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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贪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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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惟安看了看眼前专心吃着东西的五个人,想起他们都会法术,于是她跟坐在自己右手边的知熙说:“你能不能在我身上施个小法术让我听清她们在说什么?”她指了指岸边的两个妇人。
  知熙朝她指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说:“没甚特别的。就是红衣的妇人说青梅竹马长大的相公最近越来越晚回家,身上还偶尔会有一阵胭脂味,问他去哪里了他也是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那位青衣的妇人就让她好好追问清楚,实在不行用一些手段逼问。可是红衣妇人还念着以往的情分,不怎么愿意下手。”
  “……”沈惟安呆住了,瞪大眼睛手上的鸡腿都忘记去咬了,过了好一会儿,她看了看眼前的未成年人们,“你们……都能听到?”
  吃着东西的四个人停下来抬头看着她,皆点了点头。
  知歌说道:“修道之人耳目清明,修为越高听到的看到的就越多越远,这点距离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
  沈惟安大受打击。
  知熙见之安慰道:“小仙女虽然没有修为,可是你很有趣啊。”
  四个人纷纷应和地点了点头。
  沈惟安抿着唇用力地点了点头,“你们说的对,待会我要现场创作一首口水歌!”
  五个人听了虎躯一震,差点没拿稳手上的吃食。
  *
  辞禹和辞烨已经聊完了,在走回来的路上。
  辞烨声声叹气:“原以为你开窍了,没想到你竟是在戏耍人家。”
  “此人身份不明,我倒是觉得我对她好过头了。”辞禹冷哼一声,而后又反应过来辞烨这话的深意,“我就是孤寂一世,也不会让这只蠢知了待在我身边。”
  辞烨啧了一声,拍了拍辞禹的肩膀,“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得这么决断嘛。”
  辞禹处在其中看不清楚,可是辞烨倒是看得明白,辞禹在对待外人上爱答不理,在对待她上确实带了些孩子气的计较,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能让辞禹情绪如此波动的姑娘。
  其实辞烨在长物居初次见到沈惟安时,就知道她并不是辞禹说的什么“炉鼎”,两个人眼中的电光火石太明显,都想让对方难堪。那时他便顺着情况来,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没想到会这么有趣。
  只是现在辞禹将事挑明了,他也就不能再暗地里“帮衬”一把了,想起来还有那么点可惜。
  辞禹正要说反驳的话,却听到岸边传来的声音——
  门前大桥下
  游过一群鸭
  快来快来数一数
  二万两千八
  问你为何晚归家
  你却偏偏说谎话
  支支吾吾全废话
  你说你是不是欠打
  我说你就是个烂茬渣!
  烂!
  茬!
  渣!
  嘿呀!
  沈惟安不知道找了两根树枝,煞有其事地拿着树枝在石块上有节奏地敲击,对着湖面上欢快凫水的鸭子群们,唱的正欢。
  知熙、知歌和知乐竟然也跟着她的节奏拍掌,时不时跟上她的节奏气势地吆唱两句。
  知渊和知景背靠着他们坐的远远的,用行动表明他俩不认识在岸边唱歌的三个人。
  湖面上的鸭子群们也十分欢乐“嘎嘎嘎”地应和。
  岸边的另外两个妇人,青衣的拍着红衣的肩膀,“你听听,这小姑娘唱的多有道理,你就不要再心慈手软了。”
  路过的几对夫妻听了这唱词,妻子皆皱起眉上下打量身边的丈夫,丈夫脸色一白,“娘子你可别听那人乱唱啊。”妻子却不理,拧起丈夫的耳朵,说要回家拷问清楚。
  辞烨一手搭在辞禹的肩膀上,笑得直不起腰,“……这姑娘要是魔族派来找魔王的奸细,魔族大概要灭族了吧。”
  “……”辞禹抽了抽嘴角,抬手捂了捂脸,眼不见为净。
  *
  夜幕降临,知熙他们先前在路上听说街上会有戏班搭台演戏,于是一行人挤在人潮中看戏。
  戏台上演的是一出大晋国当今三皇子金旭和少将周君知二人默契配合指挥,联手逼退北夷叛军的戏。
  这会儿正演到两方军队浩浩汤汤开战的场景,戏台上忽而乍现漫天火光,刀剑铿锵,呼喊声响彻云霄,围观的群众们热血沸腾,跟着举臂振呼。
  “嚯……”沈惟安情不自禁地举起手鼓掌,实在太酷炫了,简直是好莱坞大片既视感,果然有法术的人表起演来,简直像作弊一样。
  沈惟安见他们看得专注,甚至连辞禹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台面,然后她就悄悄的,悄悄的往后挪,很快隐匿在人声鼎沸的人潮中。
  戏台上光芒乍现,正是演到战争中最激烈的部分。
  辞禹偏过头,见沈惟安已经退入人群中,接着艰难地挪到边缘,朝一处小巷口跑去。
  他眯起眼睛,转头跟知渊吩咐了几句,就顺着她跑去的方向瞬移而去。
  他给她一个机会跑掉,看看她要去做什么。
  沈惟安跑的时候往后看了看,后面空无一人。她松了一口气,在长物居的那些天,虽然每天都在跟辞禹唇枪舌战,但是日子过的却是实实在在的舒适。
  那里有她最喜欢的深林,郁郁葱葱,一望无际;有她最喜欢的屋宅,一条条回廊环绕在一起,赤脚踩在黑褐色的木板上,啪嗒啪嗒,吱呀吱呀,好听的不行;午后的熏风从敞开的门窗和回廊间吹过来,常常把她懒得梳理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这时她会拢一拢头发,接着逆着风的方向在回廊间跑起来,衣袂翻飞,足铃声清脆。
  就到这里吧,这个不属于自己世界的地方,不能再停留下来了。
  沈惟安回过头,结果正好和一个从拐角处跑出来的人撞在一起。
  这一下撞得厉害,两个人都一屁股砸在地上,还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噼里啪啦声。
  一声娇脆的女声愤愤道:“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我的东西都被你撞倒了!”
  沈惟安捂着自己的屁股痛的龇牙咧嘴地叫着,这回也不好说是谁对谁错,毕竟她当时跑的时候也没有看路。
  “抱歉抱歉……”沈惟安不好意思的跟少女道歉,目光倏地瞥到了掉落在地上的几盒胭脂水粉,盒子均掉落开来,里面的胭脂和水粉都掉了一些出来。
  “我好不容易买到的,你说说现在怎么办?”少女声声哭腔,冲上去将沈惟安拽起来。
  “……啊?”沈惟安一下子没有反应。
  站在暗处的辞禹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默默地挪开了目光。
  过了一会儿,他再转回目光时,瞳孔骤然放大,猛地跳了出去。
  那个巷口已经没有了任何人影,地上只余散落的胭脂水粉。
  

第22章 第二十二幕
  辞禹站在那堆散落的胭脂水粉面前踱了两步,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轻微的风声穿堂而过。
  他的手掌腾起一团白雾,白雾扩散开,飘荡四周,过了一会儿彻底消散。
  辞禹皱紧了眉。
  什么线索都没有。
  空气中只有不淡不浓恰到好处的胭脂香味。
  他不认为这是沈惟安的金蝉脱壳计划,毕竟她撞到人纯属意外,就算是她故意,为何还要带走一个不相干的人?
  据他所知,要在瞬间内凭空带走两个大活人,势必要消耗不少功力,至少会留下一些气息。
  他几乎是在看到人消失后立刻出来的,气息不可能消散的这么快。
  马蹄声纷至沓来,辞禹闻声望去,秦松泉收紧了缰绳,翻身下马,“辞兄,你……”
  秦松泉在外奔波一天,回府的路上见到站在巷口低着头沉思的辞禹,立刻骑着马过去,待他顺着辞禹的视线看到地上散乱的胭脂水粉,也愣住了。
  他蹲下身捡起其中一个盖子,上面用篆体刻着一个“露”字,他皱着眉站起身,脑子里在搜索着什么东西。
  跟着秦松泉的一位捕快也翻身下马,走上前去看他手上拿着的东西,又看了看一脸沉郁的辞禹,疑惑地开口:“这是露水坊的东西……”
  这话给了秦松泉一个提醒,他灵光一现,转过身对那位捕快说:“之前调查那几名被害者里,她们是不是都去过露水坊买过胭脂水粉?”
  辞禹眉头皱的更紧了。
  捕快也想了起来,“是了,都在几天前去买过东西,然后就失踪了。”
  秦松泉将目光投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辞禹,辞禹抬眸看他,缓缓道:“我捡的那根废柴也不见了,现场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
  秦松泉又是一愣,“这和之前在马车上失踪的受害者情形一样,也是神不知鬼不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这里不是什么商量事情的地方,于是两人权衡一下,决定回到府衙处再商议。
  *
  沈惟安的眼睛再次能看见东西的时候,周遭的环境已经彻底换了。
  眼前视野逐渐清晰,房间里点着一排蜡烛,幽幽烛光在黑暗的屋子燃烧着,门窗皆紧闭着,投映在窗纸上的树影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魔鬼。她动了动身体,发现双手被绑在木椅后面,双脚也被绑着,腰上被一圈一圈缠绕绑在椅背上。
  她抬起手指摸了摸绑在手腕上的绳索,手感竟然细滑微凉。
  她只记得那个被撞到的少女气势汹汹地把她拽起来,一副向她讨要说法的模样,接着就眼前一黑,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就是现在的情景。
  “这什么地方,是谁,是谁竟然绑架本小姐?!”
  先前沈惟安撞到的少女也像她一样被绑着,距离她两步,她挣扎的比较厉害,椅子发出吱呀声。
  然后又听她叫骂了一句:“可恶!竟然是天蚕丝。”
  沈惟安望过去,那边烛火轻轻摇晃,她抬了抬头,往上一看,惊恐到瞪大眼睛,微张着嘴巴,一瞬间竟发不出声来。
  那是一件染满血迹的衣裙,衣摆空荡荡。
  沈惟安终于知道空气中弥漫的一股铁锈味是怎么来的了。
  衣裙下摆有些部分呈锯齿状,不知道是被什么撕烂的,再往上看就是一片昏暗,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沈惟安干干地咽了咽口水,惊恐之余又有一丝庆幸上空不是一张吊死在房梁狰狞的面孔,不然她可能会吓得直接晕过去。
  “啊——”
  沈惟安一口气还没有喘完,一声持续且高昂的尖叫声在昏暗的房间里乍起。
  这声突然的尖叫声比方才看到吊在房梁的染血衣裙还要令人惊骇,吓得沈惟安仿佛被人从后脑勺重击了一下,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
  “出来!是谁在装神弄鬼?!给我出来!”少女尖叫不断,挣扎着椅子吱吱呀呀响,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诡异可怖。
  沈惟安闭了闭眼睛,心跳如鼓声咚咚咚,她有规律地深呼吸,慢慢缓了过来。
  她往少女之前看的地方看去,顿时呼吸一滞。
  在她的不远处也有一根燃烧着的蜡烛,蜡烛上方也挂了一件衣裳,这件衣裳绣纹精致,衣摆上的花鸟绣图栩栩如生,只是这丝绸般的布料,却不知为何皱巴巴的。
  沈惟安只感觉身上汗如雨下,口干舌燥。她在往后看了看,两个人的身后还挂了不同款式的两件衣裙,在昏黄烛火的映衬下,散发着诡异的光。
  空荡荡的房间,稀疏摆放的一排蜡烛,蜡烛上空挂着的四件各有不同的衣裳,周围是浓稠的黑暗,紧密的门窗导致鲜少空气流动。
  整个空间满是沉闷和压抑,恐惧逐渐滋生。
  嗤——
  一声轻笑声响了起来。
  沈惟安几乎是下意识地回过头,正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上半身的黑影,那人手中拿着烛台,缓缓移到自己的下巴下方。
  昏黄的烛火照在那人的脸上,明暗交加,看上去黄至发白的脸上,嘴角有一丝笑意,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
  若让沈惟安来形容,就是上高三的时候宿舍里按点关了灯,有的同学还要学习,就开了一盏小台灯,她也试过。那会她的床位在阳台窗户的隔壁,有时写累了,偶一抬头,差点被映在窗户上自己的倒影给吓得直接晕过去。
  沈惟安吓得哭都不会哭,一个劲地攥紧自己的手,不停地深呼吸。
  少女见了来人后,咬牙切齿冲他喊:“哼,有本事就放了我跟我好好打一场,偷袭人算什么本事?若不是你在天蚕丝里下了禁制,我定饶不了你。”
  沈惟安缓缓喘了一口气,望向少女的眼神里带了点佩服,她是已经害怕到双腿发软了。
  那人没有回话,把手上的烛台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嗒的一声在异常安静的空间里非常响亮。
  很快那人身后的一排蜡烛都亮了起来,室内亮堂了不少。
  沈惟安这才看清那人的模样,一身深灰色的长衫,修长的手指搭在木椅的扶手上,面貌俊朗,端的是清秀温和的姿态。
  沈惟安稍稍歪了注意力地想:这年头,当个坏人都要拼颜值了吗?
  那人转过双眸,看向沈惟安,温润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又见面了。”
  哈?!
  沈惟安愣了愣,脑子一片空白,全然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见过这个人。
  那人见她如此,不甚介意的微微一笑,“柏明,我的名字。”
  沈惟安不解其意,手心俱是汗,怔怔地跟着念了一声:“柏……明……”
  “你是第一个来到这里不会大喊大叫的人,你不怕吗?”
  柏明问的真诚,沈惟安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答,“呃……”我是被吓得不敢吱声啊喂!
  少女见他专心地看着沈惟安,还跟沈惟安搭话,这会也沉默了,目光警惕地观察着他,看看怎么才能有办法逃出去。
  柏明背靠在椅子上,一手支颐,眉眼带着浅浅的笑意:“你身上,没有修为……”
  “呃……”沈惟安不敢动。
  他想了想,又倾身向前,轻声道:“还是我看不出你身上有修为?”
  少女看了看沈惟安,又看了看柏明,蹙了蹙眉,她发现柏明身上的修为似乎很低,可是若真的很低,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就将自己绑来,还在天蚕丝上设了禁制,令她现在一点功力都用不出来。
  难道还有其他人?少女微低着头沉思。
  沈惟安咽了咽口水,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部轮廓滑落了下来。
  柏明毫不介意沈惟安的沉默,他兀自拿过桌上摆放的几盒物什中的其中一盒,然后打开雕刻精致的盖子,一阵奇异的香味渐渐弥漫在空气中。
  柏明侧过木盒,借着烛光让沈惟安看了看里面的东西,那是一盒橘黄色的膏体。
  柏明眉眼带着笑意,向沈惟安介绍盒子里的东西:“这是我把一个女人绑在烤架上烤,一点一点烤出来的油,加以特殊香料制作出来的。我给它取名叫女人油,你看看,色泽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很香?”
  沈惟安和少女皆毛骨悚然,瞬间明白挂在房梁上的那些衣服的怎么来的。
  柏明放回手上的盒子,又拿了另外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盒透明的凝露,低沉轻缓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这是我用女人阴。户里流下来的水制成的。没想到越是躲在家里不见人的小姐,越是受不了撩拨……”说着说着他兀自轻笑起来。
  少女冷汗直冒,忍不住地冲他大喊:“你变态啊!”
  沈惟安的后背就被一盆水泼过一样,濡湿一片,额头上的碎发湿答答地黏在皮肤上。
  这哪是变态啊,这他妈得是恶魔级别的死变态了吧!!
  

第23章 第二十三幕
  辞禹和秦松泉分析讨论了一炷香后,前去露水坊问情况。
  露水坊的老板娘是一个风情的女人,因被官府的人找来,此时神情不耐,“除了前日不干回老家的后厨老李,还有住在西街巷尾的账房先生阿明,人基本都在这里了。”
  府衙的捕快上前挨个问几时来这工作的,今夜去了哪里,有没有人证明之类的问题。
  辞禹背着手走到窗边,入夜的风丝丝沁凉,窗前种了两棵泡桐树,泡桐花的清香顺着夜风飘了屋子里,街上稀稀疏疏走过几个行人。
  他很是好奇此刻的沈惟安是何状况,这么一个连不小心摔破手皮都要抽抽搭搭哭上一番的娇气包,要是发现绑架自己的人是个凶杀案的犯人,她是会哭得更惨还是不再隐藏自己的身份自救呢?
  辞禹正想着,街上出现了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踉踉跄跄的步伐撞上一个行人的肩膀。
  “诶,喝不喝酒啊哈哈哈……”
  “呸呸,真是晦气。”
  两个人错开,行人匆匆离开,醉酒的男人依旧晃晃悠悠地走。
  辞禹蹙了蹙眉,抿起薄唇,想起了一件事。
  秦松泉走上前,轻叹一声,“看样子要去找那后厨和账房先生了。”
  辞禹侧过身,“找账房。”
  他忆起今日午时见过的一个深灰色长衫的男人,那人看上去温和儒雅且修为不高,却能迅速反应过来冲上街去,又能施展出与他修为不相符的法术。
  当时他没有深想下去,如今思及,却是样样都符合。
  适时,一行人匆匆往西街巷尾赶去。
  *
  柏明轻轻一笑,“每个人被我绑来的人都会这么说。”
  他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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