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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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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益停在半空的手缓缓沉于身侧,随后握成一个拳,道:“是身子不适,还是心里不适?”
程曦没有说话,将脸别向一边。
屋内一时无语,过了片刻,林枫益嗤笑一声,像是自言自语般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程曦愣了一下,接着林枫益忽然提步上前,捏住她下巴,质问道:“既然你接受不了,当初为何答应?”
见程曦还是不语,林枫益蹙眉更深,手上力道不自觉加深了一些,程曦吃痛,艰难的从口中道出:“臣、臣妾……真的只是身子不适罢了。”
林枫益手一松,赌气道:“好!那你便好生休养,看你要休养到何年何月!”
说完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门外候着的二宝与风铃,见林枫益面色黯沉,走路带风,皆吓了一跳。
“殿下,这、这……”这是又没成?
二宝叹了一声,连忙追了上去。
风铃轻轻将门合上,由于此时天色渐暗,屋内并未点灯,她只是看到程曦坐在榻上,却不知此时她正在悄悄抹泪。
风铃来到桌旁,掏出火折子正准备点灯,程曦却叫住了她:“不用点了,你出去吧,我想自己静静。”
“主子……”
风铃就是猜,也能猜到,主子一定是和太子闹了不愉快,都怪那些个狐媚子。
程曦又道:“无妨的,出去吧。”
风铃只好点头,默默退出屋子。
朝书房大步而去的林枫益,越想心里越气,这死丫头,害他憋了一日的火不得倾泻,好不容易将她盼回来,竟然又要他忍,她莫不是忘了,她已是他的人了,想到此,林枫益顿了脚步。
二宝在后面追的满头大汗,总算能歇歇脚了,气喘吁吁道:“殿下,咱这是……”
林枫益挑眉轻哼:“回去!”
“啊?”
望着林枫益折回去的背影,二宝很是无奈,真不知这两位是闹的哪一出。
屋里程曦拭了拭面上的泪痕,毕竟折腾了一日,这会儿确实有些乏了,唤了风铃一声,打算叫她备上汤浴,好好梳洗一番放松放松。
哪儿想到没等来风铃的应答,而是听到“哐当”一声,屋门被倏然踹开。
屋里漆黑一片,看不真切这急步入屋之人是谁,但看那身形,定不是风铃,却像个男人,待人走近,程曦惊诧不已,竟是林枫益!
他怎么又回来了?
程曦顿时心脏快了几拍,连忙起身:“殿、殿下,不是走了么?”
“死丫头,想得美!”
没等程曦再开口,林枫益两步跨到榻旁,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本宫知道,太子妃身子不适嘛,所以太子妃不必出力,一切交给本宫可好?”
一听这话,程曦猛一个激灵,林枫益没用他惯与程曦对话时说的“你我”二字,而是直接叫她“太子妃”,这当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程曦不敢挣扎,她早就领教过林枫益的蛮劲,硬的不行来软的,她强挤出一个微笑道:“这几日殿下多有辛苦,怎好再劳殿下。”
“太子妃是在质疑本殿下的体力?”林枫益轻笑一声,直接将她推倒在榻,一抬腿,整个身子压了上来。
这下程曦不仅声音发抖,整个身子开始微微发颤:“等一下!殿殿、殿下,臣妾今日捂了一身臭汗,还没有洁身,要不待臣妾……”
“本宫闻闻。”
林枫益没等她说完,直接将脸埋进她脖中,用鼻头轻蹭道:“是需要好好清洗一番了。”
脖中传来的痒意,并没有将程曦麻痹,反而令她十分警惕,她一点也不觉得林枫益这句话,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果然,林枫益微微扬起下巴,将唇凑到她耳旁,低声吹气道:“本殿下亲自替太子妃擦拭干净。”
最后一字的尾音还未彻底结束,程曦便觉得耳根又湿又滑,令她阵阵酥麻。
“殿下,真的不可以,臣妾……啊!”耳垂上顿感刺痛。
林枫益第一次这么讨厌听到程曦的声音,他决定,若是她再敢多说一个字,他便用嘴狠狠将她的口封住。
“求求殿下,放过、唔!不……嗯……”
她越是想推开他,他身子便越沉,压的程曦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不断加深着这个吻,直到身下之人彻底放弃了挣扎。
林枫益是一个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的人,所以程曦此刻似是顺从的模样,丝毫没有让他松懈。
程曦假意服软,甚至轻哼着配合起来,手指在他背上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林枫益当即下身涌上一股热气,热得浑身不舒服,仿佛只有撕开她这身裹着的衣裙,与她身子紧紧相融,才能令他愉悦。
林枫益一边单手解着自己的衣衫,一边喘着粗气低语:“吟儿,我林枫益发誓,会珍惜你生生世世……给我好么?”
昏暗中,他那双眸子透着亮光,那眼神中饱含期待,恳求,以及爱意,这一刻,程曦困惑了,耳中竟回荡起罗晶那句话来“是不知道,还是不敢承认”。
见程曦怔住,眼神有些迷离,林枫益将面容凑得更近,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沙哑着声道:“与我偕老,可好?”
这一瞬间,程曦几乎就要应了,可她想起自己的身子,又陷入了犹豫,但她终究已是太子妃,即便她不应,林枫益身下那个滚烫的要融化她双腿的东西,也不会就此将她放过,可若是她应了……
也许应了,林枫益知道后便会就此放手。
这样也好,对他们都好。
程曦回看着那双亮眸,点了点头,这次,她没等林枫益动手,自己便将那身薄纱退掉,在林枫益看到鲜红色绣着杜鹃花的那抹小锦布时,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燥热,一把将那抹红布抽出,两个雪白圆润的面团,赫然出现在眼前,身下那物胀得更猛、更烫。
感受到这样强烈的欲望,程曦竟隐隐有些害怕,下意识拢住自己,并且向上移了一下,她移着,他追着,在最后她的头抵在榻头,再也没有地方让她躲时,林枫益抬起她的双手,十指相握,紧紧按在榻头上,他探下身子,在用湿软的小蛇,不断戏弄着那黑暗中的两颗蜜果,他觉得,这东西,比那小嘴儿,还要香甜,甜到他一时忘了身下的滚烫。
可程曦没有忘,因为那东西已经烫的她身子发颤,不由自主便想要。
似是感觉到程曦此时的变化,林枫益松开一只手,寻找着那个可以让他们迷陷于男女尽欢的乐园。
二人气喘至极,可林枫益像是迷路了一般,迟迟未寻到。
林枫益等不及了,拿起程曦的手,哑声道:“你来。”
手触那根东西时,程曦浑身一个颤。
所幸在她的帮助下,他们终于找到了乐园的入口与出口。
那东西不仅炙热,还很调皮,在那园子门口进进出出,惹得二人的心皆飞入了云端。
这会儿,林枫益又开始喜欢上了程曦的声音,尤其是在这样颠簸的状态下,她樱桃般的红唇中,传出富有节奏的低吟声,再加上偶尔的几声高腔,比他平日里喜爱的任何器乐,都要动人心弦,撩人心魄……
随着一股热浪滚滚而入,乐园的大门便合上了,那个顽皮的大人小人,一起歪在了塌上。
林枫益伸手将她搂住,心里莫名有些恐慌,他怕,怕自己一松开手,会发现这不过是他,多少个孤寂夜晚中的一场梦罢了。
自小就惯于孤独的林枫益,头一次觉得,原来一个人空落落的心,可以被另一个人填满,情意绵绵,竟是如此神奇。
而程曦的身心仿佛还在云中没有回来,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几缕凌乱的发丝横在额前,还有那颊边的绯红,又为她添了丝妩媚……
“吟儿,今生都不许离开我。”
林枫益没有在问她,而是像下达命令一般道。
程曦微微侧脸看他,恍惚地点了下头,窗纸外透来薄薄的月色,洒在她白嫩的身上,让林枫益不禁看入了神,良久后,他喉结一动,再次翻身而上……
不知折腾了多少次,程曦觉得自己身子骨像是散架了,最终倒在他怀里,厥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时天色大亮,程曦稍稍一动就觉得浑身酸疼,身旁之人已不知去向,也许像上次一样,卯时一至,他便会起身上朝,在大安的国规中,不管林胥年是否免朝,大臣们皆得在殿外候着。
程曦觉得喉咙极为干涩,慢慢撑起疲软的身子,摇晃到桌边,含着壶嘴便一阵猛吸,喝完后,还是觉得不够,便冲门外唤风铃。
风铃推门而入时,面色有些不自然,程曦最会瞧人心思,一看便知她心里藏了事,遂问她。
风铃知道程曦不喜热茶,所以总是会多备上一壶晾好的茶,在端给程曦后,才道:“殿下今晨走时,脸色极为难看。”
能让风铃觉出,相比林枫益已是知晓,程曦长叹一声,鼻头隐隐泛酸,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迎上心头,这该来的始终会来,躲也躲不了,昨夜里她便是想好的,为何现在会如此难过……
风铃默不作声转身去收拾床榻,忽然回头问道:“主子,这染红的单褥是丢了,还是奴婢洗出放好?”
大安的南北习俗不同,夫与妻头一晚的落红,北方习惯丢弃,南方则会洗净存好。
程曦甚是疑惑,忍着痛快步来到榻旁,风铃手中的单褥上,的确落了红,可她明明已不是处子之身啊……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
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回
程曦拖着满身的酸痛,泡在极为舒适的香浴中,细细查看了自己的身子,除了昨夜林枫益在情至极处,口中落下的几处淤红外,并没有其他伤口,也就是基本可以肯定,那单褥上的落红,的确不是来自她的,难道是林枫益?
程曦眉头拧成了麻花,这件事林枫益不提,她哪好意思亲自去问,望着水上漂着的那层散发着淡香的芍药花瓣,程曦不禁为自己今后的打算,陷入沉思,以至于水凉了她都没有反应过来,还是风铃在外面等的时间过于长了,叫了她一声,她才回神。
思到最后,她轻叹一声,罢了,不去想了,反正事已至此,他若是不愿,她走便是。
就这样,自那夜二人云雨之后,程曦一连数日都未见过林枫益,就是搬至东宫,程曦的院子离他不过十几步远,他也未来看过。
比起之前日日跑来找她,这样大的反差,程曦觉得林枫益定是知道她非处子之身的事了,显然,他不会接受,程曦也不让自己去作何期待,这样的事林枫益没有惩处她,她已是感恩,哪里还能要求其他,如今,她只盼着冷月将出宫之事安排妥当便好。
程曦猜想的没错,那日林枫益在卯时刚至便清醒过来,虽然身子觉得有些乏,但已身为太子的他,更是不能在朝堂上出任何岔子。
林枫益怕吵醒怀中之人,他翻身而起时,动作已经尽量小心翼翼,不去碰她,可还是让她哼唧了一声,翻腾了两下,不过却没有醒,林枫益帮她去拉脚下的被子时,无意中扫了眼她身下的单褥,不由一怔,记得书中说,女人初次之后,那单褥上会落下一朵鲜红的花瓣,可为何她没有?
林枫益轻轻把程曦向里侧推了推,又是细细看了一圈,除了昨夜里二人共同留下的一些水渍外,并没有一丝红色。
林枫益当时脑中想的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也许什么都没有想,只是一片空白,他也记不得自己呆立了多久,直到听见二宝在外轻唤了一声,他才动了动僵住的身子,怪不得,怪不得她总是将自己推开。
出屋时他脸色煞白,眼神骇人,二宝很是纳闷,昨夜那动静,二人应是极好才对,难道今晨起又闹了别扭,也不应该啊,方才没听到里面有动静啊,二宝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出了院子才发现,林枫益手指破了,连忙掏出绢帕帮他包上。
看伤口似是被人咬的,难道太子妃还有这嗜好,二宝不敢多猜,毕竟男女之事他也不懂,只是后来数日里,主子没再去看过太子妃,这期间他还多嘴问了几次,林枫益皆是面露冷色直言“不去”。
可他的这位主子,惯是口是心非,明明每日路过太子妃院门口时,都会刻意步子放缓,还会斜眼往里面偷瞄,但只要他一张嘴问,林枫益立马又甩了脸色,二宝心里真是着急,林枫益自己憋气也就罢了,还总是拿他撒火,一会儿是茶水太热,一会儿又是被褥太薄,他伺候林枫益这么些年了,连这些都拿不准么?很明显,是主子的心就没在这儿。
二宝实在是受不了了,在这日下午抽空跑到程曦的相悦院来。
程曦正在屋里编织灯笼,见二宝半天不说话,表情有些为难的模样,便挥退屋内的宫人,就剩他们俩时,二宝才开口。
“太子妃搬至东宫可还习惯?”
程曦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小刀,仔细剔除着龙骨上多余的倒刺,这听着简单,可做起来没那么容易,一不小心那竹刺便会扎进手中。
二宝道:“太子妃这是在作何,怎不交于下人去做,万一伤到了可如何是好。”
程曦正是剔到关键处,额上隐约渗着汗,没敢与二宝应声,二宝看着便替她捏把冷汗,猛然想到:“这莫不是给殿下做的?”
“嘶……”
程曦倒吸了口冷气,方才听到殿下二字时,脑中恍惚了一下,一根竹刺不小心扎进了指尖。
二宝连忙要去叫人,程曦却摆了摆手道:“无妨的,我自己拿针挑下便可。”
“这怎么能行!奴才还是叫太医来……”
“好了二宝公公,本宫没那么娇贵,做这样的东西,本就容易伤到手,又不是一两次了,旁人帮的话,我反而不放心。”
二宝这才注意到,桌上早就备着根细细的银针,还有纱布以及药酒。
“啧啧啧,这要殿下看着可得多心疼啊。”
二宝不由感叹。
程曦边挑着刺,边道:“二宝公公今日来,有何事直说吧。”
二宝顿了顿,开口道:“奴才今日是特地替殿下来探望太子妃的,殿下近日朝中之事繁忙抽不开身,连吃饭都端着册子,夜里子时都还在书房中,眼看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奴才心疼殿下啊。”
说着,二宝抬起袖子拭了拭泪,见程曦没有反应,便继续哭道:“可奴才身份卑微,劝说不动,便想请太子妃去劝上两句,好歹让殿下多注意自个儿身子。”
程曦将银针放入盒中,抹了些药酒,漫不经心道:“本宫知道了。”
二宝也瞧出这话中的敷衍,又试探道:“那太子妃打算何时去,奴才好叫人备些茶点。”
“再说吧。”
程曦并不觉得,现在的自己去找林枫益会是什么好主意,简单的三个字,噎的二宝说不出话来,二宝立在原处支支吾吾半天,只好无奈退下。
刚一回到书房门口,就听到林枫益在里面厉声斥责着什么,二宝心里一紧,连忙跑进屋。
小勇子跪在地上,面前是摔碎的茶盏。
“快捡起来下去!”二宝冲着吓哭的小勇子摆手道。
小勇子拾起碎片连滚带爬出了屋子。
林枫益很是不悦,冷冷望着二宝道:“二宝总管是去何处忙了,嗯?”
“瞧殿下说的,奴才是……”
“哐当”一声,桌上一个香炉飞在了地上,瞬间打断了二宝的话,二宝两腿一软,扑在地上颤声道:“奴才是去了相悦院。”
林枫益顿了一下,将手中举起的墨盒缓缓放下,胡乱在桌上摸了本册子,翻开坐下,似是随口问道:“去哪儿作何?”
二宝抬起眼皮,见他蹙眉渐平,连忙起身来到案几旁:“太子妃搬至东宫这么些日子,奴才身为总管,好歹也得去问候下。”
“嗯。”
林枫益点了点头,二宝也不在出声,开始整理案几。
过了片刻,林枫益实在忍不住问道:“然后呢?”
二宝笑道:“奴才还以为殿下忙正事,不愿意听了呢。”
林枫益白了眼他,将手中拿倒了的册子合上,丢在了一旁,没好气道:“哪儿那么多废话,快说!”
二宝瞬间苦起了脸,这让林枫益心里莫名一揪。
“唉,奴才都不忍心想起那副景象,太子妃桌上摆得满满当当,全是做灯笼的东西,有竹签,针线,宣纸,甚至还有药酒。”
林枫益蹙眉道:“药酒?”
“可不是么,奴才当时看了也不解,谁知和太子妃说话的那么会儿工夫,就见到她手被那竹刺扎了五次!”
林枫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五次?”
二宝含泪点头。
“可叫了太医?”
二宝摇头道:“奴才是打算叫的,可太子妃不允,说那灯笼是她亲手做给殿下的,凡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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