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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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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不过据传风评不甚好。

  来到亭中,林枫益先是向欣贵妃行了跪拜礼,又向罗晶俯了俯身,道了声安。莲乐拿出帕子将一旁的梨花杌凳擦了擦,向前一挪请林枫益坐下。

  欣贵妃望了一眼穿着单薄的林枫益,将自己的青云手炉递到他手上,淡淡道:“近日功课如何?”

  “前两个月太傅说儿臣进步了。”林枫益低头把弄着云青手炉敷衍道。

  问他近日,他却言之前,这林枫益着实是个奇葩,程曦斜眼看了看欣贵妃,欣贵妃面色无异,继续道:“近日太傅怎么说?”

  林枫益抬手抓了抓耳朵,有些局促:“他被儿臣气病了,最近都没来……”

  罗晶险些将刚刚送进嘴里的竹叶茶喷出来,程曦也是对林枫益的诚实无比佩服,二人悄悄对视了一眼,目光中皆感震惊。

  欣贵妃抬眼望了一眼林枫益,随后轻叹一声:“对太傅要多些尊重。”

  林枫益却满不在乎:“太傅授课时太过啰嗦,儿臣就回了他几句,便告病不来了,一点也不知尊重书堂。”

  欣贵妃非但不动怒,还端起竹叶茶嘬了一口,程曦看见他吊儿郎当的样,就着急,打呀,拿茶水泼他,拿那手炉拍他脑袋,不好好学习还怪老师!

  一时亭内无语,罗晶也待得尴尬,正准备借口溜了,却见欣贵妃先她起身:“妹妹,姐姐乏了,先回了。”

  林枫益忙起身,将青云手炉递还给欣贵妃,欣贵妃摇了摇头道:“你拿着吧。”

  随后又帮林枫益将腰上的锦带端正并紧了紧,便回了蓝翊殿,罗晶也带着程曦向华穆苑走去。

  见园子人都散了,林枫益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母妃方才坐的梨花长凳上,二宝则弓着个腰,蹑手蹑脚地跑到园子里,忙将怀里抱着的紫貂绒搭在他肩上,关切道:“今日怎么这么久,二宝还担心冻坏了殿下。”

  林枫益没回话,将下巴抵在红木桌上,两手向上一搭,笼着青云手炉,撅着屁股似趴状。

  二宝瞧着二皇子不说话,不知是喜是愁,待看到那青云手炉时,便恍然大悟:“这手炉是娘娘给的?”

  林枫益对着手炉两眼放空,喉中“嗯”了一声。

  往日里欣贵妃很少给主子物件,怨不得主子这会儿狠劲儿的瞧这么个手炉,二宝也是替他高兴,嘴角向上一提,那满脸自肉堆的看不到了眼睛:“那今日说了几句?”

  林枫益抬手冲着二宝竖起四个指头,二宝见了拍腿笑道:“就说等了这么久!”

  林枫益脸上忽地绽开了笑容,眸子一闪一闪道:“今日趁着母妃高兴,便多聊了两句!”

  又在亭中坐了会儿,见起了风,天色渐暗,主仆二人才起身回知意轩。

  路上,林枫益一直将那已经凉掉的青云手炉紧紧揣在怀里,眉眼中笑意甚浓,嘴上还哼着小曲儿,宛如一个七八岁孩童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二宝在后面也是跟着乐,只是不经意间用那肥厚的手抹了把泪,这么些年来,不管是日常请安,还是逢年过节,就连二皇子生辰,欣贵妃对她这个儿子,都是惜字如金,今日,却道了四句,难怪二皇子如此欣喜……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五岁那年
林枫益:母妃!看我画的好看吗?
欣贵妃:嗯
八岁岁那年
林枫益:祝母妃生辰快乐!
欣贵妃:嗯
十一岁那年
林枫益:母妃,昨日儿臣在教乐坊喝了壶酒,感觉甚为畅快!
欣贵妃:日后少饮些为好……







第17章 第十七回


  如果用富丽堂皇来形容瑞德宫的话,那这永轩宫便是清新典雅了。

  瑞德宫里百花齐放,燕贵妃衷于牡丹,不光是她的百花园,夏日时其他院落里,也随处可见各色牡丹,只是如今冬日严冷,所为花无百日红,便是如此了。

  而永轩宫里,却令人有四季常春之感,这冬日的竹,虽无暖日里生长的旺盛,可终究在茫茫白色中,让人心生清幽,真真是莫嫌孤叶淡,终久不凋零。

  回华穆苑的路上,两边的墨竹如同一幅幅水墨画,让人不觉停下脚步。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罗晶想起郑板桥的《竹石》一诗来,这竹却有坚韧不拔的坚贞气节。

  林胥年独爱梅,欣贵妃尤恋竹,这竹梅皆为傲骨迎风,挺霜而立,果真是一对佳人,想至此,罗晶不知怎的心间似有淡淡哀忧,未来该如何,自己这一生便是如此了么……

  忽闻耳边一声叹气,罗晶回过神来,见程曦无力的低着头,用脚尖拨着地上的碎石。

  瞧出程曦心中有事,又想起方才亭中,二皇子进来时,她似有些不自在,便心生好奇:“你与那二皇子可有过节?”

  程曦撇嘴道:“老熟人了!”

  罗晶一时惊讶,昨日并未听她提起过这段儿,便来了兴趣,急急催促她详细道来。倒不是程曦有意相瞒,而是她真的将林枫益的事儿,又抛诸脑后了。这下她才将与林枫益前前后后之事,尽数说给了罗晶。

  罗晶听后直乐:“你在燕贵妃那里,还能躲着点,如今随我在永轩宫,这可是他生母的主宫,日后你可不那么好躲了。”

  程曦可乐不出来,满满的怨恨:“谁说不是呢!你今儿也能瞧出来,他是有多奇葩了!”

  罗晶瞥见她那张怨念的面孔,不由打趣儿道:“你以后若是欺负我,我就把你赏给二皇子!”

  “切!你舍得我啊?我可是你的人了……”说着程曦还抛了个媚眼给她,罗晶装着打了个冷颤,二人一说一笑的功夫,便到了华穆苑。

  程曦立刻收起了玩闹,毕恭毕敬起来,毕竟人前,罗晶是蓝妃,礼数还是得做到周全。

  抬眼见小翠面色焦急的在华穆苑外候着,望见她们回来忙迎上前道:“主子您可算回来了,皇上已经等您半个多时辰了!”

  罗晶先是一怔,随后低声责问道:“我就在听竹园,走时候给灵灵留了话,你怎么不知去叫她通传声,竟让陛下好生等着。”

  说话间忙加快了步子往里走,小翠追了两步,一脸无辜道:“皇上听说您同欣贵妃在一起,便不让通传,说等着便可。”

  好容易主仆几个穿过廊子来到正屋,屋外便见到几个生面孔的宫人立着,程曦心里既兴奋,又忐忑,虽昨日听罗晶道过,她与皇上之事,这皇上平日里平和豁然,但一想到,将要与一国之君同处一屋时,这心里免不了拘诸,说到底还是见识少,怂了。

  一进门,便能感受到帝王尊贵的气息,林胥年倚在黄花梨交椅上,手持一本诗词集成,正悠然自得中。程曦自是不敢一直盯着皇上,悄窥一眼后,便低头跟在罗晶身边,她之前也没有伺候过这些子,生怕在御前失了礼,暗暗给罗晶递了眼色,罗晶意会,便命小翠来伺候。

  小翠从旁的梨花橱中取出一藕色绫面的小棉垫来,铺在罗晶的玫瑰椅上,扶罗晶落座后,又摸着壶中茶水还是热乎的,先是给林胥年的金盖玉盏蓄了满,又提壶过来给罗晶满了一杯,这一系列动作做得轻巧娴熟,程曦在一旁大气儿都不敢出的规规矩矩站着,虽没搭手,却用心学着。

  罗晶柔柔地吹了吹热茶,抿了一小口,幽幽道:“臣妾今日怠慢了,陛下应唤宫女去通传,便不必久等。”

  程曦汗颜,晶儿你这话说的,好像怪皇上自己似的,她没忍住想看看皇上脸色,便悄悄抬了眼皮,见皇上将手中诗词轻轻搁在紫檀桌上,端起热茶,也是轻抿一口,语气缓慢又柔和道:“无妨,近日,你父亲在衍江,甚为辛苦,你可以书信一封,过两日同朕的手谕,一道命人送去。”

  呦……这皇上非但没有半分气恼,还依旧如此温和宽容,真真是个极好的人,程曦不由想到他那儿子林枫益,心中连连叹息,唉,浪费了这好基因。

  罗晶欠了欠身道:“谢过陛下。”心中却很是苦恼,对这位未曾蒙面的父亲,该说些什么,还有这字迹,又该作何解释,不由心中开始焦躁。

  “明日书写后,朕过来取。”林胥年又将诗集拿起,靠在交椅上。

  罗晶心中正在想事,未来及多想,便脱口而出:“陛下明日还来……”

  此话一出罗晶便觉失言,闪烁着目光,不安的向林胥年望去。

  “怎么,蓝妃不愿朕过来?”林胥年也立起身看向罗晶,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眉眼中也多了份揣摩,似是在看一个有趣之人。

  此时二人正四目相对,罗晶神色中闪过一丝慌乱,忙避开林胥年那双深邃的眸子,一时竟有些结舌:“啊,没、没有……”

  林胥年淡淡笑了笑,又是专注的看起那簿诗集,小翠也从书架中替罗晶取了本书来,程曦这次没光杵着,也有了眼力劲儿,帮屋中的两位好学之人,将窗上的帘子又向上卷了卷,小翠摸着茶水有些冷了,便捧着壶退下了。

  屋中一时无语,只有那炉中炭火吱吱的声响,和偶尔传来翻纸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程曦只觉双腿放软,不住的想打哈欠却又不敢,强忍了几个,便是泪眼婆娑。只听吱呀一声,小翠端着烧好的茶进了屋。程曦急忙上前接过手来,借着蓄茶的功夫,动了动腿脚,往日里甚是羡慕内侍宫女,在下人面前风光,还有赏拿,如今真的体会了一番,却觉还不如个低等丫头自在。

  于公公瞧见窗外天色渐浓,便来到林胥年跟前,探下身,轻声道:“陛下,已经戌时了,今日在何处就寝,奴才好吩咐下去准备。”

  林胥年薄唇轻启道了声“就歇在华穆苑吧”,随后依然专注于书中。

    ……

  夜里,院中繁星当空,此时已是亥时,屋内的油灯将熄。

  程曦立在屋外,眼皮儿耷拉着,一股浓浓的困意袭来,便忍不住小声问道:“翠儿,咱们得站多久啊?”

  小翠压低声道:“之前在瑞德宫,你没伺候过么?”

  程曦摇了摇昏昏欲睡的脑袋道:“我就一后院扫地的,没贴身伺候过。”

  怪不得今儿在屋中伺候时,就觉得索吟楞楞的,小翠回道:“虽那边有陛下从静心殿带来的宫人守着,但咱们华穆苑也得留个人在屋外随时候着,以防咱们主子夜里有何吩咐。”

  “那总不能咱俩吧!”在尚宫局时,她是特地背过的,一等宫女只用端茶递水做做轻巧活,难道是自己记错了?程曦这一着急,声音略微高了一些,引得几米外御前的宫女向这边瞪了一眼。

  小翠忙用胳膊肘碰了一下程曦,二人一时不敢吱声。

    过了片刻,小翠才敢低头过来埋怨:“轻点声,别传出去说咱们华穆苑不懂规矩。”

  程曦知道犯了错,抱歉的直点头。

  小翠声比之前更轻:“咱们再过半个时辰,等主子们睡踏实了,便可走了,守夜交给灵灵来就行。”

  程曦叹息的抬眼望向天,此时她同那正在撇嘴凄凄的月牙一般惨惨。

  又是强撑了半个时辰,小翠把那灵灵唤过来守夜,可算解放了程曦,她提着宫灯,冻得直哆嗦,摇摇晃晃向院外走去……

  刚踏上廊口,便看到廊那头似有一人向这边大步走来,程曦缓缓举起宫灯,只见迎面之人身材高大,却步伐轻盈,着一身暗红色飞鱼袍,腰间竟还佩着一把银鞘长剑,当此人走近时,程曦便看得呆住……

  这浓浓的剑眉,刚毅的眼神,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张性感微厚的双唇……

        怎会有如此英朗之人!

  他的每一处似乎都能拨弄起程曦最柔软的心弦。

  在与她擦肩之时,那来人微微侧颜,目光灿若星辰扫了她一眼,就是这一眼,让程曦彻底沦陷……

  她只觉自己面上微烫色绯红,胸间小兔兴奋的乱舞,方才的困倦似在与他遇见的那一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么冬日刺骨的冷风,夜空中凄凄惨惨的月牙儿,在此时的程曦看来,那便是:风清月皎,心芳许,愿得相知,伴终老……

  身后忽又传来铿锵有力之声:“陛下,訾琰有要事求见!” 

  这声音如炙热的骄阳在耳边呼唤,她如同一座高耸的冰山,一刹那间融为了氤氲的山泉……

  訾琰……程曦记住了这个让她第一次感到心动之人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看数据挺负面情绪的,
但是会继续努力,会坚持
只要有一个读者,我也会尽力尽心的码下去!
勿忘初心。
祝大家劳动节快乐哦!





第18章 第十八回
  林胥年曾特地嘱咐过,若是訾琰查出了吏部之事,便要即刻来报,昨日他本已入睡,听到屋外訾琰求见,便知是事情有了眉目,急急起身,连夜赶回了静心殿。

  这吏部尚书司徒昆为人狡诈,所有买卖官职的记录,都是亲自做账,从不经他人之手,之前暗龙卫多次潜入司徒府,都未曾将那账本寻到。而司徒昆与季旬本就官官相护,前几日季旬被查办,他生怕季旬将他买卖官职一时事招出,便心急火燎如热锅蚂蚁般不安。

  这日下了朝,司徒昆一直将他关在睡房中,藏于府中的暗龙卫悄然攀至屋瓦之上,只见屋内榻上拉着床幔,似是那司徒昆在歇息。可看到榻下空空,暗龙卫便知事有蹊跷,哪有人卧床不脱鞋的?

  待暗龙卫潜入屋中,掀开床幔时,果然发现榻上是用被褥佯装的人形,而这床板之下,就是那司徒昆藏匿证据的暗阁。

  姜还是老的辣,林胥年在心中不由的佩服起梁丞相来,早前林胥年因国库空虚一事而忧虑,一众重臣也皆未想出好的法子,倒是这梁丞相私下谏言,直言朝中有人中饱私囊,更有甚者私自买卖官职,若是将这些害群之马严加查办,一面可树立我朝威望,另一面,那些受贿之财,便可充盈国库,以解衍江重建之急。

  历朝历代,官员皆有贪污之人,所谓严加查处多是杀鸡儆猴,更多牵扯到皇室宗亲的,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真正做到朝中清廉无异的,少之又少。

  林胥年何尝不想当治国明君永垂青史,只是他方才登基两年,根基不牢,若是力度过猛,怕动摇国之根本,若力度不够,便又是过场罢了。

  梁丞相当时出计,派人暗中调查,先揪出大马来以儆效尤,随后颁布出整肃贪污的纲领,这纲领中可标注,即日起,只要忠心为国,先前之事不予追究,但若是日后不能自身廉洁,纵是那皇亲国戚,也严惩不贷。

  此法,既不会在初起阶段力度太大,又可往后贯彻反腐倡廉,林胥年大喜,便将整肃贪污纲领之事,交于了梁丞相。

  这夜,忧国忧民的林胥年,望着司徒昆的账簿,一直坐到了天亮……

  翌日朝堂之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吏部掌管官吏的任免与考核,司马昆滥用职权,因暗地里买卖官职一事被查证,已被连夜抄家。户部、吏部两大尚书,均已落马,这抄出的钱财数额,令人咋舌。随后梁丞相便献上整肃贪污纲领,林胥年看后很是满意,定名为《大安律》,即日起,举国大小官员人自一簿,凡检举揭发贪官污吏的大臣,均有重赏!

  
    静心殿前,刘云香手挽青色云软纱,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上,是件淡粉的薄烟纱小袄,含笑的丹凤媚眼甚是有神,那眉宇之间,还特地点了梅型花钿,凌云髻正中立着镶金翠玉蝴蝶镂空华胜,两边的白玉金边步摇,随着她地轻移莲步摇曳生姿。

  于公公在殿外候着,见是玉妃来见,忙迎上前拜道:“奴婢给玉妃娘娘行礼。”

  刘云香嫣然一笑,娇声道:“于公公快些通传一声,本宫要见陛下。”

  于公公直起身子,面露难色:“娘娘,陛下昨日一宿未眠,这散了朝,刚才歇下……”

  该死的奴才,哪儿这么多废话,刘云香朝于公公翻了一记白眼,不耐烦的扬声道:“那便让本宫进去伺候陛下,更何况本宫还亲自煲了参粥,正好让陛下补补元气。”

  于公公是先帝身边的老人,伺候这两朝君王,那叫一个人精,眼瞧这玉妃难打发,他也不愿得罪,应了一声便转身轻轻推开殿门。

  林胥年本就睡觉极轻,方才殿外刘云香那两嗓子,早就将他扰醒了,还未等于公公开口,那金色帐中便传来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叫她回去。”

  刘云香在殿外满心期待,身边的宫女又帮她理了理步摇,见于公公出来,她便迎步上前,准备入殿,却见于公公连忙将殿门合上,冲她摆了摆手,她面色一白朱唇一撇,拂袖离去。

  刘云香得知昨个夜里,陛下连夜从华穆苑离开,她这心情本是极好,这一身装扮就花了她近两个时辰,带着一行宫人花枝招展的从她的明月堂出来,还碰见了同宫的娴妃,若此时回去了,岂不叫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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