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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研究学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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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我对她们都这么好,她们怎么可能将我的计划泄露出去?”元玉容眼睛睁的很大,还不断的摇头否认。
  
  看来给元玉容洗脑的人,洗的很成功啊!
  
  “公主先别急,这只是一个分析,若是不信,我们还可以分析别的疑点。”
  
  元玉容这才冷静了下来。
  
  沈寻移到下一行,又画上一个数字二,“疑点二,端仪皇后的确是死于难产不假,也就是说,这是十六年前的事,能告诉公主这件事的人,必定是公主身边的人,而公主最信任这八个婢女,最早的一个,也是十二年前进的宫,试问,一个刚进宫的人如何知晓四年前发生的事?更何况这事即便真是慈喜宫那位做的,一切线索一定一早便被隐藏,怎么可能等到四年后,由一个小小的婢女发现?”
  
  这一次,元玉容没有立刻否认,见这反应,沈寻知道自己没有猜错,挑拨离间的人果然是那八个中的。
  
  “疑点三,假设先皇后的事真是那位做的,那公主主导落水一案,不仅动不了皇后,就连一点点的小损伤都不会有。”
  
  元玉容当即回问:“为什么?”
  
  “因为没有出人命,让我们来假设,那件事如果不是皇后做的,而有幕后黑手想要害皇后,这个人会怎么做?”
  
  三人两两对视,然后就听沈寻幽幽的声音响起,“让公主入水而亡。”
  
  而沈寻看着她,一字一句的分析,“只有闹出人命,才能让皇后出事,而出了事,公主的婢女们不仅不会喊冤还会帮着隐瞒,因为她们知道这件事是你主导的,而追根究底,或许还会查到安贵人身上,最后就会让皇后和安贵人背下这个锅。”
  
  元玉容浑身一颤,幸好元嘉胥扶住了她,才没有慌忙跌倒。
  
  “混账!”看着妹妹失魂落魄的样子,元嘉胥有些心疼起来,但更多的是愤怒和后怕,“竟然如此歹毒!到底是谁想出如此歹毒的诡计!”
  
  沈寻却是盯着元玉容,一张巴掌脸早已吓得没了血色,“所以,公主现在可以说,是谁告诉你十六年前的那件事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这么久,到现在才知道晋江榜单还有字数要求,看来这本只能硬着头皮不管有没有人看也得写完了,捂脸哭(*?????)





第26章 审问【目测无聊】
  元玉容最终还是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在她面前说皇后的人是紫竹,那时候紫竹才十六岁,他们相处了十二年,在前面的十一年里,紫竹几乎从未说过皇后的坏话,直到去年,紫竹才说出了这件事,当时元玉容并不相信,但因为两人已经有了十二年的感情,不比跟皇后的感情少,因此元玉容只轻罚了她。
  
  却在一个月前,在御花园的假山里偷听到皇后讲话,这才相信了紫竹的话,并想要报复她。
  
  沈寻摇头笑道:“都过去了十六年了,皇后好端端的,不在之前提,却在紫竹告诉你之后没多久就提了,未免也太过凑巧了。公主听到假山里的人说了什么?”
  
  原本在说这话时,元玉容的口气里对紫竹还是残留了些信任,但听沈寻这么一说,也觉得太过巧合了些。
  
  元玉容稍稍回想一下,念了出来,“她说:‘若不是你,先皇后难产的真相说不定早就被人发现了。’”
  
  元嘉胥默默握紧了拳头。
  
  “公主可看清了假山里头的人是皇后?”
  
  元玉容摇头。
  
  “公主难道不知道这世上声音相同的人也有很多,想要找到一个跟皇后声音相同的人,并不难。”沈寻垂眸,抿了抿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没有犹豫的点头。
  
  “若是公主信我,就将紫竹交给我,我替您审问审问,如何?”
  
  她自然没有拒绝。
  
  房间里只剩下沈寻和元嘉胥,没多久,紫竹就过来了,看到房间里的两个人,她没有多大的表情波动。
  
  沈寻或许能够明白她的想法,在紫竹眼里,她和元嘉胥不过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而她却已经快要奔三了,也许是笃定他们问不出什么吧!
  
  紫竹毕恭毕敬的给两人行了礼,接着跪下,“大人有什么要问奴婢的吗?”
  
  “你知道我们叫你过来是做什么吗?”
  
  “审问奴婢。”
  
  据说人的背后是最没有安全感的地方,身前有二世祖元嘉胥,沈寻点头,绕到她身后,“你刚开始伺候公主的时候,才十六岁,你说说你是怎么进宫来的?”
  
  紫竹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料到开场白会引出这个问题,不过她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奴婢家里穷,兄弟姐妹也多,所以爹娘为了养活弟弟妹妹,把奴婢送进宫里来。”
  
  不错,开始卖惨了。
  
  沈寻故作同情的看着她叹息了一声,“所以你每个月得到的月钱还得寄回家养活一家老小?”
  
  紫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犹豫了一秒后才点了头。
  
  “你伺候了公主这么多年,也跟家人分离十二年,唉,我跟太子也都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这样吧,我跟太子讨个人情,准你离宫回乡,如何?”
  
  原本还一直镇定的紫竹,下意识的抬头,一脸的震惊,转而惊呼出声,“大人!求大人不要赶奴婢出宫,奴婢的一家老小还指望奴婢每个月寄月钱养他们呢!”
  
  “无妨,我也早已想到这一点,太子会给你足够多的银两,够你一家老小后半生无忧了!”
  
  紫竹噤声良久,眼珠一转,又哭起来,“奴婢,奴婢不走!奴婢跟了公主这么多年,怎可为了亲人而忘记公主对奴婢的好,离公主而去?”
  
  元嘉胥十分配合的在她伤口上插了一把刀,“你放心吧,不过是一个下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就放心的回家吧!”
  
  “不行,奴婢不走。”
  
  沈寻幽起声音,听上去有些可怖,“一般宫女得到这样的恩典,都是高兴的不行,怎么轮到你就一直拒绝?”
  
  紫竹这下是完全的呆了,她完全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原以为公主只是将她给供了出来,所以她在来的路上就将对应的问题答案给想好了,却没想到他们只是想要赶她走。
  
  紫竹决定出来后,跟公主求求情,公主看在他们之间十二年的感情上,也会留下她的。
  
  结果,听到沈寻的话,元玉容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十分赞同,“也好,紫竹跟了我这么多年,也该嫁人了,皇兄,你多给她些钱,她好歹伺候了我这么多年。”
  
  当沈寻看到装满了嫁妆的两辆马车,她是彻底的惊呆了,他们的人已驾车带着紫竹返乡,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沈寻问道:“殿下,你这嫁妆看着还真像一回事。”
  
  元嘉胥点点头,“你说要本宫准备些道具,当做嫁妆,本宫也不懂道具是什么意思,所以就命人将东宫库房里值钱的东西理了些装了两马车。”
  
  “……”沈寻哭笑不得,“殿下,道具的意思就是,不是真的,但也别太像假的。”
  
  意思意思得了,这家伙竟然全给了真的?
  
  服了。
  
  元嘉胥斜了她一眼,“本宫那里只有真的,怎么可能有假的?不是真的还不是假的,那能是什么?银票吗?”
  
  自然是高仿,不过这里也没有高仿一说,算了,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钱。
  
  沈寻正欲离开,却被元嘉胥拎了回来,“不过,你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你明知那宫女有害公主之心,为何不好好审问一番,还要送她安然离去?”
  
  沈寻看着远处已经没了影子的宫外道:“她必定只是幕后黑手安排在公主身边的一个小喽啰,即便她知道些什么,我们也很难从她嘴里套出什么话来,更何况就算套出话来,一个小小宫女说出来的话,如何能够当做证言?那人若是在这皇城中极有权势,这脏水只会泼到公主身上。
  
  倒不如放她离开,让对方猜不到我们究竟要做什么。逼得对方狗急跳墙,对紫竹动手,殿下难道不觉得,一个黑衣人或许知道的能比一个小宫女要多?”
  
  元嘉胥皱眉,提出了一个十分有建设性的问题,“可若是不动手呢?”
  
  “若是不动手,那就更好了,我们可以看看,这紫竹究竟有没有这样一个穷困潦倒的家庭,即便有,也是对方一早就替她安排好的,那我们便能从她的这些假家人中找他们的狐狸尾巴,再暗中观察他们背后的那只手究竟是谁!”
  
  话音落下有多久,元嘉胥就看着她有多久,久到沈寻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元嘉胥才收回了目光。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自然是去向皇上通传这件事。”说完朝城墙下走去。
  
  “哦。”元嘉胥看着远处良久,忽然想到了什么,“哎!说好的瞒着这事儿呢!”
  
  两人很快就去文华殿见了魏皇,魏皇听到通传没多久就接见了他们。
  
  看着自己儿子和未来女婿,魏皇十分温柔的出声道:“你们找朕有什么事?可是玉容落水一案有线索了?”
  
  沈寻行礼点头,“嗯,微臣已经知道公主落水一案的凶手是谁了。”
  
  魏皇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非常丰富了,他既惊讶于沈寻能在这样困难的情况下查到了结果,更惊讶于她用时之短。
  
  “凶手是谁?”魏皇迫切出声。
  
  “凶手是……”
  
  沈寻一顿,听到一旁的元嘉胥咬牙切齿的警告,“你给我小心说话。”
  
  魏皇面色一沉,“太子,闭嘴!”
  
  他不乐意的闭上了嘴,还不忘给沈寻使了个眼色。
  
  沈寻脑筋一转,“凶手是一块石头。”
  
  “一块石头?”另外两人咋舌。
  
  “对,正是石头。公主在瑶水河边等的着急,便在原地踱来踱去,踱来踱去,谁曾想一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给绊倒,并摔进了河里。”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可玉容说是有人推的她。”
  
  “任何人在危险发生时,都有可能产生错误的感觉。”
  
  魏皇显然是不信,转头看向太子,“真是一块石头?”
  
  元嘉胥忙道:“父皇,的确是一块石头。是我们看到玉容那天穿的鞋尖上有一块黑色的印记,而且玉容也说脚有些疼。”
  
  两个人都这么说,还说的这么一板一眼,魏皇就是不信,也得信了。
  
  但魏皇还是留下了沈寻,让元嘉胥先行告退。
  
  魏皇沉吟许久,不悦的声音响起,“沈爱卿,你给朕说实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当朕是三岁小孩儿么?什么一块石头,玉容不是傻子,朕也不是!”
  
  沈寻立时跪了下来,“皇上英明,的确是有人想要害公主。”
  
  “哦?”魏皇眸色已紧,脸色阴沉,像是在隐忍着,“那你刚才为何不说?难道有些事,太子也听不得?”
  
  沈寻颔首,抬头,“确实听不得,太子纯善,容易被人套话,若是让对方知道,只怕会危及公主。”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一说。”
  
  其实沈寻不说的原因,还真不是担心元嘉胥会被套话,而是他在的话,她就不能胡说八道了。
  
  她此刻一脸的忠臣模样,她挑重点,简单的将事情经过说明了一遍,“而公主身边的一个婢女,其实是幕后黑手安排的细作,那人能在十二年前就在公主身旁安插细作,如何不能在太子身边也安插一个细作?”
  
  “此言有理。”魏皇沉默半晌,一脸的危机感,而后发出一声叹息,“这皇城安静了太久,倒是叫人习惯了安逸了。”
  
  

作者有话要说:
雾草,看了下今天竟然没更新,定时为毛老是出错





第27章 带上太子
  或许是同性相惜的缘故,她觉得这个小姑娘人还不错,所以沈寻说这番话,只是为了帮元玉容撇清关系,然后魏皇就彻底的绕进了她所说的太子身边也有奸细一说。
  
  神色凝重道:“朕十分欣赏沈爱卿的能力,虽然与爱卿只相识短短数日,在朕眼里,爱卿已如家人一般。”没错,未来女婿能是外人?
  
  沈寻摸不清魏皇想要做什么,只一边说着皇上过誉了。
  
  “朕有一事相求,不知爱卿可能帮朕?”
  
  您老是皇帝,她还能不帮?
  
  “微臣定当为皇上效劳。”
  
  “帮太子。”
  
  沈寻猛地抬头,就听魏皇继续道:“你说的不错,太子身边很可能有细作,而太子又太过顽劣,不如就由爱卿来当太子的太傅,如何?爱卿为人正直,断案如神,能在短短两天的时间里,把这桩案子查明,还替朕……”清了后宫,他忙改口,“还替太子挡了一刀,爱卿若是成了太傅,便既能改了太子顽劣的性子,还能让太子跟爱卿学到不少。”
  
  自己提出的建议把自己乐的高兴,魏皇眼睛一亮,越发觉得自己这主意不错。
  
  沈寻是拒绝的,她想要的是刑部的官位,别说元嘉胥那个人顽劣不堪,重要的是太子太傅根本就没有实权,她怎么查案?查不了案子,她怎么解锁新功能?解锁不了新功能,她怎么回现代?回不来现代,她怎么拿诺贝尔物理学奖?
  
  想到这里,沈寻就没了力气,却还是接受了皇上的“提议”。
  
  沈寻搜肠刮肚,想应对方法,还真被她想到了,她又开始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皇上,微臣认为,太子已经成年,若是整日整日的在东宫教太子,不仅太子会对微臣心生厌烦以致无法学习,而且私下别人也会议论纷纷,到时只会令太子更加无心学习。”
  
  魏皇一听,还真是这个理,再看沈寻一脸的胸有成竹,便觉得她已经有了主意,“爱卿可是有了别的法子?”
  
  沈寻点头,“不如皇上让微臣去刑部,刑部审理死刑案件较多,且人员流动频繁,微臣最擅查案,若是让太子跟着微臣查案,想来会比看书学到的更多。”
  
  魏皇一双蹭亮的眼睛在她身上打转,像是在怀疑她的动机一般,“只怕是爱卿自己想要去刑部吧?”
  
  她虽然面上镇定,但内里已经开始慌了,帝王生性多疑,而且又说每个皇帝都有所谓的帝王之术,最擅长看人,因为每个人在他们眼里都是可疑的,这样一来,也就很难放过一个乱臣。
  
  要是皇上不答应,她就只能慢慢来了。
  
  却哪想,魏皇突然仰天大笑,毫无征兆,笑的沈寻心里一颤。
  
  “爱卿想去刑部大可明说,一般像你这般的人才,都不会选择去刑部,那里乱的很,争斗也多。”
  
  这是什么情况?老江湖帮她分析刑部的情况?
  
  “既然是爱卿想去,那朕自然也不会阻拦,只要爱卿去哪儿都能带上太子,让他好好跟着你学学就行。”
  
  没事,皇上想什么,她不在乎,只要同意让她去刑部就好,从来没有一刻像此时一样如此深爱学习。
  
  魏皇见她接受,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了一半,又忽然想到太子对沈寻有意见,然后匆忙写下一道圣旨,又吩咐了方达几句,便让他领着沈寻去了东宫。
  
  “别动!本宫叫你别动,对!就是这样,保持,别动!”
  
  小太监被某人强迫上树,抱着树干,而元嘉胥面前放着一张桌子,上面的画轴展开,元嘉胥拿着画笔大笔一挥,对着空气稍稍勾勒几笔打了个草稿,然后才画到卷轴上。
  
  沈寻跟方公公到东宫的花园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画面,小太监一脸欲哭不哭的可怜模样,而元嘉胥则是胸有成竹像模像样好似真的在画什么大作一般。
  
  站在一旁的太监小六子看到了两人,轻咳了一声,上前讨好般的笑道:“殿下,方公公和沈大人来了。”
  
  元嘉胥瞪了他一眼,“没瞧见本宫在作画?一边儿待着去!”
  
  方公公只好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尖细的声音响起,“圣旨到!”
  
  见花园里跪了一片,元嘉胥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了画笔,转而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状元沈寻,为人正直,学识渊博,断案如神,救太子有功,实乃大魏忠良之臣,着即封为刑部尚书。钦此!”
  
  “微臣接旨。”
  
  元嘉胥惊呆了,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沈寻的圣旨会特地到他的宫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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