睡在同一张床上,哪怕他们曾经衣衫单薄贴合在一起,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如今天冷,她把自己裹得跟一个毛团一样,只露出一张娇俏的脸,现在那张娇俏的脸还冲他笑呵呵的,尽管他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他眉目含情地望着她,嘴角弯起一抹笑意,伸出食指轻轻地戳了戳她的额头,“傻笑什么呢?”
  沈惟安将手上的雪拍掉了,笑意仍未敛去,“想起以前见过一只猫耍计捉老鼠却被老鼠揍了一顿事情。——诶,你们这的雪,放在手心都不会化的耶。”
  这个点该去吃午饭了,故此二人脚步一转,并肩往前走。
  听了她的话,辞禹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跟她解释:“这的雪一般很难融化,通常地面上的雪堆太多了,我们就会把雪堆成一个个小山堆,在上面放入一种叫珀盐的颗粒,用火把点燃,利用珀盐的燃烧融化雪。”
  “哇哦。”沈惟安小小地惊叹了一下。
  “你们那呢?”
  “我们那啊……”沈惟安说的时候双手伸到身后用手指勾在一起,微微扬起头,几片雪花打着旋飞到眼前,从她细嫩的脸颊滑落下去,“雪还蛮容易化掉的,放在手心会化掉;放上适当的盐,就是那种做菜用的盐,会化掉;有时落在脸颊上,也会化掉……”
  也不知是下够了还是被地上谈论如何化雪吓到了,连下两日的雪竟然渐渐停了,一簇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乌云发散出来,把前头的乌云镶了一道金边。
  *
  午后的阳光浓墨重彩,天边那一块像打翻的颜料晕染开来,打翻的位置色彩浓烈,离得越远越浅淡。就如天上洒了一大片金粉在地面上一样,哪里都是金灿灿的。
  辞禹和沈惟安坐在二楼的背阴处,清寒的风轻轻地吹过来,她裹着一床厚毯子窝在垫着棉垫的躺椅上,脚边还有一个正在烧着的炭火炉。
  桌面上的红泥小炉跳跃着火光,壶里的水咕噜咕噜作响,辞禹端起水壶,沏好茶后,给沈惟安手边的瓷杯倒满,氤氲的热气飘荡在空气中,几片茶叶在茶水里慢慢舒展开来,缓缓沉入杯底。
  茶香四溢,沈惟安端起来暖了暖手,看了眼相比自己可谓衣着单薄的辞禹,重重地叹了一声,“苍天不公。”
  辞禹倏地一笑,吹了吹碧绿的茶面,抿了一口后才道:“要不你也修行试试?”
  “拒绝。”
  桌面上还放着梅花馅的糯米糕,沈惟安捻起一个咬了一口,香软弹牙,好吃得很。这是知渊专门给她做的糕点,自她来了这里之后,他就给她做了不少好吃的。
  沈惟安很是享受地吃完一个,伸出舌尖舔了舔指尖上的糖粉。
  一旁的辞禹见了,眼神一暗,喉结滚动了一下。
  沈惟安端起凉了一些的茶,喝了几口,看着落在木栅栏上的树影斑驳,突然感慨道:“你看知渊,温文儒雅,谦和有礼,举手投足端的是气韵非凡。更重要的是,还这么会做吃的!这孩子真棒!”
  辞禹挪开目光,同她一样望向前方的树影斑驳,“我悉心教导出来的,自然好。”
  沈惟安啧啧两声,眼睛转了转,微侧过身,一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说:“你说以后知渊要是找媳妇儿了,你会是什么反应啊?”
  辞禹手一顿,瞟了她一眼,“他还小。”
  “这不说着以后呢吗?”
  “得看姑娘能不能过我这关。”辞禹面色稍稍严肃起来。
  沈惟安捂着嘴嗤嗤地笑了起来,“过不了你这关你就棒打鸳鸯啊?”
  辞禹面色沉了沉,抿着唇看她。
  沈惟安愣了一下,拍着大腿哈哈大笑,“你还真会啊哈哈哈……到时候知渊上演一出跟人家姑娘私奔的戏码,不要你了怎么办?”
  辞禹啪嗒一声重重地放下茶杯,茶杯里的茶水溅出几滴掉在桌面上,“知渊是个好孩子。”
  沈惟安被辞禹的反应逗的不行,猜到如果问知熙和知景他肯定也是一样的反应,但她不依不饶地继续道:“要是有哪家公子要求娶知歌或知乐呢?”
  “哼!”这回辞禹真有点生气了,啪的一掌拍在桌面上,桌面上的物体都震了震,茶水泼了不少出来。
  “哈哈哈哈……”沈惟安捧着肚子笑倒在躺椅上,“你这样特别像护鸡崽的老母鸡。”
  辞禹毫不客气地怒瞪了她一眼。
  站在门边本欲上前和辞禹商讨自己不去这次千熙宴的知渊,将方才二人的对话都听了进去。他微低着头,垂眸轻笑。原先知渊还在担忧辞禹会不会因为拓拔家主的事情,将他送回去,如今眼前二人的那一番对话,让他明白——他已经长大了,有的事情该去面对的就去面对,不要害怕,因为身边有这么多爱自己的人在。
  知渊双臂平举,双手交叠放在胸前,朝坐在不远处的二人微微俯身弯腰,恭敬地拜了一礼。
  辞禹自然知道知渊是什么时候来的,拓拔家的事情在他带知渊回长物居时便知道了,如今他把知渊养的这样好,除非知渊本人愿意,否则他是不可能把知渊送回去的。
  辞禹朝后方撇去一眼,见知渊已经离开了,他又转过头看向还歪在躺椅里笑得正欢的沈惟安,目光沉了沉。
  如果有人敢觊觎你,我就杀了他。这么说起来,是该找朗是承交交手了。辞禹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喝着。
  *
  夜间月色明朗,稀疏的星辰挂在上空,隐约可见几片薄云飘过。
  吃饱喝足的沈惟安坐在前院回廊的木阶上,随手捻起脚边的一小撮雪,朝指尖的那点雪哈了哈气,哈气的白雾扑在她脸上瞬间消散在晚风中。
  沈惟安撇了撇嘴,将指尖的那点雪弹走,还真的融化不了。
  辞烨走过来时,就见辞禹在远处和他的五个弟子讲解一个新的阵法,沈惟安则百无聊赖地双手撑着下巴,微仰着头看皎洁的月亮。
  辞烨还记得辞禹和她刚到辞家庄时,就让他安排他们同住一间小院,收拾两个挨在一起的房间,然后在他暧昧的眼神下,辞禹直接了当地承认:“她是哥的未来弟媳。”
  啧啧,上回还说不一定喜欢人家,这才多久,都变成未来弟媳了。辞烨抿着唇笑了笑,掀开衣摆坐在沈惟安身边,“在这还住得惯吧?”
  沈惟安回头看了他一眼,友好地笑了笑,“嗯,五星级一般的享受。”
  “嗯?”辞烨没听太明白。
  “啊……就是……跟天上五颗星星一样,美好的享受。嗯。”沈惟安都佩服自己胡说八道的本事。
  辞烨果然对这样的话很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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