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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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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宣采薇准备在袖子里找出帕子,给小女孩擦眼泪; 心里直觉做错事了时,十公主头一仰,眼泪回流; 生生给憋了回去。
一边仰着头,一边还不忘故作坚强道。
“我不要你可怜我,我没哭,我很坚强; 呜呜呜哈哈哈哈。”
最后还不忘用笑声试图掩盖那几声没藏住的哭声。
宣采薇能说什么; 她只得哄着十公主,好好给人做心里建设,千万别因为她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那她可真就罪过大了。
“小妹妹; 其实你下的挺好的。”
“挺好你能二十手就把我打成这样?”
“欸…可能是我今日超常发挥?”
“嗷?那你是说我运气不好了?”
“不是不是; 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显然,宣采薇根本就不会安慰人,越安慰越火上浇油,十公主这头看来一时半会是低不下来了。
就在宣采薇不知道该回什么时,十公主好像自己缓过来劲儿了。
头恢复到了正常位置。
眼泪好像真给憋回去了; 只残存一些水意。
当然; 愤愤不平还是有的,不过十公主却说道。
“算了,本小姐这回就大度原谅你一回。”
“不过; 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补偿补偿,一定补偿。”
小丫头一松口,宣采薇点头如小鸡啄米,就怕给孩子留下什么不可磨灭的创伤。
最终小丫头问了宣采薇的名字,然后告知她,以后她会再来找她,下个十局八局的,定然会让两人的棋局超过二十手。
宣采薇心里忍不住直点头,定然会超过二十手的。
她这些时日一定会勤加练习,好好学习。
学会放水放的无人察觉才是。
宣采薇的第一轮棋局,在小丫头残存几分怨念的目光中拉下了帷幕。
虽然宣采薇赢得是女棋手这面最快的一位,但收获的掌声却寥寥无几。
众人皆以一副“这么大个姑娘,还欺负小孩子”的眼神看着她。
连带着,看公孙笑柳的眼神都怪怪的,毕竟先前公孙笑柳的表现,可是极力推崇宣采薇的样子。
二人眼神于半空中交汇了一下,心里划过一丝同时天涯沦落的人感叹。
看来,短时间内,宣采薇欺负小孩子的名头是洗不白了。
但外宴比赛,并不是比了一场就完事的。
因为这一回,内宴拜帖总共有六位,也就是宣静姝,孟长思,寇山海,白衣病弱少年,苍玲珑以及公孙笑柳随手塞了内宴拜帖的那位幸运儿。
最终参加内宴的名额,每年固定是十五位,所以除却拥有内宴拜帖的六位,今年外宴的晋级名额一共是九位。
但并不是男棋手和女棋手共同争取这九位晋级名额。
大魏虽棋风大盛。
厉害的女棋手因为名气和实力的加成,也能于世间占有一席之地,可同男子并肩而坐。
但并肩而坐,并不代表可以平起平坐。
有体现在最为明显的一点就是——
于公开赛事之中,从未有男棋手和女棋手公开对弈的情况。
在公开赛事之中,皆是女棋手同女棋手对弈,男棋手同男棋手对弈。
私底下,虽不禁男女棋手较量,但于公开赛事之中,却不允许。
从根本而言,还是世间思想禁锢。
本是以男子为尊的人世间,女子又怎可随意动摇男子的地位。
俗世如此,家族如此,棋道亦如此。
但自小受礼教约束的众位女子,鲜少有反抗的思想。
新新人宣采薇初初听后,心里虽感觉有些别扭,但一时半会,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别扭。
好像自小周围皆是如此,可这件事放在只以黑白棋论胜负的棋道上。
宣采薇似乎明悟了一丝违逆传统的想法。
只是眼下的她,尚处于混沌之中,这丝想法被严严实实地掩藏在重重礼教枷锁下面,不见日光。
所以,这次的规矩依旧依着早先先辈们流传下来的传统,将男女的晋级名额依着参加外宴的人数不同,分成了男子晋级名额为六位,女子晋级名额为三位。
只是因为有公孙笑柳的突然加入,大部分女子棋手已然给公孙笑柳预留出了一个位置。
一时,众位女棋手眉骨压下去了几分,只觉得要从这么多优秀的女棋手中脱颖而出,抢夺最后两个位置,委实很有些难度。
女棋手们心事重重,场面也多了几分压抑。
独独早早比完,再等待下一个对手的宣采薇,画风同旁人不太一样。
宣采薇本就是第一次参加丹朱宴,更为准确地说,这是她第一次接触正规的围棋赛事。
一双漂亮的眼睛,雀跃又好奇地左右张望着,就想多看看旁人的对弈,以此好弥补自己实战经验的不足。
宣采薇的关注着女棋手们的对弈,女棋手们自然也注意到了宣采薇。
不过,他们因为先前十公主的事,大多对宣采薇有些不屑。
甚至觉得她太过得意忘形,只是赢了一个小孩子,就自以为是,不好好静心等待下一场赛事就算了,还分心去看别人的比赛。
缺乏经验的宣采薇并不知道,棋手对弈前最忌讳思路扰乱,若是观旁人对弈过多,极有可能沉迷于旁人的精妙棋局中,反而思路受影响,不能准确捕捉自己对手的棋路。
所以,宣采薇眼下的行为,是棋手对弈前的大忌。
而等到女棋手这边的比赛主事准备宣布宣采薇的下一场比赛对手时,却没见宣采薇在自己的位置上。
她粗粗一扫。
就见宣采薇在不远处的另外一处棋盘旁边蹲点。
她刚想过去找宣采薇,又见宣采薇提起裙角,往另外一个棋盘小跑了过去。
棋手对弈,轻易不得喧闹。
比赛主事自然不好大声招呼宣采薇,只得快步走到宣采薇身后,想去揪宣采薇。
但宣采薇观棋速度极快,比赛主事没走几步,宣采薇又换了一个棋盘。
再走两步,宣采薇又换。
四步,换。
八步,换。
……
等到宣采薇差不多小跑了大半个场子,肩膀才被人重重一拍,身后传来气喘吁吁却咬牙切齿地声音。
“宣…宣三小姐,您就不能好好在您的位置上呆着吗?!”
宣采薇回头,就见穿着丹朱宴专有衣裳的比赛主事脸红脖子粗地在她身后,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好像她犯了多大的错误一般。
宣采薇疑惑。
她只是老老实实观棋,并没有惹事啊,这位主事这么看她干嘛?
而且……
主持外宴比赛这么累吗?
第125章
比赛主事好不容易将宣采薇拎了回去; 并且再三告诫宣采薇比赛期间不要随意乱跑,一会错过了自己的比赛; 她可不负责。
这才让宣采薇乖乖待在自己的位置上,哪也不动。
其实丹朱宴是没有不允许观棋这一条的,但大多棋手都知道对弈前最好不要看太多其余棋手的对弈; 所以算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只有新入行的宣采薇不懂规矩,才累着了比赛主事。
***
宣采薇很快迎来了第二场赛事。
但宣采薇自觉自己今日的运气似乎不错,接下来几场的对手,都很弱。
不过; 为了避免再次遇到十公主那样的情况; 再加上宣采薇也要学学怎么放水。
她故意将几十手就能决出胜负的局,拖延到了一百多手。
这样大家就不会说她了吧,宣采薇心里打着小算盘。
却不知; 在她打到最后一场晋级场之时; 其余看过宣采薇先前比赛的女棋手; 眸子里早已不见一丝不屑,反而是浓浓的诧异和敬佩。
这部分人虽然少,但整整齐齐统一都转变了对宣采薇的态度。
因为在宣采薇眼里的幸运,在旁人眼里却是噩梦。
甚至一开始,旁人都为宣采薇鞠了一把同情泪。
这人运气属实差劲。
除了第一回 遇到了一个小孩子外; 瞧瞧之后对线的都是什么对手。
北地第一女棋手。
江南第一女棋手。
来自“棋乡”之称的曲州第一女棋手。
……
甚至最后一场直接撞上了“女棋三圣”之一梨生居士的女儿; 京师第二女棋手,棋力仅次于公孙笑柳的阮白梨。
因着梨生居士是今年贵女宴的围棋的评判人,所以为了避嫌; 阮白梨没参加贵女宴。
这也是今年宣采薇母亲没去当贵女宴评审的原因。
虽然她没参加,但她对宣采薇这个名字却一点都不陌生。
在她眼中,平素极为严肃,连她都会畏惧的母亲,自打贵女宴归来后,宣采薇这个名字就跟镶在她齿缝中一般,三不两句就会提到。
而且,她母亲还笑了。
这让一直努力学棋,却几乎没怎么得到过母亲夸奖的阮白梨心里酸涩。
从而对还没见过面的宣采薇已然有了几分敌意。
再加上今日得见,她一直视为劲敌,却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的公孙笑柳,竟然也对宣采薇另眼相待。
敌意似乎更为浓郁。
但阮白梨倒不是针对宣采薇本人,她更多地是郁闷和好奇,什么样的人会引得自家母亲和公孙笑柳的重视。
所以,这份敌意渐渐转变成了战意。
她想跟宣采薇对弈一次。
如果她能赢过宣采薇,想来母亲和公孙笑柳都会对她另眼相看的。
好在,老天爷似乎听到了阮白梨的想法。
还真把宣采薇同她分在了一组。
而且两人是最后一场。
谁要是赢了,就能拿下内宴的晋级名额。
这最终的三组。
一组便是宣采薇和阮白梨这组。
一组则是公孙笑柳和一位平民打扮的女子。
还有一组则是白榆儿同一位脸上没带面纱,穿的有些花枝招展的女子。
三组表情眼下都有些奇怪。
宣采薇和阮白梨这组,自然奇怪在阮白梨身上,她眼神灼灼的,如果不是同为女子,指不定旁人还以为阮白梨对宣采薇有意思呢。
公孙笑柳这组,则是平民女子脸上的幸运和不幸共存的表情。
幸运是她竟然走到了最终的晋级赛,不幸的是她遇上了公孙笑柳,几乎等于一定会输。
而白榆儿和花枝招展女子这组,就有些微妙了。
花枝招展女子皮相倒是极美,一颦一笑间,似无形勾人魂儿,只是眉眼有些怯怯,减淡了这份风流写意。
而白榆儿则是半点没掩藏自己的情绪,满眼写着不高兴。
而且还极为嫌弃地瞥了身旁女子一眼,脚步下意识远离。
过了一会,等到外宴比赛主事来时。
白榆儿快速上前一步,语气有些急迫道。
“主事姑姑,我有一事请问。”
“白小姐,请说。”
“不知这晋级比赛的对手,可以换吗?”
这话一出,白榆儿身后的花枝招展女子身形更是颤了颤,周遭人落在她身上的眼神越发充满了鄙夷。
不知其中内情的宣采薇有些茫然。
一旁的阮白梨则有些不赞同地看了一眼白榆儿。
宣采薇见阮白梨似是知道内情的样子,好奇问了一嘴。
“阮小姐可是知道白小姐为何想换对手?”
“你竟不知?”
阮白梨似乎有些意外宣采薇消息的滞后。
宣采薇耳朵泛红,有些不好意思。
“不瞒阮小姐,我真正踏入棋坛,不过几个月,之前都是一个人自学的。”
“不可能!”
“欸?”
宣采薇看着眼前忽然惊诧的阮白梨,不明所以。
阮白梨自然惊诧,如果宣采薇说的是真的,那得多天才才能被她母亲记住。
不,她可不能上当,说不定宣采薇只是想打造一个天才的形象,背后肯定暗暗下了不少苦功,请过不少名师。
只是,阮白梨看着宣采薇那双清澈无辜的眉眼,又直觉她没有撒谎。
阮白梨郁闷,为了阻止自己深想此事,先把白榆儿对手的身份告知宣采薇,让她了解内情。
“白榆儿这位对手,恐怕好些人遇上,都不想同她对弈。”
“为何?是因为她很厉害吗?”
“厉害兴许也是厉害的吧,但却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因为她的身份。”
“你知道云雨船吗?”
“不知。”宣采薇摇摇头。
“想来你也是不知的。”
“云。雨。船是云。雨。楼来往接送贵客的船,同时有些有情趣的客人就会另外包下一个船,在船上行…行风。流之事。”
说起这些风。流。韵事,阮白梨也有些难以启齿,脸色不意外地红了。
“你意思是云。雨。楼是……”
宣采薇瞳孔微睁,饶她再怎么不通外界消息,也明白云。雨。楼是青。楼的意思。
阮白梨点点头。
“那那个姑娘……”
宣采薇知道阮白梨定然不是一时兴起提起云。雨。楼。
阮白梨又是点点头。
“如你所想。”
“那位姑娘,正是云。雨。船上最为受欢迎的棋。ji。”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三更挪到明天白天吧,有点扛不住了~~~困困~
第126章
白榆儿的对手; 京师第一棋妓,琼酥; 在京师名气其实同公孙笑柳比肩。
但因为出身缘故,即使棋力高超,也一直被大多女棋手所不齿。
即便琼酥; 只是卖艺不卖身的艺。妓。
可处在那般酒池肉林的环境,又怎么脱得了干系,谈何清清白白。
但好在,琼酥的棋艺确实了得; 不少名士和出名的男棋手; 皆对她赞誉有加,还曾写诗词赞美过琼酥的棋艺。
在京师几乎无人不识琼酥。
丹朱宴不禁参赛者的身份。
上到公侯世家,下到贩夫走卒; 只要你擅棋; 皆可来战。
琼酥出现在此; 虽是意料之外,却又是在情理之中。
只不过,当琼酥出现之时,即使她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男棋手那边也引起了不少的骚动; 向她扫过来的目光一阵皆一阵。
这其中或许有琼酥以往的客人; 也可能只是单纯听过琼酥的名气,对她好奇,或者只是想看看美人……
各色眼神皆有之。
但女棋手这边大多却下意识全归为琼酥是个招蜂引蝶的主儿; 让这样的人参赛,真是平白给丹朱宴添了污秽。
所以,琼酥的对手,不论是何身份,但凡知道琼酥出身的,都没给她好脸色。
只是琼酥先前的对手,要么是平民女子,要么是小官吏的女子,倒是没像白榆儿这般大胆直接,想把琼酥换了。
白榆儿的想法,丹朱宴的主事姑姑按常理来说,当然不会同意。
但恰巧今年这位主食姑姑同白榆儿家有些交情,欠着他们家一个人情,白榆儿母亲早先便同这位主事姑姑打过招呼,希望她能够照拂一下白榆儿。
倒也不是说主事姑姑帮白榆儿作弊,只是在能行方便的时候,行一行。
眼下就是这个时候。
主事姑姑知道白榆儿定是不屑于琼酥的身份,不想同她对弈,她确实可以帮忙,但却也不能做的太明显。
毕竟另外两组,除了公孙笑柳的对手外,皆不是好惹的人物。
主事姑姑即便是想还白榆儿的人情,也不可拿自己前程开玩笑。
主事姑姑面色明显有些犹豫。
白榆儿自然也看出了主事姑姑的犹豫,她眼珠微转,余光瞥到一旁的其他两组参赛者,提议道。
“姑姑若是觉得不好办,不若我同其余几组参赛者交涉一番,若有人愿意同我换,我便换,如若没有,便也作罢,你看可行否?”
“……行吧。”
主事姑姑想了想,觉得白榆儿这点子不错,遂点了点头。
白榆儿得了同意,立马撇下琼酥就往其他两组参赛者走去。
说是撇下也不对,白榆儿从头到尾就没正眼瞧过琼酥一次。
看着白榆儿过来,公孙笑柳的对手,也就是那位平民女子,眉眼微颤,就怕被白榆儿点到。
白榆儿是世家女,她不过是一介平民女子,可不敢惹白榆儿。
所以,如果白榆儿让她去跟琼酥对弈,即便她心里也瞧不起琼酥,也不能拒绝白榆儿。
平民女子余光微微扫了扫其他三位,越想越觉得,白榆儿就是冲着她来的。
因为,包括她在内的四位参赛者之中,只有她自己是个软柿子,最好捏。
然而,白榆儿只是同公孙笑柳打了个招呼,便越过她们这一组,径直朝着第三组行进。
平民女子见白榆儿竟然没有拿捏她,心里诧异的同时,也长长松了口气。
但不经意间瞥到身边的公孙笑柳,又深觉自己陷入错误的胡同,且眼里划过明显的懊悔。
白榆儿若是聪明,定然不会跟她换对手,不然白榆儿不就对上公孙笑柳了吗?
板上钉钉一个“死”字。
平民女子后悔也后悔在这,还不如跟白榆儿换对手呢。
身份差些怎么了,总比不能晋级好。
但饶现在平民女子如何后悔也没用,她跟公孙笑柳这一组算是定下了。
白榆儿的目标打一开始就很明确。
她一步一步朝着第三组,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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