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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囚-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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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无意中将季墨初们的错事,丑i事,全都向季清歌和盘托出了。
一个多时辰后,季清歌重新蒙上了面纱,将喝的烂醉如泥的常碧翠背出了酒楼。
她面对酒楼中遇到的其他客人的询问,就笑着答道
“不必帮,我这好不容易来陪陪祖母。背她,是我应当做的。”常婆子身材虽算不得丰盈,却也有些高大。
季清歌把她从雅间背到酒楼外的马车上,还是很消耗了些体i力的。在她走近了马车时,马车夫才谨慎的为她打开了车门。
她拒绝了马车夫的帮助,自个儿将背后的常婆子放下,再抱起常婆子,走进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面的卧榻上的帝瑾轩,一瞥见季清歌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还抱着个比她都壮实的老婆子,心里就憋了股闷气。
他右脚往卧榻上一伸直,冷冷的道
“本公子的马车,不许她坐。”
“不许她坐,就让她睡。”季清歌说着,就把常婆子往铺了层绒毯的车厢地板上一丢,
“嘭!”都摔出一声闷响了,那常婆子也没醒来。唯美i药粉的效力,令季清歌满意的咂了咂嘴。
她面对着帝瑾轩,刚刚展开双臂,就被他轻轻抱在了温暖怀抱里。马车往城北古巷走去,一路还算平稳。
分别的日子于相爱的两个人而言,哪怕才分别大半日,也似度日如年。
她赖在帝瑾轩怀里撒娇,说她有多想他,多念着他。趁着他拿香气四溢的丝帕,为她擦拭额头细汗的工夫,她双手就不乖的勾住了他白皙脖颈。
樱桃小口贴着他绝美的唇瓣,忘情的吻着他。贴的很近的时候,她听到了他不太均匀的呼吸声。
不禁坏坏的眨了眨眼,道
“都说了男子是经不住诱惑的。你看,若是我不来俨城寻你的话,看你被他人诱惑走了,该如何是好?”
“除了本王的坏王妃清歌,还有谁……能有这般本事?”帝瑾轩剑眉微挑,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道。
“哈哈。”伸手轻|抚着他英挺的剑眉,高而挺直的鼻子,再以鼻尖蹭着他鼻尖。
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声儿
“不给她们展示自个儿本事的机会,我多的就是毒药粉。”
“省着点儿,制作毒药粉也得花钱。”帝瑾轩唇角挑起一抹带有几分邪气的笑意,搂着她问道
“如今为夫被流放在外,倒贴着银两在为人解忧呢。”
“好。”季清歌调皮的笑了笑,微微颔首,道。嗅着弥漫在马车车厢里的浓浓酒味儿,帝瑾轩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勾了勾唇。
他唇齿间只留有她的清香气息,而没有一丝一毫的酒味。
“你陪她用膳,却让她独自饮酒?”季清歌微微一怔,
“嗯?”只见躺在车厢地板上的老妇人,睡的极沉,全然不似正常的醉酒后的模样。
他不禁微微挑眉,问道
“你对她用了药?”
“嗯。”他爱妃就有这么点好处,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不遮遮掩掩的。给人用了药,又亲自背着人家|离开……眼前的老妇人,莫非是跟她有些很深渊源的人?
“她是季家人?”
“你如何知晓?”季清歌狭长的美眸中,有一抹冰寒的光芒一闪而逝。但很快的,她就恢复了平静,露出了莞尔的笑意,道
“真厉害,帝债主爷这么快就猜对了。”
“对别人,你犯不着当面拥抱,背后捅刀……”一瞥见帝债主爷眼中的那抹狡黠,季清歌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低声道
“哪儿有帝债主爷说的那么坏?我那就是心疼她,给点儿药粉让她多睡会儿。放心,她顶多睡两个多时辰,就会自个儿醒来的。”虽说以常婆子欠下的血债,就算她把常婆子毒死,都不为过。
可她没法儿下那狠心,不能像君馨兰们对她一样,下无药可解的乌翎胆毒。
但是……之前在她穿越过来,接受了原主季清歌的躯体后,她就在心里立誓过凡是欺负过原主小妹妹的人,她都得帮她报仇。
如今遇到了,怨不得别人。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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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蝴蝶玉钗。血债
“她酒量如何?”
伸手指了指躺在车厢地板上的老妇人,帝瑾轩问道。
“可大了,一斤白酒,给她喝的一滴没留。”季清歌轻轻叹息一声,如实答道。
“你就没喝?”
哪儿有同i人一起用膳,却只顾自个儿饮酒的?若不是太过于轻信他人,就是太不识大体了。
季清歌委屈巴巴的眼神儿仰视着帝瑾轩,低声道“我吃饭的碗都贡献给她饮酒了。你说,让我如何饮?”
“空饮。”
帝瑾轩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道“今后请客,须得跟为夫请示。你这都挣不来一文钱的人,还倒贴钱请人饮酒,总是不好的。”
“额,那我明白了。”
“明白甚?”
“打明儿起,我给人i号脉,收一两白银;开个药方,至少收三两白银;包扎伤口……”
还不待季清歌讲完,帝瑾轩就沉声道“说好的义诊,又要收费?你出尔反尔,当心为夫对你用家法。”
语毕,他伸手戳了戳她小梨涡,道。
“家法?”
婚前是她跟他借钱,他让她立下借据。这婚后想用家法惩治她,那就……
季清歌狡黠一笑,试问道“天底下哪儿能有这般好事?婚前你做主,婚后还是你做主?我可告诉你,帝债主爷。
别说现在没家法,不能这样儿待我。
就算有,我也给你废除喽。”
她斜睨了帝瑾轩一眼,咂了咂嘴,道“不过对于你这种容易招桃花的男子。我是该琢磨琢磨,为你量身订制一套家法了。”
“……”
这话从何谈起?他何曾招过桃花,基本都是桃花在招惹他。
不多时,马车来到城北古巷附近,停了下来。
季清歌刚下马车,就见到了早就守候在路边的杏雨。她附在杏雨耳边,轻声说道
“她喝醉了都没跟我透露她住哪处宅院儿。不过老槐树附近的那女主人,是我祖父们以前在玉衡村时的邻居。
老太太姓秦,她儿媳妇姓马。
她们的事,我都跟你讲过的。”
“小姐,我还记得呢。”杏雨抿了抿唇,道。
在杏雨走近马车边时,那马车夫已经帮忙把常婆子抱了出来。杏雨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陌生妇人,最终将视线停留在了妇人头上的玉钗处。
那支玉钗,可是季将军的夫人在世时,最爱的一样儿首饰了。
杏雨的娘还在世时,就跟她提过季夫人的那支蝴蝶玉钗,是季墨辰将军用他自个儿攒了大半年的军饷,为季夫人买的礼物。
那时的季墨辰,一无所有,跟着颜厉的父亲在皇城习武。
学成之后,就通过了严格的考试,入了齐军。
季墨辰和颜馨莹的年龄,好像是相差不了几岁的。
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便有好多的江南雅士,甚至还有皇城的王孙公子们,前去颜府提亲。
因为颜馨莹是天下闻名的江南颜氏美人儿。颜氏一门的女子,几乎都嫁入i了熙玥皇朝的名门望族。
可那些前去提亲的人,都遭到了颜馨莹的拒绝。她在家里的药铺,帮她父亲打理着铺子,等待着季墨辰归来。
后来,他如约回到了俨城,却只送了她一支玉钗。
季墨辰说“馨莹,我在西凉那边看到了这支钗,就想着你戴上它,一定会很好看。我没为女子选过礼物,但愿……别嫌我不识货。”
蝴蝶玉钗在他手中,栩栩如生,泛着晶莹的光泽。
颜馨莹毕竟是出生在大户人家的小姐,她一眼就能识别的出,玉钗的价值不菲。可她并不能询问价钱,只好道谢。
见她没有拒绝,季墨辰就为她戴在了头上。
从那时起,她就将玉钗视作了定情信物,便每日都插i在头上了。
结果,杏雨却在常婆子的头上,见到了颜馨莹生前戴过的玉钗。她眼底闪过一抹愤恨,从那婆子的头上,一把将玉钗给取了下来。
“小姐,这玉钗是夫人的。”
季清歌微微一笑,道“给她戴上,待她醒后,咱在慢慢同她理论。”
“小姐……”
杏雨拿着玉钗的手颤了颤,还是又给常婆子插回去了。她狠狠的瞪了常婆子一眼,咬了咬牙,背着常婆子往秦氏所在的宅院儿走去了。
望着雪地上留下的两行歪歪斜斜的脚印儿,季清歌都不忍心去看瘦弱的杏雨,背着比她还要高大的常婆子的身影。
即使闭上眼睛,季清歌都能知道此刻的杏雨,内心在承受着一种怎样的煎熬。可她又不得不让杏雨去送常婆子,因为原主家里的好些物件儿,她还没杏雨清楚。
原主季清歌留给她的记忆,十分有限……
回到马车上,季清歌刚坐到帝瑾轩身边,就听到他沉声儿问道“哭了?”
“没……”
刚刚在听到杏雨说,那是夫人的玉钗时,她双眼里顿时就氤氲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那种痛,仿佛是她从前所没有体会过的。
直到她将头埋在帝瑾轩肩头时,她也没能忍住自己冰冷的泪滴,顺着眼角蔓延……
帝瑾轩抱着她,让她面对他,坐在了他腿i上。轻轻拍着她背,道“说,为夫给你作主。”
“刚刚那老婆子头上戴的玉钗,是你岳母的?”
“……”
别说老婆子倒在地上的那会儿,他根本没怎么留意。那就是留意了,他也没必要记得一支发钗啊?
所以他一脸尴尬,只好说下次留意看看。
“你岳母在世时,常常戴着那支发钗么?”
尽管从帝瑾轩那儿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她也没法儿问别人,只好同他讲。
本以为他会继续沉默,谁知他道“是,从前师娘去行营看望师父时,头上是有支玉钗。”
只是没告诉季清歌,具体是什么样儿的玉钗,没太多印象了。
“薄、情、郎!”
换作平时,季清歌大约也就忍了。可今天不知怎地,就感觉心口疼的紧。还感觉胸口也憋了股闷气,烦的慌。
没忍住火气,就对她家的帝债主爷发飙了。
帝瑾轩拿丝帕为她拭泪,也不辩解。
面对太有涵养的男子,天生就具有雍容华贵气质的男子。她想激怒他,跟他吵架斗嘴,都不容易了。
“你说话啊?”
难道他承认他是薄情郎,他就不知道喊冤么?
哎……
“清歌,我听你说。”
虽然之前在酒肆发生的事,她没讲太多。但他能明白,她此刻的心情,有多苦。他伸手轻|抚着她柔顺的青丝,喃喃的道
“为夫不怕被你骂作薄情郎,只担心你把自个儿气出个好歹了……”
他会比她更难受。
所谓往事,又有多少是值得人去追忆的呢?那时的芊芊才九岁,与他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
第173章 几家欢乐几家愁
(猫扑中文)
“不,帝债主爷。”听到帝瑾轩一说他自个儿薄情的话,季清歌惊的胸口猝然一紧。
她下意识的抱紧了他,低沉的声音道
“你干嘛不斗嘴了?”帝瑾轩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
“那个老婆子都跟你说了些甚?你要明白,她所知道的事,也许是从季墨初口中得知的。若要还原真相,就不能只听她的一面之词。”
“嗯,嗯。”季清歌连连点头,由衷的夸奖他道
“还是我家帝债主爷讲的有理。”其实常碧翠在酒肆雅间里同她闲谈时,提到的往事有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假,她也一时半会儿不好去问。
不过她明白,季墨初暗恋颜馨莹,绝对假不了。季墨初把常婆子的贴身婢女弄出
“成绩”来了,才带到皇城的,这也不会错。疑惑的就是……
“我往她的酒杯里下过毒,那药粉能让人在短时间内产生幻觉。所以,她叫过我‘灵儿’,也问过我是谁。”季清歌无奈的叹息了声儿,道
“她说季墨初曾经趁季墨辰不在时,半夜踹开了季夫人卧房的门。”
“……”这事,其实在行营的时候,帝瑾轩也听人提到过。说是季墨初有次喝多了,在行营跟杜桀闲谈时,说道
“杜哥,我哪儿看的上那个寡妇?我就是想找个漂亮的女人,像我嫂嫂那么漂亮的女人……睡i觉,让她为我生儿育女……”好像那件事,是被杜雪锵偷听到后,跟颜风行讲的。
结果颜风行跟颜厉一说,那季墨初险些被颜厉给打死。颜厉那嗓门儿本就大,加上脾气特别的火爆,打起人就停不下来。
最后劝解的人,还是季墨辰。帝瑾轩就听到颜厉骂季墨辰
“活该你……”季清歌听了这些事后,不禁感叹道
“颜厉肯定没说明白,是因为什么事打的季墨初。所以,季墨辰应该是不知道的。”如此,那常婆子说的话,倒也有几分可信了。
“说了什么?”帝瑾轩眸光微微一沉,问道。
“她说,季墨初踹颜馨莹的房门,是见她屋子里烛光灭了,以为她深夜熟睡了。可谁成想,颜馨莹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女人。”那人,就是将门千金季清歌的乳娘,也就是杏雨的娘,刘姒媛。
可能是她们感觉季墨初不怎么像老实人,才轮流着值班。若是颜馨莹上半夜休息,那刘姒媛就守在房门后,防色1ng季墨初。
等下半夜时,颜馨莹看守,再让刘姒媛歇息。结果那天是颜馨莹自己轮守,就在季墨初进门后,一把剪刀直插i进他胸膛。
所以常碧翠恨颜馨莹,就说那个女人漂亮是漂亮,就是心肠太歹毒了。
不答应就不答应吧,还差点要了人家的命。那季墨初是她常碧翠的独苗苗啊,把季墨初一捅死,他家不就绝了后么?
“这容易,找颜厉将军打听打听,不就知道季墨初的胸口,是否有伤么?”帝瑾轩剑眉微挑,道。
季清歌轻轻的舒了口气,点头
“嗯”了一声。之后两人都沉默着,马车的车厢内,仅能听到马车轱辘碾压雪地时发出的
“吱呀吱呀”的声响,以及不远处传来的燃放爆竹的噼里啪啦声了。她掀开布帘一瞧,只见不远处有支出殡的队伍……
“唉,本以为是有人办喜事,却不成想,看到了抬棺材的。”
“所谓见棺升官,看材得财。爱妃财运大好,为夫不日就将回京,这就是好的预兆啊。”哪怕颜厉和花擒虎们等齐军将领,都要回皇城过年去了。
可他有她留在俨城陪伴他,就并不孤单。
“也是啊。”季清歌浅浅一笑,道
“我穿越后的人生奋斗目标,就是努力成为熙玥皇朝的富婆。成功包i养熙玥皇朝最有钱的帅哥,帝债主爷你啊。”
“……”一个男子,哪儿用的着被她养着?帝瑾轩听了是又好气,又想笑。
他掀起布帘一看,提醒她道
“马上就到客栈。”
“唉,可算是要到了。我这狐裘上沾染的常婆子的市侩之气,污i秽之气,也是该除i除了。”季清歌一回到客房,都顾不得烤烤火,就进了浴室沐浴。
嗅着花瓣的馨香气息,她心情感觉舒畅了些许。手拿巾帕细心的擦拭着身子,特别是因为背过常婆子而流过汗的背,她仔仔细细的擦了好些次……直至擦的感觉到浴缸的水在变凉,完全没有一丝余温的时候,她才离开了木质浴缸。
待她擦干头发,穿上了睡衣开门时,就见到了守候在浴室外的帝瑾轩。
见他仅穿了件白色i中衣,便责怪道
“谁让你来的?穿这么少,不是找冻?”本来是想好好儿说话的,一想到他平时都是这么凶巴巴的对她的,也就没介意太多了。
帝瑾轩同她凝目对视,看着她一脸焦急的数落他的模样,他不禁露出了莞尔的笑意。
轻声问道
“渴不?要我给你送杯水么?”
“去。”季清歌撇了撇嘴,道。
“好。”伸手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进了卧房后,帝瑾轩把锦被拉开,让她钻进被窝去。
道
“今晚,让本王为你侍i寝。”季清歌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的光,问道
“不都一样么?”可转念一想,主动侍i寝的,应该是皇后和贵妃娘娘等后宫女子为皇帝侍i寝啊。
哪儿有像帝瑾轩这种皇子,自个儿提出的?他又不是公主或者女皇养的面i首。
“你先前不是口口声声的说,要包i养为夫么?怎地,不用侍i寝?”帝瑾轩坏坏的笑着,问道。
“呵,这……”还不待她讲完,她本就不太暖和的身子,就被帝瑾轩给她放进了没多少温度的被窝中。
冷的她的娇i躯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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