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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南歌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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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亦轩没有说话,转身过去,无人知道他的心思。
闭上眸子,紧抿着嘴唇。
只要你肯低头,就不要遭罪的。只要你肯说一句你并不认识他,就不会受苦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倔?你始终不看本王一眼吗?
摆了摆手。
冠磊倾身抱拳,转身对着那两名守卫挥了手:“够了!不用再打了!王爷的命令!”王爷您何苦等到现在?其实您还是不肯承认啊。
等到命令的二人,赶紧退下。这是非场地不容的他们多待啊。
黎之初还是听见了冠磊的声音,心里嘲笑着,你终究没有把我打死。想罢,就晕了过去。
新雨感觉到了什么,撑着也是血迹斑斑的身子,覆在黎之初身上,摇晃着她,“姑娘?姑娘?你醒醒啊?!”
冠磊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年亦轩也转了身子。“她是疼晕了。”冠磊对着惊慌失措的新雨说道。
年亦轩听后在心里舒了一口气。“将她放下吧。找个嬷嬷来,帮她们清洗下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再找些创伤药帮她们敷上吧。”说完,便走出了牢房。
第二十九章遭遇劫
年亦轩听后在心里舒了一口气。“将她放下了吧。找个嬷嬷来,帮她们清洗下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再找些创伤药帮她们敷上吧。”说完,便走出了牢房。
傍晚时分。
冠磊来到牢房,看到卧在草席上的黎之初睡得有些不安稳,眉头紧皱着。新雨在她身旁,帮她擦额上的细汗。留下些食物交代新雨,便走了。
但很快他又派了个丫鬟送来两床被褥。
是夜,可对于地牢的那些囚犯来说,昼夜无差。
黎之初忍着伤痛,翻了个身,新雨听到响动后,赶紧起来,叫了一声,“姑娘,起来吧。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现在这般……”
“唔……好疼……,新雨,你还好吗?能麻烦你扶我起来吗?”身子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得黎之初紧咬着下唇,试图坐起身子。
见黎之初逞强的模样,新雨眼里蕴含着浓浓的悲伤。将她扶起。“我没事。我受的罪还不急姑娘你千分之一。姑娘,来,做好,我去把饭菜拿过来。”
黎之初微扯着嘴角,对着新雨点点头。身上的伤,她都记在心里。自己绝不会白白被人屈辱。
看着眼前目及的,身上是干净的衣服,还有被子,还有食物。年亦轩,你当真还是不够狠心,那么就祈求你不要后悔。
即便是,步步荆棘,我也要用这副血肉身躯走下去。
新雨看到她眼里的恨,想着该和她说明了。
“姑娘,你先吃些东西吧。等你吃饭后,新雨想和你说会话。”
黎之初微楞着看着她,点了点头。
不多时,饭已吃过。黎之初将空碗放在一旁,暗想:虽然有些凉,但我是要活下去的。“新雨,来,靠近我些,这里很冷,我们相互依偎着会好些。”
新雨靠了过去,不敢离她太近,两人身上都些伤。
正要说话时,突然听到门口有响声。依稀看到牢门前屹立着一道黑影,两人的呼吸猛的停住。身子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那道黑影,这深更半夜况且还是轩王府地牢谁会敢来。
不远处的火把,一明一暗,时不时的发出啪啪的声响,黎之初感觉那人是冲着她来的,那人虽戴着黑蒙纱,但那双眸子正紧盯着她。努力的让自己恢复平静,看着那人,莞尔一笑,“不知阁下半夜来访,是为何事?”
回答她的是一声哐当,那人将牢门铁链砍断了,掉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还未等黎之初再开口,那人不知何时进了牢内,迅速的点了她俩的哑穴,她有些惊慌的看着那人,手紧紧的拽着新雨的胳膊,这个人为什么她没有印象?
那人不容她多想,反手砍向新雨,只见扑通一声,新雨倒在她的身旁。黎之初瞪大着双眸,看着那人的脸部,似乎想透过那层黑纱看清他的面容。那人好似能够读懂她的心思一般,“她只是晕了,只要你别乱动,我保证安全将你带出这王府。”
第三十章失了神
黎之初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可她也猜不透来人的心思,能够离开这轩王府是她做梦都想的,眼下刚好有个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不答应呢!不管这人是救她还是杀她,与她呆在这里不都一样吗?
年亦轩,是你待我如此,那么,今日我离开也是你自己造成的。若是能够离开这里,他日等我伤好了,说不定就不会对你太计较了。只是,愿与你相忘而陌路。
她点了点头。
话未出口,只觉得肩上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她只记得那人也打了她。原来‘黑人’是不能信的啊!还来阴招……
清光晕洒在黑幕里。
仲夏,本应是处处生机,花红柳绿,但有一处确是枯草丛生,破旧不堪。
他看着像是熟睡的她,心中酝着丝丝欣悦。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的脸。
“唔……好疼……”黎之初只觉得想要醒来又似乎有人不让她醒,幽幽的睁开眼睛。
这人?他的眼睛?哦!原来是她!
“喂!不要以为换了装扮就可以掩盖你打我的事实!”黎之初捂着还有些微疼的后肩,面露难色。
“初儿,你,我是靖琪,言靖琪啊。”一身白衣的男子,看着黎之初的模样,心里十分紧张。本不想将她带到这来的,可是眼下年亦轩等人在追查他。
“哎呦,别喊得这么亲,说吧,你带我来这做什么?呃,这地……看你穿的也不赖,怎么?还没个房子啊!啧啧,这么多天了,姐还是第一次来这么,呃,这么有韵味的地。破的不离其,却够味。不错不错。”本来一脸无所谓的黎之初,转眼瞧了身处房子几番,倒有了些神气。
言靖琪一头雾水的看着她,那神情倒也不像是说谎,难道她不是初儿吗?可是,我刚救她出来时,她身边的明明就是新雨啊,虽说是有五年未曾见面,但新雨的面貌并没有过多改变。
新雨在,那么她就是我的初儿啊!
“姑娘,我且问你,刚与你在一起的那位姑娘,是否叫着新雨?而你,你的名字是不是黎之初?”言靖琪站起身子,本想扶起黎之初,但看见她眼中的戒备,只好无赖的放下半空中的手。 …
呃?他知道的倒是不少,难不成他真的认识我?呃,不是,是认识这副身子的黎之初?看来是遇到故人了,这下好,就不怕没吃没喝,受苦遭难了。
不对。等等,这古人不都是心眼可多吗?瞧那该死的年亦轩就是一活生生的好例子。对你好对你笑,说不定是想要打你。这个人,长得也算是帅哥一枚,身高也不低,身材也不胖,还有他刚靠近我时,就觉得有种亲近的感觉。呃,还是先探探底吧……
“你刚说,你叫什么?”
“言靖琪。”
“言靖琪,言靖琪,言靖琪……哦……你……你……你就是那该死的言靖琪啊!”本来还想着装模做样的跟他说自己是有些选择性的失忆了,可是,老天公道啊!不让她这么狗血……突然想到年亦轩打她好像就是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人,那个人她记得。言靖琪,就是这三个字让她白白遭受一顿鞭打。
言靖琪看着她因为气恼有些红晕的脸颊,失了神。记忆里的初儿一直是很温顺的模样,现在的她怎么,怎么会有些,有些泼。
“初儿,你,你怎么会这样说?你是不是怪我这五年未曾回来?”
第三十一章父母命
“怪你?错!我是恨你!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才被该死的年亦轩毒打一顿!不对,你俩都该死!哼!凭什么就是因为你的名字,我就要白白受苦遭难一番,难不成,呃,难不成你,年亦轩喜欢你?”
“初儿!你……你这是什么话?!我与他是敌人,他日相逢,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初儿,对不起。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苦,我是该死,没能保护好你。现在,你看,现在我们都在一起了,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等过了这几天,我便像世人宣告,我言靖琪的妻子便是你黎之初。”一脸真诚的表情,眉梢染上一抹精气神。说是信誓旦旦,倒不如是黎之初的免费饭碗。
黎之初本对他前面的话嗤之以鼻,但听到最后一句,一句‘我言靖琪的妻子便是你黎之初’彻底蒙了。
“等等,你……你刚说什么?!你……你要怎么地我?!”黎之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初儿,我……我没有想怎么你……,我们早已订了亲,成婚也是不多日的事。”言靖琪不知是该气恼还是笑,这样的初儿倒也很讨喜,不管她变成什么样,而他的心一如既往。
“这都不是个事。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管如实回答便好。”黎之初一把抓着言靖琪的袖角,满是期待的看着他。
言靖琪将她身子扶好,一同坐在破庙佛像后一些枯草堆上。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以下所有问题皆归本人所有,如若异议,请自动屏蔽。呃,就是把你的想法直接放在心里,甭吭声了。听懂了没?嗯?”
“嗯。你说。”
黎之初轻咳了一声,示意要严肃些。
“问: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有二。”
“直接说二十二不就行了。麻烦。问:你是否娶妻了?若是,有几房?”
“……没有。一房也没有。”言某人表示很无语。
“很好。问:若是娶我,能不能一生只一人,唯我不二?”
“能。初儿一直是我言靖琪心里的唯一。”言某人表示很开心。
“不错。小伙子继续加油哦。问:你家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家财有多少?”
言某人表示冷汗中,抹了一脸细汗。“初儿,你忘了吗?我们俩家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还有,我……我没钱,我只是个跑腿将军。”
将军?哇咔咔!发达了!王爷不行,将军也好啊!黎之初上下打量了言靖琪几番,啧啧,这小伙,深藏不露啊!啧啧,将军,肌肉肯定很发达。可是,怎么觉得是个小受将军啊……
黎之初完全沉浸在自我腹诽中。
言靖琪无法忽视她那可怕的眼神。
“初儿,初儿?你……你怎么了?”
“呃,没事,哎哎哎,你给我坐下,问题还没拷问完呢,问:你是不是处男啊?嘿嘿,人家就是随口问问,要是你觉得不好意思可以写出来。”黎之初居然一脸娇羞的模样看着他,似扭捏地低着头搅弄着衣角。
“初儿,我不明白你的话。”
“呃,你可真单纯,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上过女人。”
“……初儿!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这样说话!”
“我怎么?有啥大不了的。上过就上过,没上过就是没上过。一个大老爷们,有啥害臊的。再说了,我还不信你没干过呢,这古人不都是十几岁就开始娶妻生子,你都二十多了,没娶亲就觉得不对劲,还没上过女人谁信啊!”
“……没有!”
第三十二章无动怒
日长篱落无人过,唯有蜻蜓蛱蝶飞。
年亦轩醒来时,已是日中。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他眯着眼,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起身唤了门外的丫鬟。
两个丫鬟进门时,冠磊也一同进了屋。
“主子……”冠磊开口时才发觉自己的语调有多么颤抖。
“何事?”年亦轩望着他,接过丫鬟递来的毛巾。
“黎姑娘走了……”
“走了?去哪了?”年亦轩将毛巾又递于那丫鬟,整理下自己的衣领。
“好像被人劫走了……”
他话刚落,年亦轩眸子厉色起来。“到底怎么回事?!”转身对着正在忙活的两个丫鬟说道:“出去。”冰冷的没有丝毫情绪。
冠磊也为之一震,他不是不知道黎之初对年亦轩的重要性。即便是年亦轩如此伤害黎之初,可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因为年亦轩开始在乎黎之初。年亦轩只是不懂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也不愿顺从自己的心,去承认对黎之初的情感。
在来这里时,冠磊已经预料到会有一番风波,只是没有料想到年亦轩会如此冷静。
待那两个丫鬟唯唯诺诺出去后,冠磊转身将房门关上。
再次转身时,看见年亦轩走到屋内窗前,负手而立。
“说吧。”
“主子,今日早晨属下去地牢时,看到守卫都晕倒在地。属下进去后,只看到黎姑娘的丫鬟新雨在牢房里躺着。属下看了看,新雨只是被人打晕,没什么大碍。但黎姑娘却不在牢内。所以,是被人劫走的。”
“你倒是很关心她。不用在关心这了。她近几日会自己回来的。”年亦轩转身看着冠磊,面无表情的走到门前,“来人。”
“是。王爷。”闻声而进的两名侍卫。
“将地牢里的那名丫鬟带到院子里。”
“是。”两名侍卫应声而退。
冠磊本想说些什么,但又忍住。主子似乎对他有戒心,他知道主子只是针对这件事。确实,见惯了人情冷暖的他,看见黎之初时还是不由得心软起来。他是打心底里钦佩黎之初的那种傲骨。没有几个女子能够忍住鞭打不吭一声。
“你知本王的脾性。日后别在做违背本王意的事。”年亦轩见他在走神,出声打断他。
“是。”
他真的很想问年亦轩,主子,你的心,你是真的明白吗?
我只是不想让你以后有遗憾,若是你看清了自己的心,你真的不后悔今时今日所做的一切吗?
年亦轩看了看他,说:“走吧。先去吃饭。”
待走到偏厅时,年亦轩对着身后的冠磊说道:“你去把新雨带到这来。”
冠磊应声而回走。而年亦轩是回到餐桌前。
不多时后。
“主子,新雨带来了。”
“新雨给王爷请安。”
“说吧,是谁?是谁带走她的?” …
“新雨不知。”还有些微晕的新雨,脸上明显有些疲惫,但见到年亦轩时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她知道年亦轩问的是谁,只不过她是真的不知是谁带走姑娘的。
“不知?是么?可是你家姑娘的相好?言靖琪?”年亦轩未曾起身,只是偏着身子坐在桌前。
“新雨真的不知是谁带走姑娘的。昨晚突然出现一黑衣蒙面人,他进了牢房,就打晕了我,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醒来时,就看见冠总管,也是那时新雨才知姑娘被那黑衣人劫走了。”
“言靖琪是谁想必你是知道的。现在本王放你走。若是你见到本王的王妃,就跟她说,本王很想念她,问她还记得那夜吗?”年亦轩微眯着黑眸,走到新雨跟前,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着。在新雨错愕的时候,顺势将一颗丹药扔进她的嘴里。
突然的有样东西进入嘴里,新雨有些不适。想要咳嗽出来,哪知已经没有了。茫然的看着年亦轩。
年亦轩并没有看她,转身走到桌前坐下,端起一旁的茶水。
“不是毒药。只不过你会在每夜子时痛苦难熬。本王只不过是想见到本王那不老实的王妃。你走吧。”
第三十三章墙头草
一夜好眠。
温柔的阳光至窗间缝隙洒落,丝丝缕缕,斑斑点点。
言靖琪看着眼前熟睡的人儿,不由地扬起唇角。很多年了吧,自己未曾有过这般好眠,甚至一夜都未有过惊醒。在外拼杀的日子是过惯了,不曾想过能有一夜安稳觉。
言靖琪只觉得眼前的人儿是那么的美好,根本不容一丝的破坏与侵犯。窗外的柳叶随着微风摇曳,透过窗子,斑驳的光影洒落在黎之初的脸上,身上,是那么的让人不忍移目。
但在这时,门外传来扰声。
“公子!”
言靖琪眉头不由的紧皱。
不曾回头,只是像身后摆了摆手。
他不想被打扰,特别是这么美好的眼前。他知道,自己是不能够让美好定格,他只是希望在拥有美好时,就只是仅仅他一人,也只能他一人。
他轻轻的将她脸庞的一缕青丝拨开,然后再轻轻的起身将窗前一部分阳光用衣服遮住。
他回身看了看她,那么美好的她,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完全属于他。
想到这时,他的眸子厉了起来。但转瞬间又是那般温柔。
走到门外。
“公子,轩王府昨日放出一个丫鬟,是公……不,是姑娘在销魂阁的贴侍。”
“没想到他年亦轩会是这等卑鄙之人,你去跟着那丫头,切不可让她与姑娘相见。”
“是。”
“去查一下近一月姑娘在不同地方的不同动向,记住,即便是跟哪些人说过什么话都务必一字不落的给我查清楚。”
‘是。属下告退。”
待来人走后,言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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