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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贪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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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闻天书》,不知道姑娘有没有见过?”
  沈惟安略一颔首,“莫非是……”
  舒念珺定定地看着她。
  沈惟安凑到她耳朵旁边,悄声道:“女子与女子之间的双修之法?”
  舒念珺往后退了一步,微愠地瞪着她,“你……!”
  “嘁,不是啊,没兴趣。”沈惟安转过头继续研究那些乍看上去凌乱,细看之下又有一定规律的线条。
  辞禹去听沈惟安的动静时发现那边布了隔音结界,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舒念珺在和她不知道说什么,想起沈惟安一路过来的言行举止,他担心舒念珺发现什么端倪,起身往她那走去。
  “喂,看什么呢?”辞禹猛地拍了一下刚陷入沉思的沈惟安。
  “哇呀!”沈惟安吓得手中的白火石一扔,双手贴在石壁上,额头抵在手背上喘息。
  舒念珺早在感觉到有人过来就把结界给撤了,现下站在一旁看他们两人,她看了看被吓得不轻的沈惟安,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辞禹,认为他的举措似乎有那么一点……无聊?
  沈惟安暴走了,“辞禹你个王八蛋!你绝对是故意的!”
  辞禹抱着手臂看沈惟安气鼓鼓地往外走,“干什么去?”
  沈惟安走了一段距离后,停住,然后双手撑着下巴蹲下,头也不回地说:“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辞禹轻笑一声,转过身看起她之前在看的线条,“幼稚。”
  舒念珺上上下下地打量辞禹,有点难以置信,因为她觉得,这两人刚才的行为都……幼稚。
  朗是承把刚才的事情都看在眼里,走过来的时候先是看了一眼蹲在不远处的沈惟安,好笑地跟辞禹说:“你逗小孩呢?——这是什么?”
  辞禹摇了摇头,“不清楚,她一直在看这个。”
  沈惟安蹲了一会儿,发现腿蹲累了,然后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脚,听到后面传来的说话声,努了努嘴在心里骂了辞禹一遭后,转过头一看,眼睛慢慢睁大。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
  沈惟安有一点点近视,这下走远了去看才发现为什么要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刻那些线条。因为知熙以前说过,修道者耳清目明,修为越高者更甚,所以修道中人一定看不出这石壁上的线条究竟是何用处。
  其实这就是个小把戏,就像近视眼摘下眼镜后看世界,原先清晰的世界跟涂了一层马赛克一样,只要稍微眯一下眼或者站远一点看,就能看清楚了。
  三个人齐齐回头看她笑哈哈的,朗是承问她:“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知道,应该是这个地——室的地图。”沈惟安自然知道舒念珺方才是在打探自己,可惜舒念珺太小看她了,以为能不费多少力气打探出什么。沈惟安有种学渣被学神鄙视的不爽感,于是把原先要说“地宫”的话一顿,改成了地室。
  正所谓树大招风,沈惟安不想跟天舒谷牵扯上,要拿她放血的仇她还记着呢。
  她伸出手在空中做拨开的动作,“你们让一让,让我看清楚点。”
  围在石壁前的三人纷纷挪开位置,舒念珺眼神示意玉竹,玉竹收到后,略一点头,慢慢挪到和沈惟安相平的位置上,朝那块石壁看过去。
  沈惟安的手指在半空中指指点点,整个地宫的样貌在脑海里慢慢浮现,她一边记忆着一边慢慢往后挪。
  这处地室到底有多大,他们当时只沉浸在过了甬道的喜悦中,紧绷许久的心态也稍稍放松了一下的坐在一处,所以没有一个人知道这里有多大,亦不知没被白火石照亮的暗处里,有什么东西存在着。
  一根手腕粗的藤条贴着地面从黑暗中缓缓伸出来,当所有人的注意力或在沈惟安身上或在石壁上时,霎时间就圈上她的左脚脚踝。
  呢喃中的沈惟安突然一顿,脚踝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握住一样,她下意识的就低头去看,辞禹率先发现她的不对劲,抬步往前走,“怎么了?”
  沈惟安头还没有低下去,咻的一声黑暗中又伸出一根藤条圈上她的腰肢,“啊!!”下一瞬她就被拉入黑暗里。
  众人大骇,纷纷站起身。
  辞禹和朗是承瞬移过去。
  不给他们反映的时间,片刻间黑暗中簌簌飞出一根根手腕粗的藤条朝众人袭来。
  一群人或掏出武器,或法术攻击,来对抗这些藤条。段段藤条掉落,然后涌出更多的黑褐色的藤条,密密麻麻,不计其数。
  他们的灵力在与这样无穷无尽的藤条打斗中消耗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人被几根藤条攀上,然后刹那间被捆成一个藤球拉入黑暗中。
  然后陆陆续续有人被缠上甩在半空中,因为大家都系上了白火石,所以那个东西也在四散的光芒中隐约现身了。
  朗是承见天舒谷的弟子们陷入境地,抽身出来飞上去帮忙,辞禹依旧站在沈惟安的前面,用结界暂时阻挡住外面无数根疯狂抽打的藤条。
  沈惟安躲在辞禹背后,探头去看,发现那些藤条都是从一棵七八人合抱的巨树涌出来的,那棵巨树的树身在缓缓释放着浓黑色的黑烟。
  沈惟安连忙拍了拍辞禹的肩膀,“是倒海蛊藤,千万不要沾上这些黑烟,那里面的都是蛊虫!”
  辞禹高声朝朗是承转达了沈惟安的话。
  朗是承刚听到辞禹传来的话,眼前就有两个人被弥漫出来的黑烟缠上,顷刻间被啃食的连白骨都不剩。
  这倒海蛊藤他们认识是认识,但没有见过这么庞大,威力这么恐怖的。
  “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阻挡这些东西?”辞禹偏过头问她。
  沈惟安咬了一下唇,“这倒海蛊藤本质上是草本植物,木惧火,用火试试?”
  辞禹再将这话传出去,然后对沈惟安说:“你先前不是看了地图,知道出口在哪里吗?”
  “你等等,我回忆一下。”
  在沈惟安微低着头思考的时间里,辞禹透过藤条的空隙去看他们用灵火烧,结果不仅一点用都没有,那些藤条反而顺着灵火袭来的方向朝人攻击而去。
  “灵火没有用,还没有别的办法?”辞禹再一次偏过头问沈惟安。
  虽说有结界在,外面的藤条伤害不到他们,但是也因此被困在这里,寸步难移。
  “什么?!”沈惟安抬头往外一看,在危险的时刻里,人的潜力会被瞬间激发,她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脱口而出:“不要用灵火,用真火试一试。”
  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她也大致猜到了法术伤害对这里的东西影响并不大,如现在还造成了相反的影响,所以不如用最简单的方法实验一下。
  他们所在的结界已经被层层藤条包围住了,辞禹用了传音术将沈惟安说的话透过这些藤条传了出去。
  在橘红色的火焰燃烧掉层层藤条的过程中,沈惟安也想起来这个地室的出口在哪里,“东南方向,那是生门,应该有出去的方法。”
  辞禹带着沈惟安一路移动到东南方向,那里确实有个石门,石门旁边是二十七个能活动的石格子,每个格子上面都刻着形状各异的文字。
  沈惟安第一次发现自己压根看不懂这上面画的是什么东西,更没有见过这种机关,她拉了拉辞禹的袖子,“辞禹,这我不会啊……”
  *
  追了白虎妖快两天的圣灵城一行人都很狼狈,吃了金丹的白虎妖突变状态完全超乎他们的想象,加上这入云峰里的山洞弯弯绕绕,他们随着它过来,几乎没有休息过。
  又一次正面交锋后,甘陵霖和一行人都被白虎妖一击在地,甘陵霖摸了摸嘴角上的血,眼睛直楞楞地瞪着前方它逃走的方向,愤恨道:“追!就是跟它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第47章 第四十七幕
  辞禹刚解决掉几根飞过来的藤条,转过头一看上面的格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喊了朗是承过来。
  这是皇室专用的密文雏形,在漫长的演变过程中,现在的皇室用的密文已经更为繁复了。
  辞禹会知道,是因为辞家庄和皇族私底下有不少来往。
  朗是承自然会解,扫了一眼,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他按下最后一个石格子时,石门也打开了,“我在这里挡着,你们先走。”他会这样说主要是怕万一这石门突然关上了,他还可以再解一次。
  剩下的人一个个都瞬移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朗是承看了下除了他自己全部人都过去了,再闪身进了石门,然后在前面将石塞按下,石门轰的一声将那些藤条关在门外。
  朗是承走过去时发现他们都停在一处不动,疑惑地走上前才发现了原因。
  不远处是一条可以供四人并行的桥梁,桥梁用水魂玉石建筑而成,莹白色的水魂玉石在黑暗中盈盈发光,桥梁两边种满了芦苇状的植物,这些植物呈浅杏色,和水魂玉石相衬得宜。
  而桥梁的尽头是厚重宏大的水魂玉石大门,望过去精美绝伦。
  有了前几次的教训,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昔年走到桥梁附近,低头一看,两处断裂的地方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见,他正想着要不要扔个光团看看这底下的是什么。
  沈惟安被眼前的景象惊艳到了,一直目瞪口呆地看着,辞禹收回目光见她还保持着这副样子,伸手抬了抬她的下巴,“回神了。”
  朗是承啧啧称赞:“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的水魂玉石。”
  “哈哈哈哈哈哈哈……”沈惟安被戳中笑点,捂着肚子俯下身不停地笑。
  朗是承被她笑声感染了,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笑什么呀?”
  沈惟安稍稍敛了下笑意,一双眼眸水涟涟的,“爷爷,‘我长这么大’这个说法不太适合您老人家。”
  “去去去。”
  “哈哈哈哈……”
  “阿忠!”
  正在他二人笑闹之际,传来舒念珺的惊呼,还有不小的骚动。他们停止笑闹,赶过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掌间刚腾起一个光团的昔年收了法术也赶了过去。
  这水魂玉石桥大约有百丈长,那位天舒谷的人不知为何停在了中间,从背影看出他在痛苦的挣扎,接着他跪了下来,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满了白色的绒状物,没一会儿他就往前一倒,不再动弹了。
  “我勒个去,这什么情况?”沈惟安说完怔怔地移开视线看向脸色不太好的舒念珺。
  舒念珺和玉竹在见到那扇水魂玉石门时就起了不一样的想法,那扇大门之后很可能就是主墓,这样的话朗是承他们三个就是多余的,为了能早点拿到墓中异宝,阿忠就提出让他先去查探一番,没想到就出现这样的事情。
  舒念珺咬了咬唇,说:“阿忠说要前去看看,没想到……”
  沈惟安略一颔首,明白过来他们见前面可能是主墓,心急了。但“人艰不拆”这个道理她是懂的,所以她说:“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的?”
  玉竹已经从惊愕中缓了过来,替她的大小姐先回答了:“一定是桥梁两边的植物,阿忠瞬移过去的时候两边扬起了毛絮,然后就……”
  剩下的话不用她说,大家都懂了。
  舒念珺扫了一眼剩下的人,一路上几乎死掉了一半的人,剩下的人身上都带着或轻或重的伤,如今又是亲眼看见一个部属如何死去。这回带来的全是她精挑细选,非常信任的部属,这般下来,她的心情异常的沉重。
  一激动下舒念珺旋过身双手捏紧还在思考的沈惟安双臂,“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快告诉我,我都听你的,只要他们都能活下来!你快想办法啊!”
  沈惟安一下子被喊懵了,“我、我……”
  玉竹和昔年见了舒念珺这般心里也不好受,连忙上前一边宽慰她一边拉开她的手,玉竹红着眼睛跟沈惟安说:“抱歉,我家大小姐不是故意的。”
  “没、没——嗝。”沈惟安连连摆手,想说没关系,结果被吓出打嗝来。
  辞禹见之,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心地伸手抚了抚她的背。
  舒念珺已经被他们扶到另一处休息,朗是承只蹙了蹙眉,让沈惟安也去一边休息一会儿,他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过去。
  走着走着他想到一个法子,跟昔年拿了一大捆绳子,然后站在离桥梁的六尺远,他先用绳子一端用了点灵力掷入这边上空的石壁中,再拿起另一端用法术甩到对面等高的石壁中。
  这样就能在远离那些植物的同时,搭建一条绳索过去。
  可是还没等众人露出放松的表情,哗的一声巨响回荡在四周,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一个浑身漆黑滑腻的类鱼状的庞然大物跃出来。它的身上还带出不少水花,张开嘴咬上那条悬空的绳索时也不知道是没牙还是牙齿是黑色的,总之它咬着绳索越过那条水魂玉石桥,原先掷入石壁的绳索突突两声弹了出来,跟着它落入另一处黑暗中,又是咚的一声巨响,许久之后才平息了下来。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切。
  昔年好久之后才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扔光团下去,原来下面又是一片黑沉沉的水。
  沈惟安憋了许久的一口气刚呼出来,就变了剧烈的咳嗽。
  辞禹轻叹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背,看了眼因为大黑鱼刚才的举动而微微摇曳,扬起不少毛絮的植物,很客观地评价了一句:“看来这建造机关的人,想的很是周到。”
  朗是承捂了捂额头,朝他们走了过来,“那大黑鱼虽然没有之前的大章鱼庞大,但那底下的水不知有多深,谁知道有多少条这样的东西。若是贸然过去,不是变成白毛团就是鱼腹之食。”他冲辞禹抬了抬下巴,在沈惟安的旁边坐了下来,“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辞禹耸了耸肩,“万年前留下来的史料虽然不少,但是这墓中出现的东西,”他说着摇了摇头,“有不少都是我第一次见。”
  “可不是嘛,现在就指望你这小脑袋瓜子能想出些什么主意了。”朗是承抬手揉了揉沈惟安的头顶。
  沈惟安也已经缓过来了,然后瞪了朗是承一眼,抬手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其实从这一连串的事件中,沈惟安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跟之前的一样,这里的机关不难看出也是针对修道中人,修为越高者更甚。
  原因也很好猜,设计这些机关的人不想后世的修道者打扰墓主人的安宁。他们清楚能找到这里来的人肯定都是个中好手,在这个修道至上的世界里,惯用的解决方法就是用法术,法术无用的情况一般会认为自己的道行不够。
  而从辞禹和朗是承的谈话间也可以得出,为了不让后世人了解到这个墓穴的机关,甚至将这里好些会出现的生物资料通通抹去。石壁上的地图也是为了不让找来的人看出端倪而刻意在离开后弄成那个样子的;还有皇室才知道解法的专用密文;冥灵无色鳗和魇灵、有毒的毛絮植物和大黑鱼,这些几乎限制所有前进方法的相辅机关……
  沈惟安看到了为保墓主人安宁的煞费苦心,一时间纠结在要不要继续过去中——过去,便是破坏了万年前的一片真心苦心;不过去,就很有可能死在这里。
  还没等沈惟安思虑多久,这个地方的温度骤降了下来,她冷得直哆嗦。
  辞禹见了连忙从百宝囊中拿出一件厚毡毛领斗篷给她披上,朗是承看向天舒谷的人那边,他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们虽然能抵抗不少冷意,可是长期待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因为这里越来越冷了。
  那一刻,沈惟安脑海里闪过很多纷杂的画面,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里,因为想死啊。
  可是眼前有那么多鲜活靓丽的人,即便他们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一个有点良心的人,在可以解决事情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对同族袖手旁观?
  沈惟安在心里接连说了三声对不起,然后吐着白气说:“走过去。”
  朗是承讶然地看向她,“什么?”
  “不要用瞬移,不要用任何法术,就这样普普通通慢慢地走过去,尽量避开两边走在正中间。有幕离的最好带上幕离,身上的皮肤和头部都不要露出来,试一试看能不能成功。”沈惟安说话的时候有点费劲,这披风虽然厚,但她毕竟是凡人身躯,依旧冷得很。
  沈惟安眼见天舒谷有位弟子想要以身试法,她连忙开声:“没时间,大家一起走,这里越来越冷了。”
  很快,一行人整装待发,裹着斗篷带上帽子的朗是承对着身后和他一样装束的人们说:“我走最前面,全部人都相隔五步,跟在我后面。”
  相隔五步主要是担心若是有人不小心中了这毛絮的毒,不至于把其他人都搭上。
  沈惟安冷得手脚发僵,辞禹施了点法术在她的斗篷上,斗篷瞬间像发热毯一样暖烘烘的,她好了不少,但想到这路途如此漫长,朝辞禹瘪了瘪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能不能背我过去?”
  辞禹微扬起下巴,半垂着眼看她。
  沈惟安立刻一副要哭哭啼啼的模样,“你走你走,让我自己死在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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