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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囚-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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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帮她掖了掖锦被,道

    “爱妃,别怕。”次日天明,帝瑾轩用过早膳之后,才问季清歌道

    “爱妃,你昨晚做噩梦了?”据说噩梦与心境有关,他可不愿意她过的不快乐。

    季清歌浅浅一笑,道

    “开始是噩梦,后来就是美梦了。我梦见夫君领军南下,刚过了河,桥就被冲垮了……”只是没跟帝瑾轩讲,在她面临艰难险阻之时,是司空幽怜牵着马,为她解决了难题。

    尽管那匹马是缩小版的西凉战马,可她还记得它模样啊。

    “还真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帝瑾轩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异色,道

    “若是本王没猜错,驮着爱妃过河的马,该是匹白色骏马,名叫‘风翼’吧?”

    “风翼?”季清歌眼底划过一丝疑惑,如实的道

    “是白色骏马不假,但不知道它是不是叫‘风翼’。”话说帝瑾轩提到的风翼马,该不会是……

    “司空将军的战马,就叫‘风翼’。”帝瑾轩唇角挑起一抹讥讽的弧度,道

    “怎地,你都骑着它逛了俨城大半圈儿了,还不知它的名儿?”

    “除了追影,还有追月。其他马叫啥名儿,我没兴趣知道。”刚刚听他的问话,还隐隐感到有股酸味儿。

    可就在她回答了他后,就见他喜笑颜开了。她也拿手戳了戳他脸颊,道

    “不许笑,严肃点儿。跟我说说,你怎地就记住了风翼二字?”

    “情敌的马,能不记忆深刻?”情敌?季清歌惊愕不已。

    “那是发生在啥时候的事?”她伸手摸了摸鼻子,心想昨天和杜雪柔也聊过几句的。

    对于司空幽怜的情事么,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只听说有位邻国的公主随她父王来皇城之时,对俊美妖媚的年轻将军司空幽怜很有些动心。

    但那也就是动动心而已,人家司空幽怜不可能去邻国当i上门的驸马爷。

    “怎地,你想倒i插门i入户?”她眨了眨眼,露出滑稽的笑意,戏谑的道

    “额,不对。你是熙玥皇朝的三皇子,人家是邻国的公主。你若是娶她,不必入赘,该她嫁过来。”帝瑾轩毫不客气的敲击了下她额头,打的她秀眉紧蹙,

    “哎呦”了一声儿后。他才沉声儿问道

    “谁入赘,说清楚。”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啊?肯定是司空幽怜娶邻国公主的话,多半只能入赘;你娶邻国公主的话,就只需等人家嫁来做王妃就好啊。”伤自尊心了简直,再逼i她讲,只怕要伤和气了的。

    帝瑾轩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诡异之色,道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语。

    “本王已有王妃,犯不着为了再娶个王妃,破了财。”

    “你咋就知道是破财呢?”季清歌贱兮兮的笑了笑,道

    “好像熙玥皇朝的几个邻国,都不穷吧?就算穷,也不会穷了公主的嫁妆啊。你要是迎娶邻国的公主,还能亏了你?”

    “能不亏?”帝瑾轩眼底划过一丝鄙夷,挑了挑眉,道

    “就算她带着一个邻国嫁给本王,1本王也不稀罕。”这话狂傲的,直接打住了季清歌想继续探讨下去的勇气。

    她无力的挥了挥手,道

    “下一话题!”像她这种负债的负婆,还是关心下如何发财比较实在。

    “好。”帝瑾轩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星目凝视着她,问道

    “司空将军的‘风翼’战马,可是匹难得的良驹。它,可听爱妃的使唤?”

    “……”除了追影战马,其他的马,不都差不多吗?季清歌拍了拍他肩头,轻声道

    “我还是去药铺吧。”今天这气氛太诡异了,再在客栈呆下去,她不敢保证不和他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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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口蜜腹剑

    (猫扑中文)

    “清歌?”帝瑾轩眸光微微一沉,低声道

    “你就这般不愿见到本王?”他熬夜画出建造房屋的图纸,不就为了白天有空陪伴她么?

    为何他的良苦用心,她总不能明白呢?

    “不是。”季清歌连连摇头,歉疚的眼神看向帝瑾轩,解释道

    “是我怕自己又和王爷斗嘴。”他胳膊肘轻轻搭在她肩头,剑眉轻扬,道

    “若是你我之间连斗嘴的乐趣都没了,留你在俨城,又有何用?”

    “行,行。”既然斗嘴是乐趣,那她就跟他好好的斗斗。端着茶杯饮了口茶后,她道

    “你干嘛说司空幽怜是你情敌?总不能因为我借了他的马,就让你误会吧?”

    “你想多了。”司空家族是熙玥皇朝有名的书香门第世家,司空幽怜身为辅国大将军的长公子,人品与才学自是一般男子所不能及的。

    尽管他私底下与司空幽怜那位远房表哥,交往不多。但对于司空幽怜的人品,他还是清楚的。

    帝瑾轩淡淡一笑,伸手接过季清歌递给他的茶杯,吹了吹飘浮着的茶叶。

    道

    “你若真想去药铺,那本王就送你过去。”

    “不必了,我自己骑马过去就好。”季清歌莞尔一笑,道。

    “本王高兴,就送送你,暂时不收跑路的银两。”他幽深如古井般的眸子凝视着她,戏谑的道。

    “这可不是钱的事儿。”季清歌站起身,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我去去就回,很快的。”言罢,季清歌拎着药箱,开门后告诉刘玉镜道

    “去,把追月马牵出去。”

    “是,王妃娘娘。”刘玉镜微笑着应了声儿,下楼直奔马厩。她几乎是和帝瑾轩同时离开客栈的,只是她去了药铺,他骑马往玉衡村赶去了。

    在绣品街分别的时候,他说

    “记得早些回去,别累着。”

    “好。”季清歌微微点头,应了声儿。她骑马赶到药铺的时候,只见掌柜的正在跟一位老夫人解释,

    “你说的那位姑娘,她并不是天天都在的。”

    “老身是听秦大娘说了,才来找她的。怎地,当个郎中,还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她真没在……”正说着,掌柜的就瞧见了身着银色狐裘,拎着个药箱走了进来的季清歌。

    便招呼道

    “季姑娘,这位大娘是专程来找你的,让你去为她亲人瞧瞧。”眼前的妇人,看上去约莫六十来岁。

    身着一件淡紫色长棉袍,右手拿着药方,对季清歌说道

    “姑娘,抓药。”季清歌接过药方一瞧,只见那药方上的字迹苍劲有力。

    只是所开出的药物,几乎全是照着她开给马绮莲的药方抄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道

    “这位大娘,自药铺无偿为病者医治以来,三七就一直比较紧缺。你看是去附近的其他药铺瞧瞧,还是等过两天再来?”

    “什么?”老妇人气的右手抬起,一掌重重的拍击在柜台上,骂道

    “颜氏药铺免费为俨城的老百姓医治,这可是官府贴了告示的。怎地,你区区一个郎中,还要和官府做对不成?”还不待季清歌解释,那妇人就挥动右手,愤恨的道

    “俨城的街坊们啦,你们可是要为老身评评理啊。老身这腰啊,变天儿就疼。前些时日都疼的没法入睡,这才找人要了个偏方,来药铺抓药。结果这女郎中她不答应,她让老身走……”季清歌面对这无赖的老婆子,优雅的笑了笑,道

    “这位大娘,您刚刚要抓药时,我是这样讲的么?我说三七没了,让你过两天再来。如果急需,就去其他的药铺看看。我说这话,我错在哪儿了?”

    “老奶1奶,这位姑娘说的也在理。颜氏药铺自免费帮病者医治以来,每天都要面对上百的顾客,药物紧缺了,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大家伙儿都不易,彼此相互理解一下吧。”一位年轻的男子劝老妇人道。

    老妇人冷哼一声,瞪了季清歌一眼,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后,才愤然离去。

    妇人走后,季清歌忍住心中的不快,蒙着面纱帮患者抓药。只听到人群中传出来一句声音,道

    “刚刚那妇人,看着好生面熟啊?”

    “能不面熟吗?两个月前把她家的丫鬟送她儿子房里去的,不就是那个老太太么?这事儿在咱俨绣小巷可传的热闹啦。”

    “大姐,你说的可是玉衡村那牛家的事儿?”

    “正是。”

    “哦,那件事儿啊,老身也清楚。好像就是发生在两个月前的事。”一位身着淡紫华服的妇人,伸手接过季清歌递给她的药后。

    旁若无人的拍了拍刚刚说话的妇人,问道

    “大姐,听说玉衡村的那个丫鬟姓牛,才十五六岁?”

    “是。那丫鬟生的眉清目秀,可惜了。”身着紫衣的妇人连连摇头,道

    “有甚可惜的?她当初跟那个老男人在一起,是被老太太灌酒把她害了的。但后来,却是她自愿跟着老太太的儿子跑了的。”

    “哟,跑了?”大约是在俨城这种地方,还没怎么遇到过那种不自爱的男子与女子,便议论开了。

    季清歌偷听后才知道,老太太的丫鬟叫牛娇杏,是玉衡村一贫苦人家的女儿。

    为了帮家里分担家计,那牛娇杏从十一岁还是十二岁的时候,就在城里为老太太当粗使丫头了。

    一年忙到头,除了能在老太太家吃两餐饭,也就顶多能挣到六七文钱。

    尽管工钱少,牛娇杏也没因此而对老太太不好。今年十月,老太太的儿子从皇城来俨城办公差,住在老太太家中。

    见到了年轻貌美的牛娇杏,就让他母亲帮忙传话。他母亲一部就帮到位,直接把牛娇杏灌醉后,拼了老命的给她儿子送进房间了。

    那牛家的丫头可是伺候了老太太好几年的,不但是长的还水灵,关键……还没给人碰过。

    老太太这些年最大的遗憾,就是她还没有孙子。若是这会儿能让她儿子和牛娇杏,把生米煮成熟饭。

    那她就是被人戳脊梁骨,她都是愿意的。夜深人静的时候,住在老太太家附近的街坊们,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顿时就有好心的邻居去敲门,结果老太太不开。有位胆大的邻居踹开了门,进门就看到了站在大厅把风的老太太。

    邻居听到有小女子的求救声

    “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杏儿,你为爷弥补了人生中的最大遗憾,爷必然要好好的宠你,疼i你。爷要跟你生儿育女,好好儿的过。”

    “你比我爹还大一岁多,却想和我……,我是在乡里许了人家的。这事儿,常婆婆是知道的。可我的身子都……,你还让我怎么活啊?我只有上吊算了。呜……”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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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隔岸观火

    好心的邻居站在常碧翠的庭院中,听着屋里传来的哭声后,也不好进去劝解。毕竟常碧翠那个老婆子的家事,街坊们多少还是清楚一些的。

    常碧翠的儿子就在皇城当将军,不好招惹。

    那好心的邻居摇了摇头,退出了常碧翠的大院儿。他回家就将他偷听到的话,跟他媳妇儿讲了。

    他媳妇儿劝他道“当个武官就了不得了?就能欺负人家小女子了?当年虢伊王爷陪伴天子南下俨城,俨州刺史大人往他们跟前儿送美女,他们都没要。”

    就更别说碰她们了。

    那常婆子的儿子,还能大过虢伊王爷,能大过天子?

    好心的邻居一听这话,吓的赶紧伸手去捂住妇人的嘴巴,道“你深更半夜的瞎嚷嚷啥?不知隔墙有耳?”

    常婆子的跋扈,可是在俨城小巷出了名儿的。

    那好心的邻居不想让他媳妇儿招惹麻烦。可他媳妇儿偏巧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妇人。她在男子拿开了手后,便扯着嗓子大叫道

    “他个遭天杀的,都胡子拉碴的了,还要祸害别个的闺女……”

    男子尴尬的摇头,轻声告诉他媳妇儿道“你替那娇杏担忧,她却未必觉得她亏呢。那常婆子的儿子也跟她承诺了,说会带她回家。”

    “常婆子的儿子,不在皇城是有家室的么?之前听人说,常婆子不满意她的儿媳妇生了个女娃娃,这些年都没和她的儿媳、孙女见过面。”

    男子的媳妇儿怔了怔神儿,才道

    “说说看,常婆子的儿子都如何承诺的?”

    男子贱兮兮的笑了笑,学着常婆子的儿子的语气,把他之前在人家庭院儿偷听到的话,说给他媳妇儿听了。

    “杏儿,是你弥补了爷人生中的最大缺憾;是你让爷真正儿的做了回新郎。”

    “杏儿,爷的心肝儿。爷不是随便的男人,爷既然睡i了你,就得把你带回家去。今后都宠着你,爱着你,一心一意的跟你过。”

    男子伸手指了指床前木桌上的茶杯,道“渴了。”

    “给。”

    他媳妇儿想听,就乖乖的给他端茶水。

    喝了半杯茶后,男子接过妇人递上来的丝帕,擦拭了下唇角的水渍后。才又学着牛娇杏当时的口吻,说道

    “爷,你说的……可是真的?”

    顿了顿,男子说道

    “爷跟你立誓……”

    “别,杏儿信你。打今儿起,杏儿生是你季家的人。死,也是你季家的死人。你若不娶小女子,小女子就搓根麻绳儿上吊去……

    若是爷愿意娶小女子,那就不管是做三房还是五房,小女子都不为难爷。”

    “杏儿如此貌美如花儿的女子,哪儿能屈了杏儿当偏房?放心,等爷回去就休了那夜叉婆,接你入住将军府……”

    听到这里,男子的媳妇儿眼底闪过了一丝诧异。好奇心极强的问道“大郎,你说的将军府,是常婆子的儿子的?

    奴家可是听人说了,那将军府可是皇上赐给常婆子的继子,季墨辰将军的。据说大门的匾额上,还有圣上留下的御墨呢。”

    男子淡淡一笑,道“我也听人说过,皇城的季将军府很大,很气派。可惜啊,真是可惜了。

    季将军活着时,他弟弟觊觎着他的宅子,还惦记着他的女人。

    但那时季将军毕竟还在,他弟弟纵使再胆大,也只敢偷偷的惦记着。

    可他一走……”

    常婆子的儿子收了她屋里粗使丫鬟的事儿,很快就被常婆子的邻居给传开了。哪怕那件事都过去了几个月,也没被那些俨绣小巷的街坊们给遗忘掉。

    站在颜氏药铺的有位妇人听了后,说道

    “上回儿老身在绣品街,遇到了一位讲景安官方话的女子。她拎着个包袱,问我常碧翠住哪儿。”

    “竟有这般巧合的事?”

    另一妇人眼中闪过一丝诡异之色,道“我在绣品街也遇到过那位姑娘,她说找常碧翠,又不说她是人家什么人。谁敢帮她找?我就说,没听过常碧翠的名儿。”

    之前说话的妇人听后,眼中闪过了一丝欣喜。伸手拍了拍她肩头,道“就得这样儿。先还别说那女子长的还水灵,去常婆子家不安全。

    就算那女子长的丑,也是不好往常婆子家带的。”

    顾客们的谈论声,自是能让拿着药秤抓药的季清歌,听的一清二楚。她没想到刚刚来抓药的妇人,竟然是季清灵的亲祖母。

    一抹愤恨自她狭长的凤眼中闪过,她心里道“常婆子,你怎么还有脸来颜氏药铺抓药?”

    不管是出于常婆子虐待过季墨辰的原因,还是出于君馨兰两母女惨虐过季清歌的原因。那常婆子都是欠下了颜家血债的人!

    还厚颜无耻的跑来抓药,可恨。

    季清歌放下药秤,用牛皮纸包好了药后。拿在手中,看着药方上的名字,念道

    “罗嵘铠……”

    站在药铺柜台前的人们只顾谈笑着,谁也没留意季清歌在叫谁。

    季清歌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压抑住心中的烦闷情绪,比之前更大了声儿的道“罗嵘铠,来取药。”

    话音落下后,总算有位身着黑长袍的男子,来到了柜台前。

    男子伸手指了指自个儿鼻尖,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问蒙着面纱的季清歌道“叫我?”

    季清歌将药方上的名字亮给男子看,“是也不是?”

    “是,是。”男子一脸尴尬的看向季清歌,双手接过中药,道谢后匆忙离开了。

    她拿了药秤,继续抓药。

    只听到掌柜的说,“他还放了锭银子在柜台上……”

    季清歌听后,慌忙放下药秤,抓取柜台上的一锭银子,迅速走出了药铺。

    屋外依然纷飞着雪花,她大步流星的追上前去,将银子还给了罗嵘铠。道“凡是去颜氏药铺求医者,皆为免费。这银子,还请你收回。”

    罗嵘铠眼底闪过一抹尴尬,支吾着道“姑娘你就收下吧,哪儿能医病不收诊金呢?”

    “本姑娘身为医者,理应以救死扶伤为已任。之前为病者扎针,疗伤,都未收取分文。今日才为您抓了副药,又岂能有收诊金之理?”

    双手将银两还给了罗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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