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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侍女上位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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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棠看着他们给太子清理完伤口,又上了药,这期间太子一点反应也无,她抖着手去探他的鼻息,那微微的风,成了新棠心里最后一根稻草。
人真的活着。
她身子一软,靠在了太子的床边。
此时此刻,什么家国情怀、什么万千子民,于她都成了过眼浮云,若是可以,她宁愿太子没有那么多的抱负,还是那个承安宫里有些冷漠又有些淡然的太子—至少他是鲜活的。
旁边的将军准备要走,却被新棠低声叫住。
“谁干的。”她问。
声音有些低,甚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可偏偏如同钉子一样,快狠准的钉在了在场的人心上。
打头的那个将领卸下了头甲,如实道,“蛮夷人自知失了先机,又见太子殿下现了身,便不遗余力的围剿殿下,之后二皇子出现挡了一部分的火力,两人却也因此遭到了截杀。太子殿下就是在那个时候,给二皇子挡了一刀。”
新棠握紧了袖子里的匕首,突然间站起了身,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去。
第108章
这个时候的将军府; 除了心思敏感的人; 其他的不怎么关注周围动静的正处于清晨的迷茫中; 一睁眼便看到新棠冷着一张脸; 气势汹汹的往外走; 那阵势说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也不为过。
眼见着新棠已经上了内院的台阶,应缓只觉得天要亡他,太子受伤昏迷中; 若是放在心尖上的人再出点什么事,他真得要以死谢罪了。
正不知如何拦她的时候; 长叶刚好端了药上来,应缓忙接过她手里的药碗,推着她往前; 急速道,“姑娘要去战场,快去把人拦着。”
长叶身体的反应速度大于脑子,不待应缓说完后面一句,便快速的府门口去了。
但新棠现在的理智被情感攫取; 又岂会听得进她的劝,看着后来居上挡在她身前的长叶; 面无表情道; “让开。”
长叶从未见过如此凌厉的她,说出的话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臣服。
就算如此,她也必须得拦着。心下一横,死死的抱住了她; “殿下昏迷未醒,前面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我绝对不会让你去送死的,你要是想走,索性就杀了我。”
长叶有功夫在身,力气自是比新棠大,可就算如此,新棠竟也冲破了她的桎梏,神色极其冰冷的定定瞧了她两眼,错身而过。
稍后赶来的应缓见状,忙冲比了个手刀的姿势。
长叶狠了狠心,返身追上了新棠,一个手刀下去,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应缓生生急出了一身汗,“哎哟,一个二个的都不省心。这姑娘如此倔强,只得出此下策了。”
他看着长叶把人安置好了,才和送太子回来的那几个将士一起,返回前线。现下也不知道战场上形势如何,二皇子能不能守好这一关,只希望莫辜负心意才好。
新棠醒来的时候,周身一片寂静,所有的情绪回归平静之后,理智又重新主导了意识,她缓缓起身,却见靠窗的位置上不知何时放着一张床榻,上面是陷入昏迷的太子。
她慢慢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牢牢的握住他带茧的手,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
太子的药熬得勤,长叶端着一碗新熬的药推门而入的时候,便见新棠把脸放在太子的掌心,乖顺的趴在床沿上,虽说两人眼睛都闭着,可看起来就是别样的眷念。长叶本还在后悔自己的力道重了,害怕新棠会沉睡很久,眼前所见又让她松了口气。
新棠听见动静睁开眼,长叶一对上她的目光,就有些愧疚躲闪,呐呐道,“新棠,对不起,我。。。。。。”
新棠做了个“嘘”的手势,起身接过她手上的药碗,轻声道,“你做的对,我若一意孤行的去了,现在就要轮到你们给我收尸了。殿下还好好的,我如何能抛下他一个,我应该谢谢你,长叶。”
长叶眼圈一红,飞快的转身跑出去了。
药是刚熬好的,但经过厨房到内院的这段路,已不再烫嘴。新棠舀了一勺,放在太子的嘴边,太子竟像有意识似的,微微启了唇。
这人就算在不清醒的时候,也会本能的想要求生,足以可心性之韧。新棠的眼睛又有些泛酸,强忍住了泪意,紧持着把药喂得一滴不剩,侧头见门外廊下的伫立的身影,新棠默不作声的把药碗收好,起身开了门。
长叶在外等着她。
新棠合上门,走了个稍远的位置,长叶跟在后面,心情也不见低落。她本是个洒脱性子,新棠说不怪,那她就不想了。她等在这里只是为了提前和新棠说一说外面传来的消息。
“新棠,形势好像不大好,蛮夷人跟疯了一样,咱们的大军虽然占了现机,但是和他们的骑兵比起来,无异于以卵击石。况且。。。。。。”
况且,这场战争的主帅,南岐的太子殿下,此时被蛮夷人所伤,昏迷不醒,献岐军的士气想必也是再而衰、三而竭,这些都是连锁反应,不用想也知道的事。
“二皇子和耿将军他们可有对策?”
长叶摇摇头,“现在只能进不能退,除了背水一战,没有别的办法。”
竟要落到如此下场了么?新棠有些恍惚,太子在北境花费两月的心血才撑起的反击,临到头来,竟以一场遇袭收尾。可转念一起,太子功夫高强,别人轻易近不得身,这些的遇袭来得如些突然又如此不同寻常。
难道。。。。。。是着了别人的道?
这个节骨眼上,得太子信任的必定都是铁血干将,若是其中真的内鬼。。。。。。新棠腿一软,不寒而栗。她仔细想了想太子的身边人,若说能称得上非比寻常的,只有出现得比较突兀的二皇子李北安了,还有他手上的李献淮。
新棠定了定神儿,冷静吩咐道,“找个人来问问二皇子的下榻之处。”
长叶很快叫了人来,是跟着太子一同从战场上回来的亲卫,太子和二皇子的对话,他是全部听了的。几乎新棠问什么,他答什么。李北安面上倒也看不出什么目的,正因为如此,才更要查。
“你带几个人,去李北安住的地方搜一搜,看到的不论文件书信还是人,务必都要带回来!”
长叶也要去,却被新棠叫住,她吩咐得很平静,“现在这府里会功夫的人就只剩你一个,你在这里守着,否则我不放心。”
说完她转向那人,“我跟你一起去。”
李北安住在城南一家不起眼的客栈,据掌柜所说,搬来也就不到两日。房内几乎没什么东西,除了几件衣裳凌乱的搭在柜子上之外,其他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人住的空房。
没有东西、也没有人,就意味着没有有用的线索。新棠有些烦躁,只得沉声又吩咐道,“仔细搜,再找一遍,那些衣服也拿下来翻一遍。”
柜子就在窗户边儿上,伸手一掀,那几件宽大的袍子便落了地,也露出了里面别有洞天的秘密。
客栈里的柜子为了供旅人使用,都是不会上锁的,而眼前这具柜子,却是上了两把黄铜大锁,上锁的人怕不够紧实,又在外面加了一把大铁锁。
新棠退后一步,一声令下,“给我劈开它!”
旁边的人正准备动手,柜子便开始晃动,里面不时有“吱吱”声音传出来,显然里面藏了人。
新棠已经猜到了里面是谁。
李献淮被李北安绑在这里绑了两天,若是新棠一行人误打误撞发现了他,他大概会一直呆在这里等他那个二皇兄回来送他上西天。
柜子上锁的部分被削掉,李献淮见到新棠的时候,阴阴一笑,他说错了,他的二皇兄应该是没命回来的。
李献淮的四肢被梆着动不了身,他挑了挑眉示意新棠帮他松绑,却不料等他的是脖子上的一把泛着银光、极其锋利的匕首。
新棠厌恶极了这幅丑恶嘴脸,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狡诈心思也是一绝。
“李北安是什么人。”
李献淮伸直了腿,头架在新棠的匕首上,一脸无所谓,“南岐的窝囊皇子啊,还能是什么人。”
新棠今天的耐心非常不好,语气带着威胁,冷冰冰的,“我劝你如实招来,否则要不了多久,殿下和你口中的那个”窝囊“皇子便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后悔。”
李献淮放声大笑,似听了个什么不得了的笑话,看着新棠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那就要让你失望了,我倒要看看他们的尸体如何来教训我,我担心蛮夷的铁骑会让他们面目全非,可要劳烦你好好的认一认我那太子皇兄的脸了,否则到了阴曹地府,你们可不好团聚呢。”
新棠顿悟,一瞬间气血上涌,嘴角溢出一点红色,“所以,从一开始,蛮夷人递降贴要交出你的时候,这就已经是个局了。”
假降赢得喘息机会,利用李献淮来混淆视听,抛出诱饵让南岐军队主动出击,最后再来了全部歼灭。新棠的血液都冻住了,她一下子想到那天晚上,她给太子分析形势的场面,当时的头头是道,却是一步一步把太子推上了断头台。
边上的李献淮还在继续,“没成想到了最后,我这二皇兄也出来凑热闹,这么个胆小如鼠的窝囊废也就在当初从父皇手底下救你的时候英勇了一回,自己母妃的仇却排到了女人后头,躲了这么长时间才来向我讨,可真是有趣,也好,亲手足一起上路,我那父皇看得也高兴些。”
这人简直丧心病狂。
新棠擦了擦嘴角的血,从旁抽出一把佩剑,狠而准的刺向了李献淮的胸膛,剑未穿膛,从胸前斜斜的划过,一条长长的刀痕瞬间沁出了血,染红了他外面的衣裳,偏那人眉头也不眨一下,肆无忌惮的笑着。
“我不取你性命,只为我爱的人讨回一次他曾经受的痛苦,至于其他的。”她示意旁边的人上前,“把他带走,挂在幽州城的城楼上,直到战事平息为止。”
李献淮与蛮夷人之间本就是相互利用,出现在墙头上的他并没有对蛮夷的铁蹄践踏人命有丝毫的阻滞,前两次攻占的云城早已丢失,南岐大军已逼不得已退回了幽州城,死伤过一大半,空气中都飘着浓重的血腥味。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12月来临之间可以完结!
第109章
情势转变只在瞬息之间; 未到最后; 谁也不敢称自己是最后的赢家。
幽州易守难攻; 蛮夷人一鼓作气攻打了两天还未攻下之后; 便将大军退到了城外三里远的地方驻扎了起来; 心里有数的人都知道,他们这是在商量下一步的打法了。
胜利的欢欣还未品尝完全,整座城又回到了愁云惨淡的时候; 唯一让人欣慰的是,太子在昏迷后的第二天; 醒了过来。
新棠当时正在前院和耿自忠、李北安一起商讨对策,纵使现在从扶临调兵过来,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几番商讨下来竟一点成果也无。
气氛正凝滞间,下人来报说,太子殿下醒了。新棠一瞬间展眉,飞快的起身往后院去,她几乎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传话的下人跌跌撞撞的跟后面; 转过拐角,竟连片衣角也看不到了。
太子醒了; 脸色尚且苍白; 但较之前病重的时候,精神好了不少,听得外面的脚步声的时候,原本冷凝的脸色渐渐柔和下来。
新棠终于明白电视剧里的那种见到亲人或爱人从医院中昏迷醒来的“喜极而泣”是什么感受。但她没有哭; 太子现在的心情肯定比她更加不好,她得看起来积极一点。
太子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微一挑眉正要出声询问,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新棠带着浅笑的玉白脸庞出现在了眼前。她面上带着笑,嘴角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却更显得下巴尖尖的,脸更小了。
“殿下,可有什么不适?”
她开口,声音有些哑。
太子小幅度的招手,新棠顺从的走过去坐在床边抓起他的手握在手中。太子的手温和有力,反手把她包裹在掌心,轻声低叹,“怎的瘦了这么多?”
谁知知道这是与蛮夷的生死决战,不止前线的将士在浴血奋战,她们这些站在南岐身后的人,也时时的提心吊胆着。家国有难,谁又能独善其身,而新棠,心里揣着的,恰恰是与家国将士息息的人,又怎能不害怕、不忧心。
新不说话,只默默的把脸埋在了太子的手心里。太子心中滋味难言,轻轻抚了抚她的长发,忍着疼,侧了侧身在她发间落下一吻,很快,便感觉到掌心一片湿漉漉的。
太子身形一顿,复又拍了拍她的肩,像安慰小孩子一样,温温道,“上来。”
新棠抬脸,尚有泪痕的脸上有些许不解。
太子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声音又轻柔了许多,“到我身边来,我抱着你,不哭了,好不好?”
这幅哄小孩子的样子让新棠破涕为笑,她低低埋怨又似撒娇,“殿下拿我当小孩子呢。”
嘴上说着,手下却不迟疑,掀开太子旁边的被子,钻进了被窝里,为了避免碰到太子的伤口,她没敢挨得太近。
太子有些不满意,他伸出胳膊放在新棠头顶,示意她枕上去,“我伤的是胸口,又不是胳膊,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新棠没矫情,此时此刻,她也非常希望能靠一下太子的肩膀,哪怕一下下也好。
太子在她把头枕上来之后,收了收胳膊,把人往身边揽了揽,“外面现在如何了?”
新棠欲言又言,最后还是如实道,“很不好。”
不知道这仗还能坚持着打几天。
这三个字足以把外面的情况形容出来,太子听完之后已经可以预想到外面的乱况,他没再多问,静静的望着床顶,面色平平,不见忧虑也不见慌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刚醒,怕他休息不好,新棠也不敢多问,想起太子到现在还水米未进,起身道,“我去给殿下弄点吃的。”
太子的吃食在得知他醒来的时候,就一直准备着了,大夫吩咐,只能吃些清淡的,新棠便端了一碗清素的鸡丝粥,扶着太子吃了。
太子见她为他忙前忙后,心中有些心疼,心底却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的欢喜,这种欢喜突得让他想起一件事来,“李北安现在可在府中?”
李北安这件事,新棠本也打算问问太子,只是两人之间明面上到底有些旧日的关系,一来二去也没好开口,此时见太子自己问了起来,便从善如流,“昨日还在府中与两位将军商议战事,今日没见着,想是去了前线。”
太子“嗯”了一声,新棠好久没听见下文,转头一看,却见太子直勾勾的盯着她。新棠被他看得手抖,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握住,太子的眼尾微微挑起,“我还病着,你竟然这般关注他?”
新棠:“。。。。。。”
这不是你问我的吗?她发现,太子有点恃病而娇,清冷孤傲的脾气里面,那种埋藏在很久很久之前的孩子气又有点冒头的迹象,还挺可爱的。
新棠压了压唇角的笑意,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严肃,“殿下舍生相救的人,想必实在重要,我当然得时时关注着,万一殿下醒来找我要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太不应该了。”
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又壮,太子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在隐隐泛着疼,就在这时,太子面色一白,捂着胸口像是极为痛苦。新棠吓了一跳,疾步走到跟前,就要去掀太子的衣服,“可是扯到伤口了?”
胸前的纱布并未见血渍,新棠松了口气,正要起身却被太子勾住了下巴,眼神灼灼,“我救他,就当是还了他当日从父皇手中救下你一命的恩情,一命还一命,你便不再欠他的了。”他双手下滑至她的心前,“这里,从此以后,只有我便好。”
这人即使在病中,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可她偏偏心折的很。
新棠喃喃,“这里从始至终也只有你一个人。”
太子得了这个答案,算是了却了心间一桩大事,至于李北安消失了这么久其实是去查昔日黎家之事,他觉得也不必告诉她了。
她与这个世间的羁绊,是从黎家抄斩开始,过去的是是非非、因果种种与她泾渭分明,说了,也只不过是平湖涟漪罢了,反倒徒增烦恼。
黎家本就没什么人了,李北安想用黎家之事来重修与新棠之间的关系,也得问问他李怀执答不答应。
太子为了帮新棠还恩情不惜以身犯险这件事,往远点看,牵扯的还是这南岐皇朝里的三位成年皇子,她想起来城楼上挂着的李献淮,便把太子昏迷期间从李北安住处找到李献淮的经过说了说。
这三人之间总要有个了断的,不管太子做何决定,新棠都坚定不移的支持他。
太子沉思了片刻,鼓励道,“你做的很好。李献淮就交给他吧,赵贵妃死在了冷宫,这事算得上是李献淮一手促成的,李北安自小与我一样不受父皇的宠爱,赵贵妃虽然跋扈,却是步步为自己的儿子考虑的,我这二弟心眼不坏,这母子两人多年分歧也是众所周知的事。但那毕竟是他的生身母亲,这笔血债,他是定要找李献淮来偿的。”
新棠心头一震,“赵贵妃死了?”
太子低头看她一眼,“也就是月初宫里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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