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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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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叫太医!快!”
程曦用尽全力冲屋外喊道,随后便浑身发软地伏在榻边,紧紧握住罗晶的双手,不住地唤着她的名字,而罗晶却依然昏睡不醒,呼吸时而急促得吓人,时而缓沉如断了一般。
季太医赶来时,她正在榻上不住地抽搐痉挛,几个宫人强将她按住,这才能让太医施针,几针下去,果然渐渐止住了抽动,却气若游丝,整个人奄奄一息,仿佛随时都会香消玉殒……
“陛下,这您是不得入内的!会染了晦气!”
屋外林胥年一脚将拦他的宫人踹倒在地,红着眼怒气道:“滚!”
季太医回过身,见林胥年已来到身后,吓了一跳,正要行礼,却一把被他拉住了衣领。
他面上不住地微颤,痛惜地望了眼榻上之人,强压着声道:“告诉朕,她可会出事?”
季太医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颤着声道:“龙子没了……”
“朕是在问她!在问蓝妃!”林胥年低声咆哮。
“恕臣……臣无能……”季太医的声音犹如冰冷的刺刀,一瞬间刺穿了榻边满眼泪痕的程曦。
林胥年怔怔地向后退去,忽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陛下!”季太医忙去扶他,他强撑住最后那份力气,额上青筋尤见,一字一句道:“她若出事,朕会杀光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第54章 第五十四回
林胥年倒了,一连三日未曾上朝,第四日醒来时,他面色白如霜雪,发丝间不知何时多了捋苍白。
他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在问罗晶,见于公公抹着泪摇头,他喉中又是一股血腥的气息弥漫开来。
“陛下也要注意龙体呐。”于公公憋着泪,忙递上一撑着褐色汤药的金碗。
林胥年知道,他倒下是因为动了大气,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便冷冷地望着跪在一旁的太医们,喘着粗气道:“滚去惠仁宫!”
有了他这番话,太医院倾巢出动,不论是太医、院判,还是那主簿、医官,为了保命,各使其法,使出浑身解数,也只是将将能让罗晶存住一丝,那时断时续的幽气。
直到第七日子时,忽然天降大雨,雷电轰鸣声声震耳,将白日里实在挺不住晕倒的程曦猛然惊醒。
她着了魔似的,只是穿着内衫,便翻下炕,赤着脚,顾不得倾盆大雨在身上不断地拍打,径直冲向了罗晶的正寝。
一个姜姓的太医院院使,正在准备再度施针,被突然闯进来浑身湿透的程曦,一把推开。
程曦捧着罗晶那几乎没了生气的惨白面庞,戚戚地哀求着:“别走,别丢下我,求你了……”
她已是不知那面上是雨是泪,流进口中的皆是前所未有的酸涩。
王嬷嬷咬了咬牙,狠着心上前将口中不断乞求的程曦拉开。
姜院使忧心地叹了口气,伸手去号脉,这指尖刚一碰到脉搏,如触电般怔了神,半晌又是探了一番,只见他抖着袖子抹了把泪,颤声道:“蓝妃娘娘,没了……”
轰的一声响雷炸裂天际,屋内屋外顿时哭声一片。
程曦不信,不信她会这样轻易的离开,在众人皆哭地昏天黑地时,她却收住了哀声,缓缓来到榻边,紧紧将罗晶那冰冷的手握在胸前,凄婉地笑着:“别睡了,小骗子,你骗得了她们,骗不过我,你说过,我们还要一起回家呢,你说过今后要来保护我的,你为何要骗我……”
她越说声越抖,可眼前之人依旧纹丝不动,程曦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地扑在了罗晶身上。
“我何时骗过你……”
这时,如一缕青烟般的声音缓缓飘入了耳中,程曦还以为是出现了幻觉,可随后她掌中,罗晶那冰冷的指尖轻轻颤了颤。
她瞬间醒了脑,屏住气直起身来,怔怔地望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只见那罗晶惨白的唇轻轻颤动了一下。
“不会错了,我没有听错!白、白、白芝,去把姜院使,喊回来!”
程曦激动地舌根不住地打结,再扭头来看时,罗晶纤长的睫毛亦是抖了抖。
这下跟前的王嬷嬷也瞧见了,立马转身几个大步便将门推开,冲着院中大喊一声:“哭什么!主子醒了!”
刚才走到廊口的姜院使又急忙折了回来,见罗晶浑身无力地靠在软垫上,他惊得一度说不出话来。
再去望闻问切一番后,姜院使更是瞪直了眼,大月份滑胎再加七日晕死,竟脉象不浮不沉,从容和缓,除了久未进食,身体虚弱些,真真是起死回生了!
姜院使连连称奇地点了点头,只是这蓝妃这一遭,伤及了胞宫,日后恐是难在要得子嗣了,想至此,姜院使又是一阵叹息地摇头,见蓝妃刚醒,便将这话憋了回去,还是先禀明圣上吧。
又是叮咛了几句,姜院使便与王嬷嬷出了正寝。
罗晶昏沉的脑袋愈加清醒,心中很是奇怪,在她眼中,自己不过只是睡了一觉,怎得醒来后,屋内的人皆是一副泪眼婆娑的模样,忽然,罗晶觉得心里很是不安,下意识去抚摸那静静的腹部……
怎么回事?为何本该隆起的腹部,会是如此平坦!?
第一次,这是她第一次感到极为害怕,心惊。
转脸来看屋内立着的白芝与程曦,她声音已经颤得语调全无:“本宫的孩子……”
从程曦那哀伤的眼神,白芝别过脸去偷偷抹泪的样子,她似乎找到了答案,只是她不信,她不信!
“我的孩子呢?”怔住的面上满是茫然,她死死拉住身旁程曦的衣袖,那指尖中隐隐透出血迹:“求求你告诉我、告诉我、我的孩子去哪儿了……”
她一声一声皆是在极力地哀求,不住地期盼。
可却见程曦呜咽地摇着头,跪在榻边,回握住她冰凉的手,满眼怜惜得极力安抚着她:“你已经晕了整整七日了,能活着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不、不。”这不是她要的答案,她不要听下去!
罗晶惊慌失措地不停摇头,忽然那暗沉的眸中闪出一丝希冀:“七个月了,应该是可以早产的,对不对?他是不是在奶娘那儿?”
她一把将面上的泪抹去,激动地冲着白芝道:“去叫奶娘把孩子抱来,我要看一看!”
“主子……”白芝扑通一声双膝落地,面上已是泣如雨下。
“你们怎么了?为何不让我……见我的孩子?”罗晶那双大眼惊恐地扫视着屋中的二人。
程曦再也忍不住,直起身来将她紧紧抱住,哀泣道:“孩子,没了……”
啊,她的孩子,真的没了……
她怔在程曦怀中,顿了一拍后,忽然放声大哭,整个身子都在剧烈颤抖。
在一声极度撕心裂肺地哭喊声后,由于太过虚弱又伤心过度,那双已被泪水浸染的眸子,不甘地缓缓阖上了。
恍惚中,她看到一片云间山水,一个模糊地小人影子,向她轻轻地招手,可那身影却愈来愈远,别走!她想提步去追,可身子犹如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得,最终,那小人消失在了茫茫白雾……
……
自那日醒来后,罗晶在榻上又躺了整整三日,不言不语。只是在程曦拼命地劝说下,才肯喝上几口粥水。整个人犹如被扒皮抽筋了一般,只剩下一副躯壳。
程曦之前各种劝说皆不能让她那失了神的眸中有所亮动,但她不能就这样任由罗晶消沉下去。
这夜刚至亥时,程曦支开了其他宫人,举着烛光放到了榻边的炫纹坐墩上,她一声不吭,猛一下将那绯红色软锦襁褓从罗晶怀中抽出。
“还给我!”罗晶撑起身子发疯般要夺强回去。
她狠着心又退了两步:“你想陪你腹中的孩子一起死?便拿了那烛火,将整个帐子点燃,让作恶的继续逍遥快活!”
程曦见罗晶忽然静默,便继续道:“还是想替小宝报仇?”
一听小宝二字,罗晶颤着那双已经哭干的眸子,绝望地动了动唇:“我无用,报不得仇。”
程曦见她肯回话,便知还有希望,一时软了口气,来到榻边握住了她的手:“你还有我,我可以帮你。”
却见罗晶依然那副心灰意冷地模样:“帮我?你自己都是去过永巷的人,拿什么帮我?”
“我是去过永巷,可我坚持的活下来了,因为我相信我会回来,我相信你!”程曦紧了紧那握住罗晶的手。
“相信我?”罗晶冷笑一声:“我连自己腹中的孩子都保护不了,仅凭你的相信,根本不能报仇。”
程曦加重了语气道:“没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你自己好好思量一下,究竟想,还是不想。”
话毕,程曦将搭在臂弯上的绯红软锦又递回给罗晶,起身便向屋外走去,在手刚碰上那红木门闩时,榻上传来沉稳坚定的一声:“想。”
第二日罗晶开始下榻用膳,太医嘱咐的汤药,也皆是喝尽,程曦说,只有如此,林胥年才肯来见她。
程曦果然没有说错,在第三日的申时,终将他盼来了。
林胥年不是对她不闻不问,而是在她自怜自弃时,他心中有愧便不愿露面,如今她强撑起来,林胥年定会来看。
那廊上明黄之色映入眼帘时,她正微笑地坐在院中,晒着秋日和煦的阳光,他一时失神,他以为,她会柔弱地哭肿双眼,没想这清瘦的女子,竟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
屏退了院中之人,林胥年疼惜地伸手去摸她有些疲倦地脸庞:“对不起,朕……还是让你失望了,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罗晶浅浅提了提嘴角,反来宽慰他道:“陛下莫要太过伤心,命中自有定数。”
林胥年有些怔神,随后狠狠道:“放心,朕定会查出究竟是何人下毒!”
放心?
罗晶心里嗤笑,面上却依旧温婉:“季太医说,臣妾是中了水仙花根之毒,陛下可知后宫哪里有水仙花?”
林胥年眯起了眼:“赏花阁,百花园。”
看来这几日林胥年已是查过。
“赏花阁上月仅有的十盆水仙,皆搬去了瑞德宫的百花园,陛下可知?”这是昨夜,程曦告诉她的。
林胥年声音渐冷:“朕会派人查,你如今要好好休养身子才是。”
罗晶嘴角扬得更高了,声却依旧:“好,臣妾,便放心的将此事,交由陛下处理。”
放心二字她刻意加重了语气。
如果不是程曦提前与她做了交待,她一定不会这般淡定的与林胥年说话,她恨他,恨他一次次出尔反尔,恨他没有保护自己的孩子,恨他明明已经知晓凶手是谁,却依然到现在都未有所动!
作者有话要说:
未来五章内有糖哦~
第55章 第五十五回
应付完林胥年后,罗晶终于不在强笑,对那紫檀八角桌旁正蹙眉细忖的人道:“他让我不要管,交给他来处理,看在大皇子和梁丞相的面,他会动她么?”
程曦轻轻地拍了怕罗晶的手背,宽慰着:“他肯定会动,只是……”
她没急着说下去,而是倒了杯茶递到那满脸是怨的罗晶手中,这才接着道:“估摸着凤印会收了,贵妃的分位可能会降吧……”
“降位?我的孩子死了,她却只是降位么?”说着罗晶将手中的茶狠狠摔在了地上。
程曦惊了一下,不去理会那地上破碎的玉盏,叹了声气又是婉言道:“急不得,莫要乱了阵脚,这才仅是第一步。”
这降位也只是程曦心里的推测罢了,纵然人人都知道,水仙花如今只有那瑞德宫的百花园才有,可却没有真凭实据来证明是燕贵妃所为,顶多只是落个没有看管好主宫的罪名,就连这样的罪名,也得是林胥年点了头才能扣上的。
这些心中所猜想的,程曦没敢告诉罗晶,她最近心神不稳定,还是少说些让她少舔心烦。
再说现在的罗晶,绝对不会再信林胥年一丝一毫,听了只会更加怨愤。
但程曦是知道的,从林胥年对待玉妃小产和罗晶出事的态度便可看出,罗晶在林胥年心中的分量,他是一定会惩戒燕贵妃的,只是这样的惩戒,对于她们来说,远远不够。毕竟在帝王面前,儿女情长又怎能与国政相比?
罗晶虽急,却不是猜不出来,这件事燕贵妃做的的确毫无痕迹。
那熬药取药皆是程曦做的,药渣也是被太医们细细查看过,里面确无水仙花毒,而白日里的饭菜,是也是她自个儿宫里小厨做的,那饭菜端来了桌,也是王嬷嬷亲自试查过,才会入她口中的,若不是季太医曾见过误食水仙花中毒之人,怕一时也难断出,她是中了此毒。
越想,罗晶越是绝望,那干涩的眼中,又溢出了泪:“是不是我的孩子注定枉死?”
“不会的,总有一天,她会偿命的!”程曦沉声道,眼神异常坚定,她们心里都知道,燕贵妃的身后可不止这一条命。
说着,她抽出绣帕帮罗晶轻轻拭泪,这几日她人前已不在掉泪,但每每合上了这门,与程曦一起时,那泪才会潸然而下,哭得久了,那双亮眸已是无神,瞳上还泛起了薄薄的一层雾来。
第二日一早,便传了消息过来,果真如程曦所料,燕贵妃那凤印被收回到了慈安宫,品级也降至妃位,整件事似乎就这样画上了句号。
月底的时候,太后忽然晕厥了一整日,林胥年一直守在正寝,太医院一下去了数十位医者。
各宫主子也皆赶到了慈安宫,此刻都在正堂候着。
堂内无人敢吱声,连平日里好玩闹的荷淋,也只是乖乖靠在月妃怀里,努着小嘴垂着眼。
罗晶失神的目光一直落在荷淋身上,心底不禁又念起了自己的孩儿,月妃抬眼时正好瞧见她眼角尤湿,毕竟身为人母,自是能想到罗晶的郁结,低声对身旁的嬷嬷道了一句,那嬷嬷便将荷淋领了出去。
约莫一刻钟后,瑞德宫的三个才缓缓进堂,屋内品级低的皆起身行礼,平位分的也是互相点头示意,罗晶却是淡漠地翻了翻茶盖,像是没有瞧见一般地抿了几口茶。
立在她身旁的程曦却能发现,那淡定的伪装下,清丽的身子正在止不住轻轻颤抖,却不是因为胆颤,而是她在极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去抬头,她怕一见到那贱人时,会控制不住扑过去杀了她。
燕妃从罗晶面前经过时,明显顿了顿脚步。
程曦眯起眼偷偷望着眼前这个阴狠的女人,似乎她依旧是那个手持凤印的燕贵妃,还是如从前一般自傲地仰着下巴。
别说罗晶心里怨恨,就是此时的程曦,也忍不住使劲儿攥紧了拳。
“蓝妃妹妹可要注意身子,毕竟这才刚足一月,眼看着天就凉了,怎不知多穿两件。”
刘云香阴阳怪气这么几句打破了堂内的沉静,这么些妃嫔在,她独独去叫蓝妃注意身子,显然是在故意刺激她,又将她滑胎之事引了出来。
罗晶懒得看她那副刁蛮的嘴脸,一边将手中的玉盏缓缓搁在身旁的红木案几上,一边冷着声道:“劳姐姐惦记了,妹妹日日服用阿胶血燕,并不觉得寒凉,姐姐若是因之前那事,气血还未调节好,妹妹便差人送些到你的明月堂,如何?”
这番话一出,堂内之人不免心中一惊,连相熟的欣贵妃和月妃,也怔住了神。
往日里宫中女眷多时,这蓝妃总是默不出声的坐在一旁,就是有人刻意与她攀话,她也仅是应付般点头微笑,偶尔道上一两句,也是声弱温言,可今儿个像是换了个人,虽瞧着还是那副柔弱美人的身骨,可这说话时的语气神态皆透着冰冷,而她这番回言,也堵得那刘云香憋红了脸一时无语。
要知道那血燕与阿胶,就连贵妃娘娘们,也未必可以日日享食,怎能不叫旁人羡艳。
之前那事?刘云香恨得咬牙切齿,罗晶那话让她又想起自己小产时的酸楚,缓了半天才面露不屑道:“妹妹还是自个儿留着吧。”
这时正寝那边传了消息过来,是太后醒了,堂内的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皆是露出一副感恩上天的样子,程曦与罗晶也是互相对视一眼,终是可以松口气了。
正寝内,林胥年小心翼翼地用那明黄纹龙绢帕,轻轻替太后拭着额上渗出的细汗。
太后心疼地望着自己消瘦许多的儿子,抖了抖唇,半晌才气虚地开口道:“母后,恐怕是行将就木了。”
林胥年望着榻上年迈的母后,那忍了多时的泪不禁就要掉出眼眶,他知道若是母后见他落泪,更是会心疼,便忙提袖抹去泪痕,抬起额来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敢与太后回话:“母后莫言此话……”
“先听母后说。”太后颤颤巍巍晃了晃手,林胥年忙将这只布满皱纹冰凉的手握住。
太后声缓却不容质疑道:“答应母后,这后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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