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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徒妖妃-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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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那时,最最亲切的师父,会不会变成最最可怕的敌人,拿霜华剑指着她的胸口要她偿命?
  而她,能够为了师父、为了自己的幸福,放弃对萧玄胤的复仇吗?
  她想了数日,想了无数次,答案仍然是不能。
  一想到密林刑室萧玄胤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便觉得此仇不报,苟且在世是一种耻辱。
  若这一生都要带着仇恨与耻辱去生活,又哪来什么幸福可言?
  她与师父,大概终究是有缘无份吧?
  数日来,她痛苦不堪,可也终于想清楚了结局。
  仇,终归是要报的。报了仇之后,如果师父不肯放过她,那让师父杀了她也好。
  毕竟,能够死在自己所爱的人手里,也是一种幸福。
  至于报仇的日子——她既答应过师父,不在正月十五之前动手,便不会在此之前动手。
  今天是腊月三十,子时过半是正月初一,离师徒缘尽的日子,还有整整半个月。
  这半个月的日子里,她该如何面对师父?
  “云岚——”见夏云岚不发一言,低着头只是吃菜,却又吃得神思恍惚,食不知味,夜凝尘斟了两杯酒道:“今日家家庆贺,咱们也来庆贺一下吧。”
  “好。”夏云岚接过酒来,与夜凝尘碰了碰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咳咳……”因喝得过急,夏云岚不小心呛出了眼泪。
  夜凝尘端着酒没有喝,看着匆匆抹去眼角泪水的夏云岚道:“你有心事?”
  “师父,这酒清冽醇香,咱们再饮一杯——”夏云岚没有回答夜凝尘的话,拿过酒壶向自己面前空了的杯子倒去。
  “云岚——”夜凝尘按住夏云岚执壶的手道:“你有什么话不能对本座说,非要一个人闷在心里?”
  “弟子……弟子不知道怎么说……”夏云岚垂下睫毛,鼻子里酸涩无。
  说了又能如何?命运像一个打死的结,他们谁都无力解开。
  “不知道怎么说?”夜凝尘道:“新年里人人都有礼物,你是在怪本座没有为你准备礼物吗?”
  夏云岚抬眸看了一下夜凝尘,师父是在和她开玩笑吗?师父这样的人也会开玩笑吗?
  “给你——”夜凝尘松开了她的手,忽然从身取出一支洁白如雪、莹润如水的玉兰花簪递给她道:“这是东海千年寒玉所雕,你若下次缺钱时当掉,亦可聊解一时之急。”
  夏云岚微微张开了嘴巴,定定地看着那支玉兰花簪,既没有表示拒绝,也没有伸手去接。
  她这个从小到大没爹没娘没人疼的孩子,除了用杀人换取报酬之外,几曾有人这般郑重地为她准备过节日礼物?
  尽管师父说得云淡风轻,她却是识货之人,晓得那用千年寒玉雕成的、栩栩如生的玉兰花苞,虽长不盈寸,却价愈千金。
  这般贵重的礼物,师父说给她给她,是想以此化解她对萧玄胤的仇恨吗?
  “师父……”夏云岚摇了摇头,道:“弟子已经有楚楚送的凤眼梅花簪,师父又何必如此破费?”
  “那簪子不是被你当掉了么?”夜凝尘道。
  “弟子当掉的……是华师姐送的白玉凤凰佩……”夏云岚眨了眨眼睛,难怪师父要送她发簪,原来是误会她当掉了那支凤眼梅花绿玉簇珠金簪。
  “哦,是本座弄错了。”夜凝尘声音里微带一丝责备地道:“那白玉凤凰佩是鬼厉国公主身份的象征,不可流落外人之手……你将它当在了何处?”
  “永新巷……钱记质舍……”即使夜凝尘不说,夏云岚也猜到那白玉凤凰佩不是寻常民间之物。但慕容惜华既舍得给她,她也没道理要代她珍惜。
  “本座明日将它赎回便是。”夜凝尘很快收起了责备之色,将玉兰花簪放在夏云岚手里道:“本座知你一向简素,但女孩子身边怎能没有几件像样的首饰?以后你若缺钱,只管告诉本座,不到万不得已,最好别打那些首饰的主意。”
  夏云岚握住玉兰花簪,苦涩的心底像流入一股甘泉,一时里说不出是苦是甜。
  师父今晚的心情似乎很好,她实在不忍破坏了师父的好心情。可想到半个月后,师父将再也不会这样温柔地待她,她的心便如同刀割针扎似的难受。
  “师父……”夏云岚抽了下鼻子,低声道:“你不要对弟子这么好……弟子……弟子有一天会让你失望的……”
  “那一天不是还没有到来么?”夜凝尘斟满了她的杯子道:“你又何必忙着悲伤?”
  “师父——”夏云岚蓦然抬头:“你也知道会有那一天吗?”


  ☆、第367章 昨夜辛苦了你

  虽然不知道哪一天才能离开,也不知道离开后能不能平安离开龙炎,回到承夏国,但解决了引火的问题,山洞里的日子倒也颇过得去。
  二人吃过晚饭,坐在洞口沐着星光月色聊了会儿天,夜风凉起来时回到山洞相拥入眠。如此过了两天,夏云岚对夜凝尘彻底放下心来。
  但事实证明,夏云岚的心放得早了一些。事实也证明,夜凝尘曾经对夏云岚说过的那句“男人的话你也相信”,其实包括了他自己。
  这天早晨睁开眼睛,夏云岚想起昨夜半梦半醒间的种种缠绵情形,只觉脸颊滚烫、全身火热,好像一只被丢进炉子里炙烤的红薯。
  夜凝尘已经不在身边,阵阵烤鱼的香从洞外飘进来,馋得她几乎流口水。
  若她此刻出去,定然能吃到外焦里嫩、新鲜无、烤得恰到好处的烤鱼,但她有些不大好意思见他,再加浑身酸软、四肢无力,索性拿斗蓬罩住脸,免得自己再被烤鱼诱惑。
  “云岚——”鱼似乎烤熟了,夜凝尘在洞外唤她。
  夏云岚没有吭声。
  夜凝尘的脚步进了山洞,烤鱼的香味随着夜凝尘的脚步越发浓烈起来。
  夏云岚的心跳得有些快,悄悄翻了个身,背对着走进来的夜凝尘。
  “云岚……”夜凝尘拉开了夏云岚头的斗蓬,带着一丝笑意柔声唤道。
  夏云岚扯不过斗蓬,斜了夜凝尘一眼,与夜凝尘目光相触的刹那,急忙趴下身子,将脸埋在草席。
  “这鱼凉了不好吃了。”夜凝尘一手拿着烤鱼,一手把夏云岚从草席捞起来,不等她重新躺下去,热腾腾、香气四溢的烤鱼已送到了她的鼻子底下。
  夏云岚终于没能忍住诱惑,抓过烤鱼大吃大嚼起来。
  “昨夜辛苦了你,吃过饭你可要再休息一会儿?”夜凝尘缓缓问道。
  “我……”夏云岚脸好不容易略略消去的红晕又腾地弥漫了双颊。
  昨夜她倒也说不辛苦,只是害怕得要命,不过后来便不大害怕了。再后来……再后来似乎还有些享受……
  但她当然不能说自己不辛苦,也不能承认自己辛苦,该怎么回答他呢?
  夏云岚想了片刻之后,立即发现这个问题其实是根本不需要回答的。
  在洞口透进来的幽幽的光线里,夜凝尘万年深潭似的眸子含着不可捉摸的笑。他问这句话,分明是在有意调戏她!
  那个木讷又古板的师父,居然会调、戏、她!
  可向来伶牙俐齿的她,此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调戏。
  于是她装作没听到般,一心一意对付起了手里的烤鱼。
  一整条半尺多长的烤鱼,被她吃了个干干净净,吃完之后,她才想起来问:“你……你吃了吗?”
  “今晨捉了两条。”夜凝尘说着,拿帕子将她油腻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又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道:“你可要再吃一些?”
  “不……不了……”夏云岚拉过斗蓬,遮住了自己的脸,也遮住了夜凝尘看她的目光。
  夜凝尘淡淡一笑,收拾起鱼骨鱼刺转身向外走去。
  听到出去的脚步声,夏云岚拿开脸斗蓬,映着洞口柔和而明亮的晨光,但见夜凝尘高大瘦削的身影再不似繇山的孤竹,反倒像极了一座巍峨挺拔的山峰。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脸颊依然烫得厉害,微微勾起的唇角却掩不住一丝幸福的笑意。
  自他们成亲以来,一种隐约的担忧便一直纠缠着她。她以为她是害怕和他行“夫妻之礼”,这一刻才突然明白,其实她一直担心的是自己不能和他行“夫妻之礼”。
  往事的阴影挥之不去,每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衣带,她便浑身颤抖、僵硬。她怕终有一天,他会等不到她从阴影里走出来而离开她。
  她甚至曾有过一刹那自私的希望,希望两个人永远留在这里,直到白发苍苍……
  昨夜里,半梦半醒之际,他翻来覆去,抱怨两人衣服的鱼腥味熏得他睡不着觉。
  这段时间天天吃鱼,两人身委实都沾了些鱼腥味,连夜凝尘身好闻的竹叶味也被鱼腥味覆盖了。
  他们来时带的衣服、行李,除了重要的带在身之外,其余的都在打斗落在了密林之。
  她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地说:“明晨起来洗洗便是,难不成要半夜起来洗衣服?”
  他说:“此处虽然没有外人,白天光着身子洗衣服到底不大好,不如现在洗了,挂在洞口晾干明日好穿。”
  她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任着他脱了自己的衣服拿去洗。
  两人衣服除去之后,他又说外面风大,要待风小一些再去洗。
  她自然也随他。
  然而,一个不穿衣服的男子和一个不穿衣服的女子半夜在一起,不发生点儿什么似乎都说不过去。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儿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炙热融化了她,他的温存治愈了她,往事如烟散去,人生幸福可期,纵然无法完全释怀,却可以试着去忘记。
  毕竟,生死一线之际,她想着的从来不是大仇未报,而是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太少太少……
  衣服未经洗涤,穿在身依然有股子不大好闻的鱼腥味,她模模糊糊地想:不知他今夜还会不会去洗……
  洞外再次飘来烤鱼的香,夏云岚从草席坐起身,慢慢走到洞口,望着洞外的天光云影发了会儿呆,又望着夜凝尘的背景发了会儿呆,只觉天地静好,人间如梦,生命里好像再没有什么值得遗憾。
  血月门与承夏国的战争与她何关?民不聊生、血流成河、谁输谁赢又与她何关?她从来不是个忧国忧民的人,这会儿陷于情势,更不会为这些事自寻烦恼。
  然而,夜凝尘每日里拔草翻草、编织草甸,勤恳用心,显见得是急盼着离开这里。
  他与林苍鸿不同,林苍鸿视心人为生命唯一的意义,她却永远不大可能成为他的全部。
  即便拥有她的爱,他还是放不下江湖与江山。
  倘若在十四五岁、对爱情充满懵懂无知幻想的少女时代,她大概会爱林苍鸿那样的男子。
  但历经世事的沧桑之后,她明白了一件事:任何人都不要指望成为别人生命的全部意义。
  像他,也不可能成为她生命的全部意义。
  她有她的骄傲和尊严,也有她的固执和执念,有些东西,永远都不可能为他而改变。
  但是,这样的爱情,不才是正常的爱情吗?
  一切都刚刚好。
  天蓝得刚刚好,云白得刚刚好,草绿得刚刚好,风也吹得刚刚好。
  她爱他,也爱得刚刚好。
  “云岚——”夜凝尘貌似在全神贯注地烤着鱼,却不知怎地已经发现了站在洞口的夏云岚,头也不回地道:“休息好了么?要不要再吃一些?”
  夏云岚没有回答,只慢慢走到夜凝尘身后,蹲下身子从背后抱住了夜凝尘的腰。
  夜凝尘回头看了一眼双睫微垂、脸泛霞色的夏云岚,轻勾唇角柔声笑道:“还在害羞吗?”
  夏云岚避开了夜凝尘的目光,将发烫的脸埋在夜凝尘背,半晌,方低声道:“师父……”
  她和他已经结为夫妻,此处又无外人,本来,她应该唤他的名字,但一开口,还是习惯性地叫出了以前的称呼。
  “嗯?”夜凝尘也无意纠正,继续扭过头去烤着鱼,口气里满是宠溺地道:“云岚,你想说什么?”
  夏云岚沉默了一会儿,松开夜凝尘的腰,坐在夜凝尘身边道:“我有几句话,其实在咱们成亲之前该说清楚,可是……”
  “可是什么?”见夏云岚说了两句又停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夜凝尘疑惑地道:“你向来是个爽快人,有话直说便是,何以这般吞吞吐吐?”
  夏云岚的确一向是个爽快人,可这几句话,倘若成亲之前说倒也罢了,如今说来,倒好似古代的小女子与男子在一起之后,对男子说“你要对我负责”一样。
  她夏云岚自然不需要任何人对她负责,只是夜凝尘听了会不会误会?
  这段时间,两人生死茫茫,前路未卜,她的心一则陷在感情里,一则想着如何离开死亡沼泽的事,对两人的未来倒是少了一番考虑。
  如今,草甸已经编织得差不多,有两张已经被鱼油浸过两次,只待再多准备几张被鱼油浸透晾干的草甸,便可以试着离开死亡沼泽。
  出了沼泽,除了感情之外,两人必然要面对很多东西。
  在世俗之间,从来不是只有感情够了。
  “师父……”夏云岚犹豫了许久,还是慢慢开口道:“你是繇山掌门,我不望你将咱们成亲之事昭告天下。但是……能否给我一个期限?你何时辞去掌门之职……咱们一起离开繇山……”
  在这师徒之恋被视为**败德的苍云大陆,她固然无惧于世各色人等的闲言碎语,却也懒得做出一副抗争的姿态。
  爱情,是她自己的事,要避免别人置喙的最好办法,除了杀掉那些人,是远离那些人的视线。
  她早已不想再杀人,那么,不如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像一对寻常的夫妻一样,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第368章 乱伦又如何

  “云岚——”夜凝尘翻动了一下手的烤鱼道:“为什么不望我将咱们成亲之事昭告天下?你是我的妻子——总有一天,我要天下人人都知道!相信我,这一天不会太久。 ”
  “天下人知不知道,与咱们有什么相干?找一个有山有水有树有花的地方,去过咱们自己的日子,不好么?”夏云岚将头靠在夜凝尘肩,喃喃道。
  夜凝尘将鱼交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揽过了夏云岚的肩,看着她的脸承诺般地道:“云岚,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所有的一切我已安排妥当,决不会让你承受**的骂名。”
  “**又如何?”夏云岚垂眸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岂会是惧怕这等骂名之人?只是,我原不敢奢望在这世间逢着一个两情相悦之人,如今用尽了所有的幸运与你结为夫妻,便只想将这幸福悄悄藏起来,以免引得天也嫉妒……”
  “云岚……”夜凝尘感动地拥紧了夏云岚,温言笑道:“天怎么会嫉妒?依我看来,咱们分明是天注定的夫妻,月老早已安排下的姻缘。”
  “是么?”夏云岚偎进夜凝尘怀里,微微扬起唇角道:“你说得对……我相信你。”
  “鱼熟了——”夜凝尘道:“你可还能再吃一些?”
  夏云岚媚眼如丝地笑道:“我已经饱了,不过你喂我的话,我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
  夜凝尘悠悠一笑,将鱼迎着沼泽的风稍稍吹凉了些,回手递在夏云岚唇边。
  夏云岚张嘴咬了一口,推到夜凝尘面前:“你也吃啊——”
  夜凝尘吃了一口,再次放到夏云岚嘴巴前。
  二人无肉麻地吃完了一顿早餐,夏云岚撑得站起身来,揉了揉肚子道:“好饱。”
  夜凝尘也站起了身,却道:“我还饿着。”
  夏云岚笑道:“你坐下,我教你钓鱼。”
  “好。”夜凝尘果真坐了下来,脱掉鞋子,学着夏云岚钓鱼时的样子,将双脚垂在水里。
  夏云岚找了只虫子挂在千羽飞针,复将千羽飞针用草绳系在星剑,递给夜凝尘道:“拿好了——”
  夜凝尘接了过去,却根本不用夏云岚教,已摆出了标准的钓鱼姿势。
  夏云岚知他聪明绝顶,平日里时常盯着自己钓鱼,定然早已学会。当下也不再细说,脱了鞋子坐在夜凝尘身边,歪着脑袋靠在夜凝尘肩头看起了风景。
  今晨起的晚,没赶得看朝霞映水水映天的画面,但此刻风和日丽,波光粼粼,碧色的草叶在徐徐清风款款摇曳,也自有一番尘世难得的动人心处。
  夏云岚放空了一切心事,静静感受着眼的风景和身边人的气息,不去想过去、现在和未来。
  星剑轻轻动了一下,似乎被什么东西拖着向下一沉,夜凝尘侧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肩头安然出神的夏云岚,握着星剑的手一动未动。
  他知道不会再有鱼钓来,却仍然保持着钓鱼的姿势,只把目光随着夏云岚的目光向远处望去。
  在两人目光的尽头,不知何处飞来几只白色的水鸟,悠悠地盘旋着在水面低飞,偶尔一头扎进水里寻找鱼虾,偶尔又卯足了劲儿冲向天空。
  忽然,在那些水鸟下面,溅起一团巨大的水花。
  一条鱼——巨大无的一条鱼,猛地从沼泽地探出脑袋,眨眼间将一只白色的水鸟吞进了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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