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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臣养成实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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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文林看到这个大湖里有鱼,瞬间就兴奋了,他揪了揪陆烁的衣袖,大声怂恿道:“表弟,我们钓鱼吧!你看这里好多鱼,你没钓过吧,可有趣了!”
    这猪脑袋!陆烁含着深意的向后斜了斜眼睛,袁文林就看到了跟在身后的珊瑚和朱衣,陆烁阴测测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娘可说过了,一定不能往湖边跑,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全忘了?”
    袁文林就悻悻的垂下了头,显得很不情愿。
    过了不一会儿,他就轻声说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呀!”陆烁听了这话,抬头细细的打量他,见他垂头丧气的,不禁想到:在这样的朝代,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现在想干的事情,等你能干的时候,却再也体会不到它的乐趣了。人生在世上,就会有许许多多的牵绊,哪里又能真正的自由、无拘无束呢?
    陆烁有些不忍,就抬起肉肉的小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等你长大了就好了!”又悄悄附在他的耳边,贼兮兮的说道:“不怕不怕,我们改天出去偷偷的钓,他们就管不了了。”
    袁文林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想到自己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还要表弟来劝,不禁有些尴尬,就顺势点了点头。
    两个小人儿逛了逛园子,就又到了陆烁的东厢房。这两人无忧无虑玩的开心,内书房里的两人却有些忧心忡忡。
    陆昀端坐在太师椅上,袁正则负手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美人蕉,没了刚才的轻松笑意,神色很是忧虑。
    陆昀率先开口,道:“你在信上没说,等到了沧州那日,你我也只是匆匆相见一回,我倒是没有来得及细细问你。舅兄,你在襄州任上还没有做足三年,怎么就忽然被点了巡盐御史了呢?”
    袁正终于转过了头,几步走到书桌对面的灯挂椅上坐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儿还与高卓那老儿有关。”
    陆昀不禁皱了皱眉头,袁正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叹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是这事儿,咱们担心忧虑都是没用的,还得看上面那位的意思。”
    袁正有些口渴,端起茶盏,撇去上面的浮沫,饮了一口,这才觉得好了些,就又接着说道:“自四年前那事发生之后,朝廷倒没有人能制衡高卓了。你也知道的,高卓当年和家父、魏阁老都是同科一甲及第。只是家父无心官场,也不善做官,就回了魏州老家,开办了桃山书院,魏阁老和高卓多年争斗,结果那事之后……现在尸骨都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去了,高卓却能高居高位,日益得圣上看中,朝中人脉助力不少,可见他手段非同一般。”
    说着,他又摇了摇头,抬眼细细打量陆昀,见他端肃着脸,又在沉思着什么,知道陈皇后和太子一脉与敬国公府关系匪浅,不是一时就能劝过来的,因而也不出言安慰,只是继续说道:“如今四皇子那生母高氏在宫中也颇为受宠,已被封了元贵妃,四皇子和太子也就相差了四岁,现年也已十三岁了。那高氏一族现如今在朝中颇有威望,起了争位之心倒也平常。”
    陆昀听到这里,终于开口了,他闭了闭眼,沉声说道:“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哪一个皇帝登位不是踩着一层层的尸骨上去的?只是没想到会这样快而已。只是当年大皇子因为替父挡箭而丧命,圣上自登基以来,就一直对皇后很是尊敬,对二皇子也宠爱有加,早早就封了太子,倒不想如今也要面临这样的尴尬。”
    袁正听他话里只有感怀,倒不见多少愤懑,知道他已经想开了,就劝慰道:“太子既嫡且长,又是正式的储君,由他继位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且高氏一族如今看着花团锦簇,却也是烈火烹油,朝中反对者也不在少数,一个不慎,也会燃了自身啊!”
    陆昀觉得自己被舅兄给小瞧了,不由轻笑,对着袁正说道:“圣上当年争位的情形何等惨烈,我也是经历过的,倒也不会被这个尚未发生的储位之争给吓破了胆,只是我担心我大哥和母亲。我是不想站在任何一边的,当个纯臣也好,虽然于前途上会有妨碍,但也不会丢了性命,只是你也知道,毅勇侯府的老太太是我嫡亲的姑母,我前边儿那大嫂和皇后又是同胞姐妹,就连烁哥儿他生母,也是出自毅勇侯府的。这样亲厚的关系,帮与不帮都是两难,真的是想撇清都不容易啊!现在炘哥儿请封了世子,大哥又和陈府一向亲厚,我真的是怕他们会参与进去。”
    袁正觉得陆昀的忧心的事很不好解决。敬国公府与毅勇侯府亲上加亲,再有个世子之位摆在中间,唯一的选择就是陈皇后一脉,不帮,日后太子即位,一定会秋后算账,帮了,难保不会出意外,那样结果更加糟糕。
    陆昀觉得此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晚上还需去信一封征求一下大哥的意见,他现在关心的倒是另一件事了,于是问道:“你还没说说你那官职的事呢!”
    “事儿倒是简单,”袁正又站了起来,踱了两步,说道:“巡盐御史是个肥缺,他们两派相争,都想把自己人安插进来,一时裁决不下,不知是谁举荐了我,皇上就朱批了。”
    “这倒是好事儿,这样两派都没争到,且又是皇上圣裁的事,倒是没人敢使大绊子。”陆昀笑道,这才想起袁正之前也是做过这个的,只是后来牵扯进魏阁老的事,这才罢了两级,如今倒是又升上来了。
    袁正也一扫阴霾,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与你我倒是便宜了,说起来我们也有数十年未见了。”
    陆昀就点了点头,两人就不再谈论这事,转而说起别的。
    又谈了一会儿,青罗就在外面敲门叫人,用午饭的时间到了,两人前后走出了书房,就看到明堂里已摆好了桌子,丫鬟们正在次第摆放碗碟,又上了各种丰富的菜色,两家人就热热闹闹的吃了个饭。
    等到袁舅舅一家要走的时候,袁氏本来还有一些不舍得的,只是看到袁文林扯着陆烁的袖子不放,依依惜别,无语凝噎的样子时,倒是被两人给逗笑了,那一点点伤感的情绪也都烟消云散了。

☆、第012章 入学

     待三舅舅一家走了之后,陆烁就被朱衣牵进了东厢房伺候着午歇,没办法,现在的小身子实在太容易犯困了,因而这个就成了陆烁穿来后养成的一个习惯。
    陆昀回到房里,简单的将三舅舅带来的消息说了一遍后,就直接去了书房,给京师的敬国公府写信去了。
    袁氏则显得忧心忡忡,她虽然是个很有智慧的女性,父亲又是个大儒,袁氏也跟在他身边念了些书,很是长了番见识,只是这个时代对于女性限制极多,自出嫁后,袁氏就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十来年下来,眼光也被限制了,因而对于前朝的事了解的倒少,她对于二房的未来就做出了种种不好的设想,倒是把自己给吓了一跳。
    只是还没等她忧心多久,周妈妈就带了几个男孩子进来了,其中有五个是才买的那些男孩子,另外还有三个,则都是家生子,这其中就有白管事的儿子长风。
    袁氏看到长风,眼前一亮。周妈妈看到袁氏的反应,对于袁氏的心思哪还有不明白的?且她和余妈妈关系好,临来前又一再拜托,周妈妈也乐意卖她个人情,且长风这个小子也是个好的,周妈妈就对着袁氏说道:“夫人,这些都是我们府上适龄的儿童,都是五岁到十二岁之间的,奴婢看着都是些又老实又机灵的,您给看看,哪些比较合适?”
    她说到这里,她就又走到长风身边,笑眯眯地轻拍着长风的小脑袋,介绍道:“这个小子夫人还记得吧?就是白管事的小儿子,之前一直老爷外放在外的时候,白管事就把他留在了京师,那会儿他年纪也不大,还不能入府任职,白管事那老娘就把他送到了武馆学了些功夫,这次来沧州,白管事两口才把他给带出来。”
    要问白管事夫妻俩一个作了二房的大管事,一个也已经是最受重视的管事妈妈了,怎么还这么积极地送儿子进来当小厮?这倒是有缘由的。要知道,在陆烁身边当小厮,那可是个好去处,这些选出来的小厮日后都是要跟着陆烁朝夕相伴的,这样从小处出来的感情可非旁人能,日后陆烁成家立业了,这些小厮就有可能成为陆烁身边的管事,又是个肥差。要不是周妈妈唯一的儿子已经很大了,周妈妈可是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袁氏知道长风。白管事夫妻都是二房的忠仆,想必长风日后也会是个衷心的,袁氏本来就对他很满意,又听周妈妈说他学过武,就更放心了。于是直接把他留下了,另外,又选了那两个年龄都是五岁的孩子出来,因为和陆烁年龄相近,倒是能处到一块儿去。
    所以等陆烁一觉醒来之后,他身边就又多了三个人,十一岁的常随长风,长风修长的个子,已是个小少年的模样。另外还有两个五岁的小厮,由于两个小孩子原来的名字实在不雅,袁氏就给他们改名叫做了清泉和修竹。
    第二日卯初,天才刚刚亮的时候,陆烁就起来了,照例背了一段书,又习了二十个大字,此时陆府正房的灯也早就亮了起来。陆昀作为一州之长,虽然日常行程较为自由,可是前两日接连请了假,今日倒不好再不去官衙了,因而他就打算早早地将陆烁送到袁府,就去衙门上任。
    毕竟这是陆烁第一次入学,虽然学堂就设在袁舅舅家里,师傅也是外公袁仲道推荐来的,但陆昀还是觉得应该正式拜访一下的好。
    三口用完早饭,陆烁就挥别了千叮咛万嘱咐的袁氏和尚且迷糊中的小舜英,跟着陆昀出了大门,被白管事抱上了马车。
    长风和清泉、修竹也一起跟着。这三个小厮日后也是要跟着陆烁进学堂学习的,日后才可以贴身做书童。长风是个小少年了,他骑着马跟在陆昀和白管事的后头,清泉和修竹则陪着陆烁坐在了马车中。
    这两个小厮都是妙人儿,性格可谓冰火两重天。清泉声音清脆,昨日刚到了陆烁身边,就这也好奇那也好奇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另一个修竹则小小年纪就是一副面瘫脸,活像陆烁欠了他八百两银子一样,轻易不开口,一开口就绝对要冷场,就是活泼的清泉在他面前也甘拜下风,昨日就已被他噎了好几次了,惹得清泉也不敢在他面前轻易说话。
    袁府离知州府并不远,才刚刚走出小巷,过了一条街道,就到了袁府大门口。门房认得陆家的马车标志,不待招呼就打开了门放行,马车就顺利地驶了进去,到了仪门停下。陆烁才刚刚下了马车,一个腆着肚子的管事就迎了过来,管事一张胖脸笑眯眯地,不显得滑稽,看着倒非常亲切。
    管事先恭敬地给陆昀和陆烁行了礼,又和白管事互相寒暄问好,然后就笑眯眯的说道:“姑老爷,表少爷,老爷夫人早就在明堂里等着您二位了,您二位现在就跟着我走吧!”
    于是陆昀就带着陆府的几人跟在管事身后进了府里。那管事边走边跟着陆昀、白管事闲聊,看着很是熟稔的样子。
    陆烁听到陆昀和白管家称他作袁管家,白管家时不时会玩笑他几句,陆烁就猛然想到,陆昀和袁正曾经是关系很好的同窗,这两个管家可能就是当时他们身边的小厮了吧。
    众人走过穿堂,有经过两排零落的散布在花园里的房子,这里的布置倒是和知州府很不一样,知州府的花园在内院,前院的房子分布的方方正正,整齐的排列着。
    又走了一会儿,这才到了内仪门处,早有婆子丫鬟等在这里,两个管事就止了步,三个小厮也不敢再进,陆昀和陆烁就被领着进了内服正院。
    陆烁进去向袁正三舅母请了安,又跟袁文林相互问了好,三个大人也简单的寒暄了一小会儿,袁正就带着陆烁等人出了内院,等到了内仪门,等在那里的两个管事及小厮们就与他们汇合成了一处,一起出发去了前院。
    前面有袁正带着,袁文林不敢大声说话,不断地对着走在他身后的陆烁挤眉毛弄眼睛,陆烁就故意不理他。
    众人一路来到了上课的地方。学堂设在一个水榭上,名叫绿云舫,水榭四面环湖,又有一条曲折的石桥通向岸边。水榭呈长条形,中间是一个穿堂,两边各一件大屋,大的一间是先生的书房和卧室,小点的则是授课的学堂。水榭四周围着围栏。风景极好。
    卫夫子早已等在穿堂里,他穿着一件青布的儒衫,头戴方巾,蓄着八字胡,看起来很温和的样子。
    袁正走到卫夫子身边,先打了招呼,然后介绍道:“卫先生,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学生。”语气很是恭敬。
    陆昀上前一步,轻轻作了个揖,轻声道:“稚子顽劣,日后就要仰赖先生训导了。”卫夫子连道不敢,就又转身去看陆烁。
    陆烁就按陆昀先前嘱咐的那样,跪地垂首,恭敬地行了个大礼。

☆、第013章 拜师

     卫夫子搀起陆烁,也不多言,携着他的手,径直走进了学堂,身后众人就都留在学堂外,不再跟上。
    真是个高冷的人啊!这是陆烁对夫子的印象,和他本人温和的外表一点也不符合。
    陆烁甫一踏进书房,就看到正中间的墙上醒目的挂着一大幅画,画上一棵古树,树底下卧着一只梅花鹿。陆烁知道这个,陆烁现代的时候曾在参观一个私塾古迹时看到过这幅画,据说是古时候所有私塾学堂都会悬挂的。当时的导游解释过这幅画的内涵,梅花鹿的“鹿“即福禄的“禄“,卧着的鹿,即伏着的鹿,“伏“即“福“,“伏鹿“者“福禄“也,这一切都与“古树“即“古书“有关,在学堂里挂这张画是向学生暗示:学生需苦读古书,将来才能“福“、“禄“双收。
    画下则摆放着一个孔子的牌位,牌位两旁各一只白玉观音净瓶,里面各插着一小束迎春花,花瓣看起来黄澄澄的,应该是早上才采回来的,看着很精神,给古朴严肃的学堂增添了一抹亮色。
    陆昀昨日晚上就已给陆烁普及过拜师的古礼,因而一切进行得都挺顺利的。卫夫子先给陆烁整理了衣冠,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先正衣冠,后明事理”,之后陆烁就双膝跪地,对着至圣先师孔子的牌位,九叩首,再跪拜卫夫子,三叩首。
    卫夫子就搀起陆烁,陆烁端肃着包子脸,朗声喊了一声先生,学堂外候着的白管家这才奉上早已准备好的束脩:芹菜、莲子、红豆、红枣、桂圆以及十条干肉。
    行完拜师礼,袁文林的一个书童就很有眼色的端来一盆水,陆烁就将双手放进去,正反各洗一次,然后擦干。卫夫子这才拿起一只蘸着朱砂的毛笔,在陆烁的眉心处点了一下,这就是仪式中的最后一道程序,朱砂启智,“痣”与“智”同音,意为开启智慧,目明心亮。
    等一系列繁琐的拜师仪式行完,也不过一刻钟而已。卫夫子这才走到学堂外,与袁正和陆昀寒暄起来,陆昀先是赞了一番卫夫子的学识,卫夫子谦虚道不敢不敢,陆昀又说道犬子年幼无知还请先生多多劝诫教导云云,就和袁正带着两位管家离开了。
    先生书桌的正下首有两套桌椅,就是袁文林和自己的了,陆烁就坐到座位上,长风帮着摆好笔墨纸砚以及镇纸,又将那本陆烁未学完的《三字经》拿了出来。
    至于书童小厮们,学堂后面就有一排课桌,他们可以坐在后排,跟着一起听先生讲课。他们就相当于学堂的旁听生,只是先生们根本不会理会他们,这就使得他们会听课听得断断续续的,要知道许多时候先生都会进行一对一教学,不会全部在课堂上面对所有人讲授,因而他们要学好很难。
    不过在这个等级如此明显的古代社会里,这种差距几乎是不能改变的,因而有些小厮能学到一点知识,他们的心里就已经很感激了。
    陆烁向自己的左手边望去,就见袁文林一直老老实实的坐在位置上,仿佛老僧入定般,半点不敢挪动,也不转头来跟陆烁说话了,完全不见半点熊孩子的模样。
    陆烁就抬头看了看,见到卫夫子书桌上的那把戒尺,约有半寸厚,长长的看着很吓人,打在手掌上应该会很疼。
    怪不得这么老实!
    陆烁也不敢跟他搭话,怕让夫子看到,再体罚他们,毕竟是来的第一天,陆烁觉得在没有弄清楚先生的脾性之前,还是守规矩一点要好。于是就翻开那本三字经,慢慢看了起来。这时候卫夫子才送走了学堂外的众人,从外面进来了,他路过陆烁身边,垂首往陆烁的课桌上看了看,静静站立了一会儿,就又从他书桌面前绕过,走到袁文林面前了。陆烁一直老老实实的低头看着课本,没敢抬头看,因而也不知道刚才卫夫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卫夫子面对着袁文林,先清了清嗓子,这才缓缓开口。他的声音铿锵有力,说起话来不紧不慢的,显得很从容。他先将《大学》里的“明德篇”中的两小段念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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