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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徒妖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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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芷雪本来还有点儿生气风钰晗撇下她去找“可恶的听雨楼主”,待见了满桌喷香的菜肴,听了这些精雅诗意的名字,立即忘掉了这件事,拿起筷子专心地研究起了菜肴的味道和做法。“回头让明月楼也加上这道菜——”洛芷雪不止一次地忍不住道。轻歌在旁笑道:“我家主人对京都明月楼的饭菜亦是赞赏有加,还说回头叫我们的厨子前去偷学一二。没想到婢子今日竟有幸一睹明月楼主人洛姑娘的风采。”洛芷雪红了脸,明月楼虽是她家的,但明月楼的主人却不是她。而且,将来传给庶弟的可能性要比传给她的可能性大得多。听轻歌话语中对明月楼主人的倾慕之意,或许是虚荣心作祟,她没有去纠正她的话,却也不再惦记着替明月楼添上哪道菜。用过晚餐,薄薄的暮色里忽然飘起了稀稀零零的小雨。轻歌、浅醉原本要安排三人到后花园里游湖赏花,一看这种天气,众人都有些遗憾此番风雅之事不能成行。浅醉却笑道:“不用担心,咱们的画船有遮雨的棚子,诸位随我来便是。”走出饭厅,荷塘上一条不大不小的船穿花渡水悠悠而来。众人打眼望去,船上哪里有什么避雨的棚子?洛芷雪踮着脚尖道:“棚子在哪里?难不成要咱们冒雨游湖吗?”风钰晗道:“冒雨游湖倒也别有一番情趣,只望这雨不要再大就好。”夏云岚没有说话,她恍惚看到一种奇怪的光线在船顶上流淌,似水光却又比水光更晶莹。如果是在二十五世纪,她会猜是质量上好的玻璃。但在苍云大陆,她知道玻璃这种东西不但极其稀有,而且制作玻璃的工艺还远远达不到完全透明的程度。再者,玻璃的价格比玉石还要昂贵,有谁会拿来做游船的雨棚呢?听着洛芷雪和风钰晗的议论,轻歌、浅画两个丫头只是神秘地笑而不语。待那画船飘近前来,众人这才发现,原来船上竟用透明的水晶做了个拱形的顶。水晶中没有一丝杂质,加上细密的雨丝遮挡了视线,是以适才洛芷雪和风钰晗都没有发现。看到这条覆着水晶顶的船,来自豪富之家的洛芷雪也不由大大惊叹了一番。但洛芷雪并不是惊叹这船的造价之高,而是惊叹想出这个主意的人心思之妙。“回头我家花园里也要放一条这样的船。”洛芷雪跨上小船,坐在舱中微微仰头摸着水晶壁,满脸欣羡之情溢于言表。风钰晗柔情绵绵:“那有何难?待回到青州后,我立即叫人打造一条便是。”“我说的是洛府。”洛芷雪娇哼道:风钰晗笑道:“你还打算在洛府住几年?……呵呵,为你那些庶母和庶弟庶妹们造上一条也好,免得他们雨夜良辰无事消遣。”本书来自

  ☆、第126章 什么叫郎才女貌

  “……你回青州多少时候能造好?”洛芷雪白了他一眼,显然放弃了在风府打造水晶船的打算。风钰晗目光温暖宠溺,嘴巴里却没正经地道:“具体多少时候我也不清楚,不过总要赶在你出嫁之前……你不会急着太早嫁过来吧?太早的话只怕来不及……”“臭流氓,谁要急着嫁给你!”风钰晗话未说完,胸前已挨了洛芷雪重重一记粉拳。轻歌、浅醉也上了船,见二人模样,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歌道:“风公子与洛姑娘郎才女貌,又这般恩受,是要羡煞旁人吗?”说着,朝夏云岚浅浅扫了一眼。夏云岚仰天长叹:这俩人又开启虐狗模式,谁来治愈自己受伤的小心灵?偏风钰晗还要腻歪地说道:“小丫头此言差矣,什么叫‘郎才女貌’?难道本公子就没有貌、本公子的芷雪就没有才了吗?”“对啊对啊……”适才还在朝风钰晗挥动粉拳的洛芷雪,眨眼间立即与风钰晗一致对外:“你觉得我家阿晗不够玉树临风吗?还是比不上你们那个只敢戴着面具见人的主人?”轻歌、浅醉显然也被虐到了,一个动了动眉毛,一个咧了咧嘴。浅醉颇不服气地道:“婢子们没有见过主人的真容,不敢妄议。但风公子和洛姑娘可曾听说过江湖第一美人华浅浅吗?她曾见过主人的真容,她有一次告诉婢子们,我家主人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华浅浅?”洛芷雪挑了挑眉毛,不屑地冷哼道:“不就是繇山派那个企图勾引掌门师父、被以**之罪逐出师门的女子么?那样名声扫地的女子,你们楼主也肯与她来往?”夏云岚相信,如果浅醉在讲到华浅浅时,前面不贯上“江湖第一美人”的称号,洛芷雪讲起话来一定不会这么刻薄。只是,想那繇山掌门究竟何德何能?不单深居幽谷的南宫楚楚为之心动、日夜悬想,而且连自己的女弟子都要不顾**之名冒险下手?轻歌笑道:“洛姑娘莫要存了先入之见,华姑娘端庄稳重,绝非传言中那样的轻薄女子。”“哼,勾引自己的师父——能端庄到哪里去?”洛芷雪满脸鄙夷地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是轻薄的女子,能做出这样不顾伦常的事情来么?”轻歌、浅醉两个丫头的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但却碍着洛芷雪客人的身份不好多说什么。风钰晗及时打圆场道:“呵呵,勾引自己的师父确实有些不妥,要勾引也只宜勾引师兄师弟们嘛。”“对啊——”洛芷雪笑了起来。两个丫头也笑了起来。差点儿被洛芷雪弄僵的气氛重新缓和过来。夏云岚根本不相信洛芷雪这样的人会顾忌什么师徒纲常,她不过是要找个借口降低“第一美人”在风钰晗心中引起的遐想罢了,是以她也懒得多说什么。小船慢慢前行,斜斜的细雨洒在水晶棚上,像一首天籁的乐曲。稀疏而大朵的荷花在细雨微风里轻轻摇曳,如粉面翠裙的佳人在婀娜舞蹈。随着天色暗下来,水岸两旁燃起无数彩色的琉璃灯。南国的花朵在琉璃灯下带雨含笑,映着清幽的湖水流光幻影,说不出的热闹,又说不出的寂寞,说不出的繁华,又说不出的清冷。或许是为了驱散夜色里的寂寞清冷之感,轻歌忽然开口道:“主人前日谱得新词一曲,婢子唱给诸位听可好?”“好啊好啊,”风钰晗道:“早听得听雨楼里的轻歌姑娘色艺双绝,今能一聆仙音,不胜荣幸。”轻歌谦虚地笑了笑,轻启朱唇道:“寂我其心此世中。琴书或可托孤踪。一觞一咏小楼东。世上安排非所愿,弦间谈笑却能从。尘事何必问穷通……”歌声清亮、圆润,如明珠落玉盘、新莺啭芳林。夏云岚没有想到,听雨楼中一名执壶添茶的丫头竟然会有这样一把好嗓子。先时听风钰晗说这丫头色艺双绝,她还只当是风钰晗向来哄女孩子开心的手段。只是,歌词中的意味苍凉浓郁,那种身不由己的无奈、独立红尘之外的放达,却似乎并不是这年轻的丫头能够驾驭得了。歌声方罢,忽见高高的楼台一角,转出一个模糊的身影。——听雨楼主的身影。隔着濛濛烟雨,看不清那张戴着面具的脸。那身影亦如同一抹幻影,淡化成潇潇烟雨的背景。清晰的,唯有手中轻摇的折扇。莫问前缘,一任繁华轻过眼;三生似幻,不若倚楼听雨眠——夏云岚忽然再次想起这句诗。她原本不信他淡泊名利,可此刻却突然理解了他的身不由己。莫说人在江湖,便是人在世上,又有几人能够从心所愿?丢不开,放不下,抓不住,时光荏苒,年复一年……小船悠悠划过水面,从饭厅前的荷塘到后花园的假山前。处处水光潋滟,处处花影媚人。只是那高高的楼台已渐渐迷失,楼台上的身影也已看不见。浮生寂寞,世界荒凉。有些人随波逐流,以为金钱和美色可以填满**的黑洞。有些人却固守一心,不肯对简单粗暴的人性作丝毫的退让、妥协与迁就。美人在侧,日进斗金,他却十年不肯摘下面具,坚持要等待那个能够透过面具看懂他心的人。是蠢?是傻?还是尘世里那个唯一清醒的人?夏云岚叹了口气,转过头来,看见洛芷雪依在风钰晗的臂弯里,二人双手交握,不知在喁喁私语着什么。翩翩美少年,娇憨美婵娟,映着烟雨中的水晶船,宛如一副绝妙的图画,暗淡了一路水色花影。时有微微的笑,浮上二人眉梢眼角。世界的荒寒望而却步,那两个人哪怕只是坐着,哪怕什么都不说,亦是一种圆满的幸福。她突然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这一路行来,其实她并不曾真的嫉妒。她感谢他们,让她看见人间幸福的模样。杀手无情——纵使心已如铁,却还是忍不住在这样的幸福面前融化。有没有一个人,执她之手,相约白头?湖水的涟漪里,恍惚看见那人的脸,风华绝代,冷酷无情。然而,不经意的一笑里,却又春回大地,花开云端……“云岚——”正依偎在风钰晗怀中的洛芷雪忽然转过头来道:“我和阿晗商量,明日先到余州城东南方七十里外的青岩村去寻找。阿晗说那里山高地僻,是最有可能买卖人口的地方。你觉得怎么样?”“好。”夏云岚点了点头。虽然听雨楼主已经答应过找官府帮忙,但真正僻远的地方,官府的人只怕不容易到。配合官府的清查,他们从最偏远的地方找起倒是不错的主意。三人又在船上商量计较了一番明日出行的各项细节,天色完全黑透时,琉璃灯在雨雾缥缈的河岸上显得越发璀璨耀眼——令夏云岚想起二十五世纪的烟花。烟花一瞬,便是一生。无论多么溢彩流光,终不过做了别人眼中刹那的风景。她不要那样的一生!王权富贵,万人瞩目,到头来便如烟花一般,不过空留下寥寥数笔青史,渔樵几段闲话。谁知道历史的书页间,浸透多少血泪疼痛,碾过多少岁月辛酸?有没有一种幸福,可以温暖朝夕,细水长流?隐约在心中的那个人,会不会为她放下万里江山,只共她画眉深浅?她突然有些犹豫了。倘若她要的他并不想要,他追求的她亦不感兴趣,他们是否能够走到最后?这犹豫使她不胜疲惫。看了看沉浸在柔情蜜意里、仿佛忘记了时间的洛芷雪和风钰晗,她朝二人道了个别,在轻歌、浅醉的引领下先回到客房休息。人生路长,预料中的矛盾也许并不会发生,与其为来日而忧心忡忡,不如在今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尽快恢复武功,加强意识对光能微机的控制。每一次的动手都会比每一次的空想来得实用,不是吗?听雨楼房间充足,夏云岚和洛芷雪被安排在相邻的两间。不用担心被打扰的夜晚,使她十分满意。第二天早晨,当一阵敲门声把夏云岚从睡梦里唤醒的时候,她以为是洛芷雪又要向她展示昨夜的幸福,于是披散着头发、衣衫不整地过去开了门。哪知门开处,潇潇雨声中,站在门口廊下的,却是持着一把青竹伞的听雨楼主。夏云岚眨了眨眼睛,很淡定地道了声“稍等”,迅速回身关上了房门。她第一次发现,原来面具也有一个好处。衣衫不整地面对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远没有面对一个不带面具的男人来得紧张。整理好衣衫、挽一个简单的发髻出来,听雨楼主已离开了门前,正背转着身子站在院中的一棵桂花树下。晨风微雨里,青竹伞下的身影飘逸而挺拔,宛如深山深处苍劲的翠竹。夏云岚怔了怔,无端地觉得那身影有几分熟悉的味道。但究竟在哪里见过,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本书来自

  ☆、第127章 我知道你能懂

  听到夏云岚的脚步声,听雨楼主转过身子,用恍若二十岁又恍若四十岁的声音道:“夏姑娘早。”夏云岚摸了摸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于是浅浅笑道:“为什么改了称呼?”她记得昨天,他是叫她做“祁王妃”的。“或许,我并不希望你是祁王妃。”听雨楼主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儿暧昧,目光里也带着一点儿暧昧,并且丝毫不打算掩饰的样子。夏云岚知道,如果两个人想要有点儿什么,她接下来一句该问:“为什么?”但她说出口的却是:“大早上的拿我消遣,有意思么?”他笑了笑,都是聪明人,根本不需要第二句,已明白她的意思。“给你——”他跨前几步,一手将伞罩在她的头上,一手擎着昨夜她给他的麒麟牌子递在她的面前。“你没有拿去给余州府尹看吗?”她怔了下,看着那只戴着金丝手套的手讶然问道。“看过了。”他淡淡道:“官府已经调派三千人手挨家挨户去查,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哦……”没有想到他的办事效率这么高,她伸手接过麒麟牌子,不由得嘲笑自己昨天对他的怀疑。“谢谢你。”等了一会儿,见他微微低头望着自己,似乎已经无话可说,却又没有离开的意思,夏云岚有些尴尬地道。“你我之间,何必客气?”听雨楼主移开目光,随口回道。夏云岚歪着脑袋愣了一下。她和他之间,什么时候熟悉到不需要客气的地步了么?觉察到她眼中的疑惑,听雨楼主紧接着笑道:“虽然夏姑娘对我并不熟悉,但我对夏姑娘的才名却仰慕已久。今时见到夏姑娘,便如见到多年的朋友一般。”“哦……”夏云岚懵懂地答了一声。仰慕她的才名……才名……她是不是有欺骗人家感情的嫌疑?窘困之中,听雨楼主又道:“夏姑娘,昨夜宿雨不休,无眠之中偶得《蝶恋花》新词一阕,可否请夏姑娘移步落花轩中指点一二?”“指点……”夏云岚定定望着听雨楼主,颇有种当众撒谎即将被拆穿的感觉。叫她去指点据说才高八斗、出口成章的听雨楼主?他是成心为难她吗?“夏姑娘,请——”他已伸出了手,语声诚恳,彬彬有礼。罢了,不就是“指点”一下他昨夜新写的诗词吗?大不了就像从前对付逍遥王一样,无论看不看得懂,只管可着劲儿的夸就是了。有谁会真心要谁指点?夏云岚把心一横,潇洒地迈开步子向落花轩走去。落花轩外,细流曲绕,桃叶蓁蓁,宛如乡野农家。落花轩中,一桌一椅,数卷丹青,简洁得近乎寒素。走进这样一处地方,心中无端便生起一种对于尘世的厌倦。也或许是厌倦了尘世的人,才会建起这样一处地方修心养性。放眼看去,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没有一片多余的风景,亦没有一丝芜杂的感觉。“夏姑娘请坐——”放下青竹伞,听雨楼主礼貌地把唯一的一张椅子让给夏云岚,自己站在一旁。“这是楼主昨夜写的新词吗?”夏云岚没有推让,拿起窗下桌案上一张散发着淡淡墨香的纸,低头看了起来。“卿本云根无所系。赖有仙缘;不晓愁滋味。只道梵音能领诣。重来旧梦真如水叹尔前生痴与泪。故化廉纤;故向人间坠。弹落风弦听韵碎。花前徒作潇湘寄。”秀逸的行楷,一字一句,写得清清楚楚。夏云岚舔了舔嘴唇,转了转眼珠,唯恐听雨楼主看出自己没有看懂。字她是认识的,每一句的意思她大概也能晓得,但连缀在一起,便成了个**阵一般的存在。听雨楼主并不催她,很有耐心地在旁等待着她的评价。窗前雨如水晶帘,淅淅沥沥,飘飘洒洒。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情境,若是两个文人在一起,很适合谈诗论词。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情境,若是两个老友在一起,很适合回忆从前。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情境,若是一对情侣在一起,可做的事情就多了去。然而,夏云岚既非文人,与听雨楼主也非旧友,更非情侣。这样的天气与他待在一起,难免就有些尴尬。她再次舔了舔嘴唇,再次转了转眼珠,突然把纸一放,抬头望着窗外悠悠一声长叹。听雨楼主不会像逍遥王那样好糊弄,所以她决定换一种方式糊弄。“夏姑娘,我知道你能懂。”听雨楼主亦一声轻叹,随着她的目光望向窗外。“不,我不懂!”夏云岚用一种忧郁而怅然的调子道:“也不想去懂——”“对不起……”听雨楼主收回目光,落在夏云岚惆怅的脸上:“不该拿这样的东西给你看,徒然叫你难过伤心……”“你自己也不该总写这样的东西。”夏云岚低垂了眼眸,眉目间不胜凄凄之色。虽然看不懂词的意思,但好歹也能从“痴”、“泪”、“碎”这些字里看出这是一首哀伤的词。她知道,对于喜欢文字的人,有时候不需要太多言语,只需要让他们以为你能够理解他们的文字和心情,便能被他们引为知己。听雨楼主笑了笑,看着窗外的雨没有说话。夏云岚心里有点儿打鼓,难道他看出自己并没有看懂。轻轻蹙了蹙好看的眉头,突然有些讨厌他脸上的面具。那冰冷的面具,使她难以捕捉他的心事。咫尺之间,却似乎隔着千里烟雨的距离。他说:“希望有人能透过面具看懂我的心。”侍女轻歌说:“我家主人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可是,当雨幕隔绝了世界,当寂寞空庭里只剩下两个人,美或丑,其实已经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一份真。他若不能坦诚相对,她又如何真心以待?她和他,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罢了。两个陌生人在一起不适合沉默,也不适合做猜心的游戏,夏云岚决定找点儿话说。“楼主,这落花轩最美的时候是不是春天?”她以手支颐,望着窗外的蓁蓁桃叶、想象着春天花开满树的情景问。“不错。”他回头望她:“花落如雨,遍地香红……美得令人忘记尘世间的一切。”“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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