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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侍女上位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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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部现在全是耿自忠的手下,少有的几个清廉做实事的官员也在太子进来的时候也被他给屏退了,门口有自己在战场上的亲卫守着,说起话来倒是不用顾忌外面,但是得防着隔墙有耳,因此声音是压了又压。
  新棠这个名字,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在太子的心头激起朵朵的水花,肆意翻滚之后又妥帖的安放在心底的最深处。
  耿自忠的话不无道理,但他自有打算。
  贤妃父亲与刑部尚书有旧,若是贤妃出面,把人拖住一会儿是绰绰有余了。
  太子道,“对面现在无人,你与我快去快回,把人救出来之后,先放在你工部,今天下值,让她跟着你去耿府。”
  耿自忠不太愿意,“殿下,臣可是有家室的人,这样贸然带个女子回去,晚上可是进不了房门的,您尚未娶妻,不懂得其中滋味,这进不了房门。。。。。。”
  他的话在太子凉凉的目光中戛然而止,刚刚只顾着站在男人的角度发牢骚,差点忘记眼前太子情路正不顺,这可真是在伤口上撒盐了。
  耿自忠摸摸鼻子,想着应该顾忌一下太子的颜面,跟着解释道,“殿下,臣没别的意思,就。。。。。。有家室的其实也不好,女人嘛,心眼比针还小,时不时就给你醋一回,这大才爷们儿谁能顶得住啊。”
  太子本来还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安排欠考虑,他这话一说,索性懒得考虑了,开口道,“滴水石穿非一日之功,这醋泡着泡着也就习惯了,说不定还能有意外之喜,耿大人,可千万别小看了自己。”
  耿自忠:“。。。。。。”
  闲话之余,两人没忘记办正事,施展轻功跃上墙头的时候,刑部院子里的景象一览无余。以议事殿为首的放卷宗的地方只占很小一部分,出了议事殿便是一扇由两块铁板合面了大门,铁板的宽度看着足足有一个成年男子的身高。
  铁门里面,便是刑部大牢——关押犯人的地方,此时大门紧闭,并没有人把守。
  耿自忠在前,示意太子跟着他走。
  两人停在了铁门前,耿自忠从靴子里拿出一把匕首,刀鞘一开,寒光乍现,一个手起刀落,门上的铁链便断成了两截。
  进门之后,耿自忠见太子的视线一直放在匕首上,嘿嘿一笑,“想必殿下已经认出来了,这把就是用名动天下的玄石铁铸成的,北境的鞑子拿这铁当宝贝,十几年前割下了我兄长的头颅,任鞑子从棺材里爬出来也想不到,这刀兜兜转转又到了我耿家人手里。”
  玄石铁做刀剑乃是极品,可惜只在北境少量出现过,和流云锦一样,也是千金难求。太子微一点头,收回了视线,“好刀当配好男儿,它既然和耿将军有缘,也是它是造化。”
  两人顺着牢里的那条路,一间一间牢房的找过去,终于在快到尽头的时候找到了蜷在地上的梨妃,听着动静也没醒,想来是已经晕了过去。
  太子站在外面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耿自忠只得进去一把把人扛在了肩膀上。
  再次回到工部,已经有人准备好了水和帕子,还有一套侍卫的衣服,耿自忠丝毫不懂得怜香展惜玉,把人往手下手中一放,“这阵子你就住到我府上去,这人也交给你了,她在你在。”
  耿自忠这手下常年在兵营里混,女儿家的面都不见过几回,怀中突然多了个女子,慌得连话说得都清楚了,“大人放心,属下、属下定然照顾好这位姑娘,不让大人失望。”
  这怎么说得跟养小似的,耿自忠在他头上囫囵着薅了一把,转身送太子出了兵部。
  第二日,刑部尚书发现梨妃不见了的时候,第一时间上报了建安帝,并把地上遗漏的铁链也一并呈了上去。
  建安帝看一眼便知那铁链是被何兵器所断,北境的东西悄无声息的探入了南岐的大牢,他这个皇帝竟然一无所知。
  他心爱的儿子也在北境,但是这个儿子现在已经想要取代老子了,建安帝现在最深恶痛绝的就是北境。
  他召来福禄,“传朕口喻,召三皇子李献淮即日起归京,一刻也不得耽搁!”
  御花园事件之后,建安帝派出了身边的暗卫去了北境,他要查探一下这个儿子是不是真的如别人所说在北境拥兵自重,想取他这个皇帝的项上人头。
  三皇子是得到建安帝最多父爱和关注的,建安帝这一生的父爱大约都给了他,就算是为了权谋和制衡,数十年下来,那种关心也会成了习惯,在他调查出实情之前,他要给这个儿子一个机会。
  事情一步一步的在按照太子的计划发展,再须最后一把火,他便可以把这南岐的局势搅得更乱,趁势而起了。
  三日后,建安帝派出去的暗卫终于带来了北境最新的消息:三皇子已经和北境边界的蛮夷鞑子勾结在了一起,蛮夷给了三皇子十支精锐铁骑,换走了三皇子手上驻守北境的两千戍兵。
  蛮夷的铁骑换两千戍兵,看起来是南岐赚了,建安帝抚掌大笑,只是没笑多久,暗卫递上了一张图。
  图上是一条百丈宽的河,河上已封了冰,冰面上密密麻麻穿着南岐军服的戍兵抬着一根根的木头和一捆一捆的麻绳不断的往河对岸延伸,看样子是要把木头架到河对岸来,两个岸边一旦连接上,北境和南岐之间的天堑便成了通途。
  这图画得简陋,是随便是草汁涂上去的,但是三岁孩童也能看懂上面的东西。
  李献淮竟把南岐百姓用粮食养着的戍兵派去给北境人修索命的栈桥,图上的栈桥已修了小半,按照北境入冬的天数来算,想必是九月就开始动工了,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今年的新年,举国欢庆之夜便是南岐亡国之时。
  建安帝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龙椅上,此时不知道是谁惊恐的“啊”了一声,福禄正要呵斥,转眼却骇了一跳,建安帝的嘴角正滴着鲜红的血,面前的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了一滩血。
  “传太医,快传太医!”
  建安这这回是真的病了。
  小打小闹的头疼脑热有许多次,吐血还是头一次。二皇子李北安在贵妃出事的当天便不知所踪,宫里的皇子不算上还未成年了,眼下能主事的,除了太子竟找不到第二个人。
  太子就这样在众人的希冀中,被福禄从承安宫请出来,摆驾了康元宫。
  康元宫里充斥着浓重的药味,仿佛里面住的不是一朝天子,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垂死之人,宫里的宫女太监都看太子眼色,有之前对太子轻视过的,两股颤颤怕太子秋后算帐,连宫门都不敢进,可惜太子看都没看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手机被锁了,拿到店里刷机,我跟店员说,手机你先弄着,我过会儿再来。实际上我是回来码字了!终于弄好以后是10点多了,手机里面啥都没有了,找回微信找回扣扣弄了好久。值得庆幸的是,多灾多难的我终于在12点之前发更新了!!!!流泪。jpg


第77章 
  在太子的记忆里; 对康元宫的印象仅仅只保留到周皇后在世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建安帝尚且会顾念夫妻情谊; 对嫡子也是和颜悦色; 那大概是太子一生中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刻。
  这些幸福随着后宫越来越多的女人涌入; 随着朝廷上的权利倾轧重组; 随着周皇后的逝世而支离破碎。
  曾经历历在目的情景到如今已太过久远,远到太子看到床榻上躺着的建安帝,内心竟然一点点波动都没有。
  李太医说过; 建安帝今日会醒。太子没有坐在龙榻上,抬手让福禄搬了一张椅子过来; 坐在建安帝的对面,静静的等着他醒来。
  午时的时候,长叶送了膳食过来; 身后跟着的宫女足有十人,人手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御膳房精心烹制的菜肴。
  太子没吃两口,便听见了隔间细微的咳嗽声,建安帝醒了。
  他放下筷子; 让长叶把菜撤了下去,吩咐道; “按李太医的方子; 把药煎好了送上来。”说罢,起身去了里间。
  建安帝睁着一双略有些浑浊又失神的眼睛,那双眼睛一见到太子的时候,又立马多了几分警惕。太子把他的神色收在眼中; 微微一哂。
  “您钟爱的三弟没有出现在病榻前,父皇是不是很失望?”
  建安帝现在听不得李献淮的名字,自己精心养育的树,长出了刺,最后反倒把尖锐的那一角对准了自己,这种大逆不道的儿子,提起来就是在明晃晃的打脸,他觉得眼前的这个长子就在拿这件事来讽刺他。
  他想斥责他,话在嘴边滚了一圈,又忍住了,帝王所站的高度决定了他们在某种方面的前瞻性,局势随着他的病倒只会更复杂,他得屈从于现实。
  躺在病床上的建安帝默默看着边儿上站着的高大的太子,突然间意识到这个嫡长子已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长成了一个能身强力壮的男人,更让他感到危险的是,自己现在坐的皇位,随时都可能易主。
  他想了又想,转移了话题,“北境现在,情况如何了?”
  建安帝的声音和他保养得宜的面容相比,更显老态,太子看他的眼神充满着同情,慢慢道,“李献淮在北境拥兵自重,蛮夷人入南岐如入无人之境,父皇对这现状可还满意?”
  太子一丝遮掩也无,丝毫没有去考虑病中的建安帝能否经受得住打击,往近前走了两步,接着道,“太医说了,父皇急火攻心,又有旧疾需得好好休养,不可操劳国事。父皇还是听太医的话早日上朝吧,毕竟,在三弟带铁骑踏平宫门之前,那龙椅是您最后一次坐了也说不准。”
  “你。。。。。。逆子!”
  这话过于凉薄和大逆不道,建安帝一张脸憋得通红,急速的咳嗽了几声,清冷的室内更添了几分萧索。
  太子冷眼在旁边瞧着,待咳嗽声渐渐平息之后,才淡淡开口道,“子不教、父之过,儿臣正是把您交给会儿臣的原原本本的还给您而已。父皇千万别把自己误认为是盛世明君,您不过是一个软弱昏庸、守成不足的权谋家罢了,今日的南岐,今日的北境,是您一手促成的,因果循环、苍天饶过谁!”
  建安帝躺在床上抽搐了几下,努力挣扎着想去够床边的剑,却只是徒劳无功,睁着一双眼怨毒的盯着床边的太子。
  门外有脚步声,长叶端了药进来,太子退后一步示意长叶喂药。
  建安帝抗拒不配合、药汁摇摇晃晃撒在了床被上,长叶劝说不住只能求助的看向太子。
  眼前的景象和数年前重合,同一个地方,同一张床榻,只不过喝药的人是熟睡中的母后、灌药的人是此刻正躺在床上的建安帝,当时十岁的他,也是如现在这般,是一个清醒的旁观者。
  时间,埋葬的了记忆,却埋葬不了曾经犯下的罪行。太子双手背在身后,眼里尽是冷漠,“灌。”
  长叶是有功夫的,得了太子的吩咐,也不再手软,捏着建安的下颌,把药一股脑的顺着喉咙倒了下去,待嘴里看不见药汁了,才松开了手。
  “殿下,陛下已经服药了。”
  太子点点头,站在原地道,“父皇,您保重身体,儿臣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说罢不管建安帝有没有听到,转身带着长叶离开了。
  太子走后,昔日守着承安宫的禁军副统领谢正被调来看守康元宫,禁军本就是归天子调遣,太子这一番安排众人觉得合情合理,有个别声音冒头说太子大逆不道的也被迫消了音。
  放着好好的正统领不用,反倒是把副手提拔了上来,太子的这一番安排放在禁军眼中就相当于是一个风向标,地位一下子水涨船高。
  说起这人,长叶和应缓都有印象,在太子被废期间,帮过太子往临安王府传过一封信。
  那时太子内忧外患、受制于人,惦记的新棠又不在眼皮子底下,那阵子的太子肉眼可见的消瘦了许多,谢正递的那封信很大程度上给了太子一个定心丸,才能把后面的谋划顺利进行下去。
  不同于耿家和临安王的站队,谢正出身一般,朝中无人,家族也泛不起什么水花,应缓和长叶至尽没明白太子当时为会让他们把信给他。
  事实上,这个问题谢正也没想明白。他出身寒门,没有家世没有家财,只有在军中摔打出来的一身硬骨头傍身,也立下不少战功,只不过家世太差,所以这么些年只能当个副统领,而且刚上任就被派去看守不受宠的太子,这种吃力不讨好又没有什么油水儿的差事也只能落到他们这种没有背景的人身上。
  好在他心态平和,觉得守着清冷的承安宫、远离那些好大喜功的世家子弟子挺好,如此一来便是几年。
  这位太子也的确是让人省心,从来不曾见他与下人为难,他有时候看着承安宫内的人来人往,会在心里感叹承安宫更像是一个世外桃源。
  要说这几年的日子当真顺风顺水也是不可能的,这世上有巴结讨好的,便有逢高踩低的。谢正就遇到过有世家子弟趁着当值想进承安宫“看看”的,结果被他命人用军棍打得下不了床。
  在他眼中,守卫就是看守和防卫。他谢正手底下,绝不允许有这种人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是写的不好看。。。评论都没了……好歹冒个泡告诉我不是单机,催更也行…………


第78章 
  谢正对于自己能得到这位太子的器重; 实际上也是受宠若惊的。归根究底起来; 他在承安宫外看守了那么多年; 两人之间的第一次实质性接触就在于经他手送出去的那封信。
  当时的情况之下; 他可能下意识的就选择帮助了他; 事后竟也没有后悔,现在想来,他和太子之间一个半君一个臣; 身陷囹圄之内的太子还是有能让人臣服的本事。
  承安宫里,长叶现在跟在太子身边隐隐有大宫女的趋势; 虽然她现在还是很怕太子,但相比之前不敢轻易近身的状况,还是好了许多。
  长秋试图跟长叶说好话; 在太子跟前服侍,两人之间认识的时间早,长叶经不起长秋的苦苦哀求,终于还是趁机告假,留给了她一个机会; 自己缩在小厨房里,把应缓拖出来一起唠嗑。
  小厨房并没有因为太子地位的改变而门庭若市; 人还是那么多人; 太子被废期间被允诺出宫的郑大娘那里,应缓去了消息,估摸着最晚后日便会进宫来。
  长叶把应缓扒拉着蹲在灶台那里,非要让他看着灶里的火不说; 还得时时应答着她那些稀奇古怪的着话,应缓听她啰啰嗦嗦的听的牙疼,不由得道,“若是你在殿下身边也这么啰嗦,早被拉出去打板子了,我不跟你在这里胡搅蛮缠。”
  说着把手里的柴火一扔,作势起身。
  长叶飞快的从灶台前面跑过来拉住他,神色略显慌张,“公公别急,这殿下的口味您比我清楚,给出个主意呐。”
  应缓看着她捏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神色有些狐疑,“长叶,你今日这是怎么了?”神神秘秘、慌慌张张的。
  他本以为长叶是找他有事商量,现在却突然想起什么,环视了一下屋子,皱了眉头,“长秋呢?怎么这么时间也不见人?”
  长叶有些心虚,藏不好的表情被应缓一眼识破,“你又让长秋去了书房?”
  他见长叶默认,叹了口气,“你真是糊涂,长秋也是,上次的教训还没让她清醒,竟这般执着。”
  谁说不是呢,长叶也明白这个理儿,可她也没办法啊。
  应缓扒开她的手,转身往外走,长叶拦不住他了,急急问道,“公公您去哪儿?”
  “救人。”
  …
  长秋很珍惜这个从长叶那里求来的机会,她在小厨房里做了自己最拿手的菜,拎着食盒去了书房。
  太子的书案前堆满了近日里呈上来的奏折,此刻正拿起其中的一本批阅,眉心微凛,一脸肃容,显然是对奏章上面的内容很不满意。
  长秋适时的走了过去,柔声道,“殿下,累了就歇歇吧,奴婢做了小菜,殿下得空用一些。”
  太子从奏章中抬起了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怎么是你,长叶呢?”
  “回殿下,长叶今日身子有些不适,特地让奴婢来换她。”
  太子“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对长秋来说已如天籁,她正想说点什么,却见太子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奏章上面,只好闭了嘴,站在了下首。
  论理,在书房里伺候的婢女都是要伺候在太子身侧的,以便磨个墨,理一理书案上的折子、书什么的,但是长叶再三叮嘱,太子不喜欢身边站着人。上次被太子赶出书房的记忆犹在眼前,长秋只得收敛了心思。
  然而她站在下首,却总是忍不住偷偷的望着他。
  以前的太子冷漠、不苟言笑,气势总是拒人千里之外,即使这样,依旧让她不胜欢喜、爱慕之心无法抑制的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现在的他,没了那么多的束缚,身上的王者之气越发掩饰不住,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海渊,更让人心折。
  以后将是肉眼可见的坦途,长秋觉得她应该为自己谋划一把,她在太子手下多年,见证了他背负的所有不易与困苦,又与他一起迎来了当下的“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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